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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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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抿唇。
楚长辞为难的看着他,“家睿,你……”
对面的男人正是曲家睿,穿了一身正装,冷峻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黯然,“需要我回避是吗?”
“家睿,我哥他……”
“我知道,他不同意我们交往的事。”
楚长辞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她这般为难的样子,曲家睿心里的憋屈又化为心疼,“好了,我都理解的,给你哥发地址吧,他来之前,我就走,不让他撞见好不好?”
楚长辞点了下头,发了个地址过去,“对不起,家睿。”
曲家睿摇摇头,也许是职业使然,他给人的感觉总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显得很难接近相处,但跟楚长辞在一起时,这种感觉就淡化了许多,五官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不用跟我道歉,长辞,我喜欢你,自然会接受这一切,考验也好,阻碍也好,我都会努力去克服的,我会用行动去说服他们,我可以给你幸福。”
从曲家睿这种人嘴里说出情话,格外令人动容,楚长辞主动伸过手去,握住了他的,“我相信你。”
曲家睿翻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情难自持的摩挲着。
他素来是冷清克制的人,这般亲昵,还是头一回。
楚长辞难免红了脸,有些不自在起来。
路上,楚长歌还在心急如焚的飞驰,他已经猜到了妹妹嘴里的朋友是谁,又想到暮夕说的那番高深莫测的话,恨不得赶紧去把妹妹保护起来,他一直以为的单纯表妹,竟然都是心机深沉的人,他怕了,他得看好妹妹,绝不能让她再跟那些人来往。
……
济世堂
办公室里,只剩下祖孙俩后,气氛一度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佑德到底见多了风浪,心理修复能力更强大些,他拍了拍长孙的肩膀,叹道,“遇上事儿,就解决事儿,可以生气、可以难受,但不要太久,更不要让这些负面情绪把自己压垮。”
“爷爷,我……”秦观潮声音嘶哑,想说什么,都堵在了喉咙里。
二更 不要去招惹宴暮夕
秦佑德长叹一声,“把你爸也叫回来吧,他是个好医生,好院长,却不是个好父亲。”
秦观潮听的鼻子发酸,拿出手机来发了条信息。
秦长风看到信息后,直接打过电话来,秦观潮听着铃声响,却不想接。
秦佑德接起来,“是我让你回来的。”
“爸,有事吗?还有个病人在等着,我……”
不等他说完,秦佑德就打断了“交给别的医生。”
“爸!”秦长风不解,“有什么事儿比治病救人还重要?”
秦佑德沉痛的道,“有,比治病救人还重要的是,救你的儿女。”
闻言,秦长风懵了下,而后才惊慌的问,“观潮和明月怎么了?还是东阳?他们谁生病了?不是有您在吗,您难道还治不了?”
一连声的问,焦灼忧切之情溢于言表。
秦佑德听的稍稍欣慰些,“我老了,有些病真的是有心无力,长风啊,别的病人重要,但儿女更重要,不要等到无可挽回再去后悔,那可就……”
“爸,您说清楚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他们几个到底怎么了?”
“你回来就知道了,我和观潮都在济世堂。”秦佑德说完,挂了电话。
那头,秦长风还握着手机,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被忐忑不安所取代,他匆匆交代了一下,驱车离开医院。
他一走,就有人打电话告知了曲凌馨,曲凌馨随意问了句,“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方道,“不清楚,秦院长表情看着很急,像是有不好的事情。”
曲凌馨若有所思,之后便让人去查,这才知道,宴暮夕和柳泊箫、楚长歌去过济世堂,他们一走,老爷子就把秦长风喊回去,为了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曲凌馨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给秦可卿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昨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那头传来低笑声,“你觉得像是我的手笔?”
曲凌馨淡淡的道,“不是就好。”
秦可卿很随意的问,“怎么了?事情捅到你那儿去了?”
“没有,就是想提醒你,宴暮夕这个人,最好不要招惹。”
“喔,为什么?”
曲凌馨扯了下唇角,“可卿,我们认识多年,彼此熟悉的很,何必装傻呢?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秦可卿又笑起来,“吆,还生气了?逗你玩呢,自从我这胳膊废了后,你就没再理过我,我还不能跟你开个玩笑了?”
闻言,曲凌馨眉目一冷,声音倒是没听出异样来,“你也清楚,我立场很尴尬,老爷子亲自发话,你哥是家主,我还能为你求情不成?我只能避着。”
“呵呵呵,我也没怪你啊,这么多年,我们可是一路互相扶持着走过来的,我还能不信你?”
曲凌馨没说话,她只欠了秦可卿一个人情,却帮她做了好几件事,人情早就还清了,但到现在,她还揪着自己不放,这让她恼火,可目前也只能隐忍不发。
曲家和她,如今早就纠葛不清了。
“凌馨,宴暮夕背后有人,你知道对方是谁吗?”秦可卿忽然问。
曲凌馨眼皮跳了下,“不知道。”
“真不知道?”
曲凌馨冷笑,“信不信由你,我跟宴暮夕又没什么来往牵扯,他背后是什么人,我如何得知?”
“那行吧,不知就不知。”秦可卿慢悠悠的道,“我就是觉得宴暮夕本事太大了点,宴家虽有钱有势,但论根基,却也不及秦家和东方家,但是,他调查信息的渠道却强大的可怕,似乎不管他查什么都易如反掌,你不觉得很奇怪?”
曲凌馨默了片刻,别有深意的道,“宴暮夕的昭阳科技跟军方有合作,他那头脑,对国家来说,很有用。”
“你是说,他背后有军方的支持对吧?”秦可卿一点就透。
曲凌馨“嗯”了一声。
“那会是谁呢?”军方的人可多了,阵营、派系林立,支持的人也不一样。
曲凌馨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嗯,我信你,不过,凌馨,这事儿我们可得放在心上啊,若是真要被他查出点什么来,咱俩可都得栽进去。”
曲凌馨僵硬的道,“我心里有数,可卿,你最近也安分些,做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宴暮夕真的不好对付,被他抓住把柄,我也救不了你。”
“呵呵,你在紧张什么呢?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昨天的事真的跟你无关?”
“嗯,真的无关。”
曲凌馨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累了,揉揉眉头,无奈的道,“没关系最好,宴暮夕应该是查到了什么,已经去过济世堂了,可卿,我知道你女儿喜欢宴暮夕,但宴暮夕对柳泊箫,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你还是劝劝女儿吧,让她们别一意孤行。”
秦可卿闻言,意有所指的道,“感情的事儿,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要是这么简单,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没有不吃腥的猫,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凌馨,你最有体会不是吗?”
曲凌馨脸色骤变,“可卿!”
秦可卿笑起来,“吆,怎么还急了呢?你就是太正经,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好啦,不逗你了,改天有空约出来一起吃饭哈。”
曲凌馨沉沉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那头,秦可卿攥着手机冷笑道,“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沉思了一会儿,给东方曦打了过去,“小曦,还有两天就放假了,想好去哪儿玩了吗?妈给你安排个好地方如何?”
东方曦也不是傻子,听到这话,立刻问,“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可卿漫不经心的道,“能出什么事儿?你对自己做得事儿难道还没有信心?”
东方曦道,“当然有信心了,我绝不会被牵扯进去,就算追究到底,也有人顶罪。”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棒了,不过,避一避风头还是有必要的,听话,去外面玩几天,等中秋节再回来。”
东方曦再不愿,也不敢太诛逆秦可卿的意见,只得点头答应了。
今天更新的晚了些,家里有人做手术,木禾在医院陪了一天。
三更 不敢置信
济世堂。
秦明月和秦长风差不多同时赶到,父女俩一进办公室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爸!”秦长风走到椅子上坐下,视线落在儿子脸上,“观潮,是你不舒服吗?”
秦观潮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透着几分苍白、羸弱,他听到问话,麻木的摇摇头。
秦长风见状,不由蹙眉,又问秦佑德,“爸,您叫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秦佑德没回应他,转头看向后跟进来的秦明月,眼神复杂难辨。
秦明月今天穿了件嫩黄色的裙子,挽了个丸子头,看着娇俏可人,她见几人都打量着自己,怔了下,很快就笑着道,“爷爷,爸,哥,你们怎么了?”
秦观潮说不出话来。
秦佑德指了把空椅子,“先坐下吧。”
“嗯。”秦明月清脆的应了声,坐下,很自然的拿起茶壶,给三人倒水。
她在长辈面前,素来表现的都很乖巧懂事儿,十分省心,对医术又有兴趣又肯下功夫,秦佑德对她的确给予了厚望,亲自指导过她,并不因为她是女儿家就有所保留,甚至,早早的也在秦家的医院里为她安排了职位,就等着她毕业了一展所学。
但现在……
秦佑德自诩看人的眼光还算毒辣,很少有走眼的时候,谁知,先是女儿、女婿,现在又是孙女,这让他赶到挫败,甚至有些羞恼成怒,但明面上,他不动声色,喝了口茶后,随口问道,“明月,你和柳泊箫认识吗?”
问完,就盯着她的反应。
秦明月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变化,很自然的道,“认识,但没什么交情,她在学校里可出名啦,没人不知道。”
“是么?听说天赐跟她青梅竹马、感情很好?”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秦明月回的有些迟疑,“他们关系好是真的,至于还有没有别的,爷爷,我不好乱猜。”
秦佑德点了下头,忽然问,“你喜欢天赐吧?”
秦明月顿时脸红了,难为情的看了眼父亲和大哥,低声道,“我俩就是同学。”
秦长风听到这里,愣了下,插上一句,“明月,你原来喜欢乔叔家的儿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爸……”秦明月羞窘的不行,“我俩真是同学。”
秦长风看她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喜欢也没事儿,我听说过那孩子,自从他进了医学系,第一名就没被别人抢跑过,是个有出息的,你俩要是真能成,夫唱妇随的,倒也是佳话……”
“爸!”秦明月都快羞的抬不起头来了。
秦长风慈爱的笑了几声,然而,转头见他父亲面无表情,又纳闷的问,“爸,您难道不同意他俩?”
秦佑德瞥他一眼,“这不是我同意不同意的事儿,而是天赐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什么意思?他还看不上咱家明月?”秦长风不悦了。
秦佑德道,“听说,天赐有喜欢的人,。”
“什么?”秦长风不由蹙眉,“那咱家明月岂不是……”
成了一厢情愿?
秦明月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就笑着道,“爸,感情的事儿勉强不来,我早就想开了,刚才就一直说我俩是同学关系,您还不信。”
秦长风拍拍她的胳膊,宽慰道,“好女不愁嫁,属于你的缘分还未到呢,指定比他还要优秀。”
“嗯。”秦明月笑得毫无芥蒂、无懈可击。。
秦佑德却心口发凉,冷不丁的问,“明月,昨天网上炒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儿,你知道吧?”
“啊?您说得是,柳泊箫和明澜之间有暧昧的事儿?”
她神色很自然,可秦佑德还是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忐忑,“是,网上说,明澜误用了催情药,对柳泊箫不规矩,之后医生冲进去才制止了。”
秦明月的手原本放在桌面上,此刻,落在了腿上,不自觉的揪着裙摆,笑道,“爷爷,后来宴少不是都澄清了吗,都是误会,明澜根本没用什么催情药,后面的暧昧自然也就不存在,宴少对柳泊箫一往情深,羡煞一众单身狗了,以后想来不会再有人质疑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你是这么看的?”
“那不然呢?”
秦佑德道,“刚才暮夕和柳泊箫过来了,暮夕说,那件事是有人算计他,而背后的人,他也查到了。”
闻言,秦明月明显笑得僵硬了,“是么?那挺好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敢算计宴少,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谁胆子这么大啊?”
秦佑德看着她,一字一字道,“是小曦。”
“什么?”秦明月噌的站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但秦佑德知道,那不敢置信里,还隐藏着几分慌乱。
秦长风更是直接惊住了,“爸,您说什么呢?小曦?您是说昨天的那些荒唐事儿,是小曦找人干的?怎么可能?”
他难以相信。
秦佑德掷地有声的道,“怎么不可能?你是想说暮夕冤枉她?暮夕有什么理由去给她身上泼脏水?”
“那也不能说是小曦干的啊?小曦哪有这个本事,爸,您是不是听错了?”秦长风辩解着,又去看自己的儿子,“观潮,你来说,小曦是你表妹,他平常也是疼她的,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嘛。”
秦观潮咬牙道,“爸,宴暮夕说他证据确凿。”
秦长风愣住了。
秦明月这时问,“什么证据?”
秦观潮看着她,“你好奇?”
秦明月生硬的道,“我是跟爸一样,不相信小曦会做出这种事儿,她,她是有些喜欢宴少,可没这么多心机谋虑,也没那个胆子伤人。”
秦观潮惨笑,“也许是你不了解她呢,感情使人盲目,让人疯狂,什么可怕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哥……”
“明月,哥就问你一句,昨天的事儿,你参与了吗?”
秦明月募然变了脸色,唇上几乎没了血色,身子轻颤,声音不成调,“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参与?我参与什么了?”
秦佑德不再绕弯子,“那个催情药,是你给小曦的方子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连眼神都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爷爷……”秦明月瞬时间红了眼眶,脱力般的跌回椅子里。
第209章 一更 没有资格再学秦家医术
秦佑德看到自己孙女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刹那间,心如死灰。
秦观潮比他还绝望,肩膀垮了下去,整个人失落魂魄的。
也就只有秦长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爸,您是怀疑那个催情药,是明月给的?怎么可能呢?”
秦佑德痛心疾首的道,“我也不想这是真的啊,我秦家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这种丑事,我死了都没法去见祖宗啊……”
“爸!”
“爷爷!”秦明月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了,泪流满面。
秦长风吓了一跳,“明月,你这个干什么?难道,难道真的是你?”
秦明月哭着道,“爷爷,爸,我错了,呜呜,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小曦就是问我学没学过那种让人发现不了的催情药的方子,我,我不想被她小瞧,这才一时意气说了,我不是有意的,爷爷,您要相信我啊,我是什么秉性,您是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忘了秦家的祖训,用医术去害人?”
秦佑德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心疼,只有疲惫无力,“你真的只是意气用事才告诉小曦的?”
秦明月使劲的点头,“真的,要是知道她是去害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她说的。”
秦佑德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秦明月又去看秦观潮,“哥,你也不信我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小曦要干什么,是真的啊,哥,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害过人?我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哥,你要相信我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说的语无伦次,反反复复都在强调着,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的意气。
秦观潮只觉得现在心力交瘁,这若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他都想眼不见为净了,“明月,哥就问你一句,你跟小曦走的最近,你真的不了解她的为人吗?”
闻言,秦明月募然呆住,等她惊醒想要解释时,秦观潮已经不想再听了,站起来往外走,“爷爷,我出去一下。”
“哥,哥……”秦明月如何凄楚的喊,秦观潮也没有回头。
秦佑德心痛的用手指着她,“你,你真是糊涂啊,枉我那么用心教你,就是让你学了医术来抹黑秦家的吗?”
“爷爷,我是真的……”
秦佑德摆手打断她,“明月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暮夕挖的坑,就等着你和小曦往里跳啊,你觉得你俩聪明,可你们那点小聪明在暮夕眼里根本不够看,当初,你姑姑做的那些事,隔了二十年都能被他查个水落石出,你们俩这点小把戏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秦明月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
“你是不是觉得,那药方根本就不会有人查得到?一半放在饭菜里,一半放在香水里,香水挥发,根本就察觉不到,但你忘了,越是完美的犯罪越是惹人怀疑,若你们这次用的是普通的催情药,倒是好了,暮夕就是想怀疑秦家,都没有证据,但偏偏是这种,除了秦家,谁又有那个本事?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秦明月失了魂一样的怔怔听着,身子瘫倒在地上。
秦长风此刻也面无血色,一是震惊,二是痛心。
秦佑德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明月啊,这世上不是只有咱们秦家医术高超,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药方是厉害,落在旁人手里的确看不出破绽,但你忘了还有天赐的父亲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在给暮夕做事,有他在,别说你,就是我,都得掂量着,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去算计暮夕?”
“不,我不是……”秦明月喃喃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不是什么?不是冲着暮夕去的?是,你不是,你是冲着柳泊箫去的,你喜欢天赐,又以为天赐喜欢她,所以想抹黑她是不是?你大错特错了啊,天赐喜欢的人不是她,还有,你动了柳泊箫,你以为暮夕会收手旁观吗?就算昨天被你们得逞了,暮夕厌弃了柳泊箫,他也不会放过你们,因为你们给了他耻辱。”
秦明月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那种无声的哭泣更让人压抑难受。
“再跟你说一件事,暮夕是首富,财富多的让多少人眼红嫉妒,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能动的了他?因为他是为国家服务的,你懂吗?他背后的力量谁都惹不起,你当自己是谁?”
秦佑德说完这些话,早已累的不行,“行了,你也甭哭给我看了,错了就是错了,暮夕今天来,喊上了长歌,他看在长歌的面子上,这次的事儿没有亲自出手,让咱们秦家自己解决,明月,你自己说吧,你犯的错,该怎么罚才好?”
“爷爷……”秦明月凄惶的摇着头,哀求着,“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糊涂了,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
秦佑德无力叹道,“晚了,我必须要给暮夕一个交代,长风,你既是她父亲,又是家主,你来说吧,依着秦家的规矩,该怎么处置?”
秦长风嗓子干涩,胸口憋闷,双手紧攥成拳,一字一字都像是挤出来的,“抄写族规一百遍,罚跪祠堂三日,打戒尺十下,以后,都不准再学习秦家家传的医术。”
最后那个,才是最严厉的惩罚。
果然,秦明月听完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爸,爸,您不能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那么喜欢医术,您不能啊……”
秦长风狠着心道,“你喜欢医术,可以继续学,帝都大学的教授个个都医术精湛,没人拦着你深造。”
“可是我最想学的是……”
“你犯了那种错,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学秦家的本事了。”
“爸!”秦明月凄厉的喊了声,“您这是逼我去死吗?”
秦长风猛地拍了下桌子,“比起你姑姑被逐出家门、废一只胳膊,你这点惩罚就要去死?那你就去,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秦明月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疾言厉色的模样,顿时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二更 雷厉风行
秦佑德看长子这副样子,倒是欣慰了些,长子醉心医术,秉性淳厚,作为家主其实有些不合适,震慑不住族里的人,现在,总算拿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来了。
“我会替你跟学校请假,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受罚思过。”说完,打电话给秦观潮,让他把秦明月先带回秦家祠堂里跪着去。
秦观潮麻木的去做这一切,什么话都不愿多说。
办公室只剩下爷俩后,秦长风忽然流泪了,“爸,我也有错,是我没教育好孩子,才让她走了弯路。”
秦佑德长叹一声,“你也不用太自责,观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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