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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嗜婚如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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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炫耀,天价的宝贝让你们这些小屁孩炫耀,景瑶突然悲愤了,她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乞丐吗,酸不拉几的。

    炫耀攀比的歪风要坚决扼制,景家没这种传统。小家伙越是闹,景瑶越是坚定决心。

    柏慕航晨跑回来,薄汗微湿,额前凌乱散湿的碎发,运动过后特有的松散慵懒眼神,性感十足。长身斜倚在门边,随手敲了敲门板,打破母子拉锯战。

    母子俩齐齐回头。

    小家伙破天荒找爸爸控诉妈妈,“爸爸,妈妈不爱我了,不给我玩亮晶晶。”

    柏慕航笑笑,没当回事。

    撩起搭肩上的白毛巾擦汗,很寻常的一个动作,柏慕航做起来,就是有种与众不同的魅惑。

    景瑶别过脸,捧着宝贝蛋红扑扑的小脸,温和而坚持,“妈妈最爱宝宝,宝宝现在还小,要是不小心把硬硬的石头吃下肚,妈妈肯地会伤心死的。宝宝是个听话的乖宝宝,难道真的要妈妈伤心死,宝宝舍得啊。”

    小眉头紧紧拧起,小家伙分外纠结。

    他只是想多个玩具,怎么扯到妈妈会伤心死呢。这么蛋疼的问题,他可不可以不回答。

    这就是对活宝母子,动不动上演一出耍宝闹剧。

    柏慕航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近乎宠溺。大踏步走到床边,两手托儿子胳肢窝,把儿子举起来。

    帅气的大男人对上可爱的小男人。

    “你妈爱你爱到要死要活,不能质疑妈妈的爱。”太招摇,会招人恨的,小子。

    要死要活,她还半死不活呢,景瑶囧。这男人,会不会说人话。

    “想要亮晶晶的东西?”男人低沉而极具力道的声音。

    小家伙点头,异常严肃的嗯了声。

    “行,”男人很干脆的答应,“跟妈妈刷牙洗脸,完了爸爸带你去找。”

    景瑶紧张兮兮插话,“你不会想跟他弄个小的吧,小的也不行。”钻石这东西,哪能随便给小孩子玩。

    柏慕航瞪景瑶一记,那眼神透着我做事你还不放心的意思。 



35。浩仔的溜冰馆

 

    财大气粗是什么概念?

    买下后院外的地皮;专门盖一座溜冰馆,作为四岁孩子的生日礼物,有没有听说过这样劳师动众的礼物。四岁的孩子,有必要夸张至此,太破费了。

    景瑶站在坐席区;看着身下白茫茫的冰地,货真价实的坚冰堆砌而成;平整厚实,晶莹光洁。一眼望过去;白茫茫一片,冰特有的透亮感,看上去还真有些晶晶亮亮的视觉震撼。

    柏慕航怀里的浩仔兴奋欢呼,叫嚷着要下去玩;圆嘟嘟的小身子在柏慕航怀中乱扭,双脚使劲往下蹬,嘴中嘟囔,“爸爸,爸爸,快下去,我要玩冰。”

    玩什么玩,那么厚的冰块,脚踩上去又溜又滑又冷,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景瑶颇为动怒,巨富不是这么个玩法,孩子才四岁,小小的人儿,这样大的富贵哪里受得住。柏慕航还说要管教孩子,哪里管教了,分明是宠到上天入地,无所不用其极。

    更可气的是,始作俑者没有半分自觉,居然摸着下巴一脸兴味,啧啧称奇。

    景瑶接过孩子,瞪了眼柏慕航,转过身子专心哄孩子。

    “浩仔乖,咱不玩冰,冰上滑,摔倒了,屁股好痛好痛的。”

    “屁屁痛啊,”圆咕噜的大眼睛转啊转,小家伙一听会摔倒,有些怯步,歪着小脑袋问妈妈,“妈妈,好痛是多痛啊,比爸爸打浩仔屁屁还痛?”

    柏慕航手撑栏杆,望着凉飕飕的冰面,翻了个比冰地更冷更白的白眼。小子,好事没你爸的份,坏事一记一个准。

    怔愣片刻,景瑶回神,做出非常严肃的表情,郑重其事点头,“非常痛,非常非常痛,比爸爸打宝宝四十下加起来还要痛。”

    听罢,小家伙做出惊恐状,紧紧抱住妈妈脖子,深深埋进妈妈怀中,生怕她把自己交给爸爸。比爸爸打自己四十下还要痛,那是有多痛。

    小家伙顿时焉了气,小脑袋搁在妈妈肩头,无精打采的猫崽子,垂头丧气,又极是羡慕的瞧着冰上游走自如的戚磊。

    柏慕航再次感叹大家长权威受到挑衅,鼻腔里哼出一团气。

    拜托,当事人就在旁边,旁若无人拿他打孩子说事,他是有多凶残,还是有多没存在感。

    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欲说无话,欲辩无词。

    抬头,钢筋撑起的天花板,柏慕航想,他也会有叫天天不应的时候。很好,多么新鲜的尝试。

    “打他,是为他好。”

    半晌,景瑶身后传来苍白无力的陈述。极具狡辩精神的一句话,难为柏慕航说得理直气壮,云淡风轻。

    小家伙听了,问妈妈,“妈妈,妈妈,那浩仔可以打爸爸吗,浩仔为爸爸好。”

    景瑶无语,抬头望天。

    神啊,你是有多眷顾我,赐给我的老公和儿子,是有多奇葩多难搞定。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好象要浏览一幅画,只怕给他知道笑我傻,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虽然也想和他说一句话,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

    哼着旧时小曲,戚磊慢悠悠晃过来。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后倾,游刃有余的踩着冰刀鞋在冰上漫步。

    惬意的表情,清瘦的身形,俊俏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步调,痞痞却不失雅致。时而移动脚步画圈圈,时而直线快速倒行,时而打着左右滑步,娴熟的技巧,加上优异的外形气质,浑然天成的发光体。

    母子二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注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表演秀的男人身上。

    “真帅!”

    由衷的赞叹,情不自禁发出来。说完后,景瑶自己也愣了愣,微微偏过脸,有些赧颜。

    “真帅,真帅,真帅!”小家伙也爱看,就是词汇量尚且贫乏,蹙着眉,哼哼唧唧找不到满意的词。妈妈说出来,小家伙眉开眼笑,鹦鹉学舌,连说三次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能不能把眼前耍帅的男人一脚踹飞,你到别人老婆孩子面前耍个毛线帅,骚包。

    柏慕航高深莫测的盯着戚磊,他怎么会嫉妒这个二货,开玩笑吧。

    好男儿就该低调,凭着一张骚包脸,成天勾引良家妇女,欺骗无知妇孺,活该被甩。

    他嫉妒吗?

    不。

    只是看不顺眼,极其看不顺眼而已。

    戚磊顶着百万高压,假装若无其事,手放在唇上,往景瑶这边一挥,热腾腾的飞吻送给最稀罕的宝贝,“浩仔,是舅舅帅,还是爸爸帅。”耍帅点了点冰刀,快速在原地转三圈,又作势弄了个摘帽弯腰礼,浅浅一笑,活脱脱冰上绅士。

    “舅舅帅,帅,帅死了。”浩仔激动的情绪无以言表,先是挥舞小拳头,然后拼命拍着胖爪子,小脸蛋红扑扑,整个身子在景瑶乱扑腾。

    戚磊险些栽倒,宝,咱换个词,舅舅是帅,但是帅到死这种惨到爆的境界,舅舅自认惭愧,远远不及。

    胖宝宝活蹦乱跳,蹦着蹦着就要脱身而出,景瑶被怀里乱挣乱跳的胖小鸭折腾掉大半力气,抱孩子的胳膊开始疲软,渐渐力不从心。

    柏慕航接过孩子,拎着胖脖子,面无表情同孩子对视,急冻光线瞬间刹住孩子乱舞的小身板。

    叫来戚磊,柏慕航很干脆把孩子扔给他。

    “他想飞,你带他飞。”

    戚磊看着手中的胖娃娃,胖娃娃睁着黑亮亮的星星眼,小胖手可爱的压在唇角,无比崇拜的看着帅死了的舅舅。

    “舅舅,舅舅,我要飞,飞起来,哦哦!”

    哦哦,哦哦,你还人猿泰山呢。

    戚磊抹把脸,把孩子摁在怀中,豁出去了。

    脚往后点,开始发力,一二三,出发………

    有如离弦的箭,嗖的一下滑出百米远,沿宽阔圆形冰面绕大圈圈。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淋漓尽致的畅快,浩仔被戚磊牢牢护在怀中,享受风一般的速度,那感觉好像真的在飞。

    “哦哦,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小孩子稚嫩的高亢嗓音,在硕大的馆内不断回响。

    玩的人忘乎所以,看的人胆颤心惊,景瑶只觉心脏抑制不住的快速嘭嘭嘭,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吓死人的速度,要是一个失手,孩子摔下来………

    打住思绪,景瑶简直不敢往下想。

    “让他停下来吧。”景瑶看向柏慕航,面色已然有些苍白。

    慈母多败儿,柏慕航笑了笑,极淡的语气,不以为意,“男孩子,胆子就该大点,正好练练。”

    拿什么练不好,偏就拿这种高危险运动,你是他后爸吧。景瑶气不打一处来,暗暗腹诽。

    “他才四岁,买些玩具或者新衣服作为生日礼物就足够了,实在没必要耗费巨资建个华而不实的溜冰馆。从小就这样大手大脚惯着,骄奢恣意过头,小心养成纨绔子弟。”景瑶并不期盼自己的孩子能有多大成就,只要健康顺遂,平庸无为也没关系,就是不能变成她最看不得的纨绔富家子。

    投注在儿子身上的视线收回,转向景瑶,巴掌大的秀气脸蛋明明白白写着“我很严肃我很认真和你说事,请同样严肃认真对待”的意思。

    为何,柏慕航仍是有种想笑的冲动。

    “地是爸买的,建馆子的钱也是爸出的。”

    柏慕航陈述事实,手插入口袋,眯着眼睛继续看冰场,闲闲的神情,无不表明此事与我没关系的态度。

    前段时间暴雨阵阵,延误了工期,溜冰馆两天前才完工,没有赶上小家伙生日。为此柏崇明摇头叹气了整整两天,遗憾到恨不能时光倒转,抓紧安排工期,早些开工早些建完,务必赶上孙子生日。

    爷字辈的老人,宠孙子成习惯,把孙子当祖宗。你有心劝,也要他有耐烦心听。说多了,人家不仅不领情,反倒认为你其心歹毒,蓄意破坏他们爷孙感情。

    “要说你去说,只要你说得动。”

    柏慕航是试过了的,根本没用,老爷子顽固,听不进去。久而久之,柏慕航也懒得开这口,纯粹无用功,浪费唇舌。孩子有他这正直爹守着,肯定歪不了。宠就宠吧,只要别太娇,别养成小姑娘性子,他就阿弥陀佛了。

    景瑶劝老爷子,脑袋被枪声震晕,傻里傻气往枪杆子上撞,不要命吧。

    “要不搬回公寓。”景瑶试探询问,已经住了半个月,就不信柏慕航以前在老宅住过这久。

    “你想隔绝爷孙,独占孩子。”柏慕航不客气指出,他能这样想,本就对景瑶有意见的柏崇明更加想得到,也更愿意往这方面做联想。

    景瑶立即噤声,保持沉默。

    “其实,你有这个闲工夫,倒可以把余热发挥在别的地方。”不经意的语调,柏慕航心底呐喊,比如我,你最亲密的老公,你更应该关心。

    显然,景瑶和他不在一个频道。

    说服公公无望,景瑶意兴阑珊,想着孩子的教育问题,踌躇不得志。

    “哇哦,他太棒了,太厉害了。”

    堪比小奶娃高亢分贝的尖嗓子,突兀响起在偌大场馆内。

    柏慕航听得眼睛一跳一跳,太监应该就是这种调调。大哥的品味,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哪怕作戏,成天对着性别难以鉴定的生物,迟早太监掉。

    莉莎换了冰刀鞋要下场,柏慕扬拉着她,平静的语气,“你不会。”没多的话,示意她老实呆着。

    “我可以学。”莉莎眼巴巴瞅着柏慕扬,小鹿斑比的渴求眼神,迷人的棕色眼珠满是星星。柏慕扬别开脸,松手。

    莉莎欢呼一声,下场。

    一秒钟的时间,“啊”,惨叫过后,噗通一声,地上多了个大肉球。

    柏慕扬看着鞋面,水波不兴,面容平平。

    戚磊抱着孩子,飘过来,吹一声长长的口哨。瞅过懊恼坐地上揉屁股的人,眼眸的兴色转瞬即逝,旋身,走人。

    “你是怕她摔跤,还是不想他看到闹心。”问出来,柏慕航觉得自己傻,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看不透的,是局中人。

    柏慕扬仍然低着头,稍稍踮起一只脚尖,百无聊奈蹭着鞋面,沉默久久。忽而抬头,意味深长看向柏慕航,少许,掉转身子,离场。

    这年头,沉默也是一种耍帅。

    柏慕航回头,正对上景瑶探寻的眼神。柏慕航抿唇,耸肩,“有些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也回不了头。”

    撞破了头,还怎么回头。

    景瑶移开视线,把目光投注在场地里的两大一小身上。

    “舅舅,舅舅,再快点,快!”

    小家伙满脸通红,神采奕奕,嗨到极点,在戚磊怀里不停尖叫。戚磊大步流星,滑在冰面上仿若踩在平地,行走如风,畅快自如。

    莉莎摇摇晃晃起身,扶着场边护栏,晃悠悠小步小步颤颤前行。双眸望着场中央恣意旋转的男人,满眼艳羡。

    景瑶扶额,乱,怎一个乱字了得。
 

36。教子

 

  “嗯嘛想啊想…嗯嘛藏啊藏…嗯嘛嚷啊嚷 ;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吐啊吐出来;吐不出来就出门踩狗屎,踩啊踩狗屎,摔你个四脚朝天;四仰八叉—”

    哼到后面曲不成调;歌词改得乱七八糟。

    戚磊滑到柏慕航面前,胸膛微微起伏;呼吸略显急促;前胸后背深一块浅一块,汗迹明显。不由分说;戚磊把孩子扔给孩他爸。

    “扛不住了;这小子就是个坐享其成的主,知道享福啊。我这一把老骨头,今天可是豁出去了,”戚磊摸摸浩仔毛绒绒的小脑袋,孩子还没玩尽兴,眼巴巴瞅着戚磊,胖胳膊伸手要戚磊抱。

    戚磊微笑看着孩子,拿开手,保持一米以上安全距离,向柏慕航发牢骚,兼邀功,“航哥,弟弟我当牛做马,给你家小子溜着玩,你可得记着我的好啊。”

    记得,当然会死死记着,记住你在我老婆孩子面前如何发骚。柏慕航拿出孩子咬在嘴里的手指头,没有看戚磊一眼,施舍一句,“说完可以滚了。”

    明明娶了老婆,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戚磊撩起衣服下摆煽风,额头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滑落脸颊。我为谁儿子累死累活啊,我自找罪受啊,你有没有良心啊。

    怨夫心头烧起三把火,哀怨的眼刀子直飞柏慕航。

    对方不接招,低头冷着声音教训儿子,“说了不许咬手指,要爸爸说多少遍,再咬每天零食减半。”

    小家伙嗜吃如命,和很多孩子一样,不爱吃正餐,偏喜欢吃些高热量没营养的热食冷饮。柏慕航屡次三番提过限制孩子不良饮食,但他在家时间少,孩子又基本是柏崇明和柳清在带,鞭长莫及,纵使有心也无力。现在既然携妻带子住在一起,只要他有空,孩子在眼前,某些不良习惯就必须纠正。

    柏慕航虎着脸,一本正经给孩子说教,没有一丁点诱哄的语气在里面,实打实的严厉。

    严父教子呢,戚磊看这情形,自己就是热脸贴冷屁股,瞎忙活。得,爱干嘛干嘛去,小爷不伺候了。

    戚磊扛着冰鞋,自以为帅气的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潇洒走人。

    景瑶在旁边看着,她和柏慕航有协定,教育孩子的时候彼此不干涉。要是效果微弱,可以考虑混搭上阵,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把孩子的恶习彻底纠正过来。

    孩子耍小性子是可爱,做父母的通常会包容,但牵扯到一些不良习惯,可能影响到身心健康,那就必须严肃对待。

    小家伙爱咬手指,甭管手指头摸过什么,脏不脏,牙齿痒了就往嘴里送。景瑶撞到多次,好声好气教育宝宝,也故作严厉的训斥宝宝,基本是今天训了今天不咬,明天没有训,继续咬。

    你说他迷糊,吃的东西又记得贼清楚,还自己偷偷藏零食。你说他精,他又给你装糊涂,说过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记吃不记打。

    景瑶的白脸时灵时不灵,慈母的形象在和孩子初见的时候已经奠定下基础,往后的日子,唯有涉及到小家伙自身利益时,小家伙才给面子的乖乖听妈妈的话。

    要是闹得厉害,小家伙还会顶嘴,一句“妈妈不爱宝宝了”顶回去。每每愁到景瑶吐血,孩子依然故我,吃的吃,喝的喝,玩的玩,天天嗨皮。

    当然,孩子乖起来的时候,十足十的小天使,景瑶抱在怀里爱不释手,亲亲摸摸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景瑶太爱孩子,浓烈的母爱,连孩子都深深感受到了,所以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柏慕航则不一样,他身上散发的凛冽威信与生俱来,让人望而生畏。孩子的感知最简单,也最敏感,谁弱势谁强势,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感觉出来。

    所以,小家伙幼小的心灵里,父亲的威严大于慈祥。

    虽然偶尔发了气性也会和父亲顶着来,但大多数情况下,小家伙对父亲还是充满敬畏的。

    柏慕航森寒的眼神,凝成冰凌子,小家伙打个哆嗦,好冷。两只小胖手收在背后,咧开嘴,冲冷面爹憨笑。

    “爸爸,浩仔很听话,浩仔是乖宝宝。”

    柏慕航明显怀疑的眼神,捏儿子小鼻子,刮两下。在老子面前还敢作,胆儿肥了。

    景瑶告诉自己,镇定,视而不见,一切为了孩子。

    不忍心看,绕场边寻莉莎。莉莎坚持不懈,爬起来再摔,摔倒再爬起来。莉莎扶着护栏有模有样滑两步,景瑶在护栏外给她打气。

    坚持,一二三,嘭!

    很结实的一下。

    景瑶默默扭开脸,有没有她能够看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多不忍心。

    是她心太软,还是世界太残酷。

    “莉莎,要不今天练到这里,明天继续,学东西不能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景瑶觉得有必要劝两句。照今天这么个摔法,没学会溜冰,人倒先摔报废。

    莉莎扶着腰部很快站起来,摔着摔着,摔出经验,反应迅速,起身的速度也快了,这大概是今天唯一的收获。

    站稳脚步,莉莎冲景瑶灿烂一笑,明艳照人,点亮整张轮廓深邃的面庞,直让人抽气。

    大哥真是好福气,喜欢他的人,不是帅哥就是美女。

    要是景瑶知道莉莎曾经的真实性别,或许就只剩一个结论,本质上,柏慕扬还是比较招男人爱。

    “妈妈,宝宝饿了!”

    柏慕航教育完毕,浩仔解放,急吼吼叫妈妈。

    景瑶回神,抬手看时间,都九点半了。

    一大早孩子就开始吵,梳洗过后直接带孩子来溜冰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小孩子本来就比较容易饿,大早晨又是蹦又是跳又是叫的,这时候也该饿了。

    “还知道饿啊!”景瑶宠溺的刮了刮小家伙鼻头,从柏慕航手中接过孩子。

    一家三口进屋,就见戚磊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大腿上摆着一盘吐司面包,一手拿面包往嘴里送,一手持牛奶。吃两口面包,喝一口奶。柏慕扬坐在侧角沙发上,不苟言笑的人坐姿也是一丝不苟,端正规矩,摊开报纸貌似专注在看,周身气场浓缩成四个字,生人勿近。

    “妈妈,宝宝要吃面包!”

    看舅舅吃得香,小家伙嘴馋了,扯着妈妈胳膊,嚷嚷着也要吃。

    别叫,别扯,妈妈知道了。景瑶很想把小肉墩扔给戚磊,让吃货甥舅抢食去。

    “你带孩子去餐厅吃,我的不用管了。”

    柏慕航吩咐景瑶,目送她和孩子进入餐厅,回神径直朝戚磊走去,踹他一脚意思他挪挪位子。

    戚磊鲤鱼打挺,抄起餐盘快速起身。柏慕航趁他不备,抢过餐盘,拿过一块面包毫不客气吃起来。

    戚磊伸手欲夺,柏慕航有所防备,闪身避开。戚磊收身不及,一头栽进沙发垫里。

    柏慕扬抬首,深深朝柏慕航横了一眼,眼神传递,适可而止。

    柏慕航啃着面包,不看柏慕扬。早干嘛去了,现在心疼有毛用,人家就是个浆糊脑子,根本不领情。

    戚磊自沙发堆里坐起身,抬手揉额头,“航哥,不带你这样的,忘恩负义啊。你家那小子,我不管了,爱找谁找谁,小爷不伺候了。”

    有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心里难受,索性赌气发难。

    过了命的交情,一心一意把人家当兄弟,可人家呢,未必对你真心实意。有什么事情不能敞开来说,动不动关在书房神神叨叨,把他当死人啊。

    早就有怨言了,戚磊憋屈,都是些什么破事,什么破人。

    还有那个棺材脸,好的时候把他当宝,成天见的哄着宠着。现在有了新宝,直接把旧宝把空气,你说句话,给个眼神问候会死啊。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自古名言,他就是死在这句话下的典型案例。

    盘子也不抢了,由柏慕航拿着,咱抢吃的。柏慕航也识趣,看出戚磊不爽,自觉奉上。

    丁蔚隔三岔五上门拜访,今天又是一大早过来,正陪柳花园散步。柏崇明则提着他那黄金鸟笼,到公园遛他的宝贝小鸟。

    清空了人,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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