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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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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其木格只想将如画打得远远的;但若如画背后的主子或老十要取她的性命;只要在杀人时;其木格并不知情;那其木格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可如今这情况;其木格怕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于是;其木格含糊说道:“爷;孩子还小;府里若出了人命;我怕孩子晚上会哭闹。”
老十倒也爽快;直接吩咐人去给勒孟传话;打完五十大板;要将人活生生的抬出府去。
其木格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水压惊;一想起自己差点就成了杀人犯;手还在微微抖。
老十瞧着其木格没出息的样子;觉得自己当初怀其木格害死环儿的孩子简直太不应该了;其木格就是吼得凶;真要干起来;准下软蛋。
老十不知道现代人基本都这样;虽说现代社会人情味越来越淡;面临着严重的道德危机;但除了穷凶极恶之徒;人民大众还真没那胆子唆使杀人;惹急了也就放放狠话;但只说不做;过过嘴瘾就好。
老十又安抚了其木格一会儿;直等到其木格面色恢复正常;才陪着其木格回到卧室休息;又命奶妈将孩子抱来;开心的陪孩子玩耍了一会儿;见其木格脸上露出了笑容;才拍着脑袋懊恼道:“爷光顾玩了;折子还没写好呢!”
其木格笑道:“怎么听着象孩子上学堂;晚上临睡前才想起功课还没做。”
老十得意的嘿嘿笑道:“爷以前是见了先生才想起。”
其木格笑骂道:“你还有理了;不准在孩子面前显摆这些;当心带坏了孩子。”
老十满脸笑容的走出房间;两脚刚一跨出门槛;脸上立即呈现出肃杀之色。
到书房后;小英子早等在那里。
老十冷着脸问道:“说了什么没?”
小英子摇头道:“开头还哭;后来连嚎的声音也没了。”
老十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人还没咽气?”
小英子点点头;回道:“遵爷的吩咐;还留着一口气在,今抬回那边院子了;勒孟带了几个人在那守着。”
老十抬头看了眼小英子;“告诉勒孟;补一板子;也送那小丫头一程;完了去衙门报个暴毙;烧了。”
小英子忙应了;正要出去;老十又唤住问道:“郭络罗氏和王氏是什么模样?”
小英子低声道:“受了些惊吓。”
老十吩咐道:“叫她们到书房来。”
面色憔悴的嫣红和海棠一进书房就规规矩矩的跪下
老十盯着她们半响牙缝里逼出声;“谁指使你的?”
两人皆矢口否认;均表白自己是心地善良;觉得杀戮之气太盛不好以才开口求情。
老十的声音仿佛来 自'炫*书*网'地狱;“想好了再说,爷不介意府里多两个暴毙的。”
嫣红和海棠大惊失色;没想到老十一上来就这么狠;一点回旋的余地也留。
想张口辩解;又怕老十说到做到;若交代出去;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两人犯了难。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嫣红和海棠还在为难的沉默着,老十似乎很有耐心;仔细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过了半个时辰是没人供;老十轻声道:“如画也是什么都没说…”
嫣红和海棠里一凉老十平静的模样;实在没勇气堵上一把;也是;若老十此时爆跳如雷;怕还没法让人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反常即为妖嘛!
嫣红终于吞吞吐吐道:“在京时果毅公夫人捎过话…”
老摸着扳指的手一滞;过了半响;又问海棠道:“你也是这样?”
海棠摇摇头;小声说道:“奴婢前些日子收到家信;奴婢哥哥说八阿哥…”
老十闭了睛;又问嫣红道:“舅母为什么这么做?”
嫣红低声道:“她说如画这么一闹;福晋肯定着恼;必会和爷起争执;爷就会多眷顾奴婢些。”
老十看向海棠;“书信呢?”
海棠胆怯的说道:“烧了。”
老十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收到的信?”
海棠道:“刚到香山没两天。”
老十冷笑一声;“那你哥哥有没有说八哥为什么这么吩咐?”
海棠摇摇头。
“哗啦”一声;老十将书桌上的茶杯咂了出去。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嫣红和海棠都微微松了口气;还是正常的老十让人比较安心。
“爷给你们说过什么?”老十提高嗓门;骂道:“爷一直跟你们说;好生守着本分;爷和福晋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福晋添堵。怎么着;你们还想坐那位置不成?”
嫣红和海棠忙道不敢。
老十气急败坏道:“爷告诉你们;就算福晋有个好歹;也轮不到你们两个上位!各家各府你们都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小妾象你们过得这么滋润;又不用每天立规矩;也没人每天找碴敲打;吃穿用度从没克扣;你们还想怎么样?啊?别的不说;刘氏;八哥在阿哥所的身边人;你们不是和她感情很好嘛;现在人在哪?啊?八哥大婚不到一月就病逝!怎么你们没病没灾的活到现在;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嫣红和海棠都低头不语;听到老十亲切的咆哮声;心里越安定。
老十指着两人;继续怒声骂道:“嫌爷去你们房里少了是吧?九哥府里的女眷几个月见不着九哥一面也是常事;若人人都象你们这样到处惹是生非;九哥府里早翻天了!”
老十找了个错误的例子;九阿哥府里确实早就翻了天;九福晋压不住阵由来已久;这是京城家喻户晓的事;宜妃为此还训斥过九福晋没能耐。
老十虽然已经变得正常了;可嫣红和海棠却没那胆子指出老十的错误;继续低头受教。
老十喘了口气;继续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爷看你们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完全忘了自己的本分;真真是斗米恩;升米仇!若福晋天天给你们小鞋穿;你们哪还有精神当跳梁小丑!”
老十不解气的指着嫣红骂道:“你说;爷什么时候去你房里偷偷摸摸了;啊?居然到处诋毁爷;着实可恼!虽然你到处败坏福晋的名声;爷念你最早跟在爷身边;睁只眼闭只眼不和你计较;福晋也懒得理会;你还得寸进尺了!”
骂完;又指着海棠;“你;”想了想;海棠好像没什么把柄;便道:“平日瞧着象个老实的;其实蔫坏蔫坏的。”
嫣红和海棠等老十歇了骂声;赶紧抓紧时间请罪;纷纷表态一定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老十想了一会儿;终于拿定主意;“回去收拾东西;后日回京;到庄子上闭门思过;爷会让人安排好。”
嫣红和海棠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回归正常的老十居然处罚得如此之重;若这样回了京城;就算老十身边不再添新人;可若老十在广东呆上三五载;她们想怀上一男半女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一时间;两人泪如雨下;苦苦哀求老十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嫣红哑着嗓子道:“爷;奴婢知错了;您怎么罚都好;千万别赶奴婢走啊!”
海棠也泣不成声;“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不求别的;只求能远远见着爷一面就成。”
老十没有松口。
嫣红跪着挪到老十身边;抱着老十的腿哀求道:“爷;让奴婢留在香山罢;奴婢一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
海棠也跟着上来;抱住了老十的另一条腿;哭诉道:“爷;奴婢愿意禁足在屋子里;不管多久都行;别打奴婢回京城。”
嫣红和海棠毕竟与如画不一样;如画再好;也就是一夜情的对象;嫣红和海棠毕竟在阿哥所就跟了老十;几年相处下来也有许多情分。
见两人说得凄苦;老十心中也有些不落忍;叹了口气道:“你们回京好生想想自己的本份;等你们想明白了;若爷还要在这多呆些年头;自然会派人将你们接来。”
老十将两人打回京;也有自己的考虑;如今自己的舅母和八哥都对其木格不善;不知今后是否还会有其他后着;将嫣红和海棠打回去在庄子上闭门思过;也算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他们谁也不能碰其木格。而且其木格从来只会对自己脾气;对嫣红和海棠连重话都很少说;这么些年;自己平白无故受了许多原本该嫣红和海棠受的气;可嫣红和海棠似乎还不满足;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嫣红和海棠泪水涟涟;打湿了老十的衣襟…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处置(下)
尽管嫣红和海棠伤痛欲绝;老十还是硬着心肠坚持原判
只是许诺若表现良好;一年后再派人接来。
嫣红和海棠见老十态度坚决;一时也没了主张;哭哭啼啼的回了后院;转身就找到其木格求情。
其木格正在和安安与斌斌做着互动;见嫣红和海棠痛哭失声的闯进来;跪着求自己向老十说情;不由一阵哑然。
安安和斌斌呆呆的看着嫣红和海棠;也噤声不语。
其木格忙叫奶妈将孩子抱出去;安安和斌斌出了房门方不约而同的出了哼哼声。
其木格等孩子出了门;才道:“这是怎么了?”
其木格心中这两人也置着气;就算想和自己对着干;也没找外援的道理;难道她们就一点不知晓;武则天就是李治大老婆找的外援?
因此;其木格只是淡淡的问询着;没叫这两人起来。
听了两人哭哭啼啼的;其木格也怔住了;没想到老十会果断的行雷霆之势;这太不符合老十的风格了;要知道老十平时对这两个小妾还是很维护的;一听说有个头疼脑热的;那探起病来与道德先生推崇的孝子贤孙差不了多少;对两人的处罚不外乎就是禁足抄抄经书;当初其木格想罚嫣红去寺院呆着;老十都赶紧插手改了章程。
其木格有些纳闷。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老十到底抽得什么疯。
不过。老十这个决议其木格是举双手赞成。可见到嫣红和海棠一副痛不欲生地模样。联想起老十平日地态度。其木格不由猜测。难道老十只是做个样子。如今只等自己开口将嫣红两人留下?
其木格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老十肯定是做个姿态让自己对如画地事情不再计较。
其木格不由坏坏地想。若自己假戏真做。真将嫣红和海棠送回北京。不知老十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是腆着脸皮找借口将这两人留下?
见其木格不做声。嫣红和海棠越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
其木格想了想。没将话说死出了拖字诀:“你们先回去吧。我试着和爷说说。”
其木格耍了个小心眼;只承诺和老十谈谈;但并没保证到底谈些什么。
而嫣红和海棠慌乱之下;也没觉其木格话里的破绽了其木格的话;便象抓住了救命草一般;赶紧给其木格磕了三个响头后才在乌雅和扎丫的搀扶下抹着眼泪回了房。
等她们走后;其木格又在房里坐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前院书房找老十。
老十正在措辞严厉的给九阿哥写绝交信,责九阿哥言而无信;答应不再针对其木格;却依然在背后推波助澜;扬言要与九阿哥老死不相往来。
活脱脱就象幼儿园的小朋友受欺负后;委屈的哭诉:“再也不和你玩了。 ”标准的小孩吵架模式。
见其木格进来;老十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怎么想着到书房来了?”
转眼一想;又接着问道:“嫣红和海棠找你去了?”
其木格心想切;果然在这等着我还是点点头。
其木格决定让老十上上心火;点头之后便不再做声。
老十扯了扯领口道:“别理她们;这鬼天气;真够热的;站着不动都是一身汗。”
香山的气候比北京潮湿许多;北京很多时候都是干热;热得人心慌;香山则是刚洗完澡;身上立即又黏糊糊的;总之虽然各有各的热法;但结果都一样;让人觉得非 常(炫…网)不舒服。
而香山又没冰块供应;这让老十觉得越难受。
其木格轻摇着凉扇;给老十送去一丝热风;笑道:“爷怎么罚得这么重?”
其木格还是打定主意不说情;看老十怎么办。
老十喝了口茶;道:“还不是你惯得;让她们一点规矩都没了。”
其木格被老十哽得哑口无言;心想;到底是谁在惯啊?我只要稍微凶一点;你还不知道怎么嚷嚷呢?
当下便没好气道:“都是你的心肝宝贝;我不是怕你心疼嘛。”
老十不满道:“爷是那是非不分的人嘛?”
其木格瘪瘪嘴;没出声。
老十觉得其木格侮辱了他的人格;很不高兴的瞅了其木格一眼;“对了;你看让她们住京郊哪个庄子;让徐公公派人去拾掇拾掇。”
其木格没在庄子上修建休假别墅;毕竟这地只有使用权;没准哪天就被康熙收回去了;那岂不是自己白白损失;活活便宜了康熙?
因此京郊的几个庄子都是小的院子;里面包含粮仓以及庄子管事和办事人员的宿舍;并没有专门给主人留出一间空院子。
听老十如此问;其木格只得问道:“哟;你还当真要把她们送回去啊?”
其木格是铁了心要看老十着急上火;因此就是不开口求情。
谁知老十一点也不急;正儿八经的点点头;“恩;明天你安排一下;看哪些护院随行。”
其木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惑的问道:“爷怎么这么大脾气?到底是为什么?”
老十没跟其木格说原委;只是一口咬定这两人需要教训;然后还和其木格商议道:“其木格;你看要不要给内务府报备一下;给环儿正正名分;反正她的用度早就提上去了。”
其木格更诧异了;到底生了什么;让老十打压了嫣红和海棠还不算;竟然还要抬高环儿让这两人添堵?
“爷;环儿不一起回京城?”
老十看着其木格;柔声道:“其木格;毕竟环儿没犯错;得赏罚分明不是?”
其木格楞了楞;迟道:“爷;你来真的?”
老十笑道;“其木格;你得记着管个家一定要言出必行、令行禁止;切忌朝令夕改;若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那可千万别把话说死了。”
见老十如此说;其木格确信老十应该不会轻易改主意;便开始装贤惠;“爷;我瞧着嫣红和海棠都吓得够呛该得了教训;你就收回成命;罚她们在香山闭门思过好了。”
老十义正言辞的给予拒绝;劝其木格无需白费口舌。
其木格巴不得;做了做样子后没再纠缠此事;只是也拒绝了老十给环儿正名的提议;说是还是考虑一下嫣红和海棠的感受过可以先给环儿父兄一些实惠;老十略作思索便答应了。
其木格见老十了虎威;想着明天与威廉的会面;心里有些便开口申请道:“爷;明儿洋人带样品过来;我想好生看看;顺便也仔细问一下他们商队的情况;小英子毕竟不懂行。”
老十一听就皱起了脸;鼓起了腮帮子“干嘛非要和他们做生意?”
其木格耐心说道:“府里的银钱全压在两个作坊上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收益里这么多人吃穿用度都得开销;爷不仅没了俸禄被罚了银子;府里总得多找些进项才好说;咱们还欠着九哥钱呢。”
一提九阿哥;老十就象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道:“你也是的;干嘛不多借点;爷可没打算还钱。”
老十心里愤愤的想;若其木格借了九哥几万两;自己一赖账;九哥不心疼才怪!
其木格不知道老十这小屁孩和九阿哥闹别扭;听到老十这话;很是瞧不起道:“爷;亲兄弟明算账;你怎么能这样?”
老十想了想;说道:“就算要还钱;不是还有沙俄那条线吗?”
其木格解释说:“多一条进货渠道总是好事;而且沙俄的东西没这边的精致。”
见老十不做声;其木格又退一步道:“爷;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小英子在一旁学着;等他上手了;我就管了。这对小英子也是好事;府里有徐公公做管家;小英子现在年纪小;做爷的跟班倒没什么;等他年纪大了;若徐公公也没退下来;难道你真让他管后院?”
老十想了想;觉得其木格说得在理;便点头同意;然后叮嘱道:“不许和洋人握手;不成体统!”
其木格忙点头答应;保证自己一定比汉人还汉人。
老十这才满意了;其木格正待将空间和时间留给老十;好让他完成作业;老十又道:“对了;其木格;若明天你瞧着洋人的东西不错;就派人给京城四舅舅送去。”
其木格有些愕然;老十有几个舅舅;但一直以来都是礼节性的交往;并不怎么亲厚;倒是和继承了爵位的五舅舅阿灵阿过往甚密;怎么突然会想起给他四舅舅殷德送礼?
老十其实也很无奈;和九阿哥可以闹闹脾气;但却没法冲自己的舅舅火。
自老十懂事起;阿灵阿就一直对老十非 常(炫…网)亲切;等老十额娘去世后;阿灵阿更是对老十照顾有加;光是银两就贴补了不少;老十实在没法对自己的舅舅出言不逊。
再说了;老十从内心来说;也认为当初是其木格先扫了阿灵阿的颜面;阿灵阿才与其木格接下了梁子;再加上随后其木格也不愿意去缓和关系;双方的心结才一直未曾解开。
老十曾以为大家维持表面上的和睦也没什么;可看这架势;阿灵阿肯定不会罢手;但老十又不能去指责阿灵阿做得太过;只好迂回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其木格自然不知这是老十的迂回战术;犹在奇 怪;书;网的问道:“爷;这又不是节庆;怎么想着给四舅舅送礼?”
老十尴尬笑道:“小时候四舅舅见了我总会劝我认真读书;人小不懂事;觉得他烦;不喜 欢'炫。书。网'和他亲近;如今想起来觉得很是惭愧。四舅舅没袭爵位;银两不富裕;西洋的物件肯定舍不得买;既然这里洋人东西多;就给四舅舅送些去。”
其木格才不相信老十这番鬼话;就算太阳从西边升起;老十都不会觉得不好好读书有什么可惭愧的;这里面肯定透着古怪;想着老十对嫣红和海棠的处罚;其木格有一丝了悟;如画的事十有八九是阿灵阿安排的。
其木格不知道阿灵阿倒台的时候;老十的四舅舅殷德是个什么状况;但既然眼下可以打击阿灵阿;其木格自然不遗余力;开始盘算送什么礼物给殷德才能有足够的效果;气得阿灵阿睡不着觉。
其木格还在沉思;老十又道:“其木格;府里银两有些紧张?”
其木格点点头;但害怕老十为了省银子而降低礼物的档次;又补充道:“不过明儿洋人送样品来;也是想和咱们长期合作;不会要价太高。”
老十“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交代道:“咱们还要在前山寨修庄子;还是省着些花比较好;给徐公公交代一声;京城里的人情往来别太大手大脚的了。”
其木格笑道:“人情往来都是有例可循的;徐公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增添?”
老十依然觉得开源固然重要;节流也不能小觑;便吩咐道:“看看能不能减减。”
其木格以为老十是想削减给阿灵阿府的礼物;忙道:“给舅舅家的礼…”
老十一听;更头大了;瞧瞧;其木格一张嘴就针对自己的舅舅;忙打断道:“舅舅家的礼不能短了;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减些。”
其木格没好气道:“其他各府都是按规矩来的;难道将八哥和九哥的礼短了下来?”
谁知老十接口道:“也行;将八哥府上的礼减些吧;和其他几家兄弟一样;九哥就算了;毕竟咱们还欠着他银子呢。”
老十虽然和八阿哥关系紧密;但八阿哥毕竟和九阿哥不同;若九阿哥想争储位;老十肯定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帮着摇旗呐喊;但老十却绝不会为了八阿哥轻易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正因为亲疏有别;老十可以写信与九阿哥绝交;但却不愿意短了礼物。
而老十一听说八阿哥牵扯其中;心里就起了疙瘩…
其木格彻底犯了糊涂;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因四阿哥太过于冷清;其木格除了当初的大棚蔬菜超规格送过外;其他时候也不好意思热脸去贴冷屁股;但给十三送的礼物可是参照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标准;老十也是知晓的;还愤怒的提过意见;可如今却没提十三;难道是给忘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纠
九福晋一门心思的安心养胎,将府里的事务移交给了九阿哥府资格最深但从未受过宠的小妾张氏。
九阿哥对府里的人从来也就三分钟热度,曾经飞扬跋扈将九福晋气得暗暗垂泪的刘氏早已偃旗息鼓,如今在府里横着走的换成了王氏和安氏。
王氏和安氏是连九福晋的帐都不买的主儿,更别提区区小张氏,两人成天在九阿哥面前告黑状,九阿哥自然不愿意心肝宝贝受委屈,便朝九福晋施压,要求她换个助手,当然,最好是能让王氏和安氏“代”管。
九福晋肯定不愿大权旁落,仗着渐渐鼓起的肚子,硬是咬牙抵住了九阿哥的压力,九阿哥想发火,可又盼着栋鄂氏能给他添一个嫡子,便难得的忍气吞声,当然王氏和安氏也收礼物收到手软。
九阿哥今儿临出门前拐道去探望了一下栋鄂氏,叮嘱她小心别中了暑气。离开时手里又多了一封信。
栋鄂氏的妊娠反应很是激烈,加之六月诊断出有身孕时,其木格正在路上,便一直没给其木格去信表示感谢,如今过了一个多月,栋鄂氏虽然还是没什么胃口,但不再是吃了就吐,因此就趁精神好时给其木格写了一封信,顺手请九阿哥帮着转交。
九阿哥到了“德泰钱庄”,将封信扔在软榻上,走到桌子前铺开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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