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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墓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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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娴高兴起来,便大声地对众人道:“皇上今晚要在皇后、贤妃、昭仪之中找一人侍寝。”
周琴儿方觉机会来了。如果她能让王媚出点意外,那么侍寝之人就在自己皇后之中。然而太后素来更自己亲近些,自然会推举她。如此一来自己就是不二人选了。她故意靠近王媚,趁王媚欢舞之际,伸出脚去将她绊倒。
王媚听到皇上要在她三人中召幸一位,自当是喜从中来,于是当即跳起了狐旋舞来,哪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便扑到在地。她这一摔偏偏有让手中的烟花落在了玉嫣公主的白羽衣上。
玉嫣公主素来性急,见自己钟爱的百羽衣被焰火烧了个大窟窿,气不打一处来,开口便骂:“没长眼睛吗?”
王媚心里委屈,又苦于无人为自己作证。“公主,我不是有心的,是周昭仪绊了我一下”王媚解释道,她心中真是恨透了周琴儿。
今晨王媚处处与她口舌相争,周琴儿便已不满,强忍着不发作,却在伺机报复。如今那烟花还好只是烧了玉嫣公主的衣服,若是烧着了玉嫣公主的小脸,恐怕这王媚就有得受了。
“哪里就怪起我来了,我离贤妃那么远。贤妃分明是嫉妒公主的衣衫,不过烧了人家的衣衫也够损的。”周琴儿抵赖道。
太后何其聪明,她知定是周琴儿作祟,却也没有断除个是非来,只说:“摔疼了吧贤妃,你快去好生休息。今晚你就不用侍寝了。”
尹睿详虽没瞧见周琴儿用脚绊倒王媚的全过程,但也能猜出个八九,他讥笑着这些处心积虑的女人。
太后呵呵笑得:“不过是见衣裳,哀家改日再送一件给嫣儿。今日就到此为止。皇上准备移驾华彩轩呢,还是准备移驾玉凤宫?”
她非逼自己就范,尹睿详早已不再是那个惟命是从的小太子。他冷笑道:“不如她们三个一起来。朕在翔龙殿候着。”
那周琴儿一脸的不悦,今日她故作媚态,皇上并没有被吸引。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皇上确有要让她三人一同侍寝。尹睿详率先看了一眼皇后,只见丁斯诺沉默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再看周琴儿,只见她一脸的怨气,恨不得把其余二人给吃了。
花公公接皇上回到翔龙殿,尹睿详方忆起江御女之事来,心中有几分悲伤:“小花子,江御女的后事是谁安排的,可妥当?”
花公公知皇上还在为江御女的死耿耿于怀,其实当初那计谋是他想出来的,皇上非但不责怪他,反而将所有的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皇上,江御女的后事是奴才去打理的,请皇上放心,奴才已经办妥当了。只是皇上不要自责,当初那馊主意是奴才想的,江御女就算化作厉鬼也该来向奴才索命。”说完花公公跪了下来。
“小花子,你起来,这事愿也不怪你的。江御女如果在天有灵,她一定会知道朕无心要她死。”尹睿详道。
花公公起身,抹抹眼泪:“可不是吗?如果太后心慈手软不就过去了吗?她非要弄得如此血腥。”
二人悲伤了一阵,花公公又问起彩霞之事,尹睿详方说出了丁斯薇带着彩霞已离开了皇宫。
“皇上,薇姑娘去希繁了吗?”
尹睿详摇头。“她去了一个可怕的地方。”
花公公不明白,问道:“那是什么地方?她那么个大美人,要是她真有什么不测,可真就天怒人怨了。”
“是啊,在醉红楼那种地方,她安全吗?一边是钱罐子,一边是风尘客。有哪一个怜香惜玉的。试问天下男人有哪一个不在她的容颜下意乱情迷的。”尹睿详想着想着心中已是一阵凉意。
三更天,后妃三人已经焚香沐浴,穿戴整齐,一同前往翔龙殿侍寝。兰心领着三位娘娘一同来到卧室。只见尹睿详呆呆地坐着龙榻之上,精神恍惚。直到王媚一声娇滴滴的“皇上”,才将他拉回现实之中。
“皇上,就让我来为你更衣吧。”周琴儿殷勤地上前,坐在了尹睿详的身旁。
王媚见周琴儿**,自己也不甘落后,也坐到了尹睿详的另一侧。
三人并坐在龙榻上,只见周琴儿罗衣单薄,雪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将头倚在尹睿详的肩上,一张小嘴,笑得既娇且甜。“臣妾今日熏的香,皇上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
王媚真是自叹不如,这周琴儿不仅心计极深,骨子里更是狐媚。尹睿详被这二人撩拨得心里好不烦躁。“你们能不能像皇后那么安静些?”
丁斯诺被尹睿详这样一赞,心里美滋滋的。原本她以为尹睿详把她忽略了,却不想尹睿详在这二位美人的强烈攻势下竟然无动于衷。“皇上,你上次说想喝臣妾沏的茶,今日臣妾带了些来,皇上要不要试试?”
说完,丁斯诺在杯中,倒了些新沏的茶水。周琴儿抡抡眼珠子道:“都这半夜了,还喝什么茶?”
王媚也对皇后一肚子抱怨:“皇上,我们还是早些安寝吧。”说完,她无趣地揉揉双眼,道:“皇上,臣妾困了。什么时候睡觉啊?”
丁斯诺笑笑,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想得到尹睿详的宠幸,简直就是做梦。“如果贤妃累了,就先睡吧。”
尹睿详拿起丁斯诺倒的茶水,一口饮下。心却还是不平静,如今已是三更,丁斯薇睡了吗?他接着又饮下一杯,心里更是潮水起伏,丁斯薇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接着他又饮下第三杯,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建章王会不会趁虚而入?
王媚早已脱光了身子,躺在龙床之上,周琴儿则是半露雪脯,春光无限。王媚柔声道:“皇上,臣妾渴了。”
尹睿详厉声道:“自己下来喝。”
“皇上,你教臣妾怎么下来?”她将头重重地垂下,羞红了一张脸。
尹睿详回头一看,只见她二人早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去,慵懒地躺在他的床上,周琴儿半掩春光。王媚枕着玉臂,娇憨连连。“皇上,臣妾渴了。”
周琴儿见王媚与自己争宠,于是也柔柔地道:“皇上,臣妾也渴了,你给臣妾也倒一杯茶来。”
丁斯诺见尹睿详心神不宁,知他根本就没听清周琴儿的话。然这周琴儿媚眼撩人,丁斯诺真是看不下去,于是她倒上两杯茶水,笑着向那二人走去:“两位妹妹,哀家亲自为你们斟茶。”
这茶杯在交接的那一刻,却失手了。一声碎响,又拉回了尹睿详的心神。“少给我玩花样?这是朕的翔龙殿。”
那茶水浸湿了龙被,也湿了丁斯诺的衣衫。“哎呀,皇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子都湿掉了,如何是好?”
尹睿详根本没去思考这龙被之下的风光,他只是想着醉红楼,设想着丁斯薇的种种境遇。却不知这周琴儿竟然光身从龙榻上走了下来。她的大胆,让王媚无言以对,她的恬不知耻,让丁斯诺五体投地。
周琴儿来到尹睿详的身后,伸出玉臂道:“皇上,你看臣妾的手,方才被那茶水烫到了,你看看嘛。”
尹睿详才不理她,也不曾回头,只是又喝下一杯茶水,这杯茶下肚之后,他的心湖不再潮涌,反而是平静了。他脱去外衣,将架上的淡绿锦袍取下道:“龙床就留给你们享用。”
说完他离开了卧室,他要去的地方是醉红楼。
第二卷 第六章 绿园识友
一阵琴声自绿园传来,断断续续,哀怨悲凄。丁斯薇与尹睿昭寻声而去,只见一女子身着五彩华衣,一头青丝垂坠而下,只是用一支玉簪松松地绾起。她偶然拨弦三两声,偶然又对月长叹。
皓月当空,晚风送爽。丁斯薇来到她的身旁,面带笑容:“依依姑娘/!”
江雪依依缓缓起身,对他二人视而不见。她那份孤高自赏的神情,令丁斯薇也自叹不如。尹睿昭见这女子如此目中无人,便没好气地说:“姑娘何必致人于千里呢?今天不如就以琴会友?”
“会友?依依没有朋友。”江雪依依冷冷地说。
“姑娘兰心惠质,清新脱俗所交之友也必为芝兰。我自是不敢与依依姑娘交友。”丁斯薇自嘲道。
然而在尹睿昭心中,除却丁斯薇便再无更脱尘遗俗的女子。就算眼前的江南依依貌带凄色,举止清婉,令人怜惜,他也不会动容。“何必妄自菲薄,论琴技,论容貌,依依姑娘已是望尘莫及。”
尹睿昭的话刚说完,边遭受了丁斯薇的白眼。睿昭自知唐突了美人,便不再说话。依依听完后,便将那已用布裹好的琴再次展开道:“今日,我听何妈妈说起,你也善琴?”
“不瞒依依姑娘,我只会些简单的曲子。”丁斯薇谦虚道。
“那姑娘也奏一曲让我听听,如何。”江雪依依道。
“在这里吗?”丁斯薇问道。
江雪依依满怀期待,睿昭也想一饱耳福。“难倒你是嫌弃这烟花之地?”
然丁斯薇却道:“从前我奏琴必在山野溪涧,我认为非旷达之地不能奏妙音。然而后来我才明白,真正好的音乐并非来自于妙手,而是出自妙心。如有妙心,即便是身处囹圄,也能奏出佳音。今日我心中无琴,自然难成音。”
只见这把琴古朴精致,琴尾坠着流苏。丁斯薇才将手指抚上那弦,心中便有一股清流滑过。她小心翼翼地将琴包好。
“姑娘似乎说的是我,心不在琴,音自难成。”江雪依依道。
丁斯薇觉得她异常聪慧,能听出自己的言外之音。“我知姑娘的琴只为一人而奏,只是那人远在关山。姑娘心远音自稀。不如姑娘将心事抛开就会轻松一些。”
“妾以三年为期,却不想如今已经五年。三年前我与梁子彬尚且鸿雁传书,如今却已音信全无。”江雪依依伤感道。
“想必那梁子彬也只是个一般的风流鬼,依依姑娘何必心心念念。他不来,便从此断绝思恋。”尹睿昭道。
他哪里知道,她一片芳心早已深系梁子彬。他一日不来,她等一日,他一年不来她等一年。“公子,依依的心胸自遇上子彬后便狭窄了,任凭世间男子才情万千,俊逸不凡。我的心已容不下。”
她对爱的执着之心,令尹睿昭与丁斯薇钦佩。她虽堕落尘埃,但也有不染污垢之心。都道是歌妓无情,然而她却能有这般的痴情傲骨。尹睿昭故意试探道:“如那关山客从此就不来了呢?难倒姑娘就自愿青春延误?”
“君若不返,妾自凋零。如果他果然忘记三年之约,那我江雪依依就必然了此残生。”江学依依果决地说。
她言语渐渐激烈起来,丁斯薇为了不让她悲伤,便故意将话题引开“你们看,月色多美。”
月自皎洁,星自璀璨,可有谁知心中的悲苦。
“我的心肝儿,你怎么就在这里,让我好找。”金满堂提着一壶酒,也来都了绿园的杏花亭里。
那被他称为心肝的江雪依依白他一眼,便又与丁斯薇谈起月色来。那金满堂又对丁斯薇打起了主意:“飘飘姑娘,你也在这里。想必你也是睡不着吧,不如我陪你说说话。”
说完金满堂便坐在了丁斯薇的身旁。丁斯薇被他盯得后足无措,一颗芳心忐忑起来。江雪依依附在丁斯薇耳边道:“飘飘姑娘,你不用理睬他。我们只谈诗书礼乐,他必定知难而退。”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飘飘,你觉得这句可好?”
“甚好,思亦何杳杳,共此白玉团。”丁斯薇听她吟诵起此句不免勾起了对父亲与妹妹的思恋来。
那金满堂听她二人吟起诗来,自觉插不上话,便伺机打断他们的谈话:“飘飘姑娘吃点果子吧。”
丁斯薇谢绝,接着那金满堂将果子放回袖中,继续聆听她们的谈话。尹瑞昭只恐这下流货的眼神亵渎了丁斯薇,于是他道:“月色皎皎,哪来的伤感。我最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这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日夜深,不如我们明日黄昏再约。”
金满堂心急起来:“月色那么美,你们慢慢吟诗,我走,我走。”
那金满堂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亭,一副偷食不成的样子。亭中的三人见他无趣地离开,心中暗笑。“曲高和寡,那金满堂接不了二位姑娘的招,还不识相离去?”
江雪依依道:“每次他一来烦我,我就用诗词曲赋来搪塞他,他的便收起淫心,离我三尺。以后她若是缠上飘飘,也可用此法,叫他退避三舍。”
三人一阵猛笑。然则,那金满堂在他三人兴致正浓时,拿着酒壶便又出现了。“姑娘赏月,我赏姑娘。我们各自有各自看的?这亭中的石凳刚好有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三人不知他竟来个回马枪,便将吟诗作对的心情收起来。尹睿昭将脸沉下:“金兄,我可警告你,离这为飘飘姑娘远点。”
“呵呵,她男人又不在这里,再说了,她如今已经卖给了醉红楼。都已经是姑娘了,就别一副清纯佳人的样子。过几天恐怕她就要厚着脸叫‘客官来啊!’你瞧瞧,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最初的几天假正经,如今上路了。还不是拼了命儿卖弄风骚。就说这江雪依依,虽然不卖身,却一样的与客人眉来眼去。进了这个地方,就别想干净。”
丁斯薇愤怒道:“你何必那依依姑娘说事?”
那金满堂见丁斯薇总算同他讲话了,心里高兴极了。“飘飘,听说你的琴弹得好,赏我听听吧。”
无耻狂徒,尹睿昭越看越想揍他。“金兄,我最后奉劝你离飘飘远一点,否则我就。”尹睿昭抡抡拳头,眼冒火星。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酒助兴的。没别的意思,我走还不成吗?”那金满堂,放下酒壶,笑吟吟地离开。
对月畅饮,本是人生的一件乐事。金满堂的一席话当头棒喝,令江雪依依自惭形秽。“飘飘,你我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但是身处在这污泥之中,可又有谁相信我们是真正洁净的。如今我视你们为朋友,不如我们一起举杯同饮。”
众人皆感叹造化弄人,可怜依依原本名门闺秀竟然被卖入青楼,虽有极高的品性,却也难免堕入俗流。真是“落花枝头空璀璨,一朝付诸
东水流。”
尹瑞昭一叹她薄命如此,再叹她芳心甚痴。三人举杯共饮,各怀心事。
江雪依依道:“酒若真能解我愁,我便死方休。只怕酒后愁上心头,无人语诉,万千秋雨化作万千泪。”
丁斯薇的愁绪被她牵引,她执起一杯,道:“雨过泪痕,和着清酒。今日我同姑娘饮过此杯,便教那万千愁绪,抛诸脑后。”
三人饮下第儿杯酒,便觉得头晕目眩,纷纷扶到在石桌上。金满堂笑呵呵地从回廊出来。“呵呵,我的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说完,她将丁斯薇抱入怀中,却又舍不得一旁的江雪依依。他抚摸着江雪依依的脸蛋道:“我的心肝,你的麻药还要两个时辰才过,你先睡睡,我就来。”
说完,那金满堂将丁斯薇抗在肩上作贼似地往丁斯薇的屋子摸去。“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将丁斯薇撂在床上,再将房门掩实。“小美人,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来再嗅嗅这醉生梦死香。”那金满堂扶上丁斯薇的脸庞。把半截迷香在她脸上环绕。这张脸,美得令他口水纵横。再凑近她的发际一嗅。他全身的神经立即兴奋起来。
金满堂当即慌乱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又动手去解丁斯薇的衣服,他是那么的心急火燎,却又技艺娴熟。这家伙虽然粗野,却也懂得怜香惜玉。动作极其的轻柔。
却在他正想侵犯她玉肌的那一刻,“香满怀”的屋子被一道风吹开。
第二卷 第七卷 计划变更
那金满堂被尹瑞详坏了好事,自然心中无限恨意。“你这只绿毛龟,你都已经白纸黑字把你女人卖了,现在又想反悔?”
作为皇上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咒骂。尹瑞详上前便是一掌直拍在他的左胸上。那金满堂却因躲避不及时,吃了苦头。他唾出一口血来,嘴里还不住地骂道:“伤了你金爷爷,你也别想出醉红楼。”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在他面前自称爷。尹瑞详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大力的一脚便将他踢出房外。只听得噗通一声坠入厅堂之中。
尹瑞详走近床边,见丁斯薇还在昏迷之中。她的衣衫被那龌龊之徒撩拨得凌乱。碧绿的裹胸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令他的呼吸混乱起来。他是怎么了,难倒他真的爱上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何妈妈率领众人来到“香满怀”的门外,只见床上的丁斯薇一头乱发,衣衫凌乱。尹瑞详未免那些脂粉客占了丁斯薇的便宜,便就近踢动木凳,将那门掩上。“滚出去!”他霸道地吼道。
他再次来到床边,哆嗦着双手为她(炫书:www。fsktxt。com)整 理好衣衫。“还好朕来了,否则便便宜了那狂徒。”
门吱嘎被推开,尹睿详愤怒道:“滚出去!”
“皇兄是我。”
“是你,你怎么保护她的?”尹瑞详更是愤怒。
尹睿昭惭愧道:“我不知那家伙给我们的酒里下了药。”
尹睿详完全不听他解释。“你行走江湖也不止一两天,还会中这些把戏?”
尹睿昭心中已觉有千万个对不住。还好丁斯薇没有个好歹,否则就算尹睿详放过他,他自己也不原谅自己:“臣弟知罪。”
尹睿详抱起丁斯薇道:“虽然皇宫对她来说危机四伏,但是这醉红楼也不见得安全。朕决定将她带会翔龙殿,朕不信谁敢在翔龙殿伤害她分毫。”说完他踹开门。
尹睿昭尾随他下楼,方见何妈妈围着腿已残废的金满堂又哭又闹:“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动了色心,该死!”她虽是嘴上骂,心里却也疼着。
“何妈妈,你似乎没有兑现我们的约定,如今我要带我夫人离开。”尹睿详闯出人群去。
那何妈妈叉起腰,一副泼妇样:“约定?我从来没听过姑娘不失身的,如今你打伤我的人,还要带走我的姑娘。简直做梦,给我拦住他。”
五名彪悍男子,立刻涌出来,将尹睿详团团围住。何妈妈道:“这位公子,如果你将她放下,我便放你走,否则你伤了满堂哪条腿,便留下哪条腿。”
尹睿昭冷笑道:“看来,今天我得把醉红楼给拆了。不过在拆房子前,我打算把何妈妈的骨头架子拆了。”尹睿昭说完一个闪身便来到何妈妈身旁。
何妈妈被吓了一跳,想躲又躲不了,只怯怯地说:“你想干什么?”
“替你拆骨。”尹睿昭捏住何妈妈的手臂。何妈妈疼入骨髓。他还没有对自己动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如果他再用力,只怕自己这身老骨头架子一定就碎了。
“别别。”何妈妈痛感很快就到了肩上。她苦苦哀求起来:“饶命!”
“放他们走!”何妈妈恨声道。
金满堂不依不饶,见何妈妈正欲息事宁人便叫嚷起来:“摔着了你金大爷,怎么也得赔银子。再说你要领她走,得给赎金。”
银子?他从不曾携带。当初他将丁斯薇卖给何妈妈的确收了三百两银子。只是那日他将银子悉数给了朝霞。“我没有银子。”尹睿详道。
“没银子,什么话?当初骗我三百两,如今连人带钱都想弄走,没有的理。我醉红楼开门做生意,还是头一遭遇到你这样的人,任你武功多厉害,我也不怕,咱们让官府断是非去。”何妈妈扯高声调,故作镇静,然则她心中却忌惮着尹睿昭的拳头。
“要钱没有,不过要拳头我倒是可以给你。”尹睿昭再次逼近何妈妈,何妈妈连连退缩。
“昭弟,放了她。我们的确应将三百两银子还他,你带银子了吗?”尹睿详问道。
银子他又怎会随身携带。平日里他外出,身边都有好几个“钱袋”陪同。如今尹睿详问他要钱。他也是一脸的尴尬。“哥,我没带钱。”
“呀呵!感情你哥俩是铁了心跟我赖账。好样的,是你们逼我告官的。”何妈妈趾高气扬地说。
尹睿详倒不怕她告官,只是他觉得自己收了那300两银子是事实,心中总是觉得亏欠何妈妈。“钱我一定会派人送来。”
说完他一个转身闪出那五名汉子的包围之中。尹睿昭见状也跟着上前。“我们走!”
“满着,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们走。要是明儿来了一拨人带走我这个姑娘,后天又来一拨人带走我那个姑娘。我这醉红楼还要不要做生意。没赎金别想出这个门。全给我上。”何妈妈大声喝道。
于是又是又来了五名彪悍男子,与先前的五名相互照应,将尹睿昭与尹睿详死死堵住。尹睿详见他们目露凶光,料定必有一番打斗。尹睿昭靠近尹睿详小声道:“皇上请放心,臣弟应付得来。”
“慢着!昭公子,这是你的留在我这里的500两银子,我还给你。”江雪依依将一袋银子呈上。那何妈妈如同见了宝贝,眼也直了。
尹睿昭会意的点点头。接过那银子,只对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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