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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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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
“白骄!”
“哈哈哈……”
芳华楼效率很快,两人正打趣间,排着队的螃蟹餐已到了。
一个身着青衣的手下敲门进来,请示白骄:“二殿……白老大,那些螃蟹怎么处理?”
白骄挥手:“一份蟹汤加四只不同螃蟹为一份,留三份在这。虾白,叫手下先别忙,把剩下的趁热分吃了。”
虾白面露喜色:“蟹白那家伙平常拦着不让兄弟们吃太多螃蟹,说没准都是种子。这些都是外来,兄弟们可算能多吃点。”
之后,他好似很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白老大,这么多好吃的,就先把我禁酒令解了吧?”
白骄瞪他:“那东西丢失和你脱不了干系,再喝醉误事,三百年不许喝。”
“啊?三百年?”
“不服?要不五百年?”白骄眯眼威胁道。
“服,服,千万别!”
虾白很快就吩咐人把三份螃蟹餐送来,生怕白骄反悔退了出去。
肖涟有些好笑:“这夏白怎么还当真了?三百年五百年人哪活得到,不都是一辈子不能喝酒?”
此刻他有些放松,便问白骄。
白骄道:“你忘了我是修仙者?”
“难不成夏白也是……”
白骄不言,肖涟渐渐消音。
他倒忘了眼前人是白老大,手下也不能轻看,动辄百年寿数。
不像他,只是区区凡人,还最多有两年好活。
他如草芥,要时刻注意着和这类人的差距,轻易不能招惹。
白骄见他不说话,把筷子塞到他手里:“吃。”
随后自己风卷残云地吃起螃蟹鲫鱼汤来。
肖涟看着这份饭,对螃蟹很好奇。
他身为船夫,长这么大也见过螃蟹,但每次见都是把螃蟹送到芳华楼里去。
自己倒没吃过,此刻有些无从下手。
他捏着一只螃蟹的大螯,想吃里面的蟹肉。
可蟹螯锋利,他又不得章法,反倒将手刺破了。
白骄停下筷子看他,有些生气。
“你怎么又流血了?不是跟你说过灵果和你的血融在一起,不准流血?”
说罢又是一道灵力打过来,给他封住流血伤口。“笨蛋,螃蟹都不会吃。”
白骄可没少吃螃蟹,不知他怎么做的,肖涟面前四只螃蟹自动壳肉分离,摆得整整齐齐。
“看,不是很简单?”白骄微抬着头看他,看着很骄傲。
“哦。”对白骄是很简单,可惜这方法没法借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一辈子他估计也就吃得了这一次。
不像白老大,可以随意吃喝,还一吃就是两份。
他看向白骄的两份螃蟹餐。
白骄侧身护着饭,“别看,再看也不能给你。螃蟹虽好,但性寒,你是凡人,一次最多吃四个。”
“你呢?”
“我又没关系。”他是龙王二殿下,什么天材地宝没吃过?两份螃蟹不在话下。
“哦。”这就是仙凡之别,肖涟懂。
他没再说话,静静地品着自己的螃蟹餐。
不得不说,对于平常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他来说,螃蟹餐美味得叫他连舌头都想吞下。
可惜即使细品,也还是吃完了。
白骄把自己的一份螃蟹鲫鱼汤推给他:“别误会,加餐是为滋养灵果。”
肖涟的谢谢就这样噎在喉间,也没说话,就埋头吃起来。
好,他努力吃,好好滋养白骄的灵果。
两碗汤到底有些多,肖涟吃完后,撑得不想动弹。
但此时天已经黑透,不该再在此久待,他就起身想向白骄告辞。
白骄正以手托腮,闭着眼睛。
这是,睡着了?
第9章
“白骄?白骄?”肖涟试探性地轻唤。
“啊?”白骄瞬间醒过来,整个人还有些不清醒。
“谢谢款待,我要回去了。”见他真是在睡,肖涟有些后悔叫醒他,该直接走的。
白骄看看窗外,困倦地摆摆手:“天都黑了,走什么,住这儿,房间多的是。”
“不了,我还得回去看着我的船和螃蟹。”肖涟拒绝了,他的全部身家都在船上,住在外面他不放心。
再说了,他和白骄又是什么关系?充其量不过是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又不是能抵足而眠的友人,住在竹楼这儿又算什么事呢?
白骄掀掀眼皮,又困倦地合上,道:“谁稀罕你那破船,你还真当个宝贝了。”
肖涟微怒:“你有很多船,一艘破船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那船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就是我的宝贝。”
呦,长本事了,还敢跟自己呛。得,困死了,暂时不跟他一般见识。
“白沙江上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要是有人偷了你的船,他还不是在这江上行船?你担心什么。还有啊,你就这几两肉,细胳膊细腿的,天天一个人住在船上。要是真有偷船贼的话,就不怕人家连船带你一块儿偷走了?”
“你管我?”看他说的什么话,肖涟瞪他。
“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我的灵果,偷走你我不管,偷走灵果我可心疼。就这样定了,你今天就住这儿。我困死了。”
白骄打了个哈欠,捏了一个法决叫人进来。
虾白应声而至,许是喝了酒,他的脸很是酡红,不知喜怒。
“虾白,你给肖涟安排一间屋子。我先睡了,老规矩,我睡醒前不要叫我。”
说罢,白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虾白看了看肖涟:“请吧。”
“可我……”肖涟突然想起眼前人也是修仙者,还是不知脾性的,只好默默地任夏白安排房间。
躺在客房的竹床上,肖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好久没有睡在坚实的床上了。
自从被爷爷捡回来之后,他都是睡在晃荡的船上的,也早已习惯。
他还以为自己会睡不安稳,可谁知吃饱后,看见白骄打了几个哈欠,他也沾染上了困意。竹床上的被褥又格外的松软。他闷头睡了过去,倒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梦里,他不过三岁,母亲睡在香软的被褥间,他睡在母亲香软的怀抱中。
次日,肖涟难得地起晚了,日头已升得老高。
想着白骄应该也起来了,肖涟连忙起床下楼想找白骄告辞。
谁料他没找到白骄,却碰上了白骄的手下夏白。
夏白今天对他和善了许多,“白老大还有事,肖公子自行离开即可。”
肖涟难得被人如此对待,连忙摆手道:“叫我肖涟就好。那等白骄回来了,你帮我转告一下,谢谢他的招待。也谢谢你,昨天安排的被褥很是舒服。”
夏白笑眯了眼,满口答应,又补充道:“对了,你接下来捕鱼的时候,离其他人远一些。”
肖涟有些懵,但想起这是白老大手下安排的事,定有深意,也便道了谢,之后快步离开了。
看着肖涟离开的背影,虾白很是后怕。
他昨天后来才知道肖涟吃了那孕果,暂时能储存孕果先天之气。算是弥补了他和蟹白的漏洞,二殿下才没有真正降罪。
肖涟算是他们二人的福星,二殿下对他也不一般,此次大睡之前还挂念着他的事。
那么,二殿下交代下来的那件事,还得尽心尽力地好好去办。
竹楼就在码头附近,离肖涟的船也不算太远。
肖涟挂念着自己的船,那可是他的全部身家,这一路上都是小跑着回去的。
到了地儿,肖涟连忙钻进船舱。
先是扒出了自己的积蓄,发现一个字儿也没少。
又看了看自己买的米面粮油,一点也没被动过的痕迹。
紧接着看向他的两个桶。
他还以为螃蟹长了八条腿,该早就跑没了。
谁料居然还是满满的两桶螃蟹,看着一只也没少的样子。
这是何缘故?
肖涟再一细看,原来螃蟹们有着大螯,脾气又爆,在桶里你踩我我夹你的。
即使有想爬出去的,也都被同伴们死死地钳住了爪子。
肖涟有些好笑,又感觉万分庆幸。
幸亏没少,要不然,螃蟹售价高,他可会损失不少钱呢。
两只桶都被占住,他也不好捕鱼,索性将桶挂上扁担,一步一晃地朝芳华楼快步走了过去。
这么多螃蟹呢,就是那刘掌柜的再压价,也是一笔大价钱。
心情愉悦,肖涟脸上挂着笑,即使今天的桶比之前的稍沉一些,他走路也轻快了许多。
肖涟已经做好被压价的心理准备了,谁料芳华楼的刘掌柜这次看见他,忙夹着算盘就迎来了。
“肖涟,你来了,这次送的是?”刘掌柜探头看向他的桶,掀开桶盖,见到桶内全是螃蟹,面上不禁一喜。
“厉害啊,最近这一月虽然螃蟹较多,但一次送来这么多的可不多。”肖涟见刘掌柜连忙拎了一桶朝后厨走去,还示意肖涟提起另一桶跟上。
肖涟对他这做派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拎起螃蟹跟上了。
刘掌柜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之后忙掩上后厨的门,很是隐秘地不让人看见肖涟。
“肖涟啊,这螃蟹最近涨价,我也不跟你说虚的。你能逮到这么多螃蟹,只要保证今后的螃蟹还都供给我们芳华楼,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成不?”
第10章
有这么夸张吗?
肖涟有些吃惊,不过,他也无意再问别的餐馆,反正天下做生意的都是一般心黑,芳华楼再黑,起码是个很稳定的收货源。
二人没费多大力气就达成了共识。
回来的时候,肖涟担着空扁担,都没再去买点东西,而是快步地回到了船上。
到了船里,肖涟也遮掩着把船舱两边的草席子放了下来。
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了那焐热了的一贯钱。
数了数,一千个不少也不多。
肖涟将这一贯钱与之前的钱放在了一起,钱袋子变得沉甸甸的。
肖涟不禁憧憬了起来。
要是能每天如此……
很快,他摇了摇头,哪可能呢?
他把钱袋子好好地藏好,之后解开绑缚船的绳子,又划着入了江。
意外之财是意外之喜。真正能让他活下去的,还是每天的正经生计。
这些天,肖涟谨记了夏白对他说的话。
无论做什么,都尽量离其他的船夫渔民远些。
也或许是因为离别的人远了,所以他的收获都不错。
捕上来的鱼多了不少,更多的还是螃蟹。
叫他居然有种这白沙江中螃蟹比鱼多的感觉。
开始他还只一天送一次货。
后来,见这螃蟹实在是多,就改为了三四回。
自那天白老大招摇过市地将螃蟹餐带回竹楼起,白沙镇就刮起一股螃蟹热。
吃的人多了,捕的人也多了。
纵其功能被传得有些邪乎,螃蟹的价格也有所回落。
就这样,肖涟每天也基本都能得两三贯的钱。
这基本相当于之前肖涟一个月赚的钱了。
他已经还了大部分的欠款。
那些叔伯们得了肖涟的还款后,互相通着消息,也都知道肖涟最近收入不错,纷纷过来取经。
肖涟倒也不藏私,使劲想了想,“兴许是因为我离大伙儿有些远?所以我周围的螃蟹都被我捕走了?”
叔伯们恍然大悟,对啊,肯定是分开捕的更多,不能扎堆,顿时也四散开来。
虽然情况变得更好,却不如肖涟的收入这般夸张。
不过叔伯们没有坏的,他们眼热正常,却也为肖涟而高兴。
毕竟肖涟的情况他们也知道,他们还是肖涟的债主。肖涟赚了钱不还是要还给他们?相当于肖涟为他们赚钱了。
话是这么说,人心易变,若肖涟真的接连几年都收入远超叔伯们的话,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想。
而肖涟也真的没有接连几年日入几贯,甚至连几个月都没有。
大概一个半月的时间,螃蟹就没那么常见了。
这场螃蟹热,来得快去得也快。
肖涟倒没那么遗憾。
他已经得到了最大的益处——还完了所有的欠款。
连李叔的女儿翠翠也不少用木棍钓起螃蟹,卖了给李叔买了不少滋补的药来吃,现在李叔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了。
肖涟为李叔开心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遗憾。若这场突如其来的螃蟹热是爷爷生前来的就好了,多了这些钱,兴许爷爷就不会病死了。
事实已定,时光不能倒流。
肖涟也只是伤感了一下,就重又打起精神了。
依旧是那句话,意外之财不长久,他还是好好地摆渡打渔才好。
芳华楼的刘掌柜也不再克扣他的卖鱼钱了,即使只剩下两年寿命,日子也会一天天地好过些吧?
而且没了压在头上的债务,他再攒一些钱就能去找母亲了。两年时间,总能找得到的吧?
白沙江下,龙宫中,一只巨大的虾使劲伸了伸懒腰。
随后,就化为了人的模样。
这正是虾白。
短暂的休憩完毕,他很快穿上了守将的衣服,去换蟹白的班。
蟹白正等他。
“虾白,你可算来换班了,整天守着珍宝园,我身上都快长水藻了。”
“羡慕你,我这一段时间倒太忙了。整天催动灵力把四散的螃蟹聚到江水上层还有江边,还得分精力给一个小孩儿开小灶,快累死了,这活要是你来做倒好。”虾白道。
“小孩儿?谁能劳动你大驾?”蟹白被勾起了兴致。
“那小孩儿可算是咱俩的恩人呢。”虾白把孕果之事的首尾向蟹白讲述了一番。
“那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他。”蟹白一脸后怕。
“可不就是,那孕果在小孩儿肚子里,看咱二殿下的态度,说不定啊,你能帮得上他的时候不多了。”虾白神秘一笑,二殿下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睡觉,他可没见过二殿下对别的人那么上心过。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嘿嘿,不告诉你。就是咱二殿下的路,看着不好走呢!”
这小孩儿有了钱也舍得正常吃饭了,这一阵子,养得整个人都像是长开了似的,那些个小娘子都愿意坐他的船呢。
“快说清楚。”蟹白抓住他不让他走。
“嘿嘿,我跟你说啊……”
第11章
白沙江上,肖涟卖了鱼回来,桶意外的不是空的。
里面放了一大葫芦油还有一捆菜,以及剩下来的小鱼。
他还多买了一个桶,预备专门用来装小鱼。
眼下情况好了,他基本不需要再把酒楼不收的小鱼送到菜市场换钱了。
小鱼并不好卖。这里靠江,最不缺的就是鱼。
以往连小鱼都卖不过是因为蚊子再小都是肉罢了。
做好了准备工作,肖涟哼着小曲,开始把一条条小鱼开膛破肚。
他还是很喜欢吃炸的小黄鱼的,多准备点,划船的时候要是饿了,可以当零嘴吃。
还可以给女客们当小贿赂,闲谈中再问问她们有没有见过母亲。
思及这点,肖涟手下动作更快了。
明天,希望女客再多些吧,兴许里面有见过母亲的呢。
翌日,肖涟也是早早地起了。
吃完饭后,他没有急着开工,而是拿起布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船。
这船是爷爷留给他的,年头大了,须得好好保养,方能持久。该修的修,该擦的擦。
船舱,甲板,木棚,甚至连棚顶和船身外部,他都要好好地擦一遍,还要好好地擦拭一下客人坐的蒲团。
不光是因为干干净净的船容易吸引来爱干净的女客来乘,也是因为这是爷爷留给他的东西,他必须好好对待。
爷爷对他是真的很好。
当年爷爷本存够了买地建房的钱的,可却救了他。他三岁,从水里湿淋淋地被捞起来,很快就发了高热,还差点把肺烧出毛病。爷爷为了给他看病,花了不少钱。等到他病好了,盖房子的钱也不够了。
爷爷索性又改了改自己的渔船,彻底以船为家了。
这船破虽破,倒也不是那种小的乌篷船。
船长十五尺,宽五尺,高八尺。中间还有爷爷改出来长约一丈的木棚。
船舱下放二人的物品,上铺甲板,甲板上还有几层木板。
这木板到了晚上可掀起,作木棚的墙。二人睡在木棚中,也睡得下。木棚冬天用四面墙可保暖,其余季节用三面墙加一个草席,方便起夜又不用吵醒身边的人。
白天木板放下来,二人就在甲板上载客和捕鱼。
这船养大了肖涟,也送走了爷爷。爷爷病重之际,也绝对不愿把船卖了。就是为了给肖涟留一个糊口的营生,不叫他漂泊无依。
事实上,这船虽好,肖涟私下里也问过价,对方却不愿多出,只因船实在有些年头了。
但船再破,肖涟对它还是珍之重之。
每每好好养着它,不叫它再破败了。
护理船的工作肖涟不知做了多少次,不一会儿他就做好了这一切。
之后,他就准备划到对岸去,等着乘客横渡白沙江。
白沙镇繁华,每天都有早起从江对岸过来上工的人乘沿岸的船。
夏白说过接下来的时候,要肖涟离其他人远一些。肖涟也不知道这个接下来是要多久,索性就一直远离了他人的船。
这也不会影响他的生意,反倒让他能截到不少稍远处来的乘客。
只是,就在他准备划船到对岸去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女声传来,“船家,慢着。”
肖涟循声扭头,只见是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
可分明是女声,他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穿了粗布男装的女子。
女子二十几许,面容很是白净好看,可打扮却极其素净,浑身只有一个木钗,不见任何首饰。
她后面背着包袱,怀中有个两三岁的孩子。孩子很是顽皮,在她怀中扭来扭去。
肖涟一瞬间有些愣神,还以为是看到了……
肖涟停下动作等着她。
女子气喘吁吁地上船,之后语速极快地地催他:“快,船家,往东走,赶紧离开这儿。”
白沙江是东西流向,肖涟一般却做的是南北横渡的生意。
尤其这早上横渡的人多,若做这一单生意走远了,他可是有些亏。
肖涟有些为难,“不知小嫂子要往东走多远?”
“越远越好,只要能带我离开这儿。”
肖涟有些警惕,“怎么了?”
女子泣道:“我家那口子死了,婆婆想夺了我的儿子,还逼我改嫁。小哥儿行行好吧,快些开船,别叫人追上了。不会叫你白跑,船钱会给你的。”
肖涟闻听此言,知她迫切,叫她抱着孩子坐好,就快速地划起船来。
往东是顺流而下,船速很快,倒也不算多累。
他听着孩子和女子闹着饿,就掏了两个小黄鱼给了女子,叫女子好喂他。
女子好好地去了刺,一点点地喂给了那小孩儿。小孩儿顿时安静了些许。
肖涟在船另一头划船,看着二人的亲昵,不禁笑了,可笑容还是有些苦涩。
他不再看二人,只专心地划着他的船。
孩子很快垫了东西,倒也没有再闹着要吃东西,而是在女子怀中笑闹起来。
这个年纪的孩子很是闹腾,听声音女子有些招架不住,不住地叫他别动。
肖涟没吭声,这样的场景不用多打扰。
孩子咯咯笑着,女子应付着他,口中却越发急切,催肖涟“快些,再快些。”
肖涟也划得越来越快。
突然,“呀”的一声惊呼后,孩子大哭起来。
女子焦急的呼唤传来:“小哥儿,停下,快停下。我包袱掉江里了!”
闻言,肖涟猛地转身。
女子单手抱着孩子,徒劳地向下伸着手。
肖涟连忙过来走到船边往下去看。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江流水。
“小哥儿,我不谙水性,还带着孩子,你快帮我找找吧。”女子另一只手拉着肖涟的衣袖,记得都要哭出来了。
肖涟也很是头疼。
包袱已经落下水一段时间,必须尽快去找。可是江水深不可测,哪能那么容易寻得。而且麻烦的是船随水动,包袱往下落,更难寻觅了。
还有就是他若寻得太久,没了船夫的船又该顺流走多远呢?
若是不能及时避开急流暗礁,待到他回来时,还能见到自己的船吗?
女子又哀求了一遍,若不是抱着孩子不方便,都差点要给他下跪了。
“就让船顺流而下,我只能寻一刻钟。小嫂子也别乱划船,以免倾覆。”
肖涟一咬牙,还是纵身入了江。
女子看着他跳入江中溅起的水花,很是无力地坐在蒲团上。
她抱着弄掉包袱闯了大祸此时正在哭的儿子,终究不忍心打骂。
只搂紧了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前方的滚滚江水,不住地从他后脑摸到后背,“好了好了,别哭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肖涟才游到船边,筋疲力尽地爬上船,随后平摊在甲板上,大喘着气。
他两手空空,显然终究什么也没寻到。
女子看见这一幕,轻轻咬了咬唇。
孩子已经在她怀中睡着了,她将孩子轻轻放在在旁边的甲板上,然后走到了此刻正躺在甲板上恢复力气的肖涟身旁。
肖涟自觉自己的姿势实在不雅,用双臂拄着甲板要起来。
却没料到女子竟款款起身来到肖涟身旁俯身作势要扶他,同时微松衣襟,纵一身男装,竟乍显风流。
她突然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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