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今年,他的手却没一点这个苗头。
白骄也吩咐了手下帮他找失散多年的母亲。
白骄手下众多,找起人来也更快些,听说已经有了线索。
整个白沙镇找不到比他待遇更好的雇工了。
肖涟知道自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白骄什么也不缺。他无以为报,只好暗暗下定决心,他会尽全力做好手中的事情,好帮他分担一些。
虽然,他并未见过白骄有多忙。
平常白骄也就看看账册,再处理一些大事。至于小事,多半都被他手下解决掉了。
而这些工作,其实并不占白骄半天功夫。
其余时间,白骄特别喜欢睡觉。
谢白说,那叫冥想,是修炼的一种方式。
肖涟不信,他可不止一次看到白骄睡得脸上都压出了红印子。
今天,只希望他没有又“冥想”吧。
思绪飞转,肖涟脚下却不停,他来到了白骄门前,敲了敲门,却并没有听到回应。
果然,又睡着了。
肖涟推门进了屋,这是白骄允过的。
第15章
肖涟环视了一下四周,屋内却并没有白骄的身影。去哪了?
他将账册搁在白骄的床头,便退了出来。
正在关门的时候,刚巧碰到谢白路过。
谢白一见他,就笑了:“老大临时有事,被叫走了。”
方才龙宫传来消息,二殿下急匆匆地就走了。
“嗯。我过来送账册。”
二人寒暄了一阵,便道别了。
分别后,肖涟只感叹,白骄的这些手下,夏白,谢白,包括归青等,个个都比白骄脾气好,对他也很好。在帮他找人的事情上,也出了很大的力。
他很是承情,也知道这都是看在白骄的面子上。
尤其谢白,他在帮忙找人之上可谓不遗余力,真是很好的一个人。
肖涟想着这些,正准备去归总账跟前回复一下,却突然听得远处一声喊:“肖涟,好像找到那人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肖涟回头,只见谢白去而复返,走得飞快。
“方才我手下来报,他见过一个手有烫伤的女人,年龄和你所述的也差不多。”谢白高兴得直咧嘴。
“真的吗?”肖涟连忙追问:“她在哪儿?带我去。”
去的路上,谢白在渡口就近找了一艘船,拉着肖涟跳了上去。
肖涟就是船夫,也不用再雇个人专门划船。
“那个疑似你母亲的人就在江对岸的一个村子里,离得还挺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们母子俩没见过面。”谢白这样说。
天气寒冷,肖涟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他快速地划着船,心里满是惊涛骇浪。
肖涟紧紧抓着船桨,拼命地划着。
母亲她这十六年,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她可还记得自己这个儿子?
她可曾后悔过?
去程风平浪静。肖涟又划得拼命,甚至划出了一身汗。二人很顺利地就到了目的地。
可当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肖涟却大失所望。
女人黑瘦黑瘦的,显然日子过得很是穷苦,但这不是他失望的原因。
真正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女人没有一点记忆中母亲的样子。
饭已经放在锅里,女人正在灶前烧着火。
二人问及女人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女人指了指灶上的锅:“早年我还小,很馋,我娘炸丸子,我太急,手不小心被热油烫着了。”
不,这不是母亲,母亲的烫疤是为护着自己不掉入炭盆才有的。肖涟木着脸想。
谢白比他还失望,不死心地又问那女人,“你真没有一个失散的儿子?”
女人不高兴了,一边填了一把柴,一边还嘴道:“你怎么这样?知道我生不出儿子专门来作践我?我要是有失散的儿子,早把他找回来伺候我了,还用过这苦日子?”
她很不高兴,连句请他们留下来吃饭的客气话也没说。
回程的时候,肖涟划得肉眼可见的慢。
江面宽阔是不假,可肖涟有以下没一下地划着船,许久也没到江中心。
他内心思绪翻涌,有些心不在焉。
谢白安慰着他:“别难过,还有机会的。一次不成,咱还有下次呢。你也说了,人已经与你分散十六年,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左右有老大的帮助,你还那么年轻,一船在手,何愁没有找到人的时候呢?”
肖涟口上应着,心里却更沉几分。
他是年轻,可他也快死了。
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了,他还能找到母亲吗?
不过,白骄和夏白都是修仙者,难道谢白不是吗?他怎么会看不出自己身上的死气呢?还是说他能看出,却以为自己不知道,便也不多提呢?
他没问出口,谢白也没有回答他。
只是上一刻肖涟还在心不在焉地划着船,下一刻谢白就叫了起来。
“快,漩涡!赶紧掉头!算了船桨给我!”谢白猛地冲上前来,一把夺过肖涟手中的船桨,连忙划着船,和一旁不知何时出现,正吞噬一切的大漩涡较量。
大漩涡中,一切被席卷进去的东西都绕着中心打着旋,不多时便被吞噬了。泥沙木板大鱼小虾,凡是经过它的领域的,大漩涡一个也没放过。
就像是传说中的饕餮,能吞噬万物。
小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漩涡的边缘,要是肖涟划船,估计现在已经被卷进去,尸骨无存了。
不过此时谢白掌了船,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船还在大漩涡的最外圈转着,和大漩涡较着劲,还没被卷进去。
肖涟也被这一番景象惊得没了别的思绪,他使劲地抓紧了船舷,脚也勾着能勾到的木板,拼命保持着平衡,不叫自己被甩出正旋转的船。
谢白用桨划着船,拼命抗争。眼看,船就要脱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漩涡了,可下一刻,两人都傻眼了。
只听“咔嚓”一声响,船桨断了。
谢白反应不及,愣愣地接着拿手中仅剩的短棍接着划,可却划了个空。
“要封江了?天杀的!”谢白骂道。
小船失去了抗衡的工具,顷刻间失去了平衡,就这么被卷入了漩涡。
在被汹涌水流倾覆小船前的那一刻,肖涟突然有了个诡异的念头——莫不是,这就是那所谓的不到两年寿命?
自己若就这么死了,被大漩涡吞噬得连渣都不剩,那白骄的灵果怎么办?
谢白怎么办?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才遭了这无妄之灾?
就在这时,一块黑影被漩涡裹挟而来,正是那根断掉船桨的下部。
肖涟堪堪看清楚了它的模样,然后就生生被当头拍昏了过去。
肖涟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头昏脑涨。
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依旧死里逃生了。
“你醒啦?”谢白就在他身旁。
肖涟看向他,发现二人正待在一个透明的大球里,他和谢白在这个球里待着,呼吸无碍。
而这透明球,竟然正在江下穿梭。
“这是什么东西?”肖涟大惊。
“避水珠。有了它,即使是凡人也可以在水下穿行。”
“这可真是个宝贝。谢白你也是修仙者?幸亏有你,不然我此刻一定已经没了。”肖涟很是感激。
“修仙者?这么说也对。”谢白挠了挠脑袋,笑着摆摆手:“哪是我的功劳,我可不敢贪功。方才老大不知为何及时出现,这才将你我抛进这避水珠中,以躲避那个大漩涡。”
“白骄?那他怎么样了?”大漩涡那么猛,肖涟不禁担忧起来。
“老大在斗那个漩涡呢,别担心,这个大漩涡只是普通的冷热变化导致的小水灾,和老大上一次遭遇的那个先天之气暴动引起的不一样。我们对付着是比较吃力,但是以老大的功力,你根本不用担心。”谢白安慰他。
这时,肖涟只觉得整个避水珠来了一个急停。
他没有防备,差点撞到避水珠前方的透明壁上。
幸亏谢白及时拉住了他,他才没有撞上。
只见避水珠停在岸边的浅水中。
也不知谢白做了什么,避水珠的界壁就消失了。周围的冷水一下子涌了过来。
谢白迅速抓起肖涟的胳膊一跃而出,来到了江面上,没叫二人沾到一点水。
他不禁有些得意,这么冷的天,要是叫这小孩儿落了水,指不定二殿下该说什么了呢。别以为他不知道,二殿下对他是有多关心。
肖涟不住地谢着谢白,谢白心下开怀,加之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也曝光了,索性就再度抓住肖涟,将他送回了竹楼——帮人帮到底。
肖涟回到自己的客房后,虽然自己也是死里逃生,可却没法不担心白骄的情况。
他来回踱着步,却越发心慌意乱,索性出了客房,朝白骄的房间走去。
他想在白骄门口等着,这样能更快地知道其消息。
倒也没让他等太久。
很快,白骄就一脸阴沉地回来了。当他见到守在自己门口的肖涟时,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
白骄一把推开门。
肖涟刚想问他有没有受伤,就被他给推了进去。
这冲劲有些大,肖涟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他不禁问:“白骄你干嘛?”
“干嘛?”白骄气不打一处来,“不干嘛,治治你。”
说罢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白色的绳子,三下五除二将其一头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拿起另一头就朝肖涟的腰上系去。
肖涟被他这举动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反抗起来。
“不许动。”白骄蛮横地命令。
他不顾肖涟的反抗,将另一端牢牢地系在了肖涟的腰上。而后右手双指一并,一道白光闪过,这一根绳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怎么消失了?肖涟本觉得有些屈辱,可见了这一幕反倒有些奇怪。
“那根绳子呢?怎么没了?上哪去了?”
“没去哪,还在你腰间系着。”白骄道。
“那我怎么摸不到它?”肖涟左摸摸右摸摸,也没找到那根绳子的踪迹。
他甚至摸向了白骄的腰间,却被白骄打掉了手。
“你干嘛?”白骄一脸古怪地看向他。
“我找找你把它藏哪了。”
“还在那,这不是普通的绳子。从现在起,你不能离我超过一百丈,再远就去不了了。我倒要看看拿绳子栓着你,你还能再给我出什么事,叫我天天上山下海地救你。”白骄冷哼一声。
肖涟又摸了摸,还是没摸到那根绳子,他还以为白骄又在逗他,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
不过他倒被白骄提醒了,眼前这人刚刚把他从大漩涡中解救出来,是他的大恩人。
他连忙上下来回打量着白骄,“刚才那漩涡那么危险,白骄你受伤了吗?”
第16章
白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轻地侧了侧身,“看什么看?那个小圆圈还奈何不了我。也就给小鱼小虾们造成点麻烦。”
他说得轻描淡写。
肖涟却不能就这么信了,只是,白骄对他的这个好他也记在了心里,心里不禁有些发愁,自己真的能还清吗?
说到还,他倒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摸向怀间,然后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珠子。
“喏,还给你。”避水珠刚一离了水,就变回了原样,谢白把它给了他,他倒不能坦然受着。
这是修仙者的宝物,他又不会用,还是还回去才是正理。
白骄一看,转瞬便移开了视线,“这玩意儿又不珍贵,你拿着吧。往后要是再遇上类似的事,也省得我再跑一趟。”
肖涟坚持给他。白骄就是不要。
肖涟无奈,“我又没有灵力,这避水珠我也不会用,我留着做什么呢?”
白骄哑然,他倒是忘了这一茬了。略一思索,他接过那避水珠,运用灵力一番改造。
而后拿过肖涟的左手,捏住他的食指,狠狠地咬了一口。食指上瞬间溢出血来。
哼,肖涟初见时咬他那一口他还记得呢,可算报复回来了。
肖涟吃痛要缩回手。
白骄却攥住了不让它动,反而将避水珠放在食指下方涂抹了个遍。直到避水珠变成了淡淡的粉色才作罢。
这之后,白骄又很快为他止了血,又将那避水珠递给了肖涟。
“好了。”
肖涟捏着那避水珠,仍是有些疑惑:“这避水珠有什么用?怎么用啊?”
“避水珠此时已经可以供你使用,用时,你只要在心里使劲地去想一个水里的目的地或者目标物,给它设定一个目标,它便能较为灵活而快速地带着你来到那个地方。只是,这避水珠是被你的念力驱动的,受你的凡体所限,只能供你使用一次,且中途不可改变方向。”白骄道。
肖涟拿着避水珠,来回翻动着它,喜欢得紧。
“真是少见多怪。”白骄嗤了一声,“这避水珠虽被我临时改得很是鸡肋,但是对你这样的凡人来说,若运用得当,它或许可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肖涟知道避水珠的珍贵,旁的不说,就说这次遇见漩涡,可不就是避水珠救的自己么?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白骄此刻已经坐在床上了,顺手拿过床头的账册,翻看了起来。闻言朝外摆了摆手,示意他收到感谢了,便打发肖涟走。
方才那漩涡虽说不难应对,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挂了彩。
现在,他要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势了,便开始赶客。
肖涟好生收起避水珠,又见白骄一脸倦色,以为他贪睡,不好再逗留,便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肖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还记挂着归总账的安排,账册已经送到白骄手里,他总得回去复命。
他朝归总账所在的大院走去。在手下办事和居住的几座大院中,归总账所在的大院是离竹楼最远的。
一路上,他见了诸多白骄的手下,共事的这段时间,肖涟已经和他们混了个面熟。
进了归总账的大院内,和他打招呼的人尤其多。
“肖涟,回来啦?找到人没?”这是信息比较滞后的。
肖涟苦笑着摇摇头。
“肖涟,怎么又下来了,刚碰上水难,怎么不回去好好休息?”这是归总账手下一个小账房。
肖涟忙拉住他:“王账房,见到归总账了吗?”
王账房指了指大堂。“那不是?”
肖涟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归总账正致使几人搬出一册册的账簿,摊在外面晒呢。
今日天气虽然冷,可太阳倒是也出来了。
“归老伯,白骄已经回来了,账本我给他了。对了,你怎么今天晒账簿啊?”
“你这娃娃,说过多少次了,要叫老大,不要对老大直呼其名。”龟青轻斥了他一句,随后看了几个人,吩咐起来:“你们几个,再把西屋里的那几摞也搬出来,按顺序摆好。”
肖涟见势想帮忙,却被龟青拦住了,“老大吩咐过,我可不敢累着你了。至于非得今天晒书,还不是因为往后一个月天都不好,又冷又湿,谁知道天上会下雨还是冰粒子。我可不敢叫账簿发了霉。”
肖涟听这话,更想帮忙了,再说,不过搬个几本书,算什么累活。
龟青想了想,“那你把那一摞书拿过来也晒了吧,分批拿。”
是最角落的那摞,并不多。
肖涟走向角落,正要上前拿起它们,可是却突然觉得自己腹间猛地一勒,整个人差点没给勒过气去。
肖涟不信邪,又试了一次,这次,他倒是能再前行一步了,也顺利地拿起了几本书。
可是下一刻,他就没来由地感到腰间传来一股大力,将他往后面猛地一拽。
肖涟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怀中的账册也没拿稳,散落一地。
龟青听见动静,连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来到他身边。却没有扶起肖涟,而是心疼地捡起自己的宝贝账册,拍了拍又吹了吹。
“拿我的账本撒什么气。”
肖涟还没有缓过来站起身,龟青已经捡起几本书了。他伸手想拉肖涟起来,却好似看到了什么,“咦”了一声。
他双指一并,也不知他具体怎么做的,下一秒,肖涟腰间就闪过一道白光。那根白色的绳子刹时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白骄!”想起白骄栓绳子的那一幕,肖涟不禁咬了咬牙,他居然真把自己栓腰上了!
“白骄,你快把它解开!”肖涟气冲冲快步走到白骄的房前,推门而入。
谁料,却见白骄正趴在床上。
房中飘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和药味。
“你受伤了?”肖涟忙走到白骄床前。
床上的人使劲蹙了蹙眉,而后睁开了眼睛,带着一抹被扰醒的不悦。
白骄一使力,便撑着身子起来了。
柔软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了他仅着薄衣的精壮肌理。
第17章
肖涟眼尖,发觉那薄衣之下露出了些许红绿之色。红的是血,绿的是药汁。
“又怎么了?”白骄翻身坐了起来,并没有穿衣的打算。
他揉着眉间,不悦地看向肖涟。打扰他睡觉还没被打出去的,这小孩儿可是第一个。
还不是这小孩儿弱弱的,一打就没了。
赶紧说完赶紧走,他还要睡觉。
自从拿回安神果,他不再动不动嗜睡。可长久以来他已经养成习惯,睡觉对他来说是能调理身心的事。他方才受伤,眼下涂了药,急需一场大睡。
虽然对白骄为他感到受伤的事感到抱歉,可腰间真被栓了绳子的事还是有些过于屈辱了,肖涟道:“你把我腰间的绳子解开,这也太折辱人了。”
“折辱?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你的脸面重要?再说了,这绳子不也拴在我腰上了?旁人看不见。”
“是看不见,可一百丈也太近了吧?很是麻烦。你身为修仙者,动辄飞天遁地,难不成都要带着我?”肖涟据理力争。
倒忘了这一茬了,白骄扶额,他不准备叫小孩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龙宫什么的确实不能带他去。
他略一思索,心神一动,便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了另一样法宝,也是一根绳子。
“你还要栓两根?”肖涟震惊地看着他,这人!
“这根和另一根不同。”白骄如法炮制,不顾肖涟的反对,用这根取代了原先的。
绳子再度隐没于腰间,但肖涟摸了摸腰间,感知到它若有若无,若实若虚。他盯着白骄,要一个说法。
“这根绳子不拘泥于远近,只要这两年内,你有危险,咬破指尖将血滴于其上,我便会感觉到你的求救,快速来救你。”
这比原先那根不知高了多少档次,小孩儿真是赚了。不过也是暂时借与他而已,待到小孩儿寿尽,他可是要收回的。
白骄又补充了一句:“话虽如此,下一次你再出去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一月内将尽是雨雪冰粒,估计会封江,不宜出行。你就在这里,也不用做杂活了,随着龟青学学算账吧。也好好算算,你两年的小命和那些莫须有的尊严哪个重要。”
肖涟垂下眼帘,摸了摸腰间的绳子,内心五味杂陈。
白骄他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很细心的,竟也发觉了自己想学文学算。
划船的这些船家,都是混个温饱,没有哪家有闲钱能给孩子拜先生的。
他一直卖鱼摆渡的,看着也像个生意人,可实则对计算较大的数额并不灵通。当时卖螃蟹和还钱,全靠芳华楼的刘掌柜不再坑他,也全靠叔伯们没那等坏心思。
关于认字,他也就会个自己的名字,认得清爷爷的墓碑,眼熟几个店家的牌匾。他甚至都不知母亲曾经的法号和俗家的名字怎么写。
他想学这些,已经很久了。
“谢谢。”可白骄好像根本用不到他,肖涟很是惭愧,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白骄。
“我要你的谢谢做什么?你少受伤,保存好灵果我就感谢你了。我要睡了,快走吧。”白骄摆了摆手,随后便翻身又趴进了被窝中。
背上有伤还有药,他最好趴着睡。
肖涟不好多作打扰,便退了出去。
只听被窝的方向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对了,找龟青的时候,跟他说是我的意思。”
“好。”肖涟闭了闭眼,忍下眼间的湿意,轻轻关上了门。
第18章
确如白骄所说,往后的好多天,都是阴雨绵绵的天气。气温继续降,很不打招呼,有一天就下起了冰粒,江上薄薄地起了一层冰,一触就碎。
这之后,时暖时寒,那层冰面时冻时化。
这是文封江的兆头。
离全面结冰不能行船的日子不太远了。
再加上时有漩涡作祟,白老大通知了行船之人最好不要再入江。
大家靠水吃水,对种种情况亦早有应对之法。
在还能入江之时,就多捞鱼腌制,仍接些横渡的活计,只是决计不载人走远。
冰面略硬又难以行船之时,船家就在岸边下笼捕鱼。
江对岸要上工的人也在白沙镇寻了亲朋好友先暂住一阵,等待彻底封江,江上可行人之时再行往返。
眼下十月底,冰面时冻时化,就是那还能入江又最好不要入江行船之时。
肖涟也许久未曾入江了。
那日白骄开口,允了肖涟跟着归总账学文习算。他对这个机会珍之重之,又怎会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入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