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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半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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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庆祥眉宇间颇有得色,十分享受这一刻震惊众人的快意,如此一来,衬得上方的宁万籁愈发显得不安了。
  鬼王一转身,红红的眼睛看向后方,“哪个不——”
  他才说到一半,目光落在施长悬身上,又挪到旁边的谢灵涯身上。
  鬼王迅速道:“打扰了打扰了。”


第56章 问道团
  鬼王厉害归厉害,架不住谢灵涯领悟了心印,都功印之下,鬼神伏首。虽说谢灵涯用都功印很耗费心神,换了一般人会惧怕反噬,架不住谢灵涯家还有两尊护短的大神。
  鬼王是吃过亏的,更见识过谢灵涯的行事风格,知道此事不同趴在院墙上偷看之类,一不小心又要挨雷劈的。因此,一见谢灵涯的脸,脑子转得极快,转身就溜了。
  来也快,去也快,风一般便不见了,将阴寒的气息也都带走。
  现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宁万籁:“?”
  孙庆祥:“???”
  刚才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地上火纸牌位焚烧后的余灰,孙庆祥都要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其实他根本就没把东方鬼王招来吧?
  “谢老师……你们不是,有一点点交情吗?”宁万籁茫然地问。
  他想象中谢老师应该上前寒暄,然后刚才那个气场十足的鬼王认出谢老师,深沉地说这是我一位小友,我岂可帮你孙庆祥……
  直接跑了是什么操作?
  “是啊,就一点点。”谢灵涯有点失望,这个鬼王还真是猴精,他本来还想劝反一下鬼王,听宁万籁这么问,便答道,“打过架的交情,不算多深厚吧。”
  宁万籁:“……”
  他觉得自己也不需要问谁打赢了。
  此时四周寂静无人,二人对话隐隐传到孙庆祥耳中,他从懵逼中惊醒,讶异地道:“你是谢灵涯?”
  谢灵涯反问:“怎么,鬼王和你提过我?”
  那么丢脸的事,鬼王怎么可能到处说。孙庆祥露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觉得脸很疼,尤其是旁边还有手下看着,但也只能说道:“阳平治都功印失窃,谢先生力挽狂澜,我是听闻过的。”
  这件事因为有旁人在场,在道教界内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使谢灵涯常被劝出家,孙庆祥虽然不是道士,但有些业务重叠之处,也有相识的宗教界人士,所以知道。
  谢灵涯三言两语,他再看外形,一想这里是杻阳,就猜到了七八。只是没想到谢灵涯比传闻中的还要令人吃惊,鬼王见到他怎么有点儿闻风丧胆的意思?
  孙庆祥万分无奈,但也知道自己拼不过谢灵涯,更别提谢灵涯还有俩帮手,一个是生无常,另一个应该就是和他一起找回都功印的正一道施家子弟。
  形势比人强,孙庆祥只能强行转变态度,说道:“那这是误会一场,我久仰谢先生的大名了,如果知道是你,这个面子我不会不给的!”
  宁万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都只觉佩服这人的脸皮,五分钟而已,换了个人一般。
  谢灵涯松了口气:“这么说你不打了?”
  打什么打,打得过么。女鬼还可以再找,犯得着和这家伙过不去么,龙虎山还欠着他人情呢。孙庆祥点头,“呵呵,我还想和谢先生把盏言欢,还有那位一定是施道长吧,听说你和谢先生现在也有同门之谊,真是一桩佳话啊!既然陈蔓是你们的朋友,我也不会难为她的!”
  他看着谢灵涯也还好,似乎很爱好和平的样子,有些放心了,只是说着说着,发现施长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
  孙庆祥正在不解,夜空中刺耳的警笛声响起。
  大半夜,郊外陵园怎么会有警笛声?
  孙庆祥:“……”
  谢灵涯把手机举起来:“不好意思,之前我就让人报警了,你偷人骨灰盒,这属于违法吧……”
  孙庆祥:“………………”
  孙庆祥带来的几个人都慌了,那个鬼媒人更是拽着他道:“孙先生,我只是听你的做个媒而已啊。”
  甩开鬼媒人后,孙庆祥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灵涯:“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孙庆祥手捏法诀,便要念咒征鬼。
  这就是墓地,按理说孙庆祥这方面业务再生疏,也不至于毫无反应吧,但事实结果就是他怎么念咒也招不来半个鬼魂。
  孙庆祥感觉不对,转身就跑。
  这可让宁万籁找到机会了,也不管孙庆祥带来的几个人,扑上去就压着他。
  宁万籁年轻力壮,孙庆祥还真不是对手,而且警察就在门口了,很快顺着动静上来制服孙庆祥,陈父也跟在一旁,之前正是他报的警。
  人赃并获,骨灰盒就在现场,警察看了也很气愤。
  杻阳是不风行冥婚的,尤其像这种偷别人家骨灰来办冥婚的,就更显得可恶了。
  孙庆祥被拷走前还悲愤地看了谢灵涯一眼,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进局子。
  ……
  等人走了之后,谢灵涯才看看四周,说道:“是哪位无名英雄刚才帮了我啊?”
  过了几秒,鬼王从树的阴影中站起来,讪笑道:“想想直接走不太礼貌,又回来了。”
  刚才孙庆祥施法不成功,正是鬼王在作祟。
  鬼王什么都不必做,宁万籁一看到他就腿发软,没了刚才扑人的英勇,扶着旁边的围栏直喘气,
  “是这么样吗?”谢灵涯冷笑一声。
  鬼王站在四五米开外,一弯腰,脖子又拉长伸出去一米远,盯着谢灵涯肩膀上的柳灵童看,“哎呀,小柳这个芽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
  谢灵涯双手捂住柳灵童,“走开走开。”
  宁万籁响起之前在谢灵涯肩上听到的那一声叫唤,哭丧着脸道:“谢老师,你肩上那个到底是什么啊!还有施道长也有个同款,不会也能说话吗?”
  “还会骂人呢!”商陆神开始大骂宁万籁也把它和柳灵童弄混。
  没办法,它和柳灵童在一般人眼里,那就是一样的,就好像泰迪和藏獒都统称为狗。
  “耳报神你都不知道?小说里没看过吗?”谢灵涯给宁万籁解释了一番。
  宁万籁听完才算懂了,又忍不住去看鬼王,知道了耳报神是什么,但鬼王为什么盯着耳报神他还是不懂,不会是要吃了耳报神进补吧?
  “谢老师,我要走了。”鬼王说。
  “快走啊。”谢灵涯看着鬼王。
  鬼王指指他,“你就别捂着了呗,我打个招呼就走。”
  谢灵涯看他这样子也觉得好笑,把手松开了。
  鬼王脖子又伸长了一点,凑近了柳灵童,两颗红眼珠转动一下,森森然道:“回见。”
  柳灵童快哭了,憋着不敢说话。
  等到鬼王打完招呼离开后,柳灵童才瑟瑟道:“好、好可怕,你都不怕吗?”
  这句话却是对一旁的商陆神说的,它们耳报神之间,听力敏锐一些,交流距离和人类不一样。
  刚才柳灵童被看得不敢作声之时,商陆神还在骂宁万籁,这时听了柳灵童的话,不屑地道:“我不怕,谢灵涯厉害着呢!”
  柳灵童顿时羞惭起来,它都没有商陆神这个觉悟……
  _
  孙庆祥被抓了起来,谢灵涯给陈家布置了一下,以防孙庆祥被放出来后还想报复,同时陈父和陈母也拜托他给陈蔓做法事,超度她去投胎了。
  再说抱阳观的综合楼和新配殿已经在盖了,这配殿也原来的一般规模,也就是仍然不大,只是为了供奉萨祖。
  加上综合楼也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修建速度还是挺快的,只是在市区动工,晚上不能扰民,无法日夜施工,不然速度更快。
  谢灵涯每天去盯一盯进度,颇为期待。
  这时市道协却是给谢灵涯来个电话,邀请他参与道协组织的问道团,这应该说是一个参观访问团,组织本市各个宫观的负责人一起去外地的宫观。
  “我去?不合适吧,我给我们观的张道长报个名可以吗?”谢灵涯问道。
  “怎么会不合适,小谢你也是学道之人啊,而且施道长也去的!”
  “施长悬也去?”谢灵涯说,“怎么他也去。”
  这不是本地宫观的人么,非要说的话,施长悬也是代表抱阳观,但现在才通知他啊。
  “哦,施道长是因为学业,所以顺带着一起,他导师过来联系的,刚定下。”道协的道长说道,“小谢,其实我是觉得,这个对你经营道观也比较有帮助,参观其他道观的经验。”
  这一说谢灵涯倒是感兴趣了,而且道长又说,还会去道教学院,他就想到了给舅舅找徒弟的事。其实谢灵涯知道,叫他去路上多半又要劝他出家,所以才婉拒,但一想到出去的好处,又觉得值了。
  “我看行吧,那我再把张道长也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每个宫观有两到三个名额的。”
  谢灵涯把这件事敲定了,和张道霆说了一声,又告诉施长悬:“那个问道团,你是不是参加?我也去!惊不惊喜?”
  施长悬笑了一下,“我已经知道了。”
  “道协告诉你啦?”谢灵涯乐道,“速度这么快。”
  施长悬:“耳报神说的。”
  谢灵涯:“……”
  对,大家都有耳报神来着。
  谢灵涯说道:“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外地的宫观,对其他派系也不了解,到时就靠你带着了,别让我说些外行话。”
  ……
  初夏的天气正好,市道协包了两辆大巴车,一共有三四十个人,除了谢灵涯这样的,其实不止有道长,也有少量虔诚居士。
  行程远至省外,路途极长,在车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只有在加油站或者吃饭时下来。
  不过既然是出去问道的,就没有享受的道理。车上,道长们就讨论一下经典、科仪,还挺有意思。
  晚上就在普通的酒店,一般是双人标间,谢灵涯和施长悬住一间,张道霆和其他宫观的道长拼着。
  正在酒店大堂等拿房卡时,张道霆看有人在微信上给自己弹视频,他点开一看,是贺樽。
  “怎么了,小贺。”
  “张道长,谢老师在道观吗?打电话都没人接。”贺樽问道。
  “我和他在一起,我们都不在道观,他手机没电了。”张道霆说道,谢灵涯正蹲在大堂一角边等边充电,“你什么事?”
  贺樽赶紧道:“我就是有个事请教啊,我有个同学,最近他家开的店不是很安宁,好像是土地不吉。他们买的那房子,是发生过命案的,这该怎么办?”
  贺樽一直是抱阳观的忠实粉丝,自从和谢灵涯往来,朋友圈还不时会发一些这方面相关的事,导致他朋友有些这方面的问题还会来问他,甚至有外地亲友还会让他代购符。
  遇到事贺樽就转问一下,看自己能念个经掐个决解决,还是要去道观。
  “等等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张道霆经验还是不足,“凶宅我没有处过。”
  他回头招呼了一声:“各位,有个问题请教一下?”
  贺樽只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张道霆回头喊了一声,然后屏幕里瞬间呼啦啦蜂拥入几十个道士,头叠头地出现在他身旁、背后,从他这儿看,都溢出屏幕了。
  贺樽:“……”
  “一位善信的朋友买了个凶宅,有点不安宁,各位,这个用什么方法最简便有效?”张道霆问道。
  一位道长捏着胡子道:“这要看你朋友的朋友更喜欢哪种方式,是符法还是斋醮,是供三清还是真武大帝,或者比较接地气的本地城隍土地……”
  贺樽狂汗,他们和一大群道长在外头这是干什么啊,光看沙发他还以为在别人家里,“就、就最简单的。”
  “那肯定是符法了,用埋符最好。”另一位道长说道。
  这时谢灵涯也发现这边的动静了,跳起来探头,“谁啊,谁?”
  “师兄,是贺樽,他一个同学家买到凶宅了,刚正说埋符比较好。”
  谢灵涯挤了进来,一看果然是贺樽,先调侃:“你都快成我们代理商了。你回头去观里拿一张镇宅符先顶着,等我回去,再用桃木板给你同学画一个,这个更好。那符的埋法是,清晨日出的时候,主人单独一个人,在家里东方挖个一尺的洞,黄纸铺着,符也对准东方放在黄纸上,然后再盖上土。”
  贺樽顺手就拿着纸记笔记,一抬头发现屏幕里的道长们也在颔首,竟是探讨了起来。
  “……你们玩得愉快。”贺樽一囧,挂了。
  他们这一大群道士,从一进来就十分引人注目,刚刚又比划着讨论凶宅的事,有同家酒店的住客过来打听:“你们是拍戏的吗?”
  道长们哭笑不得,他们这些人,尤其里头的住观道长,都蓄着长发,绑成发髻,一身道袍,看着和常人的确不同,尤其一起出现在非宗教场所。
  其实平时一两个道士上街,路人都不免多看两眼,何况几十个道士,难怪人家有此一问。
  “你看着我像拍戏的啊?”谢灵涯笑问。
  那人一看他,又道:“难道不是啊,你是男主角吗?”
  谢灵涯还没回答,那人又看到了施长悬,“哟,你也像男主角。”
  谢灵涯严肃地道:“你说,我们到底谁像男一号?”
  众人:“……”
  那住客还琢磨上了,摸着下巴道:“不好说啊,都挺像的,不然你们双男主好了。”
  众人:“…………”
  “哈哈哈,开玩笑呢!”谢灵涯也被逗乐了,“这都是真道士,包括这位双男主之一,也是火居道士。”
  住客:“……真的假的?”
  “你看看这都像假发吗?拍个戏那么拼,都留成长发?”谢灵涯捏了捏张道霆的发髻给他看,这人这才信了。
  住客讪讪道:“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拍戏的。”
  到后头,这住客问了是打哪来的,去干什么,还要求和他们合影,感觉特别新奇。
  谢灵涯:“合影让我们张道长来,他特别有经验。”
  张道霆:“……”
  ……
  房间开好后,谢灵涯洗了个澡,趴在床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施长悬洗完澡出来见他头发还湿漉漉的,叫了一声,见人已经睡着了,一时顿住。
  商陆神:“嗯……”
  施长悬把它塞床头抽屉里了。
  商陆神:“……”
  很委屈,它才说了一个语气词而已。
  施长悬拿了块毛巾放在谢灵涯头上,手指碰到他冰凉的耳朵,忍不住往下,停留在脸颊上。因为趴着的姿势,脸颊被挤得鼓起来,施长悬在那块软肉上摸了摸,神色也不禁柔和了一些。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顺势扶着谢灵涯的手臂推了两下,“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说罢,施长悬自己也去擦头发了。
  “唔……”谢灵涯翻了个身,看到施长悬背对自己,表情有点困惑。
  谢灵涯这个人,要说迟钝也很迟钝,有的事实摆在面前也会视而不见,但有时又敏锐得不像话,他人一句话中的几个字,也会让他察觉到幕后的真相,便如此时。
  刚才他并未睡熟,迷糊间感觉施长悬碰了自己的脸。
  这个动作让谢灵涯生出了一点异样,明明一张床上睡过,抱也抱过了,但偏偏这个动作让谢灵涯感觉怪怪的。
  他看不到施长悬的眼神,却觉得施长悬手指缓缓滑过时,仿佛带着什么情绪一般。甚至好像正因为看不见,反而感受得更深刻了,让他心里一震,下意识觉得不对。
  应该是睡懵了吧?
  谢灵涯擦擦自己的湿头发,按下了那点异样。
  _
  第二天,问道团继续出发。
  经过半天的车程,终于到了第一个目的地所处的城市,先下车吃个午饭,再往市郊的山里去。道教讲究天人感应,道观普遍建在山上,像抱阳观那样是没条件,没办法。
  一群道士进了饭店,一下把空座几乎占满了,和以前一样,老被路人看,大家都习惯了。
  正吃着呢,大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和尚,抬头一看也愣住了,一是好像没座位了,二是占座位的都是道士。
  “那边还有个座位,这位……这位大师,要不去问问能不能拼座?”服务员招呼道。
  这个点,这个地方,吃饭的人真多,老和尚好像也不是很介意,点头了。
  服务员走到谢灵涯他们那桌,问能不能让大师拼个座。
  这桌坐的是谢灵涯、施长悬还有另外一个居士,服务员估计不知道他们也有道士。
  虽说大家不是同一种宗教,但也没有到势同水火的份上,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谢灵涯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就点头了。
  老和尚过来坐下,还合掌感谢了一声。
  一顿饭吃饭,老和尚又合掌致意,结账走人。
  他才出去一会儿,谢灵涯这边也结账了,他站起来一看,嚯,老和尚座位上还有个手机,这是落下了啊。
  “刚才那和尚手机落下了。”谢灵涯拿着手机一说,大家都出了饭店张望,和尚的僧衣在人群中还是比较醒目的。
  “大师!和尚!”谢灵涯喊了两声。
  不过大街上比较闹,和尚仿佛没听到,其他道士也跟着一起喊起来,还往前追了几步。
  “和尚!和尚别走!”
  路人纷纷侧目。
  老和尚总算听见了,回过头来,再上下一摸索,可不是么,手机掉了,赶紧往回走。道士们也往前迎上去。
  “感谢,感谢各位……”
  老和尚走到近前,他年纪大了,走快了还有点喘。拿手机时和谢灵涯脸冲脸,更是觉得有点眼熟,刚才在饭店惊鸿一瞥就有这种感觉,这时对脸一看更觉得了,还扶着腰想,哪里见过么?
  ——正是这一幕,被一个不明真相的路人看到了,拍照上传微博:
  “卧槽,路过XX路,看到一和尚被道士们包围,我是该继续回家,还是留下来看火拼呢!”


第57章 红阳道
  一个普通路人的普通微博,因为一张图片引来了很多人。图上几十号穿着道袍的道士,半包围着一个老僧人,这画面,乍一看还真有些让人吃惊。
  “6666这是干嘛呢,和尚:你们要对老衲做什么……”
  “笑死,火拼个鬼啦,一堆道士包围一个和尚。”
  “惨不忍睹!博主千万别走,直播!”
  “这画面太美我都不忍心看了。”
  “求和尚的心理阴影面积……”
  “道长手下留情啊!”
  ……
  在现场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微博上热闹得很,那张图后来也一直被不明真相的网友拿来恶搞,配上各种文字。
  同样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之下,和尚道士们倒是和谐得很。
  谢灵涯说:“没事儿,您拿好。走吧。”
  道士们准备上大巴车了,他们那大巴车前头车窗内夹着一个牌子,标着司机名字和杻阳问道团。
  老和尚一看杻阳二字,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叫住谢灵涯:“你是不是姓谢?”
  谢灵涯回头,“是啊,我认识您吗?”
  老和尚仰脸一笑,爽朗地道:“有缘,有缘,竟遇到你了。”
  谢灵涯:“?”
  他一头雾水,道观他还有几分熟悉,寺庙他就真的进都没进过几次,更别提认识和尚了。这张脸,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其他道士们本来都要上车去等了,听了不禁面露异样,喂有缘是什么意思啊,谁和你有缘了,这位是我们道门的人!
  老和尚又笑看了施长悬一眼,说道:“山水供莲花,你我三人有前缘啊!”
  他一说“山水供莲花”五个字,他人还不明所以,谢灵涯和施长悬却是一下恍悟过来。去年,施长悬为唐启唐总的度假区内将建的佛寺设了风水局,以山水生气为托,供养上方别称莲宗的净土宗佛寺。
  那时唐启便说,佛寺修好后会有从外地延请的高僧坐镇,现在看来,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和尚?
  “您是唐总请的禅门法师?”
  老和尚颔首,“正是,我知道佛寺的设计后,就记住你们二位了。”
  老和尚自我介绍,法号莲谈,在净土宗祖庭东林寺出家——当然,等唐启那边建设好后,他就会过去了。
  他认出谢灵涯来,也是因为加了唐启的微信,而唐启转发过谢灵涯他们被发到网上的照片。
  听了名字后,谢灵涯和施长悬又对视一眼,巧了,老和尚法号里也有一莲字,那这个局和他本人也对上了啊。
  虽说释宗弟子不能从事风水卜算,讲究佛寺在处,即是有灵,但是在华夏衍生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完全摆脱本土影响。老和尚为什么记住他们,还不是觉得那风水局设得有意思。
  “那确实有前缘,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您来这里参加活动吗?”谢灵涯客气地问了一句。
  “办事来的。”莲谈说得很简略,并没有要说清具体事宜的意思,但是这也没什么,大家本就是萍水相逢。
  靠着这一点缘分,聊了几句,莲谈再次谢过谢灵涯给他送回手机,这才道别。
  ——看到和尚道士们友好地挥手道别,围观的路人们竟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不吵架也不打架啊?
  谢灵涯上了大巴车后,还有人问了两句他们怎么认识的。
  谢灵涯说罢,坐在后面的张道霆趴在座位椅背说:“还以为和尚要拉你入伙呢,突然一句有缘,吓死我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啊,我都开道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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