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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吃你上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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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交待
“这就是你给我的交待?”在梁尉霖刚踏出起居室,梁傲宇已经坐在外面等他。
50岁的年纪,身体及体能都还处壮年的最佳时期,哪怕是暂时性的倒下去后,梁傲宇也能很快地重新站起来。此时的他,除了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根本看不出来前两天还躺在床上打点滴的人。意志力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身上具有的最强悍的东西,可以战胜一切。
“对她来说,这是最好的。”梁尉霖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眼神却从落地窗穿透到外面那个坐在花园里的娇小身子上。
如果记忆是痛苦的,那遗忘便是最好的解药。
“最好?万一哪天她又记起来了呢?梁尉霖,我已经失去一个宝贝,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你明不明白?”梁傲宇整个人像是忽然累了一样往沙发靠背倒去。
“只要不刻意去提,她不会再记起来。你就不会失去她。”梁尉霖看着他的父亲,没有人会想到,堂堂一个叱咤风云的黑道教父会有这么儿女情长的一面。
梁傲宇对于颜清婉,那是爱了就要占有,不在乎手段是多么的极端。那种爱了就会毁灭一切的狂妄,那样的感情炽热到什么程度,只有经历过,才知其甘,也才知其苦。
只有颜清婉这样的女人,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所以,梁傲宇可以得到他的爱情。与其说妹妹是他的宝贝,不如说那是他的女人生命的延续更确切一点。因为妹妹长得跟母亲是一模一样的,娇柔的五官,如水的神情,只除了略微调皮的性格不太像。
梁傲宇之所以如此的疼爱梁尉语,与她长得像心爱的女人脱不了关系。要不,凭什么他一样是他跟颜清婉的血脉,从小到大他从来就没有用疼爱妹妹的眼神看过他?
不过,他无所谓了,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多余的东西。女人,之于他来说,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你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梁傲宇张开眼,他可没有漏看梁尉霖的眼神一直盯着外面那抹小小的身影。
她是害死小语的间接凶手,梁尉霖竟敢把她带到这里来,他不怕他会一个失手就杀了她吗?上次放过她一次已经是她好运了,现在又来撞枪口吗?
“来给你交待。”这就是他带她来的目的。不是他有多么的神通广大会预料到母亲会因此失忆,哪怕母亲不失忆,他也会想办法找催眠师来催眠的。
凌若雪跟梁尉语是多年的同学与朋友,长相都是那种甜美的女孩,也许让母亲见见她,可以暂时缓解她心中的痛。
“你以为这样可以骗得了她?”梁傲宇并不认同。他的宝贝女儿是世界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怎么可能随便一个女人就可以替代?
“至少,可以暂时缓和她的情绪。”看到花园的小女人站起来想走,梁尉霖的眼神眯了起来,她想到哪里去?
“傲宇,你在外面吗?”睡得不是很安稳的颜清婉幽幽醒了过来,似乎听到自家老公跟儿子在外面的声音呢!
“我只怕她会更激动。”听到妻子的叫唤,梁傲宇马上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婉儿,我来了。你不要起来。”
“激动吗?不会的。”梁尉霖对着父亲的背影默默念道。怎么会激动呢?等会妈妈见到的就是她的宝贝女儿小语。
手里捧着的茶都凉了,可是那个男人怎么还不出来?要等多久呢?她不是怕等,而是怕这么无措地坐在这里,让人很不安。
不远处的湖边,早春的湖水蓝得像是一汪最美的宝石,室外的天气依旧是寒冷的,湖面泛起朦胧的水气,那样的美景让人忍不住想掬在手里看是不是真的。而若雪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她放下手中刚被佣人换上了的温暖的茶,走出了暖房。
好冷!纤细洁白的小手刚伸进水里,刺骨的寒意直达五脏六腑。可是,不甘心的小手还是没有收回来,轻轻地平静的湖面上来来回回搅动着,面前那一方湖水被她的小手搅碎了,变得动感十足起来。
像是为了映衬这美景般,两只不知从哪里来的白天鹅摇摇晃晃地进了湖里交缠嬉戏着,将优美的长颈伸入水里,活泼又可爱。
十八岁的青春啊!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单纯,也是同样的不知道满足。那颗深藏许久的调皮的心在这一方美景面前悄肖地滋生了出来。
手不知寒冷地掬起了满掌的水,然后站起来泼向那两只径自嬉戏的天鹅。
大概是已经熟悉有人经常逗弄他们,那两只天鹅竟然划过水面向岸边游过来。那娇态惹来了少女近大半年来唯一一次轻轻浅浅的笑。
“看来,你倒是会自寻乐趣的嘛?”梁尉霖站在离她两米之外的地方草坪停了下来。
眼前的女孩,清纯的面孔在男人日以继夜的**灌溉下,已渐渐多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妩媚。除了那过于苍白的颜色让他看不顺眼外,其它的都还好。
“对不起……”脸上的笑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已经自动地收了起来,两只湿湿的小手还不及甩去未干的水珠,就那样垂在身侧。那可怜昔昔的样子真的是像足了一个小丫鬟。
是的,她与他,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跟他说的。一向都是他指东她不敢向西的。再没有脑子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的,也根本惹不起。
“你的态度……可真够谦卑的!”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梁尉霖在打量了她许久后才冒出一句话。
若雪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在他的面前她能不谦卑吗?她敢吗?她是什么身分?他又是什么身分呢?
第二十六章 原来如此
梁尉霖大步走到她跟前,她的头,垂得很低、很低,那截粉嫩的颈项,在黑发的衬托下,越发粉嫩无瑕,粉嫩通透。
看来这个女人,只要给她时间休养,她马上就能恢复原来那个白嫩无瑕的小女孩。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碰她,所以,在脖子上那些於青早已消褪。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啊。
“你……”冷不防,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入她如清泉般纯粹的眼眸之中,“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也不敢问。身子不能动弹,她只能被动望着他,那双可怕的如鹰利眼。
这个男人,光用眼睛,就可以将人活生生地冻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子却没用地瑟瑟发抖起来。
“你再敢闭眼你就试试看!”他一定会把她扔进冰冷的湖水里。
她当然不敢。长长的睫毛擅动,闭上的眼又重新张开了。
“笑一下,苍白得像个鬼,丑死了。”带着薄茧的大手重重的捏上她的脸颊。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的母亲?
若雪张开小小的嘴。他说什么?让她笑?他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要求,可是今天?笑?她怎么笑得出来?在他面前什么才叫笑呢?
“不会?那待会可得把戏做得足点。”那双迷濛而委屈的眼让他不想再看她一眼,放开手往回走。
做戏?什么意思?若雪还愣在原地。为什么他每次说话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老是让人去猜测的。可是,她怎么可能猜测得到他那么深沉的心思?
“还不跟上来?想要我抱你进去不成?”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梁尉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小女人没有跟上来。
听到恶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若雪的脚却像是有自己的主张一般跟了过去,而且像是怕赶不及一般小跑起来。
“好了。”细喘着气跑到他的身边,苍白的脸蛋终于有了一抹红晕。真是做奴隶做上瘾了,跑到他身边了还不忘自动的报到一下。
凌若雪,你还可以更没志气一点。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再多的志气也是没有用的吧?
真的是,够听话!低下眼眸望了一眼那个一直不敢正视他的小女孩,梁尉霖转身。后面马上跟来细碎的脚步声。
如果此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的话,他想,她一定直接撞上他的后背。不过,他不可能做那么无聊的事情。脚下的步伐更快的步上楼,让后面跟着人似乎更累了。
“小语,快点过来给妈妈看看。”
一直低着头跟在梁尉霖后面的若雪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座装修得温馨雅致的城堡,她小小的脑袋一直想着的便是他刚才说的话。
他是不是要带她去见什么人呢?跟小语这么多年的好友关系,她知道她的父母都住苏黎世,但是梁尉霖有可能带她来见他父母吗?上次梁伯伯恨不得能杀了她的凶狠,让她每每一想到还会惊心不已。这就是他们的世界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那淡然而清浅。温柔的女性嗓音传入耳内,若雪的心被狠狠地震了一下。
她猝然抬头,看到颜清婉时,那个温润如水的女子半靠在床上,窗前的小圆桌上,雪白的玫瑰在枝头灿烂,带来了满满的一室春意盎然。
什么也不用说了,那么相似的面容,那么熟悉的微笑,不是小语一直挂在嘴边那个美丽无双的妈妈吗?她的母亲好年轻,如果没有说起的话,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已经有了27岁儿子的女人。
可是,她为什么会叫她小语?难得她跟小语长得有那么像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校里的确实有很多的同学说过她们就像是一对姐妹花。可是,她是小语的母亲啊,怎么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若雪被这一幕吓呆了,一时什么反应也没有就那样站在那里。
而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妻子的手不放的梁傲宇,用一双像是要把她看透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不言不发。
“小语,你怎么了?这么久不来难道连妈妈也不认得了?”颜清婉浅浅一笑带着点疑惑望向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小语,一来到这里都会很开心地扑过来与她相拥的。可是,今天怎么了?
“过去,叫妈妈。一付哭丧的脸给谁看呢?嗯?”直到那个恶魔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喃,若雪才发应过来,原来刚才在外面他让她做戏是这个意思。
可是,他的母亲怎么会误认为她是小语呢?
她的脚步无法移动,脸上还是惊愕不已的表情,可是身后男人厚实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身推着她往前,她只能走,一步步地走过去。
“叫啊……”终于走到离那个一脸浅笑的女子跟前,背后的手掌稍稍用力掐了一下她,尖锐的痛直达心脏,为什么他动作这么的狠,口气却可以这么温柔?
“妈……”声若蚊嘤的声音从喉咙喊了出来。
“尉霖,你这么瞪着小语干嘛?”颜清婉不明所以望着儿子一脸的不高兴。
“妈,我先带小语去休息了。这几天她有点不舒服,所以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人已经见过了,没有必要再呆下去。
“妈,我先下去了。”那个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往外走。若雪只能边回头边说道,既然要演戏,总得做足吧!
“小语跟尉霖这是怎么了?”看着一双儿女来去匆匆地消失在眼前,颜清婉只能问坐在身边的男人。
“没事的。你躺下来好好休息。难得他们一起来,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吧!”看到他们出去,梁熬宇连眉眼都没有抬,只是抚着她的手,为那微微的凉意而皱眉,扶着她躺下,把那双微凉的小手放进去。
他们都走了才好,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啊!
“可是,我担心小语……”颜清婉的眼里有着浅浅的担忧。
“不用担心那么多,有尉霖在。不要说话,我陪你睡一会。”伸出手指轻轻的压住了那张还想说话的小嘴。
第二十七章 奖励你,如何?
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差点让人窒息的地方,若雪小心地跟在他后面走出那座美丽的城堡。
终于可以见到小语生前经常在面前提起的那温柔如水的女子,她的心情似乎变得更沉重了。她好像真的把她当成是小语了,难道是受不了自己女儿忽然的离开所以变成这样吗?
天下父母心啊!就为知道她的父母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还安好?
她知道的,她不能问!可是,心里还是一直记挂的啊!
因为心中思绪万千,若雪低着头走路,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慢。等她回过神来往前看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离她十几米以外了。
望着前面那个修长的身影,他走这么快是不是生气了?他这是要去哪里呢?为什么他的身边一个保镖也没有?就连那个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阿竟也不见了。
下午四点整,是最悠闲的下午茶时间。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好,因为太阳一直没有露脸,可是走在这几乎无人的路上却可以处处感受到春天的气息,连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雪的凉爽,本应是让人心情很好的,可是,若雪的心情却更加的紧张起来。
因为前面一言不发的男人。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但是也只能这样跟随着他的步伐走。可是,跟得好辛苦啊!人高脚长的恶魔,她怎么能比?走3步还抵不上他一步,可是,叫他停下来等她?她可没有那个胆。
“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似乎感觉到后面的人跟得很辛苦,梁尉霖忽然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着那个走得直喘气的小女孩。
“去哪里?”好吧,既然他已经发问了,那她就将就问一下吧。
“刚才,你表现得还可以。不如奖励你一下?”等她走上来,梁尉霖伸下身子挑起她落在颊边的一小撮头发。那样的举动根本不可能是他这样的男人会做的,可是,他却做了。这样的他让若雪陌生而加倍紧张起来。
“不……不用了……”他脸上明明带着一抹像笑一样的表情,可是,若雪在他眼里看到的依然是冰冷一片。这个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既然不想要这个机会,那就算了。”放掉手中那缕柔软至极的丝滑黑发,梁尉霖不再理会她,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已经消失在满是绿树的转弯处。
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这样陌生的地方?
害怕让她终于迈开腿小跑了上去。
“呀……”娇小的身子刚转过拐弯处,就撞到了一堵墙,而且一堵会说话的墙:“小姐,请小心。”
惊讶万分的抬起头,竟然是阿竟。原来他一直在这里等着呢!就说以梁尉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一个人独自出门呢?他愿意,那些想要他脑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上车。”才站直身子,那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已经从打开车门的车里传了出来。
原来他不是要丢下她一个人!心里的慌张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若雪不敢再迟疑半分,迅速钻进车里。就怕他真的会丢下她,因为现在他就在车里呢!
没事的,她轻喘了口气,迈步朝车子走去。
超大的防弹车车门就那样打开着,冷峻男子稳稳坐在后座,眼晴盯着前方小桌上摆放着超薄的笔记本,厚厚的文件零散地放置在椅座上,他看着萤幕,并没有理她。
此时的梁尉霖,就像一头慵懒的猛虎,暂时收敛起杀戮的性子,平静淡然。
车子稳稳地上路之后,清灵的水眸偷偷地打量着那个沉默的男人,他好像没有在注意她。刚才他说的要奖励她,不知道现在还有效吗?
身旁的男人突然抬起头,她来不及收回目光,被抓了个正着,僵在那里,不敢说话。
“有话就说。”他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她后脊升起寒意,竟胆小得不敢出声。
“你说不说?”昂贵的笔记本啪的一声关上了,桌上的文件也撒落了一地。前面开车的司机及阿竟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连眼角都不扫一下。
“我……我只是……”明明就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却让她吓魂飞胆破。
“我想问一下我的家人……是不是……还好。”谁敢在那样的注视下不说话?他只是说不让她回去而已,那问一下是不是可以呢?
“想知道?”
“嗯!”他会这么好说吗?
“晚上再告诉你!”收回冷峻的目光,他再度打开他的笔记本,一边看一边向前面的阿竟一一交待着工作上的事情。
寂静的夜里,月白如银,星光点点。
浴室里弥漫着欢爱的气息,灯光柔和,水气氤氲。
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嘤咛轻吟,唇舌接触的响声,听起来好不动人心弦。
若雪跪在冰冷的地上,在努力地取悦着那个男人,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不答应过她,晚上告诉她的吗?应该不会失信的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得真是好啊!一阵急喘,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瞧她被他调教得多好,无论他想让她怎样取悦自己,她都会顺从地接受,仅仅是亲吻,就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控制力!
这样的失控是他27年来从未有过的,而且是在一个才18岁的小女生身上。这样的认知让他满身的欲火加怒火一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像是要发泄自己不满的怒气,他狠狠的撞进她。
“你不是说晚上告诉我吗?”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的若雪,潜意识里还记着他答应过她的事情。
“等做完,你还有力气听的话再说吧。”
他就不信,他一定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梁尉霖,无所不能的梁尉霖,不可能为了一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而失控。他的人生不会有失控的时候。
是的,她没有力气问了,因为一夜不能成眠的床上折腾让她除了喘气什么也不能做。
坠落了,那就是个无底洞,再也回不去了。梦,是否没有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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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岁月匆匆,物是人非
“小姐,小姐……”
上午10点,宽大的卧室里还弥漫着前一晚热烈欢爱后的气息。林妈进来叫若雪起床,可是小姐还是保持着一个小时前趴睡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像上好的绸缎披散在身后,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身体的转动而滑了下来,露出细嫩的背后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抓痕。
“林妈,扶我去浴室。”全身都痛啊!若雪痛得不想睁开眼,可是,全身的黏腻不清洗一下怎么睡得舒服。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她竟然跟在他身边六年了!2000多个日夜,她竟然在这个美丽的牢笼里呆了那么久。
时光流转如流水,在指尖不经意间溜走。她不再是那个青春稚嫩的女孩子,在这段期间的人事消磨中,或许有什么早被磨蚀,有什么悄然滋生,又有什么逐渐冷硬,变得水寒伤骨起来。
昨晚她竟然跟他提出了要离开的要求,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而他的手段就是要在床上一如这几年来的一般让她苦不堪言。只是苦和痛而已吗?整整6年的**灌溉,心再不愿意,身体也渐渐地习惯了他粗暴的XING爱。
他占有她时,总是如惊涛骇浪,如暴风骤雨,平时那样一个冷静克制的男人,上了床,**竟然如此强烈。
每一次都狂野地要她,每一次都要逼得她失控才甘心。这么重欲的男人,私下应该也会有很多女人吧!
依他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没有?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放过她呢?他要她,当然是为了报复凌家,为了让她感到耻辱而已,难道是因为喜欢她不成?凌若雪,难道你被折磨得还不够吗?脑海中竟然会有喜欢这个词?
若雪为这个迟来的认知而为自己感到可悲啊!
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哥哥,没有了家,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意义吗?在他的手里还有什么酬码可以威胁她的吗?不了,不了,父母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法见,她绝望了,人生如此灰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寻找光明了。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地响着,光线很好,洁白的白瓷脸盆边,一丛绿色的盆栽长得十分鲜活茂盛,若雪泡在浴缸里,认真地盯着它看了好久,她真羡慕它枝繁叶茂,充满活力,活得这样的好,这样的生机盎然……真是个好榜样。
如水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若雪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右手一松,她看着了属于他的刮胡刀片掉在地板上,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满池的水,淡红色的水,还有更多的鲜艳的红色,从她左腕里流出来,然后她软软地向后仰去……
一切都静止了。谁让他叫她搬到他的房间来住的?谁让他狂妄得以为她什么事也不敢做?只能在他面前忍辱偷生的?她不是的,她的生活已经没有目标了,她为什么不敢做?
梁尉霖,让一切都结束吧!没有爱也没有恨!一切回到原点。
水似乎还在“哗哗”不停的流着,好像有人从外面撞开了被她反锁的门,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再拿毛巾用力按住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个人似乎很生气很生气,但一直没有说话,可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她害怕。会是那个男人吗?他怎么会在乎她的生死呢?
若雪不禁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不让她死呢?她已经好累、好累了……她已经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向她招手了啊……为什么不让她死?
好像又来了其他什么人,在室内轻轻走动,鼻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冰冷锋利的针头刺进了她的脉膊,还有人在对话,那声音吵得她睡不着。
“怎么样?”梁尉霖一脸铁青的站在床边。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大胆啊!昨晚竟然敢提出要离开他的要求?现在更过分了,在他的地盘上闹自杀?如果不是林妈跟在外面的保镖说她进浴室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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