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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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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跟他睡觉啊?”
“那你说,俺跟谁睡?”
“要睡,只能跟我睡!”二愣子怒道。
“凭啥?咱俩又不是夫妻,我跟大孩虽说没有结婚证,好歹还有个名分,你给了我啥?”小蕊说着,开始解衣服了,抱上大孩直往被窝里钻。
“哎呀小蕊,想要名分我给你,明天咱俩就去公社领证登记。”马二楞赶紧劝阻。
“现在领证,晚了!我也不会嫁给你,早干嘛吃去了?”小蕊已经解下衣服,把大孩抱紧了,还亲他,吻他,同时扯他的衣服。
大孩乐坏了,两只手在女人的身上又抱又搂,还喃喃自语:“搂抱抱……睡觉觉。”
女人就是要当着二愣子的面跟大孩睡觉,气死他算了。
马二楞果然气得目瞪口呆,赶紧扑上炕给女人穿衣服,还使劲拉她:“小蕊!别呀,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其实根本没在乎你,从你把我卖掉那天起,咱俩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女人抬腿一脚,又把二愣子踹下炕,扑大孩怀里去了。
“你……你不是说把他当哥嘛?”马二楞瞪大了眼。
“逗你玩嘞,你也信?笨蛋!”
“那咱俩这些天……你一直在逗我玩?”
“是!老娘就是在逗你玩,让你尝尝被人甩掉的滋味,你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人!不配有媳妇,就该打一辈子光棍!滚!以后不准打扰俺跟大孩的生活。”
女人说完,把裤子也脱了,光溜溜一团,跟大孩的身体缠在了一块。
马二楞的脑袋被雷电劈中,他果然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瞧着男人张大的面孔,痛苦的表情,小蕊的心里荡起一种报复的酣畅淋漓。
她对大孩好,是故意做给马二楞看的。就是要把两个男人玩耍与股掌之间,不仅仅在报复二愣子,也在报复大孩。
两个男人都毁掉了她的一辈子,她也想毁掉他俩。让他们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杀死一个才好嘞。
她安心享受着这种报复的快感,并且在快乐中不能自拔。
第172章 奇怪的小蕊(1)
“你,你!……你就这么残忍?”马二楞问道。
“对!姑奶奶就是这么残忍,因为当初你对我更残忍,有仇不报非君子!”小蕊的脸上还是蔑视地笑。
“啊——!”男人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嚎叫,跳起来跑了。
马二楞的心好像有千万把钢刀一起在刺,刺得他鲜血淋漓,千疮百孔,顷刻间被撕碎,花成粉末随风飘荡。
他早该料到小蕊是在报复,女人心海底针,对于一个流血一周都不死的动物,绝对不能伤害。
你伤害了她,她会千倍百倍偿还,而且决不手软。
男人冲出老宅子,在大街上奔跑,直跑的气喘吁吁,一口气从杨家村跑到马家村,脑袋扎在炕上,好像大病一场。
这一次,二愣子是付出了真感情,而女人一击命中的也是他的真感情,他万念俱灰,无声的泪水顺着面颊滚滚落下。
同时也悲叹一声:“活该!报应啊!”
小蕊的确该报复她,从前的伤痛让女人的心产生了扭曲跟畸变,她自己都惊讶自己的手段。
二愣子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了她跟大孩。大孩还在抱着她的身体,摸啊摸,拱啊拱。
“大孩!二愣子上当了,哈哈!他上当了!你说他会不会难过地去自杀?自杀才好呢,这种人活在世界上就是多余,对不对?……你也是个多余!”
小蕊咬牙切齿起来,她对马二楞恨,对大孩更恨。所以,女人张开小嘴巴,一口咬在了大孩的肩膀上,大孩惨叫一声:“啊——!痛!”
“你还知道痛?当初鞭打我,强贱我的时候,咋就没想到我会痛?那时候,我的痛是你现在的千倍百倍。”
女人嘴巴里咬他,双臂却把大孩越抱越紧,她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摸,嘴巴在男人的身上吻。
大孩没有挣扎,反而从疼痛里得到了舒畅,所以同样将女人抱得更紧。
小蕊真的想跟大孩睡觉,既然要报复二愣子,那就报复到底。现在跟大孩抱得越紧,二愣子那边就会伤得越重。
所以她毫不客气,跟这傻子在老宅子里的炕上成就了好事。
大孩脑子不好使,但生理是正常的,女人一磨一缠,他就冲动起来,顷刻间变成了一只猛虎。
小蕊甘愿变成一头绵羊,任他撕扯,撕扯我算了,揉碎我算了,反正身子早就被他毁了,不知道揉了多少回,扯过多少次。
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从前是委屈地忍受,现在是主动地报复。
大孩忙活完,一男一女的身上挂满了汗珠子,男人喘气如牛。
“大孩?爽不爽,逮不逮啊?”小蕊格格一笑问道。
“嗯,逮!逮着嘞,小蕊你真好!”大孩憨憨一笑。
“那你还想不想更逮?”女人问。
“想……。”大孩回答。
“那我用绳子,把你捆起来好不好?”小蕊问。
“中……。”男人又回答。
于是,小蕊就找一条麻绳,乌黄乌黄的,五月收割捆麦子的那种,把大孩捆了起来。
大孩乐颠颠让她捆,男人的潜意识里,小蕊在跟他玩耍,不会伤害,因为她是他媳妇。
他奔袭一千多里,来找的也是自己媳妇。媳妇找到了,他踏实,兴奋,被她打死也心甘。
小蕊用绳子把大孩捆好了,男人不能动弹。她又拿出一把赶牛的鞭子,鞭子上沾了水的,咬牙切齿将鞭子挥舞起来。
啪!一鞭子下去,大孩的后背上就显出一条血淋,粘皮带肉。
“呜哈哈……痛啊!!”大孩杀猪宰羊一般惨叫,在炕上来回翻滚,就像一条挨了砖头的狗,找不到地方躲藏。
“你也知道痛?当初打我的时候,咋就没想到我会痛?现在我身上的鞭伤还在,你还打掉了我的孩子,我要让你偿命,偿命!!”
女人说着,找出一只破袜子,送进了大孩的嘴巴里,不让他发出声,鞭子在半空中继续挥舞,抽得更厉害了。
她没觉得自己残忍,当初大孩打过他多少鞭子,她都记着呢。那时候鞭子怎么落在她的身上,现在就怎么落在大孩的身上。
这叫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小蕊要的就是一个公道。
这一晚,大孩倒霉了,不知道被小蕊抽了多少鞭子,后背上,前胸上,两腿上被抽得鲜血淋漓,就差滴蜡了……。
大孩在炕上爬来爬去,脑袋往灶火里钻,往炕洞子里钻,竭力躲闪,可他钻到哪儿,也摆脱不了女人的皮鞭。
打完以后,小蕊还踹他的肚子,踹他的后背。就跟当初她逃走,被抓回野牛坡以后,大孩揍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一直到打累了,鞭子再也挥不动,女人才住手。
打完以后,她上去把他的绳子解开,大孩就吓得抱上脑袋,直往墙角里缩。
“啊!媳妇,别打我,别打我啊!”傻子的眼神里闪出求饶跟委屈,还有泪水。
从大孩的眼睛里,小蕊看到了那时候的自己。
去年,她缩在野牛坡大孩家的茅草棚里,眼睛里也是这种委屈跟求饶的神色。
“大孩不怕,不怕,啊?我以后不会打你了,真的,当初你打我的鞭子,我已经全部还回来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不对,好像还是你欠我的,把我关了三个多月,那我也关你三个月,不让你出门,行不行?”
“媳妇……咱回家,回家好不好?”大孩哀求道,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大孩,那时候我也想回家啊,你放我走了吗?还不照样关了我那么久?你知道被人关押,失去自由的滋味吗?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小蕊决定了,只有把大孩关三个月,这样才是算公平。
接下来,她让他穿上了衣服,将那些伤口遮掩了。不穿衣服不行,万一杨进宝来了就遭了,发现自己这样折磨大孩,他一定会生气。
衣服一穿,那些伤口就看不出来,所以小蕊打他的时候,没有打脸。
把大孩的衣服穿好,她又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绑在了八仙桌子的腿上。确定男人逃不掉,这才关门上锁,提着篮子回家了。
按说,大孩是男人,小蕊不该得逞,更不会成功把他捆绑。可大孩毕竟是傻子,女人一哄一劝,他就上钩了,甚至反抗的勇气也没有。
她也没把他当傻子,完全是敌人,毁掉自己一生清白的敌人。对待敌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小蕊临走的时候锁了屋门,锁了院子门,走上大街,将竹篮子勾在臂弯里,抬手理理头发,依然春光满面。
“呀!三婶,吃饭嘞?吃的啥饭?……玉米糊糊啊?还有贴饼子,好饭!!”她若无其事跟乡亲们打着招呼,好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她没有孽待大孩,没有用鞭子抽他,没有糟践过男人的身体一样。
“小蕊,你干啥去了?咋恁高兴?”三婶问。
“哎呀,这不野牛坡的大孩找来了嘛,伺候他吃饭,他呀,人变傻了,还那么痴情,缠住人家不放,不让俺回来……。”
“小蕊啊,你可乐呵了,这边一个大孩,那边一个马二楞,俩男的都抢你,你到底想嫁给谁呀?”有个女人这样问。
正是吃早饭的时间,大街上好几个女人蹲在哪儿呼噜。
“这有啥,谁带俺好就嫁给谁呗,实在不行,俺俩都娶了!
凭啥他们男人能包二奶养二房,咱女人就不能?两个男人娶回家,天一黑,这个给做饭,那个给捂被窝,爽着嘞!
天明了都去给姑奶奶挣钱……咯咯咯。”
小蕊若无其事,一点都不害臊。
害臊个啥?大孩跟马二楞本来都跟她睡过觉,这是事实,破身子早毁了,盖也盖不住。
谁爱说啥说啥去,难不成把这些碎嘴娘们的嘴巴都用针缝上?
“小蕊啊,那你肚子里万一有孩子,分清是谁的不?”又有个女人问道。
“别人分不清,俺当然分得清,谁的孩子也不生,俺才不会为这俩人渣生娃嘞。”
“那你想跟谁生啊?”
“跟进宝生,俺就稀罕杨进宝。”
“人家进宝有巧玲,会跟你生娃?”
“巧玲不能生养了,俺就替她生呗,早晚把杨进宝勾过来,怀上他的娃,哈哈哈……。”
小蕊跟那些娘们贫嘴逗乐,谁都没在乎。女人间的玩笑话,你在乎就上当了。
小蕊的身影扭扭搭搭过去,后面就传出一阵谩骂声:“表脸!小浪蹄子!”
“是啊,还想怀上杨进宝的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杨进宝能瞧上她?”
“就是,就算巧玲怀不上进宝的娃,后面还有豆苗嘞,还有那个彩霞,四条街的女人都排队等着嘞。”
那些女人们愤愤不平,说白了就是羡慕嫉妒恨。
因为她们都知道小蕊跟杨进宝的关系,杨进宝待小蕊可亲了,不但把她从野牛坡抢了回来,还让女人做了饲养场的经理。
小蕊不少拿钱,每个月两千多块,不跟杨进宝有一腿,男人会待她恁好?
小蕊却没在乎,挎着空篮子回了家。
走上山神庙的土疙瘩,春桃都等不及了,说:“妹子啊,你咋才回来?难道在大孩哪儿过夜了?”
“是啊,大孩缠人得很,就是不让俺回来,只好在哪儿陪了他一晚上。”小蕊理理头发回答。
“那你有没有跟他……干那个事儿?”春桃抿嘴一笑问。
“啥事儿?”小蕊故作不知。
“就是那个事儿呗?”春桃神秘莫测一笑。
“哎呀姐,你想哪儿去了,大孩可是个傻子,俺咋能跟一个傻子睡觉啊?他胆子小,怕黑。”
“那你还回来干啥?”
“回来给他拿饭啊,他又饿了。”
“喔,锅里有,帮你盛好了,给他送去呗。”
“谢谢姐,还是你想的周到。”小蕊抱上春桃亲一口,果然又拿起饭菜,给大孩送了过去。
第173章 奇怪的小蕊(2)
大孩的一日三餐全部有小蕊供给。
每次吃饭,男人都被绑在桌子腿上,不能动弹,小蕊一口一口喂他。
她对他细心照顾跟鞭打他丝毫没有矛盾。
那些鞭子,本来就是他欠她的,喂他吃饭,是因为他曾经是她男人。
别管你信还不信,男人就在那里,你的身子是他的,灵魂也分了一半给他。
一边喂,小蕊还一边嘟囔:“你呀,有功了,当初俺吃饭,都是你家老婆儿从窗户口送过来,俺却要喂你,你多大的功劳啊?难道上辈子欠你的?”
大孩变成傻子以后,他的饭量大得惊人,每次要吃三个白面馍,喝一碗稀饭,再干掉半个白萝卜腌的咸菜疙瘩。
吃得多就拉得多,每次拉屎他都会喊:“屙……屙……。”
小蕊知道他要拉屎了,就解开绳子,牵着手把他送到茅厕。
男人不能自理,每次女人还要帮他解开裤腰带,腰带拉开,大孩才蹲下去,噼里啪啦来一通。
拉完,他撅起腚,让小蕊帮他擦屁股。
小蕊没办法,只好帮着他擦,擦完再帮着他提上裤子。
不帮他不行,万一他拉裤子里,还要帮他洗,会更麻烦。
从茅厕回来,大孩乖巧地很,主动靠在桌子腿上,让小蕊将他捆绑。
几天下来,男人还被捆上瘾了。一天不捆都不舒服。
他无怨无悔,只要小蕊不离开,每天来看他,他任凭女人糟践。
大孩也不是啥都迷糊,有时候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醒过来就流泪,觉得自己活该。
欠下女人的债早晚要偿还,捆就捆吧。只要她能回心转意,跟着他回野牛坡,咋着折腾都行。
几天的时间,大孩都不说一句话,小蕊果然没有再打他,做的饭也香甜可口。
女人每次喂他,都是先用嘴巴吹吹,吹到不凉不热,有时候自己先用嘴巴试试温度。还担心把他烫着。
这种矛盾的心理,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白天将男人捆绑,晚上就把他松开,小蕊有需求的时候,就跟大孩睡觉。
就像当初大孩有需求的时候,强迫跟她上炕一样。
上去炕,女人反客为主,把男人抱上,变得很主动,大孩就跟她迎合。
小蕊掰着指头算,自己在野牛坡的时候,被男人关了差不多三个月。她最多也就关他三个来月,不能多一天,也不能少一天。
她不想占他的便宜,公平就好。
大孩住进老宅子里的第七天中午,杨进宝来看他,在外面拍门,砰砰砰,砰砰。
“小蕊,你在家没?”
“在,在嘞!”小蕊吓一跳,赶紧将手里的碗筷放在桌子上,解开束缚大孩的绳子。
她就怕杨进宝来,万一男人瞅到自己这样折磨大孩,鼻子还不气歪歪?
于是,她撒开绳子,把大孩搀扶起来,还帮着他整理了袖子跟脖领子。
“一会儿杨进宝来,不准胡说八道,听到了没?敢泄露出一个字,还用鞭子抽你!听到了没?”小蕊冲大孩警告道。
“嗯……知道了,媳妇。”大孩很乖巧,点了点头。
小蕊这才整理一下凌乱的秀发,出来给杨进宝开门。吱呀,门打开,杨进宝果然一步跨了进来。
“哎呀进宝,你咋来了呢?”小蕊的脸立刻笑得像朵牡丹花。
“喔,我来瞅瞅,看大孩缺啥东西不?”杨进宝问。
“哎呀,啥都不缺。”
“粮食够吃?”
“够,吃不完,他这儿不起火,俺经常在山神庙做好,给他送过来。”
“晚上大孩冷不冷?咱们这儿山风可大,被褥暖和不?”男人接着问。
“暖和!进宝啊,不用你操心,恁忙,还关心他?有俺嘞。”
“其他的用具少不少?洗脸盆子,牙膏牙刷买了没?”
“他是山里人,又不刷牙,买啥牙膏牙刷?”
小蕊说的是实话,山里人穷,全都是黑压根,黄板牙,九成九的人都不刷牙。
除了杨进宝跟巧玲,其他人觉得牙膏牙刷是奢侈品。
“大孩哥,你还好吧?”杨进宝冲大孩问道。
“嘿嘿嘿……。”大孩只是笑,算作回应,小蕊说了,不准他开口说话。
“行!人胖了,容光焕发,小蕊姐,你伺候他不错啊。”杨进宝还夸赞一声。
“他又没病,有吃有喝不干活,能不胖吗?”小蕊咕嘟一声。
“哎呀,他的手上咋有一道伤口?”杨进宝眼睛尖,一眼瞅到了大孩手臂上的鞭子伤。
刚要过去卷起他的袖子查看,小蕊赶紧阻拦了:“哎呀进宝,没事儿的,前天他不小心摔一跤,手上磕了一块,不妨事不妨事。”女人尴尬笑了。
“小蕊姐,我研究过了,大孩是因为受到刺激,心结淤积,精神发生了错乱,他还有点弱智。可能智商超不过五岁。
也就是说,他还是个孩子,身边离不开人啊?要不然这样,你别上班了,在家专门照顾大孩,饲料厂的事儿,我交给二愣子。放心,工资照发!”
杨进宝是心疼小蕊,怕女人累着,因为她不但要照顾大孩,还要到工厂调配添加剂,盯着工人搅拌饲料,真的受不了。
可小蕊却连连摆手:“没事的,大孩乖得很,绳子一捆啊,整天不动弹。”
女人差点说漏嘴,赶紧抬手捂了自己嘴巴。
“啥?绳子捆?你可千万别,这样他会受伤害的。以后好了,也会留下阴影。放心,我相信他会好起来,这种病啊,说好就好,心窍通了,很快啥都知道。”
“但愿吧……。”小蕊回答道,她还担心大孩醒。
男人醒了,非要拉他回野牛坡咋办?她才不想离开娘娘山,最好他这辈子都别醒。
“姐,马二楞最近还缠着你不?”杨进宝问。
“自从大孩来了,他就不来了。”小蕊回答。
“以后他敢硬来,或者欺负你,你告我说,我还揍他!当然,如果你俩是自愿的,当我没说过。”杨进宝还在关心马二楞跟小蕊的感情问题。
他也舍不得小蕊走,很想她嫁给马二楞。这样的话,小蕊就成为了他的亲人,大舅哥的媳妇。
也不枉他把添加剂的秘方告诉她,这种祖传的秘方,是不能流出大山的。
万一别的饲养场得到这种秘方,一定会对娘娘山的饲养场造成威胁。
“进宝啊,你就别管了,现在马二楞不敢胡来,俺也不是好欺负的。”小蕊感激道。
“那就行,既然没啥事,我就走了,需要啥,只管上家里拿,我不在,巧玲会帮你。”杨进宝说完,扭转了身。
“你慢走,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拜拜。”
“拜拜……。”杨进宝就那么离开了。
男人一走,小蕊赶紧上了门栓,屋门的门闩也上了。
她又拿出绳子,冲大孩吼道:“蹲下!继续捆!”
大孩没有反抗,果然蹲下了,小蕊三两下用绳子又把男人帮捆好了,接着喂饭。
喂一口,她抬手点大孩额头一下:“都是男人,男人跟男人的区别比男人跟公猪的区别都大!瞧瞧人家杨进宝,再瞧瞧你?那才是男人!你啥时候跟他一样啊?俺跟你当牛做马都乐意!”
大孩一听,眼泪竟然下来了,冲小蕊道:“媳妇……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小蕊的心都酥了,放下碗抱上大孩就哭。
“大孩啊,俺也对不起你,不该捆你,也不该打你,俺恨你,也可怜你啊……呜呜呜……。”
小蕊哭,大孩也哭,一男一女哭成了两个泪人。
小蕊性格的畸变,完全是被拐卖以后受到了刺激,一点也不奇怪。
任何人被拐进穷山沟,强贱,鞭打,禁闭,恐怕比小蕊报复得还要厉害。
大孩的鞭子伤是十天以后痊愈的,可他的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起初,他是被动捆绑,后来是主动,直到他的脑子完全康复那天,依然甘愿被女人孽待。
那时候,他瞒着小蕊一直在装疯卖傻,也迫使自己继续疯下去,傻下去。
他不知道变成一个正常人以后,怎么面对前妻?该对她说些什么。
或者女人知道他好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多留一刻是一刻。
时间很快进去了四月,天气早就解冻了,春暖花开,河开燕来。
山坡上郁郁葱葱,开了很多花儿,红的,白的,紫的,粉的,特别好看
池塘边的柳树早就绽出了稚嫩的新绿,一群白鹅跟鸭子浮在水面上嘎嘎鸣叫,几个女人挥着竹竿,一边赶着鸭子鹅,一边在水塘边捡着鹅蛋鸭子蛋。
鸭子鹅也是脑残动物,对于那些丢三落四的人,人们常常会骂声……丢蛋鸭子。
就是说,鸭子到哪儿都下蛋,下完蛋以后扭头就走,从不留恋。
所以,必须要靠人工去捡,几个工人每天都会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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