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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要还俗-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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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陈大年和毕如芯分开稍微远一点的距离，慢慢的引导着小莺莺往前走，刚开始小莺莺死活不肯撒开妈妈的手，于是毕如芯带着她往前走，然后突然松开。小莺莺吓得赶紧往身前的爸爸怀里冲，寻求庇护。
陈大年每次都稳稳的抱住她，给她无边的安全感，同时大声的夸赞：“莺莺好厉害，你真厉害！”
小莺莺心的恐惧也越来越小了，反而玩的兴致越来越高了，于是来来回回的玩着从妈妈走向爸爸，从爸爸走向妈妈的游戏，浑然没注意到，自己走的越来越远了，越来越稳了，爸爸妈妈的笑容也越来越浓了。
夕阳西下，公园的碎石小路，留下两大一小的影子，显得格外的温馨。
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是哪一年，从陈大年家的窗户看出去，能够看到对面的红砖楼房，看高度，都是六层楼。楼房下面还有几排仓房，一个个房屋不大，作用也相当于农村的下屋，只是用来放一些杂物的地方。
屋子里，也有了电视，沙发，电风扇。
陈大年腰里挎着bb机，白衬衫黑西裤，大分头，显得格外的精神。此时此刻，他正伏案写着什么。
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咔咔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弄门把手，但是又弄不开。
声音不大，里面的陈大年并没有听到。
方正和几个弟子对望一眼，随后穿墙而过，去看门外的情形。
只见门外，一个小女孩小家伙梳着羊角辫，穿着米黄色的印着米老鼠图案的衣服，光着小脚丫拖着一个大大的拖鞋，垫着脚，努力的去够门把手。不过小家伙太矮了，只能勉强的够到门把手下面，却抓不住。
小家伙努力了几次，似乎来气了，直接拍打着房门，同时啊啊啊啊的叫着……
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去世毕如芯穿着围裙跑了过来，笑道：“莺莺乖，爸爸在工作呢，你不要去打扰爸爸好不好？”
结果小家伙更加用力的拍打着房门，同时用力的叫着：“啊啊……”
“师父，她好像不会说话哎。”松鼠道。
方正微微点头，看莺莺的个头，应该一岁多一些，刚会走路没多久。这个时候，有的说话早的孩子已经能崩出几个字了。但是有的孩子说话晚，不会说话倒也正常。
毕如芯笑道：“好啦，等会爸爸忙完了，再陪你玩，好不好？”
结果小家伙依然拍打着房门，毕如芯无奈，怕女儿打扰了丈夫的工作，想把女儿抱走。结果这一抱起来，往回一走，听女儿发出一声脆脆的叫声：“爸……”
“嗯？”毕如芯一听，顿时愣住了。
还没等毕如芯回过神来，只见那关的死死的房门，哐当一下打开了，一脸激动的陈大年冲了出来，叫道：“如芯，刚刚莺莺是不是叫我爸了？”
“你……你刚刚不是在工作么？隔着门……不是……你……你到底是什么耳朵啊？这也能听到？”毕如芯看着激动的陈大年，一脸的酸味的道：“你听错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女儿算会说，也是先叫妈！”
“爸……啊……爸！”在这时，莺莺又叫了出来，而且还是连着叫。虽然间加了个啊音，但是那爸的音，却无的准确。
那一瞬间，陈大年兴奋的跳了起来，之前的成熟形象瞬间崩塌，乐的如同一个一百多斤的孩子。然后抱过莺莺，用力的亲了一口……
毕如芯一脸酸酸的道：“怎么不是叫妈妈……”
第854章 叫声爹听听
陈大年得意的道：“早跟你说过，我们家孩子聪明着呢。 我这是水滴石穿，从小开始，日复一日的教的成果。重点是，这可是我女儿！”
“滚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看脚！”毕如芯被气的，抬腿踹。
陈大年抱着莺莺撒腿跑，屋子里其乐融融。
再一转眼，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坐在沙发看电视，看的津津有味。
在这时，陈大年垂头丧气的进来了，坐在沙发长吁短叹。
小莺莺好的凑过去问道：“老爸，你又被老妈说了是不是？”
陈大年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小莺莺道：“老爸，你等着，我帮你说老妈去。”说完，小莺莺跑进了毕如芯的房间，没一会，毕如芯出来了，踢了一脚陈大年：“女儿说，让你开心点。”
陈大年用一种坏笑的目光看着毕如芯道：“这算是，你跟我道歉不？”
毕如芯没吭声，小莺莺拉了拉毕如芯的手，撒娇道：“妈妈，你答应人家的。”
毕如芯对着小莺莺皱了皱鼻头道：“我现在算是信了那句话了，女儿是当爹的前世小情人！你光帮他了！”
小莺莺吐吐舌头：“老妈，人家还是你的小棉袄呢。”
毕如芯哼哼了两声，对陈大年道：“嗯。”
陈大年知道这声嗯，算是毕如芯对他低头了，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仿佛革命胜利了一般。
画面有一转，小莺莺又大了一些，愁眉苦脸的背着书包站在门口，不肯进屋。
这时候陈大年回来了，皱眉道：“莺莺，你干啥呢？咋不进屋？是不是考试又考砸了？”
小莺莺点头道：“啊……我怕进去被老妈说。”
陈大年哈哈大笑道：“没事，进去吧，一切有老爸呢！”
“那你先进去。”小莺莺往后退了两步。
陈大年的笑声戛然而止，擦擦鼻头，有点尴尬的道：“老爸给你当后盾，还是莺莺先进去吧。”
“呵呵……信你才有鬼。你又喝酒了，你是想让我进去，先承受一次炮火洗礼，然后你接受第二波。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这是想要等老妈的怒火衰下来的时候，再进去，对不对？哪有你这样坑自家闺女的？你还是不是我亲爱的老爸了？”小莺莺抱着陈大年的胳膊摇晃着。
陈大年一脸尴尬的点头道：“当然是了。”
“那你先进去。”小莺莺立刻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陈大年无奈，只好先进去了，果然，一进去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等小莺莺再进去的时候，毕如芯哼哼道：“你也是不争气的笨蛋，气死我了，没力气跟你们发火了，吃饭！”
看着毕如芯走了，小莺莺看着可怜巴巴的陈大年，竖起一根胜利逃过一劫的手势。
陈大年欲哭无泪……
小莺莺立刻跑过去，亲了一口陈大年，笑道：“谢谢老爸！”
陈大年破涕而笑……
看到这里，松鼠下意识的拉着方正的耳朵，嘀咕道：“师父，我想我妈了。”
“他人呢？”方正下意识的问道。
松鼠叹息道：“埋了。”
方正这才想起来，松鼠，貌似只有八年到十五年的寿命。再加野外的凶险，野兽袭击等等，这个寿命还要大打折扣。轻轻的摸了摸咸鱼的脑袋，道：“没事，以后我们是你的家人。”
“谢谢师傅。”松鼠泪眼汪汪的看着方正，然后用方正的耳朵擦眼泪，顺带着擦了一把鼻涕……
方正的脸顿时黑了！
不过让方正更黑的是，边凑过来一个鱼头，贼兮兮的道：“大师，我也想我妈了。”
说完，咸鱼也要把他的鱼头往方正身蹭。
嘭！
方正直接一巴掌，将咸鱼拍在地。
咸鱼不甘心的叫道：“都说众生平等，你这也太欺负鱼了吧？”
方正瞥了一眼咸鱼道：“你个咸鱼，哪来的爹妈？”
“没被腌之前，我也是有爹妈的好么？”咸鱼叫道。
“那你还记得么？”方正问。
咸鱼哑然……他是咸鱼之神生的灵智。说白了，他跟他前身基本没关系了。前身经历了什么，还有记忆之类的，都没有了。所以，一定要说他有爹妈，那佛祖勉强算是一个。毕竟，是佛祖日夜念经，给他唤醒了灵智。不过，那也只能算是爸爸，至于妈妈……这家伙根本没有！
所以方正这一巴掌，打的不冤枉。
咸鱼气鼓鼓的躺在地，看着那边陈大年和女儿秀感情，感叹道：“说真的，我以前觉得有没有孩子都一样。现在看来，其实……有孩子还真挺幸福的。”
红孩儿则道：“我觉得有个好爹妈才幸福。”
“净心啊，你看，我想有孩子，你想有爹妈，要不咱们两凑一块，搭个伙，你当我儿子，我当你爹，咋样？来，叫声爹听听……”咸鱼凑过去，嘿嘿笑道。
红孩儿对着咸鱼咧嘴一笑。
方正果断捂住了松鼠的眼睛，下一刻，一阵惨叫声伴随着一阵拳头擂鼓的声音不绝于耳……
画面再次发生变化，小莺莺已经升入初了，乖巧的她学习越来越好，成了家里的开心果。陈大年虽然越来越忙，但是再忙也会抽时间陪陪老婆孩子，一家其乐融融。
到了高，小莺莺发生了一些叛逆，不过最终还是在一家人的努力下，度过去了。
然后是大学……
看到了这里，鼻青脸肿的咸鱼，有些好了：“这陈大年的人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日子过得无快活啊。怎么来咱们寺庙的时候，跟死了爹妈似的呢？这不对啊。”
方正眯了眯眼睛道：“这……可能发生在这里。”
方正已经感受到了梦境的气氛在发生变化，气氛少了几分温馨，多了几分萧瑟和凄凉。
一次吵架小莺莺跑了出去，陈大年去追，结果一辆飞奔而来的汽车将陈大年撞飞了出去。双腿同时失去了知觉，陈大年成了残疾！陈莺莺也因为内疚，开始变得内向起来，不怎么爱说话。
第855章 看不够
陈大年为了不成为累赘，为了双手能够走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放弃轮椅，痛苦的咬着牙，捆住双腿，用双手撑起身体往前走，每天练到虚脱为之，却又要在家人回来之前，表现出一副我没事的轻松样子。
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还是被小莺莺发现了。
那是一天下午，小莺莺提前回来，结果在楼道里碰到了用双手楼的陈大年，那一瞬间，小莺莺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直接跪在了陈大年的面前，哇哇大哭。
“爸……呜呜……”小莺莺哭道。
陈大年却笑了：“傻丫头哭什么哭？都这么大了，还哭的跟个两百斤的胖子似的。”
小莺莺被陈大年的话，逗的一乐，不过眼泪还是哗啦啦的往下流，道：“爸，你怎么出来了？你要出来你跟我说啊，我回来送你下楼。还有，你的轮椅呢？”
“傻丫头，我是想出去溜达溜达而已，你至于么？况且，你爸又不是废人，下个楼而已，还用你送？”陈大年笑道：“傻丫头，爸爸可以用双脚走，自然也能用双手走。爸爸能用双脚站起来，也能用双手站起来。”
“爸，你这样子，我看着好难过。你等等，我去拿轮椅。还有，医生说过，你的腿只要配合治疗，还是有机会好的。”小莺莺说这话，眼神却有些凌乱，显然，一声的话并不是这样说的。
然而陈大年却哈哈大笑起来：“笨丫头，你是爸的崽，你撒谎，爸会看不出来？放心吧，这点打击爸还承受的起。不是一双腿么？爸还有手呢！至于轮椅？你还真当我是个残疾啊？那轮椅，以后爸爸不坐了，残疾人才坐轮椅。爸爸好着呢！不信的话，咱两，我这双手可不见得你的小短腿慢！”
“你才小短腿呢……”小莺莺气鼓鼓的道。
最终小莺莺还是和陈大年了一把赛，陈大年当然不过小莺莺，不过小莺莺也没跑快而是一直跟在陈大年身后。看着陈大年吃力楼的样子，小莺莺的眼睛不知不觉的湿润了。她知道，陈大年这么做，仅仅，只是想让她的内疚少一些而已。
小莺莺跟在后面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这么静静的跟着……
看着爸爸开朗的性格，以及努力的样子，小莺莺渐渐的走出了心里阴影。
悬在这个家头顶的乌云，也随之而散。
松鼠不解的问道：“师父，他为啥不坐轮椅呢？腿都坏了，没必要这么坚持用手吧？我咋觉得完全没必要呢？”
方正摇头，没说话。
独狼却仰起头，道：“有一种尊严，叫男人的尊严。心不倒，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他应该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证明自己，不过更重要的是做给小莺莺看，让她知道，他没有被击倒，生活依然充满希望。让小莺莺不要继续内疚下去，走出心理阴影。看样子，他成功了。”
松鼠听的似懂非懂。
方正却微微点头，认同了独狼的说法，继续道：“有一种痛叫不痛的痛，有一种泪叫流不出的泪，有一种爱叫说不出的爱，有一种责任叫无声的责任，有一种笑是男人的笑。这是男人，将苦藏起来，将笑放出来，撑起一个晴朗的家。”
几个小家伙闻言，纷纷陷入了沉默当。
咸鱼突然问道：“那女人呢？啥也不干么？”
方正摇头道：“一个男人再厉害也不过是当个支撑柱而已，想让这个家过得温暖、漂亮，还得靠女人。男女搭配，才是幸福。”
咸鱼作为万亿年老光棍，对这个完全不懂，鱼头有点转过不过个来。
红孩儿拍了拍他的鱼头道：“行了，别想了。刚来的时候我也不懂，跟着师父多走走，都看看，没事儿多，学学。早晚都会懂的。”
“？是你总玩的那个方块玻璃板？”咸鱼问。
红孩儿点头，如同老大哥一般，带着咸鱼去一边嘀嘀咕咕去了。
眼前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陈大年的年龄越来越大了，看着女儿一天天变大，脸虽然笑容依然在，但是愁容也越来越多了。
陈莺莺下班回来，陈大年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女儿，仿佛小莺莺小时候一般，陈大年永远看不够。
陈莺莺苦笑道：“爸，你再这么看着我，我这饭都没法吃了。”
陈大年呵呵傻笑道：“真是的，爸从小看你看到大，看你一会没法吃饭了？”
“行了，瞅你那德行，赶紧吃饭。”毕如芯训斥道。
陈大年这才乖乖吃饭，只不过这次是不看了，但是菜却是夹个不停。吓得陈莺莺连忙问道：“爸，你是不是得啥病了？你这动作怪吓人的。”
毕如芯笑道：“瞎说什么呢？这老家伙身体好着呢，前天才去体检的，各项指标我还好。”
陈莺莺这才放心了，只不过总觉得最近陈大年有点怪怪的。
入夜，陈大年坐在床，拿着陈莺莺的照片，直勾勾的看着。
毕如芯好的问道：“大年，你这是咋了？”
陈大年叹了口气，摇摇头，啥也没说，睡觉了。
新年到了，陈莺莺终于羞答答的带回来一个同样羞答答的男孩。男孩各方面都很好，毕如芯看的是各种满意……只有陈大年坐在那闷头喝酒，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被毕如芯掐了几次腰眼，这才勉强说了几句话。
“小卢啊，感情固然重要，但是事业也同样重要。你现在正处于创业期，这个婚呢，可以晚点……”陈大年道。
“爸……我们都商量好了。”陈莺莺叫道。
陈大年第一次，瞪了一眼陈莺莺，继续道：“你个女孩子家家的，结婚急什么急？又不是让你不嫁，晚几天不行么？”
说到后面，陈大年的眼睛瞬间红了，瞪了瞪眼睛，扭过头去，微微仰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低声道：“哎呀，人老了。身体不行了，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陈大年滚动着轮椅，回房间去了。
“妈，我爸他……他咋了？”陈莺莺问。
第856章 大师治病
毕如芯没说话，但是陈莺莺仿佛明白了什么。
“莺莺，要不，我们晚一阵子再结婚？”男孩也明白了什么。
“我……我去看看我爸。”说完，陈莺莺追了去。
一进房门，看到陈大年看着她的照片在那发呆。陈莺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时此刻的陈大年，忽然有种孤单的感觉……
当年陈大年双腿被撞断了，没了工作，为了治病几乎快一无所有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颓废过。当时的他，依然那么乐观，坚信自己还能打拼出来一切。但是现在的陈大年，如此的消沉，仿佛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
画面到这里，突然断了。
陈大年从回忆清醒过来，梦境也破碎了。方恒等人都回到了现实当，彼此对望一眼后，都有点明白陈大年为什么难受了。
可是大家同样充满了疑惑，貌似这些事儿和一指寺没关系啊！这陈大年大冬天的，爬山来干嘛？
于是方正问道：“阿弥陀佛，施主如此山，所为何事？”
方正不兜圈子了，大冬天的一路爬来，这肯定是有事儿的。要是没事，哪家的傻子会干这种作死的事儿？
陈大年苦笑一声道：“方正住持，我这次来是来求佛的，也是来找你的。”
方正哑然：“求佛？找贫僧？”方正更糊涂了，这陈大年不在家守着老婆孩子，来求佛干什么？找他干什么？难道让他去冒充下神父给他们住持婚礼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陈大年道：“女儿要嫁人了，我想再送她一次。”
“哦。”方正还是不明白。
独狼、猴子他们也是一脸纳闷的看着陈大年。
陈大年道：“我想站起来，亲手将她交给小卢。我想在女儿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再护送她一次。”
方正愕然，他有点明白陈大年的意思了。可是，方正会治病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这陈大年又是听谁说的？他又为何如此肯定方正有本事治好他呢？
陈大年道：“我去医院找过院长，院长说我这腿也不是没机会，不过这要看运气。我苦苦哀求之下，他向我推荐了你。于是我来了……”
方正哑然，那个院长他还有点印象。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人推到他这来了，方正也有点头疼。陈大年的病，他固然有办法治好，但是这么随手治好了，未免显得他也太廉价了吧？世界最昂贵的是好心，但是最便宜的同样是好心。正所谓经不可轻传，也是这个道理。
“大师，我求求你，我不奢望以后都能走路了。只要让我走几步行，让我陪我女儿走完那段路行了，求求你了。”陈大年求道。
方正看着陈大年如此模样，心头也有些软了。
这时候，红孩儿道：“师父，我觉得，你可以帮帮他。”
松鼠拉了拉方正的耳朵，猴子看着方正，独狼抖着耳朵。挂在陈大年身后的咸鱼，用一种你不会这么狠心吧的疑问眼神看着方正。
方正见此，心说：这些笨蛋，竟然这么集体叛变了。
于是方正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刚刚帮你活络经脉的时候，发现施主的双腿的确还有救。”
“真的？”陈大年一听，无激动的叫道。
方正道：“是的，不过想要短时间内见效，很难。”
“我……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后，莺莺要嫁人了。”陈大年忐忑的道。
方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道：“贫僧的医术有限，想要在三天内做到站起来走几步，几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怎样？大师，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陈大年以为方正是想要诊费了，于是想都不想的叫道。
方正摇头道：“这件事你能做到，但是能不能坚持下来，要看你自己了。先说好，这件事很难也很苦。而且，不一定能成。”
“愿意，我愿意！只要能走那几步，多大的苦我都愿意吃！”陈大年想都不想的叫道，至于方正后面的话，他已经忽略不计了。现在的他，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赌了。
方正点点头，指了指自家装水的小佛缸道：“既然如此，以后这缸里的水，交给施主了。”
“呃……挑水？”陈大年傻眼了，他双腿都不能用了，勉强用双手才能走。这和尚却要让他干需要双手才能干的活，这简直是没给他活路啊！
方正点头道：“没错，是挑水。而且，你只能用腿去走，不能用手！”
“可是……”陈大年傻眼了。
方正道：“没有可是，贫僧不收钱，但是想要从贫僧这里得到医治，以及让贫僧管饭，管住，这是你必须做的。”
一指寺不对外人管饭，也不收留外来人居住。但是这个规定向来都不是死板的，如果对方肯付出一定的劳动力，为寺院做事，还是可以住下来的。说白了，一指寺不养闲人，也不养对一指寺无功绩的人。
所以方正让陈大年做这件事，当然，这还有另外的意思在里面。
陈大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有点委屈的道：“可是，我的腿不能动了啊？”
“净心，去给施主做一副拐杖过来。然后告诉他，怎么不用手挑水。”方正又对陈大年道：“施主，你若是想留下来治病，努力做好这件事。还有，这水你只能去半山腰的山泉处打水，不准在天龙池里打水。净法，你负责看着他，若是犯了规矩，直接赶下山。”
方正说完，转身离去。
听到这里，独狼、松鼠、猴子、红孩儿以及咸鱼，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陈大年。
不过方正已经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红孩儿去弄了几根寒竹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做了两根拐杖给陈大年。
独狼则跟着陈大年，如同一个监军似的。
陈大年苦涩的看着这一切，道：“这……小师父，这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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