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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远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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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是听王支书这么一说,马上点头,并端坐在凳子上,伸出他的双腿,德志拿相机把他的流脓的腿给拍了下来。然后,德志又问他:“你整天都在家里呆着吗?”
王全是说:“病重的时候在家,拄着棍子能走路的时候,就去放羊。农活没办法做,只有我妻子是主要劳动力,我岳母辅助他,帮着做一些农活。有时候上山割点草。”
德志看到另一间屋里传出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循着声音走进去,看见又是卧室又是厨房的房间,里面很黑,墙壁被烟子熏得黑黢黢的,一位老婆婆正在砧板上剁菜。她见了德志他们,面无表情,继续剁她的菜。那些菜其实是草,剁了之后,可以养羊。村里人有半数以上的农户家里都有饲料粉碎机,一推电闸,机器就开始工作,直到任务全部完成才停下来。德志给老婆婆照了张工作照,老婆婆看起来非常麻木,只知道做事,不说一句话。但那祈求的眼神,虽然看起来,老婆婆有点呆滞,甚至有些绝望,但已经打动了德志的心,他只恨自己钱少,不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
华爱问:“那么,他们家就只有三口人了吧?”
王支书说:“还不止。”
华爱和德志听王支书这么一说,心里疑惑起来。数来数去,就这三人,怎么会不止呢?这倒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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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女儿教育
德志问:“那还有谁呢?”
王支书说:“还有一位小姑娘,是他们的孩子。今年七岁,在上学前班。”
德志很奇怪,这么大的孩子在城里应该读小学一年级了。
王支书看看出了德志的迷惑,他就解释说:“我们这的孩子读书都晚,不像城里的娃上学早。条件限制,村里没有幼儿园,只有乡镇里有一二家私立幼儿园,村子离镇里较远,送到幼儿园上学不太容易。孩子们一般都由爷爷奶奶在照顾。爷爷奶奶一般只要还爬的动,都会到坡上做事,不会呆在家里。因此,在坡上的田间地头,总能看到一些小孩子,就不足为奇了。”
华爱说:“是的。乡镇上没有什么好的幼儿园。孩子们上私立幼儿园,园里基本上只管吃饭,有时连饭都吃不饱,园里的老师一般都没读过幼师专业,差不多都是半路出家的,素质根本不能提。”
王支书说:“村里有一所小学,孩子到了七岁,就去读学前班,然后可以读到小学二年级,就要转学,到山下的完全小学去,继续上学,把三四五六年级的课程学完。”
德志问:“那王全是家的孩子学费怎么办?”
王支书说:“他家孩子的学费,考虑到他家的困难,我们向政府申请了助学项目,政府同意按特困户补助来解决杂费和书本费问题,但是,如果需要其他的开支,比如校服啥的,他家就没办法了。”
德志问:“那怎么办?”
王全是说:“政府对我很是照顾,但是,有些特殊情况,我不好意思再向他们申请,只有靠自己了。但是,我的药,常年都不能断,买药就很费钱。我真的恨自己这个鬼病,总不见好。”
德志说:“病落在自己身上,谁也不情愿,可是,既然得了病,就要忍受,并想办法克服困难,解决问题,积极乐观地向好的方面去想去争取。你们村的王半截儿(王恩义)就很乐观。你好歹还有一双腿,王半截儿只有一半身子。”
正说着,王全是的妻子回来了。她上衣穿着短袖,身上染上了绿色,穿着发白的牛仔裤,已经破损,脚上穿着解放鞋,已经裂开了口子。她见了德志一行,嘴里嗫嚅着:“王书记,您怎么来了?”
王支书说:“基金会的姚先生来看看您们。”
她放下背篓,里面是做农活后,割的青草,回来好作羊的青饲料。她被家庭的重担压得快绝望了。看起来,眼神比较忧郁,她抹了抹汗水,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来,她说:“我最担心的是我丈夫的病,总不见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孩子还小,母亲也是弱智,我快受不了了。”
德志问她:“你最想解决什么问题呢?”
她说:“我还是担心我的孩子的学杂费没有着落。”
德志说:“现在我听说,农村的中小学已经取消了学费,你还用交孩子的学费吗?”
她说:“学费不收了,但学前班还是要收费的,村里帮助解决了一部分,我担心以后的费用。别的孩子上了一年级以后,总是要交学校钱,不知道是什么钱,反正名堂挺多的。”
德志问:“这个我知道了,除了孩子的费用,还有什么要担心的?”
她说:“就是担心我丈夫的病。如果能查到病因,把他的腿彻底治好了,就好。我巴不得他快点好起来,可以和我一起做农活,在我们这里,男人还是主要的劳动力,做活儿还得靠男人。我家的男人是废人,最好的时候,可以帮助放羊,就是放羊,也要拄着棍子才行。”
“就是放羊,有一次,羊吃了人家的庄稼,他来不及去撵,等他赶到的时候,羊已经吃掉了一些,人家知道了是我家的羊吃的,就找了机会把羊腿打瘸了一只,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呢?”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德志听了,心里很难受。
王支书说:“后来查出来,打瘸羊腿的人是王全是的嫂子,她还在她丈夫面前说,是王全是故意放羊到她家去吃的庄稼。我们村委会已经找到她让她去向王全是家赔礼道歉,但是没用,她一概否认,更不会认错。后来,我们村委会又找到王全是的哥哥,猜想他见多识广,肯定识大体,没想到,他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就是不认错。还要我们拿出证据来,或者找出证人来,否则,就要反告说是诬陷,要到法见分晓。村委会见他俩横不讲理,也没有好办法。真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德志心想,这叫做“为富者不仁”!
她说:“孩子在学校里也受欺负。人家都笑话她有个瘸子爸爸,烂腿爸爸,傻子外婆,弄得孩子都不想去上学了。”
王支书说:“我也找了学校校长和班级的老师,让老师在班上强调一下,不要瞧不起困难家庭的孩子,相比较而言,在班上,孩子都是农家子弟,但攀比和虚荣之风盛行,不比城里差。找了,没有用。老师说:‘在学校里,她可以管住孩子,但是,出了校门,她就管不了了’,而侮辱孩子恰恰发生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我也曾开过群众会,并且找家长,分别谈话,让家长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但是收效甚微。因为现在在农村,大多数都是留守儿童,孩子的亲生父母大多在外打工,在家里的成人,大多数是孩子的爷爷奶奶,或者是其他的亲属,他们管轻了没用,管重了又担心孩子出问题,怕不好向孩子的亲生父母交代,就这样,孩子无法无天,肆意侮辱家庭困难的孩子,不仅是王全是的家庭,就连其他家庭条件差的孩子,也一并侮辱,对身体有些缺陷的孩子,比方那些兔唇的孩子,更是不放过。我们现在对孩子教育这一块,真是左右为难。”
“有一回,我的孩子回家,哭哭啼啼地,说不想上学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想上学,她说,在学校里挨了打。我就问她是谁打她,她说是哥哥,我又问,是哪个哥哥,她说是王半截儿的儿子。我就奇怪,王恩义为什么这么教育孩子。”她补充道。
德志也感到挺奇怪的,王恩义也是残疾人,他应该和王全是是同病相怜才对,为什么让孩子去欺负比自己条件更差的人呢?德志百思不得其解。
王支书说:“王恩义身体的一半都没有了,值得同情。可他拿同情做资本,借此机会向政府和相关人索取照顾,要特别对待,因他会说,加上本身的残疾,很容易获得一些资源,他借着这些资源,就变得不可一世起来,常常教育孩子不要受欺负,不要吃亏。孩子就记住了这一点,所以,对比他家更弱势的人也起了坏心思,唆使孩子殴打王全是的孩子。这个事我们村委会也向王恩义提出了批评,并且警告他,如果再让孩子殴打别人家的孩子,将要扣除王恩义家的退耕还林款,以此款作为对受害人的赔偿。王恩义才有所变化,让孩子不要欺负王全是的孩子,同时,还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吃亏,如果,有人敢打他家的孩子,他就会让孩子拼命捍卫自己,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即便人家找上门来,也不会拿他一个高位截肢的残疾人怎么地,所以他就有恃无恐。”
德志心想,难怪王全是现在接近麻木,屋漏偏逢连夜雨,也应了那句古话,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离开王全是的家,华爱要开车返回官渡镇。
姚德志想了想,在村里也没什么事。不如回县城去,转念一想,到县城也没什么事。不如去坪村住一晚,看看那里的情况。
德志辞别了王书记和王全是一家,坐上车往山下驶去。路过坪村,德志下了车,和华爱道了谢,华爱绝尘而去。
到了住点,余哥不在。
许红才家的看见德志,热情地打招呼。她正在摘南瓜花。德志问她:“老人家,您摘南瓜花干什么?”
她说:“吃啊。”
德志挺好奇,接着问:“南瓜花能吃吗?”
她说:“炒着吃、煮汤吃都行。我做给你吃这么样?”
德志说:“好啊。请问余先生去哪里了?”
她说:“去许主任那里了。”
许主任住在高处,德志懒得去爬坡,就不想去。
从门洞里掏出钥匙,他和余哥约好,钥匙就在门框上的门洞里,这样就不用把钥匙随身携带了,减少丢失的风险,再说,山区的环境,山大人稀,交通不便,基本上没有什么小偷,小偷偷了东西也跑不远,因为只有一条主要公路,很容易拦截。所以,山里的治安挺好,门不上锁也没事。余哥和德志是外地人,考虑到安全,还是谨慎些好,出门一定锁门。
德志进了屋,开始整理他的床铺,突然,他发现了一条蛇,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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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陈王送礼
是一条小蛇,可能外面太热,它进来乘凉来了。德志发现它之后,它就溜走了,德志并不想伤害它,它毕竟没有伤害到德志。
德志准备好了铺盖,又打开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这里和家乡相隔千里,但同在蓝天下,总可以学习到一些新东西的。知识并没有空间的限制。学习不分时候早晚。德志听说,许红才的儿子就是在这里考出去的,德志虽然已经过了读书备考的最佳年龄,可是为了避免得老年痴呆症,他要坚持学习和读书,让脑细胞处于兴奋状态,或者处于不断chayexschayexs。更新的状态,确保自己的脑细胞活跃,将来不至于听不懂年轻人谈话。
德志读的书是一些专业书,没想到许红才女儿家的书柜里,竟然有不少有用的书。可惜,它们绝大部分都被尘封,随便翻翻,教科书占大部分,另外还有一些励志类的书,还有一些歌本。
德志心想,这些教科书肯定是孩子们用过的,这些歌本大概就是孩子的父母看的,说不定是孩子的爸爸的。
对于房东的书,德志一本都没动,不过,那些书多少代表了主人的兴趣和追求。德志认为,男主人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爱动脑筋的人,不想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但话又说回来,他又是一个比较懒惰的人。这个懒惰,应该是指体力方面的懒惰。有人爱动脑筋,不爱动手;有人爱动嘴巴,不爱行动,这些人在社会上占了很大部分,简单地说,就是头去了身子来不了。
德志正在看书时,余哥回来了。
他看见余哥在,很高兴地说:“你终于来了。我刚想要给你打电话呢。”
德志说:“你舍得打电话吗?”
“怎么舍不得,为公家的事,在必要的时候打电话,为私人的事,没必要也要打。这是原则。”余哥说。
德志心想,余哥也有原则,他的原则是主要为私人,次要为公家,两者权衡再三,以最小的代价,办最大的事。这是人生经历丰富之后所做的选择。他相信,余哥说这番话时,根本没有掩饰什么。
余哥闲不住,他开始准备晚饭,许红才家的给了一些菜,包括南瓜花,余哥说:“南瓜花很好吃,香中带甜,甜中含香,这个东西营养丰富。”
德志说:“好啊。麻烦你了。”
正在准备的时候,许红才家的来了,她说:“姚先生,余先生,别做饭了,今晚到我家去吃。”
余哥说:“不好意思,经常打搅你,今晚就不去了。”
她说:“那怎么行呢?姚先生对南瓜花很感兴趣,我已经弄好了,过去顺便吃点吧。”
德志想,盛情难却,不去不好,又不是第一次去吃,这里人热情好客,许红才家的是个很明显的例子,上次请吃,这次又请吃,不图什么回报,也没提出格外的要求。到她家去吃饭,应该没什么压力。再说,只是给了一些房租,但自从搬来之后,一次房租都还没给过。不如今天就把房租给了吧。
德志想到这里,就说:“好吧,我们马上就来。”
许红才家的就走了。她走了之后,德志跟余哥商量说:“我看,许红才家的对我们还不错,不如先给一个月的房租,你看怎么样?”
余哥说:“那当然好,交了房租,就不欠人家的,走在路上也自在。”
德志和余哥既已商定,稍微等了等,就一起带上门,前往许红才家。许红才刚从外面回来,正坐在院子了抽烟。
他是退休的林业工人,脸色黝黑,退休之后,照样从事农业生产,虽然累,但心里轻松。孩子们都有出息,他每月都有退休工资,在农村吃菜不用花钱买,只不过人要辛苦一些罢了。
许红才上了年纪,做点事就觉得累,不做事又闲得慌,他做农活纯粹是锻炼身体,没指望想从农业方面有什么大的收入,子女们都反对他俩种地,让他们好好休息,他们嘴上答应了,但实际上对农业难舍难分,两人还是投入不少时间。甚至还帮助他们的女儿女婿来管理他们的田地。当然,收成也归自己,女儿回来,拿一些到城里去吃用,也是很舒服的。女儿女婿回来,带些钱孝敬他们二老,算是给了拿粮食的钱。
许红才很会享受生活,累了就休息,平时对人宽厚,得人缘,待人接物各方面都做得比较得体。
许红才看到姚德志他们,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他们打招呼,然后进屋拿出两把椅子,给二人坐。已经到傍晚,太阳落山,但是屋里还热,场院里还能吹到凉风。
余哥说:“我们想给你一个月房租,你看怎么样?”
德志说:“我们这次来所借的项目款不多,先给付一个月的,下次来就给付一个季度三个月的,您看怎么样?”
许红才说:“不着急不着急,你们先住着,我们又没有向你催讨房租。”
德志说:“我知道,只不过按照我们的规矩,租房是要先给房租的,这次已经例外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许红才说:“那好吧。等一下你给我家的堂客吧。”
德志想,他说堂客应该是他的妻子。
余哥说:“我还想请你写个收条,我们好向财务上交,方便做账。”
许红才说:“那没问题。”
德志拿出了收据,让许红才在上面签了字,刚好,他的妻子端茶水给姚德志和余哥喝,余哥把情况向她说了,她也不急着要,推迟了一番,余哥说:“你们不是自己要不要,是帮助你们的女儿收取房租,他们在县城里住,也要交房租吧?”
许红才家的听了,想想是这么一个理,就收下了。
晚餐吃得很舒服。饭后,德志和余哥都留在许红才家看了一会儿电视剧,两集联播完了之后,他们回到住处,然后洗了睡。
天亮了,德志没有到白泉村,也没有去小城县城,他和余哥到许书记家房后的水池工地去看看施工进度。
许书记家屋后的水池迟迟不动工,那口水池将要受益的村民,都看着许书记,如果许书记愿意和他们共用一口水池,那么,皆大欢喜,都没什么意见。如果许书记不愿意和他们共用一口水池,那么,就有问题。即,建水池的那块地是许书记家的,他随时都可能漫天要价,让那些村民承担占地补偿款的给付,许书记想了又想,按照他的一贯作风,要钱是极有可能的,不过,因为这是国际援助项目,县政府十分重视,他还不敢有所作为,想看看后面的事态进展。
他看到上面有两口大水池已经快要封顶,而许书记家屋后的水池土方工程都还没有着落,怕因为这口水池拖后腿,危及到他的村支书的地位,他才出面说,他不要占地补偿款,希望大家早日吃上自来水。
既然他这么表了态,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最晚动工的水池土方工程顺利完成,接着是砂石料进场,水泥调配,谭主任那里根据各村的进度,对水泥进行安排,做到既不影响施工进度,又不影响村民的积极性,让更多的村民参与到建设村里饮水项目中去。
余哥和德志返回到住点,本来余哥想玩一会再回去,可他一旦看见王支书和陈主任飞驰而来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
陈主任骑着两轮摩托车,后面载着王支书。
王支书见了姚余二位先生,说:“马上中秋节要来了。村里也没什么好的东西,我和陈主任商量了一下,给你们送一些板栗,还有一只鸡,你们单独起火,把鸡宰杀了吃。我们要谢谢你们。”
余哥抢先一步说:“不用谢。我们倒要谢谢你们。考虑得这么细!”
陈主任把两个装了板栗的蛇皮袋子给我们一人一袋,一只公鸡被捆住了脚,也放在了客厅里。王支书说:“今天要到镇里开会,顺便来看看你们。你们呢,先忙着,我们去开会了。”说完,他俩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余哥看着公鸡,公鸡也看着他,就这样博弈也分不出胜负,余哥说:“德志,你看这样处理礼物好不好?”
德志问:“怎么办?〃
余哥说:“板栗就算了,每人拿一袋回家,公鸡呢,交给许红才家的,请他们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和他们可以在一起分享,你看怎么样?”
德志说:“余哥考虑得很周到,这样做最好不过了。”
接着,余哥提着公鸡跑去找许红才家的,她正在喂猪,她一听,马上说好。余哥把鸡交给她,就返回了。
德志看见余哥返回,心里疑惑,如果许红才家的是领导,余哥就不会这样做,而是把鸡杀了,烧水把鸡毛烫了,然后细细地拔鸡毛,给人以勤快的印象。原来,余哥是做给领导看的。领导在与不在,是两样的表现。
余哥返回后,就开始给他妻子打电话,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非常难懂。
德志发了一条短信给伊妹,问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她回复说倒霉透顶,德志搞不清她到底遇到了什么倒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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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无法讨债
伊妹在短信了说:“我遇到了倒霉事。”德志怕在短信里说不清楚,就回复说回去再说。德志担心伊妹在荷村又闯祸了,心里老是有什么事似的。
这时候,许红才过来说:“饭已经好了,请姚先生过去,一起吃吧。”此时,余哥不在宿舍,他刚才还在,到了哪里,德志并不知道。德志不是领导,对这样的人,他很明白,一样的人,平起平坐,不必要跟他早请示晚汇报的,余哥是个很现实的人,除非德志官高一级,他才不会主动给德志说什么的。但是表面上都还过得去。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处于试用期,如果有大的动作,就有可能会影响心情,就有可能在一起的时候惆怅多于喜乐。
德志等不到余哥,就去了许红才家。没想到,刚跨进许红才的堂屋门,就发现余哥在那看电视呢。这家伙很会享受,要么和许红波在一起吹牛,要么在农户家看看电视,处处显得高人一等。
余哥见了德志,也不怎么说话了。可能余哥已经明白德志在机构里的地位,不是律师,也不是大学生,和余哥等其他人一模一样,都处于平等的地位,没有任何的特权,没有受到任何的重用,这样的人,空有满腹的学问,也无用武之地,只是在山沟里和大家一样平庸地过着日子。自从上次在江城市开会,余哥和伊妹公开向德志挑战以来,余哥的背后,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支持着余哥步步为营,向德志宣战,并且在取得局部的胜利。有时候,德志感到很孤单,势单力薄,不能不说是机构一个软肋,存在着致命的缺陷。
许红才摆出了火锅鸡汤,还有其它一些菜肴,很丰盛。红才家的生活本来就很好,许红才的退休金,两位老人吃是吃不完的,他的孩子很听话,也有本事,不会找二老要钱,当然,二老也不是很会玩的那种人,他们也勤俭节约,基本不需要花什么钱。
红才每顿饭总要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他邀请德志和余哥也喝点,二人并不拒绝,可以说,这是私人之间的交情,和项目根本扯不上关系。所以,尽可放心地吃吃喝喝。红才家要使用的水是红波家屋后的大水池里水,许书记家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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