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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远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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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直喊“疼!”老支书顾不得拿棒子打狗,连忙进屋拿了一瓶白酒,猛灌一口,鼓着腮帮子,对着腿肚子,明显的两个牙印,喷了一大口,然后冲着他们喊:“快,来搭个手,送到村医郝梦德那去。”德志赶紧扶起宋波,拉着宋波的胳膊,放在他的背上,和老支书架着他,一瘸一拐地向村医家走去。
郝梦德就是管委会负责人,村里的项目大多都要经过管委会开会讨论决定,他个人只是一个组织者和主持人。这个项目是实验性的,郝梦德是个关键人物,因为香港机构有钱,需要找个会花钱的人出来,为人们服务,和群众打成一片的,除了村医,就是群众。干部和村民殴打成一片,不是打成一片,德志看得出来,只有村民跟村民打成一片才行,村民互殴,纯属正常,因为中国历史告诉人们,暴力可以掌握权力,有了权力,可以为所欲为,大多数人都是听话的,如果不听话,依法严惩,因此统治者善于编造谎言、基于欺骗。欺骗可以让人丧失判断力,经过人人都当了顺民。基于他人对统治者的信任,以致后来统治者随意处分自己的权利,才发现上当受骗,一旦上当,则无法撤退,到最后肯定会让人咬牙切齿、记忆深刻了,一而再、再而三,统治者不断欺哄被统治者,结果到最后,被统治者成了待宰的羔羊,统治者是磨拳霍霍的豺狼,将会走到极端,对羔羊进行无情打击,生吞活剥,还要找个理由先,总之让人们越来越崇尚暴力,结果走向以暴制暴、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路。郝梦德心想这是看到宋波被他们架来了,他赶紧找出一些瓶瓶罐罐来,先给宋波消炎,然后对他们说:“我只能先简单处理一下,还需要赶紧送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
老支书说:“不好意思,我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去吧。我帮忙找个车。”他心里想,他们是爬山上来的,难道有公路可以通车不成。看到我一脸的疑惑,宋波忍着痛说:“有一条多年前修的公路,很烂,农用车才能走,面包车和小轿车都不行。在后山。”我点点头。不一会儿,一辆农用车三轮车“突突突”地开来了,司机人家都叫他“狗蛋”,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宋波说:“郝仁义,谢谢你送我!”
郝梦德说:“狗蛋,老支书家的狗把宋波给咬了,辛苦你们去一下疾控中心。”
“知道了,五爷给我说了。”郝仁义说。他的五爷就是老支书。
郝梦德搬了三把椅子放在农用车的车厢上,他们扶着宋波上了车,车就摇晃着顺着山路向山下奔去。农用车非常实用,一般来说,可以抵得上法拉利跑车。都是敞篷的,轮子都很宽大,用柴油,都有震动感。像农用车,人在上面,会感到强烈的震撼,不停地颤动,法拉利也是这样的。区别在于一个世界名牌,一个是实用农机。但拉风的不是世界名牌,而是家家户户、司空见惯的农机,农机的功能齐全,但是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速度太慢。跑车的速度相当快,但要是拼本事,还是要比赛跑车,要设立一个新奖项,就是要鼓励的那样。
山路确实难走,司机可能要好受点,因他在操作方向盘,但是他们就没法了,只能随着车的摇动而摇动,就是非常被动。身子晃来晃去的,没有个踏实,心里也被颠簸和马达的噪声所搅扰,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看山上的风景。巴不得赶紧走上公路。经过二十分钟的煎熬,车终于下了山,走上公路。
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了疾控中心。疾控中心,就是过去的防疫站,现在由站升级为中心,看来先进不少。但换了招牌,实际上工作内容还是没变,里面最多的,还是小孩。阿姨带小孩,看上去不像疾控中心,倒像幼儿园了。
扶着宋波进入中心的一楼,不知道怎么走,问值班的护士,说:“上二楼往左拐。”宋波向她道了谢。
伊妹有意见了,对宋波说:“你还是不疼吧,省省力气,让我们来说话。”
宋波笑着说:“好,好,你们说,我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今天算是倒霉透顶了,平时不咬,今天却咬给你们看,这狗,也真会挑选日子啊。”
“谢谢你帮我们挡了狗,要不是你,我们中的一个肯定要遭殃,说不定就是我了。”他说。
“为什么?”伊妹问。
“早知道那是一只母狗,刚下了一窝狗崽子,就绕过老支书家,到别处去了,都怪我。”宋波带着歉意说。
“为什么说母狗要咬你不咬我呢?”伊妹继续追问。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咬人的狗是母狗。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肯定要我啦!”他笑着说。
“你没正经,坏透了。”伊妹说。
说着话,他们上了二楼,往左一拐,就看见有一间注射室。里面有两个女人。都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他们扶着宋波坐下来。她们中间的一个女人看了宋波一眼,问:“怎么了?”
他说:“被狗咬了。”我没说是被什么狗咬的,怕她们听了又像伊妹那样说德志。
“咬多长时间了?”医生继续问。
“一个小时前。”伊妹答道。
“嗯,不晚,要打狂犬疫苗。”医生说。
“哦,那赶紧打吧。”德志说。
“去划价缴费。”医生说。
“好的。”德志说道。
德志知道女人迷方向,一到了医院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他主动请缨,越早减轻宋波的痛苦,越是早一点让他放心越好。
其实他也会犯晕,毕竟他不常去那地方。到一楼去跑这些手续,腿勤嘴勤,一般不会耽搁太久。没过五分钟,他就交完钱,去药房拿药,可不知药房在哪,问了才知道,在走廊右边第三个房。
他数着房间数,到了,门没关,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问:“请问有人吗?我来拿药。”
“进来吧!”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回答道。他走进去,转过屏风,看见了一个女护士正在玩瑜伽,穿着宽松的内衣,胸器白皙半裸,肚脐露在外面,看了让人心动,他愣住了,她问:“看够了没有,没见过女人啊?”
他连忙回过神来,说:“哦,对不起,我来拿药!”她收了功,穿上白大褂,看着单子,从冰箱里拿出了药给我,说:“拿去吧,我们这里是小医院,不算忙,不能浪费时间对吗?以后看女人不要那么直勾勾地看,让人发毛。”
德志说:“是的。”
“看你长得不错,好像结了婚吧?”她问。
“是的。”他答道,“刚结的婚。”
“我说呢,尝过了女人味道的男人三日都离不开女人。”护士说。“我要走了,病人还在等着这药呢。”他要告辞。
护士说:“好吧,如果你不介意,请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好吗?”他说:“我还没有手提电话呢。现在在这里实习,不久就要离开了。”护士的眼睛低垂下去,他见她不说话,就离开了药房,直奔二楼去了。
他把药交给注射的护士,她瞟了他一眼,问:“怎么去那么久?”
他说:“我也不熟悉这里。耽搁了,对不起!”他看着宋波,不敢说出刚才在药房里发生的艳遇。伊妹见他脸发红,问:“怎么了?看到美女了吧?”
他说:“才没有呢!”
护士说:“脱裤子。”德志吓一跳。原来她是冲宋波喊的。
“你肯定迷上药房那个美女了吧?”医生边看报纸边问。
护士在给宋波注射。“哪里,没那回事。”他辩驳道。
“那药房的美女可是我们医院的院花啊。你这小伙子长得帅,她肯定是看上你啦。”医生说道。
正说着,那药房的“院花”突然出现在注射室的门口。
第016章 坐怀不乱
“院花”突然站立在注射室门口,是他始料不及的,以为她要找他要电话号码,其实刚才在药房他啥都没看见,了不起就是她的乳沟深一些胸部的那两房大一些他多看了一会儿而已。男人的眼睛犯的错就是不该看的看了,他也概莫能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过来人,啥都见过的,不都一样嘛,为何还要多看两眼呢?可能是因为是c杯,不是a杯,两个杯截然不同。前者性感,肉感,弹跳感强,后者一看就有想吐想死的感觉。不过,从后面看,大概有些相同,区别也有,不太明显,女人,就是靠臀部的硕大,给下一代一个好的空间,在里面可以孕育子女,就像小房子一样,虽能住人,但是,比较憋屈。而大房子,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哪怕打扫卫生麻烦,也宁愿选择大房子,因为那样才能衬托出来人的尊严和面子。跟伊妹相比,“院花”还是属于漂亮和性感的那一种,看了之后,就令人难忘。不知道是不是命犯桃花,德志忍不住,脸红心跳,无法自控,但是,信念让德志赶紧悬崖勒马,免得掉下去落个粉身碎骨。他有邪念,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有邪念,不过没有让邪恶像脱缰的野马在原野奔腾。他还不是桀骜不驯的,仍然服从内心的律,服从良心的安排,不会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迷失方向。
他的心像小鹿一样在心房里突突连跳直跳的,伊妹看出来他挺紧张的,她问他:“你有心事吗?”
他说:“没呀。”
“别骗我了,从你上来就不正常。”伊妹说道。
“哎,我说你怎么跑这么快,怕我吃了你呀?”“院花”冲他喊道。“什么事?这里病人疼的了不得,我来晚了不好。”他辩驳道。
“你的东西掉了。”他想我的东西掉了,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院花“说,“诺,你的单子。”他一看,可不是么,正是他掉的单子,因为赶着上楼送药,就落下了。她给他单子,眼睛瞪了他一下,想说什么,看了看其他人,啥也没说,扭头走了,一阵风似的,留下淡淡的茉莉花味儿。他看得出神了,伊妹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才如梦方醒。她说:“你是不是看上她啦?”“瞎说,我结婚了,看上也没用。况且,我也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啊。”他说道。
到底他没有给“院花”留电话号码。宋波打了针,放了心,虽说还有点疼,不过,心里负担一减轻,心情也就好了许多。他们重新坐上了农用车,“狗蛋”发动了引擎,车就一走一冲地往前开去。在车上,他们随便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回到了洪山村。
经过一路颠簸,宋波的腿反而麻木,不再疼痛了,他们回到住点,老支书在门口等着。他看见他们,快步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宋波,宋波怎么也不接受,这样推来推去的弄了好半天,宋波还是没要,老支书说:“不要钱也行,我回去把我的肉汤弄过来,我们一起吃怎么样?算是我向你赔礼了。”
宋波说:“快,别这样,老书记,我没事了。不要拿东西来吃,机构不容许接收村民的礼物。”
“机构没有说,被村民的狗咬了,村民不需要承担责任吧?只要你们不嫌我脏,怕吃坏了肚子,就行了。”老支书说道。宋波愣住了,没有好词好辩驳了。他心里想,支书不简单,很快就抓住了宋波的软肋。宋波看了看我们,我们没有拒绝,他说:“好吧!”老支书像是领了“圣旨”,屁颠屁颠地去端他的肉汤了。他想,老支书也很有趣,现在打针最少也要二百多元钱,他才拿来一百元,看来,行情见涨,他的思想却在往下落。
他扫地择菜,伊妹淘米炒菜,不一会儿,一顿丰富的午餐就准备好了,此时,老支书也端来了他的肉汤。他们四个,算是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大餐”。
饭后,老支书离去,在走之前,他把剩下的肉汤一股脑地全倒进了他们的菜盆里,他突然的动作,让他们毫无防备,觉得吃了就吃了,还把剩下都给他们,内容还很丰富,实在不好意思。他说:“我老了,消化能力不行,这些骨头汤,肉,油腻,我吃不惯,你们年轻,吃了有力气,就这样吧。”他边说边往门外走,宋波想撵却没能赶上。只好作罢。
老支书走后,伊妹洗碗,他们午休。吃的是羊肉汤,宋波很快就睡着了,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可能今天的遭遇使人太疲劳吧。不知是怎么回事,喝了羊肉汤,浑身燥热,即便再疲劳,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尤其是小弟弟,更是不老实,跳跃,起伏,跃跃欲试,想要找个地方快乐快乐,但是,没有找到。德志想,这才离家多长时间啊,怎么老是想老婆,老婆不在身边,没有女人真难受。没有女人更难受,有了女人不敢用,更是难受。而且,那女人又不丑,不仅不丑,反而漂亮,真的,就像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有这样的美人,就在隔壁,就像隔着一层纱,轻轻一扯,就容易扯破,不就如鱼得水了吗?想着美事,德志微笑,马上又为自己的邪念自责。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沉沉地睡去。
伊妹轻轻拍打他,德志问:“干嘛?”
她说:“跟我来。”他就跟她后面去了。到她房间,她让德志坐下,他就坐下。问她:“干嘛呢?”
她问:“我好看吗?”
他说:“不算丑。”
她接着问:“比起嫂子来,谁更美?”
他说:“你嫂子,我妻子比你美。”
她说:“那你为什么老想看人家撒尿?”
他说:“没有啊。”
“你在撒谎,我从你的眼睛看出来了。”伊妹说道。
“我小时候养成的毛病,看到小伙伴们的下面有的和我们的不一样,就好奇,看过小女伴撒尿,其中一个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是我娶的老婆,我就经常让她尿尿在灰尘上,我们好做玩具玩。”他说起童年往事来。
她说:“是这样啊。那我现在想尿,你想看吗?”
他说:“你敢吗?”伊妹说:“当然敢。”他说:“你敢尿,我就敢看。”说着,她就褪下了裤子,当她褪下最后的半透明的内裤时,他的“小弟弟”不争气地膨胀伸长起来,她开始哗哗地尿,尿声嘘嘘地响,尿液从粉红的下体喷射出来,全部落在痰盂里。他看了就想做。她说:“想吗?”
他说:“想。”她就把他放倒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我们没有前戏,马上开始做起来。正在高峰的时候,我开始猛烈地进出,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此时,他听到“哎,兄弟,醒醒,你抱着我的腿干嘛?”的声音,一看,是宋波,他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一摸裤衩,湿漉漉的一大片。
德志红了脸,对宋波说:“对不起,我刚才做梦了,梦见我老婆了。”
“哈哈哈,才出来几天,都憋不住了,把我的腿当成你老婆了,哈哈。”宋波笑道。
德志羞红了脸,赶快找出一条内裤,到卫生间里,把粘液处理了一下,换了。当他路过伊妹的房间时,看到她的门虚掩着,想,她也在午休。还好,没有被他撞见,她能看透你的心。如果被她撞见,一定又要羞我了。我真的是吃在碗里,看着锅里,一个老婆还不够,还想别的女人。要知道,弱水三千进取一瓢饮,不该啊不该,这样想入非非。
古时有柳下惠的传说,说他又一次驾车出门,路遇一美女。美女要求搭顺风车,柳下惠就答应载她一程。美女上车后,就坐在他腿上,柳下惠一点都不动心。没有占美女的半点便宜。他为什么不像柳下惠学习呢?柳下惠肯定阳痿,举而不坚,或者不持久,或者最近犯病,或者遇到了熟人,不好意思。总之,这一次没有乱来,就成了千古君子的楷模。还有,柳下惠本来是男人,男人的被信念控制,非常困难,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身边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假的。总之,德志十分怀疑,这不是真的。现代人没有古人身体好,被地沟油给毒害的,还有,压力太大,没有机会去寻思性技巧,只是发泄,就像动物的本能,没有乐趣可言。只是满足一会儿,马上又要去赚钱。而柳下惠可能天天琢磨这事,会观察,一些女子虽然美貌如仙,可是床第功夫不行,柳下惠遇到的,就是不行的那一种,让柳下惠很失望,也不想费劲儿,干脆不动不弄,一念之间,留下一段佳话。德志不是柳下惠,如果遇到这种机会,又不懂观人,看不出来这女子貌美如花后面,可能是毒刺,就像玫瑰花后面有刺一样,不过,这刺有毒。德志看不出来,就会上当。
他正这样想着,伊妹问:“是谁在外面?”
他应了一声。伊妹说:“你进来,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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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欲说还羞
他想,进还是不进呢,进去恐怕被伊妹奚落,加上刚才的梦,真不好意思。不去,不就得罪了她吗?机构领导还说我不会和人和睦相处呢。算了,硬着头皮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呢,再说,我也不会占她的便宜,干嘛害怕?心底无私天地宽,怕什么怕,女人不是老虎,不会怕,即便是母老虎,也有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时候。就这样,他走了进去。
她正坐在床上看书,他说:“什么事?”
“哦,我有个字不认识,你看看这念什么字?”他偏着脑袋一看,原来是“爱”的繁体字。
伊妹说:“这本书是我的男友送我的,他在宝岛买的。”原来是这样,宝岛的字多数是繁体字。
“这个字很常见的,你怎么不认识呢?”他问道。她狡黠地笑了笑,不说话。他懒得问,坐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意思,他就走了。她也没留他,头也不抬地继续看她的书。
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回到宋波的房间,他也起来了,说:“我们明天要去另一个地方,今天下午任务很重,要把全村都走完。”
他说:“好的,但你的腿能不能走?”他说:“没事,可以走。主要还是心理负担,打了狂犬疫苗,就没有啥担心的了。”
他们边说边到客厅,没想到,他前脚刚一走,伊妹就起床了,现在坐在客厅里看旧报纸。
他问:“你了解到什么新闻?”
“哪里是什么新闻,都是旧闻了。”伊妹说。
“我们去村里看看有什么新闻好吗?”宋波笑着说。
“好啊,好啊。”伊妹响应道。
他们的住房门前是一条自来水管道,宋波先带他们去察看,那条管道什么地方出来问题,最近水池里的水供应不足。他们三个顺着管道,仔细查找,哪个地方漏水。管道从树林子里穿过,地上的草把镀锌管掩埋,有的在石头上搭着,用水泥砂浆固定,有的从砖缝里穿过。经过草密的地方,真还担心串出一条蛇来呢。现在正是天气转暖的时候,蛇已结束冬眠,出洞了,到处爬行。不经意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吓你一跳。经过检查,管道没有问题,他们找到水源池,里面没有水,原来问题症结在这里。没有水,也就不会流到水池里了。今年春季,洪山少雨,“春雨贵如油”之说,是真的。找到了原因,知道不是人为的,他们就继续走访剩下的几个组。
山村农户的分布在这里比较集中,他们很快就走访完了全村。倒是对一顶老式的花轿感兴趣,古色古香的,已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但是可以想象得出,过去人家的女儿出嫁,坐上这顶花轿,是何等的风光,一辈子的幸福就从坐进花轿的那一刻开始了。伊妹饶有兴趣地坐进去,也不顾里面的凳子上的灰尘,装模作样地在里面左晃晃,右摇摇。德志见了,心想,这女人要是在古代,肯定是要被族人驱逐的。这么大了,还不出嫁,难道有瑕疵,或者心理有问题,或者没人要,谁知道呢,总之是不行的。她在娘家不好意思呆着,就去了京都打工,本指望打工能认识几个,可以从中挑选,可惜,没有遇到合适的。因为在京都漂流的大龄美女还多着呢,待字闺中没人问,心里琢磨着怎样猎取男人的心。男人大多被订购走了,剩下一些糟老头,或者奶油小生,看一眼后悔,看两眼想吐,所以,就这样耽搁,大家都相安无事,彼此不相互讥笑即可,万一被讥笑,那人肯定要被驱逐,因为那人本来就是一个另类,现在成了另类中的另类,超人中超人,那么,玩不起,就只要甩得起。甩了大家都一起犯迷糊,倒还是好事。大家都扯皮,不存在相互伤害的问题了。最大的痛苦,就是回家面见父母。一回到家,就有父母和父母的兄弟姐妹,或者其他亲戚,特别是大娘大婶,或者表姐表妹,都要跳出来指手画脚地,说不操心,不想汉子,不为父母考虑,不管自己的下半生。说实话,如果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就不会有小孩,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就有了小孩,有了小孩,自己的下半生仿佛有了依靠,无论什么样的汉子,既然嫁出去,就是水一样被泼出去,想要复还,恐怕比登天还要难。
他们看了直笑,羞她:“想出嫁了吧?”
她说:“嗯哪,每个姑娘都要经过这一关的。我的时候还没到,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那位村民笑着说:“要想快,也容易,我们村有不少光棍,不嫌弃的话,给你介绍介绍,任你挑,任你选。”
伊妹说:“再说吧,万一找不到合适的,在洪山村落户,找个婆家也是好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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