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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东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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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乡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

“啊,乡长啊,我……没……没有的事……我哪敢欺压百姓呀?”

&n  +  bsp;吴大有还想狡辩,差一点朝着乡长磕头了。

“是这样吗?你再否认的话,那也好,我马上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把你带回去审一审。”

“派出所?天哪,我犯了哪天罪呀!”

“冤枉你了是不是?那也好,咱们不上派出所,就让乡纪委来人好了,先把你双规,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纪……委?”

一听纪委二字,就像是小鬼听到了阎罗王的咒语,吓得吴大有扑通一声又跪在了那里。

他扑得太猛,弄了一个狗吃屎。

咚咚咚咚,一连磕了十八个响头,大叫饶命!

现在有哪个干部不怕纪委,又有哪个当官的听到“双规”二字不魂飞胆丧?

吴大有横行乡里数十的上,作恶多端,可以说把过去的南霸天北霸天东霸天西霸天加在一块,也没有他祸害的人多啊。

这一点他自己知道,上边的领导又有谁不清楚?

所以一听到孙乡长这样说,他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人都死了一半。

孙乡长一看把他镇住了,神色这才稍缓,哼了一声。

吴大有一见乡长收起了手机,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急忙上前,恨不能舔一舔她的脚丫子,或者做一做最不要脸的事来,以讨乡长的欢心。

“既然你怕我打电话,那也好,我这里要提一个条件,你如果能答应,则万事全休。如果不能,那么对不起,纪委还是要来人的。”

孙乡长一席话,虽然说着平淡,却字字如刀,扎得吴大有心惊肉跳。

“你说你说,我的好乡长啊,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不提那两个字,再大的条件我也能答应,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不敢摘星星,你要龙王的须子我不敢弄长虫!”

吴大有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好吧,你听着:从今以后,不准你为难牛得力同志。”

“这个……”

“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如何得罪了你,从今天起你要全都忘掉,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明白,不过……”

“从今以后,你要把他当平等的同志,不,是平级的同事,要尊敬他,爱护他  +  ,关心他,帮肋他,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更不敢对他假以辞令,如果稍有怒色,那对不起,我还是要把你送进一个地方去吃窝头,明白了吗?”

“这个……明白……”

吴大有一时间觉得脸色煞白,身子发冷。

他看着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乡长,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气冒人眼睛的牛得力,心里暗想: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牛的这个小杂种用了什么法子把孙乡长给搞定了?是不是给她治好了什么病?或者,他们俩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不解,越糊涂越冒汗。

“可是……乡长,我是支书,他不过是……是一个村医,怎么可能平等呢?”

吴大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在那里假作为难。

“为什么不能平等?”

“因为级别不一样啊。”

“啊,你说这个,这个太好办了。”

孙乡长一笑,“现在,我正式任命牛得力同志为长梗村副支书,兼村主任。这下子可以了吧?”

“什么,村……村主任?”

“对呀,在党内你比他高半级,在行政上他可比你高一级,两下一扯平,你们俩可就是一对不分彼此,同样级别的同事了。”

乡长笑了。

牛得力笑了。

吴大有却哭了起来!

他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这个姓牛的小杂种一定是在路上跟乡长搞了一回,把这个臊货搞舒服了,她才会这么护着他!

哼哼,你他娘的长了*巴,难道老子的*巴是素的?

当下脸上显出狞笑,想出了一个计策。

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女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妇女。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

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人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人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3章 你来吧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一条都是情欲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那是什么样的泪水呵,有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不曾哭过。更有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也就是说,不是当成利用的工具,而是当成了爱的对象!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欲,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脖颈……

腋窝……

胸*……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水。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精。

两片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两人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达到最动人的交流,女人呢,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前奏,才终于放松了,软化了,彻彻底底地展开了自我。

这时的孙乡长再也不是原来的她,那个女强人消失了,身上的刚硬没有了,灵魂得到了释放,她一点也不紧张了。

有生以来,她从没有如此放怀呵!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那里,正是在那里,春水澌出,形成波澜,打湿了得力自己的身体。

还有,那里好热,好像它已经把内心深处的碳水化合物变成了火,正燃成一个宇宙中最耀眼的星球。得力心里暗叹:这个女人一旦放松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啊!

搂住了女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行了吗?”

“恩。”

“不怕了吗?”

“恩。”

“可以进入了吗?”

“恩……”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进入了一厘米。

呵……

再进入一厘米。

呵呃……

慢慢地,有一小半进去了。

女人在那里轻吟,在那里皱眉,可是,她的眼睛是欢喜的,她的胸她的腹她的下面的两只脚都在那里进行着跳动式的反应,说明她在享受。

于是得力胆子更大了些,进入了一半。

呵呃呃……

女人的眉皱得更深了,脸上闪出了一丝痛苦。

同时她的眼睛更亮,显得这时的她已经快接近于自己生命的顶峰,达到了最柔情似水的一面,这时的她才每一次体会到做一个女人有多么好啊!

再进入一些。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呼。

得力一惊,刚要停下,可是女人的后在他的后面扣住了他的臀部让他不要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不要停止!

于是得力再进入了一些,整个的身子已经没入了五分之四。

看啊,女人的脸白了,她的腮腺抽搐得厉害,身子也颤动得如同受到了电击一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那光彩更美丽了,这个女人本来并不算是美人,此时的她却美得那样骇人听闻,即使天仙这时来到也不敢跟她比,即使选美冠军到了此时也要自惭形秽。

她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在那里痛呻着,同时,她的手更用力地抠着他,推着他,要他再来,快点来,更深地来……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女人大叫一声,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但是虽然那样她的脸上还是在笑,她的身子还是在挺,她的荷花池这时更加春潮泛滥,将得力整个的人都泡在了里面。

得力要淹死了。

女人要美死了。

她这时醒了过来,用手在得力的后背上抠出了血印子,手指甲深深地插到了他的厚皮里。

他们两个人就在那里叫着,滚着,不停地动着,一上一下,一下一上,说不清是谁在对谁做*,更说不清是谁受到了那一情插的刺激,两人都是施者,也都是受者了。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再*,再再*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她在那里叫着,也用自己的强烈的爱来回报。牛得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简直有点害怕了,怕这个女人会疯,不,怕她已经发了疯,最后会把自己吃掉。

就那样,那个晚上两人一直没有停。

达到了高峰,再进一步,达到更高的峰顶。

出了一身的汗,炕上的被子都撒开,都撕烂,可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枕席都破了,所有的枕头都掉到了地上,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滚到了何处。那又有什么?

一身寸如注,可是还不够,还要更多。

决一死战,决堤千里……

再决一次!

再决一次……

直到天大亮时,两人还搂在那里,战在那里……

直到身子再也受不了了,肌肤都快磨出血了。

啊呀一声,女人先倒在了那里,男人倒在她的身上。双双搂在一起,半晕了过去。

第24章 酒……

牛得力成了孙乡长的男人,要是在过去就等于是男宠了。

孙乡长在村上蹲点,每天忙着开会什么的,这时候牛得力一直不离左右。因为他已经是村主任,当然有资格跟乡长呆在一起了。再说,他又是村医,乡长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他还能要谁?

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欢爱无限,极尽风流。

纸里包不住火,他俩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一时间村里人什么看法都有,不过人家是乡长,咱们平头百姓还能说什么?暗地里,他们议论得那叫一个热闹。

支书吴大有那个气,那个恨哪!

他最恨的当然就是牛得力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牛得力的暗算,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这么一个太监的样。晚上把裤子解开,对着灯光看那可怜的小“葡萄干”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要报此大仇。

这个小杂种,不仅夺了我的权,抢走了我的人他认为孙乡长本来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又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牛得力害自己的就是那个药方,对,现在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得力的那个药方找来,按味抓来药,秘制成了药粉。这天晚上,他让老婆去请牛得力,说家里买来了几瓶好酒,要请牛主任痛饮一顿。

牛得力不知是计,兴冲冲地来了。

吴大有一见得力上当,不由得大喜,心想:今晚老子就要把你那个话变成葡萄干了,而且是最小最瘪的那一颗!

想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迎上前去跟得力握手:“你好啊,牛主任!”

“啊呀,吴支书,三叔啊,你就叫我得力吧,别的不敢当啊。”

“什么得力,现在你是孙乡长最喜欢的村主任了,我哪能小看了你呀?你三叔我老了,从今往后,村里的大事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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