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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东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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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有一年,基本就没有白的了。”

“一会你按完,我先睡一会,晚上六点半你过来。”

“行。”

一小时之后终于按好,徐伟也感到了困意。牛得力把徐伟安排好在那张大床上睡下,自己便下楼,打车回到了驻京办。

安排什么人住在这里定下的那两个房间呢?他一时颇费踌躇。

得力在北京没有什么熟人,更不用提什么朋友了。

忽然想起只有一个人,那是他在县党校认识的一个同学,那人先在县妇联工作,后来调到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了,临行前给了得力一个电话。

何不找一找她?

查到号码,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停在那里,因为这时牛得力想起了那个人的特点,有点犹豫不决。

她的名字叫卫不群,说实话,她的性格也有点特立独行跟别人不一样。

好几年前她就离了婚,今年少说也有四十了吧,却总是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坐在河边树下,对着月亮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特别喜欢男人,而且喜欢比她年纪小的男人。不是有歌星喜欢小白脸吗? 她比那老歌星还要明目张胆,一见到小男生就迈不动步了。

对牛得力她没少大送秋波,因为在党校当时数牛得力年轻,又数他人高马大,长得帅气,对女孩子无比体贴。

卫不群总是说:“看看人家牛得力吧,一看他那眼睛我就受不了,以后对媳妇肯定好得不行。”

她说的好,当然是指床上功夫!

那个女人跟得力在一起说话时,眼睛总会情不自禁地往下面看,吓得牛得力好些时候都忍不住要用手捂住那里。

她逢人就说牛得力的那个话儿长得极好,就尺寸来说连黑人都比不了,说得党校里人人都在那里笑,害得牛得力好几天不敢出去上课。

这个女人,越老越花,也越老越傻!

牛得力如果真有什么办法的话,万不想招惹她的。

可是,今晚事情发生得太快,情况又太复杂,为了徐主任的事还有自己的大计,说不得,只好去招她一下吧,但愿她到北京之后性格变了。

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两声就接听了:“啊呀,是牛得力吧?终于接到你的电话啦,我真是高兴死啦!”

“你好,卫……卫老师。”

“什么什么?哪跟哪呀?怎么管我叫老师呢?叫姐,要不然叫小卫也行,再叫老师我跟你急呀!得力,你在哪儿,是不是来北京啦?”

“啊,对,刚到……”

“我就知道你来北京了,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不过人一到就想到你姐,也挺感人的,姐要哭了。得力,你在哪儿?快点说,我好去看你。”

牛得力咬咬牙说了自己的地址,卫不群一定是驻京办,更兴奋了;“闹了半天是在咱们的驻京办嘛?离我这儿太近了,我五分钟就到!”

半小时之后,卫不群赶到了,一进来就大骂北京的交通,不过,看到了牛得力之后,她便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扑了过来。

得力跟她要握手,她一把就将得力搂住啪地亲了一口。

大堂里的人听到巨响都回过头来看他们。

牛得力赶紧把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卫不群一看牛得力对她这个态度,在房间里东看西看,不住地蹦跳,显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牛得力看她的这个样子,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暗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怎么把这个主儿给打发走呢?

其实若单论长相来说卫不群也不算难看,她的身上什么什么都是圆的,再加上皮脸粉白,又打扮得时髦,不管走到哪里真有一帮男人呆若木鸡地看,为了她流了一地的哈拉子。

看她的两个西瓜一般的乳房,那些老男人都会晕厥过去,年轻人当然更要流鼻血。特别有意思的是因为那两乳太豪,她经常不穿乳罩,说是不管多大的罩子套在她那上面都勒得厉害。

这样一来,她虽然穿着衣服那两个红果还是鼓鼓挺挺的,格外显眼。

再有就是她那个巨大的臀部,太过丰满了,有时牛得力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裤子穿进去的。

那样的地方如果用手捧起来,在那里跟她行房是不是有一种异样的神觉?

想到这里,忽然发现卫不群过来,把两个大肉瓜贴到了得力的身上。

“怎么了得力,发什么呆,过来呀,咱们好好说说话。”

不由分说,就把得力拉到了床上。

牛得力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粉红色的肉肉包住了,再也挣不开,再也出不去了。

一只软软的手就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第143章 洗完了等你回来

牛得力假装起来给她倒茶,摆脱了那只手。

卫不群说:“哎呀得力,你好好坐在这儿呀,我不喝茶,喝茶晚上睡不着觉。”

“睡不着就不睡呗。”

这话一说,得力好不后悔!

果然卫不群接上来了:“那好呀,今晚姐就在这里陪你好好玩一夜,成不成?”

牛得力假装没听懂,问她:“哎,卫老师……”

“叫姐!”

“那什么……卫姐,你不是在妇联系统干嘛,怎么忽然就调到出版社,还进了京?真是了不起呀,当时全县都轰动了呢。”

“有什么呀,我也是稀里糊涂,在妇联跟她们一起搞了一本书,是妇科和计生方面的,谁想到北京的人民卫生出版社相中,给出了!那书发得不好,可是得了卫生部的大奖,特意调我进京工作,说我是一个人材。到了这儿才知道,我算什么人材?在北京连大学教授都不算人材,这里人材太他妈的多了!”

说话之时,又来抱牛得力了。

牛得力连忙挣开,说:“姐你先在这儿坐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有什么事?你不是叫我来吗?连顿酒都不请我?走走走,咱们下去喝酒,姐请客!”

牛得力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确实有事,再不去可能就活不成了。

并且让她相信自己晚上办完事一定会回来的,到时两人怎么喝怎么乐都行。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呀?我先在这儿洗一洗,等着你?”

卫不群可怜巴巴地说。

看着女人一身的肉都在那里渴望地颤动,牛得力心软了;“向毛主席保证,姐,我一定回来!”

五点二十五分得力赶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上到八楼,来到35号门前,他先敲了一下门,然后进去。

徐伟已经起来了,牛得力再为他整理了一遍头发,吹出发型,又把自己从车里带来的新西服为他换上。

平时在省城徐伟喜欢穿休闲装,这时他穿上牛得力选上的那套藏蓝皮尔卡丹西装,个子显得高了一些,很是满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两人出门,那辆奔驰车等在旋转门外面,穿红制服的门僮迎他们出来,把车门打开。徐伟坐到后面,牛得力又坐在他的身边。

汽车驶出贵宾楼,顺着长安街一直向西。

这时正是晚高峰,全城堵得水泄不通,奔驰车上挂着中直机关的牌子,可以走公交车道,除了红绿灯要停之外基本畅通无阻。

来到木樨地再往北,进入中关村,过了上地桥,又走了约有五站地便进入了北X大学。

牛得力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领导的事做秘书的当然什么都要知道,但是也有几个要点,其中之一就是心照不宣。

领导有时候会让你自己去猜,有时候觉得不言自明,当然还有的时候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

在这种时候,你最好的办法就   。是闭嘴。

牛得力看到奔驰车进入大学校园,一直再向北,穿过假山,经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湖,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路来到更幽静的一个地方。

这里草木葱葱郁郁,颇有聊斋的味道。在树木掩映中出现了一座座灰色的小楼。

牛得力对这些名楼当然所闻多多,不少历史网站都编过故事。

想起来了,说这些小楼都有历史意义,当年是为苏联专家所盖,后来苏联专家一夜之前撕毁合同撤走,周总理便指示让北X大的教授都住了进去。

所以,这片小楼俗称教授楼。

在中国兴起房地产之前这些建筑可谓中国的顶级豪华别墅。即使现在它们看上去仍然有一种品质,风姿绰约。

奔驰车在丙09号别墅前停下,牛得力先下车,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把徐伟的包拿在手中。然后再用手挡住车门顶让徐伟下来。

一条用青砖砌出的台阶小道呈S形,穿过花花草草,通向一扇小铁门。

徐伟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探出头来,看了看徐伟,还有身后的牛得力,把头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

徐伟略一低头进了门,牛得力跟在后面,仍然拿着那个包。进屋门时,徐伟把包接到了自己手中。

门内就是客厅,里面的陈设古色古香,有一对老人坐在那里,一见徐伟进来他们做势要起身,徐伟急忙上前把他们的手扶住,连声说:“伯父,伯母,你们坐,千万别起来,别起来,又不是外人,是我,小徐,来看你们了。”

两位老人这才又坐下。

牛得力等徐伟坐在了他们的身边,这才静悄悄地在门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还是那样,只   坐了半个屁股。

他这时看出,那两位老人少说有八十岁了,尤其是那位老伯,可能都过了九十。

他们有老年知识分子的痴呆的脸和聪明的眼睛。

看着徐伟,二老轻轻地点头,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一种自然的老年面部神经的反应。

徐伟说:“伯父,伯母,你们好吧?早就想来看你们,可是一直瞎忙,没有时间呀,这回到北京开会总算挤出了点时间,这不终于又见到二老了。”

老者点头,声音低沉而嘶哑地说:“唔,好,好。”

老夫人问:“什么时候到的,小徐?”

徐伟说:“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唔。”

两位老人似乎对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小徐确实可以,刚到北京第一时间就来看咱们。

“凌伯父,伯母,看上去二老气色真不错,比上回见着你们时还要好呢。这不,我刚从美国托人捎来的纯巧克力,百分之百的,据说对心血管病有特别好的辅助作用。”

说着就打开自己身边的那只包。

但是他拉那拉锁的角度可能不对,也可能是眼睛一直在对着老夫妇说话,手上的劲道没有使好,拉了半天没有拉开。

牛得力及时出手,轻轻地将包拉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带英文字的盒子。

果然,正是它。

徐伟把巧克力双手捧到了二老的跟前,放在了他们前面的那个茶几上。

二位老人客气了半天,嘴里不清不楚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牛得力一听这位老人姓凌,立刻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名。

那人是中国的国学泰斗,号称中国当世健在的唯一国学大师了,以前担任着科学院的学部委员,终身院士,也是北X大学在打倒四人帮以后由新中央任命的第一任校长。

难道就是他吗?凌辄品?

看着那张如同山核桃的又小又尖的脸,那双无神的但是里面却时不时闪出老人智慧之光的眼睛,牛得力终于认出,就是他。

立刻,他明白徐伟此行的目的了。

这个凌大师的身分地位不用说了,他还有一个似乎同样有出息的儿子。

这个儿子也曾在北X大学担任过教授,后来走上了仕途,现在是一位国家领导人的秘书,对此不仅牛得力清楚,所有那些看新闻联播的人也都知道,因为只要那位领导人视察或者出国访问,总能出现凌平的名字,看到他的身影。

对,凌平!徐伟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要找凌平。

不过牛得力又有些不懂了,一来那凌平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忙人,不可能闲在家里坐等什么人来聊天,再者,以他那样的身分和地位,怎么可能跟父母一块住这么一栋又小又旧的灰砖楼呢?

牛得力在一边用心观察。

跟徐得力这么长时间了,他深知老板的用心之深,计划之周,都达到了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第144章 让我试一下

这时徐伟低头去拉自己的包,像是偶然想起了什么,他并没有将拉锁拉上,却把它拉开更大了些。

“哎哟,差一点忘了。”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一尺不到的长盒子,盒子很旧,看不出是荣宝斋的手工还是地摊上卖的哪位村姑的作品。

从盒子里,他取出了一个画轴。

“凌伯父,上回跟您说过的那幅画,《听松图》记得吧?”

说着,他把画轴打开了一半,递向了老者。

老者距他并不远,但是可能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是无法伸手去接东西,在半路上由老夫人接了过去,再递到他的手里。

颤颤巍巍,凌老把那幅画打开了。

得力便看到那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什么根本看不清楚,可能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也可能是古人的东西太写意了,以他的水平根本没法看懂。

“米芾?”

凌老明显地有些动容了,手抖得厉害不说,小小的脸上那有几十条皱纹里于少有五分之一也在那里动了好几下。

“是啊,米元章的玩意儿,这是他迁居襄阳之后画出来的。”

徐伟说,虽然目光闪亮,却在语气上故意显得淡然低调,轻描淡写。

凌老在那边却无法掩饰他的内心的反应了,看着那幅牛得力什么也看不出来的画,嘴里喃喃自语:“米文章,好一个米文章呵,北宋之时就已经有人说过,米芾一字值万金,他的画更少,随便哪一幅又何止万金。”

老夫人在一边说:“小徐呀,这听松图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呀,你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徐伟说:“也不算掏弄吧,是一位朋友在日本的一个收藏家那里用东西换来的。伯父,您是国内最有名的藏家了,八大画家的东西您可都全了,我知道就差一米芾的这个听松图了,所以,这回本来是要来看您的,就给您带来了。”

凌老在那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半天什么,意思当然是表示感谢。

徐伟说:“凌平最近一直没有回来吗?”

凌夫人说:“他呀,忙得都快没魂了,哪有时间回来呀?”

“啊。”

徐伟点了一下头,“他担任的工作太重要了,忙一点也是必然的。本来以为这回到北京来能跟他好好聚一聚的,看来也没机会了,以后再说吧。他要是给二老打电话来,麻烦伯母代我问候他一声就行了。”

电话机就在老夫人的手边。

牛得力这时分明看出徐伟的眼光射在那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要老太太这时抄起电话给儿子打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徐伟专程来看他们了,同时,顺手就可以把电话机递给徐伟。

那样的话,徐伟就可以自自然然顺顺当当地跟当世第一权势总管通上电话了。

他的目的,就会达到!

然而二位老人似乎一点也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在那里动动身子似要站起来送客。

徐伟这时没有办法,只好准备起身告辞了。

就在这时,凌教授似乎身子猛地一晃,伸手去摸自己的脑门。

“老头子,怎么了?”

凌夫人急忙问。

“呵,没什么……”

“是不是又晕起来了?”

老教授手按在脑门上没有吱声,徐伟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凌夫人说是老毛病了。

“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

徐伟显然有点紧张。

“不用不用,”

老教授在那里摆手,一会就过去了。

老伴也说这种情况每天要发生不知多少次,他们已经习惯了。

牛得力这时站了起来,说:“老先生是不是一直有动脉硬化?”

“是啊是啊。”

夫人急忙说,看着牛得力。

“我注意到老先生的左手情况不是特别好,医院检查怎么说?是不是左颈动脉严重堵塞,造成动脉不通,回流盗血严重,大脑的供血因而严重不足?”

“对呀对呀,你……小伙子,你怎么知道?你是医生?”

“这个……是的,老伯母,以前我是行过医,对这方面的病症也有所接触,所以一看老先生的情况便猜出了一个大概。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一种中医的顺势疗法,治这个病有一定的效果,能不能帮凌先生先缓解一下?”

“你……能治这个病?现在?”

“彻底治好不敢说,但是,相信可以让老人不那么晕得难受,同时,又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真的吗?”

两个老人同时叫了起来,面现喜色。

这种病显然折磨得他们太苦了,各种医院,多少医生都试过了,全没有什么用。

此时牛得力忽然说他可以用中医的一种方法来改善病状,又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但是,牛得力的神情是那么自信,他的眼睛里这时射出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神医才有的光芒。

一下子,把两位老人征服了。

他们同意让牛得力试一试。

徐伟还不敢放开,在那里担心地问得力是否有把握,得力到了这时焉能含糊,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这是一场豪赌!

赌的是他的政治前途,甚至是他的整个的生命!

第145章 心悸

当下牛得力让老者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功,在其肩髃、辄筋和大包三穴上轻轻点去。

只见老者在那里动了一下,然后便归于平静。

慢慢地,凌老的脸色开始变化。

随着牛得力内息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子颤得明显了些。

那张小脸慢慢地由黑转灰,由灰转白,再由白转得有些泛红了。

开始还是淡淡的红。十五分钟以后,那张小脸竟已变得鲜红明亮。

他的眼睛睁开了,先前那对小小的三角眼几乎只能露出一条细缝,此时,它们睁得溜圆,闪出精光。

半个时辰以后,牛得力结束治疗,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凌老先前本来是瘫软在那里的,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

他看着牛得力,在那里张开了嘴巴,好半晌才说:“小伙子,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

牛得力说:“主要是以气养血,将您的经络打开。”

凌老在那里微笑点头,他这时说话已经中气十足,宏亮如钟,跟先前的沙哑含糊形成了鲜明对照:“好,好,我的感觉是你的法子真管用。”

徐伟有点不放心:“伯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极了!”

凌老站了起来,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步,然后转过身来,走到牛得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我感觉好极了!”

凌夫人也是又惊又喜,说:“真的呀,老头子?头还晕吗?”

“一点也不晕了,而且,好像从来也没有这么清爽过呢。”

“那你刚才到底有什么感觉呀?”

“怎么说呢?”

凌老看着牛得力,微笑点头,“当时就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出来,一点一点往上走,到了上边又分成了不知多少条电流,往全身各处走,全身本来都是麻麻的,一块大死肉,像水泥板一样,这时候不知怎么全都通了,全都活了,轻灵灵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呢!神,太神了!”

凌老连连在那里赞叹。

徐伟和凌夫人都喜不自胜。

没想到在行将失望之时,发生了这样的转机,徐伟心喜异常,看那样子,他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希望。

牛得力却不能表现得过分。

这时候他不光要让二位老人相信他,更要让徐伟对他的举动不要起疑。

有时候你表现得太好反而会产生相反的结果,所谓功高震主,就是这个意思。

牛得力看古装电视剧看得多了,知道所谓能臣必须像周总理那样,能力极大,却又处处事事让领导觉得自己都是在执行首长的指示,并没有任何自己的创造。

再说,他对徐伟的目的还不是十分明确,这时更要摸着石头过河。

徐伟的性格,他已经吃透:你必须对他十分忠实,他才敢于放手让你去工作。

忠字当头,实是自己政治生命的关键的关键。

又说了好一会的话,徐伟一看天色太晚了,这才起身高辞,并且说好了在北京这几天牛得力会再来给老伯父看一看的。

老人一直送他们到门口,这时,伸出手来,用力握着牛得力的手,表示谢意。

那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就是希望牛得力千万不要忘了再来给他治,哪怕不能去根,但是照这样治下去,他的生活质量是大大提高了。

他感到好幸福!

在回去的路上,徐伟对牛得力的表现相当满意,尽管他什么太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这样问了一句:“用那个法子,真能治好吗?”

“不能,但是,可以缓解症状。”

徐伟点了一下头,意思是那就好。过了一会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明后天有时间,你再来一趟。”

“是。”

牛得力说。

跟徐伟回到北京饭店后,徐伟说你就不要上去了,直接回驻京办吧,明天早上稍微早一点来就行了。

牛得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时候说不定驻京办那边会有人查他们的岗,一旦发现他们不在那里住,说不定会有耳报神报到省里,让不该知道他们行踪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关键时候,冒不起那个险!

牛得力当即答应,并没有再坐奔驰,而是打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向驻京办。

回到自己房间时才想起来了,屋里还有一个尤物在床上等着他呢。

屋子里黑黑的,牛得力打开灯,发现床上空空的什么人也没有。他还不放心,又到生卫间一看,里面更是鬼都不见一个。

咦,她不在。

牛得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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