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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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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都是自己人,就算三嫂弹的不好,也没有人取笑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
脸色最难看的就是文瑀鑫和文靖乾了,文烨焱看着江欣怡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倒是没怎么担心,反正他知道,这姑奶奶是浑身带刺的,挑战她,估计占不到便宜的。
二皇子文靖轩也开口了;“不要闹了,三弟不是说了嘛,怡妃的舞只给他一个人看,那么不用说,琴也会为他一个人抚了,咱就不要难为他们夫妻了。”
文瑀鑫开始觉得今日之事自己做错了,不该领她来的,不但她的姐姐处处针对她,连他自己的异性兄弟也这样,他看着江欣怡一脸内疚的说;“对不起,欣怡,我不该领你来的,这里根本就不适合你,如果你留在府里,跟小萍她们在一起也许会更开心,咱们回去吧。”
对不起?他居然会跟自己说对不起?江欣怡看着面前这张满是歉意的脸,心里竟然很感动,这家伙看见有人欺负她,心疼了,他的几句话让自己把先前对他的不满立马删除,不管怎样,这家伙还不错,现在自己也明白了,刚才他是怕她伤自尊才阻止她跳舞的,绝对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为什么要离开呢,你是文武双全的瑀王,我是你的女人,就这样灰溜溜的逃了,他们不是会笑的更加开心么?如果我一定要去弹上一曲呢,很难听,你会听吗?会觉得丢人么?”江欣怡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认真的问。
“我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精不精通琴艺,我说过,那些东西花些银子我就能看到,就能听到,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不开心。”文瑀鑫看着面前这张可爱的小脸,说出了自己都不会相信,他自己的嘴里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看我有不开心吗,干嘛这么小看我呢,说不定我能弹出个调调呢,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敢弹的话,你有没有胆子听就行了。”江欣怡眨巴着大眼睛不依不饶的问。
厅里的人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但是没有人催促,都异常耐心的等答复。不相信今天看不见这怡妃出糗,她现丑也就等于在打瑀王的脸,父皇虽是立了文靖乾为储君,可是大家都明白,父皇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三儿子,恐怕除了太子和文烨焱以外,没有哪个服气。今日得到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的利用,谁让他要领这么一个绣花枕头来“我会听的,不管欣怡你弹出什么调调,在为夫听来都是最好的。”文瑀鑫很肯定的说。
江欣怡得到答复,对着文瑀鑫宛然一笑,这次即使他不答应自己去,自己也会去的,这样的场合,他们竟然这样对她和他,江欣怡现在觉得自己与文瑀鑫像是战友一样,让她难堪与让文瑀鑫难堪是一样的。
她站起身,朝江欣玉看了一眼,淡淡一笑,一伸手把文瑀鑫给拽了起来;“鑫啊,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臣妾就去试试,不过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好不好?”说完拉着他的手就走到琴边,江欣玉早已坐回到太子身旁,面带嘲讽的看着。
“鑫啊,你拿个帕子帮我把眼睛蒙起来吧,这琴好丑好旧,长得像洗衣板似的,我看着它怕弹不出来。”江欣怡坐下来,皱着眉毛对身旁的人说。
她的声音很大,江欣玉听见以后差点给气吐血,要不是为了让妹妹丢人,自己才不会舍得让别人动这把古琴。
那些皇子们亦是满眼的黑线,这里听琴的人,都知道太子妃的这个古琴是稀世珍宝,它的造型是蕉叶式,这姑奶奶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外行呢。
一把好的古琴表面上会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而形成各种断痕。断纹的种类很多,主要有梅花断、牛毛断、蛇腹断、冰纹断、流水断、龙鳞断等。一般来说,琴不过百年不出断纹,而随年代久远程度不同,断纹也不尽相同,是鉴藏古琴的主要依据之一,可是她居然说又丑又旧像洗衣板太子和文烨焱也笑着摇头,他俩倒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可人的可爱致极。
文瑀鑫这个乐了啊,世间难寻的一把好琴,给她这么一说变得一文不值了,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位太子妃气得要命,活该。
反正都这样了,就由着她胡闹吧。他伸手在怀里拿出帕子,按照江欣怡的要求把她眼睛蒙了起来,还帮她把袖子卷了上去些,既然跟着她胡闹,那也得做到位了。
江欣怡把双手合十,在心里祈祷着;“琴神,莫要怪我口不择言的无礼,您要是真有灵性,就会理解我的处境,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
哼,求菩萨?你现在求什么都没有用,江欣玉暗自咒骂着。
江欣怡记得指点过她弹琴的一位老师说过,古琴的最大优点就是自我心情的表达展现,夜深人静的时候,为抒发自我心情,最好的选择就是弹奏一曲古琴曲,所以她才要求蒙上眼睛,调息自己的心境,在她的世界里,此时只有她,还有这把琴,美丽幽静的夜空,习习吹过风……她把手放在了琴弦上,随着她的右手在琴上托、擘、抹、挑、勾、剔、打、摘、轮、拨刺、撮、滚拂,左手则吟、猱,绰、注、撞、进复、退复、起等动作,一曲俞伯牙的《高山流水》在厅内四溢。
当她弹奏的琴声雄壮高亢的时候,听的人感受到高山的雄伟气势,当琴声变得清新流畅时,大家仿佛站在无尽的流水溪畔,等江欣怡一曲弹罢,大厅内许久没有一丝的响动,所有人都还沉醉在那优美的琴声之中,没人鼓掌,没人叫好,谁都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声音,生怕把自己从那美丽的梦幻世界给拉回来。
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话,谁能相信传闻里什么都不会的江家二小姐,竟然弹得这样一首好琴,还蒙着双眼除了江欣玉以外,没有人因为没有见到怡妃出糗而感到失望,反而觉得今日来的真是值了,文靖轩看着文瑀鑫的眼神里不由得又多了些妒忌。
文瑀鑫脑子里有些混乱,原以为自己已经了解她了,没想到她竟然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他伸手缓缓的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帕子,看着她慢慢的站起身,却不知该对她说什么?
“怎么样?还过得去吧,没给你丢人吧?”江欣怡调皮的问。
“欣怡,回去后,为夫一定遣人去给你寻来东良国最好的古琴。”文瑀鑫满怀深情的说。
满以为这样说,江欣怡会开心,没想到她头摇的像拨浪鼓说,“不要浪费那财力人力了,这东西我真的不喜欢,你要是钱多,不如直接把银子给我当奖金得了。”说完,她真的把小手往文瑀鑫面前一伸。
“真是贪财,干脆为夫把瑀王府的库房钥匙都给你好了。”文瑀鑫无奈的说着,一边把她的衣袖放了下来,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摩挲着。
“好呀,好呀,钥匙呢?你藏在哪里了?”江欣怡真的就把手伸到文瑀鑫的腰里伸去。
“行了,别调皮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客人在看呢。”文瑀鑫抓住她的哄着她。
“咳咳。”一声咳嗽声,在旁边响起,他二人回头一看,却是乐师古乐,只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古乐,你找我还是找他?”江欣怡问。
“小的想跟怡妃请教一下,刚才您弹的那个曲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怡妃自创的?小的未经您的同意,已经把谱子给记下来了,却不知是什么名。”古乐有点紧张的问,他不明白这位怡妃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好像还认识他。
“这个曲子的作者叫俞伯牙,曲名是《高山流水》。”江欣怡告诉古乐。
“不知这位高人现在何处?王妃能否为小的引荐一下?”古乐见这怡妃如此的好说话,胆子也大了许多,满脸期待的问。
“那恐怕不行的,不是我不帮你,他居无定所的,就是我也找不到他。”江欣怡连忙说道。
“这样,那是小的唐突了,今日有幸听王妃一曲,小的已觉此生无憾了。”古乐说完,恭恭敬敬的对着江欣怡鞠了躬,这才退到角落里捡到宝贝似的看着手里的乐谱。
江欣怡与文瑀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古琴也被人撤了下去,江欣怡发觉,自己这一曲弹毕,杀伤力真的很大,不仅镇住了那些跟着捣乱的皇子们,就连江欣玉和文靖轩的眼神,也没有了先前那样赤luo裸的霸气。
江欣玉实在是想不通啊,她与妹妹从小在江府长大,兄妹三人一起跟爹爹请来的老师读书练字,爹爹还特意给哥哥请了练武的师傅,给她们姐俩也请来叫琴师,舞师,可是妹妹在课堂上不是睡觉,就是捣蛋,几位师傅都怕她,后来她不来上课,爹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管她了。
她骑在下人身上当马骑时,自己正练琴练得胳膊都酸了,她拔着婆子的头发取乐时,自己练舞练得把脚都伤到了,爹爹告诉自己,练好这些就能嫁个好郎君,就能当家主母,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弹出如此美妙的琴声江欣玉怎么都想不通了,难道会是爹爹秘密安排师傅教她的?
“三弟真是好福气,没想到弟妹竟然是深藏不露高人呢,你可要好好的珍惜才是。”文靖乾语重深长的对文瑀鑫说到。
“皇兄说哪里话,欣怡她贪杯醉酒贪玩的胡闹一番,怎比得上您的玉妃,琴棋书画,贤良淑德,有福起之人当属您才是。”文瑀鑫亦是一语双关的说道。
“两位哥哥就不要再谦虚了,这舞和琴都欣赏了,臣弟们还等着欣赏你等的妙笔丹青呢。”文烨焱赶紧在一旁说。
说话间,厅内已经摆放好桌子,笔墨纸砚也都整齐的摆在了上面。
文靖乾和文瑀鑫相视一笑,站起身子,往桌边走去,这哥俩都酷爱诗画,聚在一起时,少不了要挥毫撒墨,交流一番。
江欣怡站在文瑀鑫身后,一抬头正好对上江欣玉的目光,就吐吐舌头,对她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说,怎么样、不服吗,那就放马过来呀,轮到她来挑衅太子妃了……
第七十五章不鸣则已
看着围在桌子边上的这些人,江欣怡觉得好没意思,皇上的儿子过生日,就这样?吃饭,看看太子妃跳舞、弹琴、然后又来画画、哪像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现代啊,朋友里谁过生日,不是去K歌,或者去蹦迪,吃自助餐,烧烤,那才叫一个HAPPY。
“你们每年都是这样?”江欣怡小声的问身旁的文烨焱。
“不是的,以前也去郊外打猎的,后来发生了些事情,父皇就不许我们去了。”文烨焱想了一下说。
不用说了,一定是在狩猎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江欣怡暗自猜测,她聪明的没有再问下去,宫斗里的伎俩都是大同小异的,只是不知道那次的“意外”倒霉的家伙是谁。
唉,好无聊呀,江欣怡一走神儿的功夫,发现文烨焱的注意力又跑到人堆儿里去了,不就是画画么,有什么好看的,她往门口走去,见门口守着俩公公和丫头就问,“茅厕在哪里?”
公公和丫头一起摇头,表示不明白,江欣怡这才想起来,忙改口说;“就是净房。”
一位公公赶紧示意身旁的一个丫头,引了她前去,就在江欣怡解决好内急问题,整理好衣裙,在里面的一个水盆里洗了一下手,走出净房时,却看见守在门外的人是江欣玉,先前领自己来的那个丫头也不见了踪影。搞什么?有这么巧的事,自己尿急,她也尿急?江欣怡对着她也没什么话说,就想绕过她,没想到,江欣玉竟然拦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没看出来,妹妹的城府如此之深。”江欣玉冷笑着说。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怎么,还没比够,想跟我比嘘嘘的话,不好意思,你来玩了一步。”江欣怡坏笑着说。
江欣玉本来没有听懂嘘嘘是啥意思,可是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懂了,涨红着脸说;“如此粗俗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哪里有资格当瑀王的女人。”
“粗俗?你少给我装了,站在自己夫君身旁想的却是别的男人,你以为自己有多清纯,不过可惜的是,人家都说这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不知在你的面前隔的是什么?”江欣怡丝毫不客气的回敬。
“你敢辱骂我。”江欣玉被揭了短,加上先前的郁闷,气得恼羞成怒的扬起手就要打人。
“少给我来这套,是你自己自取其辱的,关我屁事。”江欣怡抓住挥到自己面前的手腕,用力一甩,冷冷的说。
“爹说过,以后你也会是太子的女人,你现在对我如此,难道你不怕?”江欣玉揉着自己被她捏疼的手腕阴险的说。
“怎么,威胁我?告诉你,别说没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就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也是你来巴结我,猜猜看,太子哥哥会把咱俩谁立为正的?”江欣怡把脸凑到她的面前说,然后绕过她往回走去。
刚要走到大厅门口,就看见文瑀鑫黑着一张脸冲了出来,看见她以后,脸色才稍稍的好看了些。
“怎么了,你输给太子哥哥了?没事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明年再来赢他。”江欣怡话没有说完,就被文瑀鑫拥在怀里,弄得她一头雾水。
“对不起,一时疏忽没有跟在你身边,没事吧。”文瑀鑫对怀里的人说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一脸落败的江欣玉缓缓的走来。
江欣玉走过他们身边后,抬头看着门里的文靖乾,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江欣玉感到很委屈,她此时也希望太子能像文瑀鑫紧张妹妹那样,把自己也拥在怀里,可是她知道,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她开始害怕,如果真的想妹妹说的那样,太子一定会立妹妹为正妃的,爹爹和皇后那里没人跟太子计较这个,因为她俩都是江家的女儿,谁为正妃都没有关系。
可是她就不同了,那时就真的是,太子的心得不到,正太子妃的位置也得不到,她不要那样的结局,从小就辛苦的学习那些东西,还顺从的听了爹的安排,嫁与太子,她不要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消磨自己的青春后,连个正太子妃的位置都得不到,江欣玉越想就越害怕,脸色也渐显苍白。却没人注意到她,都在那里看在文瑀鑫怀里挣扎的人。
“你干嘛呀,我就去个茅厕而已,那么小的马桶,你还怕我掉里面淹死?真的那样的话,等你想到了,恐怕我早就死翘翘了。”江欣怡挣脱文瑀鑫说着,还夸张形象的把舌头伸到嘴角一旁,两只眼睛向上翻着白眼。
江欣怡的样子,立即就把文瑀鑫和身边的那些皇子和公主给逗笑了,这王妃太有意思了,难怪瑀王如此宝贝她,跟太子画好一副画以后,才发觉她不见了,紧张的就往外跑,把大家都弄得紧张兮兮的。
“三哥,这是在皇兄的府邸,谁还会来抢你的王妃不成,看把你紧张的样。”一位公主娇笑着说。
大家也都七嘴八舌的在一旁的嬉笑着,弄得平日里大咧咧的江欣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文瑀鑫却是一脸的坦然,眼睛里依旧只有眼前的可人。
“快进屋吧,外面冷。”文瑀鑫说着拉起江欣怡的手往厅内走去,江欣怡怎么都觉得这家伙今日假戏真做的有些过了头,也许是因为他的兄弟姐妹们都在的缘故吧。
文瑀鑫拉着她走到桌子面前,指着上面的一副画问;“欣怡鉴赏一下,我与皇兄谁画的好呢?”
“怎么就一副,那这副是谁画的呢?”江欣怡看着桌上唯一的一幅画问。
“山水是三哥的手笔,花鸟是皇兄的手笔,说是应着三嫂你方才弹奏的那曲《高山流水》而作的。”文烨焱在一旁解释着。
原来这么一回事,江欣怡明白了,哥俩这还合作上了。只见上面远有高山流水瀑布,近有树木花草,一棵白玉兰上还有两只栩栩如生的黄鹂鸟。
“哇,这画中山有雄伟之势、水有流动之形、花有生气、鸟儿有灵性、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真是绝妙之至,难分伯仲。”江欣怡由衷的赞美着。
其实,刚才大家站在一旁看着太子和瑀王画好的时候,就都赞不绝口,可是却没有江欣怡这短短的几句话概括的精炼。听了她的观后感,对她是更加的佩服了。
文瑀鑫与文靖乾相视一笑,赞许的看着江欣怡的小样,她像个教书的先生一样,还背上了手“妹妹果真还是个书画的行家,那不如给这幅画赋上诗词一首,也好锦上添花。”江欣玉不死心的又在一旁插言。她已经乱了方寸,没有分析目前的形式,倘若江欣怡不懂此道,如何能准确的概括出它的精髓之处?
这回那些围观的没有胡乱附和,但是从他们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真的期待着,怡妃能再展现她的才华。
“弟妹,你看大家都想再一睹你的才华呢。”文靖乾笑着对江欣怡说。
江欣看看文瑀鑫,他也是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和太子也都想看看她又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震撼。
“不好吧,你们这一个太子,一个王爷合作的墨宝,我怎么敢在上面涂鸦,弄不好会毁掉一副绝世之作的。”江欣怡赶紧摇头拒绝。
“没关系的,欣怡,你就是随便的书写几个字上去,或者写句吉祥话也行,那也算是今日我们给皇兄最好的礼物了。”文靖乾很温柔的对江欣怡说道。
“好吧,如果我题的不好,你可要再给太子哥哥重新画一副。”江欣怡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
“为夫为娘子研墨。”文瑀鑫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反正今日琴童都做了,还介意做次书童?他再次帮江欣怡挽好袖子,就动手研墨。
江欣怡在笔架上仔细的挑选了一只尖、齐、圆、健的小号羊毫笔,然后把笔头在桌上的一碟清水里浸泡了一下,拿起来,在旁边的一张宣纸上,慢慢的拖,直到它有些干燥,这才不慌不忙的,把笔尖入墨,这入墨也很有讲究的,墨少则过干,不能运转自如,墨多则腰涨无力,所以要靠书写者的功底来控制。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文瑀鑫与文靖乾,还有另外几位极好书法的皇子,一看江欣怡挑笔和洗笔的动作,心里面已然是明镜似的,她的书法绝对不会逊于她的琴艺,她的脸上此时也见不到嬉笑的神态,恰如她弹琴时的恬静、文雅。
其实就在答应的时候,江欣怡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让她作诗?她可能会整出几句现代朦胧爱情诗句,可是那个题在这幅画上,一不合适,二她也怕他们看不懂,回头再说她赋的是yin诗,就杯具了,反正自己从小的背古诗,随便一张嘴,就能拎出一串的绝句来,何必消耗自己的脑细胞这个朝代自己都弄不灵清,还怕哪位大师来跟她打官司、版权纠纷?笑话。
注意打定,江欣怡在心底选好一首古诗,《画》正好应这画上的景致,于是江欣怡提笔在那幅画的空白处,行云流水的提下四行诗句,然后很潇洒的把笔放在装有清水的小碗里,退到一旁。
围观的等不急墨迹未干,凑到进前,俯身观看,“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文烨焱读出了声。
“妙哉,妙哉。”“绝句呀,绝句。”“想不到三嫂能提笔成章啊。”一片赞赏的声音起伏着。
江欣怡虽然盗窃老族宗的作品,也觉得心虚脸红,可是她的脸因为吃酒后一直都红扑扑的,谁还能怀疑她?不过她也觉得对不起这诗的作者,因为她根本就没记住这诗的作者是谁。
她还没上幼儿园呢,老爸老妈就成天的教她背古诗,家里来了客人也把她拎出来显摆背上几首,客人都夸;“哎呀,这孩子真聪明,这么小就能记住这么多的古诗了。”
老妈就洋洋自得的说;“我们胎教就是古诗,从怀她起,每天就念给她听,还给她听音乐。”
江欣怡长大后就明白了,为嘛她这么不爱学习音乐、舞蹈、什么的了,可能脑子里早就给老爸老妈给塞满的缘故吧。
“弟妹的诗好,这字体也细劲雄健,端严而峻逸,方整秀丽,却不知是何字体?”文靖乾不顾颜面的问,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朝代里竟让还有他人不出的字体。
“呵呵,太子哥哥,看你夸的,这个叫隶书体。”江欣怡笑嘻嘻的回答。
隶书体?所有人都在念叨着,相互询问,谁了解?可是没有,都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听到。
“那三嫂师承何处?”又有人问了。
咦,怎么今天喊她三嫂的人多起来了江欣怡乐了说;“哦,我师傅隐居世外,我发过毒誓不能泄漏他的行踪的。”
“就说嘛,怎么会有咱兄弟都没见过的,原来是隐居的高人啊,那三嫂可真是有福气,能得到高人的传授。”五皇子感慨的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与欣怡先回府了,有时间去我那里再探讨吧。”文瑀鑫拉着江欣怡就跟文靖乾告辞。
“急什么?留下用了晚宴再回去吧。”文靖乾挽留着。
“多谢皇兄的款待,下次吧。”说完,文瑀鑫拿过江欣怡的披风就帮她披好,又穿上公公递过来他的披风,跟那些皇子与公主客套了一下,就拉着江欣怡的手离开了。
出门前,江欣怡还特意转过身子,跟文靖乾和文烨焱摆摆手,也没忘记给那个失魂落魄的江欣玉一个甜甜的笑容说;“姐姐再见。”
出门后找到瑀王府的轿子,两个人坐了进去,“不是留咱吃晚饭吗?干嘛这么急着离开,多不礼貌?”江欣怡埋怨着,可不是,她刚刚才成了那么多人崇拜的对象,收了那么多皇族级的粉丝,就把她给拉回来了,她都还没过足瘾呢。
文瑀鑫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神不宁的把她的手捂在自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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