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端-刘少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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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爷电影里有一句话：贪、官奸，清官要更奸！

林牧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没人规定弱势群体，就只能老老实实求人还钱，没人规定他们就不能使阴招，好人的道德枷锁，反而成了坏人的保护伞，不得不说这挺搞笑的。

看着还有些抵抗的黄利，林牧冷笑道：“行啊！你有种就别还！就是得先告诉你上小学的儿子，以后放学小心点！”

警察顿时就警告了：“我告诉你！你讨薪可以，可不能伤害人家小孩！”

林牧脸色一变，重又变得人畜无害：“谁说我要打他了？我没事去请他儿子上上网，看看片，抽抽烟，喝喝酒，警察蜀黍，这犯不犯法？”

憋了一会，险些被林牧的无赖气笑的警察才道：“这……好像是不犯法……”

林牧转过头来：“怎么样，傻逼，现在还不还钱？”

第二百一十章《古惑仔》

“快快，财务那发钱了！”

“小陈，怎么还在这呢？你这半年，不是每个月都扣钱，说到年底一块发么？现在就发！赶紧的，财务处！”

“……”

整个挤南皮革厂都沸腾了。

从半年前黄利当老板开始，也不知道他跟哪个黑心服装厂商学的，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发齐，说要到年底一块当年终奖发。

虽然不像那些变、态的服装厂商，每个月只发千余块生活费，其他钱都扣着，但仍旧是一笔不小数目。

一些员工气得离开，但大部分人，并不想再出去找工作，就安慰自己说年底这钱也会发，只不过是晚拿到手一些。

这一次，林牧直接以恶人性子对恶人，最初只是给那几十个工人讨薪，取得了成功。

一些工友，知道消息后，就来林父这里求情，林牧干脆送佛送到西，给大伙把钱都要了下来。

黄利当时就要疯，他手里是留了一批流动资金，但整个厂拖欠的钱都找他要的话，那他就真的元气大伤了！

但不给能行么？

最后，黄利还是把家里以前存的一些死期保家钱，取了出来，这才把所有人的钱，都还上。

工厂订单消失了一小半，手上流动资金紧缺，声名狼籍……

看似很可怜，但却是自己种下的因果。

当然，也有一些工人对林牧有敌意。

经林牧这样一搞，整个皮革厂元气大伤，明年肯定裁员，他们的工作就会受到影响。

只是这种事，林牧就毫不在意了。

这样的老板，这个厂迟早早要完，与其对方到时被拖欠着工资，再去找工作，自己现在做的事，已经很够意思了。

……

能送的东西，都已经送给了工友，林牧本想就此回家，林父却执意，要在这边给家里人买上些衣服礼物，才回去。

前世今生，林牧见了太多事情，可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林牧先是跟着去洗浴剪头发，收拾得干净利索，又去市中心的几家大商场，进行采买。

一路上，林牧心情有些复杂，看着这个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父亲，看着他高兴地选着衣服，问自己家里小弟小妹会不会喜欢时，他突然就有些鼻子发酸。

自己小时候，过年前想父母，想的是父母回来后，自己终于能有新衣服穿，有各种好东西吃。

但这两天的讨薪经历，却让他体会世事艰辛。

为了仅仅不到两万块钱，自己这两天费了多大劲？

换成没有自己的情况下，父母想要讨回这“两万”中的一部分钱，又要费多少心？

恐怕，出来一年的生活中，也只有在这样给家里买东西的时候，两人才会忘记一年的辛苦与烦恼，真正的轻松高兴一回。

“爸！以后咱们家再不会为钱心烦了！”

林父咧嘴一笑，说了声“嗯”，就继续领着林牧四处逛了。

……

大包小包，又是春运，可以料想火车上的拥挤情况。

林牧干脆给两人订了飞机票，坐飞机回去。

林父开始还有些不同意，一千几百块一张的飞机票，够他十天的工资了。

但只是把自己手机上的三百余万存款，给他看了下，林父就心放了下来，不再反对。

……

“他爸回来了？！你跟小牧一块回来的？怎么火车上还好吧？”

家里，毫无心理准备的林母几人，见到两人回来，很是惊喜。

“哥！”林野林琳已经学聪明了，知道林牧喜欢给他们带零食回来，马上跑了过来接林牧手里的包。

老人也迎了过来，高兴地问两人路上累不累。

林父精神有些亢奋：“没坐火车，坐飞机回来的！嘿嘿，我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呢？没想到还是托了儿子的福，爸，你还别说，那飞机就是快，飞到云彩上面，城市就跟咱们家院子这么大一样……”

林野顿时就被吸引了，不停地追问林父飞机上是什么样，跟林琳一人分了一张飞机票，翻来覆去好奇地看。

其他跟着进来的小孩，也很是好奇，凑在林父跟前，听他讲飞机上的鸡肉米饭味道，听着他讲空姐是怎么发的橙汁、可乐。

林牧却是早就累得很了，跟林母说了一声，就钻到东屋去睡觉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饭点被林母喊起，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看着电视吃饭。

隔壁传来争吵声，无非又是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每年都这样，众人都早已经习惯。

“叔，婶子，牧哥……”

农村人家白天习惯不关大门，陈少飞和陈母，一起走了进来。

林母赶紧上前喊着一起吃饭。

“少飞跟你大娘下午就来了，那时你还睡着呢……”林母随口解释了句。

闲聊了几句，陈母才表明了来意。

“小牧，多亏你给少飞找了个好工作，按理说婶子感谢你都来不及，不该再麻烦你。但少飞以前也没出去过，在外面一个人，容易被人家欺负，你帮婶子多看着点他，他要是哪做得不对，你也随便教训……”

林牧也不说话，就在那听着她讲，最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大半年来，陈少飞跟着郭永奎，天南地北地跑，赚了些钱，也学了不少东西。

前段时间，郭永奎又接了个新短片，本来拟定是由陈少飞演个角色的，但最后，却是由另外一个剧组有关系的小模特给顶了。

“小牧，少飞这是真没办法了，少飞他也不是不上进，但野路子出身，谁也不愿意帮他一把。听他说，郭导演那边，现在也越来越难接到活了，我就想着，你们学校不是专门学这个的么？你那边要是有什么活，给钱不给钱都行，喊上少飞，就当给他见见世面，学点东西了，你看怎么样？”

林牧有些例外，本以为陈母是想让自己给郭永奎说情，没想到陈母看得挺远，颇有些“孟母三迁”的意思。

看着一旁有些紧张的陈少飞，对方气质，这半年变化也很大，向他问了些东西，也挺大方开口。

林牧倒是有了点想法。

“行！婶子你都来了，年后我同学，想拍个电影玩，名字叫《古惑仔》，到时让少飞过来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改善名声

随心由意，无拘无束。

当初写小说，与那群名家争锋，是这样。

前两天与一众父亲的工友，喝酒吃肉，看着仿佛逼格降低，但其实还是这种心态下的产物。

现在看到陈少飞适合角色，也就随性而为了。

《古惑仔》的剧情，前世想来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算的上是华语电影里的一个神话。

陈浩南、山鸡、小结巴、Ｂ哥，靓坤……

可以说，每个人的热血青春里，总少不了坐在屏幕前，或ＤＶＤ，或电脑影片，看着他们打打杀杀，兄弟情谊。

许多成年人对这部电影垢病，说它教坏少年人，事实上，《古惑仔》系列，当年也确实在那些不良少年里，造成了很深的影响，每一个小流氓，几乎都在有意无意地学陈浩南。

大陆曾经禁过它，郑伊健也曾在访谈里说过，香港正府曾经因为这系列电影，觉得郑依健“形象不好”，因此不找他工作。

甚至有不少人，曾经找过他，让他不要再拍《古惑仔》，因为这电影“教坏青少年”。

影响坏吧？

但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多年以后，大伙才看到这部电影的影响结果。

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那群混混即使不看古惑仔，依然是小混混，依然该坏的还坏，该犯罪的仍旧犯罪。

而那些看了古惑仔，因为“觉得酷”而扮小流氓的，最后也是结婚生子，老实工作，虽然也有一些走了歪路，但也并不能全怪这部电影，其“教坏青少年”的影响力，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大。

反而，时间愈久，当年看过这部电影的青少年，越加把这部电影，当成一部青春怀念片来看，那种百看不厌的感染力，把其他打着“纪念青春”的旗号，实则只会用打胎卖肉来骗钱的垃圾电影，远远甩出一整个铜锣湾来！

许多人说这个电影充塞暴力、血腥、情、色、犯罪，给人看了，只会造成恶劣影响。

但……

《电锯惊魂》暴力不暴力？

《人皮客栈》血腥不血腥？

《色戒》情、色、不情。色？

好吧，如果有人把《色戒》当成热血抗战片，当我没说。

这些电影，不比《古惑仔》对人影响坏？

甚至那些网上随处可见的国模图片，都比《古惑仔》诱人犯罪好吧！

广电的审片标准一向坑爹，拿这来说一部电影好不好，纯粹就是搞笑。

当然，这部电影也有其他问题，比如说电影审查，肯定就过不了。

如果是正常拍电影，这部电影肯定不行，但路一菲想拍的，只是电影学院，学生自拍的视频电影，算是学生练习之作，又不在电影院上映，顶多在网上上传。

也是想满足自己的《古惑仔》情怀，他这才决定给路一菲写这个剧本。

听了林牧的承诺，陈少飞很是激动，再没有人比他，更能明白一个新人，踏入演员圈子的艰辛的了。

虽然林牧一再声明，这部电影，只是学生的练手之作，不在电影院上映，但他仍旧感激。

“小牧，你说的这个《古惑仔》，是讲什么的？”老人有些好奇。

一家人也都很是好奇。

林牧虽然考进了电影学院，但一家人，谁也没认为自已身边的亲人，林牧会成为明星什么的，平日里写写小说，已经让他们很是讶异了。

林牧笑道：“是讲黑社会打打杀杀的，到时候你们别骂我教人学坏就行。”

他是说真的，《古惑仔》即使上映几十年后，声名已经大大改善，但仍有不少人认为，那就是文化毒瘤。

陈母倒是无所谓：“那有什么？该坏的怎么都坏，该好的看个电影也影响不了，有什么？”

林牧诧异笑道：“婶你这话真该给那些专家教授听听，他们可没有看得这么开……”

……

林牧在和亲人团聚，忘记名利。

但《故事会》却是正全力恢复声名。

《笑傲江湖》被黑暗向解读后，杂志的名声，就有些不好，总有一群人跳出来，说因为那些黑暗向的疑点，就能证明《笑傲江湖》是本毒瘤。

这种说法，倒是和《古惑仔》挺像。

即使有《星辰大海》恢复了一部分声名，但仍旧没有尽复旧观。

但这段时间，杂志的机会来了！

在与林牧通过气的情况下，《故事会》在杂志上，以及官网上，发布了一个比赛的声明。

“几十年来，《故事会》的读者群，有着很大变化，但有一个群体，在我们的调查下，可以说是杂志最忠实的读者，那就是农民工。”

“你们几十年来默默支持，但杂志除了回报给你们更精彩的故事外，好像并没有为你们做些什么……”

“《故事会》的合作伙伴，一页书曾在前段时间，制作了《挤南皮革厂倒闭了》这一视频，在网上引起了很大轰动，为上百名工人，讨到了自己的工资。”

“当杂志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我们回报你们的时刻，到了！”

“只要你有手机，只要你会录视频，那就把你们欠薪的证明，录成视频，并且制作一段《ＸＸ皮革厂》神曲的视频，并且发到《故事会》官网上，一起比赛吧！”

“杂志社人员，在确定了事实的真实性后，会帮助你们，用这种和平的手段，尽量讨回大家的工资，虽然不能全部帮到，但也算是杂志社的一片心意，以及感谢……”

所有看到《故事会》的读者，都惊呆了。

一页书疯，为了两万块钱，就制作神曲把黄利鬼畜到死，到现在，“黄利小姨子”，还是论坛番外的人气宠儿，各类小Ｈ文层出不穷。

但你《故事会》跟着疯干什么！

有什么利益？

为了读者的一点好名声，得罪那么多企业，值得吗？

远在东山的黄利，看到这个消息时，几乎要要吐血了，自己好好的企业家当着，莫名其妙地就变身成了网红，还是一红再红，想想都蛋疼得要死。

而其他地区，买了《故事会》的读者，却是都不由自主地跑到杂志社官网，去看事件的最新进展。

第二百一十二章这是一个机会

第一天，都是看热闹的，参赛的视频，几乎没有。

几个上传的视频，也是网友胡搞，被官方确定真假后，就标注了“恶搞”标签。

但随后而来的风潮，却是让所有人震惊。

杂志的订阅量，已经达到过一百万之多，加上其他零散卖的，足有一百四五十万，可以说影响力广泛。

有的人，看到了消息，还会告诉周围的人。

随后的两三天里，新视频几乎是蜂涌一般地出现，杂志社甚至又雇佣了不少临时工，去甄别视频的真伪。

林牧知道这个情况后，倒是给杂志社出了个损招。

有关的企业，先是把这消息通知企业，如果对方仍旧拒不发薪，杂志社就将这些视频推上去，让更多的人看到。

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的企业，甚至包括两家，在杂志上打广告的商家，不得不把钱还上。

没办法，现在不是以前，网络的普及，一个公司的名声要是变臭了，想要挽回，所花费的广告费，都不止那些拖欠的钱。

其他死硬的存在，在网友越来越多的关注下，也一个个败退，除了几家死硬份子。

对于这些，连名声都不顾的奸商，杂志社表示无力，但广大网友，可是把他们黑出关翔来，甚至排了个“年度最美欠薪公司排行榜”，估计以后销量会受到不少影响。

事情闹得这么广，甚至还有几家网络新闻媒体，去杂志社进行了采访，引起不少社会对“农民工讨薪”的关注度，效果很好。

至于那些实体新闻媒体，呵呵……

……

说不管这些名利场的事，林牧还真就没再管，在家陪着家人玩，偶尔，也会闲着看看武侠圈八卦新闻。

“嗯？这么多读者，要求我出《笑傲江湖》的实体书？”

连载习惯了，林牧都有了点思维误区。

一些老书迷，自然一期不落的买了杂志，但大多数书迷，总是想找某个章节，而不可得。

自己微薄里，这种呼声很高，平日里被新书的讨论压着，林牧也是偶尔，才看到的。

摸了摸下巴，林牧若有所思。

“也真是时候，出实体书了……”

前世的十四天书，在大陆，为什么那么火？

小说质量当然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却是大陆那杜绝不断的歪版。

对于那些顶尖的大神来说，歪版不全是坏事，可以对他们的人气，增加很多！

大陆有多少人，是从那些纸张粗糙的实体书，第一次从纸面上，见识到金书的风采的？

现在林牧的人气，虽然火爆，看似赶上了兵祸横行。

但对方的人气，那是全本书积攒下的，自己章节连载，许多书迷，根本不知道完整的故事，高、潮剧情看得爽，但因为没有整体的观感，对声望的提升，十分有限，这一点，林牧已经确定。

明明达到一百多万的订阅，但一期声望涨得还没有四十万，除了这个理由，林牧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不过由于目前还没想好和哪家出版社合作，年关将近，林牧就暂时也不急。

……

这个年，林牧家过得很是高兴，林牧终于也轻松一些，自己的父母，不用再出去打工。

林父准备明年承包个鱼塘，找点事做，总是闲着，也不好。

领着自己刚抱回来的一只小黑狗散步时，见老人正逗一户人家的小孩子，林牧停下看的时候，不由得又想起萧玄来。

这些天，对方的新书广告打得更加猛烈，名叫《玉蚌仙珠》。

北冥神功，被对方多次提起，读者，已经习惯了，不再像刚开始一样，偶尔跳出来个人，骂他用一页书的灵感，来加入自己新书。

不少作家，平日里受萧玄恩惠，这时都力挺他，加上萧玄“武侠第一人”的名号，这种置疑，渐渐消失。

甚至有人在网上喊着开堂口，赌下部书，两个人的北冥神功，谁写得好。

没有人知道，一页书的下本书里，并没有北冥神功，但却有武侠小说世界，最鼎鼎有名，可以说是武侠小说招牌的武功。

降龙十八掌！

一页书：“别猜了！北冥神功并不会出现在新书里，不过只会更劲爆而已。另外，哪家出版社，愿意合作《笑傲江湖》实体书的？有的请在Ｑ上联系我，四个月后，就过了合同的限定日期，干脆明年暑假，各位大神发书的时候，我也用《笑傲江湖》玩上一局怎么样？”

一石激起千层浪。

林牧如今的声名，在武侠界那也是大神的级别，加上《笑傲江湖》风头正劲，许多出版社看到这个消息后，都动了心思。

不过，也有一部分网民照例开骂，各种理由，说一页书杂志刚连载完就出实体书，骗钱没节制的；也有骂他狂妄自大，拿一部已经连载过的小说，敢与各路名家新作挑战，明显是找死的行为。

这些舆论，影响到了那些出版社。

毕竟，在此之前，武侠小说在各大出版社，基本上都是分册出刊，像林牧这样，先连载再出实体书，谁也没有试过，不知道市场反应如何。

《故事会》出版社，汪峰一拍脑门，叫了声失策。

汪洋有些诧异：“怎么了？《笑傲江湖》，早晚是要出实体书的，有什么失策的？”

汪峰道：“实体书，咱们也可以出啊！”

汪洋一呆，想了想，还真是。

《故事会》有自己的印刷厂，杂志做得质量也不错，能做薄本的杂志，想做分册的实体书，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汪洋有些踌躇，“以前《武侠故事》也这样做过，把自己连载过的中篇小说，做成整册出售，但效果并不好，盈利方面，并不值得冒这么大风险啊……”

汪峰脸色变化，好一会，猛地一拍桌子：“我始终坚信，一页书和他们不一样！《笑傲江湖》，也值得我们冒这个风险！以前，不也是没人在杂志上连载，上百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么？以前，不也是没有人，能用连载武侠，打败那些名家名作么？”

“我觉得，这是咱们的一个机会……”

第二百一十三章送财

“我说，老汪，你是养成习惯了是吧？每次都赶年后过来，想蹭便宜飞机票么？”

围坐在饭桌上，林牧调笑对方道。

江洋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愿意啊？刚和家里人过完年，连丈母娘家都没去，就跑过来了，你这小子，还看我笑话！”

一桌人听了，都是哄堂大笑，连正夹鸡腿吃的林野，都想起了对方去年来时的模样。

这一次，汪洋比上一次更赶，也更急切。

上一次，他虽然过来重金相请，但总是对林牧底细不知道，成了，是好事；不成，也没什么太大心理压力。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

经过他与汪峰的一番预算，自己杂志社，是有出版实体长篇武侠的资本的！

于是，他来了，又一次在空姐看傻逼一样的目光中，来了……

“怎么样？一页书，你觉得怎么样？虽然很冒昧，但杂志社先前是真没往这方面想，这才没注意，咱们今年合作的挺愉快，你跟其他出版商合作的话，问题很定有许多，一页书你是个懒散的性子，想来也不愿意这样麻烦吧？”汪洋苦苦劝道。

听着别人，一口一个“一页书”地喊自己亲人，饭桌上其他的人，都面色很是怪异，想笑又忍住不笑的样子。

林牧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把我性子都摸透了，行，你说你的条件吧！我只听一次，要是觉得不满意，咱们也不用合作了。”

这话有些绝情的意思，但汪洋却知道，这不是林牧故意抬高身份，而是他懒得费口水来回侃价而已。

也正是因为这份了解，汪洋才有那么一点信心能赢得合作。

“是这样的，现在业内一般行价是百分之八的版权费，但萧玄与兵祸横行，都是百分之十，李小凉是百分之九，这里杂志社给你按最高标准，百分之十算，怎么样？”

林牧喝了杯橙汁，对这倒是不怎么在乎：“可以。那杂志社的销量渠道，能覆盖几个省呢？杂志社的印刷册数，能够达到多少万呢？”

这一点，就很关键了。

有的作者，以为卖小说出版权，随意哪家都行，只是给的价钱差异。

但其中门道很深的。

小说出版权，一般默认都是国内版权，出版社的销售渠道，覆盖一个省，和覆盖二十个省，能一样么？

如果把小说版权卖给一个小出版社，对方虽然出的版权费高，但只在一个省内销售，销量就那么点，版权税再高，有个毛用。

许多出版社，就利用这种漏洞，把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