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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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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我就要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再说,十三弟是自己人。”胤禛的耳语传来,语气里透着别扭,有几分不高兴。

我只得安慰自己,反正已经丢人了,那就继续吧。幸好我没看见十三阿哥现在,整个一副傻了的表情,可能是从来没见过他四哥这样的一面吧。

“东西都选好了?”胤禛不紧不慢的看向十三阿哥。

“嗯,不过也没什么意思,就他们会喜欢吧。”

“没为自己挑两样吗?”平淡的话音里有对幼弟的宠爱。

“这个,”十三阿哥拿出一个外面贴着花纹纸的圆筒型的东西,“从隔壁那家店里讨来的,说是一个西洋人看中了店主的一个根雕的盆景,留下换的。”

胤禛接过看了看,我顺手拿过来,发现原来是万花筒,在这时来说也算是个稀奇物了,看了两眼,就递回去了。

“心诺格格以前见过吗?”十三阿哥看我似乎没什么惊奇的样子,有些失望。

“嗯,也是在一个西洋人那里见过的,可是他不肯卖给我。”说着以十分不舍的眼光盯着那个万花筒。

这下,十三又似乎怕我向他讨要,紧紧地揣在怀里。果然还是小孩子啊,我不由得轻笑道:“十三阿哥,我不会抢你的宝贝的。嗯…不过当我想看的时候,偶尔借给我看看,行不?”胤禛刮了刮我的脸,似乎在说我调皮,知道我是故意逗十三阿哥呢。

“好,什么时候格格想看了,和十三说一声就行了。”说着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冬日的白天本来就短,太阳才爬到当空没多久,就回家睡觉去了,这天也就暗下来了。我从自制的挂包里取出一件春秋时节穿的外袍,黑色滚暗金边,错落地用暗金的线绣着几株竹子:“这是我自个儿设计,缝制的。不过我不会做袄,只能做单外套,等开春了,你就可以穿了。原本我要用金色做滚边的,可是没有哪家布庄敢卖。嗯,你要不喜欢,就把它压箱底吧。”

“放心,等一开春,我会马上穿上的。你快点学会做冬衣,那样我以后就只穿你做的衣服,可好?”胤禛似乎很高兴,甚至想脱了外套,现在就试穿。

“别,虽然屋里有火盆,你要脱了袄子,换上这单衣,保不准就受凉了,过年过节的,生病了可不好。等天暖了再试吧,若有不合身的,还可以来找我,我给你改。”胤禛微不可闻地嗯了声,点点头,眼里有掩不住的高兴。

“心诺格格,没我的礼物吗?”十三大大的笑脸忽然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敢忘了十三阿哥呢。”我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十分薄的木盒,抽开盒盖,里面摆放的是十二种兵器迷你模型:“这只是请普通铁匠打造的,所以只是外形一样,尺寸要小很多,象这具孥,可没发用来射击。嗯,这些东西只能用来观赏,做工也不是那么精致。十三阿哥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不过,如果十三阿哥对兵器感兴趣,可以用它作为一种收藏的方式,若有心思啊,以后你可以找人把咱们大清现有的兵器都打一份模型。”

十三一把拿过木盒,抑制不住地笑容:“心诺,你总能想到好玩的东西。我喜欢得紧。”说着又抬头,满脸不好意思地道:“可是……可是我没有给心诺格格准备礼物,要不下回补给你?”

“怎么没给?”我拿眼瞅瞅胤禛,“你今儿个不是把你四哥给带出来了吗?这么大个在这儿呢。”十三憨憨地笑了笑,胤禛是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心诺,你那儿还有吗?我想给十四弟留一份,他也必定会欢喜的。”

我摇摇头,可惜地说:“要不下次叫人再打一份吧。就是那些个铁匠又要笑话我这个大清格格有银子没处使,打这不能吃,不能用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知晓历史的原因,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十四和胤禛是一国的,而且可能受那些野史的影响,对十四的印象比对八爷党其他人更差,至少,他们都是从头摆明了挣那个位置,身为皇子,也无可厚非,可传说中的海东青事件,如果真是十四干的,他的心机有多深,他的野心,忍耐力恐怕也是很厉害的。不过,这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再说现在,他们大多数都还是小孩子,关系即便不好,但也坏不到哪里去吧。我暗自嘲讽了自己一下,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三人又打笑了一会儿,我不得不先告辞,毕竟是靠晴暖那丫头挡着,偷溜出来的。他们一路送我回府,临走的时候,不得不接受某人几万伏的电压,把我电得晕乎乎,还好,已经在家门口了,不至于走错路。

在我的记忆中,胤禛十四的时候已经大婚了,可现下,他都十六了,除了两个通房丫头,连个妾室,侧室都不曾有,有些东西看来已经改变。而且我曾向在宫内当侍卫的二哥询问过,那乌喇纳拉-费扬古女儿的事,二哥说费扬古常年在军中,听说军功很是显赫,可只有两个女儿,而且都已经成婚了。好像和我有关的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不知道冲我们来风暴什么时候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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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三十二章

无论是过年还是春节,其实每年都差不多,只是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碌着,张罗着各种节目,心里着实也被感染了几分喜悦,尤其是那些个丫环,嬷嬷们,得了些年终的赏钱,或从几位夫人处得些首饰之类的小赏赐,各个都笑眼逐开。那些年轻的丫环更是穿上平日舍不得穿的衣裳,一时间府里姹紫烟红,让那些家丁侍卫眼花缭乱,不知又可成就几对佳偶。

至于胤禛,自从腊月二十五那次见过以后,就在皇上邀请王公大臣及家眷们的年宴上见过一次,还是只能远远地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句话都没够说得上,镇国将军的名头听着挺大,可在皇上的年宴上,多得是什么亲王,郡王。家眷的位置则更是靠得那个后了,不过见到了那个清瘦但挺拔的少年,那个住在心里的影子,即便说不上话,心里也是喜的。

而原本打算回南方过年的宋叔也因为那个什么武大侠的事耽搁了,索性留在京里过年,不知是不是觉出什么不妥,在那个武大侠能自己行走之后,宋叔就以自己的名义在外面找了间屋子,将他们安顿下来。宋叔后来为那天的事儿找过我,言语之间倒也没把我当小孩。

“那天的事,宋叔也没料到。其实你到我院子里时,我正愁找人买药,原想自己去的,可又怕离开了,若有别人到那院子,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我将宋叔迎进外屋,一边为他沏茶,一边答道:“心诺知道。不过,宋叔,你熟识他们两个吗?”递过茶杯,摆上两碟小吃。由于蝶姨每年秋季都会北上京城,教我骑射,而宋叔若无战事,也总会趁此机会,回京城和蝶姨一聚,我这里俨然是他们两人温情的好地方。所以,我和宋叔也不见外。

“只怕认识的不如不识的。那个脾气暴躁的是江湖上很有名的武氏刀剑枪三兄弟当中的老二,武一剑,我和他以前未曾谋面,但武氏一门在当地武林的口碑很好,平日里也是急公好义的慈善人家,只是脾气太直,你也不要介意他那天的无理。”

“心诺哪有那么小气。对那个什么武大侠,倒也觉得情由可源,毕竟是他侄女走散了,有处在如此困境。不过我对那个中年文士可没有什么好感,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他可不象宋叔你会结交的人。”我顿了顿道,“他不通名便罢了,哪有要人帮忙,连个姓也不说一下,他以为人人都该认识他,还是以为心诺一个小女孩好糊弄,保持他那可笑的神秘感?”

宋叔好笑地看着我:“现在才有点小女孩的样子。那天的你啊,象条小泥鳅,滑着呢。”

“不来了,宋叔又取笑人家了。”我作势将宋叔爱嚼的五香蚕豆搬走。宋叔眼明手快,长手一挥,碟已到了他手上,悠哉地捡一粒扔进嘴里。

“不过丫头认人的本领不错。那个文士姓钱,和我也仅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感觉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深交。不过我和他的一个同门倒是志趣相投,有几分不错的情谊。”

“什么人,居然入得了宋叔的眼?”

“你这是取笑你宋叔眼高于顶吗?能入得了我眼的,有你阿玛,你几个哥哥也都不错,小丫头也不错啊。不过说起他那个同门,是一个叫邬思道的青年人,比我小几岁,文采虽出众,倒也说不上顶好。可这个人常有奇思妙想,我前些年能下定决心,随你阿玛帐下,倒也是听了他一番浑话。他说满清入关,虽不是汉族,但现在百姓的日子不比前明的时候苦,更何况,好歹他们也是黑眉毛黑眼睛的,难道真要等到那些红毛绿眼的洋鬼子打进中原,然后开始叫嚣着什么反沙俄复满清吗?窝里打得热闹,让外族捡了便宜去。把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打跑了,关起门来,再来看谁称王称霸不迟。呵呵当时,他也就十七岁。”

我的嘴从宋叔提到邬思道时就一直半张着没合上,脑子也处于当机状态。看来野史也并非全是杜纂的,既然真有邬思道其人,一时倒勾起了我的兴趣,这人后来真是投在胤禛旗下做谋士呢还是仅有那‘八字真言’的一纸之交。

“这人倒有趣,怎么他自己就不投身营帐呢?”

“他要能耐得住这性子倒好。就象我说的,他平日里所思所想,天马行空,看人处事,别具一格,可惜,这样的人,在别人眼中便是没有规矩,屡次参加科举,皆未提榜,不过说实话,他那些奇谈怪论,就是我做主考官,也不敢录取他。他索性整日四处游走,往来于贩夫走卒,相交于朝廷权贵,好像特别能揣摸别人心思,却都是燕过不留痕。这不,我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过他了。”

“听着倒象个人物,要真能揣摸出别人的心思,那不是有半仙之能?让人又爱又怕?心诺倒真想见见他。”我暗自寻思,敢情这邬思道不仅是绍兴师爷的鼻祖,还是一个近代心理学的研究者啊。

“半仙倒不是,只是善察颜观色,推理论断,而且对什么地位的人,心里想什么都有研究罢了。邬思道在这方面又比旁人多一份天赋。有机会宋叔一定介绍你认识,你定会欣赏他这样的人。他的傲啊,都傲在骨子里,很难让人讨厌,不像…”

“嗯,不像他师兄,都傲在脸上,用鼻孔看人…”我故意做了个仰天看的姿势,然后用鼻子轻哼一声,把宋叔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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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三十三章

“那……”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那个武一剑大侠的侄女找到没?宋叔,你掂量着,要觉着心诺能帮上忙的,而且也不出格的,不会坏什么事儿的,就支一声。”

“那女孩子没事,有他叔叔护着,那天只受了轻伤。只是住在那北街王婆子处,也不敢出屋,怕被人问起,到时官兵说不定会去详查身分,毕竟所谓的逃犯里也有两名女子。宋叔想过,要不趁元宵街上人多,让她以丫环的身分,暂时呆在你身边。等过一段时间,出城盘查不再这般严了,我再安排他们到南方去。”

我沉吟了一下:“没问题,不过我这边平白多个丫环不好说。要不安排到四哥那里。因为三哥四哥常年在军中,他们屋的丫环早分配做其他差事了,这次四哥的手受伤,多个丫环照顾也是情理之中。”

“你那点小心思啊……”宋叔摸摸我的头,“你就不怕那女孩子再对你四哥做什么?”

我撇撇嘴,不以为意地道:“除非她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也不要她自己和她叔叔的命了。我们都已经以德报怨了,让她伺候我那可怜的四哥一段时间不为过吧,再说了,四哥的手变成这样,还不是他们给害的。”

“嗯,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宋叔相信你有分寸的。我可能过一段时间要回南方,差不多四五月间再回军中。你想去江南看看吗,要不宋叔去向你阿玛说说?”

“想啊,就是阿玛不太可能会同意。还是等你说服了我那顽固的阿玛,再将好消息告诉我就行了。”说实话,心里真没抱多大希望。我那个阿玛,对我,能纵容的,不会多说一个字,可要是他觉得不行的,那个一根筋到底,怎么都不会同意的。不过看宋叔的本事吧。

我和宋叔天南地北又扯了会儿,宋叔便起身告辞了。

趁元宵大家都上街,做生意的做生意,赶热闹的赶热闹,我和丫环晴暖很快地在说定的地方找到武一剑的侄女武凤羽,找地方让她换上府里丫环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带着她回府,一切顺利地让我都觉得还没过够瘾。

那天听四哥提起,和他对打的女子后来越打越怒,甚至使用暗器的事儿,心里一直觉得可能也是个骄纵的大小姐,私下存了要给她些小小教训的心思。谁知见了面,水做似的一个人的,虽算不上顶漂亮,但柔柔的,一直微笑着,丝毫看不出做作,给人感觉很亲切,象是江南的小家碧玉。虽然比我长了五岁,却也只比我高半个头,而且在回去路上,她都小心地一路护着,不让人群挤着我,让我心生不少好感。不过后来也知道,那天和四哥对打的不是她,是她的妹妹武杺羽。

武凤羽对于我安排她去做我四哥的丫环也没什么不满,倒让我先觉着不好意思,心虚地向他解释,说只有在四哥身边,别人怀疑的机会比较小,而且,四哥因为七姨娘的关系,对汉人相较府里其他人要好些。这阵子因为手的关系,经常将院子关起来一个人待着。

武凤羽听了我的解释,反而没有先前的坦然,颇为自责地问我她去四哥院里会不会刺激到他,还拼命解释他们当初是被官兵追怕了,象惊弓之鸟,才会一见到穿士兵服装的就拼命,没仔细分辨军营和一般官兵衣服的区别,说着,说着,眼里已经全是水了。我暗叹一声,知道她是想起他们后来真的遭到围捕,眼下只有她二叔在一起,其他人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四哥对我带去的武凤羽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笑了笑说好,只是那笑比不笑更让人心里闷得慌。我不忍心瞒他,将武凤羽的身分和遭遇告诉了他,如若他不想见到她,就让她到我院子里去。面对满脸愧疚,一心想留下来补偿些什么的武凤羽,四哥长叹一声,应了下来。

别看武凤羽是武林中人,可她那温柔的性子,照顾起人来,也是极为细致。四哥的手虽然复原无望,但她还是每日用浸过药水的毛巾擦试四哥手腕上的伤口。四哥开始不愿,说什么终究男女有别,被武凤羽一句‘那难道我们与人打斗,得从头到脚裹严实了再打?’给顶了回去。

我也经常去四哥院子走动,和武凤羽虽还说不上是闺中密友,倒也相处地颇为融洽。日子虽然过的不至于无聊,我心里难免有几分期待,不知胤禛什么时候可以溜出宫来。不过那家伙的性子,恐怕非要等到有好的理由才出来一趟,不像那人妖九,居然还能在宫外找人合开酒楼,搞什么药膳。哎…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象牛郎织女呢?难道我还得学那愚公移山,自个儿造一坐鹊桥不成?

这日午后,我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武凤羽教四哥用暗器。原来,照顾四哥几天后,看四哥经常盯着自己的手或以前的佩刀看,心细的武凤羽发现四哥如此颓丧大半是因为手废了不能练武的缘故,就兴起了教四哥暗器的想法。刀法,剑法都有固定的招式,要配上内功心法,有固定的行功路线。可暗器没有内功也可以练,主要是手指,手腕的灵活度,右手不行,用左手练差别也不是很大。于是在我的劝说下,四哥开始用左手练暗器。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忽然觉得帮武家这个忙也算值了,虽然,手本来就是他们伤的。心里开心了,眼前的东西就变得美好起来,怎么看四哥和武凤羽站在一起,都有一种江湖侠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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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三十四章

“格格,格格,夫人找你过去。”当我那丫头晴暖咂咂呼呼地冲进院子来找我时,我还狠狠瞪了她两眼,怪她破坏了那美好的画面。

“什么事儿?不然小心我九阴白骨爪伺候。”当然‘伺候’的位置是胳肢窝和腰间这些怕痒的地方。

那丫头估计被我宠坏了,居然冲我暧昧地笑了笑,看了看四哥他们,道:“夫人找你过去呢。”说着又神秘兮兮地变小声,“好像是四阿哥来了。”

我一怔,四阿哥来了,如果是来见我阿玛的,额娘也不会让晴暖来找我,虽然阿玛答应在皇上面前帮衬着我和胤禛,可不表示他对我们私下‘幽会’也同意,至少顽固如我的阿玛是不会表示支持。而若胤禛找我,干吗先到阿玛额娘那儿去呢?

“阿玛在不在?”我也受那丫头小心翼翼地影响,压低声音问道。

“将军不在,只有大夫人和二夫人在。”

想起上回被额娘捉‘奸’在房时,那句‘将军府随时欢迎四阿哥’背后的意思,我想胤禛该是来找我的,可能有什么事,要不以他的个性肯定叫人传话,在墨轩见面,毕竟那是他的地盘,我们自由多了。采花贼是不能当了,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可能这就是他今天来将军府的原因吧。

我向四哥和武凤羽告辞后,直奔主客厅而去,还让我那丫环笑话了两句,说这次是不是不需要她随身伺候了。临到大堂,觉得心忽然突突跳得厉害,不由放慢脚步,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走进去。

两位额娘面带微笑,正说着什么,而那个藏青色的身影,还是那般正坐着,我也不奢望他脸上同两位额娘一般挂着微笑,但还好,没有‘冻’力十足,眼梢甚至还带着一点期待的喜悦,而那点笑意在见到我踏入大堂的身影时,变得更加明显。

“心诺见过大额娘,额娘。”在两位额娘的示意后,又郑重地走到胤禛面前行礼:“心诺参见四阿哥。”

“起吧。”只是他眼里怎么看都有一抹幸灾乐祸,估计是不是平时被我‘逗’地太厉害,看到我这么老老实实地向他行礼,觉得挽回些面子了。

“心诺,难得今日四阿哥过府,你阿玛不巧一早就去了他近卫军的驻地,你的几位哥哥也刚好都不在府里,你替额娘带四阿哥在府里转转吧。要什么东西让你那丫头去和管家说,千万别怠慢了四阿哥。”

于是四个人又不痛不痒地说着些场面话,我就带着胤禛‘参观将军府’去了。不由得我不长叹一声,要是我们这些人到了21世纪,那些影帝影后会不会失业…

“要不去你院子吧。”胤禛说着,似乎又想起什么,脸色微窘,“就外屋坐会儿。”其实也是,亏我那两个额娘想得出‘府里逛逛’的借口,这么个大冬天的,除了零星的几株腊梅开得正欢,其他地方萧条得紧,难不成我还真带他参观霜打的草地,光秃秃的树枝不成?

我吩咐晴暖先回我院子里通常能见客的外屋,将火盆先升起,免得才进去时,一股子阴冷。不枉费我那般宠那丫头,等我们到地儿,不但火盆升好了,椅子上也都放上了厚厚的椅垫,我的椅子上还放了个大大的抱枕,而她已经去准备茶水和点心了。

我坐下来,将暖暖的抱枕窝在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没让去墨轩呢?”

胤禛似乎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颇为赞赏地看了眼那厚厚的椅垫,就自己坐下了:“来看你还要那么多理由吗?想着好久没见着你了,来看看你。又怕大冬天的,跑来跑去,冻着你,便自个儿过来了”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真的吗?你不怕我阿玛在?那样你今天不就得陪我阿玛?”

“你…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我是真想你了,而且过几天就要去江南,顺道在洛阳还有差事要办。想着可能要好久见不到你,今天就过来了,也没想着要遇到富察将军该怎么办。大不了我直接告诉他我来见你,不就行了?”某人气呼呼地,正想再说些什么,瞥见晴暖端着茶进来,马上恢复了扑克牌表情。

“江南啊…”我心里暗想,不会是那个风流皇帝的那个下江南微服私访,嗯,有带坏我家四四的嫌疑,要提前给胤禛点思想教育,“是和皇上一起去吗?”

“没呢。这次就我去,还是我第一次接地方上的差事。主要是赶在春汛之前,去那些河河道道的看看,现在黄河是每隔三四年就闹一次,南方也经常发生小型的水灾,严重影响了粮食的收成。我和大哥学过些治理河水的心得,所以皇阿玛这次让我去。”

“现在才正月底,就要急着走吗?会待很长一段时间吗?”

“过两天就走,要到洛阳去一次,那里去年秋末有一批从江南征集的粮草被劫,据说是反贼所为,只是贼子虽灭了,可粮草却未见踪影。皇阿玛嘱托我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最好将粮草找回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洛阳,陷害,钦犯,灭门……那武家大小不会是和所谓的粮草被劫案有关联吧,那…那我岂不是还藏着一个扣着反贼帽子的女子?而且…我总感觉这里面不是那么简单,一个响当当的武林家族,会被莫名其妙地陷害,还和朝廷的粮草挂上钩,最后不但被灭门,还扣上了反贼的帽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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