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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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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墨子梣,这个家伙敢在胤禛的书房喝酒,是不是真的皮痒了。要知道胤禛本身还是个比较严谨的人,对酒虽然比其他个事物要喜欢些,但平日里很少喝,认为酒能误事误人。在书房这种他办公的地方,是从来不会见到酒的影子的,即使我百般引诱,他也只在我们的房里或园子里,闲暇时偶尔和我‘小酌怡情’一番,而现下,墨子梣不但将酒带到书房,更是一个人在这自斟自饮,能不惹怒胤禛吗?

不过显然某人的脸皮是属于超厚的,对胤禛的怒气直接忽视,悠哉道:“这不是你们新婚的喜酒没喝上,现在补一杯嘛!再说了,要不是你事先关照过陈统领他们,我哪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你这贝勒府啊,又不是不要命了。不过,陈统领手下那些娃不错。”

陈统领手下那些娃?我和胤禛互看一眼,两人都是满脸黑线。胤禛府里现在的侍卫,基本上都是在陈卫暗示下挑的,年纪相对要小些,但都是有些习武天份,性子稳妥的人,有些和陈卫私底下还有些师徒情谊,是准备以后可能会重用到的,但怎么着,都不该墨子梣这个二十才出头的人来称他们娃吧。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要没事,我就让那些‘娃’把你从这里扔到大街上去!”胤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某人却依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四少可真无情啊,枉我为你风里来,雨里去地奔波忙碌,打探消息,居然……呜……舒兰啊,你看你嫁的夫君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不会嫌你已经……”没等某人说完,胤禛已经拿了搁在门边小案几上的用过的一个茶杯扔了过去。

墨子梣侧身躲过,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小卷纸条,扔给胤禛,然后跳离书桌旁的椅子,道:“那个来亲自来祝贺你们婚礼的什么蒙古王在你们大婚的第二天就在他的几个亲卫护送下,秘密潜返科尔沁了,现在住在京城那个别苑里的,是个冒牌货。”说着居然继续喝他的酒。

我说吧,康熙又是一个一个将军地提上来,又是南苑大阅兵,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转头,居然马上想着给胤禛和我操办婚事,而且还亲邀了科尔沁的蒙古王沙津等一些人。若是康熙只有那么两三个儿子,或者胤禛身为太子,再或者胤禛的额娘是来自科尔沁的公主什么的,那蒙古王亲自从关外来给胤禛大婚贺喜,还说得过去,现下,康熙有十几个儿子,一个普通的皇子大婚,来贺也不用他亲自来。而且来了这段时间,在京城的行动略微有些招摇,好像怕人不知道蒙古王在京城一般,现在却知道真人其实早已经返回草原了……那恐怕就是康熙和那个蒙古王合谋诱敌之计,诱得该是那个几年前被清军追得潜逃出去,却又不时潜回来,在那些蒙古部落中搞策反噶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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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八章 初为新妇渐生忧(二)

胤禛的脸色未变,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应该是在意料之中把,随手将看完的纸条扔到一角的火盆里,火舌一会儿就将它化为灰烬:“并不意外。今天早朝后,皇阿玛将我们一干阿哥都留在了上书房,训戒我们要勤练武艺,熟读兵书和国策云云,听皇阿玛口气,可能来年会想再一次亲征呢。”

我楞了一愣,不是说康熙三十六年,康熙再次亲征时,噶尔丹身死吗?难不成三十五年就亲征了?而且听说那最后一次的亲征,除了皇上自己外,几乎所有成年阿哥都各领一旗,随他出战,而太子则留守京城,野史中更是记载其中颇生了一段波折……这个……这个……康熙这么好心给胤禛放了一个月的新婚假,不会是接着就要上战场吧?刹时我的脸又黑三分。

胤禛又和墨子梣交换了一些信息,彼此谈了一些看法后,墨子梣没留下吃晚膳就走了,当然还是飞檐走壁式地从墙上走,而非正门。

晚间,我在房里将头上那些小饰品取下来,胤禛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梳子,开始小心得帮我梳理:“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你猜到了?”胤禛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较之以往,少了那份让人揪心的冷,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一直让他暖暖的。

“我说皇上……”胤禛似乎有些不满地扯了下我的头发,我赶紧改口道:“皇阿玛给你放这么个长假,原来接着是要你上战场啊……以后就留我一个在府里……”

“是啊,听皇阿玛意思,可能来年春就想出征了。你对这府里上上下下还不熟悉,我倒还真不放心呢……”胤禛叹了口气,嘴张了张,接着想说什么,但又有些不安地咽下了。

我心里又开始‘扑,扑’地冒酸泡了,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大婚后,我也一直故作不知地没提,可如果他开春的时候,真的要西征,这府里那两个通房丫头,总也要有个安排。本来我们大婚的第二日或第三日,我这个嫡福晋就该招她们来见的,可我装不知道,胤禛也知趣地没提,两人关起房门胡天胡地的,我也任由着他,可能心底就是想给那两个通房丫头一个警示。当然也是因为他们还不算正式的侍妾,这样做也就没什么太过失礼的地方。

我抓起胤禛的手背,轻啮了一口,娇嗔着看了他一眼:“就你事儿多!你要真有心,在我们大婚前就该处理好了,莫不是你存着我接纳她们的意思?”

“说什么胡话呢?”胤禛虽然高兴我为他吃醋,表示我真的打心眼里在乎他,就像他在乎我一般,容不得旁人一丝玩笑,即使是好友如墨,“不是想着由你处置嘛!原本是想让她们出府,另找个屋子,找两个丫环家丁,养着她们就好。但又觉着不一定是最好的法子,不等着你决定嘛!说实话,她们都还长我两岁,我对她们两个虽没有感情,但这些年她们也帮我打点了不少生活上的琐事……最好当然是再给她们找个老实人家嫁了,可是你也知道,这在皇家是不许的,她们不比一般的宫女丫环……”胤禛的语气里有些为难。

“哎……”我长叹一口气,“让她们两个出府?难道你皇阿玛,额娘就不会塞新的进来了?我先见见她们吧,如果她们不是那种汲汲钻营,老想着耍心机争宠的,而你也能守得住不爬墙爬到她们的院子去,我还是能容得她们在府里的,而且会象对姐姐一般,让人好生侍候着,你说呢?”我很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胤禛,我会好生待她们的前提是她们不来勾引你,你也不再去她们屋里就成。

“你哦,有了你,我哪还挪得开脚,难道这几日下来你不知道吗?”胤禛可能想起这几日他的一些荒唐行径,有些尴尬脸红,“再说,自从和你好上了,就那孩子生病的时候,进过宋氏的屋子,也只是去看孩子,从未留过夜,你还信不过我不成!”

“那就好,我也可以安心留她们在府里!”我给了胤禛一个含着些许哀怨的媚眼。

胤禛蹲下身,和我平视,十分认真地看着我:“舒兰,我不想你误会,可是我觉着应该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如果她们守着丫头的本份的话,我打心底希望你对她们两个好一点。不是因为我曾经和她们……我既然能在认识你之后,就不再进她们的房,你就应该明白我的心。我对她们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但……”胤禛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皇额娘去世的时候,我才十二岁,当时我额娘她又……很多时候,都是她们在陪着我……而且她们比我年长,在我心底,有些象姐姐……”

“那她们对你存的什么心思呢?”我看着胤禛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那不重要!”胤禛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十分肯定地道:“她们也不是我真的姐姐,我只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请你对她们好一点,而且私底下我和她们也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我最不愿做的事,就是伤害到你,所以,如果她们不安分,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管的!”

要真是这样倒也算好,放两颗安全的棋子在身边,必要时候可以成为宫里头不停塞人过来的挡箭牌,自己也不需要落个妒妇的外号。不过到底怎么做,总也得见过人之后,再作决定,要真能留,不一定是坏事,要是留不得的,过段时间,弄得错处打发了吧。

“那你明天安排她们两个和我这个刚过门的福晋见个面吧!”我低声叹了口气,颇有几分伤感地看着胤禛。

“舒兰,你要不愿意,不必理会她们,她们在名分上都不算是我的……我不要你委屈。”胤禛紧抱着我,开始热切地吻着我的脸,我的眼和唇。

“以后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还真躲得过去不成?而且她们在这府里的时间也比我久,你又要随皇阿玛西征去了……你要真心疼我,帮我一起给她们敲敲钟,如何?免得她们看我年幼,以为我好欺负。至于以后,你知道的,我对待本份的好人一直也挺好的……”

“嗯,这事你说了算!”胤禛的手早就开始忙碌起来……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章 软而不弱试二女(一)

这日胤禛早朝回来后换了衣服,两人一起腻了会儿,他又回头处理他的折子,将近午膳时分,便让人招了那宋氏,李氏来,手里的茶还未入口,就见大厅门口袅袅婷婷地走来两个女子。我用眼角瞪了一眼胤禛,他赶忙装出喝茶的样子,一脸正经八儿,仿佛此事与他无关。我说那些个古人,尤其是男子,无论老幼,有事没事都喜欢端着个茶杯,原来还有这个作用。

“奴婢宋氏/李氏拜见贝勒爷,拜见福晋!”看着眼前这两个差不多一般身量的女子,不由想起早上和月嬷嬷以及我那两个丫环的一番谈话。

因为胤禛并没有正式纳她们进房,所以还只是丫环的身分,虽然是大丫环,也就是丫环中最高级的,但终归也还是下人。那宋氏据说平日里为人谦和,从不摆大丫环的架子;那李氏却是个颇为玲珑的人,虽然待身边那些丫头侍卫的也挺亲切,但总有些主子的架势,据说原本她在宫里头的时候比宋氏要受宠,可不知为什么,搬进贝勒府后,贝勒爷就没再进过她的房,但她仍觉着,贝勒爷以后会正式纳她们为妾,甚至……毕竟是侍候贝勒爷最久的人。看来那李氏心里头不太安分呢!

顺便说一下,我那两个丫头,是费扬古府里拨给的,一个叫红霞,一个叫绿烟,红霞和我一般大,有点憨憨的可爱,经常是我说什么都信;绿烟要年长些,过了年就十六了,据说原是在费扬古夫人身边侍候着的,长得倒也还算清秀,为人谨慎,总是一副垂眉顺目的样子,不过待我倒也诚心,经常提醒我漏掉的事,也会记得给我讲些府里下人间的一些传言。

那嬷嬷却是宫里头找来让教我婚前礼仪的姑姑,说是苏麻喇额涅玛嬷身边的福嬷嬷亲自去挑的,然后就留我身边,做起了贴身照顾的嬷嬷,这些日子一来二去,倒有些让我想起我那个大概在我六七岁时就去世的奶妈,两人间也多出分亲切来。嬷嬷原名秦月倾,我总喜欢叫她月嬷嬷。月嬷嬷其实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据说原是镶白旗旗下的包衣,入宫做了宫女,后来到了出宫时间,父母早亡,哥哥们也早已各自成家,就留在了宫里。月嬷嬷心很细,也很会看脸色,虽然原是个教导礼仪的姑姑,却不是那般死板的一个人,对我有些象对小辈般地尽心照顾着。无论是出自福嬷嬷的嘱托还是出自真心,也都算得是现下身边比较能信得过的人。

回过神来,我冲着她们微微一笑:“两位姐姐坐下吧!”我也没有和她们姐姐妹妹地假客气一番,很是心安理得地受了她们一礼。抬眼看那宋氏,算不上顶漂亮,让人看到的第一眼,感觉是端正!而且不知是不是有些丰满的缘故,给人的感觉比较圆润,可亲,倒象是典型的这个时代的女子,此时依旧是进来时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神色间略带一丝恭敬,尤其是在给胤禛行礼的时候,居然完全象个丫环对自己的主子那般尊敬,对我受她一礼,倒也没什么变化,许是认为理所当然。

不过她身旁的李氏从跨进门起,就挂在脸上的大大的微笑出现一丝不自然,她的目光移向胤禛,见到胤禛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便和宋氏一起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相对来说,李氏更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柔,身段纤细,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装点上那杏眼琼鼻,也是个大美人。不过,那两瓣薄到几乎不见的唇,生生在那份柔媚中,加入了一些尖锐的东西,显得有些刻薄的样子,让人难生亲近之意。

“不知两位姐姐闺名是?”我依旧保持着我的微笑。

“难道贝勒爷没和福晋提起过奴婢两个吗?呵呵……想必是贱名不入耳吧!”那李氏在宋氏要答话前,抢先答道。

我故意以期待地目光看向胤禛,其实我知道他真的不记得她们的闺名,和我谈起来时,他都是称呼宋氏,李氏的,真不知道和她们亲热时,难不成也是称呼……不想了,一想起那个,心里头就就跟灌了一大缸陈年老醋似的,直犯酸,一会儿失态可不好。再说过去的事了,何必拿来为难自己。

“福晋问话,你们就自个儿回吧!”胤禛继续专注在他的茶上,不知这一套他是不是从康熙那儿学来的,因为每当康熙要装深沉,吓吓那些皇子和大臣,或者对有些老臣象唐僧一般,揪着一些鸡毛蒜皮喋喋不休,可偏偏是大大的忠臣,骂不得,通常这些时候,康熙会忽然格外地‘用心品茶’。

那李氏似乎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李氏玉清。”

宋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福晋,奴婢的闺名是小霜,大小的小,霜冻的霜。”

我也回给宋氏一个微笑:“两位姐姐服侍贝勒爷的时间,比舒兰要长多了。这里小妹称两位一声姐姐,谢谢你们这些年对贝勒爷的贴心照顾!”说着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她们两人各拜了一拜。宋氏似乎有些惊慌,忙不迭地扶住我,李氏口里百般推托着‘怎敢’,也上来扶住了我弯下去的身子,但眼里却有一丝得意。

胤禛也是十分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这么做的意思,不是昨晚还拉着他要来给这两个一个下马威的吗,怎么这会儿……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走回座位的时候,我回了胤禛一个你看着就行的眼神,然后端坐回胤禛旁边的主位上。学胤禛的样子,端起茶杯,轻泯了一口,盖上杯盖,缓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贝勒爷这么若大个府要打理,更是凡事都要有个规矩才行。你们两个,虽然是大丫头,但毕竟服侍贝勒爷有好几年了,舒兰心里头也真心愿意叫一声姐姐,可是明着里,小妹怎么都还是福晋,要是称呼两位姐姐,别儿个府里不知道的,以为咱们贝勒府没大没小的,都是些不懂规矩的人。所以刚才问了两位姐姐的闺名,小妹以后就如此称呼两位姐姐,可好?而且称呼闺名,彼此听着也多两份亲切。”

这番话她们听着怎么个味道我不知道,我自己说的人都觉着虚假啊……这年头,主子称呼身边的贴身丫头,哪个不是用闺名的?

宋小霜和李玉清表示赞同,至于心里头有几分真心就不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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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是不对滴,可我也不是守着那些教条规矩的老实人,必要的时候说些善良的谎言不为过吧?我忍住心底对自己的鄙视,继续不着边际地忽悠道:“指不定哪天,你们把贝勒爷侍候得顺心了,把你们正式纳进屋,咱们就真的成了姐妹。我们都是服侍贝勒爷的,所以有些话,我要先说在前头。如今贝勒爷帮着皇上做事,不再是以前那个在宫里头,只需应付好夫子的四阿哥,所以这府里,就少不得我们来操心,把这个家给管理好了,这么一大家子和和气气的,贝勒爷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小妹年幼,总有不周到的地方,就请两位姐姐多多提点了。”

我顿了顿,肃了肃脸上的神情:“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的,小妹对那些个使小心眼,争风吃醋的破事很不待见,尤其是弄得底下的丫环,甚至小厮都争来斗去的,更是容不得,到时候,就别怪小妹以家规惩治那些不懂规矩的人。贝勒爷宠着谁点,那是贝勒爷的事,我这个做福晋的,也不会多话。不过如果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小妹又哪能让底下的人,亏了两位姐姐,你们陪在贝勒爷身边都有那么长时间,怎么都有几分情分在。而且你们难道不想让其他阿哥府里的人看看,咱们贝勒府上下一心,让皇上瞧瞧,咱们贝勒是个‘修身,齐家,治国’的国之栋梁,到时候,我们脸上也风光不是?”

“福晋说的极是!”虽然我还自称小妹,但两女也不敢真自称姐姐,而是以丫环对主子的礼向我答道。

胤禛很深地看了我一眼,绕过茶几,抓住我的手,轻声道:“何其有幸,能有你做我的福晋!”当下,那宋氏似乎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而那李氏的笑得就有些勉强,有些尴尬,不知心里是不是在感叹,还指望贝勒爷呢,都多久没进她们屋里了,要把他侍候舒服,也得有机会侍候吧!

我用眼角瞄了胤禛一眼,让他来帮我助阵摆威,他倒上演肉麻来着,当下我也故意不避嫌地回握住他的手,略带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是舒兰前世修来的福气,能嫁给贝勒爷!”说着似乎意识到旁边的两女,脸色微红,尴尬道:“一会儿出了这个门,就又是一大堆的规矩,今儿个留两位姐姐一起用膳吧!”

“嗯,听你的!”胤禛没什么异议;“以后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你看着办就行。现下我们还是新婚,等过了年,我会正式向府里一干人宣布这事。你也要慢慢学着接手这一切,就是辛苦你了。”

接下来一顿饭,可以说吃各怀心思,胤禛不时为我夹菜的举动,落在她们眼里,想必又是另外一种想法吧。她们临走的时候,我将早先让绿烟从我的嫁妆里挑出两只玉簪,两串东菱石的手珠送给她们,说是做见面礼,下午,还着人给她们各自送去一匹上好的绸缎。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也先表示了友好,而且这种友好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如果她们能够理解我的意思,并照做的话,但她们理解了吗?如果易地而处,我能理解吗?可是在选择伤害自己和伤害她们之间,我无法不自私地选择保护自己。

晚间的时候,忽然想起,这婚后似乎把胤禛的一干兄弟,那些阿哥全忘了,按礼,得找个时间宴请他们一回,算是兄嫂,弟妹见个面,联系一下兄弟,妯娌间的感情,却又不确定在将近年关的时候适不适合这么做,问起胤禛,他略微想了一下便道:“那就在年前或者春节里吧!”接着又打笑道,“你真是越来越有福晋的样子了,甚至还会开始为我那一大帮兄弟间的感情考虑了,那现在是不是先尽一下福晋的本份,侍候我这个贝勒爷啊?”再次证实,胤禛可能和吸血鬼有血缘关系,对我的脖子情有独钟。

我咯咯轻笑:“现在时候还早,聊会儿天吧!一会儿啊……我保证亲自服侍你,可好?”说着暧昧地冲他眨眨眼。

胤禛赌气似地坐到一旁,拿起本书来看。我一笑,也不在意:“我们就在过年前邀请你那些兄弟吧,既当是在咱们新婚后的一次宴请,也算是过年的小聚一下。你看呢?”

没人答话,我继续说道:“还要准备给他们以及宫里头的礼物,往年你都备些什么呢?有哪些人要送的?”

还是没有人理我!

“裕亲王和恭亲王那边,咱们是年前去,还是新春里执后辈之礼去拜年?”我再接再励。

“你的老师那边要去拜年吗?”

……

就这样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偷偷瞄一眼胤禛,居然还在看刚翻开的那一页,哼哼,敢跟我装样。我长叹一声:“既然没人陪我说话,我还不如早些歇息了吧!”说着往里屋走去。

“你不是说今晚会好好服侍我的吗?”某人终于出声了,用鼻子哼哼,还加重了服侍两个字。

“是吗?”我回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正生我的气呢,所以今晚不要我服侍了。”说着便走进里屋去了,某人居然和我差不多同时到达床沿,毕竟多练了两年武功啊!

我冲他笑笑,装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那……贝勒爷,请容舒兰给你宽衣。”看着胤禛一脸得逞的样子,我也不理会,以极慢的速度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当然可能不小心碰哪儿了,不小心捏哪儿了,撩拨地他火起,我却处处避开他的狼抓,依旧慢条斯理地进行我的‘服侍’大业。结果那晚最后的结果是,我的中衣和内衣上的扣子又要重新缝一下,而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在月嬷嬷的调笑中起床,起来时还是浑身发软,挪不动脚,楞是让红霞躲在一边笑了好一会儿。

梳妆的时候,一眼瞥见上面摆着一本薄册,翻开一看,居然是胤禛记录的往年过年时,送礼的名单和礼单,也有别人给胤禛送礼的名单和礼单。后面还有一本红色的,是府里的人记录的我们大婚时,那些阿哥们送礼的清单。看来,昨晚我的话,他都有听进去呢,才和他提,今早就已经全备好了,真是个体贴的人!想着胤禛那么早赶去早朝,却还花时间翻出这些东西来,心里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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