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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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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喀的王,叫什么纳木扎尔的,一见这个,觉得是个歌功颂德的好机会啊,于是道:“这多亏了皇上英武神勇啊!想当初臣等竭全部落之力,还是顶不住那噶尔丹,不得不一路逃亡,当时也是这个样子的,不得不丢下物资马匹,舍弃老人孩子,如今皇上英勇无敌,有如神助……(省略N字),让那逆贼也尝到这般滋味,真正是为臣上下老小报了大仇啊。”再配上呜咽两三声,让康熙觉得自己对那噶尔丹不死不饶是顺应天意,救万民于水火啊!于是这次封赏的时候,喀尔喀一下就得封了两个王。

对于康熙的心思,自然是我的猜测,那班皇子还不敢如此大逆不道,不过关于那喀尔喀的王,我觉得纯粹是那些皇子故意丑化,嫉妒别人从贝子一下子变成郡王,而自己身为皇上的儿子,顶这贝子头衔好多年,仍没有寸进,最主要的是俸银太少,心里不平衡罢了。

想那纳木扎尔,能够统帅一个部落,对抗噶尔丹,仍幸存着,又怎会是酒馕饭袋。那噶尔丹是谁?是康熙劳动整个大清的军队,前追后捕了十来年,仍无法将其消灭的人物,不是英雄,也还勉强算得是个枭雄呢!

且不说这个笑话要是流传到民间,又会成怎样的一个版本,那封的两个王,毕竟不在京里,对朝廷上的政务影响不多。可接下来康熙的动作就有些大了,先是湖广巡抚吴琠,据说太子不喜此人,但怎么说都是封疆大吏,不能贸然停他的职,但下面准备参他的人纠集了不少,结果康熙将他一纸招来京城,做了个左都御史,后来更是节节高升,三十六年后擢为刑部尚书。三十七年拜保和殿大学士,兼刑部,很是受康熙重用,当然这是后话。

还有就是福建水师提督施琅在康熙西征不久后,染病去世,太子举荐的人也被康熙以福建和台湾隔海相对,那边事务复杂,还是要熟悉情况的人过去,施大人早推荐了人选,于是江南提督张旺成了福建水师提督,而靖逆侯张云翼顶了张旺留下的缺。

接下来从太学到湖广总督,到福建陆路提督,四川总督,乃至兵部尚书,都换人做做看了,那升任湖广总督的李辉祖据说是原河南巡抚,从河南给老康送军饷时,沿途不扰民,不但转正了,由原来的从二品转为正二品,还提了少司马。呵呵……这个原因我怎么着都觉得在象后世里那样颂扬官员功绩一样,说他不贪污,所以……但身为朝廷命官,不是不扰民才是应该的吗?

“这些人的名字听着感觉都挺耳熟的,其中有什么关联奥妙吗?”我颇为不解地看着刚送走了墨,仍埋头看案卷的的胤禛。

胤禛头都没抬一下:“皇阿玛要的就是没有关联。你觉着这些人的名字耳熟,是因为其中好几个都是在朝几十年的老官,皇阿玛信得过的人!”

敢情是经历了很多次考验的,无论索额图也好,明珠也好,都没能拉拢到他们,几十年风风雨雨在官场打滚下来,依旧得到康熙信任的,想来不但是有才能,更主要的是死忠派的。呵呵,有意思,看来老康对太子的顾忌已经有些明显了,或者说,也只是一个警示?

我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如果一件事想明白了和不明白没什么不同,又何必花时间去想它。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五章 闺房笑闹别样情

胤禛有时就象个执扭的孩子,我皱了皱眉,看着依旧在端坐在案桌边奋战的胤禛,明明身子还没大好,却怎么都劝不听,只能用骚扰大法

“你的手酸不酸吗?一直拿着笔。”

“你热不热?想不想喝些冰镇的汤什么的?”

“你的眼睛疼不疼吗?都看了一下午了!”……

“有些疼,肩膀也有些酸,要不你过来帮我揉揉?”终于搁下笔的胤禛,回头看着气鼓鼓的我,作出一副不甚劳累的样子。

我翻翻白眼,这家伙纯粹是吃定了我心疼他,不由故作一脸媚笑,一摇三摆地拧着腰肢向他走去:“爷,是不是还要贱妾给您捶捶腿儿,唱个小曲儿什么的?”

胤禛微楞了一下后,忽然大笑两声:“来,先给爷亲一个!”说着抬起我的下巴,努力想摆出一个街头流氓的样子,撇着嘴角倒也有两分邪气,可惜,骨子里没有一种叫流里流气的东西,加上那份天生的尊贵清冷和自小养成的优雅,反而让我看得目不转睛,产生想飞过去轻薄他的念头。我的身体比我的脑袋动得更快,等我意识到时,我已经挂在了胤禛身上。

“不要说亲一下,奴家今儿个就随贝勒爷处置了!”说着还故意飞了个媚眼,往他的身子处更紧贴了贴。可惜,那捏着嗓子说出来的话,把我自己都寒了一身鸡皮疙瘩,胤禛更是夸张地抖了抖身子,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能让人心生恶寒,在这依旧炎热的初秋,确实有降温的作用!”

“去你的!”我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试图从他身上跃下来,却被他托着我臀部的手扣紧,往他的方向压了压,底下坚挺的耸起毫不掩饰地诉说着他想处置我的方式,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刚才那个搞笑的胤禛,此时正用一对深不见底却亮得可疑地眸子盯着我,仿佛在温柔地烧灼我的灵魂,有些痛却经不住想沉沦。我那张老脸也经不住那层层透出地羞意,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人更是象树袋熊一般,紧紧扒着胤禛这棵树,一动不敢动,就怕真的把火点着了。

胤禛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直接放低身子,我的臀部才触到桌面,胤禛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游走于唇舌的灵动,

辗转反侧,

将爱的味道弥漫,

满天飞舞的彩蝶,

脱离,彼此身上世俗的累赘,

将爱的颜色煊烨!

原始的欲望让我们合二而一,

在本能的浅吟慢颂中,

将彼此的灵魂再次融合,

在洪荒的最初,

燃出爱的火花,

耀满一室春华!

彼此慌乱快速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悄悄瞄一眼,对面那双仍有激情残留的眼,心间漾起别样的甜蜜,清了清喉咙,想说些什么,打破这被爱情的魔咒光临过的空间,却终是抵不过那疯狂过后汹涌而上的羞意,将话声咽了下去。

倒是胤禛不仅落落大方,更是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笑得满足,重新将我搂着怀里,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在我的耳边低语:“谢谢吾爱!”

我整了整神色,岔开话题:“上回听你说,我五哥这次也随军回来了,你最近见过他没有?”

胤禛放开我,着手开始整理书桌上因方才的荒唐而乱了一堆的文件折子,一边说道:“没呢!不过上个月十三凑巧碰到你五哥,说他在军中交了几个朋友,那会儿正嚷着和他那一干朋友去……呃……去喝花酒!”胤禛顿了顿,找了个不太直白的词!呵呵,我就知道,这家伙几年前就以要见识见识什么的名义去逛青楼,被我阿玛追得满京城窜,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他和我二哥真是完全不同的性子,真不明白,都是我额娘生的,这性格怎么会南辕北辙……”我支着脑袋,看着胤禛。

“你和他们不也不一样!哦,忘了和你提了,自从你进宫后,就被皇阿玛派出去的你那二哥,前些日子回京了,现在已经是御前侍卫,据说他现在已经直追当年纳兰性德的风头,成为京城女子新的追求对象。”胤禛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这些日子太忙了,一时忘了告诉你关于你二哥回来的事了,不生气吧?”

“没什么的,早告诉我也见不了,只要知道他们都还好就行了!”我依旧有些不自然地坐下来。

整理完毕的胤禛看到我这副样子,拉起我的手:“现在天色还不晚,想不想出去走走?顺便就在外面用膳,怎么样?我也好久没好好陪你了!”

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他的衣服,虽然是常服,但腰间那个亮得刺眼的腰带就等于在额头上贴着我是皇子的标签:“不换下衣服吗?虽然你们这些皇子老是满大街乱窜,可也不能这么名目张胆吧!”胤禛不置一词,只是牵着我的手回房,一起换了衣服,然后胤禛挑了一根我绣的腰带,这个,我绣的东西,虽然不至于把老虎绣成猫,绣什么看着还象什么,不过离精致啦,传神啦还很远,市面上随便哪家绣纺出的东西都比我的好,我有些为难地看着胤禛,他却无所谓地拉了我出府。

有时候我想,那些穿越经典桥段不是没有道理的,什么调戏啦,什么冤家路窄啦,什么总是那么巧合啦,我从来不知道逛逛街,吃顿饭可以吃得那么风波叠起。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六章 平凡幸福平凡人

京城的黄昏别有风味,嘈杂的声音,直白的叫卖,使得我们无论在府里府外,宫里宫外,总用面具掩盖的心渐渐鲜活起来,贫贱夫妻原就不见得百事都哀,谁能说,那个看着自家小孩偷吃自己卖的水果,追上去轻拍小孩几下的母亲心里装的不是幸福?说能说,那个累得满头大汗的汉子,在他老婆用汗巾给他轻轻擦拭时,那抹傻笑不是甜蜜?……胤禛和我都走得极慢,看到旁人那般平凡的甜蜜,不由两只手又牵到了一处,偶尔驻足,看街上人来人往,看那人间平常事,彼此相视一笑,继续缓步前行,只是交叉相扣的十指,握得更紧。

红霞左顾右盼,见着什么都要看上两眼。其实老实说来,现在顶着皇四子福晋的帽子,我难得象以前那般走街窜巷了,但也绝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所以身边的红霞,绿烟和以前的晴暖一般,经常有随我上街的机会。说到晴暖,倒是想起额娘曾提过,一年前就作主,将她许给了和她两情相悦的一个侍卫,也算是寻得一个好的归宿了。

再看看身边的红霞,和晴暖也差不多年纪,却依旧这般东奔西跳,兴头十足地看着不同摊位上的东西,在得到我的点头默许后,更是直接和就近一个卖玉饰的小摊老板讨价还价起来。可这却苦了一同出来的小栋子,既要注意不能跟丢了我们,还要时时提醒和人砍价砍得兴起的红霞,前追后跑,不一会儿已经额头冒汗了。

远远已经看见‘太白楼’的招牌,胤禛对着好不容易拉着红霞赶到我们身边的小栋子道:“你这个奴才真是越当越有出息了!”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严肃的胤禛,已经给小栋子留下根深蒂固的印象,听着这句话,小栋子差一点就想跪下来请罪,不过见到了胤禛的眼神,马上止住,弯着身回道:“是小的没有尽职,请爷责罚!”

我看到胤禛眼里的微微闪动,哪不晓得他是故意吓小栋子呢,不由嗔了他一眼:“小栋子,你没见你家爷逗你呢!”我转而狠狠地瞪着在一边瑟瑟地往小栋子身后靠的红霞,“要说今儿个谁越矩了,就是红霞这丫头,许了她可以自行买些喜爱的东西,她倒好,每个摊子,买或不买都要和人家扯上两句。”

“夫人,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依旧将半个身子躲在小栋子身后的红霞,惴惴不安地小声回着话,这小妮子,我哪会不知晓她的心事,还不是怕我以后不带她,只带绿烟出门。

“算了,下回记着点!”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小栋子,爷和你家夫人去前面的‘太白楼’用膳,你和红霞两人不必跟着了,是要四处转转还是直接回府,就自己决定吧!”胤禛面无表情地抛出这么句话,我就知道,虽然对规矩看得颇重,但有些护短倾向的胤禛绝不是会为今天这样的小事,训斥自打宫里就开始服侍他的小栋子的。既然做了,当然是别有用意,想把这个尾巴甩掉。其实原本决定出府的时候,就没打算拖两个电灯泡的,可是经不住小栋子的声泪俱下和绿烟的义正严辞。现下胤禛逮着了这个机会,自是好好利用一番。

“爷,这不妥,没人在跟前侍候怎么行……”小栋子又要开始他的苦口婆心大业。

胤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示意小栋子我们现在还在大街上,让他收住口水,然后只淡淡地抛下一句:“你们跟着也没什么用,你要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过两个时辰,叫上府里的两个侍卫,和你一道去墨轩接我们!”说着,不再理会他们,牵着我向‘太白楼’走去。

我颇为同情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正好看到愁眉苦脸的小栋子在向红霞抱怨,而红霞则是一脸的抱歉。耳边忽然飘来胤禛的话语:“你怎么没选九弟的‘天香居’呢?”

我干笑两声,舍较近的‘天香居’而就较远的‘太白楼’,自是我的一点点小心思,文人尚且相轻,商人自是时时要相争了。我知道天香居比较近,天香居的菜色香味都不错,天香居的服务也很舒心,可一想到被赚去的钱,有一半入了九阿哥的口袋,心里就不舒服。要是可能,我还真想直接在他家对面开个餐馆之类的呢!哼哼!不过对着胤禛,当然不会这么说,不然又要被他取笑,我作出不在意的样子,轻声道:“怕碰到你那些弟弟们!今儿个可说好了,就我们两个,你刚刚不是连小栋子和红霞都打发了嘛!”胤禛笑笑,没有接话。

我们的运气不错,看这‘太白楼’楼下已经差不多有八成的上座率了,还以为要不到雅间,一问,倒是还有两间是空的,一间临街,一间对着一个园子,有景可赏,我们自是要了临街的那一间。我依稀记得,很久以前胤禛曾提过,他那时喜欢溜出宫是因为喜欢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忙碌中不经意表现的一点亲情温暖,园景嘛,自个儿府里的还赏不够吗?

趁着等菜的空档,胤禛靠在窗台上,一手搂着我的腰,半拥在他怀里,看着楼下,半晌不语。忽然,一个奔跑的小男孩跌倒了,他后面跟着的一个少妇忙不迭地上前,扶他起来,仔细地检查小男孩的手掌,膝盖有没有伤到,见没有伤着,她又轻拍了小男孩地屁股,笑着说了些什么,小男孩吐了吐舌头,又跑开了。我刚想和胤禛说些什么,忽然发现他正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那少妇,然后又转向那个跑远的小小身影,眼里有着羡慕和沉得很深的伤痛。

“佛说众生皆苦,可苦中亦有乐啊!”我摇头晃脑地说着不是佛语的佛语,胤禛回过神来,哑然一笑:“你这又是哪们子话,不伦不类的!”

我拉着他坐下:“不伦不类有什么关系,只要说得对就好!”

“你哦,总是有理!”刚才的失落仿佛不曾出现在他身上一般,胤禛带着几分宠溺地笑看着我,忽然脸现促狭,掖揄道:“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脸一热,轻唾了他一口:“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还在酒楼呢,就说这些,知不知羞啊你!”

胤禛作出一脸严肃的样子,道:“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见这生孩子的事是一件很慎重的人生大事……为夫我……”

正当我们在胡扯打闹的时候,听得楼下传来吵闹声,很明显,不是寻常的嘈杂,而是有人起了争端。听得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正恨声叫嚷:“别以为你们这些人在军中混了几天,就当自己是大爷!天生下贱的种,怎么都高贵不起来。今日要将那雅间让给本少爷我,就暂且饶得你们的狗命,要是……哼哼,爷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听得最后一句,我差点噗嗤笑出声来,但紧接着,我的笑容就凝住了。只听得一个清亮的,带点痞意的男声回道:“怎么,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吗?小爷倒不介意教教你,让你知道一下,不是谁都可以象狗一样到处乱吠,自称爷的!”随后我便听到了似乎是人撞到桌子还是椅子的声音。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七章 酒楼遇旧初识年(一)

我抚着额头,这么熟悉的嗓音,这般损人无极限的语调,除了我那个五哥,不做第二人想!我带着歉意地看着胤禛,眼神示意他,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怎么回事。胤禛也不答话,直接拉着我的手,走到门口,我才看清大厅里两伙人正对持着,中间夹着满头大汗的酒楼老板。

一边确实是我五哥和几个与他年纪相当的人,不过除了五哥和另一个青衣少年,其余四人都着中长褂,是寻常兵旅中的装扮,确实不像是富家子弟,这六个人站一起,倒也显出几分肃杀来,不愧是真的上过战场的,当然如果我那五哥脸上的笑不是那么痞,旁边的青衣公子不是那般儒雅笃定,可能吓人的效果会更好些。

而另一边,一个小厮搀扶着的年轻公子,还算白净的脸上,此时靠近嘴角处已经青了一块,正不停地嘘着,显然痛得比较厉害。不过,他倒也不像个没脑子的,看了对面几个,身强力壮不说,刚才那一挥手,就让他飞了丈远,好像多少都有点功夫在身,估计不是自己身后那四个保镖可以讨得了好的,不由冷哼一声,故作强横道:“今日的帐我都满记下了,报个名来,我们佟佳氏也不是任人捏圆捏扁,说打就打的!”

我附在胤禛耳边,小声地问道:“这个,这个不会是皇额娘那个佟佳氏一族的吧?那岂不是……”

胤禛拧了拧眉:“是也是旁枝,虽少有往来,我那些个表哥表弟的,我都还认得,不记得有叫都满的。况且,显然不像在京城待久的人物,要不怎么会不知道你五哥的大名。”后面一句已经是语带笑意,似乎是想到五哥在京城小霸王的威名。

不过那个都满显然并不是真要我五哥留下大名,等以后好报仇,他留下几句看似狠话后,转向了太白楼的掌柜,又恢复了他翩翩贵公子的样子,就差来个标准的开扇动作,然后哗啦啦地摇几下:“老板,你可是看清楚了,那帮粗人不仅动手打人,蛮横之极,哪配得上太白楼的‘冼竹厅’,你好好惦量惦量,本少爷是你得罪得起的吗?不要说我抬出家里的名头压你……”那个都满全然不顾老掌柜,早已经是冷汗涔涔,还犹自在那里滔滔不绝。

我不由哑然失笑,这个纨绔子弟浮夸得有点意思,不但识时务,而且深暗柿子捡软的捏的精髓。看来,这年头当恶少也是要有些眼力和能伸能屈的耐力滴!此时,就连我五哥和那个青衣公子都是在一边看戏的样子。那个都满终于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回过神来,看对方不出声,架着手在一边等着的诡异情况,意识到一些不对劲,他可还没有蠢到认为刚才不问身份就冲他挥拳的人,会被他说出来的家世吓到,看到那两个似乎为首的年轻人,嘴角居然还带笑,立马也猜到,人家刚才把他当耍杂的,在一边看戏呢,不由脸上浮现恼怒的神色。

“挺宝的一个人!看起来挺识时务,本性不像很坏的样子,胤禛,要不你帮他解解围吧,说不定就是皇额娘家的什么人呢!而且那掌柜的也快吓坏了!再说,我想见见……”我贴在胤禛耳边低语,下面的话我没有再说出来,毕竟这是在酒楼。

胤禛按了按我的手,回了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对着我五哥他们,郎声道:“几位公子要是不嫌弃,可以上来与在下和内人同座。”

于是楼下的人齐刷刷地看向我们,那老板是一脸阿弥陀佛,佟佳氏的公子,他得罪不起,可镇国将军家的小霸王,他又怎会不知道?而且那小霸王还帮过他好几次……

那个叫都满的看到我们的刹那,有丝惊艳,尤其在看到我时,眼中还带着几分猥亵,要是滴下几滴口水,活脱脱一个猪哥相。不过他很快看了一眼我五哥他们几个,连那个看起来比较文雅的公子,眼光都已经堪比噌亮噌亮的大刀,赶紧收回视线,清了清喉咙道:“那老板,还不赶快带我们去‘冼竹厅’!”估计是还没有忘记那一拳的滋味。

我那五哥此时却是没空理会那个都满,看到胤禛时,自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见到一旁的我,更是激动了几分,只是随后又黯然,刚想向胤禛行礼,他旁边的青衣男子已经按住他抱拳的手,随后,只是微微弯身,神色却十分恭敬地答道:“如此却之不恭了!”

然后他又向身后的四个人点了点头,一行六个人上楼来,当然他上来时,朝那个老板做了个手势也没有逃过胤禛和我的眼睛,似乎是让他老板放心带那个都满公子去另一间雅间。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京城,果然是藏龙卧虎!

一行六人随我们进屋后,立即有机灵的小二跟上来添碗筷,询问是否要加菜等,胤禛随口又添了几个菜,叫了两壶酒,让他们自己再随便点些菜时,早和胤禛颇熟的五哥自是没有客气,而那青衣公子,似乎也是知晓胤禛身份的,竟也落落大方地叫了加了两个菜,另外四人,不知是不善言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给我的感觉象那青衣公子的属下。

随着小二退去,我五哥忽然又正经起来,有些生疏地单膝虚跪,向胤禛行礼:“卑职富察涅康参见四贝勒,见过四福晋!”想必因为我的事,对胤禛仍有介怀,不过想来我那五哥在军中混得不错,既然自称卑职,想必最少也是个牛录之类的小队长了,如果能力好点,说不定现在是参领也说不定。

那青衣男子也同样的姿势,不卑不亢,朗声道:“卑职年羹尧参见四贝勒,见过四福晋!”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八章 酒楼遇旧初识年(二)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下面几个人的名字都没听到,将眼前的人细细打量,不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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