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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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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郢宫,我还不得老死在里面。这样想着,头疼啊,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从洛玉寒手上拿到我要的东西,又能安全地离开。
  撑着脑袋,倚在窗筐上,天有点略冷,我刚准备安静地去睡觉就听到窗户上有个什么东西抛了进来。我狐疑地借着天上那薄弱的月光在地上搜寻,居然还让我找到一个纸团。我忙拣了起来,纸团是古代入厕那种专门擦拭的纸,我一边纳闷着是谁丢的,一边打了开来。
  月光,流窜在纸张上,我睁大了眼,才勉强看到纸团上用血写成的字。
  “素妃娘娘……”一个开头,就让我冷汗涔地一下冒了出来。我忙擦了额上的汗,冷颤地将接下来的字看完。
  “瑾尘是奉皇上之命来带娘娘回宫。”这句话,让我脑袋更疼得厉害了。我就说,洛玉寒既然找到了我,想来那洛暮云也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今日白天那群刺杀洛玉寒的杀手竟然就是洛暮云派来的。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想着若白天我被那群黑衣人带走。诶,一个激灵,让我全身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幸亏,我进了那个皇宫,我想我一样会想尽了办法逃跑。
  “瑾尘如今被成王抓住,希望素妃娘娘能念在昔日情分上救我脱困。”我好不容易将剩下的字看完,这才咻咻地擦了头上的冷汗。
  “瑾尘?”我口中念着这个名字。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我却还可以想起在那个夜晚,我揭开了洛玉寒和洛暮云斗争的序幕。 
  月光,逡巡在我的脸上。蹑手蹑脚地走到马房,好不容易找到关押瑾尘的地方。心里咚咚像敲鼓一样。
  四面瞅了瞅,我蹲在黑夜里,纳闷那洛玉寒竟然也不叫人看守,只将瑾尘点了穴关在马房里。
  夜,有些凉,我撮了撮冰凉的手,好歹有了一点知觉。我悄悄地移向马房。瑾尘单独被关到一个马房里。白日里奔跑的马,这时也都闭上了眼睛,鼻子里喷着气,却是没有知觉。
  我好不容易移到关押瑾尘的马房前,小心翼翼地向上望了望头顶,果然,二楼,就是我住的客房。看来她在白天就已经注意到了。只待晚上。
  只是她怎地笃定我会救她。我瞥了一眼四周,苦笑地摇了摇头。谁叫我那么好心……
  “瑾尘,瑾尘。”我接着微弱的月光,对着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影轻唤。
  我刚唤第一声,角落的人影迅速地一动。月光下露出了一张脸,从容一如既往冷淡。
  “素妃娘娘。”轻声的话,却让我身子蓦地一颤。
  黑暗里,我的脸色微变,我沉了声对瑾尘说道:“要救你我却有个条件,今日出去后不得向皇上提及我已经找到我。”
  “不行。”瑾尘想也未想便拒绝了我:“今日就算瑾尘死在这里也不能答应。”
  “那你就死在这儿吧。”我被她不容妥协的话也激起了性子,转身就想离开。
  “娘娘不也想离开成王的天郢宫吗?”一句话,就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有办法?”我梦地转了身,喜色顿然地看着瑾尘。
  “办法是有,但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配合了。”瑾尘说着走到我面前,隔了那一排木栏,我只看见她嘴唇一分一合。
  “配合?”我睁大了眼,被瑾尘的话唬得一怔。
  “是,如果娘娘能够进得那天郢宫,再将天郢宫的地图传出来,到时候,皇上定会派人来救,那样娘娘不就能离开了。”
  “可到时候我又得入另一座活牢笼了。”我听着瑾尘的话,心里一阵思量,不可否认,她话里倒还真有那么点真确,只是我嘴里咕哝着她打的如意算盘。
  “你让我再想想。”月光下,我斟酌着到底要不要信她话。
  如果,我真的放了她,洛玉寒定知道是我,他也许会防着我,那时候,如果我再进了天郢宫就真的是死活都不知道。可是若不如她那样,进了天郢宫,我一样出不来。不但如此,还一点机会都没有。既然如此,我何不赌一赌。那样也许我还有一丝机会。
  这样想着,我下了决定,就赌这一回。大不了死又何惧。我迅疾转身打开了马房的门。对瑾尘道:“既然如此,你就快走。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话。”我边说边解开了瑾尘的绳子。时间紧迫,我也说不了多少,只扯着瑾尘出了马房。
  




第九十一章    故地

  我刚扯着瑾尘出了马房,那漆黑的夜就像突然被点亮了一般,火光射得我的眼睛生疼。
  背后冷冷的声音,让我的心一阵咯噔。
  糟了,看来我今天是中计了,今天是有人故意将瑾尘关在这里,想陷害我。
  我刚反应过来,火光里那张苍白的脸已经在我面前了。
  洛玉寒?看着火光里那张玉白的脸,我的脸唰地一变。嘴里情不自禁地念出他的名字。
  洛玉寒的眼神,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那是怎样的。挣扎,不舍,却又不得不罢手。
  “真是不知好歹。”他背后的剑是那般的锋利,不是他握的剑,却刺的是我。这次不是他拿的剑,却又有何区别?
   “呵呵……”我突然笑了,理了理凌乱的发。凑近了洛玉寒冷声道:“今日瑾尘我救定了,怎么?想杀我,活到如今,我也不惧没了那条命。”
  真的是个乱字,时世乱,我的心也乱。既然都是乱,我今日就真来狂他一回。
  所以我冷眼看他。看得连他也禁不住伤心地伸出了手,抹了我脸上的恨。
   “你想让她走,我就放了她。”不高不低的声音,却是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宫主……”他背后,整齐的声音全是不认同的意思。
  “放罢。”淡淡的一挥手,他转了身,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好乱的场面,却有个好简单的结局。看着他的背影,我讲不出来 自'炫*书*网'己是什么感受,有点震撼,有点动容,却又有点不甘。
  他就这样走了吗?就这样简单地放了瑾尘。什么也理由也不给,什么话也不留,可这不是我要的吗?
  “走吧。”宫纤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她倚在楼上,只披了一件薄衫,一张精致的脸微微发红。她也一直看着这一切吗?她也早知道有这一出吗?为何,她只淡淡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如今又在想什么,身边的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的难懂了。
  火光,映红了脸,所有的人都离去了。火光也渐渐地消隐了下去。
  黑暗的天空里,只剩下一个人的影子。冷冷的风吹起发,竟有种是在做梦的错觉。
  倚在窗边,看着那个在风里摇曳的芙蓉。我冷冷的声音穿透了有些薄凉的风:“看我笑话?”
  “笑话?”宫纤雪加重了这两个字的读音,温薄的唇吐出的好笑更是让我恼怒。
  “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怎的你却不明白?”宫纤雪冷如寒冰的嗓音在这暗夜愈加冷冽了。别人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无情,怎知道女人也一样。一如来的时候,周围安静地只留下风在耳边呼啸。
  “你知道,所以你不提醒我,就让我落进他们设好的陷阱。”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衣摆,怕自己忍不住就颤抖。
  陷阱?对,就是那些人,那些嫉恨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人给我设下的饿陷阱。也许在他们眼里,我还比不过南宫月。至少不会伤害洛玉寒。
  伤害?呵呵,我禁不住咧开了嘴。在他们眼里,我是那样的不知死活,敢伤害他们宫主,可他们又何曾知道,最受伤的却是我。
  “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成王的极限而已。”宫纤雪的手突然抬了起来,哀怨的眼神注视着我。玉指纤纤,冰凉得如水里的莲花,落到我的脸上。
  “极限?”脸接触到她冰凉的指尖,我瑟缩地退了一步,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心里没来由地一怔,忙避开她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我垂了眼敛冷冷地问。
  呵呵,宫纤雪见我躲开了她的手,在空中怔了怔,放下了指,苦笑地转了身道:“你以为我骗了你。”
  清冷如霜的语气,我却听见她话里的不安。
  “放心,这辈子我谁都骗,都不会骗你。”一字一句,像天上明亮的星星一样,瞬间让我的脑海也澄澈了。
  “对不起。”我愣了愣,看见她转身的背影,却发现自己更看不懂她了。
  “我真看不懂你,有时候,你精明得像只狐狸一样,有时候却又笨得让我都忍不住叹息。”宫纤雪突然出了声,只在暗黑的空中留下这样的一句话,便回了她的房间。
   看不懂?我独自一个人念着这三个字,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笨啊。笑了笑,便听出了宫纤雪话里的意思。不管洛玉寒是不是真的放了瑾尘,我想我应该都没有办法出他的天郢宫了罢。一声叹息,我自己,堵死了未来。
   未来?我冷笑,是不是遇见洛玉寒的开始,我的未来就已经被堵死了。
   既然怎么都是个死字,我为什么不跟他斗一斗。跟洛玉寒斗,就我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洛玉寒便领着众人离开了客栈。我坐了一路的马车,也被颠簸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本想雪宫纤雪一样,也骑马,奈何那马祖宗像跟我有仇一样,死活不让我上。气得我真想劈死它。
  不过那洛玉寒也知道那马车坐起来实在是痛苦。也不勉强我,竟提了我坐在他马上,跟他一起走。我也不客气,反正好歹也这样了,我也就不挣扎,随他弄去。只要我自己舒服就行。只是苦了他背后那群跟班一个个眼睛瞪得跟二筒似的,直恨不得瞪死我。
  行了约有半日,前方突然有人前来报洛玉寒再往前行就是帕苜斯草原。
  帕苜斯草原?那个词就像雨一样,突兀地打在心上,让我一阵颤栗。那片埋葬了我回忆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竟然还有机会驻足。那片我心里的禁地,不知道如今是何模样了。看了看洛玉寒,他却是没有一点变化,只下令继续走。
  洛玉寒想是察觉到我身子不自在地一颤,顺势拥紧了我,蹙了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那片禁地里,也有他留下的痕迹。我蓦地摇了摇头,闭紧了嘴,不再言语。
  冬已经过了,那片广阔的草原已经不再有雪了,初春,万物向荣,那草原经过雪的洗礼,本已经绝迹的草,如今都重新冒出了头。洛玉寒带着我奔驰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微冷的风,刮起额前的秀发,飘逸出尘。
  近得一帐篷,我皱了眉,熟悉却又不敢承认的地方。洛玉寒勒令众人下了马,吩咐所有人在外面侯着,带着我进了那帐篷。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场景,一切就像我第一次进这帐篷一般。
  那个跟我作对的大夫和他师傅坐在椅子上跟族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众人看着我跟洛玉寒,都愣了愣。
  那族长指着我吃惊地睁大了眼,良久才从嘴里吐出话道:“不是已经?”接下来的话,他噎在了口中,因为,洛玉寒的眼光蓦地冷了下来。帐篷里的气愤突然凝重了起来。洛玉寒不开口,所有的人都沉默。
  “蓝姑娘……”那大胡子大夫突然开了口,也站了起来,避开洛玉寒的眼光笑道:“蓝姑娘可是忘了医治你眼睛的药还在我府上,如果再不医治您那眼睛,只怕今后都得在黑暗里度日了。”
  洛玉寒的手突然捏紧了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渐渐地加重。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
  “丫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他凑到我耳边小声地问。热气喷在脖子上,让我禁不住想发笑。
  “老毛病了,刚来这里留下的病。”我笑他忍得太辛苦,明明可以不用笑的,他却喜 欢'炫。书。网'遮掩迷惑别人,这样?难道不累吗?我看了一眼洛玉寒的脸,真的很想一耳光挥去他脸上那伪善面具。奈何,他执著地戴着,我也不想麻烦。
  那大夫为何那般说,我是闹不明白,想着当日他不是告诉我说眼睛已无碍,不知道今日他又在闹什么把戏,不过,他虽然是在说谎,我却不想拆穿,因为我也好奇,他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如此……”洛玉寒突然开口,唤了帐篷外的清音道:“你跟这位大夫一起去取小姐的药。”
  那清音虽然迷惑,但也恭敬地点了头。却不想那大胡子却摇头道:“小姐的病还得要针灸。只靠药是不行的。”
  洛玉寒的眼骤然冷缩,手突然放开我的腰。冷凝的气氛让众人一紧。
  “不劳大夫了,眼睛瞎了便不看又如何。”我突然开了口,无所谓的口气却让洛玉寒一窒。手停了下来。
  “丫头……”良久,我才听得洛玉寒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也不回他,只冷淡地擎了笑,不言语地站在原地。
  “罢了,就让清音陪着你一起去罢。我还有事跟族长商量。”说完便放了手,吩咐清音照顾好我。
  照顾?听着他的话,我却觉得越来越好笑。是看住吧,监视的话他也可以说得这样的好听。怪不得我会爱上他,怪不得南宫月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他。
  只是,我们爱的都是那个假的洛玉寒,那个用伪善的面具将自己遮得密不透风的成王,真正的他,谁也没见过……
  没见过……
  




第九十二章    错过

  一路上跟着那大胡子,清音在我身后,我也不敢多问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只等走得一间高门大户,那大胡子便停了下来说:“到了。”
  “你就在外面等着吧。”我斜睨了一眼清音,不待她拒绝便进了那府门。行了有几十米远。我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背后,见那清音没有跟上来,方才吁了口气,拉住那大夫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说着蹙了眉瞅着他。他却不说话,只拉着我到了一处院子,指了指院子里的小屋子说:“你且去看看吧,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说完也不管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径自走进了院子。
  我瞅那院子虽然不大,但却是干净,还有些花草。想来是有人在这里居住。只是,他为什么要我看着屋子里的人,难道还跟我有关系?我纳闷地瞧了瞧那门,关得紧紧的,不透一丝光亮。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站在那门前,不知道怎地,手竟然不敢推开那扇门。
  “怎么,不敢?”大胡子站在我背后,戏谑的嗓音让我横下了心,手一推,门就开了。
  微露的光,从门缝透了进去,那屋子里简单异常,中央放了一张桌子,旁边便是一间小屋,屋子里摆了两张床,一张空着,铺盖都整齐地叠着,另一张床上却躺了个人。青黑的脸,一脸的胡子,却是让我的泪如江河一般决堤。
  “翼雪珞。”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捂紧了嘴,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却是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泪里滴答出他的名字。
  “翼雪珞。”声音像被车碾过一样,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辛酸。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是这样?为什么他的眼睛睁不开了?好多个为什么堵在嗓子眼里,却是一个也吐不出来。
  “那日你从崖上跳下后,他就受了刺激。后来还被人刺了一剑,而且那一剑的位置正中心口。若不是雪的温度太低,将他的心脏暂时冻住。只怕他早就已经死了。我发现他的时候,就只有你那个丫头跟他一起。蓝净流用藤子拖着他大概是想去找大夫,只可惜在路上便受不了地冻晕了。我为师傅采药的时候刚好看见他们,就顺便救了,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这院子里,那丫头只是受了冻,所以没什么事,只是一到了白天她就出去卖艺挣钱,死活不要我和师傅的接济,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丫头。可是他就不那么幸运了。”大胡子边说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翼雪珞:“他不但心脏受损,更重要的是脑子也受了强大的刺激,一直处于昏迷。净流每天白天出去睁钱,晚上便照顾他。这个丫头,也真是倔强。”大胡子说完便退出了房门,留我一个人跪在翼雪珞的床边上,止不住地落泪。
  好脏的脸。我的手,触到那张冰冷的容颜,曾经那么爱笑的脸,如今却再也没有笑容了。想着,他对着我说:“再给我唱一遍吧,蓝颜知己。”于是我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地重复那悲伤的歌声。想着,他说,他会一直保护我,可我却决绝地舍了他。想着,已经记不起是风里的过去还是我的回忆里,听到红絮说,他为了我,失去了母亲。他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却从来都没有珍惜过他。好傻的翼雪珞啊,可他却傻得那样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得连命也给了我。
  泪,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上,我理了理他的胡子,突然笑了对他说:“你胡子好讨厌,把它刮了罢。”朦胧的眼睛,我仿佛看见他睁着一双明亮如宝石的眸子调皮地回答:“你不觉得很有男人味吗?”
  噗嗤一声,我突然笑了出来,一挥手打在他脸上:“就喜 欢'炫。书。网'耍嘴皮子。”
  一切,就像真实的幻影一样,在我的眼睛里,他依旧扬起稚气的笑容,在我面前抱怨。小小的酒窝可爱地在他脸上泄了他的气。
  翼雪珞,你会等我的,对吧。等我自由,然后就与你一起做一对神仙倦侣,逍遥天下。所以,你不会死的对不对。泪眼婆娑。我拉着他的手,一直说着未来的蓝图。直到一双手将我拉了出去说:“走罢,否则他们活不了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洛玉寒,也许,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他一定容不得翼雪珞的。想到这儿,我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大胡子,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给他磕了几个头,吓得 他忙将我扶了起来说:“你也不必多说,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他的病我会尽力而为的。还有净流也快回来了,你先走吧,若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我敢肯定,一定会天下大乱。”
  听着他的话,我点了点头,感激的说:“谢谢。”他却只是简单地摇了摇手:“医者父母心,你也不必愧疚。希望有一天,你能安然来找他,也希望你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跟你逍遥天下了。”
  红红的眼,我点头,想起净流,泪又不争气地淌了下来。这两个我承诺过要给幸福的人,我都欺骗了他们。净流,好让人心疼的女孩,我欠她的,希望有一日能还她,带着她一起,有个真正的温暖的家。
  “走吧。”大胡子拉着我走出了院子,我转身对他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回来带走这两个我最重要的人。”斩钉截铁的承诺,我对着眼前的人,坚定地说。
  “我相信你。”他的手,温暖地落在我的手上,让我原本冷冷的心又有了几分温度。
  出了他的府邸,清音依旧在府邸门前恭敬地等候着,大胡子将手上的一包药材递给清音,才对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的瞬间,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下一道伤口一般,简单的一次相遇,却让我发现,原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来我所定好的答案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改变了。
  洛玉寒,这一次,我真的下定决心了。
  回到帕苜斯草原的时候,洛玉寒已经结束了和族长的谈话。他们之间说的什么,不用听我也大概猜得到几分,应该是为了我身上这两卷羊皮。否则,洛玉寒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跑到这草原来转一圈,只是,羊皮已经在我身上,那族长又拿什么给洛玉寒,如果,那族长将一切事实告诉洛玉寒,那我是不是又陷入另一个陷阱。
  好复杂的一切,好讨厌的斗争。我几乎悲哀地想象,当洛玉寒知道我身上有他要的羊皮之后,会杀之而取。
  这几天,洛玉寒一直在忍,对于我,他一直在用一种手段在维护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保护。也许,他只是为了那个我们都忘不掉的从前在执著着,当有一天,他不再执著的时候,是不是也不会在乎我了。
  跟在他身边,我一直弄不明白他的温柔是为什么。是他另一个手段,还是他真心的付出。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他了,只因为他给我的伤害,那么多,那么利,已经留下的伤口,愈合不了心中的痛。
  时间,现实都是改变一个人最好的工具。想着过去的自己,喜 欢'炫。书。网'笑着陷进洛玉寒的温柔,喜 欢'炫。书。网'跟洛天荨对着干一泄心中的气,喜 欢'炫。书。网'跟翼雪珞斗嘴。喜 欢'炫。书。网'看她笑起来是的酒窝。可现在,什么都已经变了,那些以前的喜 欢'炫。书。网'都变得那么地遥远。就像已经过去了千年的时空。遥远得再也回不来了。
  坐上马,他的手依然温柔地拥抱着我,可我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了。冰冷的指尖,碰触到他的衣,再也激不起火花了。时光葬送的又何止是我们的感情,连带着我对他的希望也泯灭了。
  风,吹起额头的发,像有雨点打在脸上一样。突然想起那个离开的日子。他穿着大红的喜服,我带上白色的面纱,从此错开,走向各自的未来。
  那天的雪,也是像今天一样,冷得四肢都麻木了。
  我的身边有翼雪珞,他的身边是南宫月。各自握了一双手,放开原来的温柔。
  那天的雪,我一直以为是为我和他掉的,落得那样的凄美。淡淡的夜,仿佛知道我和他的离别。也许从那一天开始,我和他就真的走上了不同的未来。只是我们都不知道,都还在各自期许着,未来的重逢,能冲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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