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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工匠大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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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沈曼歌得意地一扬头:“好的,晚安啦亲爱的!”
“……”
两人嬉笑着,却都保持着一种奇异的默契,谁也没有提网上发生的事情。
只是沈曼歌临了一句亲爱的,带着朝气和灵动,把陆子安打了个措手不及。
手都酥了半边,他苦笑着挂掉电话。
行吧,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有些潮气,但不得不说,曼曼果然是他的开心果,他的心情确实好多了。
……
随着网上的各种浪潮越演越烈,终于不仅仅存在于那一个小小的论坛。
而陆子安这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应轩都有些坐不住了:“师父,就……不管吗?”
“不用管。”陆子安气定神闲地吃完早餐,精力充沛:“但凡言辞激烈而无实质内容的,都毫无力量。”
带着应轩前往工作间,杨大师已经到了。
而桌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两块和田玉。
和田玉是华夏玉石群中的佼佼者,《千字文》有“金生丽水,玉出昆冈”之说。
昆冈玉就是指的和田玉。
只是,这等品质的和田玉,看着应该像是某些藏家的私藏吧?
陆子安这么想着,眼里便带了些许疑惑地看向杨大师。
“果然瞒不过你啊。”杨大师摇头苦笑,轻轻在桌面点了点:“这是……马征让人送来的。”
马大师?
陆子安面色微变,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桌上的玉:“他这……”
“他说你会懂。”
是啊,他当然懂。
马爷去世后,金银错一步步滑了下来,马大师心里定然又着急又难过。
所以那次他做了一次玉雕,马大师就送了许多优质的玉过来,这次又……
只是,他这一来,就真的算是与师兄弟们彻底划开了界限。
陆子安深吸一口气,心绪沉淀下来后,指尖缓缓落到了玉石上。
冰冷的石头,没有一丁点生命气息。
陆子安提起刀,缓缓对其进行着粗坯的雕琢。
想要做最顶级的金银错玉雕,首先要克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薄胎。
薄胎玉器制作技艺,可以说是玉雕行业中最为高深的技艺,其制作过程充满着悬念和风险。
因为胎壁要求薄如蝉翼,厚度不能超过一毫米。
而在这样薄的胎壁上,还要镶嵌金银丝,可想而知这有多难。
任何一个小细节的不留心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陆子安握紧昆吾刀,无比清楚地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坚定了信念,陆子安目光坚毅地下刀。
第338章 以艺载道
陆子安握紧刻刀,刀锋在玉上缓缓划过,勾勒出玉质粗坯。
金银错工艺,其基础就是玉坯。
陆子安用自己的想法,根据玉料的颜色、玦度、纹理和形状来设计器身。
尽量做到最大限度地利用玉料,不浪费玉料。
最终的成品,陆子安将其定为了一个白玉错金双耳瓶。
瓶身线条流畅,整体非常简约。
这对拥有昆吾刀的陆子安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那玉料在陆子安指下,乖顺得不像样,刀之所及,玉料自动分离,无比流畅自然。
应轩看得眼睛都直了,却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人都没什么表情变化。
他眨眨眼睛,下意识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以前之所以师父每次做出东西,都有人惊叹惊讶,那是因为他们本身技艺不如陆子安。
而现在站在峰会这间工作间里的,有谁是吃素的?
杨大师能够担任玉雕工艺的负责人,那背后是有几十年基础在打底的!
而其他人虽然不如杨大师出名,但是业界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对他们而言,做一个玉瓶什么的,不过是基础知识,有什么大不了的?
论资历、论辈分,陆子安都不如他们。
而陆子安想要出头,那就只能在技艺上出奇制胜。
除非……他真的能独立将金银错工艺重新展现于世。
应轩暗暗握紧了拳头,忽然明白了陆子安平静表情背后负担着的东西有多沉重。
而此时,长偃市,沈曼歌也抽空出了趟门。
她是从后门进的博物馆,前门依旧被人挡住了,虽然那些人不会动手,但是那目光还是挺扎人的。
看到是她,门后的人才吁了口气,连忙将门打开:“沈小姐,卓先生在后厢房等您。”
沈曼歌道了声谢,略一转弯便朝后院走去。
推开门,桌前的三人都抬起头看她。
“来了?坐。”卓鹏朝她微一抬手。
沈曼歌在瞿哚哚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卓鹏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卓鹏打开文件夹,淡淡地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陆大师不是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瞿哚哚有些犹豫地道:“就先等等看吧?”
邹凯吊儿郎当地笑,毫不在意地道:“不行就继续怼呗,我怼人还从来没怕过谁!”
卓鹏淡淡扫了他一眼,邹凯瞬间噤声。
“这个,我也一直在关注,但是确实现在事情没这么好解决。”沈曼歌也颇为为难:“他们现在占据了舆论上风,很多人觉得是子安哥欺人太甚,不给他们活路……这件事情不能逃避,只能从正面回应,否则都会被视为心虚。”
“说的好。”卓鹏低头轻轻击掌,然后话锋一转:“所以,现在所有压力全在陆大师一个人身上,而我们,竟然无能为力。”
这句话冰冷而无情。
但是也确确实实点出了真正的要害。
真正的一针见血,四人都沉默下来。
“你们有没有发现。”卓鹏垂眸盯着桌面,慢慢地道:“陆大师走得太快了,他涉猎的范围越来越广,步伐也越来越大,而我们并没有跟上去,现在反而成了他的拖累。”
拖累……
邹凯飞快地看了一眼脸红得滴血的瞿哚哚,不服气地瞪着他:“我们怎么就是拖累了,我不还帮着直播了,做了视频吗?哚哚还帮着管材料管网站了呢!”
“你做的视频,最后电视台有通过吗?”卓鹏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不是专业的手法,最终只能在网上传传,没有达到最大化的利益贡献。”
“……”
“而哚哚。”卓鹏看向瞿哚哚,顿了顿才道:“你的网站,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瞿哚哚下意识地道:“我太忙了……”
“是的,你很忙。”卓鹏打开文件,抽出一张纸递过去:“但是我统计出来,你百分之七十的忙碌都是无效的,现在网站超负荷,保质无法保量,导致许多货品缺失,流失人气。”
颤抖地接过纸,瞿哚哚面色一分分死寂下去。
“换句话说。”卓鹏轻轻敲了一下桌沿,目光如炬:“陆大师已经一步步从草根圈子,走进了真正的大师圈,而我们却还留在他草根时代,跟不上他的节奏。”
现实是非常残忍而无情的。
陆子安一步步从一文不名走到现在,他每一步都是在走钢丝。
“我们应该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而不是成为别人攻击他的软肋。”卓鹏的手重重在桌上一敲,仿佛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我给你们两个,办了为期半年的专项培训,你们回去做准备吧,想去就明天出发,不想去就现在退居二线,我招新人上来。”
瞿哚哚用力地攥紧了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邹凯梗着脖子道:“为什么?那你呢?”
“我也一样。”卓鹏靠进椅背,目光投向窗外:“我发现我学会的还是太少了,这件事情我想了几天几夜,还是解决不了,我高薪聘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大拿过来,顺便跟着他好好学学……至少,不能拖后腿。”
拖后腿。
负累。
这几个字眼像是一个榔头一样重重敲在了瞿哚哚的心上,心口闷痛。
她从陆大师几十个人的直播间一直跟到现在,付出了这么多,经历了那么多,到头来就获得一个这样的评价?
瞿哚哚猛然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扭头跑了出去。
沈曼歌担心她,连忙追了出去。
“为什么?”邹凯无力地看着卓鹏,不能理解他突然的决定:“我们不是朋友吗?”
卓鹏冷冷地看着他:“友情是友情,生意是生意,你既然想要做出一番事业,就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带着瞿哚哚去学,只有半年时间,位置我给你们留着。”
如果说卓鹏没把他当朋友,这话邹凯是不信的。
和卓鹏认识多年,邹凯也知道,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他只能皱着眉头道:“鹏哥,在你看来,友谊到底是什么?”
卓鹏冷冷地道:“就是你智障多年,我不离不弃。”
虽然不怎么中听,但也确实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邹凯都被气笑了:“我呸,明明是你坑我坑习惯了!不跟你说了,我追哚哚去。”
卓鹏目送他离开,唇角也带出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
诺大的工作间里,其他人都已经没再盯着陆子安看,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陆子安喝水的间隙里,应轩给他递了条毛巾:“师父,你擦一下汗吧。”
伸手接过来擦了汗,陆子安便准备继续开工。
粗坯打好之后,便到了最重要的薄胎的挖膛阶段。
这是最能直接反映玉雕师的技术水准的技艺,尤其是作为金银错的玉器,难度简直是地狱级别。
如果按系统的划分来说,陆子安其实要升到玉雕大师才能做这样的玉雕绝技。
就像他要做顶级的木雕前,必须升至木雕大师级一样。
但是陆子安不这样想。
他握紧昆吾刀,内心翻腾汹涌的,都是四个字。
以艺载道。
技艺只是一种媒介,如他的木雕,每一次升级,都必须有心境的提升才能升级。
而玉雕却不用,为什么?
因为一切能入殿堂的艺术表现形式,都必须超越“技”而走向“道”。
他的心境、他的灵魂,已经达到了大师的境界。
像他做木雕、玉雕一样,以点及面,触类旁通。
玉雕艺术承载千年,就因为其内在的底蕴和寄托,栖息和孕育着创作者的灵魂。
陆子安微微眯起眼睛,直视着玉瓶,慢慢地对其进行掏膛。
其他人一般是用钢卷筒来掏内膛,钢卷筒用铁轴架在旋车上,慢慢地进行碾磨。
一点点地深入其中,最后在膛内留一根玉柱,再用小锤轻震截取出来。
可是陆子安不准备这样做。
因为他要做的玉,太薄。
他略一思量,抿着唇,先用昆吾刀慢慢地划了中间的大玉柱出来,从大到小。
等到内部掏得差不多了,才又停下来歇了口气。
此时瓶身还有近五毫米的厚度。
应轩留意到,周围的人虽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但是在陆子安每次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都会若有若无地扫一眼玉瓶。
显然玉瓶的进度在他们看来还是比较惊奇的,毕竟很少有人真的能用刻玉刀刻玉。
陆子安略作修整,再次出发。
这一次,他更加集中精神,一层一层地对玉瓶内部进行削减。
不能一下子特别薄,否则容易崩。
也不能削得太少,瓶壁必须保持厚薄均匀,哪怕是它起伏的弧度也必须保证一致。
尤其是在中间的大肚上,当他的手塞进去后并不能完全看到里面的细节,他只能凭着手感和经验来处理。
心中的弦绷得很紧。
陆子安鼻尖渐渐渗了汗,做到这一步,他已经没了回头路。
这玉瓶不能失败。
失败了,损失的不止是这极品玉料,更是杨大师押在他身上的信任,更是……
现场诸位大师正渐渐倾斜的心。
在风雨飘摇的现在,只有获得了他们这些顶尖大师的支持,他才能够对抗那些反对他的人。
正因为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陆子安才更不能动摇。
一滴汗从额角滴落,滚进了眼里,他停下手,闭了闭眼睛。
第339章 意外之喜
应轩连忙帮他擦汗,陆子安缓缓握紧昆吾刀,再松开。
稳住。
他告诉自己。
这和以往做的任何东西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陆子安的手依然很稳,他逐渐调整着呼吸,让自己心情慢慢变得宁静而旷达。
看出他心境的转变,几个人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
带着不易察觉的赞许。
但是站在旁边的应轩并未察觉,他只感觉整个人都非常紧张,脸都憋得通红。
初时是削,后面是刨,到最后,已经成了刮。
轻轻地,一下一下地。
陆子安额上汗如雨下,不一会后背便已经湿透。
工作间是中央空调,恒温恒湿空调低噪音。
但是应轩却觉得,这声音好吵啊。
像什么呢?
像是猫爪子在刨木头一样。
尖厉,难受。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不时为陆子安擦擦汗。
而此时,陆子安也越来越感觉,难度在一点点增加。
像是温水煮青蛙,那种难度的累积不是一下子到来的,却更让人揪心。
4毫米。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放开昆吾刀舒展了一下手指。
3毫米。
杨大师一边指点自己徒弟做玉雕,一边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看。
2毫米。
四周的大师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下了自己手里的活。
也有人曾经做到过这一步,但是2毫米基本已经是一位普通大师的极限。
而陆子安却依然没有停下手。
做的越久,他手感反而越好,心态也越来越稳。
人心沉浮的年代,手与心的连接、触觉,才能让我们在纷乱的思绪中获得沉静的感觉。
一片寂静中,陆子安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第一层时他还需细细思量,方才慎重下刀。
到最后他全副心神都已融入这玉石之中,双耳瓶的形状看似简约,但吸引人的,却是它超越形式之外的神韵。
无论是人物动物,还是山石花草,形状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神韵。
“含不尽之意于言外”,这是一种极为豁达也极难达到的水准。
光是看到这里,杨大师便已目露欣喜。
这玉瓶就算最后做不成金银错,也已经是一件难得的珍品。
尤其是陆子安在雕琢之时,双耳做的简约的云纹耳,下方各坠一节玉环。
单单是这一节玉环,已足见功底。
但是陆子安却还没有停手,他目光愈加凝定,动作轻而缓。
每一刀都温柔得仿佛是在触摸着心上人的面颊。
当他再次将瓶里的玉屑倒出来时,此时玉瓶壁厚仅仅一毫米。
半透明的瓶壁,泛着令人惊艳的光,虽然未经打磨并不温润,却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
是的,鲜活。
它从一块没有生命的玉石,在陆子安手中,逐渐舒展了它的灵气。
每一个弧度,每一根线条,都透着一丝灵动与畅然。
玉雕讲究灵动之趣,动是生命燃烧,是自然的象征;同时也讲究微言达义,它阐明了国人以小见大的智慧。
于灵动意境中,细心摸索玉雕的韵律,是一种非常美妙的体验。
这虽然只是一个玉瓶,观之却给人一种心神宁静旷达,海纳百川之感。
而这……
甚至还未曾经过打磨!
众大师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这玉瓶真的以金银错工艺制成,恐怕……
“陆大师……”见陆子安又准备继续,杨大师连忙叫停,扫了眼应轩。
应轩递过水,旁边另一位大师的徒弟也连忙帮着拧新的毛巾。
陆子安放下刻刀,就着应轩的手喝了口水。
接过毛巾,感觉手的关节都酸痛不堪。
甚至缓了好一阵才算是勉强舒展开来,期间骨节咔咔作响,令人听之牙酸。
“你看,你一做就忘记了时间。”杨大师颇为赞叹地看着那几乎半透明的玉瓶,欣慰地道:“不如今日就先到这吧,剩下只需要开凿做金银错工艺了,就明天再来做。”
做的时候不觉得,这突然一停下来,陆子安确实觉得挺不舒服的。
这种感觉……自从上次系统强制他睡了三天后,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了。
他也没有反对,点点头:“好,那我明天再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应轩连忙收拾着工具。
这时天色渐暗,陆子安没有等应轩,他感觉身上粘乎乎的非常不舒服,便脚步踉跄地朝自己住处走去。
终于,他走到了门前,正在掏钥匙,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熟悉的饭菜香传来,沈曼歌笑吟吟地看着他:“子安哥,你回来啦!”
那一瞬间,陆子安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幻境。
这一幕,简直是他曾经的梦想。
他其实和世间许多男人一样,心里也有一处柔软的角落。
希望自己忙碌一天回来,有人为他亮着灯,房间里不是漆黑冰冷,而是满满的温暖。
有这样一个人,能够笑着看他,说:你回来啦!
定定看着她数秒,再三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以后,陆子安的心都软掉了。
他伸手轻轻戳了她脸蛋一下,认真地道:“给你。”
“哈?”沈曼歌疑惑地歪头看他一眼,笑了:“傻了吧,快去洗澡啦,啥都没拿还说给我哈哈哈。”
陆子安也只是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心也给你,身体也给你,灵魂也给你。
他毫不犹豫地,将还在笑着的沈曼歌抱进了怀里。
“唔,快松开啦!一身臭汗!”沈曼歌七手八手地把他推进浴室:“快点洗哦,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洗完吃饭!”
担心他会在洗的过程中睡着,她特意在水里加了柠檬精油。
陆子安也没再嫌浴缸麻烦,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
全身都放松下来。
过了十分钟,应轩都回来了,陆子安还没动静。
沈曼歌有点小担心,唆使应轩道:“小轩,你说,子安哥不会睡着了吧?你去看看?”
危险!
应轩正瞅着桌上美食淌口水,听了这话美味都不顾了,当即把工具箱往桌上一放,义正言辞:“我也一身臭汗,我要去洗澡了!”
扭头就跑!
凯哥果然是厚道人,教他的生存法则果然派上了用场!
我去?
沈曼歌都没反应过来他就没影了,腾的起身,哼,了不起哦?我自己看!
凑到浴室外,她先听了听,没动静啊,不会真睡着了吧?
手按到门把上,又缩回来,紧张兮兮地伸手敲了敲:“子安哥?你睡着了吗?”
还是没动静。
啊啊啊,真的要她亲自开门吗吗吗?
哇,没想到这次来杭州果然是来对了!
居然有这种意外之喜!
想象着推门之后的风景,沈曼歌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不能激动,深呼吸!
沈曼歌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按到了门把上!
刚一用力,门骤然从里面打开了,沈曼歌措不及防,直接被带得往前一扑。
陆子安伸手扶住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啥呢?”
“我我我,我没干啥!”沈曼歌站直身体,手往客厅一指:“啊,那个,我就是来叫你,怕你睡着了。”
“所以你就能往我浴室冲?”陆子安斜睨着她。
“我呸!”沈曼歌想也不想地反驳,脸爆红:“谁,谁往你浴室冲了,我这是,我这是想救你狗命!”
陆子安又好笑又好气,轻轻弹了她一爆栗:“谁狗命呢,欠抽你。”
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他也没精力再与她纠结其他。
反正今晚没准备出去了,他索性就穿着浴袍往客厅走。
沈曼歌跟在他后头,暗挫挫地偷瞄,咦,左腿,哇,右腿。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应轩呢?”陆子安在桌边坐了下来。
沈曼歌连忙正色道:“哦,他也一身臭汗,去洗澡去了,你饿一天了吧?这碗粥放凉了些,你先喝了垫垫肚子吧。”
“好,谢了。”陆子安也没客气了,端起来哗啦啦几下喝了个底朝天。
确实,喝碗热粥后,感觉全身都舒服了。
他放下碗,正好看到沈曼歌眼神游离,神思恍惚的样子。
“干什么呢?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陆子安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还有吗?”
“啊,有,这粥白吧,啊不是,我是说这胸肌好喝吗……”沈曼歌说完才赶紧捂住嘴,啊,没脸见人了。
陆子安低头瞅了一眼,故作镇定地将衣襟揽紧,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慢慢开始觉得有些烧。
他哑着嗓子道:“好喝,再来一碗。”
什么好喝,胸肌好喝吗?
沈曼歌感觉所有的脸今天一天丢尽了,呜呜呜。
“你,你别喝了。”刚好听到门响,她飞快地道:“啊,小轩来了,我去端饭!”
跑厨房拍了些冷水,才感觉面上的温度略降。
沈曼歌同手同脚地端着饭出去,应轩连忙伸手接过来盛饭。
沈曼歌完全没好意思再看陆子安,老老实实低头扒饭。
结果应轩这叛徒,竟然想都没想就直接道:“咦,师娘你脸怎么了,端饭的时候被烫到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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