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部变异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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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电话回了过来。
　　“祁先生，真的非常抱歉，我查过后发现，你们的直播间被后台做了限制，观看人数的上限被设置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电话那头，钟海华气愤中带着些许歉意说道。
　　“被做了限制？”祁东听后着实吃了一惊，“是故意的吗？”
　　“呃，这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是工作人员的失误，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钟海华语气严肃地回道，“不过你放心，不管是失误，还是有意的，我都会查出来是谁做的并追究责任。”
　　“嗯，那就谢谢你了，钟经理。”祁东答谢道，“不过如果是失误的话，还是不要太责难工作人员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哈哈，祁先生还是挺有胸襟的嘛。”钟海华笑道，“我现在已经帮你们解除了限制，你看看直播间有没有恢复正常了。”
　　祁东又谢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朝直播屏幕看去。
　　“卧槽，涨了涨了！”一旁的陈浩惊喜地叫道，“刚才还只有一万，就你打个电话的时间，已经涨到了三万！人气还在持续往上涨，估计很快就破五万了。”
　　祁东听后松了口气，清楚地把刚才与钟海华的对话跟陈浩讲了一遍。
　　“什么？！有人限制了我们直播间的观看人数？谁这么缺德啊！”陈浩听后愤怒道。
　　直播间里的水友也听到了祁东的话，顿时群情激愤，弹幕满屏。
　　“总算进来了！怎么回事，刚才直播间崩了吗？”
　　“是哪个混蛋做了手脚？老子要干死他！”
　　“哎，飞鱼要凉了，排骨哥，要不你去狸猫吧，听说那里待遇更好。”
　　“排骨哥到哪我们就跟到哪，誓死追随排骨哥！”
　　“没错，飞鱼自己作死，怪不了排骨哥。”
　　“你们别添乱了，主播刚刚签了一个合同呢，现在走要付违约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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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些弹幕，祁东和陈浩也颇为感动，但他们还是尽力安抚了水友。至于转平台的事，他们暂且还不考虑，因为目前为止，飞鱼平台待他们还算不错，尤其是钟海华，基本上能帮的都帮他们了。
　　接下来，陈浩等人继续正常直播，祁东则回到拳台上教授学员，几小时下来，直播间的关注量又涨了二千左右。
　　中午时分，祁东又接到了钟海华的电话，邀请他和陈浩吃个饭，算是为今天的意外赔罪。
　　祁东他们本以为对方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钟海华的态度很坚决，执意要请他俩吃一顿。既然如此，祁东也不再客气，与众人说了一声后就和陈浩一同前往约定的地点。


第一百八十七章　死对头

　　三人约定的地点是上港飞鱼分部附近的一家泰式餐馆，据钟海华说味道还不错。
　　祁东他们准时到达后，看到钟海华已经在餐厅内挑好桌子坐等着他们了。
　　“你们来了啊，请坐。”钟海华客气道，“不好意思啊，因为午餐时间有限，挑了个离自己比较近的餐厅。”
　　“没事没事，已经让你破费了，我们哪还会挑三拣四的。”陈浩笑着回道，然后和祁东一起在钟海华对面坐下。
　　这家餐厅价格倒也不算太贵，钟海华大概是考虑到祁东的食量，共点了八个菜，还有好多主食，祁东合计了一下差不多花了五百来块钱。
　　上菜后，三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钟海华先是真诚地道歉了一番，还自罚了三杯，然后向祁东他们询问水友的反应。
　　“他们一开始确实挺生气的，不过在我和陈浩的劝说下，总算把他们的情绪安抚下去了。”祁东如实回答道，钟海华听后又是感谢了一番。
　　“钟经理，那个限制我们直播间的人查出来了没？”陈浩很直接地问道。
　　钟海华听后面现为难之色，略带歉意地说道：“上午我已经把我们分部的员工都询问了一遍，听他们的说辞，都不像是故意做这事的人。
　　我原以为，很有可能是上次你们来分部时，那个跟你们发生矛盾的人，想报复你们才这么做的。但是我跟他交流了很长时间，也没有逼问出来，那人最后都要指天发誓了，我也没办法，只能相信他了。”
　　听钟海华说完，祁东和陈浩都沉默了一阵，随后祁东开口说道：“真是麻烦你了，钟经理，看来这件事确实是由员工失误造成的。”
　　钟海华轻轻点了点头，又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最后开口说道：“其实我想过，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有意为之，仅凭失误是很难做到的。”
　　此言一出，祁东和陈浩都颇为惊讶地抬头看向钟海华。
　　“所以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有人故意做的。只是这人是谁我却揪不出来……”钟海华叹气道。
　　“要不就算了吧，反正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祁东说道。
　　“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钟海华沉声道，“我隐隐有种感觉，做这事的人不仅只是针对你们，也是在针对我。”
　　“什么？！”祁东和陈浩几乎同时惊呼了出来。
　　“有一点我刚才忘了说了，分部里还有一人我没有询问过，那人就是飞鱼上港分部经理胡恒涛。”钟海华目光深沉地看向祁东和陈浩，“你们可能不知道，直播平台管理层的斗争经常会牵涉到各自名下的高人气主播，而这个胡恒涛一直就跟我不对付，他自然也知道你们就是我签下来的。”
　　祁东和陈浩四目相对，内心依旧难以平静。
　　钟海华继续说道：“我是去年才调到上港来的，在上港分部也只能算二把手，至于一把手，就是我说的那个胡恒涛了。
　　我和胡恒涛在管理理念上有很大的分歧。他是那种很纯粹的商人，一切都以利益为重，目光也比较短浅。而我比较看重公司的声誉和长远发展，对于钱我也主张取之有道，这可能是因为我一向比较重感情重道义的缘故吧。”
　　这话听着有自夸之嫌，但钟海华的语气却异常严肃认真，祁东他们更是没丝毫怀疑，因为从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钟海华确实不是一个不讲道义的人。
　　接下来，钟海华又小喝了几杯，还讲了一些他与胡恒涛之间发生的矛盾，甚至连一些较为隐秘的事情都讲了出来。由此可见，他已经完全把祁东和陈浩当成自己人了。
　　一顿饭过后，钟海华已稍有醉意，结完账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了饭店，三人告别，祁东他们回方家武馆，钟海华则步行回了公司。
　　　走进飞鱼上港分部，钟海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一把推开了胡恒涛的办公室门。
　　正在电脑桌前办公的飞鱼员工都被这响亮的推门声惊到了，纷纷转过头，神色震惊地朝钟海华看去。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胡恒涛正在午休，被突然进入的钟海华吓了一跳，遂大声责问道。
　　“胡恒涛，是不是你动的手脚！”钟海华极其直接地质问道，“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耍阴谋手段！”
　　“你……你在胡说什么？！”胡恒涛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气得不轻，手指着钟海华大声回怼道，“你看看你！满身酒气的，你难道不知道上班期间不能喝酒吗？作为领导还这么无视公司的规矩，你怎么领导手下的员工？！”
　　“胡恒涛！你别扯开话题，我问你，陈浩和祁东的直播间被限制人数是不是你干的好事？！”钟海华丝毫不虚地继续质问道，“别人我都盘问过了，都没问题，就只剩下你了！”
　　“你……你放屁！我作为分部经理，会无聊到去干这种事吗？你当我闲得慌啊！”胡恒涛面红脖子粗地反驳道，“谁会干这种事，肯定是工作人员的失误嘛！小题大做，我看你是想公报私仇泼我脏水！”
　　“哼，谁做了这事自己心里清楚！”钟海华冷笑道，“卑鄙小人会遭天谴的！”
　　“砰——”抛下这话后，钟海华就摔门而出，只留下胡恒涛坐在靠椅上气得瑟瑟发愁，面容狰狞地念叨着：“反了……反了……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钟海华！”
　　　时间又是一晃两天过去。
　　这天中午，祁东和陈浩从外面买了三十碗杂酱面，回到住处边吃边直播。
　　一打开直播间，就有大量的水友涌了进来，密密麻麻的弹幕也随之飘了出来。
　　“排骨哥，今天中午吃杂酱面啊，这么多会不会咸死啊？”
　　“开玩笑！当年排骨哥煮了一箱子牛肉面，底料都统统喝了下去，还会怕这点咸？”
　　“你们有没有听说，飞鱼有个高管被迫离职了！”
　　“啥？真的吗？谁啊谁啊？”
　　“我没说错吧，飞鱼已经乱套了，很快就要凉啦！”
　　“主播，你知不知道啊？”
　　“排骨哥，飞鱼凉了你去哪啊？狸猫不好，我推荐你去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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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些弹幕，祁东和陈浩也是一头雾水，陈浩开口问道：“你们说的是谁啊？我们还没听呢，是不是谣传啊？”
　　这时，麒麟书说话了：“我听说这人的职位还不低，好像是飞鱼平台华东区运营部副总经理，名字我也记不清了。”
　　这个头衔，祁东和陈浩都很熟悉，两人互视一眼心头大震。
　　“麒麟书，那人的名字是不是叫钟海华？”祁东问道。
　　麒麟书：“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钟海华。”
　　两人看后更是确认无疑，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难受无比。
　　直播间里似乎也有人知道这名字，纷纷议论了起来。
　　“钟海华？主播，这名字听着有些熟悉啊。”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上次烤乳猪时候来微服私访的那个？”
　　“没错了，应该就是那人。当时还挺有气势的，没想到才过没几天就下岗了，可怜啊！”
　　“那人不是刚把排骨哥签下吗？他一离职，排骨哥不是没有后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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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书，你知道钟海华为什么会被迫离职吗？”祁东有些焦急地问道。
　　麒麟书：“好像是说什么擅用职权，损害公司利益，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哎，反正飞鱼内部的斗争很复杂。”
　　接下来，祁东他们也没什么心情直播了，找了个理由早早地下了直播间。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丑陋嘴脸

　　关闭直播间后，祁东和陈浩的情绪都颇为低落。
　　“祁东，你说钟海华被迫辞职，真的是跟我们的那几件事情有关吗？”陈浩皱眉道。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那天吃饭的时候，钟海华不是已经跟我们说了嘛，他跟他的顶头上司胡恒涛有很大的矛盾。”祁东回道，“据他所说，那个胡恒涛一向以利为重，所以我猜想，我们上次去飞鱼分部要求退钱的事情触怒到了胡恒涛，限制我们直播间人数的事情应该也是他做的，被钟海华化解后，他转而报复辞退了钟海华。”
　　陈浩听得连连点头，开口说道：“看来是我们连累了钟海华，他帮了我们这么多次，我们怎么说也得帮他去求求请。”
　　一个小时后，祁东和陈浩再次走进了那栋飞鱼分部所在的大楼。
　　楼下大厅内，依旧是那两名保安，正吹着电扇看报纸。见祁东他们进来，两名保安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他们一眼，但没有上前阻拦，应该是认出了他们之前来过。
　　两人很顺利地到了二十三层，走进了飞鱼分部的工作室。
　　那些在格子间内忙碌的工作人员见有人进来，纷纷抬头朝祁东他们看过来。
　　“你们怎么又来了？”那个上次与他们发生矛盾的青年，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神色不善地对着他们大声问道。
　　“我们有事找钟海华经理。”祁东从容回道。
　　那青年听后撇了撇嘴，冷笑一声说道：“那人已经离职了，你们请回吧！”
　　青年的回复并没有出乎祁东意料，只是对方的语气和神态令他很不爽，摆明了还在记恨他们。
　　“那我们想见见胡经理。”祁东忍着怒气说道。
　　“找我有什么事？”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
　　“胡经理，我们是飞鱼的主播，能进去跟您谈谈吗？”祁东虽然对此人没好感，但对方毕竟是飞鱼的高管，他不得不保持礼貌。
　　胡恒涛皱着眉头看了他们几眼，稍显不耐地说道：“进来吧。”
　　进到办公室内，胡恒涛臃肿的身躯往靠椅上一躺，也不请祁东他们坐下，直接语气冷淡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才跟钟经理签了合同，现在他突然就离职了，不知道是为什么？”祁东平静地说道。
　　“怎么，我们飞鱼内部的人事任命，还要经过你们做主播的同意吗？你们是不是管太宽了？”胡恒涛先是冷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说道：“也行，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们也不妨。第一，钟海华无视公司规定，在上班期间饮酒，还冒犯上司。第二，钟海华擅用职权，损害了公司利益。怎么样，这理由你们满意吗？”
　　两人听后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明白，钟海华的离职果然与他们前几天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关系。
　　陈浩开口说道：“胡经理，钟经理在上班期间饮酒，这件事错在我们，那天是我们在吃饭时劝他喝了几杯酒……”
　　“你别说了，钟海华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还控制不了自己吗？别人一劝就喝吗？”不等陈浩说完，胡恒涛就不耐烦地打断道，“再说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
　　话被打断，陈浩颇为不忿，但也不敢当场发作，只是气呼呼地看着胡恒涛。
　　“胡经理，那另外一个原因具体是指什么呢？您说的擅用职权侵害公司利益是指钟经理退换水友二十万打赏额的事情吗？”祁东直言不讳地问道。
　　“没错，二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钟海华不经过我同意就擅做主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胡恒涛冷冷地回道，“况且，观众的打赏怎么还能退回去，要是都这样我们平台还赚什么钱？”
　　“但是这个水友的情况有点特殊……”祁东想解释，但又被胡恒涛不耐烦地打断了。
　　“没有什么特不特殊的！我们飞鱼不是慈善机构，而是营利机构！钟海华不明白这一点，他就不配做飞鱼的管理层！
　　你们主播也一样，没有打赏，谁给你们发工资？！一天天吃饱了撑的管这管那，你们怎么不去当志愿者啊？
　　哼，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你——”陈浩已被气得瑟瑟发抖，祁东也捏紧了拳头，两人不再多说什么，掉头朝外面走去。
　　“混蛋，这姓胡的真不是个东西，比那个陈顺军好不了多少！”一走出大楼，陈浩就狠狠地挥了几下拳头怒道。
　　祁东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东，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陈浩有些焦急地问道。
　　“飞鱼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信所有的高管都像胡恒涛一样唯利是图。”祁东抬起头来，眼神不再迷茫，“陈浩，咱们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赶去北都，给钟海华伸冤。”
　　“啊？”陈浩听得目瞪口呆，随后愣愣地点了点头。
　　回到住处后，两人打开直播间，向水友诉说了今天在飞鱼分部发生的事情，又向他们询问飞鱼总部经理的电话。
　　水友听后都大骂胡恒涛，同时佩服钟海华的重义并同情他的遭遇，但却没人知道总部经理的电话。
　　八点左右，祁东和陈浩失望中正想下直播间，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ID进入了直播间。
　　“汪少，你知道飞鱼总经理的电话吗？”陈浩赶紧问道。
　　天神下凡：“哦，我有他名片，你问这干嘛？”
　　“哈哈，太棒了，汪少你真是及时雨啊……”陈浩兴奋且激动地说道，然后又简单地把关于钟海华的事情说了一遍。
　　天神下凡：“哦，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没想到内情还这么复杂。行，那我等一下就把秦总的名片拍照发到你微信上。”
　　祁东和陈浩又道谢了几句，然后就下了直播。
　　“祁东，电话要来了，要不我们就别去北都了，电话里说也可以嘛。”陈浩看了眼汪旭发给他名片说道。
　　“这不太好。”祁东摇了摇头，“这件事挺复杂的，电话里怕是很难说清楚，另一方面，我们亲自前去会显得更有诚意一点，这样对方就会对我们树立起好感，有了好感，事情就比较好说了。”
　　陈浩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反败为胜

　　第二天一大早，祁东和陈浩就乘飞机赶往北都，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飞鱼总部。
　　“祁先生，久仰大名了。”在一间宽敞大气的办公室内，飞鱼总经理秦林热情地笑着说道。
　　“啊？秦总认识我吗？”祁东惊讶道。
　　“哈哈，那当然了，我虽然身在北都，但现在网络媒体这么发达，排骨哥的事迹我还是有所耳闻的。”秦林笑说道，“我们飞鱼能有你这个主播，也算是非常幸运啊。”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祁东有些受宠若惊地回道，一旁的陈浩也笑得很欢。
　　“对了，祁先生你这次来我们总部，所为何事啊？”客套了几句后，秦林正色问道。
　　祁东听后梳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把凡是牵扯到钟海华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边。
　　秦林认真听着，渐渐地他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听完祁东的叙述，秦林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这个胡恒涛是商人出身，确实有些唯利是图小肚鸡肠了。
　　我想了一下，这二十万该退。一方面，这二十万是水友误打赏的，想必对水友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不退的话，就显得我们飞鱼太不讲情面了。另一方面，退钱虽然会在短期内减少公司的利润，但从长远看，这有利于我们飞鱼树立正面形象，名声好了，观众自然就多了，那么一来，还怕赚不到钱吗？”
　　“秦总英明！”陈浩笑着赞道。
　　秦林微笑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至于钟海华这个人，讲道义有远见，就是有时候做事有些冲动了，要不然也不会被胡恒涛抓住把柄开除了。”
　　“对了，秦总，有件事情我忘了说了。”祁东突然想起直播间被限制人数的事情，就把此事告知给秦林。
　　“什么？！还有这种事！这个胡恒涛，真是胆大妄为，我得好好问问他。”秦林听后惊怒交集，立马就拨通了胡恒涛的电话。
　　“胡恒涛，我问你，上次‘排骨与鸡胸’这个直播间被限制观看人数，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你还要再狡辩！除了你谁还有这个动机？跟你说几次了，要以大局为重，不要明争暗斗，更不能牵扯到主播，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你知不知道，被你这一限制人数，我们飞鱼会损失多少观众吗？又有多少观众会对我们飞鱼失去信任？！
　　不用再解释了，好好反思一下吧！”
　　说完后，秦林重重地挂下了电话，神色中还带着明显的怒意。
　　一旁的祁东和陈浩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坐着，等待秦林说话。
　　几息之后，秦林神色稍缓，转头看向祁东，郑重说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的，不会让做错事的人逃过惩罚。
　　这次还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大老远地来告诉我，我还被胡恒涛那混蛋蒙在鼓里呢！
　　对了，除了这事，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没了，谢谢秦总能秉公处理这件事。”祁东摇了摇头说道。
　　“嗯，事情处理完了，你们就放松一下吧，既然来了北都，就去好好玩玩，见识一下北国风光。”秦林说着站起身来，显然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祁东他们也不再久留，告别一声后就出了办公楼。
　　接下来，他们在北都游玩了两天，顺便也让水友们领略了一下北都的名胜古迹，然后就返回了上港市。
　　刚刚回到上港市，他们就从水友口中得知了一条重大新闻，胡恒涛被飞鱼总部革除了职务，取而代之的是原华东区运营部副总经理钟海华。
　　很快，钟海华就打电话给了祁东，除了不断感谢之外，还执意邀请祁东和陈浩去鼎盛楼好好吃上一顿。
　　这一次，钟海华的手笔比上回大了许多，可以说是下了血本，点了整整一桌子菜，好酒也叫了两瓶，花费怎么说也不会低于两万。
　　“排骨哥，陈浩兄，我先敬你们一杯，这次要不是你们替我去总部说话，我钟海华就被那姓胡的给整死了。”钟海华端起一杯酒，神色感激地说道。
　　“钟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也帮过我们很多次嘛。”祁东和陈浩也各端起一杯酒，三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你们以后别叫我钟总了，听着多见外，叫我阿华就行了。”钟海华笑说道，“你们也不要把我当飞鱼的高管，把我当成兄弟就OK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千万别不好意思。”
　　“这样不太好，你年龄比我们大几岁，以后我们就叫你华哥好了。”祁东笑着回道，钟海华也不再推辞，应了下来。
　　这时陈浩又给三人斟慢了酒，一脸皮笑地说道：“这一杯，我们祝胡恒涛提前退休，回家养老！”
　　“哈哈…………，胡恒涛听到你这话，怕是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