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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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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心的顾峥该吃吃该睡睡,和何水墨虚与委蛇着,装作毫不心疼的贡献着他的辛苦钱。
  这家铺子在顾峥的手上是越干越红火,而何水墨拿到的也是越来越多。
  这时候的他,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回去细琢磨味之后的感觉自己被骗了二十个钱儿的那种憋屈感了。
  他满心满眼的认为,这顾峥是一个比他师父更加实诚的老实人。
  而这心思活络起来的何水墨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就将砸在他手中许久,天天赔钱未见半份收益的另外一家铺子给拿了出来。
  在两人例行交接的时候,就将这契送到了顾峥的鼻尖儿底下。
  “嘿嘿,大侄子,你瞅瞅这个,新铺面,你觉得咋样?”
  看到了这张熟悉的契纸之后,顾峥就知道何水墨到底还是将那张远在朔州的铺子给拿出来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的目的何在。
  面上不露分毫的顾峥还假模假式的将那张契约给端了起来,看了半天之后才很是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
  “这是谁买的铺子,这也太欠考虑了啊。”
  “叔你看啊,这铺面上的简图,上边的院落分布,它只能用来开咱们这种铺子。”
  “可是这地脚,远在朔县,先不说那个危险的位置,就是那山高皇帝远的距离,也找不到可以打理的人啊。”
  “我说叔,这不会是你买的吧?”
  听了顾峥这毫不客气的点评,何水墨的脸上就是一阵的抽抽。
  但是这话还必须跟着说出来。
  何水墨憋屈的点头说了一句:“是!”
  “可是顾峥啊,你叔叔我最近为难的很啊,你可知道,我家那个婆娘有多烦,而我最近又看上的那个小婶子又有多贤惠。”
  “那个快要成为你小婶子的人,肚子里还揣上了你叔叔的娃娃。”
  “你何叔我这都多少年了,也没见着留一个后啊。”
  “这不能让家中的母老虎知道,叔叔我这钱就不趁手了。”
  “我想来想去,认识的人里边就你顾峥娃子最出息了。”
  “这不,就打算贱卖一些手底下的产业,给你家的二婶子备孕所用。”
  “顾峥,你看开第二个铺子,也能扩大你家现在的生意啊。”
  呵呵,欺负老实人是吧?
  觉得我孤儿没母的好欺负是吧?
  可是顾峥还真就笑呵呵的应下来了。
  他用两根手指头捻起这张价值近千个钱的铺面,看看上面的标注,你别说,那上边的院子着实的不小。
  若不是处在那个要命的地方,在其他郡县花这个钱,根本就无法入手如此大面积的院落。
  但是生意就是生意,在商言商的顾峥就开始压价。
  他朝着何水墨毫不客气的比出了三根手指,不疾不徐的就报出了他的价格:“三百。”
  而一听了这个价格,对面的何水墨的混劲儿就上来了。
  他朝着顾峥面前的台子一拍,就嚷嚷了起来:“你打发要饭的啊,我这可是一千二买的,你就给我三百?”
  “不成,最低一千,没得商量!”
  这是打算强买强卖了?
  听到这里的顾峥也不恼,他继续着微笑的表情,就将对方的胃口给吊了起来。
  “其实何叔,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建议,倒时候您别说卖一千个钱儿了,就是两千个钱儿他也是卖的出去的。”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你跟我说说?”
  顾峥将这张纸哗啦啦摇的做做作响,就说出了他早就酝酿了多时的主意。
  “何叔,你现在不趁手吧?需要钱儿吧。”
  “可是何叔你难道没想过自己真就整一些铺子单干?”
  “我不是说何叔你现在合股的营生不好,但是叔叔的妹妹,也就是我那表姨,今年已经年华几何?是否为咱们的县郡太爷生下子嗣?”
  “又在那后宅的府邸之中还能占几分的分量呢?”
  “我可是听说,今年入了年的时候,咱们的县郡郡守可是又往家中抬了第五房的侍妾。”
  “据说还是从江南水乡的同窗好友那聘过来的。”
  “到时候,甭管这新夫人得不得宠,那叔叔你也要早做打算。”
  “人总说红颜易老,年华逝去,到时候叔叔你失去了最大的凭仗,您觉得您在这县郡之中,还能像是现在这般过的肆意潇洒,而还有多少人能卖叔叔这份面子呢?”
  这话说得,让何水墨就从暴怒回转成了沉思的状态。
  他把顾峥描绘出来的场景这么一琢磨,不由的就打了一个寒颤。
  到时候别说横行霸道了,怕是见他失了势,暗中打击报复的就不会少了。
  见到何水墨的此时的表情,顾峥又往上添了一把柴火。
  “所以啊,叔叔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占着份子也要分能不能变现不是?”
  “各家的股份又哪里有自己开的买卖,购入到手的田地来的踏实?”
  “到时候,那些商贩铺主们,就说世道艰难,生意失败,拖着不给你钱,那叔叔你也不是拿他们没辙吗?”
  “还是自己的买卖踏实,拿到手中的钱才算是真的钱不是?”
  被顾峥说通了的何水墨,他收回了刚才因为拍在锻造台而略微红肿的手,脸上很自然的就挂上了几分的和善。
  “那你跟叔说说,应该怎么拿钱呢?叔叔我大手大脚惯了,月月拿到的银钱都送给各家酒楼食肆,歌舞名姬的手中,着实不趁什么了啊。”
  顾峥早就料到有这种结果,他心中早就盘算好的主意,就趁着这会的工夫给何水墨说了出来。
  “叔,你可以抛股回收啊。”
  “你看,你在我这铺子里占了一成的份子吧?”
  “我愿意花一千个钱儿给买回来啊。”
  “而你那压根出不了手的铺子,我也可以用八百个大钱给承接下来。”
  “你问我图个什么?还不是自己当家作主,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你可知道,我这人最怕的就是欠着别人的钱了。”
  “这跟人合股做买卖,我也最怕把别人的钱给坑没了不是?”
  “叔叔现在急用钱,你既然能够从我这里把股子卖出去,自然也能一锤子买卖的将其他人的份子一样的给卖了。”
  “虽然没有了长长久久的进项,但是您能归拢一大笔钱购置自己的产业啊。”
  “到时候,那些来钱的进项全都是你自己的,人们见着叔叔的时候,也要尊称上一句老板掌柜的,多有面子。”
  “而这些产业,可是可以传承下去的干货。叔叔你老来得子,总得为下一代考虑一番的吧?”
  “您说我这个建议如何?是不是一下子就将何叔钱不趁手的麻烦给解决了?”


第810章 惊动长安
  听顾峥把这话说完,何水墨只不过一琢磨,脸上就冒出了喜色。
  他唯恐顾峥反悔一般的接着追问了一句:“你真的打算花一千八百个大钱将这些都买回去?”
  “咱们俩的交情可是处的挺深的啊,我这个当叔叔的可是十分舍不得自己在铁匠铺中的股份啊。”
  而对面的顾峥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他哪里能含糊?点着头的就将这份契约往自己的怀中踹了进去,一边踹还跟着起了身,转头就要往自家的后院里拿钱。
  “叔,等我一会,这事赶早不赶晚,我这就给你拿钱去。”
  要说这年月,哪有什么金银钱的兑换比例啊。
  普通人家的百姓,但凡是买点什么东西,觉得合适了都是提溜着串儿钱。
  更有一些熟稔的人家,私底下图个方便,还以物易物呢。
  所以待到顾峥返身回来,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在何水墨的面前打开的时候,还真就让这个小子惊讶了一把。
  一百个钱一串儿,用麻绳捻好,堆放在一起,这要是一个力气小的人,怕是光拎着都费劲。
  而何水墨也没客气,低着头在顾峥特意拿出来的一张绢帛上认认真真的按了一个手印,将当初顾峥师父曾经跟他结的契约条往顾峥手中这么一塞,两个人就完成了生意上的交割。
  现如今,这第一步已经成功的走了出去。
  顾铮和何墨水,彼此间没有了利益的纠葛,而今后,这个铺子会造成的轰动以及即将取得的成就,也跟这个吃白食的小子没有了半分的关系。
  但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机。
  在自己没有依靠上朝廷这棵真正的大树的时候,对于何水墨这种地头蛇……还是需要捧着说话的。
  所以,直到临分手前,顾峥的话,说的也十分的客气。
  “叔,等你那小子出生了,甭管是男是女,俺都给你随份儿大礼。”
  “到时候你就瞧好吧。”
  “得了!”何水墨龇龇牙,颠了一下自己背上的包裹,乐得嘴都歪了:“不论咋地,你这铺子我还依旧照顾着,回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咱们这才算是两清了啊。
  每个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而日子就在这般一天一个样子的改变中度过。
  当顾峥见到自己送交的铁锭,经过了这么久的沉淀都未曾有半点的水花,已经开始着手锻造百炼钢的时候,此时的长安城内的朝廷属工坊之内,却早已经陷入到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研究之中。
  “不对,再把那块来自于平县的铁锭拿过来!”
  “哪里出错了呢?这是掺和进什么了呢?”
  “肯定不是现有的渗碳炼制方法,但是它加入了什么,后边又是经历了什么,才能造成了这般精品的铁锭呢?”
  “不,不对,这都不能用简单的铁锭来形容了,这分明就是精钢的雏形了。”
  “你们看看,用咱们的铁锭锻造出来的刀剑,再看看这个平县铁锭铸造出来的刀剑。”
  随着这群人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其中一个人就抄起两把同样制式的大刀,相互的对砍在了一起。
  ‘呛啷!’
  那两把刀光从刀身上看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一把乌突突,一把明晃晃,待到它们碰撞到一起的时候,那对比则是更加的明显。
  那乌漆墨黑的铁刀,竟是被那把带着点雪白意境的大刀给生生的豁出来一个口子,火星四射的过程中,一个肉眼可见的铁片就被削的迸射了出来。
  “这,这,这……”
  “这绝对不是匠人灵光一现的偶然现象,你们看,这一批刻着同样记号的铁锭,我都给单独的挑拣出来了。”
  “这些铁锭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平县,而这些铁锭身上都刻着同样的OX符号。”
  “若是这些都无法说明什么的话,那么这批同样符号的铁锭,自从去年入冬以来,就突然改变,自此之后原本的标准渗碳铁就变成了这个咱们谁都没法研究出来的新钢材了。”
  “所以说,这应该是一个掌握了新技术的匠人,用自己的方式替自己扬名呢。”
  “有迹可循,还心有所求,就是这样的人才好为朝廷所用。”
  “咱们派个熟悉平县的人去查一下这个匠人的底儿。”
  “若是个身家清白的,咱们也不能耽误了人家的扬名,以及朝廷取才的决心不是?”
  “等到咱们的人从平县回来,确认无误了,你我就联手向朝廷举荐,以求嘉奖吧。”
  这群官署建造,主造们,讨论的是热火朝天。
  现在朝廷正是用人的时候,新一任的皇帝上任之后,很是带着点大刀阔斧多方面改革的意思。
  再瞧瞧那个脾气不小的新帝对于四面的蛮夷之国的态度,明眼人都知道,早早晚晚的都是要对外用兵的。
  这一打仗,他们兵器属衙门就成为了香饽饽。
  而他们这种原本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的匠人们的作用,才真正的被体现出来。
  这年月,碰到一个真正有才的匠人,还需要他们大家伙一起帮衬才是。
  名留青史的人凭什么都是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人?
  为这个朝廷真正的出力出工卖命的,说到底了还是他们这些籍籍无名的工匠啊。
  憋着一口气的官办工坊的头头们,办事效率那还真不是吹的。
  这平县本就距离长安不远,待到他们下来的人从黄大河那边确认了这批铁锭的来源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把它们的锻造者,顾峥的名字给报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得知了这个消息并且无比重视的黄大河,还将顾峥最新上缴的那一批新鲜出炉的百炼钢也一并给递给了前来查探消息的人,快马加鞭的就给送到了长安总坊当中。
  一群人对其无比的重视,盖是因为平县的监造黄大河是这么汇报的。
  “那么上官,你们也顺便看看顾峥这一次递上来的铁锭吧,我这都还没来及上报呢,您就来了。”
  “正好,我把说明的文书,加上要求表彰的申请一并交给您,让您直接给送到总署里得了。”
  “这一批铁锭,它跟以前的完全就不是一个模样了啊。”
  而这负责查探的吏员,在看到了黄大河拿出来的铁锭样品之后,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竟是不敢停歇的直接押送着这个不小的箱子,直奔长安而去。
  那是因为这一批百炼钢,那颜色已经趋近于现在的亮银钢了,白花花的似那腊月的雪,银闪闪的赛过那精炼的银。
  晃得一干人等是头晕眼花,恨不得插上翅膀也要让为于长安城内的最有经验的经年老匠人们瞅瞅,这个名为顾铮的人,又搞出来了些什么新花样了。
  待到货物进都,车进工坊,盖着戳上着封条的箱子这么一打开,这群人也顾不得询问他们原本最感兴趣的锻造者是谁了。
  一个个状若珍宝一般的一手捧着一块钢锭,就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上摩擦了起来。
  “好东西啊,好东西!这是在那块特质钢材的基础上,折叠敲打,反复锤击之后的精品啊。”
  “这简直就是鬼斧神工的工艺,将铁锭之中多余的杂质完美的敲击出来,用一双手完成了去除杂质的精炼的流程。”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就冲着这份锻造的技艺,此人当能被人称上一句大师了啊。”
  “小老儿我今年五十有二,能够见到如此材质的钢锭,可所谓此生无憾了啊。”
  “只是不知,这平县匠人可是寻到了?是何等的英姿,又是有何的来历?”
  待到他们稀罕完了,才想到还有正事儿没问呢。
  。。。。。。


第811章 啊,武帝
  若是找到了锻造的人,还怕这种质量的钢锭他们见不着吗?
  反应过来的工坊衙门中的人,就将那被派去平县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的小子给围在了当中。
  “讲讲,讲讲,那人是何方神圣,是不是跟我老吕一样,身形威武,面容刚毅?”
  外派的吏员看了看旁边那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敦胖的汉子,眼角就是一抽抽,嘴底下的话就跟着秃噜了出来。
  “不是,锻造出这种精钢的,是一个今年刚满十六的小子。”
  “据说也是从小学的手艺,他曾经跟着的师父,咱们这里边大多数的老人还都认识呢。”
  “就是那个锻造坊前些年退下来的老陈。”
  “要说这孩子还真是仁义,自己还都没着落呢,竟是不吭不哈的将老陈唯一留下来的骨血给抚养起来了。”
  听了这话,大家才觉出不对。
  曾经跟老陈有点交情的人就开口问道:“老陈人呢?”
  “死了,去年秋天就去了,去的突然,留下一个奶娃娃,这当学徒顾姓的娃子楞给带起来了。”
  “要我说,也是这个孩子有本事,天生是吃这一口饭的。”
  “你们知道那个顾娃子剪刀吧?就是那孩子琢磨出来的。”
  “现在他那铁匠铺子,我听周围的邻居们说,比原来老陈在的时候都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圈了。”
  “这才短短的一年的光景,他可比老陈能折腾多了。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锻造出这种东西来啊。”
  几个人听了这顾峥家的概况,竟是没了原先的欢喜气儿。
  这也是个不容易的娃娃啊,才十六,谁不知道铁匠要干的是啥活?
  身子骨刚刚定型呢,就要扛起一个家,撑起一个铺子,其中的艰辛,也只有他们这些匠人们才能体会呢。
  所以,越是这样的人才越应该帮,而且是大家把力气往一处使的一起帮才是。
  心下的主意打定了,整个工坊的人都行动了起来。
  也多亏最近这朝廷上的风向吹的正,原本景帝在位的时候,千百年的不见上边的人下来他们工坊视察。
  可是轮到这新帝登基了之后,那是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过来瞧瞧他们的进度。
  有时候,那年轻的皇帝还会自己偷偷的搞个微服私访,看那个样子对于兵戎粮马的事情,他是尤为的上心的。
  正好,前儿个他们的大监造接到了消息,明儿那位,就在这个时辰段里还会悄无声息的过来。
  那么还有什么比把人推荐给皇帝,让天下最尊贵的人知晓你的功绩更容易的出头之路吗?
  没有了。
  那咱们明儿见吧。
  翌日……
  要说现如今坐在上头的那位皇帝,没有别的好处,就是时间空余。
  这两年太皇太后的年纪尤其的大了,但是对于权柄的眷恋也更加的深了。
  在朝堂之上,光是前朝的老臣就占了半壁的江山。
  这位太皇太后着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信奉的一直都是黄老的那一套无为而治的理念。
  这些治国的经验,对于老而弥坚的太皇太后来说是舒坦的,但是对急于将权柄握在手中的年轻又霸气的帝王来说,却是不合时宜的。
  但是,正是因为年轻才有的是时间,而正因为时间足够的充足,他才可以用这多余出来的时间,去麻痹他的政敌,去暗自的谋划自己的事情。
  这不,在朝廷某些的人眼中不务正业的去工坊晃悠,就成了现如今的帝王的一个怪癖。
  就像是他总是喜欢去距离皇家园林甚远的西山去巡猎一样的怪异。
  可是皇帝这样的表现,反倒是讨了老太太的喜欢,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皆大欢喜了……
  见到祖母是这样的反应……这小皇帝往这些不相干的部门里跑的就更加的勤快了。
  今儿个来官署兵器工坊的事情,是早两日前就通知他们了。
  虽说知道这皇帝陛下是不可能来得太早的,但是他们这些底下办事的人却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一大早的就全员到齐,分工合作,洒水,清扫,上火,抬皿的有模有样的收拾了起来。
  待到这日头上升到一半的时候,那位别人眼中的祖宗总算是露了面了。
  这年轻的帝王,没有穿郑重其事的冕冠,只是用一根碧玉簪子笼着八宝鎏金冠将头发全部都梳拢起来之后,就轻轻松松的出门了。
  他身上也没穿长到拖拽出去一米多的皇袍,反倒是穿了一身轻便的大袍,配上翻毛领子的围毡,虽然都是比较庄重的玄色,但怎么都压不住年轻人那一股子随意潇洒的率性。
  年轻的帝王连手中的马鞭都没放下,执鞭的另一头,有一搭无一搭的在手心中磕着,自打被人带人入了这兵器坊之后,那眼珠子就没曾闲过,叽里咕噜的转着,上瞅瞅下瞧瞧的……看着哪里都像是第一次来一般的稀奇。
  可是甭管这位再怎么肆意,也没人敢说他的一句不是,反倒是整个工坊的人,上到府令官员,下到打杂匠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要候着。
  这刘彻走到哪里,他所处位置上的工匠就要将手中的活计给放下来,垂手退后,唯恐点滴的火星,危险的工具,再把这位祖宗给碰出个好歹来。
  可这位非常自我的帝王,哪里会管这些人的难处,反倒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故意讨嫌来了。
  见到于此的庞大监造,脸上就浮现出了无奈的表情。
  带着一副英勇赴死的架势,主动的站在了这位年轻的帝王的面前。
  “陛下,微臣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庞监造说话的语调很是恭敬,与他平日间扯着嗓门在工坊中吆喝安排的模样截然不同。
  但是也不知道这位陛下是怎么想的,他微微的歪了一下脑袋,用自己的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略带嫌弃的突然就凑到大监造的耳朵边上大吼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没吃饭吗?在这种地方你难道不应该要这么叫唤吗?”
  “你是不是老的掉牙了,怕在朕的面前漏风?没事,你干的是技术活,不像是那些年轻的小子需要卖力气。”
  “朕不嫌弃你!你别怕!”
  嘿,你这孙子要不是皇帝,老子能立马打的你叫妈妈你信不信!
  这监造老小子的胡子……都快被刘彻给气的翘起来了。
  但是这世界上除了他妈,他奶奶,他死去的爹,还真就没有几个人能在他面前扎刺。
  所以,庞监造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老而不死中气十足的就吼了出来。
  “微臣在这里先要恭贺陛下,又得一奇人巧匠,他为我大汉王朝制造出了不输于匈奴长剑的神兵利刃!”
  “此乃我汉朝军士之大幸,更是我朝廷百姓的大幸啊!”
  “哦?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刃,快拿来朕瞧瞧!”
  一听是这事儿,刘彻也顾不得继续找茬了,他眼睛立马就瞪得溜圆,盯盯得的瞅着大监造接下来的动作。
  这位身经百战的大监造也真是不含糊,就在这么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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