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的快乐时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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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唐宁的思维赶不上聂政，她掰着手指，急急道：“怎么可能，还没拍拖，就嫁人了？而且，他比我大十岁呢！”
　　“我也没拍过拖啊！”聂政得意道：“女儿都五岁了！”
　　“你又在气我了，你跟杨颖没拍过拖，怎么会有了晴晴！”唐宁嘟嘟嘴道：“对了，你跟杨颖是怎么认识的，我跟她算是形影不离的朋友，都不知道。”
　　“认识了几个小时，就有了晴晴！”聂政摆摆手，“好了，不讨论这个，还是说你跟水野的事情吧，他年纪大正适合你啊！”
　　“等一下！你说你跟杨颖只认识了几个小时就有了晴晴？”唐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知道这个聂政不会撒谎，慢慢的，她脸色又变为十分暧昧，“咦，这个杨颖，原来那么的狡猾，嗯，看来晴晴的狡猾是遗传自她的。。。。”
　　“啊。。。对了！”唐宁两个手指放在下巴下，一摸一摸的，“聂政，六年前的你，跟现在一样令人讨厌吗？嗯嗯，我是说第一印象！”
　　“你别管！”聂政想了一阵，“估计那时候样子是没现在那么讨厌的，那时候的我都不是现在的我！好了，说水野吧，那家伙比你大十年正好了，你不懂做饭，又容易给人欺负，要是找相同年纪的，那些家伙连照顾自己都不懂，怎么照顾你，还有，刚才我按了一下水野，身板还不错，打架估计不吃亏，最主要晴晴跟他很合得来！”
　　“现在是给我找老公还是给你女儿找爸爸？”唐宁心里嘀咕着，她撇撇嘴，“反正我的事情你。。。。”
　　“嗯，我跟水野说！”
　　“喂！”唐宁一把抓着聂政，她知道这个家伙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不要！我。。。我。。。”
　　“唐小姐！聂先生！”正当唐宁极力的想阻止聂政的时候，元元慌慌张张的跑来过来，压低声音道：“医生跟赵小姐在小教堂吵架，好像吵得很凶！”
　　………………………………


第二百六十七章　还给我
　　聂政跟唐宁对了一眼，都有点奇怪。
　　在这孤儿院里面，他们都认识的“赵小姐”只有小莉，她正跟晴晴在赛跑呢，怎么会和水野医生吵架了。
　　“赵小颖？”
　　聂政算是比唐宁反应快许多，他想起刚才水野医生的确跟赵小颖低声的说过什么。
　　“嗯，就是那个明星赵小姐！”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唐宁还是朦朦的，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拉着聂政的手臂，“走，过去看看！”
　　“不去！吵架有什么好看的！”聂政甩甩手，随即道：“唐宁，我劝你也别去，免得伤心。”
　　“我怎么会伤心？”
　　“一男一女吵架，男的还是你要表白的对象，你不觉得有事情吗？”
　　“啊？水野医生是唐小姐。。。。”元元捂着嘴巴，没有说下去，不过从她的神情似乎十分同意聂政的说话。
　　“我。。。。你。。。。”唐宁躲着脚，指着聂政就是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气气道：“你去不去？”
　　“去吧！”聂政在唐宁背上推了一下，“走吧，不要太激动就行，你真是笨，早又不表白，现在。。。。”
　　“哎。。。。”唐宁叹了一口气，从元元的表现来看，似乎水野跟赵小颖还真是恋人，她倒是舒了一口气，“聂政你太自以为是了，还有，我发誓，晴晴那么爱唠叨，也是你遗传的，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师奶，正好当师奶杀手！”
　　听到“师奶杀手”这四个字，聂政脸上一阵青绿，这算是他的一个死穴。
　　这也是唐宁第一次对聂政漂亮的反击战，聂政心中出现的张姨等人令他毛骨悚然，可他倒是希望唐宁处处能像现在一样的敢于还击。
　　“聂政！”唐宁奇道：“我认识的水野师兄，就算别人打他，他也是不会生气的，怎么会跟女孩子吵架呢？而且那个赵小姐不是说已经离开了么？怎么还会在这，这也太离奇了。”
　　聂政没有说话，在他心中冷笑道：“水野是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但赵小颖做出的离奇事，能令你这个简单的丫头惊讶一辈子。”
　　“到了！”元元低声说道，“他们就在这个小教堂里面，我把巧克力拿出去！”
　　说完，她指了指小教堂的一扇门，捧了巧克力便往外跑去。
　　“水野，够了！”小教堂里面传来赵小颖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不过是一个医生，做好自己本分就够了，要是你再那样过分，我会投诉到院长那！”
　　唐宁吓得轻轻拉着聂政的手臂，在她心中，赵小颖应该是一个温婉的女孩，怎么会那样声色俱厉的骂人。
　　她说水野做法太过分，那么水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赵小姐！”
　　“啊。。。。这不是水野师兄！”唐宁的手在聂政手臂上紧了一下，里面的声音千真万确是水野，但不是她心中的那个水野，在她心中，水野是不可能对女孩子那么重语气说话的，哪怕只是一个称呼。
　　“他跟我说‘还给我’！”
　　呵……
　　小教堂内一阵死静，小教堂外，唐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水野说那句“还给我”竭斯底里，就像临死之人的最后呼声。
　　“你说什么？”赵小颖的声音变得沉静了，估计也被水野吓倒了，唐宁在外面只是听到声音也那么的惊吓，估计水野的神情比声音更加的恐怖。
　　“对不起！”是水野的道歉，他的声音也变回了寻常一样，“那是我的一个病人，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他八岁便得了那个病，我们一直瞒着他，没人忍心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加上一刀，可就在前天晚上，也就是小莉留院观察那个晚上，他去世了，去世前就跟我说了这句话，‘你还给我’。。。。”
　　“聂政！就是我们去医院的那个晚上！”
　　唐宁的手有点抖颤，小男孩跟她不认识，但听到水野那一声竭斯底里的呼喊，她心中十分不忍，更主要的是，她并不傻，水野在赵小颖面前说这个事情干嘛，赵小颖可是小莉的姐姐，而小莉是水野的病人。
　　“还什么给他？”赵小颖的声音很低，却像划破死静的戒刀。
　　“走路的权利，运动的权利，旅游的权利，看世界的权利。。。。。”
　　“水野师兄！”唐宁忍不住跑了进去，她惶恐的看着水野，“你跟赵小姐说这个干嘛？你为什么跟她说这个？这很恐怖！什么走路的权利，什么。。。。。”
　　聂政也跟着进去了，孤儿院的教堂他是再熟悉不过了，这跟他穿越前的一样，正中央是抱着婴孩的慈祥女人，下面是两排座椅。
　　水野跟赵小颖便站在女人的下面，若非刚才听到的事情，若非水野手里拿着的两张CT照片，还真像是一对璧人，要在这举行婚礼。
　　水野看到聂政跟唐宁，也没有很惊讶，倒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向着赵小颖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正处于要收进袋子里面的姿势。
　　“嗯！”赵小颖点点头，“聂政跟唐老师不是外人！”
　　“唐宁！”
　　“啊？”
　　唐宁后退一步，直想往外逃跑，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逃避，只得把半个身子躲到了聂政身后。
　　“那天接小莉出院，我不是说有话跟你说吗？其实还没说完。。。。”
　　“说完了！你要给帛金我，你的心意收到了，妈妈在天之灵也在称赞你。。。。。”
　　唐宁胡乱的说着，终于还是停住了，水野点点头，把两张照片拿起来。
　　“聂先生，唐宁，你们看一下，这两张图片有什么不同？”
　　聂政抬头一看，那是两张人脑的侧片图片，他稍一看，便道：“左边的脑子比右边的小了一点！”
　　“不错！”水野再次点点头，“你看到的部位，是小脑，也就是说小脑萎缩了，随着它的萎缩，里面的神经细胞会渐渐流失，这些神经细胞是运送到脊椎上的。。。。”
　　“什么意思？”
　　“小脑流失的这些细胞是掌控人的运动神经，人的运动是用小脑和脊椎神经共同控制的，流失了，也就是运动能力也在流失。。。。”
　　“这个图片是小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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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脊髓小脑失调症
　　“聂政！你不要。。。。”
　　“乱说”这两个字唐宁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聂政这个猜测能有百分之九十九正确，可却有百分之一百的残忍。
　　“不错！”
　　呵……
　　随着水野医生的肯定回答，唐宁脚上一软，随即双臂上一紧，是聂政扶着她，她缓缓神，摇摇头，从聂政手臂上挣脱出来。
　　“这叫什么病？”
　　作为杀手的聂政，见惯了生死，他的话语还是那么的平淡，这也是他的性格，他不喜欢被问题牵绊，只喜欢自己可以控制问题，要控制，就必须面对。
　　“医学上叫脊髓小脑萎缩症，我们医生和病人家属不会那样叫，一般叫脊髓小脑失调症。”
　　大家都明白这其中的差别，“萎缩”就像枯萎的花儿，枯萎了就要化作春泥，也就是从世间消失了，“失调”就像不准时的闹钟，调好了，就能恢复正常，或许这是医生跟病人家属的一个乐天想法。
　　“这病的症状会怎样？”
　　聂政的话就像一颗颗子弹，不断击打着唐宁的心，可又不能躲闪。
　　“这种病发病的时候，不会有明显的症状，只是患者在走路的时候，很容易摔倒，但站起来又跟常人无异。。。。”
　　“患者摔倒的时候，是不是双手也不能控制？”
　　“不错！就像小莉！”水野医生点点头，“正常人摔倒的时候，是会用双手撑地，可小莉摔倒的时候，是手脚同时没力，所以会磕到下巴。”
　　聂政是硬心肠的人，可听到这里也不禁为之一动，并非他接受不了小莉有这个病，不要说小莉跟他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便是跟他如唐宁一般亲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他有点后悔，自己一直用“心机”来形容这个女孩，而事实并非如此。
　　“接着说。。。。”
　　“嗯，接着，便不能很好控制方向，也就是说不能笔直的走路，写字的时候也会出现歪斜，用手触碰东西，往往会出现误差，以至于没有抓到那东西。。。。”
　　随着水野医生的解说，小莉之前的种种异状都一一得到很好的解释，她跟晴晴玩摸鼻子的游戏居然会输，她单脚站不稳，她写的字跟外表完全不相衬。。。。
　　“这病发展到后期，她会慢慢失去走路的能力，双手的活动能力也大大减弱，最后会失去说话能力，甚至吞咽也会很辛苦，乃至一点的受寒，也会令她心肺功能负荷不了。。。。。”
　　“啊。。。。水野师兄！”唐宁急道：“不能那样，小莉最爱打篮球，最爱奔跑，她。。。她只有15岁！”
　　“我是说以后会这样，不是现在！”水野医生的安慰显得软弱无力。
　　“这病能治好吗？”
　　聂政这个问题，令唐宁几乎不敢呼吸，她眼睁睁的看着水野医生。
　　“我当了医生刚好10年了。。。。。”水野医生顿了顿，摇摇头，“没有看到过一个完全康复的病人。。。。”
　　“啊。。。。。”
　　唐宁已经不能说出一句话了，她内心的震惊和伤感已经超出了一切，甚至连眼泪也不能流出来。
　　“只能控制，延缓它的加重。。。。。”水野医生继续道：“这种病是属于少数病例，就算整个蓝星，也没有多少真正投入研究这个病情的研究所，坦白说，就算有。。。。人的脑是最复杂的
　　我曾经跟一个这方面的权威讨论过，他跟我的答案一致，我们当初选择修读脑神经内科，是因为这一科目太神奇，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征服他，可真正做了医生，甚至晋升为权威之后，才发现，面对人脑，我们就如同一个小学生面对世界级的问题。。。。”
　　“水野！”赵小颖声音抖颤道：“你不是说过，有一个研究所，在这方面已经有了突破。。。。”
　　“不错，他们已经开始在白老鼠身上进行实验。。。。”水野再次摇头道：“实验成功与否不知道，就算成功了，也只是在白老鼠身上，要转化到人身上还需要时间。。。。”
　　“水野，你不是说这个病会慢慢发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到小莉不能说话，起码十年时间，难道十年都不够吗？”
　　面对赵小莉的质疑，水野还是保持了医生的平淡，“我不敢给你任何的保证，但就是进行白老鼠实验这个阶段，他们已经是没有经费了，上周不是跟你说了么？”
　　“你让他们继续，经费我会想办法！”赵小颖说得十分坚决。
　　“这些都不是最着急要解决的问题，我们目前要解决的问题是。。。。”
　　“不能！太残忍了！”赵小颖决绝道：“我们不能把实际情况告诉小莉，便让她认为自己只是自律神经不协调就可以，让她快快乐乐的读完高中，考上大学不好吗？”
　　“不行！那才是最残忍的！”
　　说话的不是水野医生，而是聂政，赵小颖和唐宁都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第一，生病的人是小莉，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体，第二，水野不是说，得了这个病，终有一天，小莉是会失去行走能力的，既然如此，也就是说，几乎每一天，都可以说是她能够用脚走路的倒计时，一天只有24小时，谁能剥夺她行走24小时的权利！”
　　“我也是聂先生这个想法！”水野点点头，“回到开始，我说的那个男孩，他8岁便得了这个病，由于他年纪小，身体机能不强，恶化得飞快，到了12岁便不能走路，14岁就过世了，我们就是对他采取隐瞒的态度
　　当他失去行走能力的时候，他一直质疑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他一直向我讨要他走路的权利，说要是他早一点知道，能走路的，他绝对不坐车，能站立的，他绝对不坐下，能去踢球的，他绝对不在家里玩电动。。。。”
　　“唐老师！”赵小颖低声道：“你说我该跟小莉说吗？”
　　唐宁看了一眼聂政，咬咬牙，攒着眼泪道：“要！”
　　“聂先生，我该跟小莉说吗？”
　　“当然！”
　　“一定要！”水野医生从口袋掏出一个日记本，“你看，这是小莉昨晚写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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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日记
　　赵小颖用抖颤的双手接过日记本，她是知道妹妹有这样一本日记，但从未看过。
　　啪！
　　她打开日记本的双手重重的把日记本合上。
　　“聂政！你来看！”
　　“嗯！”
　　聂政接过日记本，打开扉页，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了“赵小莉”三个字，字迹娟秀但很有力，便是对书法没有研究的他，透过笔意，也能猜到字迹的作者是一个秀丽而活泼的女孩，刚好跟小莉合在一起。
　　聂政打开第一篇日记，日期不过在半月前，他不禁一怔，抬头看着水野医生。
　　水野医生点点头，这是男人的默契，更加坚定了聂政刚才给赵小颖的建议，关于小莉的病情必须马上告诉她本人。
　　在聂政的脑海里，尽是小莉写给晴晴的贺卡的字迹，不过是半月的时间，她已经不能很好的写字了。
　　从刚才水野医生的描述，便是医科门外汉的聂政，也知道这种病是一种慢性病，会慢慢的加重，他不知道慢慢加重的标准是什么，可常识告诉他，这也太快了吧。
　　“嘻！今天开始写日记，感觉自己像个小学生。爸爸真是大惊小怪，只不过是走路容易跌倒，他也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尽是他老人家的遗传，走路不小心，好啦，终于给抓到医院看病，还要是精神内科，哎，听到这个名字真令人不寒而栗
　　可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是我的幸运日，哇，神经内科的水野医生长得好帅！！！嘻，没错，他的名字好古怪，在香江水野的意思就是次货，哎呀，这日记是医生也能看到的，他该不会骂我吧
　　好啦，的确是医生让我写的日记，他让我记录每一天身体的协调状况，他怀疑我是自律神经有了问题，也就是说，我的手脚比较不能协调，嗯，写正经的，不然医生要骂了
　　第一天，感觉精神不错，因为是放假的缘故吧，早上练了一个小时篮球，没有摔倒，可是回家的时候有脚软的现象，也不知道是自律神经的问题，还是没吃早餐的问题。”
　　“这是我让小莉写的第一篇日记。”水野医生看着大家脸上都浮现出温馨的笑容，知道也差不多看完了，“当时我还不能确定小莉的病情，这种病的确定要靠医学仪器例如CT，还有医生的经验，所谓经验，就是如同现在一样，让病人写日记，记录她身体的变化，在确定病情后，日记还是要继续，我们会根据病人所表现出来的某些特征来确定病情到了一个什么阶段。”
　　水野医生顿了顿，“很遗憾，最终得出的结果，小莉真的患了脊髓小脑失调症，这个结果不单止是我一个人得出来的，赵小姐也把CT带给起码三个这方面的权威，得出的结论都一样，所以我必须让小莉一直服药，还有，要给大家一个心理准备，这药不能令患者病情好转，只能令病情延缓。”
　　“嗯！”聂政点点头，继续看第二篇日记。
　　“哈哈哈，我真是一个幸运的女孩，今天竟然在电视上看到一位帅气大叔，他竟然为了可以早点回家哄女儿睡觉，对记者大打出手，做他女儿真是幸福，我要把他封为我偶像！
　　今天感觉有点奇怪，水野医生，你也看到了，我的字写得有点歪斜，其实在很久之前也是这样，感觉写字慢了许多，上课记录笔记也是很慢，要下课后请同学借我笔记来抄。”
　　接下来的几篇日记，都是记录了同样的问题，每天不是摔倒就是在抱怨写字越来越慢，手上用不上劲力，字迹也越来越趋向于写给晴晴贺卡的字迹了。
　　“今天是又是我的一个幸运日，电视上那位帅气大叔叫聂政，原来他就是晴晴的爸爸，耶，终于有一天，我可以跟偶像见面了
　　水野医生，很羞涩的告诉你，其实在这几个晚上，我都梦到了聂政，哎呀，你不要想歪，不是那种梦，是感觉跟他好亲近，主要是有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被坏人欺负，结果聂政出现了，他大手一张，喊道：‘小莉是不能被欺负的！’，哇，真的好帅气，医生，现在的我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够开始一场初恋
　　初恋的对象怎样，嗯，最好就是像聂政一样霸气，像医生一样帅气，然后再比你们年轻十年，那就最完美了！哈哈哈，好啦，说说我的身体吧
　　今天上公车，因为脚上发软，几乎跌倒，一位老婆婆硬要给我让位，说摔倒了不好，她身体还很强壮，当时我坐下了，我的脚真的没力，可是我很难受，感觉整台车的人都在鄙视我，终于，我明白了残疾人的感受，被照顾，也是一种歧视。”
　　“今天的我悲喜交集，高兴的是，昨晚凌晨在医院，竟然遇到了聂政，他跟我合照，还答应可以来看我们跟隔壁学校的比赛
　　悲伤的是，或者说伤心的是，我看到了水野医生的一个病人去世了，他才14岁，他患的病叫脊髓小脑失调症，我用手机搜素了，感觉这种病跟我现在的状况很像，我很怕
　　立刻问了医生，医生正在为男孩伤心，他呆呆的看着我，那时候，我突然失去了要听到事实的勇气，拒绝了他给我回答，要是我真的得了那病怎么办，我才15岁！”
　　“她已经问过你？”赵小颖惊讶的看着水野医生。
　　“不错！”水野医生点点头，“可当我要告诉她答案的时候，她对我嚷道：‘医生，得了这病，身体是永远不能恢复的，终有一天，连说话的能力都会失去，我很害怕，请你不要告诉我！’，当然，我也没有告诉她，请你们看最近的日记吧。”
　　聂政立刻翻到最新的一页。
　　“今天的我很幸福，是聂政叔叔送我回家的，可惜他不愿意到我家吃饭，估计是怕了我那唠叨的爸爸，今天爸爸做了火锅，连姐姐也回来吃了，妈妈高兴的为爸爸开了一罐啤酒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终于可以一家团圆的吃饭了，其实我很奇怪姐姐，聂叔叔是比她还大咖的明星，为什么人家就没她那么忙呢
　　我很像知道她的世界，要是可以亲身了解一下娱乐圈就好了，那样或许我会知道姐姐的辛苦，不再抱怨她今天我很厉害，没有再跌倒，估计是心情愉快的缘故
　　不过晚上给爸爸骂了，他真是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因为我吃肉丸的时候太过心急，差点噎到了，他就说我浪费粮食，嘿，这个家伙要是像聂叔叔一样就好了。”
　　“大家看到没有！”水野医生指着日记本，“上面说，小莉吃肉丸差点噎了，这是吞食出现问题的前兆，也就是说，她病情的恶化，比我预期的要快许多。”
　　“医生，那我们现在能做些什么？”赵小颖急忙问道。
　　“杨晨熙！”水野医生还没回答，聂政的手机响了，是杨晨熙打来的，“顾问，公司出了问题，可以跟你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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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比蝼蚁卑微
　　“不可以！”
　　聂政的回答向来很简单，他也没有对杨晨熙有什么不满，只是今天他是跟女儿一起的，就没有任何工作日的概念。
　　“呵………”杨晨熙觉得就像自己彩票中奖了，到了兑奖处，才被告知号码是对的，只是彩票是假的而已，脸上麻麻的，“好吧，那不妨碍你了，本来Reac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