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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仙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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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杨玉奴已经被李青云洗脑，按照李青云的指点，她发现自己说得蛮顺口的。搞得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掌握一种很了不起的治污技术。
“什么？青龙镇三个污水池塘是你治理好的？”谢康和宋平同时变色，因为他们对这件事也极为关注，因为天洁公司要是掌握了这种技术，他们也能受益。只是天洁内部传来的消息，不容乐观，所有的水草投入别的污水池塘之后，居然全部死光了。
这说明，新技术试验完全失败。正当他们极度失望时，柳暗花明，掌握这种新技术的人，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杨玉奴自信地说道：“当然！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我要是治理不好这个小湖的染污问题，你们也不会付我一分钱。有意思吗？”
宋平却依然不客气地说道：“你是不是谎言我不清楚，但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能治理好污水，我们按谢总和你们说的价格付款。如果十天后没有完成污水治理任务，却是耽误了我们最后一段自救时间，这造成的损失，你们也是要承担的。”
李青云听出来了，这货居然和市政府一个样，也想规定违约金。
“呵呵，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公司全部高层的意思？治理不成功我们付违约金，如果提前完成，你们是不是要加倍付酬金？”李青云的笑声有些冷，对待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客气。谈判嘛，总要有进攻和防守的。
“我们谢总许诺的800万还不能满足你的胃口吗？年轻人，做人不要太贪婪。”宋平想起这笔巨额治污费用，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漠厌恶起来。
“因为和谢康是朋友，当时也没有谈价。既然宋总现在谈到合作细节，那我们也只好按商业规则来。我们新成立的小公司，连员工都没有呢，反正没什么压力，能谈成就做，谈不成就拉倒嘛。”李青云一副要离开的模样，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回家的意思。
谢康忙劝住了李青云，他早就看明白了，李青云这人草莽气息太重，说白了，就是骨子里是小农民，也不讲究什么大局观，喜欢占一点小便宜，谈对胃口了就和你交朋友，谈不对胃口就一拍两散。但只要答应了某件事，就算吃亏，也会帮你做好。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也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难。谢康觉得自己和他挺谈得来，从第一次见面就能成为朋友。可是和宋平就是两种人，无论怎么谈，也不会谈得拢。如果今天自己不在，这笔合同肯定要崩。
“宋叔，讲究一下契约精神吧。既然我和李青云早已做好口头约定，就按口头约定办。七天内治理成功，800万，一分不少。超过七天，少于十天，按500万付款。差不多达到四级水质标准就行了。”谢康主动放宽标准，向李青云示好。
宋平气得冷哼一声，当着全公司高层的面，谢康提到“契约精神”，好像在说他不遵守契约一样，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既然谢总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只是，我想看看你们的最新技术到底有多神奇？别光说不干，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到时候就算不让你们赔钱，鞠躬道歉还是省不掉的。”宋平气乎乎地说道。
第145章 酒宴如江湖
“想看新技术啊？呵呵，这个简单。”李青云笑道，“不过看你一把年纪了，就算我们治理成功，也不让你鞠躬了。庆功宴上，给我敬杯酒就行了。”
这话一说，把宋平气得不轻，这不是明摆着让他敬酒赔罪嘛。谢康偷着乐，他平时被宋平压得没话说，此时有人帮自己出气，倒没觉得李青云过分。
工作人员已准备好合同，这合同很简单，这是来之前，谢康让他们准备好的。谢康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李青云有能力治理好这个污水湖，不管花多少钱，自己都赚了。
就算治理不好，也是人家的一次尝试，生意不成仁义在。再说，以李青云和黄市长的关系，比自己强太多了。靠外公的名头能混多久？外公不知道还好说，如果让外公知道自己打着他的名头求黄市长办事，肯定要挨骂。因为他听外公说过，有人对黄明义这个人的期望很高，值得重点培养。
杨玉奴在签合同，李青云就提着水桶，把一铁桶水草，像撒鱼一样，沿着小湖，每走几步就往里扔几根。
梦幻园林跟来的技术员像见鬼一样，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如何评说李青云这种非专业手段。至于技术，更别鬼扯了，往里面撒几把水草就能治理重度污染水？开什么国际玩笑！
宋平眼睛一瞪，厉声说道：“怎么了？小赵，有话就说，他们这水草治污法不靠谱？”
“何止不靠谱啊，简直……太不专业了。就算天洁公司以前做过大量的消毒工作，但他们新接手之后，居然不检测一下水质，就这样种水草？别说七天，就算是七年，水质也不一定能达到四级。”技术员小赵扶着眼睛，恨不得钻进污水里，免得被李青云这种治污手法恶心死。
宋平冷笑一声，准备看李青云的笑话。当然，更多的是看谢康的笑话，让他安分一些，不要觉得翅膀硬了，就能把自己踢一边。宋平要让谢康知道，自己不但是公司最大的功臣，也是他离不开的终生导师。
谢康虽然见过青龙镇的水草治污结果，但看到李青云的农民式手法，还是震惊得无话可说，捂着额头，觉得不但脑袋疼，连蛋都有点抽搐。
小湖其实不小，但李青云的速度很快，脚下生风一般，围着小湖把水桶里的水草扔了一圈，又把里面的半桶水倒了进去，拎着空桶回来了。
此刻，杨玉奴才刚签完合同，盖上了青玉环保公司的公章。这是代办机构帮刻的，一条龙服务，什么东西都齐全了。
第一次盖章，八百万到手，李青云觉得这是好兆头。至于治理不成功，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刚才水桶里的水草不足时，他可是从小空间里调出十多根，扔进了污水湖。
“表哥，你辛苦啦。这么一大桶，这么快就撒完啦。”杨玉奴说着，掏出手帕，想给李青云擦汗。可惜，李青云跑了一大圈，一点汗都没出，让她无从下手。
在纸巾横行的年代，用手帕的女孩快绝迹了。
“不累，这算什么活，养鸡场收白菜时，我可是成麻袋往山上扛。这不，喂得太好了，小鸡苗已经长成半大的鸡仔，铁柱叔都快吓晕了，说长得太快，不合常理。”
李青云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很强壮。
谢康在一旁看着这两个极品，觉得再看下去，可能三观尽毁，明明再谈污染治理，你们把话题歪到美国没有？
“咳咳，那个青云啊，这就是你们的新技术？就不需要往里面加点别的化学物品？”谢康有点不自信的问道。
“哦，不用，就这么多东西。对了，等水质变清时，你记得打款噢。我们这个青玉环保公司连办公地点都没租好呢，正缺钱。中午饭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找地方吃。”李青云说着，提着水桶，拉着表妹，就像归家的农民一样，优哉游哉的往停车处走。
“到中午饭点了，我早就让人安排好，你这么走了，让我以后在朋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走，不管生意怎么样，也不耽误我们的友情。”谢康说着，拦住了李青云，非要留他吃饭。
宋平黑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不说话，心想，吃饭不是重点吧？你不是正在问治污问题吗？怎么一转眼就转到吃饭上去了？还拉得这么用心？跟这两个乡下人合作，会降低品味啊。
李青云本想陪表妹过二人世界，既然父母都帮自己提亲了，自己这边也该加紧了。吃吃饭，逛逛街，再看场电影……嗯，差不多就该到夜里了，以山路不好走的理由，应该能够开房吧？
呃，好吧，想远了。现在谢康哭着喊着要请他吃饭，不好爽朋友的面子，刚才的计划暂时打散，等饭后再情况安排。
一问安排的饭店在哪里，居然是福满楼，档次不低，看来谢康也挺给自己面子的。福满楼现在从自己这里拿到了蔬菜，生意一下子火爆起来，把蜀香阁的总经理周丽雯气坏了，直后悔不该小家子气，主动放开了独家拿货权，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想重新收回独家购买蔬菜权，已经不可能，李青云不好开口，福满楼和川府鱼王也不同意。她要是逼急了，只会让两家联合抬价，反而把她挤出低价区，双方都不落好。
现在是蔬菜旺季，明显三家饭店也吃不下李青云种的所有蔬菜。但是正春风得意的田牧却不怕，甚至已经联系好几家冷库，想把李青云所种的所有蔬菜都拿下。
田牧打电话询问过李青云的意思，李青云没有立即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这不是吊田牧的胃口，而是和大华商贸做过约定，想要积累一定的货源，好向南方几省的五星级大饭店提供样品，为下一批蔬菜的销售，做好预期准备。
李青云和谢康一进门，大堂经理就跑了过来。谢康是常客，听说极有背景，大堂经理马虎不得。但是李青云是他们老板亲自交待要重点招待的贵客，听说是本店最重要的供货商，得罪了他，生意都做不下去。
“李总、谢总，欢迎光临。如果知道谢总请的客人是您李总，我们老板刚才就不会出去了。哎哟，我带你们去贵宾包间，等会我亲自去厨房催菜，谁不上也得先给你们上。”大堂经理是个漂亮的少妇，三十来岁，说话挺会来事，细细品味，是个挺有味道的女人。
宋平在后面气得直皱眉头，自己跟着来几次，这个的女人都没记住自己的名号，李青云算什么东西，居然称他“李总”？太气人了。
谢康也蛮奇怪的，笑道：“哈哈，看来兄弟你也是这里的常客啊，居然让我们的美女经理记住了，倒是好福气。”
李青云自谦道：“我算什么常客，就是一乡下种菜的，喊我一声李老板就受不起，叫什么李总？在你们这些身价上亿的大老板面前，我这种乡下小老板都是渣啊。”
大堂经理扭着水蛇腰，在前面带路，声音甜美地说道：“李总，您太客气了。我们老板田总说过，你就是本店的财神爷，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现在我们饭店的生意比其他几个公司加起来都赚钱。这是我们田总亲口说的。还说，只要你来我们店消费，所有消费全免。”
谢康惊讶的看了李青云一眼，暗暗思量他的真正分量，看来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神秘的朋友。当初胡大海介绍李青云和自己认识时，也没怎么重点介绍，只说是一个能挡酒的好哥们。只是这个挡酒的哥们，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宋平心中更是不平静，此时仔细打量李青云几眼，脸上的愤恨和蔑视全部消失了。既然看不透这人，还是先不要敌对，这是他混迹生辈子的人生经验，错不了。
杨玉奴一脸自豪，觉得人家看得起表哥，自己脸上也有光彩。
李青云却大笑道：“好个田牧，他这么说，是不想让我进店吃饭了。说是给我全免，但我好意思进来吃吗？是不是怕我发现他的饭菜价格太黑，怕我的蔬菜也涨价吧。”
大堂经理忙焦急的解释道：“李总，你误会了。我们田总听说蜀香阁就是这么对你的，所以才有样学样，把你当顶级贵客，消费全免，可没有不让你进来的意思。我们田总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冤死的。”
李青云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人家大堂经理也没有真的紧张，只是风情万种的装装样子，你要是当真，那才犯二呢。
此时，大家已进了贵宾包厢。楼层服务员见大堂经理亲自带人进来，知道是有身份的客人，过来四名漂亮的女服务员，端茶倒水，服务很到位。
点好菜后，大堂经理果然亲自催菜，很快就上满桌。大部分蔬菜都是李青云家里种出来的，味道上佳，加上饭店大厨的手艺加工，色香味俱全，让口感更上一层楼。
他们这一桌总共十来个人，喝过一轮白酒之后，又要了几箱啤酒。梦幻园林公司的高层重新认识到李青云的身份，对他极为客气，敬酒的多了，攀谈的人也多了，让整个酒宴的气氛非常热烈。
一喝啤酒，上厕所的人就多了。谢康上厕所回来时，脸色不太好，还没坐下呢，包厢门就被人踢开了。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酒气，醉醺醺闯进来，指着谢康喊道：“谢总，听说你最近混得不错，公园改造工程一定能按期完工吧。呵呵，市委书记和环保局局长都在我那包厢喝酒呢，你不过去敬几杯吗？”
第146章 厕所论交情
李青云见闯进来的人猖狂，居然敢对谢康吆五喝六的，大为惊叹，就问身边的人，打听此人的身份。
“他叫王志修，和谢总是同行，都是做园林规划设计以及园林改建工程的。在市里背景挺强，有官方背景，听说和市委王书记同族。上次竞标中心公园改造工程时，双方明争暗斗，矛盾激化，最终我们谢总胜出，但也结了仇。”旁边的人小声解释道。
谢康此时动了怒，他有身份有背景，一向低调行事，居然被人认为好欺负，骑在头上拉屎不说，似乎还想让自己把屎掉吃，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志修，滚回你的包厢，这里没你撒野的份。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见到市委王书记，我自然会去敬酒。”谢康冷冷的瞪着王志修，强忍着没抄椅子把他砸成猪头。
“谢总真豪气啊，能耐啊，居然让我滚。我王志修生在云荒，长在云荒，三教九流的人物我哪个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外来户这么狂。行，你等着，你不是说见不到王书记你不敬酒嘛，我马上请王书记给谢总敬酒，这该成了吧？哈哈。”王志修眼中带恨，大笑着离开，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等王志修走后，谢康依然阴沉着脸，包厢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沉闷。
宋平叹了一口气，小声劝道：“小不忍再乱大谋，谢总，等会咱们过去敬酒吧。本来就不受王书记待见，如果把矛盾激化，我们在云荒的事业会更加艰难。这一次我们险胜王志修的公司，抢得工程之后，合同却添了一些附加条款，我怀疑是他们设的局，以前的改造工程，可没人把水质标准单独列出来，还加了许多重金罚款的细目。”
“不管他，咱们接着喝。我就不信了，他王志修能一手遮天。他背景强，咱们也不差，别逼得我动用家里的资源，哼哼……”谢康动了真怒，坐下来继续喝酒，根本没有去敬酒的意思。
这情况，李青云也插不上话，喝了太多啤酒，也想去上厕所，告罪一声，便急匆匆的走出包厢。
福满楼的装饰真不错，洗手间也显得豪华宽阔。不用问服务小姐，大大的标识，已经指向洗手间的方向。
小腹涨得厉害，一泡尿撒出来，神清气爽，连脑袋都清醒不少。正在系腰带，突然发现有人在窥视自己，那目光已经在自己身上盯半天了，越想越别扭，在厕所里都能遇上同性恋，该有的大家都有，何必呢。
李青云猛然转身，怒视那个窥视自己的人，这一看却愣了，这老头五十来岁，看上去咋这么面熟？衣服穿得人模人样的，还蛮有气势的。这衣服的料子，有些特殊，像是机关部门的定制料子，因为在黄市长家里近距离观察过几套。
“年轻人，真的是你？哈哈，我来云荒市，一是公务，其次就是想找到你，当面向你道歉，更要向你道谢。对了，你叫李青云是吧，我曾看过你在医院帮我登记的资料。”老人身体微胖，红脸膛，好像喝了酒，精神头十足，和当日倒在地上等待急救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是……？”李青云已认出这位老人了，正是当天在省城救治的那个老头，但因为老人苏醒后的态度问题，实在不想搭理他。所以故作迟疑，听他解释。
老头走近几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你忘啦，前几天你在川大旁边救治一个老头，那就是我。天那苏醒后，脑袋犯迷糊，说了不中听的话，你别生气，我专门来向你道歉。对了，我叫楚计划，你不待见我就喊我一声老楚，喊我楚老头也行。”
李青云见老人态度转好，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笑道：“噢，原来是你啊。楚老伯，你太客气了，当天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事情过去就算了，见到你老健康出院，我更开心。之后你儿子曾给我打过电话，因为我太忙，就没过去看望你。”
楚计划已经握住了李青云的手，显得非常激动：“别提那个混小子，不会办事，哪有让恩公到医院拿钱的，他要有一点脑子，应该亲自过去，当面向你道谢，再把你垫付的几千块钱补上。我老伴在川大当教授，做饭的手艺可好啦，要是联络上你，一定把你请到家里，尝尝我老伴的手艺。哪曾想之后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那天李青云参加同学会，中午喝多了，电话肯定没接上。醒来之后，见有几个陌生号码，也懒得回复，没想到这家人还挺用心，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冷漠。
此时，洗手间门口走进来一名身体绷直的年轻男子，审视的扫了李青云一眼，才用征询的目光望向楚计划。
“首长，您没事吧？”那年轻男子语调低沉的问道。
“去，什么首长，这里没你的事，到外面呆着去。”楚计划脸一板，不耐烦的摆摆手，让这个年轻人走开。
这态度，和对待李青云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是！”那年轻人吓了一跳，啪的一个立正，灰溜溜的返回洗手间门口，继续戒备。
李青云挠了挠头，刚才进来时就看到门口那个年轻人不一般，以为是某个富翁的保镖，没想到是警卫员呀。反过来讲，这个楚计划不像是中枢领导，应该是军方的人，这样才能被警卫员称之为“首长”。这是军队里的叫法，只要是级别高的又不想暴露身份的，都可以称之为首长。
“这个……楚老伯原来是首长啊，失敬失敬。要不，你先忙，就不打搅你工作了。”当地参军的人很多，李青云对军人很敬重，如果这个老者是军方的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敬而远之，而不是攀附。
“什么首长啊，什么公务啊，这里没首长，公务昨天就做完了。今天我和小黄来这里吃饭，谈点私事，本来还想托小黄打听你的消息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事都解决了。走走，我介绍小黄给你认识，以后有什么麻烦，小黄多少能帮你一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要是不帮你做点什么，我心里不安。”楚计划说着，就拉着李青云的手，不由分说，就带他去见所谓的小黄。
他们所在的区域属于小包厢，就在谢康所要包厢的斜对面，相隔不过十多米。打开包厢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李青云顿时乐了。所谓的“小黄”，居然是云荒市的市长黄明义，朱秘书在旁边作陪。
整个小包厢，只有他们几个人，楚计划带着警卫员，黄明义带着秘书，很私人化的聚会。
黄市长看到楚计划拉着李青云的手进来，嘴里的饭菜差点喷出来，噌的一声就站起来了，愕然叫道：“楚政委，你怎么认得李青云？”
“呃？”这回轮到楚计划愣住了，看了看黄明义，又看了看李青云，惊奇地说道，“原来你们也认识啊？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呢。小黄，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救恩人，那天晚上差点见阎王，围了一圈人不敢上前，只有李青云上前喂了我一粒药，灌了两口水，我才撑到急救车到来。后来一查，几个专家都说危险，要不是救得及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黄明义笑道：“当然认识，我这身体多亏李青云的爷爷，妙手回春，几针下去，我身上的种种病症就全部康复了，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刚才我想给你介绍的神医，就是他爷爷。对了，楚政委，我看你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专家为什么说你危险？”
“受到惊吓，倒地之后，心脏病发作了，脑血管也有破裂征兆，但不知什么原因，渗出的一点血居然凝固，不需要引流，就自己康复了。那几名专家都说是奇迹。”
楚计划说着，让李青云坐在自己身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又焦急地问道：“对了，我儿子楚阳后来调查围观的群众，几乎每一个人都说，你给我吃了一粒神奇的中药丸，不知道是什么药？那些围观群众说，吃完药丸后，我的脸色和嘴唇颜色很快就变好了，呼吸也变平稳了。”
李青云笑道：“呵呵，那是我爷爷配置的一种急救药丸，刚好也只剩那一粒。当时你的情况太危险，我也是没办法，就尝试着给你喂了一粒。万幸你没事，如果真出了事，我现在恐怕已在监牢里悔恨呢。”
“真是神医啊。等我视察完这一轮的全省征兵工作，一定去拜访这位神医，顺便让他帮我调理一下身体。”楚计划说着，就举起自己的酒杯，对李青云说道，“别的先不说，我先敬你一杯，大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里。”
李青云忙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
通过刚才的支言片语，已经推测出这位老人的身份，应该是省委常委、省军区政委，是省军区和省政府的关系纽带，身份特殊，位高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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