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按钮(白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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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李天乐不是牛逼吗、不是神探么，我们倒要看看，此案你将如何收场？

　　　　前文就说过，探案小组的位置，是在省重案反应基地内，进进出出的其它部门的干警很多，人们看向李天乐，甚至看向探案小组人员的眼神，可就越来越变得异样了。

　　　　那种眼神李天乐可以无视，但作为李天乐的坚定支持者，甄可馨与吴大志却无法忍受。与李天乐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让两人打内心里崇拜李天乐，最起码是对半神格那种崇拜。

　　　　而如今身边的这些个家伙，那种眼神、姿态，只差直接朝李天乐开喷：“你丫的是神探？狗。屎！不会破案就别丢人现网滚回小地方利华市吧，乡巴佬。”

　　　　试问，面对如此的状态，甄可馨与吴大志怎能忍受？

　　　　吴大志是第一个忍不住的人，自从王兴仁被拿下后，他就感觉彻底轻松起来。深藏在内心的闷骚情绪，也得到了释放。

　　　　而他追随着李天乐的脚步，也从以往被人鄙视的所谓低调哥，逐步升级，且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与地位。

　　　　如今随着李天乐一起来到省会工作，他也水涨船高，由最早期的苦苦挣扎的小科员，变成如今的堂堂正科级。

　　　　这种变化就在于，在家中他的地位开始猛增，丈母娘一家人，对待他的态度也迥然不同。对这个姑爷的重视程度，变得相当高。

　　　　有啥重要的事情，第一个所要征求意见的人，就是他吴大志。再不似以往那样，对他可有可无的态度了。

　　　　就连这次调到省会金陵市，丈母娘全家人一致赞同，甚至还透露，若发展的好，将会出资给他与陶虹在金陵市买栋房子。

　　　　不过也有令他烦心的事，自从他的级别越升越高后，妻子陶虹就改变了以往的风格。每天晚上回家，陶虹都会跟他说：“我要。”这在以往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吴大志主动要求那啥的。而即便是那样，陶虹大部分都会拒绝，拒绝的理由很强大：“老娘我家里单位两头忙，累都累死了，哪有这个兴致？滚一边睡觉去。”

　　　　潜在的意思，当然是在说，吴大志无能了，让她受委屈了啥的。而如今这种夜夜**的状态，吴大志也是心中有数，老婆这是要榨干自己的精力，不让有机会到外面风花雪月。

　　　　这从反面也证明，随着吴大志的升迁，陶虹已经感到了鸭梨山大了。

　　　　从这些方面，也让吴大志变得信心十足，对这些人鄙视李天乐，他就有勇气敢于抗争了。不过，就他那个性格，以及不管说啥，都会来句okok的口头禅，与人在言语上的交锋，那肯定是落了下风的。

　　　　这也让基地内的其他部门干警，对李天乐更鄙夷，顺带着就连探案小组其他人，都成为他们鄙夷的对象。确实也是啊，像吴大志这样，人家骂他，他居然还说okok，这不是贱骨头么？

　　　　幸好这些家伙并不知道，甄可馨是甄厅长的女儿，若知道的话，可就不知是否再有勇气，继续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了。

　　　　自从与那些莫名其妙地家伙吵了一架后，吴大志这个气儿一直不顺。

　　　　这天，他敲响李天乐的办公室，瓮声瓮气的向李天提出，马上孩子要开学了，他要回利华市一趟。

　　　　此时的李天乐正愁眉不展呢，开始吴大志说这话，他还心不在焉的，但仔细品味后陡然感觉灵光一现：“开学？开学！”他像是抓住了什么，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度着方步。

　　　　就连吴大志跟他请假的事情，都没有回应。吴大志心想：坏了，天乐这是被这案子憋坏了，脑子有问题了吧？

　　　　突然，李天乐停住脚步，拳掌相击怪叫一声：“对，问题就在这里了。”

　　　　原来，李天乐从吴大志所说的，送孩子上学中，得到了巨大的灵感。

　　　　因为，从这次被发现的13个被害者残体得出，13名被害者，死亡时间横跨两年多之久。但其中有个最诡异的地方，那就是每当寒暑假，都没有死者出现。

　　　　另外那些被害者也都不是学生，那么问题就出在凶手的身上。寒暑假凶手不杀人，这是为什么呢？

　　　　唯一的理由就是，在寒暑假里，凶手的子女回家了，他不可能当着子女的面杀人。这从侧面也证明，这个凶手的孩子是个住校生，而且是在外地读书的，中专以上的住校生。

　　　　李天乐这样判断的理由很简单，若是年纪小的住校生，会在每个礼拜，最少每个月回家一趟，除了换洗衣物外，还要补充营养。

　　　　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学校的伙食，也根本无法跟家里相比的。

　　　　那么如此一来，就剩下一种可能，凶手的孩子是中专以上的大学生了。只有此类学生，才会在每年的寒暑假回家。

　　　　孩子上中专、大学了，那么也间接证明，这个凶手的年龄起码在四十五岁左右。且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心思缜密的凶手。

　　　　而李天乐为什么不会猜测，凶手是在金陵市上大学的学生呢？要知道，被害者的年龄，可都是与学生差不多大的男青年。

　　　　ps：老周大大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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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突破底线

　　　　李天乐之所以不会猜测，凶手是学生，有很多方面的佐证。

　　　　从被害者被肢解的残忍手段，以及对待尸体的处理方法，还有隐蔽性缜密手段上不难看出，这凶手绝对不是年轻人。

　　　　凶手应该是个，曾经历过出生入死实战的军人，或受过特殊训练的特殊人群，又或者直接就是变态杀人惯犯。

　　　　没有以上相同经历的人，是绝不可能做到，就连警察们见了，都会脸色发白干呕的残忍截肢行为了。更何况，是心理承受能力极差的、普通的年轻人呢？

　　　　再说，这13个被害者天南地北五湖四海都有，凶手连续作了这么多的案件，没有一定活动能力，与极为隐蔽的作案场所，也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整合以上，也是当时李天乐在初接案子时，会让甄可馨与吴大志，调查心理疾病诊所的原因所在了。一开始，他的第一想法，就认为，这个凶手肯定有严重心理疾病的。

　　　　不过，此时他虽然已将目标锁定在，45岁左右，有过杀人经历，且心理非常狠毒阴暗的中年男人身上，但要想在这个范围内，找到真正的凶手却并非易事。

　　　　由于此时的户籍管理网络十分完善，像李天乐这样内部人，想要寻找到符合上诉条件的人，还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情。

　　　　经网上比对，在金陵市符合以上条件的，有多达一千余人。其中有各种职业的人，甚至还包括警察。

　　　　有了新的线索。吴大志请假回到利华市的愿望破灭，而是跟甄可馨开始，带人调查这一千多初步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李天乐也曾设想过，这个凶手是外来人口的可能，但最后却被他自己给否决了。

　　　　一方面，是因为外来人口，特别是像45岁左右的中年人，能够透彻了解金陵市老。城市公共设施。以及各种改建程度等，是极为罕见的。即便是其中满大街跑的、收荒货的外来人口，也办不到。

　　　　另外还有一点，这个凶犯能够在庞大的金陵市，做到大街小巷可避开各路段监控，从容不迫的，在一夜之间。就将赃物全部放完，没有一定的时间沉淀，以及快捷的交通工具，是办不到的。

　　　　而等吴大志他们都出发，开始调查取证，对一千多个嫌疑目标进行排查时。另一个问题，又袭上李天乐的心头。

　　　　这个问题，就是当初李天乐认为，这个凶手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多人。或者是女性的问题。

　　　　虽然在之前他就十分肯定，这凶手是男人。但定量为一人，却是他经过类似天才按钮那样，特殊超级计算得来的。当然，这种计算是李天乐本人腹算，而不是借助天才按钮。

　　　　拥有了27级智商开发程度，这种计算能力完全不在话下。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生活，而被这凶手杀死并分解的受害者，却是天南地北的青年男性，这些特点又能说明着什么呢？

　　　　李天乐坚信，任何案子都有破绽，任何已经暴露的情况，都有其潜在的意义。

　　　　这就好比几何证明题一样，已知条件才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必要因素，而这些所给出的条件，不会有一个是没用的条件。

　　　　于是，他就如神经病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颠来倒去的念叨“男人、女人……男人、女人……”若给吴大志看到，会更加怀疑，李天乐是被这案子难住，变得神经质了。

　　　　陡然，走动中的李天乐停住了脚步，大脑内一个念头豁然兴起。从男人、女人这两个简单词组上，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主导过的一件特殊案例，秋艳杀人案。

　　　　在秋艳杀人案中，他为了能顺利进入秋艳这群，有性别识别障碍疾病的人群中，从而男扮女装，做了一回伪娘。并成功打入这个群体，且最终成功破案。

　　　　而在这个案子中，是李天乐第一次亲身经历到，有性别识别障碍疾病的这个群里，且这个群体的人们，绝大多数会成为同性恋者。

　　　　如今这个凶手是单身带着孩子的中年男人，这也就表明，他的妻子或是死于意外，或是已与他离婚。这样一个男人，按说，应该尽量接触女性才对，可他偏偏所杀死的人，都是青年男子。

　　　　这是为什么呢？

　　　　为情杀、仇杀、谋财害命，为争名夺利？

　　　　这些都是不成立的，因为只要有一丝刑侦知识的人都会知道，能够连续做出，杀死并分解多人身体的人，已不能用反社会、反人类来看待了，这种人应该是彻头彻尾的，心理畸形的杀人狂魔。

　　　　这也是李天乐在初接手案件时，就十分肯定，这是个高智商心理变态人的依据所在。

　　　　一个变态的杀人狂魔，只杀死青年男子，这是为什么？

　　　　有关于这一点，李天乐从自己复制出来的，13受害者脸部特征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13名受害者，虽然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但却并非是充满阳刚之气的热血青年气质，而是都显得有些阴柔，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怪感。

　　　　世上也只要李天乐这个“变。态”才会察觉，这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的特征来。

　　　　符合以上各种条件，再联系被害男青年的共同特征。一个大胆的念头，诡异的答案浮上李天乐的心头。这13个被害者，与那个凶手，都是被世人所不接受的“断背”，俗称“玻璃”。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影随形的挥之不去，而且越想越觉得可能。最后，李天乐的心里，居然发展到，十分肯定这个想法。

　　　　随后，他就一改之前颓势，精神抖擞的走出办公室，亲自投入到案件的侦破中。

　　　　从他来到金陵市，进入这个办公室后，除了对案件进行必要的整理，以及查阅相关资料外，就从未走出过重案基地，更谈不上参与到案件的调查中去。

　　　　甚至就连那些案发现场，发现被害人残肢断骨的老式公厕，他都没有亲自去看过。

　　　　这在旁观者眼里，是严重的官。僚主义，嘴皮子动动，没有实际能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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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发现异常

　　　　李天乐在赶赴调查现场过程中，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告诉他，内退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准备出发利华市了。

　　　　李母的离去，让苏局长一家甚觉遗憾，李家可是苏局长通天的梯子，李母一旦离开，他就再不可能无障碍“通天”了。

　　　　苏局长这种想法也是值得理解的，毕竟，就因李天乐，他一下子从正科爬上实职正处，得到了夸张的两级跳。

　　　　当然，这与他多年的正科经历，以及贾海林一案所做出的“特殊贡献”，还有山县、山都市官场大地震，权力层出现断层的突发状况，有着绝对的关系。

　　　　在已经掌握了绝对话语权的程书记面前，对该案“功臣”苏局长大开绿灯，没人会认为这是件过分的事情。

　　　　再者说了，人家苏局长可是冒着被“丧尸病毒”注射的危险，以身犯险的啊。

　　　　但不管怎样，李母的离开，是苏局长无力挽回的事情，即使用教育局长的位置来挽留，人家都没一丝眷念。

　　　　此时苏局长对女儿，与李天乐失之交臂而深感痛惜，多好的年轻人，多完美的绝世好女婿啊，哎……可惜了！

　　　　李天乐告诉母亲，自己正在金陵市，暂时有案件在身，无法及时回去。

　　　　他意思是想让母亲过段时间，等自己回利华市时，再来不迟。但已内退的李母，却再也呆不住了，告诉了李天乐自己到利华市的时间。独自坐车奔赴利华市。

　　　　这也是李母第一次出远门。

　　　　李天乐闻言苦笑，只好打电话通知小区服务部。让人前往车站代替自己去接母亲。之后他将这个消息，再次告诉母亲。这让母亲很诧异，小区服务人员居然还有这样的服务？

　　　　等将母亲的事情安排好后，李天乐也赶到了调查现场。如今，经过甄可馨与吴大志他们的调查，经排除法，已将一千多人一下子缩短到了一百多人。

　　　　仅剩下的一百多嫌疑人，李天乐亲自挨个登门。与对方进行深谈。但李天乐所说的话，却让包括甄可馨在内，所有的随行人员崩溃。

　　　　“请问，您知道什么是“断背”么？您又对国外同性恋结婚怎么看？”这就是李天乐所问的原话。这是多有震撼力，雷得人内嫩外焦的牛逼话啊。

　　　　更为古怪的是，李天乐在问过这话后，再没询问与案情有关的东西。甚至仅依靠这句让人扑街晕倒的话。迅速确定，调查组是否再继续，对此嫌疑人采取进一步的跟踪调查。

　　　　这是怎样的一种二货审讯方法？在所有与案者中，除了吴大志与甄可馨外，大家清一色认为，李天乐纯粹是脑子有问题。不配称为警察，就更别谈是所谓的神探了。

　　　　这些同行的警察们，本来对李天乐就充满不服气与鄙夷，如今就更加有理由相信，李天乐这二货是利华市炒作出来的家伙。因此，随行的警察们。一个两个都寻找理由离开。

　　　　而离开时那种状态，与拂袖而去、不耻为伍的架势完全一致。

　　　　令人尴尬的场面出现了，除了甄可馨与吴大志两人外，就连那些辖区派出所的人，也在寻找各种理由，不肯参与该案，避李天乐如蛇蝎。

　　　　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李天乐这种二逼审讯方式，就传遍了整个金陵市警察内部系统，几乎是达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孤身勇追并成功捉拿悍匪无名氏，灵异案件、诡异案件、雁北市特大金融案等，这些案子都是李天乐所为？此时，在金陵市警方所有人心里，谁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不要说是那些不了解李天乐的人了，即便是吴大志与甄可馨两人，都对李天乐这种调查询问的方法，感到匪夷所思。

　　　　仅仅凭借着这种荒谬问题，就可以排除嫌疑人的作案嫌疑，说出来谁会相信？除非这人脑子有问题，或者纯粹就是二货。

　　　　再接下来的调查走访，场面是格外尴尬的，除了李天乐、甄可馨与吴大志三人外，居然再没有第三者参与。由此也可见，人们对李天乐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已到极限了。

　　　　不过，李天乐就是依靠这种，在别人眼里看来，与二逼无异的问话，而将一百多的嫌疑人，迅速降低到十几人。并且这十几人中，还包括未被调查的七八人。

　　　　这也就是说，已经被调查的一百多人，仅有寥寥几人被李天乐纳入进一步调查名单，而其他人全部被排除了嫌疑人范畴。

　　　　等一圈调查下来，所有嫌疑人，仅剩下5个，被李天乐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这些人被李天乐派人暗中盯着了。

　　　　而在这5人中，又有两人是李天乐强调暗中重点盯梢的对象。这两人，一人叫平田飞，是个电子监控公司的老板。另一人叫杨建平，曾经是市政某下属公司的员工，现在自己开了个地下电缆安装公司。

　　　　这两人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也就是说，具备碎指案的作案条件。

　　　　两人都是退役军人，一直参与市政建设，对金陵市大街小巷格外熟悉，独身带着上大学的子女过活。

　　　　最为主要的是，当李天乐问出那个荒谬的“断背”问题时，两人心率跳动严重不规则，最起码可以断定，两人为同性恋者。

　　　　其实，案子进行到这里，李天乐基本已经断定，凶手就在这两人之间，其他的所谓嫌疑人，可化除嫌疑人名单了。

　　　　——不过，李天乐还是保留下这些所谓的嫌疑人。若他当真只保留平田飞与杨建平两个嫌疑人，估计即使大家不向高层打小报告，也会视他为怪物。

　　　　更何况，当最后罪犯被确定，就是平田飞与杨建平之间的某一人时，那种震撼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现在认为自己是二逼的人，那时会产生怎样的诧愕情绪？

　　　　“断背”问题能破案，别人不拿李天乐切片研究，就算见鬼了！？

　　　　因此，李天乐才会再留下些所谓的嫌疑人，让一切显得不那么突兀，即使最终破案，人们的心里也能接受。最多到时会怀疑，李天乐的操作手法，而不会怀疑他这个人是非人类了。

　　　　但他对吴大志与甄可馨是有绝对信任的，因此，对两人下达了最高指令：平田飞与杨建平是真正的嫌疑人，其他几人完全放弃跟踪调查。

　　　　当然，他的这个命令，近只针对探案小组成员，而非是全部与案警察同事。

　　　　果然，他的话引起了甄可馨与吴大志的剧烈反应。但出于对李天乐的绝对信任，两人还是坚决的执行了，李天乐的这个诡异命令。

　　　　可平田飞与杨建平这两人，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跟踪者居然能被他们先后发现，并对警方提出严正交涉，认为警方行为严正违反其个人的隐私权，甚至还扬言控告警方。

　　　　当然了，这个时期的法律还没有民告官一说，他们的抗议，只能惊动警方，而不能真正有机会控告警方。但这也说明了，警方的监视行动失败了。

　　　　对此李天乐恨得牙痒痒，因为他明白，这并非当真是两个嫌疑人厉害，而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那些负责跟踪调查的普通刑警，对自己被李天乐这个二货瞎指挥，产生了强力反弹，于是就故意露些马脚出来，好尽早结束这种“无聊”的盯梢举动。

　　　　李天乐这二货脑子有问题，咱可是正常人噻。

　　　　对于这种情况，李天乐还真的无法可想。他虽有借调使用其它兄弟部门人力的权利，但却无法干预到人家的组织关系，更没行之有效的制约手段。

　　　　于是，李天乐决定，自己与甄可馨、吴大志三人，分成两组，亲自分别对平田飞与

　　　　杨建平两人，进行暗自盯梢调查。

　　　　他自己亲自秘密调查平田飞，而甄可馨与吴大志两人负责秘密调查杨建平。

　　　　所幸的是，李天乐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若是普通人，在24小时内联系高强度秘查嫌疑人的话，估计老早就累趴下了。

　　　　而另一边甄可馨与吴大志两人，情况就好得多，两人采取轮流值班的形式，甄可馨负责白天，吴大志负责晚上的跟踪任务，就显得相对轻松些。

　　　　——不过，令三人都感觉遗憾的是，李天乐三人两组，在连续实战两天两夜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进展。

　　　　这也就是说，不管是李天乐也好，甄可馨与吴大志也罢，都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如此一来，李天乐所锁定的犯罪嫌疑人，似乎是错的，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可能另有其人。

　　　　在这一刻，就连坚信李天乐能力的甄可馨与吴大志，对李天乐的信心，都出现了严重的动摇迹象，认为李天乐锁定目标错误。

　　　　但李天乐却并没就此罢休，而是提出，跟甄可馨与吴大志两人交换调查目标。也就是说，李天乐负责调查平田飞，而甄可馨与吴大志负责调查杨建平。

　　　　而李天乐在调查平田飞仅仅三个小时后，就有了收获，并命令甄可馨与吴大志撤销对杨建平的调查任务。

　　　　ps：古啊大大威武……白丁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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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魑魅现形

　　　　李母在踏出火车站时，老远就见到了身着米色风衣，鹤立鸡群、亭亭玉立的柳含嫣了。原来在之前，李母就电话联系了柳含嫣这个准儿媳。

　　　　数日不见，一老一少再次见面，自然有一番热情的。而此时那个小区服务公司的服务人员，也及时出现在李母的面前，确认李母的身份。

　　　　三人坐进了柳含嫣的新座驾宝马x5，这是公司为柳含嫣新配的车子。作为龙腾公司的法人，没有一辆像样的车子是不行的。而柳含嫣也谢绝了公司配驾驶，以及更高档车的安排。

　　　　李母对柳含嫣拥有一辆汽车很诧异，但她并不知道，x5的价值是多少，所以也没感觉太大的震撼。而小区服务部的那个家政人员，对此也没说什么。

　　　　毕竟，帝郡小区可是纯别墅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座驾奔驰宝马的太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