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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导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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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两天是不是来例假了？”
景公主听到这种白痴问题，猛地抬头，手还在张向东那只伤脚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爽，张向东瞬间升天，那感觉，经历过的都知道。
景公主看着张向东痛的要死的样子，赶紧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莫名其妙的破涕为笑。
得，小姐姐，你高兴就好，这点小伤小疼的，我忍。
张向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彻底逗笑了景公主，让景公主忘记了张向东的作死行为，心底里的愧疚占据了高地，所以死死地捧着那只臭脚丫子，怎么也不放手。
“疼吗？”景公主又变成了那种腻死人的温柔语调，说完不等张向东回话，又自问自答的说道：“肯定很疼啦。”
张向东：（_？）
景公主突然捧起张向东的脚，嘴凑了过去，对着受伤的地方轻轻的吹着气，还解释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以前我磕到哪儿了，我妈总会对着那里吹一吹，说这样好的快。”
肤白貌美，烈焰红唇的一个美女凑到你脚边对着你的脚吹气，这个画面略显邪恶了点吧。张向东喉咙有点发干，赶紧扭动一下身体，说道：“真的管用诶，好多了。”说完脚上微微用力，景公主有点托不住了，顺势放下了他的脚。
这时候，景公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刚才的行为实在是有点不妥，脸上红霞密布。张向东也是挺尴尬的，这个。。。。。。说什么都有点不合适啊，所以只好开了句玩笑：“这只脚能被景公主吹了口仙气，就是废掉都值得了。”
景公主探身一手捂住了张向东的嘴：“不准你这么说，你要好好的。”
张向东：Σ（？д？lll）
这个。。。。。。上次这么干的一个女人好像被人轰死在城楼上了。
那个。。。。。。二营长，老子的意大利炮呢？
第六十四章 文艺片？
景公主在这里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离开了。当然，这一晚上两个人是睡在不同房间的，张向东还没禽兽到会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对了，景公主是几几年生的来着？
在片场的日子总是流逝的很快，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到十一月了，正当张向东在指挥着拍摄岳清和和蔡松韵的婚礼的时候，剧组又迎来了另外一个探班者。
相比于景公主那种拿着自制伪造证件的投资方代表，靠刷脸进来的人，小王总才是真正的投资方代表，本片制片人之一，出品人之一。
张向东陪着小王总在片场转了转，跟演员和幕后主创们打了个招呼，算是完成了领导下来的巡视工作，接下来就是工作汇报了。
“向东，进度怎么样？大概什么时候能杀青？”小王总问道。
正常来讲，每一部戏在开拍之前的筹备阶段，基本上就会确定下来拍摄时间有多长、后期制作要多长时间、还有大概的上映时间，这是一个项目的纲领性时间表。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保障投入资金的安全，毕竟影视公司投资也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为了什么艺术这种鬼东西！这样做也约束了导演自我的发挥，免得导演彻底放飞自我，把项目拖黄拖死了。
嗯，具体例子参见“墨镜王”同志，拖延症晚期患者，《东邪西毒》把投资人气的直接吐血住院了。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张向东来说，那就不叫个事儿！什么时候能拍完，完全看张向东的心情，有脾气你别投啊，追着张向东投资的人多的是，不差这么一个两个的。有两部《黄飞鸿》的打底，咱玩起来就是这么任性。
“差不多有个百分之六十了吧，按照目前的状态来讲，到一月中旬左右应该就能进入后期制作了。”张向东想了想说到。
“这么说起来，你光拍摄就要花半年啊，那做后期要多久呢？”小王总紧接着问道。
这个张向东，也是有够磨叽的，要换个其他人来着，估计半年下来片子都能上映了。
“现在后期已经在跟进了，主要就是动作场面的背景抠图工作，这个要不了多久，BaseFX那帮人办事儿还挺靠谱的，估计三个月吧，到明年四月份就应该能完成制片了。”张向东回答到。
“到四月份了啊。。。。。。能不能加快点进度？”小王总提了个出乎意料的要求。
张向东不说话，拿那种“你磕错药了吧”的表情看着小王总。
大爷我的片场，什么时候轮到投资人指手画脚的？
看到张向东的表情，小王总也是心底里一阵腻歪，老子投钱了还得当孙子，这什么世道嘛？！不过再怎么不满，看在张向东能给自己挣钱的份上，还是好言好语的解释道：“这不是希望这部影片能参加戛纳电影节嘛，每年三月十四号就截止报名了，你加快点进度还是能赶得上的。”
“戛纳电影节？”张向东沉吟道。“半个月的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只是这部片子属于商业片吧？想要拿到金棕榈有点难度啊。”
小王总有点无语了，你还真敢想啊！正拍着的可是武侠片啊，大哥！这要能拿金棕榈，信不信我上吊给你看？
“咱们主要是去卖片子的，拿不拿奖的先放一边儿。前两部《黄飞鸿》在周边地区的版权卖的很不错，欧美那边也还行，所以这次希望借这个电影节扩大点影响力。”小王总耐心解释道。
“不是吧？！参加比赛不就是为了拿冠军吗？我参加的比赛还没拿过亚军呢。”张向东有点不满了，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这不是一回事儿吧？”小王总真的扛不住张向东这种逻辑思维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咱这电影属于文的那一挂，所以就不用在意什么第一不第一的了。”
“哦！”张向东若有所思的说到。
看到张向东这种表情，小王总有点慌了：“向东，不，张导，你可不能为了得奖把这片子给整成文艺片啊！这可是一点五亿的投资，起码得五亿以上的票房才能回本呐。”
“那是，那是，肯定得让大家回本嘛。”张向东还是心不在焉的说道。
好像闯祸了！这是小王总心里的唯一想法。我们投资给你可不是为了回本，是想赚他一大笔的，你把目标定在回本上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我就不该跟他提什么戛纳！
张向东现在的表情，跟上新闻发布会前是一模一样，明显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想想张向东在新闻发布会上神经病一样的表演，小王总的心都凉了半截儿。
张向东要是脑子抽了，把影片弄成文艺片，先不提能不能得奖，就是得奖了，荣誉归他，我们的投资十有八九是收不回来了，这里面可是有华艺的五千万啊。到时候张向东留下个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了，还会有很多土大款拿钱给他挥霍，自己那五千万可真就打水漂了。
不行，要想想办法。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思量着自己的心事。
有道是狗急跳墙，人急生智，小王总还真想到个办法：“要不这样吧，向东，咱们剪两版。一版拿来上映，多整点儿动作戏、激情戏进去，商业元素为主，另一版就往文艺了整，什么深刻整什么，你拿去冲奖，怎么样？”
“还能这样玩儿？”张向东真没想到小王总会提出这么个思路来，有点不可思议啊。
不过细细的想想，貌似还挺有道理的。
“怎么不能？你看好莱坞的那帮人，不都是整两个版本，国内版跟国际版，咱这跟他差不多嘛。”小王总看到张向东动心了，果断卖力的开始鼓吹。
别看张向东拍了两部片子了，对于这种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毕竟他除了拍电影之外，就是搞训练，准备比赛，要不就是宅在窝里准备下一部电影，跟圈里人的交流还真是不多，不知道还有这种玩儿法。
“那行，我试试吧。”张向东跃跃欲试的说道。
第六十五章 交谈
接下来的两天，张向东拍摄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的，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拍的时候，专注、冷静、总有不少的奇思妙想，现在则是有点沉默、犹豫、优柔寡断，甚至想拉着剧组回华山再补拍一些镜头，好说歹说被黄老师阻止了。
与此同时，赶回京城的小王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仔细琢磨了一遍剧本，惊出了一身冷汗啊，这影片要是被张向东剪成文艺片，别说参加戛纳了，妥妥被禁的节奏啊。现在哪怕是剪成商业片，还是有不少风险的，这怎么玩？
想了想，小王总拿起电话，约了三爷跟张大胡子吃饭，沟通这件事。至于说另外一个投资人，陆总，人家表示这三千万不是个事儿，只要张向东会继续拍《黄飞鸿》系列就行，一个字：稳。
一天的戏拍下来，剧组被折腾惨了，张向东总是不停的变换拍摄要求，一会儿灯光不行，一会道具要换，外加演员表演的已经很到位了，还是不停的ng，一天下来也没拍几条，还搞的剧组怨声载道。
于是作为制片人之一的黄老师约了赵老师、桑指导和张向东一起吃饭，准备和张向东好好谈一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大家合作久了，也没那么多讲究，再说张向东也不是那种讲究的人，就在张向东房间里，拿个电磁炉烫火锅吃。
四个人，三斤羊肉两瓶酒，几个素菜加川粉，吃着正好。
三杯酒下肚，黄老师开始问了：“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完全不像你啊。”
张向东正涮肉呢，闻言放下了筷子，说道：“别提了，那天不是小王总过来看看嘛，他说是让影片参加戛纳电影节，我一琢磨，这要是想拿奖啊，得是个文艺片才行，咱这武侠片，根本没戏。”
“不是，你等会儿，你说你想拿奖？”黄老师有点吃惊啊，这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对啊，不拿金棕榈我参加那玩意儿干嘛。”张向东理所当然的说道。
“就靠咱正拍着的这个？”黄老师更是惊讶，一脸你逗我玩儿的表情。
“对，就咱这部《笑傲江湖之剑绝华山》，我琢磨着好好剪一下，再补拍一部分镜头，估计还有点希望。”张向东又喝了一杯，正在锅里找自己刚丢下去的肉。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这货是不是忘吃药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不是，咱这片子是标准的商业武侠片啊，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的内涵，那也是拿去骗口碑的，你怎么想到剪成文艺片的？”桑指导开口帮腔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叫一点点内涵，我这明明是内涵深刻，思想性艺术性满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拿去骗口碑的。”张向东不满的嚷嚷道。
“得得得，你有内涵、深刻、大艺术家，跟我这种一介武夫不是一挂的，行了吧？”桑指导果断败退，闷头吃肉去了。
“咱这可是一亿五的投资啊，回本的话至少要四亿多，你光想着得奖不考虑票房，可就坏了名声了。”赵老师规劝道。
“就是，得奖毕竟是小概率事件，运气要占不小的比重的，你别到时候奖没拿到，票房又垮了，那才真叫完蛋了。”黄老师也帮腔道。
“所以小王总提议剪成两版，一版往文艺了整，云山雾罩的，什么晦涩难懂整什么，另一版往商业上整，什么刺激加什么，像什么激情戏啊、动作戏啊，往狠了整。”张向东说道。
三个人都停下了筷子，互相对视一眼，爆笑起来。
“这尼玛也能信，他这种外行的话你也听？”赵老师指着张向东说道。
“试一试呗，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张向东兀自嘴硬道。
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至少堵得三个人没话说。
沉默了一会儿，黄老师语重心长的说道：“向东，你还年轻，别瞎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要我说啊，你还不如就剪一版，然后好好想想怎么把商业性跟艺术性平衡起来，至少这个路子是走的通的，也不是没有过票房大卖还得奖的影片。”
“举个例子。”张向东说道。
“就比如说吧，那个好莱坞大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拍的那个《拯救大兵瑞恩》，那不是也得了奥斯卡最佳导演、金球最佳影片吗？”黄老师还真给他举了个范例。
“卧槽，你拿他跟斯皮尔伯格比？还不如原来的提议呢。”桑指导又开始吐槽了。
“怎么说话呢，现在我比不过人家，以后还没机会追上他吗？人总要有个梦想的嘛，不然活着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张向东回应道。
“行行行，你这目标远大，行了吧？我还是当我的咸鱼算了。”桑指导再次败退。
“就是，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赵老师开始当和事佬了。“再说向东水平不差，就凭前两部作品的成色，继续进步下去，未尝没有机会。”
“得，还是别损我了，我这几斤几两的，心里有底。”张向东心里明白，《黄飞鸿》系列那是徐老怪的心血之作，自己要真以为自己有那水平，那才叫恬不知耻呢。
见张向东不想提这个话题，大家换了个更感兴趣的话题：“小王总不是提议加激情戏吗？你怎么想的？”
“什么激情戏？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加激情戏了？”说话的是小明哥，旁边还跟着个范小爷。
由于吃火锅时味儿比较大，所以屋门是开着的，所以两个人直接就进来了。话又说回来，也不知道两人干嘛去了，居然能结伴着一起进来。
“正考虑着给你加点戏呢。”张向东不以为意的说道，顺便招呼着两人坐下来一起吃点儿。“这不是觉得兵兵姐的戏份少嘛，所以考虑着加一段儿你们两个的激情戏。”
“别逗了，我跟她的戏份交集少的可怜，怎么加？”小明哥也是不客气的坐下开吃。
“你这平时范兵兵、范小爷的瞎叫，现在轮到要我吃亏上当了就成兵兵姐了，忒贼了。”范小爷也知道张向东在开玩笑，所以也是混不在意的开着玩笑。
第六十六章 胜利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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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范小爷的玩笑，张向东也是毫不示弱的说道：“那换成你跟昆哥的，反正你们俩的对手戏多。”
“这个可以有，其他人清场，我亲自掌镜，保证拍的美美的。”说话的是赵老师。场面上有美女的时候，男人们总是喜欢调戏一下。
当然，范小爷也是开得起玩笑的人，直接回嘴道：“想的美，张导亲自掌镜还差不多。”把战火又转移到张向东身上。
“那正好，小昆是我的学生，今天我就吃次亏，给他当个替身演员，就当为艺术而献身了。”黄老师也是笑着加入战团。
“切，一群老流氓！”范小爷啐了一口。
“别啊，我比你小，我是老流氓了，你还不成老太太了。”张向东也是兴致勃勃的开着玩笑。
“要加给丫丫加一场，你看她跟小明哥，郎才女貌的，肯定很多人爱看，不像我，人老珠黄了，哪会有人想看。”范小爷一看双拳难敌四手，果断祸水东引。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呐。”小明哥正吃着呢，果断受了无妄之灾。
“你女朋友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还藏着掖着不是？”桑指导好奇的问道。
“你有空多关心点娱乐报道吧，报纸上都登了，是叫杨莹吧？”黄老师说道。
“对，改天她来探班了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小明哥满脸幸福的说道。
得，看来两个人是真心的，这就不好打趣了，张向东果断岔开话题：“你还真别说，我就压根没打算拍什么激情戏，以前没拍过，现在不会拍，以后更不会拍。”
“为什么呀？这种戏份电影里多的是，不可否认对票房的拉升还是很明显的，就像那谁，李桉的《色戒》，没那几场裸戏，票房能有那么高？”黄老师问道。
“不想拍呗，还能为什么，我就觉得拍那玩意纯粹是为了票房，对剧情真心没什么推动作用。咱大老爷们一个，凭本事说话，怎么能为了几个臭钱，让女演员脱光光给人看，那跟卖肉有什么区别。”张向东霸气四射的回答到。“再说了，挣来的钱又不是我的，我操那心图啥啊。”
“你这就有点绝对了，怎么就对剧情没推动作用啦？你看那什么，那个。。。。。。”赵老师那个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个合适的例子。
这时候黄老师帮腔了：“向东，这个事儿吧，其实不光看导演的，还有演员跟投资人的因素。演员，特别是女演员，想红很难，急着出头，那么怎么办？脱呀，只要你够大胆，一脱成名有没有？还有就是投资人，想赚钱，想多收票房，怎么办？让女演员脱呀，甭管跟剧情有没有联系，来场大胆的激情戏，到时候剪进预告片里，妥妥的又是一大卖点。所以说，这事儿吧，你情我愿的，外加资本压力，圈内就这现状，看开点儿吧。”
“不止我们国家，你看欧洲那些文艺电影，哪一部上没点裸戏、激情戏的，人家就好这口，专攻女人的下三路，那些个什么著名大导演们，好像离了这个就不会拍了一样，大概在他们眼里，男女之间除了这点事儿就没别的东西了。就这种流氓导演，照样混的有滋有味的，国内一大帮人追捧，那大家还不都跟着学啊，毕竟这种手段简单、直接、有效。”赵老师接着说道。
说这个话题的时候，范小爷的脸色有点不大自然，毕竟范小爷的激情戏拍的可不少。
看到这种情况，张向东果断转换了话题：“确实是这样，别人的戏我不管，也管不着，在我的戏里，用不着这玩意儿。我倒是觉得加些文艺点儿东西，商业片才会卖的更好。你像前段时间上映的那个《盗梦空间》，明明白白的一个商业片儿，掺了一些文艺思想元素，搞一个模棱两可的结局，营销再做得好点，口碑票房双丰收。”
“那片子我也看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过那导演，就那个克里斯托弗·诺兰，水平高，人家两者做的很平衡，可以说斯皮尔伯格之后，就他做的最好。”赵老师也赞同道。
“不过他跟斯皮尔伯格比起来，还差了不少火候，以后要是没什么突破的话，成就肯定比不上斯皮尔伯格。”黄老师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是，光是《辛德勒的名单》就够他仰望的了，导演水平这种东西，不像演员的演技什么的，只要慢慢磨练，纵然当不了影帝，总能练个差不多，混个老戏骨什么的当当也不错。但是导演那个真不是努力就能赶上的，得看天赋，老天爷给你多少就是多少，再努力也没用。”赵老师也是赞同道。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吧，这导演水平的提升其实是导演本身综合素质的提升。你像那个最重要的审美，我一直认为对于干我们这行的人来说，审美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这玩意儿吧，千人千面，没有标准的，好就是好，差就是差，没有中间等级。但是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好又好在哪儿，差又差在哪儿，这是很难说清楚的一件事，也是很难去改善提高的一件事情。所以说，我认为一个导演的前三部作品基本上就代表了他整个导演生涯的基准线，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倒是低起来那简直低的可怕，没有了那种灵性的话，拍出来的东西简直让看的人想戳瞎眼。”张向东大概的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这是在夸奖你自己吗？”范小爷缓过来神，开始打趣张向东。
“当然，就正拍的这部作品，最后成片，我闪瞎你们的狗眼。”张向东嚣张的叫到。
“靠。。。”他对面竖起了一排中指。
就这样说说笑笑的闲聊到十点多，大家才散场回去休息。今天这次谈话，总算是解决了剧组突发状况，那就是导演突然犯二这个问题，是一次和谐的谈话，是一次胜利的谈话，是一次卓有成效的谈话，解决了现有问题，为未来的道路指明了方向，意义十分深远。
（最后一句话属于作者犯二，跟导演无关）
第六十七章 杀青
接下来的拍摄，张向东不再纠结，那么进度自然回复到以前的状态。就这还不够，毕竟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在十二月底之前完成所有拍摄，才能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后期。
想加快进度怎么办？当然是加班喽，这时候就别扯什么八小时工作制了，剧组一天就三件事，吃饭，睡觉，拍摄。
就这情况，小王总又来捣乱了，《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入围了金马奖，作为制片人和出品方，他想组织人马前去，所以电话打到张向东这里了，毕竟这部影片的幕后主创们都跟着张向东在拍戏。
获得提名的都会出席，张向东也不会为了拍戏而阻止，毕竟作为苦逼的幕后，能光明正大的露脸出风头的机会就是在颁奖典礼上了，但是张向东不会去，哪怕景公主再次打来电话邀请他一起去玩，也让他给拒绝了。
那毕竟是湾湾的金马奖，去那里干坐一晚上还不如好好拍戏呢，张向东又不缺这点曝光度。
到了十一月十八日的时候，剧组的大部队出发了，但是还有张向东坐镇，昆哥、丫丫等几个主要演员都没去，所以剧组的拍摄还是照常进行的，只不过动作戏份的指导由张向东一肩挑而已。
就这样比平时更忙碌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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