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导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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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我。。。。。。”张振刚要说话，就被张向东打断了：“这个，振哥，下部戏没适合你的角色，真的抱歉。”
　　“这样啊，没事，希望导演以后多关照。”张振神色有点低落，大家都有就落下自己一个，当然心里不痛快。
　　“振哥，如果你信我的话，抽时间多练练，特别是剑法，我打算拍《笑傲江湖》系列片，算你一个。”张振真的是一个很用心很努力的演员，演技也达标，张向东很喜欢这样的演员，也希望能再次合作。
　　“好，随叫随到。”张振也是转忧为喜，提起酒杯敬了张向东一杯。
　　还有就是赵老师和黄老师，能听得懂张向东那些云山雾罩的所谓美学要求的人不好找啊，当然要牢牢拉住，不过他们是学院老师，不说随叫随到吧，总是能找到人的，到时候只要有档期他们俩也跑不了。
　　大家吃吃喝喝的，闲聊着圈内的八卦，直到夜深方才散席。
　　第二天，大家各奔东西，张向东也是赶回京城，一头扎进了剪辑室，开始紧张的剪辑工作。
　　哪怕有原版的参考，也足足花了三周的时间才剪出来一个132分钟的精剪版，就这都有点长了。如今影院上映版本最好控制在120分钟以内。又花了一周，终于剪出了118分钟的影院上映版，看着剪掉的素材，张向东的心都碎了，这时时间已经走到了4月16日。然后配乐，配音，幸好需要做cg的场面很少，整个流程下来影片真正成片时已经是四月底了，距离预定的档期5月8日也就不到10天了。
　　就在张向东做后期的时候，吴景、景田、小猪、张振等主创开始做宣传预热了，参加综艺，各类访谈，杂志采访等，尽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电影上映的消息。
　　既然影片已经制作完成，那么火速送审。审核十分顺利，影片本身就不存在什么影射抹黑政府的情况。至于色情暴露的场景，尺度最大的也不过是露肩，像沙河帮主墙间十三姨的那场，干脆就是替身上场，就这还穿了一件类似中衣的东西，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肩膀。你指望景公主像关智琳那样露背让人揉搓，那简直是做梦。有钱的果然是大爷。
　　不管是什么场外因素导致的，第二天影片就通过了审核，挂上了龙标，允许上映了。至此，上映前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只看华艺的宣发能力了。
　　这部影片毕竟是张向东的毕业作品，所以理应在北电举行一场看片会，一方面是宣传，另一方面也是让母校检阅一下作品的水准，相当于毕业设计的导师打分，另外多少还是有点衣锦还乡的味道。
　　看片会定在了5号，就在北电的标准放映厅，除了慕名而来的学弟学妹们，还有一些已经毕业的同届同学会回来看看这个本届最出名的同学的作品，满足一下好奇心。除了学生外，在校的老师能抽出时间的都会过来，小王总确定会带着宣发部门的主管过来，他还没看过剪好的成片，追加投资时看到的15分钟片段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除此之外还有中戏的几个老师。
　　都说北电出明星，中戏出演员，其实这是不准确的，北电出导演和幕后。北电成立的初衷就是培养电影的幕后人员，表演系是后来才成立的，虽说风光无限，实际上属于后妈养的。
　　中戏和北电两所院校当然是竞争关系，抢资源，抢好苗子，但是更多的是交流，互相之间关系一直不赖，所以来几个老师那是一点都不奇怪。
　　。。。。。。。。。。。。。。。。。。。。。。。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5号，标准放映厅挤进了大量的学生，除了前排预留的老师及嘉宾坐席外，挤得满满当当的，连走廊里也有学生站在看。
　　随着放映时间的临近，前排嘉宾席坐满，张向东拿着话筒走上台，下面黄老师当即就紧张起来，因为张向东身上穿的赫然是开机发布会时那一身中山装。旁边的老师看的直笑，满厅的学生也是有点骚动，显然都看过开机发布会的那个视频。
　　张向东拿手指轻轻磕了几下话筒，示意大家安静，等局面平静下来，张向东开口了：“大家好，我是BJ电影学院04级导演系学生张向东，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毕业作品的看片会，谢谢大家。”鞠躬，台下掌声。掌声稍停，张向东继续：“在大学的四年里，各位老师给予了我无私的指导，各位同学校友也是热情的帮助我，在这里，在这所历史悠久的院校里，我学到了很多很多知识，开阔了自己的眼光，陶冶了文化的情操，培养了艺术的素质，初步具备了作为一个导演的基本要求。雏鹰终要展翅，幼鸟总要离巢，今天，我希望在这部作品里能展示自己四年里的所学所思，希望能得到母校的认可，就像儿子得到母亲的赞许一样。不管走到哪里，我都将记得自己是北电人，都将记得那句校训——尊师重道，薪火传承，此句也与诸君共勉。谢谢大家。”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也夹杂着窃窃私语：“这货看着挺正常的，不像神经病的样子啊！”
　　“大概是去治疗过了吧。”


第十四章　北电看片会
　　放映厅的窗帘拉上，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影片就要开始了。张向东看看前排给自己预留的座位上已经有人了，干脆来到坐在第一排的金老大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脚边，靠着他的腿，安心的看起自己的首部作品起来。
　　这次放映的版本是132分钟的，这段时间张向东也是忙得晕头转向的，累得很，要是站两个多小时估计自己坚持不下来。金老大笑笑，也不吭声，任由他靠着。
　　昏黄的色彩，海面上停泊的外国的各色战舰，飘扬的黑旗，外国士兵胡乱的放枪，吾土吾民的牌匾还有那把写满不平等条约的扇子，外加刘永福充满无奈的台词，清朝日暮西山的氛围刻画的淋漓尽致。哪怕黄飞鸿再怎么努力的闪转跳跃，舞狮采青，动作再怎么潇洒利落，也不过是国人心里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罢了。仅仅一个开场，一下子就把影片的格局立住了，足见导演的功力。
　　当那首《男儿当自强》的主题曲响起时，朝阳东升，波涛滚滚，清晨的雾霭中，黄飞鸿领着300民团战士赤精上身，在沙滩上打拳。朝阳，波涛，云层，昂扬上进的国人，激昂的音乐，这构图，这美学，这情感，激荡着在场所有人的内心，这是一个民族内心最深沉的热血，足以穿透一切光阴，流传万代。
　　徐老怪真他么是一代奇才！！！
　　笼中鸟的鸣叫，披枷带锁的囚犯，大街上高声唱诗的传教士身后跟着梳着辫子的幼童，路边低吟佛号的僧侣，与洋人斗气的弹曲艺人，嫌吵的茶客，夹杂隐约传来的娼妓招揽客人的媚笑，以及那一声响亮的汽笛声，好一副清末民间众生相。
　　纱布上，女人和男人的灯影交错变化，那是男人对女人暧昧而又隐晦的荷尔蒙。
　　从受伤菜贩身上取下的子弹特写是情感的表达，精致的传统布鞋的特写是人物的影射，拉帘扇风的幼童与电风扇的对比特写更是传统与科技的交汇，而雨中花的特写更是神来之笔，掩映着英雄末路的悲哀。
　　光影交错间，不平等条约的扇子，吾土吾民的匾额，映照着一个清醒者的苦闷与迷茫。而墙上的影子互动更是体会着爱情的微妙滋味。
　　拿着金话筒，面对台下蒙昧的围观者大放厥词，荒诞不经的台词，满面认真的表情，这是古今不变的讽刺。
　　中弹的看戏群众，草菅人命的外国士兵，那是历史的屈辱与愤慨。
　　集门广庆的背景和救人身亡的结局是对中外普遍信仰的勇敢和善良的认可。
　　为虎作伥的沙河帮主又何尝不是对现今社会某些人的不满与憎恶。
　　。。。。。。。。
　　短短132分钟，导演在家国大义的情怀中掺杂了不少的情感与讽刺，每一样又恰到好处，躲藏在精彩的商业动作片的表象下面，时隐时现又回味无穷。
　　经典之作！
　　当穿着西服的黄飞鸿与鸡飞狗跳的徒弟们一起印在相机的底片上时，影片结束了，灯光亮起，张向东轻跺着发麻的双脚走上台去，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张向东微笑着挥手致意，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这不是自己的作品，哪怕画面构图跟原版比有很多不一样，美学，台词也不尽相同，但是影片的内核是一样的，是抄袭照搬，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内心。没有人知道这是盗版，也没有人会来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你真的会心安理得吗？假的就是假的，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
　　张向东心里打定了主意，拍完《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后，自己在影坛的地位也就稳固了，就像宁皓拍完《疯狂的赛车》那样立住了名号，哪怕失败个两三部影片也一样会有人找自己拍戏，那么自己就应该去拍自己真正想拍的东西，说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不能凭借自己的真实实力来赢得掌声的话，那些掌声又能算是真实的吗？
　　更何况还有原时空的一些优秀作品兜底，迟早能东山再起，输的起。
　　没错，这才是重生正确的打开方式，重生者就该这么浪！！！
　　台下掌声平息，张向东开始谈起这部作品的创作理念：“这部影片主要是想像《美国往事》那样创作一部中国往事，影片的英文名字就叫Once　Upon　a　Time　in　China。黄飞鸿作为一个武师，承载的绝不仅仅是几招拳脚绝技，而是民族大义与爱国情操。面对时局，黄飞鸿表现的出坚持原则和理性认知是一个武者在国家危难时展现出的侠义之最高境界。”
　　下面有学生提问：“那你为什么会通过黄飞鸿这个人物来体现这种情操呢？如果换个人物，拍的更深刻一点会不会更好？这明明是一部商业动作片。”到底是北电校内，即便是09年了，文艺范还是占主导地位，拍电影首重艺术内涵是不变的传统主流思想。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徐老怪就这么拍的啊。。。。。。
　　张向东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能忽悠：“我就不说什么商业与文艺之争了，也不说什么成本问题，那是老生常谈的东西。我打个比方吧，这位同学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止提问者，周围好多同学都在起哄。
　　“呵呵，别指望我，我自己还没着落呢。”张向东开玩笑道。“就像我找女朋友的话，理想的对象是善良，活泼，爱笑的女孩儿，但是这些内在的美德涵养不是单凭眼睛就能看出来的，需要比较长时间的接触和了解。世界上的女孩儿这么多，不可能去一一接触的，没那精力嘛，那就需要有选择的去接触。选择的依据标准是什么？外貌！！盘亮条顺大长腿，**蜂腰皮肤白，是个男人都喜欢，大家都想去了解。这样说明白不？”
　　瞬间哄堂大笑，口哨四起，金老大正享受旁边老师的恭维，听到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谈着艺术内涵，秒变路边看美女的猥琐猪哥。
　　得，药量不够。
　　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后，看片会散场，学生们纷纷起身离去，嘴里还不时地讨论着剧情，前排的嘉宾们跟张向东打了个招呼，恭喜一下后也是离场走人。小王总离开之前拉着张向东说道：“片子拍的好，我见过的最精彩的武侠剧，不过学校这边完事儿了，宣传可不能再缺席了，影片上映后的路演你可是主力啊。”
　　宣传这种事是免不了的，张向东当然一口应下。随后小王总也是匆匆离去，赶回公司修改宣传计划，影片质量过硬，那么宣发也要跟上才行，大投入才能有大产出。


第十五章　首映式
　　5月份不算一个完美的档期，上映影片都是些进口片，《黄飞鸿》简直就是群狼环伺啊，毕竟国内还是有很多只看好莱坞电影的白领。《黄飞鸿》又不是华艺的亲儿子，张向东也不是冯晓刚，享受不到冯晓刚电影保护月这种优惠措施。
　　对于《黄飞鸿》来说，5月8号是个不好不坏的档期，主要对手有前一周5月1号上映的《金刚狼》，还有5月22日会上映的《博物馆奇妙夜2》，其他同期上映的影片张向东还真没放在眼里。
　　5月8号晚上，《黄飞鸿》首映礼，藤讯拿下了首映礼的直播权。这次首映礼，不仅演艺界明星来了不少，体育界的明星也是纷纷捧场。星辉的陆总带着景公主走红毯的，投了那么多钱来捧景公主，总要过来看看效果的。小王总也是带着华艺的大票明星前来助阵，大哥龙因为演唱了主题曲也是前来站台。还有不少出身北电的明星校友，宁皓导演，赵燕子和厂花也来了，当然，没拍《新龙门客栈》的陈昆也还没有获得厂花的雅号。
　　体育圈里，张向东在国家重剑队的领队和队友都来了，还有一些其他项目的冠军也是亮相首映礼。绝大多数运动员的职业寿命是非常短暂的，退役后多一条出路对大家都是好事，张向东算是体育圈首个伸向演艺圈的触手，都想来观摩一下。
　　华艺办首映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驾轻就熟，很快就轮到了主创采访环节，老生常谈，让主创们说一说拍摄中的趣事，也算是一个宣传点。
　　拍打戏受伤啊，文戏笑场啊之类司空见惯的事不会少，但是演员们纷纷吐槽导演倒是比较少见。
　　吴景：“张导讲戏真心是听不懂，拍黄飞鸿夜间独行，观看洋人骗人去金山那场戏，我问导演怎么演，你知道导演说了什么？山河破碎风飘絮，世事浮沉雨打萍。导演扔下这么一句就不管了。”台下一片笑声，吴景顿了顿继续说：“你们以为这是重点吗？不，重点是这场戏我是背对着镜头站的！！我就一背影啊，你让我演出这句诗的味道来，还特么ng了我十一次。”
　　吴景哥真是耿直，都爆粗口了，台下更是笑的不行，在网络上围观的网民也是乐不可支。
　　吴景都开口了，景公主自然跟上：“就是就是，拍量衣服的那段，导演怎么说的，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待好风，你也听到了，我都蒙了，这什么呀这是？”
　　张向东有点不好意思了，解释道：“这个，我新手上路，没讲戏的经验啊，下部戏会好一点的。”
　　主持人问道：“看来张导信心十足啊，已经准备好下部了。导演说不明白，那你们怎么演的？”
　　景公主解释道：“黄老师是专门负责这个的，会给我们再详细讲解的。”
　　专门负责详细讲戏的副导演，众明星及广大网友也是表示活久见啊。
　　。。。。。。。
　　一套流程下来，电影终于要开场了，不管心里怎么想的，看好或是看衰这部电影，明星和影评人都安静下来看电影。
　　开头是万年不变的龙标，紧接着黄飞鸿潇洒利落的舞狮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观众的注意力，而刘永福的台词：“黄飞鸿，你看，现在西洋战舰都满满的停进了我们的港口，香港给了英国，澳门给了葡萄牙，俄国占了HLJ，连自己的祖宗都保不住了，还派我刘永福去安南，到人家的地方跟法兰西人交战，哎，安南人见了我这吾土吾民的牌匾，会怎么想呢？来人哪，把它摘下来，快点。”以及那把写满了不平等条约的扇子则告诉观众，这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武侠剧。
　　当看到民团海边练武，搭配着自己唱的《男儿当自强》主题曲，大哥龙也是十分激动。黄飞鸿这一历史人物在香港是享有很大声誉的，70年代关德兴导演就曾拍过不下十部的黄飞鸿电影。当时自己接到小王总的请托来唱主题曲，心里是有点拒绝的，不过歌写的很好，自己也就答应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张向东这新人导演会毁了这首歌。今天仅仅是看到的片头就足以让自己放心，影片放完了要跟他好好聊聊电影。
　　今天来捧场的明星跟学院的学生着眼点是不同的，圈内混的时间比较长的明星除非是那种专注文艺片的文艺咖，都会重视票房，重视影片能否吸引观众，而学院的学生充满着理想主义又深受学院派影响，重视文艺内涵，所以在座的明星对这部电影的评价是高于学生的。最明显的表现是看的更专注，情绪会随着剧情起伏。
　　放映过半而陆总看到电影里只有景公主一个女性，而且拍的美艳无双，生动鲜活，听着周围人小声的赞叹，十分满意。听说还有下一部，没得说，投，咱卖房子的啥不多，就钱多。
　　在场的女明星更是羡慕嫉妒恨，大家都是圈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景田要红了，自己怎么就没能赶上这种独捧一人的戏，还捧的有水平，有内涵。没办法，谁让你们不是景公主，投胎技术不到家就别埋怨社会啦，套用极限男人帮的一句话：这就是命啊。
　　影评人更是已经想好软文的标题了《又一个宁皓》。两人的首部作品都是充满了灵性，给人以莫大的惊喜。一个是喜剧片，更注重手法，一个与其说是武侠片，不如说是剧情片，更注重思想，可以对比评价一番，更吸引眼球。今天来的这趟很值，好好吹捧一下张向东，这样钱也收的心安理得，就算他以后不行了，再来个伤仲永的比喻，捧完再黑，更是素材多多，完美。
　　影片放完，灯光亮起，主创上台答谢嘉宾，大家很给面子的鼓掌致意，当然不会出现什么长时间鼓掌，要是普通观众还有点可能，在场的大家都是搞娱乐的，谁不知道谁啊。但是，明天宣传通稿上就会出现影片精彩无比，观众热烈鼓掌十分钟之类的标题，大家听听就好，不用太当真。
　　随便说点结束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陆总带着景公主从影院里出来，感觉钱没白花，所以心情畅快不少，所以一边走一边对景公主说到：“这个张向东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跟他合作怎么样？下部戏他没说什么时候开吗？”景公主也是随口说到：“剧本还没写，他还要参加比赛的，要开始大概到了8月份了吧。”陆总点点头：“那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你爸妈忙，托我照顾你，有什么事就跟叔叔说。”“谢谢叔叔，我都多大的人了，能自己照顾自己。”景公主有点小不满。陆总笑笑，也不说话，小女孩心思。
　　正说话间，陆总看到了《黄飞鸿》的宣传海报，漫天红霞下，一个黑色的背影，这海报拍的是气势雄浑，一派宗师气度，好！不过，上面怎么能没有景公主呢？瞬间，陆总就觉得海报拍的不合格，得改。
　　首映礼结束后，现场会有很多媒体会采访来参加首映礼的各路明星，毕竟明星想沙丁鱼一样拥挤的时候不多见的。要赶上心情好或者为人随和的主儿，就会跟记者说上两句。这个时候就看受采访的这位明星跟影片主人关系咋样了，一般来讲都会说点好话的，多少给点面子嘛，当然关系好的就卖力吆喝，关系一般的大概敷衍两句，关系差的。。。。。。关系差的还会来参加吗？


第十六章　张向东的家
　　5月8日，《黄飞鸿》大规模登录院线，得益于华艺强大的宣发能力，院线方给与了百分之三十八的排片，高于《金刚狼》的百分之二十九，而旺达院线直接给了百分之八十，具体原因不再详叙，真够无耻的，不过我喜欢。
　　2009年的时候，虽说美国大片横行，票房前两名的影片都是进口大片《2012》和《变形金刚2》，但是漫威的超级英雄系列片还没有攻陷内地市场，特别是x战警系列在中国就从来没有票房大爆过，大概是有点水土不服吧。
　　不得不说张向东的路人缘真的很好，毕竟多次为国争光了嘛，哪怕有那次开机发布会上的奇葩演出，依旧吸引了很多人进影院观看。
　　话又说回来，一个运动员，一个演员，你再怎么嚣张狂妄，各种奇葩，当然在不触犯底线的前提下，只要能拿出好作品，拿到金牌，咱们中国观众依然会热烈捧场，不吝赞美的。君不见大骂观众是“垃圾观众”的冯小刚，《芳华》一出来还不是一片赞美。糊成三线的刘天仙在《二代妖精》后也是有不少赞美的，完全忘了之前的八连扑，也许是九连扑来着？不太清楚，我又不是天仙的粉丝。
　　只能说中国的粉丝还是蛮可爱的。
　　明天就要开始路演了，5天走遍北上广深渝五个城市，然后张向东归队封闭训练准备世锦赛了，距离开赛已经不足两个月了，就算平日里再怎么注意锻炼，竞技状态难免也会下滑，早点准备还是好的。
　　这个时间节点，吴景还没认识未来的老婆谢男，跟张向东一样，属于光棍汉一条，加上比较担心票房数据，干脆直接去张向东家里对付一宿，跟张向东一起等今天的票房结果出来。同行的还有来参加首映礼的小猪，为避免他独自流落BJ街头，干脆一起牵回家。
　　路上顺手买了一点熟食和酒，三人来到张向东家里一起等候。一进门，空旷的客厅，铺着软木地板，除了靠墙的书架，什么都没有，跟个练功场一样，普通人家里必见的沙发和电视压根就不存在。张向东去搬出来一个小桌子，拿一些盘碗碟盏之类的，小猪跟吴景则参观房间。
　　跟其他明星比起来，房子不算大，三居室的，140多平，完全配不上张向东现在的身份。推开书房，里面大大小小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类剑，墙上挂的也有很多，古今中外，漫画电影里有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