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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王(骑马)-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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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废话了两句,就同时被一片“哄哄哄”的机车轰鸣声给吸引住了。
杨图在路口转弯的时候,就刻意把车速减慢,因为听声音,那机车的轰鸣声就是拐过弯的路口传来的。
车子一转弯,我就让杨图把车停在了路边,熄了灯。
因为在前方一百多米的马路中央有热闹看,此时虽然才不到晚上十点,可在邢州这样的二三线城市,马路上的车已经很少了。
五辆机车围着一辆白色捷达和桑塔纳打转,不过从形势上来,那辆桑塔纳似乎跟五辆改装的摩托车是一伙儿的,因为他横在马路中央,正好挡住捷达车的去向。
而此时我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机车党”,难道他们是二中曹健一伙儿的?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看到五辆车子就在捷达附近停了下来,不过摩托上的人,都没有下来,而是继续加大油门,“哄哄”的发动机声音听起来格外地狂躁。
当然这对那些机车党来说,可能是一种享受。
不久捷达车上,就下来一个人,我看的很清楚,他的右手握了一把枪,不过他没有立刻开枪,下车后,他拿枪指了一拳周围的人就问:“你们是谁的人?疯子?”
他直接称呼我疯子,那肯定不是我的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我旁边睡觉的王胜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就说:“咦,那不是独山吗,怎么被人给堵了?”
“那个是独山?”我不由愣了一下。
王胜就说:“是的,在二监的时候,被我揍过!”
就在我由于要不要过去帮忙的时候,其中一个骑着摩托的人,就把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长头发,年纪看着不大,带这一个眼镜而,接着灯光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不过我还是认出了他——曹健。
这些人果然是机车党,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堵独山呢,而且这独山手里有枪,他们虽然人多,可形势却不利啊。
曹健摘下头盔后就说:“独山,我找你很久了,我一个兄弟在高速口蹲了半个月,终于他妈蹲到你了。”
独山拿枪指住曹健就骂道:“我操,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他妈到底算哪根葱,老子不想杀人,滚!”
独山骂完之后,曹健手中的头盔就冲着独山扔了出去,同时他身子往摩托车上一爬,付着身子加大油门就冲着独山冲了过去。
独山一边躲过头盔,一边就开枪射击,可是由于躲避的动作射击却失去了准头吗,他在看了两枪后,自己的身子就被曹健的摩托车撞的碰到了自己的捷达车的车尾上。
“嘭!”
我看到捷达车的车尾,已经陷进去一个大坑,这一撞好给力。
就在独山被撞飞的同时,桑塔纳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拿着绳索套在独山的脖子上,另一个则是用扎带去捆绑独山的手脚。
接着绑好独山后,一个人就把绳子的另一端扔给曹健:“健哥,接着!”
曹健接过绳子,就把起绑在了自己车尾的铁架子上。
我操,他们这是要杀人,这曹健比我当年还疯。
而就在此时,我听曹健说了句:“独山,今天我就带你兜兜风,不争气死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另外就算你死了,也别怪我,谁他妈让你把毒品弄到二中祸害我的兄弟的。”
说完,一个人给曹健捡回了头盔,曹健戴上了头盔,一个飘逸的转身,就扯着独山从马路上呼啸而过,从方向上来看,目标是十里河大桥那边……
接着机车党的其他人也是跟了上去,还有两个人别分留下来,开走了桑塔纳和独山的那辆捷达。
等他们都走远了,我就对杨图说:“跟上去看看,别跟太紧。”
等着他们走的差不多远了杨图才发动车子追上去,我们一点也不担心跟丢,因为他们的机车马达轰鸣声,实在太过刺耳儿了,想跟丢都难。
第648章神秘首长
接待首长的地方,我和顾清风商量了一下,还是定在皇宫大酒店,因为这里是邢州最高规格的酒店了。
吃了早饭,我就给刘景木打了个电话,确定了一下,今天那位所谓的新首长会不会过来。
电话接通后,刘景木就对我说,让我安心等候,大概下午两三点就能到。
这位首长毕竟是白道上的大佬,肯定不希望看到邢州黑势力太过盛行,所以就下令,所以娱乐场所看场子的兄弟,必须全部保安的服饰,而且要谈吐文明,做一个新世纪的好儿郎……
额,貌似有些难度,不过我是这样的命令,大家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吧。
转眼就到了中午,路小雨拉着施瑶就出来找我到小酒仙吃午饭,由于今天要接待“首长”,所以我打扮的比较正事,银边的眼镜儿,赵赵送给我的手表,一身的正装,皮鞋擦的锃亮。
加上银色线条的白色衬衣,当然我是不会系领带的。
看到我这打扮,施瑶就笑话我:“疯子姐夫,你这是要做新郎官了吗,小雨姐姐,怎么不穿婚纱啊。”
我白了施瑶一眼说:“你家新郎装束是这样的?”
施瑶就得意地说:“我家没新郎。”
我们拌了会儿嘴,路小雨就拉住施瑶说:“易峰他今天要去接一位长辈,所以要穿的庄重点。”
“嘁!”施瑶一副无趣的样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卫进来一个兄弟,是我亲卫的1号,他看到房间里有外人(施瑶),就凑到我耳边我说:“疯哥,我们公司门前的一中街上有一辆挂着北京牌照的车,在咱们公司附近转悠两个多小时了。”
我愣了一下就问1号:“是军牌,还是警牌?”
1号摇头说:“普通牌照。”
普通牌照的话,那变数就大了,有可能是那位首长前辈微服私访,也有可能是某些对我抱有敌意的人,再或者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了。
所以我就对1号说:“找两个亲卫兄弟盯紧点,记得,别被发现了。有什么情况不要擅自行动,先请示我。”
1号点点头,就退出了包厢。
等着1号走了,暴徒就问我:“怎么了疯哥,我听1号的意思,咱们是这里被盯上了?”
我说:“目前来看有可能!”
北京的牌照会是什么人呢?
暴徒直接就道:“疯哥,管他呢,咱们抓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那位首长就快到了,别出了什么乱子,咱们可承担不起。”
暴徒猜测那车上的人是对“首长”不利,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可能性小了一些而已,在如今这个世道,谁敢去暗害一个白道儿上的大佬呢?当然极端份子除外。
所以我就对暴徒说:“你说的也有可能,不过这些人也有可能是给那位首长打前阵的,甚至车里面坐的就是那位首长。所以在没搞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能妄动。”
暴徒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就说,静观其变。
吃了午饭,送路小雨回学校的时候,我们也看到那辆在一中街上转悠的那辆黑色的轿车,牌照虽然是北京的,但是很普通,不是吉祥号,看起来很像是普通人的车。
送路小雨和施瑶回了学校,我就回到公司办公室,然后开了窗户,往外看,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那辆车子就从刚才我看到它看去的方向,又开了回来。
从高处,我也是隐约看到了驾驶和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都是短寸头,坐的很端正,路过我们公司门口的时候,他就往我们公司窗户这边看了几眼,我就连忙假装去开窗户。
虽然大冬天开窗户这个动作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希望能借此机会瞒过那两个人,让他们认为我还是没发现他们。
等那辆车开过去后,我就又把窗户关了起来。
暴徒就在我身后说:“疯爷,车里坐的两个像是当兵的,寻常人坐车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有军人才会保持那样的坐车姿势,而他们保持那样坐姿就说明,车的后排坐上还坐了一个人,而且要比驾驶和副驾驶位子上的两个人身份高。”
暴徒分析的很有道理,这家伙脑子越来越好使了,虽然有时候做事还是会鲁莽一些。
我点点就说:“看样子是的,既然是当兵的出身,那就应该不会是对那首长不利的。”
我话刚说完,我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就响了,我接了电话,就听那边传来前台的声音:“董事长,外面有一位姓刘的先生和他的朋友来找您,说是和您约好了,可我这里没有登记……”
我打断前台说:“是我朋友,快请他们上来。”
前台也是赶紧应了一声!
妈的,来的好快,什么两三点,这刘景木果然是在诓我,而他不告诉准确时间,无疑是害怕我这里走漏了消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听去了,然后对首长的安全带来威胁。
挂了电话,我一想还是亲自去迎接一下比较好,就带着杨图、顾清风、暴徒、王胜一起下楼去了。
我们刚下了台阶,就看到,我们公司的前台领着刘景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五十多岁的长者正在上楼,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我认识的人。
这来人就是上次在西安劫持我们的四个人中的两个。
一个是全程拿枪指着我的那个,一个是看起来最小,拿枪指着姚佩佩的那个。
他们两个今天依旧是便装。
看到刘景木,我远远就到招呼:“刘师兄,你这可是早来了一个多小时啊。”
刘景木就随口说了句:“车顺而已。”
我领着他们进了办公室,然后就请他们在沙发位置坐下,他们之中只有刘景木和那个五十多岁的长者坐下,两个变装的警卫兵,就站在他们身后。
而我和顾清风也是缓缓在一端坐下,杨图、暴徒和王胜就分别站到了我们的身后。
我先是让前台去给我们煮茶,然后才问了刘景木几句闲话,然后话锋一转就问他:“刘师兄,你还没给我介绍你旁边这位前辈的名字呢。”
刘景木还没开口,那个长者就笑了笑说:“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姓秦,和你的外公一个姓,如果要攀亲戚的话,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的。”
“舅舅!?”我露出一脸不可思议?
我可没听我妈说,她还有一个哥哥。
长者就继续说:“我叫秦原,是你妈妈的堂哥,我父母走的早,所以我是被秦叔叔,也就是你的外公养大的,我比你妈大了许多,所以常年在外上学,跟你妈妈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不是很熟悉,后来我在部队上参加了工作,回去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你妈妈没跟你提过我,也很正常。”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
这突然冒出一个来头不小的舅舅,顿时让我有些迷糊了,这是好事儿吗?应该算是吧,因为对方很可能会成为我在白道儿上的大靠山。
可如果他是来劝我改邪归正的,那我以后再做什么事儿,恐怕就会受到诸多的限制。
见我反应冷淡,刘景木就在一旁问我:“易峰,他可是你舅舅,你难道一点感触也没吗?”
我笑了一下说:“要什么感触?激动?痛哭流涕?”
亲情不是单靠一些血脉关系就能体现出来的。
刘景木还想说什么,就被秦原打断说:“我知道,突然冒出我这么一个舅舅,你有些接受不了,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已经找人通知了你妈和你父亲,他们一会儿也会过来,咱们这一家人,也算是团聚一下。”
我妈?我爸?
这个秦原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就是简单地串个亲戚?
我说:“秦先生,额,请允许我暂时这么称呼你,我在皇宫酒店定了包厢,我们现在就去那边吧,我给我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也过去。”
秦原摇头说:“不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小馆子里的饭,你们公司附近那家不错,你经常去那里吃吧。”
我笑了笑说:“是!”
之前那辆车一直转悠,果然不是白转的,他们是在监视我。
趁着谈话的时候,我就把我身后的兄弟给他们介绍一下,刘景木也是介绍他身后的两个警卫兵,曾经拿枪指着我的人,叫黄山,那个年纪小点的叫胡永亮。
没一会儿前台就煮好了茶送了过来,给我们坐着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后,她就退出了房间。
此时顾清风就试着绕一些话题,问起秦原来邢州的目的,秦原回答则是含含糊糊,我们从摸出丝毫的线索,从目前来看,他的目的是来探亲的。
又说了一会儿我妈和我爸就到了公司这边,他们进来后,我就赶紧起身去迎接。
跟我爸妈打了招呼,我就凑到我妈耳边轻声问:“妈,那个人说是我舅舅,真的假的。”
我妈点点头说:“真的,他是我堂哥,名字叫秦原,只不过很多年没见过了而已。”
秦原此时也站起来对着我妈和我爸说:“小妹、小妹夫许久不见了吧。”
难道秦原还见过我父亲?
我父亲愣了一会儿就说:“是啊,差不多二十年了。”
我妈则是说了句:“咱们两年前在我爸的葬礼还见过。”
第650章秦原的目的
秦原说完就先往楼上走了,我也是紧跟他上了楼。
到了楼上,秦原随便推开一个包厢的门就自己先进去了,我在跟进去后,就把包厢门给带上了。
秦原搬了一把子椅子自己坐下,然后指着旁边的椅子也让我坐。
说实话,单独面对秦原这样身份的人,我还是微微有些发憷的,虽然他是我“舅舅”,可我们终究是一白一黑,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我们是不能共立的。
我在秦原旁边坐下后就问他:“秦先生,你单独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秦原愣了一下,然后就说:“外甥啊,你刚才还叫我舅舅呢,怎么一上来又改口了?”
我假装镇定笑了笑说:“秦先生,我知道你这次来邢州肯定不是探亲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正事要找我,既然咱们要谈正事,那些私人关系,咱们还是暂时先抛开吧。”
秦原带着一丝赞许的眼光看看我说:“好,不愧是我们老秦家的外戚,有魄力,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说道这里,秦原就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章纸,拍在桌子上:“看看吧。”
我有些纳闷,不过还是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下。
上面这些了五个字和原点的符号——“洪门??黑狗帮”。
我有些纳闷问:“秦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原从桌子上找了一个茶壶,晃了晃,感觉还有些水根,就用里面的水全部空出来,洒在桌子上的玻璃转盘上,然后对我说:“把纸平铺上去。”
我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照做了,在我把纸片平铺在水上的一刹那,一个鲜红色的“x”号就浮现在了“洪门??黑狗帮”几个字的上面,而且鲜红无比。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白道上要动洪门和黑狗帮?
就在我吃惊的时候,秦原就道:“这是上头的意思,在陕西,洪门、黑狗帮都得灭。”
“啊!”这下我吃了一大惊,秦原的上头,那就快到这个国家的核心了吧,如果他们要搞洪门和黑狗帮,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怎么搞的怎么神神秘秘的。
秦原看出了我的疑虑,就说:“上头想灭掉大黑狗和洪门,但是也不想一些老头子产生猜忌,青、洪势力绵延百年不衰,这其中有极大的隐晦,我这里就不便明说了,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再强的民间团体也不能为违背国家机器的意愿,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违背国家机器意愿?”我有些糊涂了,难道是黑狗帮和陕西洪门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儿了?
就在越来越疑惑的时候,秦原就问我:“外甥啊,我问你,陕西什么最多?”
我摇头。
秦原就说:“第一个是文物,陕西是一个文化大省,它已知和未知的文物数目远远要超过我的估计,而陕西洪门插手文物行业多年,国家曾经给他它忠告,国宝不可出国,可欧阳青在接受洪门之后,却一再破坏这个规矩,无瑰宝、文物被走私到国外进行拍卖,他从中也是大赚特赚,不过欧阳每次交易都不会亲自出手,我们虽然知道幕后主脑是谁,可没有直接证据,如果贸然收拾陕西洪门,必定会引起整个洪门的撼动,这对社会稳定极其不利。”
我愣了一下说:“怎么,这洪门还想反了不成?”
秦原“哈哈”笑了笑说:“反?他们也配,只不过,他如果在每个省制造一些社会治安问题,那传到国际上,对我们国家形象可是会有极大损害的。”
我没说话,秦原就说:“所以陕西洪门要灭,可不能又我们白道出面。”
我依然没说话,秦原冲我笑了笑继续说:“下面我们来说说大黑狗,大黑狗这个人是个粗人,他有至少七个名字,究竟哪一个是真的,我们也无从考究,不过就目前我们的了解,他最有可能叫的名字是阮径国,祖籍是越南河内,1980年来到中国,82年到陕西,90年成为原陕西兴业会主脑,92年改兴业会为黑狗帮,跟洪门打了两年,94年压制一跃成为陕西第一帮派,后插手在陕西经营,娱乐、毒/品和飞机零部件制造等产业。”
说到这里秦原就说:“说到这里,我们就来说说陕西第二个多的是什么,就是飞机,陕西和东北是中国两大飞机制造基地,这里的飞机制造技术也是中国最领先的,我们查到大黑狗在陕西从事飞机零部件制造的期间,利用行业的便利,将部分飞机制造的技术转给了东南亚某国,涉嫌盗窃和出售国家机密,不过我们也没有能找到直接证据的证明。”
“另外大黑狗的狠辣完全秉承了越南人一贯秉性,早就成了社会的一大毒瘤。”
听到这里我都有些生气了,就直接说:“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放任大黑狗不管?”
秦原就说:“我们也是近期也查到消息的,大黑狗到中国的时间极长,而且做了充分的准备,如果但从他的资料上查根本查不到他的真实身份。”
我反问秦原:“你不会告诉我,大黑狗,你们也不会直接收拾吧?”
秦原就点头说:“是的,我们要收拾大黑狗轻而易举,可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很难查到大黑狗背后的真正指使者了,如果找到那个人,即便是他在国外,是外国的政府的要员,我们也有办法让他受到惩罚。”
“惩罚?”我有些不解。
秦原就说:“行了这些事儿,你就不用管了,这基本情况我说完了,那我就来说说我们需要你做的事情吧,就是干掉大黑狗和欧阳青,当然在干掉大黑狗之后,你要接收他的生意,并代替大黑狗找到他联系的东南亚技术卖家,然后取得联系,再帮我们搞掉他。”
我愣了一下就说:“谁说我要掺和陕西的事儿了,我可不想把自己折进去。”
秦原就道:“外甥,你和洪门、大黑狗之间的恩怨,我早就查的一清二楚,难道你不想绊倒他们吗?如今有这么大一个后台站出来支持你,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不想把握吗?”
我眉头皱了皱问秦原:“这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可如果将来你们要卸磨杀驴的话,我可是丝毫没有招架还手之力,我不能光为我自己考虑,我手下还有几百号兄弟跟着我呢,我不能断送了他们的前程。”
秦原又“哈哈”大笑了两声就说:“易峰啊易峰,外甥啊外甥,这个我可以想你保证,你是我外甥,而今天我又和你见了面,如果你栽了,那你舅舅我肯定也拖不了干系,我不会拿自己的军旅生涯来卸磨杀你这个驴的。”
妈的,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好端端的我干嘛把自己比喻成驴。
秦原继续说:“另外易峰,你的所作所为,上面也是简单调查了一下,你虽然也是‘黑’,但是你黑的很有原则,你管理邢州黑道以来,白粉生意少了九成。再者,你创建的残疾人少年助学基金会,已经帮助了河北全省近两千多名残疾儿童,而且你为残疾人事业做的很多工作,都是极具参考价值的,比如残疾人餐厅和残疾人加工厂,你为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还有,你管理邢州地下势力以来,邢州的治安犯罪相比往年下降了百分之六十,当然这和你警方的密切配合分不开。”
“最后,你旗下的很多产业,也为邢州的财政收入填上了漂亮的一笔,综上所述,你绝对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因为我们相信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将来不会像欧阳青或者大黑狗一样,做出违背国家意愿的事儿。”
这倒是,因为德爷曾经就是这么教育我,就算是黑道,也有自己的道义,如果没有了道义,那就不是黑道,而是流氓,地痞!
见我没说话,秦原就继续说:“易峰外甥,我这其实是在给你机会,你想想看,在陕西,黑狗帮没了,洪门没了,剩下的肉可是很肥的。”
我说:“同样的话,你们也和青帮说了吗?”
秦原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说:“没有,收拾洪门的事儿,如果告诉青帮,青帮也会有戒心,所以这事儿很隐秘。”
我继续说:“以我现在的势力,单单是对付黑狗帮或者洪门都会很乏力,如果要同时对付他们两个,我没把握。”
秦原就继续说:“在白道上我们会尽力替你担待着点,但是你必须尽量把事情弄到暗面里去做。还有,我们也查到了,在陕西的文帮,好像和你关系不错,你们联手的话,里应外合,加上我们在旁边稍稍拉拉偏架,你还是有机会的。”
我想了一下就说:“这样吧,事情发生之后,我会以我的方式把河北青帮也拉入这个局中,这样的话,我才更有把握完成你们交给我的任务,只不过将来在管理陕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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