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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专家-三流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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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在黄金大世界，你是不知道这里多黄啊，灯光是黄的，墙是黄的，地也是黄的，跟屎一样！这家酒店的老板一定脑子有问题！”
“这是我的酒店……”
“啊！”卫康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这家酒店布置的好有艺术感，老板好懂生活……”
聂康没多追究，直接进正题，“我想跟你们老板谈谈生意，现在正逢酒场，谈着也方便。当然，我想往下压压价格。”
“我靠，那这样我的提成岂不是……”
“你傻呀！那可是几千万的单子。你忍心为了自己多赚几万块的提成而让我多花几百万吗？”
“当然不会了！”
“这样，价格谈低了的话，我给你补上你应该得到的提成，这样一来，你赚钱，我省钱。怎么样？”
“呵呵呵，不用补了，以后还需要聂哥多多照顾。你什么时候来？”
“当你们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你多敬敬他酒，让他喝多了我跟他谈着也容易！！”
真是老狐狸！卫康心里暗道，这不是在帮着外人坑自己老板嘛！卫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转念又一想，聂康好歹是自己的老乡，帮着老乡一致对外，没什么不妥！
“就这样了啊！”聂康要挂电话！
“等等！”卫康道，“聂哥，一会你来了能不能配合我装装bi……”
第二十五章 与女副总斗酒
卫康接完电话回厅里，刚一开门，就见陈阿婷这老女人站了起来冲他喊话，“小子，刘总夸你两句下边就翘了？出去打电话也不知会一声？”
妈了蛋，你怎么知道老子下边翘不翘？卫康心中默念，然后又看了看刘老丁，奇了怪了，自己的得意员工被欺负了，刘老丁也不表个态，在那低个脑袋就像没看到似的，难道他还怕这个副总？
卫康没有说话，直接坐到座位，魏小军则把头伸过去，盯着卫康的腿。
“你干嘛？”卫康问道。
“我看看你下面翘不翘，嘿嘿！”
“滚！”
“来！咱们再喝第二杯！”刘老丁又拿起酒杯。
大伙一块干了。
“卫康啊！你刚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大家伙又喝了一杯，你是不是该自罚一杯呀？”陈阿婷不依不饶。
喝你姥姥个缵，卫康暗骂，刚才老板说的是“咱喝第二杯”，所以我出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喝。
再看看老板，还是没有表态，在那低着脑袋。
妈的，这哪像个做老板的，让我给你引出点男人的阳刚吧！
卫康突然一拍桌子，大伙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刘总，刚才你说错话了！按那个谁……”
“陈总……”魏小军悄悄告诉他。其实卫康已经记住她姓陈，只是为了跟对方杠，才装的不知道。
“对，陈总说我出去的时候你们已经喝了一杯，所以刚才这应该是第三杯呀！”
此话一出，在场人手心都捏一把冷汗，有的替卫康担心，有的为老板担心。
这下可为难了老板，说实话吧，会得罪陈阿婷，说谎话吧，会让自己显得很没面子。
“这……”刘老丁先看了眼陈阿婷，再挠挠脑袋，“啊……这个……是啊！我是说错了！刚才喝的有点多……所以记错了！的确，咱们刚喝的是第三杯，小卫呀，你确实落过一杯了！”
我去尼玛的，卫康顿感失望，刚要倒酒，发现旁边的魏小军已经替他倒满，于是拿起来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喝进去后感觉索然无味，卫康用目光咨询魏小军，魏小军悄悄动了下藏在桌下的手，手上正握着一瓶矿泉水。
哎呀！真够哥们儿！卫康坐下后，又把杯子递给他，让他倒水。
“小军啊，这老娘们什么来头，怎么连老板都怕她？”卫康问道。
“不知道……我又不在总部工作。”
“哎！”
卫康的手机又响起了声音，打开一看，是常小娥来的短信：收敛点儿吧，这陈总不好惹，公司刚成立的时候，老板只是出了钱，所有业务全是陈总搞起来的。所以算是公司的第一功臣，老板都敬她三分。
卫康感激看了常小娥一眼，常小娥冲他眨眨眼，坏笑一番，好看极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功高盖主？古往今来，功高盖主者通常没有好下场，都在皇帝得天下后，为保权位，将功臣除掉。可这刘老板，哎呀，人品也太好了点儿。
卫康心中暗道：这刘老丁的窝囊表现，就好比陈阿婷在他脑袋上撒尿，他不但不气，还张嘴去接。
“这刘老丁的窝囊表现，就好比陈阿婷在他脑袋上撒尿，他不但不气，还伸舌头去舔。”
我的妈呀！卫康吓了一跳，自己心里刚这么想，魏小军就一语道破。虽然比自己想的猥琐了点，但确实那么回事。
“卫康！来，我敬你一个！”
一看是陈阿婷在冲自己说话，出于礼貌，卫康急忙站起来，拿起满杯子的水。
“我岁数大了，不能多喝酒，就用饮料代替了。”陈阿婷冷冷的说。
“行行行！”卫康笑着把水全喝掉。而且还“啊”了一下，以表示喝的很爽。
常小娥看着有些担心，卫康注意到了，悄悄把手在身侧摆了个ok的手势。
魏小军悄悄对卫康说，“哼！这婆娘，没敬老板，没敬其他领导，专门敬你酒，摆明了搞你，cao！”
刚才卫康出去接电话，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喝的，听魏小军一说，卫康立马脸色阴沉起来，他突然把脚下的白酒悄悄倒掉，递给魏小军，“帮我把水倒满！”
由于他的一左一右是魏小军和郑玉，都是自己人，所以很放心的掺假。之后，他再次没“请假”就走出了门。
门外的卫康对着电话道：“喂！一翔（黄毛），你在哪？”
“饱暖大酒店啊，看场子呢！”
“限你十五分钟内给我来黄金大世界！具体事宜我发短信跟你说！”
（卫康所属的钢管销售公司总部位于东普区，黄金大世界也在这。卫康英雄救美穿帮事件后，和聂康去的也是离公司不远处的饱暖大酒店，所以黄金大世界和饱暖大酒店都属于一个区，而且离得不远，打车根本用不了十五分钟。）
卫康回到屋里后，陈阿婷果然又兴师问罪，逼着卫康喝酒……
大伙连吃带喝一会儿后……
“陈总！”卫康起身端起酒杯，“感谢您的赏识！我敬您一个！”
陈总不带抬头的，翻了翻眼皮，无所谓的干了手里的橙汁。
“啊！”卫康又吧唧一下嘴，又倒上水，“陈总！感谢您对新员工的悉心照顾，再敬您！”
“我什么时候照顾新员工了？”
卫康道，“在场有老板，有各路领导，陈总却一直跟我一个新来的敬酒，当然是体恤下属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陈总对我的一片心意，让我心里暖洋洋的不得了呀！”
陈阿婷听得出卫康在故意给她找别扭，但她心想，你喝的是酒，我喝的是饮料，我怕你个鸟。
众人吃饭的时候，卫康手没闲着，悄悄的和黄一翔进行短信聊天……
刘老丁举起杯子，“来！咱们喝第三杯！”
大伙举杯要喝的时候，卫康突然来了句：“错了！董事长，应该第四杯了！”
刘老丁摸了摸脑袋，“唉呀妈呀，又忘了！第四杯就第四杯吧！来！喝完这杯，大家随便喝，随便吃！”
………………
又过了一会，卫康屁颠屁颠的跑到陈阿婷身边，“陈总，我再敬您一个，我新来的，有对您不周的地方，担待点儿，担待点儿！”
听着卫康的好言好语，陈阿婷也不好沉着脸，挤着笑脸碰杯喝饮料，心道，小样儿，老娘喝的饮料还怕被你灌醉不成？
卫康敬完酒往回走的时候心道：小样儿，喝这么多饮料你还能憋着不去厕所不成？
他又收到黄毛的短信，黄毛说他到了，准备干嘛？
卫康猥琐的奸笑，回复：二楼东面的厕所门口候着！一会给你介绍个美女调戏调戏！
第二十六章 厕所密谋
酒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期间碰杯声，咕咚灌酒声，溜须拍马声，酒后吹牛声。汇聚一堂。
卫康由于提前以水换酒，头脑十分清醒，到了大伙都醉醺醺的时候，就算他明目张胆的往杯子倒水，也没人能注意。
身为老板的刘老丁，敬他酒的人最多，所以喝的最多的也是他，已经开始手舞足蹈的说胡话，哪还有一点老板的样子。
卫康心中满意，悄悄给聂康去了短信，让他过来谈生意……生意怎么谈，就看聂康和刘老丁两位老板的了。
卫康最关心的是陈阿婷，这老娘们的膀胱是漏的吗？总憋不满……丫的还不快去撒尿！
卫康瞅啊瞅，盼啊盼，结果自己先憋得不行跑到了厕所……
“康哥！”一个乌黑头发的少年在厕所门前拦住卫康，旁边还跟着几个造型差不多的少年。
“你谁呀？”
“我！一翔！”
黄毛？卫康这才认出，原来这几个家伙又把头发全染回了黑色。很好，有觉悟。
“我先去尿尿！你们给我盯好了！如果看到一个满脸疙瘩的中老年妇女来厕所，就给我调戏她！”
“不是吧康哥！你短信里说的可是介绍个大美女给我！怎么中老年……”
“靠！中老年美女，不行吗？”
“可是满脸的疙瘩……”
“美女就不能长疙瘩吗？没见识！”
卫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哗啦啦撒尿。
“卫康！”
身后一个声音吓了他一激灵。
不知什么时候，聂康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聂哥呀，吓了我一跳，刚来吗？”
“一直在这呢！”聂康道，“我从柜台查到你们的位置了，在309号厅是吧。”
“嗯。”
“那我现在就去了啊。”
“等等！”卫康突然叫住聂康，有些担心的说，“刘老板身边有个姓陈的老娘们儿，是个副总，她没喝酒，而且听说这个人业务能力很强，连老板都得给她七分面子。所以，我担心她会捣乱，影响你往下压价！”
“有这回事？你有没有办法？”
卫康摇了摇头，“那老娘们儿看我不顺眼，我本想把她多灌点饮料，好让她来厕所，然后让一翔他们调戏调戏她，我再英雄救美，不对……是英雄救丑……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实力，也好让她以后对我客气点儿。可是调戏这种事，你懂得，如果调戏时间长了，很可能后果严重。可是如果时间太短，她肯定会早早的回去影响你跟我老板谈生意。哎！”
聂康甩了甩头发，笑眯眯的看得卫康头皮发麻，又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意味深长的说，“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啊！”
“我……我是年轻，你……你想干嘛……”卫康下意识的后退，突然脚被东西硌住，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扔着块香皂，顿时傻了眼，不会吧……
“康哥……我……我的性、取向正常啊，别搞我……”
“去你丫的！”聂康象征性的冲卫康横抽一脚，“谁他娘不正常了！”
“那你扔个香皂干嘛！”卫康指着脚下。
聂康看了眼香皂，立即拽开一个隔间，“卧槽！”
只见隔间里有两个男人正在做运动……
聂康气愤的问，“你俩扔的香皂？”
其中一个男的举手答道，“我扔的……纯粹为了钓志同道合的玩伴儿，呵呵呵。”
“我靠！一会把东西拿走，别把人绊了！”聂康使劲关上门，“哎呀妈呀，我说世上咋那么多的基友，原来都靠这个方法暗示啊！”
卫康也第一次见到，心里暗暗称奇。不过还是眼前事要紧，“康哥，刚才你笑眯眯的看我干啥？”
聂康眼睛扫了眼隔间，示意他小声点，继而耳语道，“你把你的兄弟分成两拨，那个陈老娘们儿来厕所的时候，让第一波兄弟把她的包抢走，她肯定会喊会追。第二波兄弟就假扮好心群众，帮她去追。这时候，如果她手里拿着手机，可能会打电话报警，就在这个时机，假装好心群众的兄弟们立即下手，把她手机抢走。这样她报不了警，自然会拼命去追，你让第一波兄弟一直在她视线之内跑，这样就可以一直引着她追。现在大晚上的，又是雪天，路上人少，她找不到帮忙的！就这么把她引在外面，不就没法打扰我谈生意了？”
真是好主意，卫康原以为聂康身为干大事的人，玩的都是大阴谋大手段，不屑于搞这种小打小闹，想不到他能想出这么草蛋的鬼点子。不过转念一想，卫康就满脑子的疑点，“万一有别人陪她来厕所呢？”
“有也只可能是女性，帮不上什么忙，不用担心！”
“可是……你就确定她会拿包过来？如果空手来，咱们抢啥？”
“哈哈哈哈！”聂康笑着说，“年轻人社会经验不够啊，这种职业女性，大都讲究，上厕所绝不用厕所备好的卫生纸。要带自己的卫生纸进厕所，总不能把纸攥在手里露着吧，所以得塞进包里，所以得带包喽！”
“万一她把纸塞到口袋里，不就用不着包了吗……”
“靠！要不说你经验不够嘛，口袋里又装钱，又装手机，细菌多得很，我不是说了吗，职业女性都很讲究，所以……肯定不会把纸放在口袋……”
“万一……她的纸有塑料包装呢？”卫康没完没了起来。
“靠，你是说那种小袋袋装的薄片子？别逗了，那东西也就擦擦嘴，擦屁股非抠漏了不可……”
“唉呀妈呀！”卫康对聂康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太懂生活了……自己果然还是嫩啊。
“真他娘好主意！”卫康竖起大拇指赞叹。接着他就到外面给黄一翔等人布置任务。
……
“不是吧康哥！这可是抢劫呀！”黄一翔十分担心的说。
“不算！你们抢完溜她跑两圈，然后扔地上就行了！”
“可……可她记住我们的长相，万一去告我们……”
“别担心，她是大近视眼，你们只要趁机摘了她眼镜，保证看不清你们的样子！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你们做完这事之后，得换换造型避风头。”
“换什么造型？”
“把头发再染回去……”
……
第二十七章 威风震酒场
谈话间，一个背着皮包的中年妇女从拐角过来。
“就是她！”看着步伐匆匆的陈阿婷，卫康心中暗道，果然憋不住了吧！
“陈总！”为避免怀疑，卫康和她走个照面，打了个招呼就往包间的方向跑去。到了拐角突然回头，正看见聂康突然闪到陈阿婷身后，抬手用手背在其后脑勺一拍，陈阿婷就晕了……随即，聂康吩咐七色光把她抬进厕所旁边的空包间。
卫康急忙跑回去，心里嘀咕，不对呀！计划可不是这样的！自己虽和陈阿婷不对盘，但万一对方因他而进入险境，麻烦可就大了……
卫康还没到现场，聂康就远远冲他竖起大拇指。
“你这是干嘛？不是说好抢她皮包的嘛……”卫康担心的问。
“如果她身边有人陪着，就采取抢包战术，可她是独自来的，直接把她打晕不更有效？”聂康答道。
见卫康还是不放心，聂康解释道，“她没看到是谁打得她，给她扔里面，让她自己醒吧，你先回去，之后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哎！
卫康推门进入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的糜乱景象，刘老板看起来喝了很多，但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样子，仍没躺下，他正一只手戳在桌子上，拖着自己的脑袋，眼皮子偶尔眯上，喉咙偶尔一动，艰难的咽下反上来的酒水。
几个副总还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胡扯，再看常小娥，正和几个没怎么喝酒的女员工聊天。高升已经加入了醉猫的行列，狄璐璐则独自坐那，冷着脸似乎琢磨着什么。
看起来最为亲切也最为嗨的还是那些底层的男员工们，他们胡吃海喝，偶尔自吹，偶尔捧人，偶尔大谈赚钱之道，偶尔大摆兄弟情义。
也许，这才是纯粹的人际关系，没有利益，也就没有伪装，没有架子。
卫康偶尔用余光看看刘老板，直到他接起电话，卫康立即拿餐巾纸擦擦嘴，整理整理衣裳。
刘老板在电话中不停的点头，看来是打算接见聂康了。
咣！包间门开了！
哗！员工们齐刷刷的被门口的景象闪了眼……
一个身着风衣的白发男子带头进来，身后两排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的家伙，面无表情的簇拥着他。此等阵势，只有两种人有，一，国家领导人；二，黑、帮！
这些人，显然像后者。
钢管公司的员工们，虽然都喝了酒，可以壮壮怂人胆，但还是被眼前景象震慑的心跳腿抖。
一个个的心里叨咕着：
这是砸场子的吗……
这群人是不是寻仇的？走错房间了吧……
是不是刘老板这色鬼搞了哪个老大的情人，被寻仇了……
我一个小小库工，应该不是冲我来的吧……
系好鞋带，一会与大伙一致对敌……
系好鞋带，准备随时溜……
…………
想法千奇百怪，无一例外的是，都被这伙人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
这群人，也只有常小娥表现的十分轻松，因为她在饱暖宾馆见过这个跟卫康叫老大的白发人…聂康，而且想到聂康曾称呼卫康为老大，她也更放心了。
最害怕的要数老猛，上次被这人教训，心道，不会还没消气，又来揍我吧！
聂康神色凝重，目光冰冷，脚下皮鞋塔塔塔，领着一众人从卫康所在的这一面走过来。
最后，聂康停在卫康的面前，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动作。
看聂康的架势，卫康都有些摸不清头脑，该不会我哪里惹到他了吧！不过他没表现出丝毫害怕，否则，自己在公司树立起的牛bi形象就得倒塌了。
这伙人目前的阵势，明显是冲卫康来的，其他员工看在眼里，于是乎，多数人欢喜少数人忧。
也就和他共事过的第八公司的几名库工有些担心他，说是担心他，也有担心自己的成分，因为万一卫康挨打，他们身为哥们儿肯定得上手帮忙，其结果只有一个，就是随卫康一同被打。
大多数人还是幸灾乐祸的：
嘿嘿……优秀员工就快被削了，过瘾……
让他拽！这下傻了吧……
尤其是狄璐璐和高升，早就瞪大了双眼等着卫康出丑，那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等待一部电影进入**一般。
刘老丁身为老板，自然要为员工出头，他对陈阿婷礼让三分，并不是他懦弱，而是出于对她的尊敬而拉不下脸来。眼见自己员工要被欺负，于情于理，他都无法置身事外。
刘老丁示意身边的副总把他扶起来，就这么晃悠悠的走上前。还没容他靠近，就被聂康的跟班拦住。
聂康突然猛地一低头，对着卫康喊：“康哥！”
随即，其他西装男齐声喊，“康哥！”
咯噔！所有替卫康担心的人们卡在嗓子眼的心沉了下去，谢天谢地，原来是空惊一场。
啪擦！所有等着看卫康热闹的人的心碎了，丫的！电视里都不是这么演的……
之后，人**头接耳，议论纷纷。
趁此机会，聂康按住刚想站起来的卫康，小声道，“你不是叫我帮你装逼吗？怎么样？够不够爽？”
卫康刚想点头，被聂康制止，“现在你是老大，装像点！现在开始，不管你怎么装，我都配合你！”
卫康心中暗爽，也暗暗担心，聂康好歹是一代枭雄，虽然我救过他一次，但他三番两次的自降身份来捧我，实在说不通，该不会是在暗中给我布置陷阱让我钻吧！
不过这种场合，容不得他多想，好你个聂康，既然你这么降低身价，我也不跟你客气，就算你以后害我，我也得先从你身上占点便宜！
“嘿！”卫康故意抬高嗓门儿，戳着聂康的肩膀，“你干嘛来了？没看我们在喝酒吗！？”
聂康的语气突然低三下四，“这……上次您不是给我介绍了个生意嘛，我们正好看到你们进了这家酒店，这酒店又是我开的，所以想趁这个机会，直接把合同给签了……大哥你就别生气啦。”说道这，聂康竟然扯着卫康的衣角来回晃，犹如女人撒娇，哪还有一点老大的风范。
“哼！不知好歹，知不知道打扰了我们的聚会！”卫康继续装bi。
“算了算了算了……”刘老丁突然晃到前面来，拉了卫康一下，“既然是自己人，就别怪他啦！”
“哎！”卫康晃了晃脑袋，道，“刘总，你们两个是老板，你们自己谈吧，我刚入这行，不过靠着之前一点虚名拉了俩客户，至于合同价钱嘛……你们自己谈，自己谈。”
虚名……这卫康到底是谁呀，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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