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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专家-三流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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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聂康把认罪书塞进自己的口袋。
鬼见愁看了眼聂康,又狐疑的看着郝正义。郝正义冲他连摇头带摆手,而后看向聂康,道:“长官,这位,是我们局里治安大队的队长,石丰茂,外号鬼见愁,恶人们听到他的名字,都是闻风而逃!”
“对了!”郝正义冲鬼见愁一边使眼色,一边说道:“这个皮强东还有没有发神经,自己打自己呀!?”
鬼见愁先是惊诧一下,而后看出郝正义的眼色,马上道:“啊……是啊!而且越来越频繁!我怕他自己把自己打坏!所以用手铐锁了他的手,用绳子绑了他的脚!”
鬼见愁暴力逼供的时候,本来就是把皮强东的手脚给锁了起来,这次,竟然用这事来体现自己的善良,不止他自己,就连郝正义都为他扯的谎自叹不如。
“开门!”聂康冷声道。
郝正义冲鬼见愁点了点头,鬼见愁见郝正义都对这个白头发年轻人低三下四的,心想一定是高层的官员,于是很听话的打开门锁。
皮强东正躺在地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马上睁开双眼。
皮强东见聂康到来,马上两眼放光,来了精神,虽然浑身是伤,但仍然很痛快的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聂康冲他微微眨了下眼,道:“这伤的不轻啊!带去验伤吧!”
一听验伤,鬼见愁和郝正义同时一惊,要知道,被人打和自己打自己,效果是不一样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人的后背中间偏上处的,用自己的手是打不到的,如果那块有拳头的印记,那就肯定不是他自己打的。
鬼见愁审讯的时候都是没轻没重,从来没想到过哪个犯人敢去验伤,因此都是百无禁忌的拳打脚踢,这次也是一样。所以聂康一说验伤的时候,他的心就快跳到了嗓子眼儿。
“慢着!”郝正义急忙说道:“这个就免了吧……反正他已经认罪了,直接送进法庭或者监狱就好了……”
聂康哈哈大笑,走到皮强东近前,将他的上衣往上撩起,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好啊!好啊!背部还有大脚印子,你小子是咋踢到的?是不是把自己的腿卸下来,然后印在上面的?”
郝正义暗道不妙,聂康看穿了鬼见愁的严刑逼供,自己身为局长罪责更大,为了给自己开脱,他立即下了狠心。
只见郝正义猛地推了下鬼见愁,“你他ma的!我让你按规定来审讯犯人,你干嘛动武!”
鬼见愁没想到一向带着他同流合污的郝局长会落井下石,也来了脾气,“你少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嫌按程序来不好弄,让我来狠的!”
俩人各说各的理,不断的叫骂着对方。
审讯室的门又开了,一名警察领着叶天进来了。
叶天施展看到过去的异能,目光冲着审讯室个个角落仔细的扫了一番,冲着聂康耳语,“之前的两天,那个人一直严刑逼供,下手非常狠,根本就没拿皮强东当人!”说着,目光看了看鬼见愁。
叶天又道:“我随着三名上访者回去要了那妇女死去儿子的照片,刚才我用异能看了一番,大概半个月前,也在这间屋子,还是那个人……”
叶天又看了眼鬼见愁,小声道:“那个人用警棍对着死者的胸口狠劲的戳,死者被打得承受不住,反抗了一下,然后,那人对着死者的头不停的用警棍狠敲,打了最少有一百下。
死者没动静后,他探了探死者的鼻息,之后出门,一连两天死者都没有动静,说明已经死了。然后,就有些警察把死者尸体抬走了,应该是去火花了。”
聂康点了点头,道:“可惜咱们没有证据呀。”
叶天叹了口气,“是啊!”
“没证据,也应该有公义!有权,可以歪曲真理。有权,也可以伸张正义!”说着,聂康走向仍在吵吵的郝局长和鬼见愁。
“聂长官!您来评评理!”郝正义冲聂康义正言辞的说着臭不要脸的话,“我手下做出这种畜生的事来,我承认,跟我的疏忽有关,但是希望您能理解,我身为局长,每天工作忙的很,根本顾不过来那么多事,所以有时候手下做过什么,做的合不合法,我也不清楚啊!希望您理解我的苦衷!”
“聂长官!”鬼见愁抢过话来,说着同样臭不要脸的话,“您是不知道郝正义这个王八蛋的为人!他为了提高破案率,弄了至少不下三十起冤案!每一次,都是他命令我严刑逼供!我没法反抗郝局长的命令,因为我是警察,警察最重要的精神,就是执行上头的指派,我这也是遵循军人执行命令的精神!您要了解我的苦衷啊!”
“放你妈屁!”郝正义又抢过话来,“我身为人民的父母官,怎么可能让你做那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有暴力倾向!你严刑逼供,根本不是为了提高我的破案率,而是提高你自己的破案率!”
“放你奶奶个屁!”鬼见愁又抢话道:“我身为警察,一向是严于律己,每次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忽悠我说那些犯人有罪,只是不承认!既然他们有罪,我逼着他们承认,又有什么不对的!?”
……
看着俩人狗咬狗,聂康实在听不下去他们故作正义的恶心说辞。直接掏出枪来,指着鬼见愁的脑袋,道:“再说一个字我毙了你!”
说完聂康又看了看郝正义,“你也是!”
鬼见愁刚刚唾沫横飞的嘴马上吓得闭上,郝正义见状,也不敢再说话,刚刚吵吵闹闹的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气氛从喧哗变得压抑。
局里领导们都不理解聂康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贪腐官员,还是铁面判官,但看他说拿枪就拿枪,对着郝正义说抽就抽,说骂就骂,把局长收拾的跟孙子似的。吓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些人都憋了半天的屁不敢往外放。
郝正义明白聂康的狠辣,知道他真敢开枪,但是狡猾的郝正义,一肚子的坏水,于是心生一计,准备用激将法让聂康把鬼见愁给干掉,免自己得被他的口供给害了。
郝正义为防鬼见愁激动,采取了平和的说话语气,“聂长官,我早就意识到这个皮强东是重要通缉犯卫康的同伙,一定知道卫康的行踪,所以在之前我就下了死命令,让鬼见愁看住他,千万不能来硬的,否则万一他寻死,那咱们就断了抓捕卫康的重要线索,谁知,这个王八蛋,根本不听!又来严刑拷打的!”
鬼见愁脸色大变,好一个郝正义,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害人!可是聂康之前说了,他要敢再说一个字就毙了他,吓得鬼见愁不敢张嘴为自己辩护。
郝正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暗赞自己的机智,得意的想着:既然军方十分重视追捕卫康的案子,而鬼见愁正好严刑拷打卫康的同伙,万一把皮强东打死了,就会断掉他们查案的线索,那么军方一定恨死了阻碍他们办案的鬼见愁。
而且郝正义早就听说过聂康果断狠辣的手段,所以心中不停的默念:快开枪打死他!快开枪打死他!
聂康突然转过身,两眼直视郝正义,目光如刀刃,寒光迸射,紧接着,把指在鬼见愁脑袋上的手枪收回来,指向了郝正义的脑门!
郝正义被吓得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大幅度的战栗。
聂康道:“记不记得我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是……是什么?”
聂康嘴角上扬,冷笑道:“我说的是,你们谁再说一个字,我就毙了谁,你刚才不止说了一个字。”
“我……”郝正义的裤裆湿透了……
砰!
枪声一响,所有人打了个寒颤,包括那名叫姜文成的军区司令在内!
噗通!郝正义直接躺在地上,额头上多了个血窟窿,死的倒也痛快,只是因为死前被吓得屁滚尿流,所以让人很是恶心。
聂康又看向鬼见愁,鬼见愁和之前的郝正义一样,脚下一个不稳,瘫坐在地上。
其他领导们,有的已经站立不稳,扶着旁边的人勉强的戳在那,他们都理解错了,聂康不是他们的同道中人,而是来收拾他们的地狱使者。
聂康两眼直视鬼见愁,居高临下,狠声道:“郝正义知法犯法!滥用职权!草菅人命!你能不能作证!?”
鬼见愁被吓得连连点头,“能!能!能!”
第二一一章 他说放过你,我没说。
聂康命令士兵们把局里所有的大小领导全叫到了审讯室,结果发现,三百来办公人员当中,有二百五十名领导,真正办事的不足五十人!
无奈之下,聂康又从二百五十多名领导当中挑出了十几名官职最大的,让他们进了审讯室,记录并录下鬼见愁的供词。
叶天又通过异能观看了审讯室一个月内的情况,把鬼见愁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口气说了出来,鬼见愁见对方掌握的这么清晰,以为他们有视频证据,马上吓得坦白从宽了。
鬼见愁把关于郝正义命令他严刑逼供的事详细的全盘托出,在聂康的审问下,也说明了关于打死那名上访妇女儿子的事,是因为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拜托他的哥哥除掉他,好永绝后患,只要死了一个,其他人就不再敢闹事,他也省下了三十万的工资。
聂康索要这帮领导们记的笔录后发现,他们把笔录记得一塌糊涂,简直比小学生的作业还不如,真纳闷他们是如何当上的领导。
于是,聂康又把那五十名没有职位的员工叫来了审讯室,让鬼见愁再说一遍郝正义的罪行,这次一看普通职工的笔录,聂康大赞!办实事的人跟只知道吆喝的蛆一比,天上地下的差距!
最终,聂康命令局里的二把手,把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给抓了来,按照鬼见愁的口供定罪。
聂康枪杀郝正义,震惊了整个警局,也传到了和叶天一块回来,被留在院子的军人保护中的三名上访者的耳中。
三人齐齐对着聂康跪下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
聂康私人资助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安心等待案子的进展即可。
这件事的后续情况是:
局长郝正义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因反抗军方的秘密行动,直接被毙。
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杀人动机明确,在聂康要求军方施压的情况下,也被判了死刑。
鬼见愁没了郝正义的背后撑腰,马上被与郝正义不和的派系的领导们落井下石,抖搂出了无数罪名,仅暴力逼供致人死亡就有三起,还有十余起因暴力逼供而形成的冤假错案。所以,罪大恶极的鬼见愁也被判了死刑!
这些是后话。
一家大型医院,正躺在单独病房,四肢被打着石膏的茅温书,正嘴里叼着吸管,吸着丁楠手里杯子中的奶。
茅温书自从被牛头安排的打手打断了四肢后,觉得又憋屈又窝火,他猜的到是牛头找人干的,暗自打定主意,等伤好后,一定要请郝局长帮忙,亲自收拾他们。
电视上刚好播着郝正义被国家安全局高层收拾的事,茅温书突然一激灵,吸管脱落,“谁干的!谁干的!”
电视台并没报道出是具体是谁干的,所以茅温书并没联想到这事和自己的关系,但是接下来,他立即恍然大悟。
因为病房的门开了,进来一前一后两个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一众西装革履的青年,看他们打扮的斯斯文文,但是他们的举止丝毫和斯文不沾边,全是一身的痞气。
带头的两个年轻人,茅温书非常的熟悉,他们正是一鹏和皮强东。
丁楠手中的奶杯脱手掉落,上下牙打着颤,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哆嗦。茅温书的表现比丁楠也好不哪去。
皮强东走上前来,一手抓起茅温书打了石膏的胳膊,甩到一边,茅温书疼的哎呦了一声。
皮强东直接坐在了床沿,回头冲丁楠笑道:“挺恩爱嘛!”
丁楠不自觉的低下头,一脸的惧色。
茅温书见对方来者不善,马上张开喉咙喊,“医生!医生救我!”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
“按电铃啊!”茅温书指挥被吓傻的丁楠道。
“我……”丁楠不敢动。
一鹏笑嘻嘻着走到茅温书的床头,“我来给你按吧!”
咯哒,咯哒,一鹏按了两下,“呦!电铃坏了!是不是谁从外面剪断了?你们谁剪的?”一鹏回头看向一众跟班。
没人回应。
“啊!”茅温书再次一惊,立即意识到这些家伙早就有预谋。
“我错了!”丁楠突然跪在了皮强东面前。
皮强东鄙夷的扫了她一眼,突然抡起胳膊抽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丁楠抽倒在地上。
“你应该庆幸你是女人,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和接下来他的下场一样。”皮强东面向丁楠,手却指着茅温书,语气平淡的说道。
此时的皮强东,完全表现出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哥的风范,一鹏也是,因为这次的教训,让他俩成长了一大截。
听完皮强东的话,茅温书被吓得心悬在了嗓子眼,他想拼命的躲,可是手脚全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只能用屁股往上顶,艰难的挪着一丝一丝的位置。
“我不该叫人把你抓进警局!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啊!”茅温书冲着皮强东低三下四的求饶,如果手脚听使唤,他绝壁会跪下来乞求。
茅温书又看向一鹏,“老弟!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你高抬贵手,劝劝你朋友!让他放过我!我给你一百万!一百万!怎么样?”
“才一百万?”一鹏沉声说道,转过头去,没再搭理茅温书。
“两百万!两百万!”茅温书道。
“你的年薪是多少?”一鹏问道。
“七百万!七百万!”茅温书不敢扯谎,但是他说的只是明面上可以查出来的工资,背地里的灰色收入比这个要高的多。
“除了七百万,就没点儿别的收入?”一鹏双目直视茅温书。
茅温书被一鹏冰冷的目光射的浑身冰凉,于是又抬高了价码,“一千万!一千万怎么样!?”
“啊!”听了茅温书开出的价码,丁楠都被吓了一跳。
一鹏又道:“你在四钢工作多少年了?”
“二十年!二十年!”茅温书道。
“二十年……”一鹏伸手捏了捏下巴,思考一番,“一年收入一千万,那么二十年收入是多少呢?我去这点儿算数怎么这么难!”
“是两亿吧!”一名跟班的大汉替一鹏算了出来。
一鹏伸出了手丫子,掐指一算,而后冲那名跟班道,“不对!我算着是三亿!你算错了!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说着,一鹏冲那大汉使了使眼色,那大汉也够机灵,马上抽了自己一巴掌,“呸!瞧!我这脑子有瑕疵啊!对对对!就是三亿!三亿!嘿……好像不止三亿,应该是四亿吧!”
卧槽!一鹏险些被雷倒,想不到这家伙比自己还会装bi!
“不对!是五亿!”又一名手下突然举手说道。
我了个草!你们这帮人太贪了!一鹏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们一番。
“我没那么多钱啊!真没有!”茅温书怕再不打断他们的话,这帮流氓绝壁会把价格抬高到十亿去。
一鹏笑着拍了拍茅温书的肩膀,“我知道,现在钱毛,你也就这几年多赚了一些,是不是?”
“是!是!是!”茅温书连连点头,“还是郭老弟懂行!”
“嗯!虽然你没有五亿,但是一亿,总应该拿得出手吧!”一鹏突然双手拄着床沿,把头伸到茅温书近前,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茅温书的眼睛,仿佛要射出火来。
茅温书看出一鹏不好打发,只得一咬牙,答应了出一亿。
茅温书这种人,四处和权贵打交道,送礼是经常的事,所以随身带着支票本和印鉴。他给一鹏开了十张支票,每张的金额是一千万。
一亿!被一鹏轻松赚到了!要知道,卫康努力了近一年,所赚到的钱也就两亿多!后来在卫康知道这件事之后,曾打算拜一鹏为师,学习装bi技巧。这是后话。
一鹏担心对方开空头支票,于是叫了一名手下,给他一张支票,让他去银行转账,没多久,账户到账了。
一鹏满意的把其他支票收起来,说了声谢谢。之后又冲皮强东道:“要不,看在钱的份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
“好吧!”皮强东很痛快的说道。
茅温书见贿赂起了作用,终于放下心来;可劲的感谢一鹏,“谢谢兄弟求情!谢谢!”然后又冲皮强东道,“谢谢兄弟高抬贵手!”
“嗯!东哥,要不你去转账?”一鹏把剩余九张支票递给了皮强东。
“没问题!”皮强东接过支票,叫了两名大汉随他去转账了。
茅温书纳了闷了,皮强东已经放过他了,郭一鹏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郭兄弟!你看,我实在行动不便,要不肯定请你一顿丰盛的!”茅温书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用了!我还得收拾你呢,怎么还好意思让你请客呢?”一鹏淡淡的说道。
“什么!?”茅温书的心又悬了起来,“还要收拾我!刚才皮兄弟不是答应放过我了吗?怎么你还……”
啪!
一鹏突然抽了茅温书一巴掌,一字一字的说:“他答应了,我答应了吗!?cao你玛的!你忘了去年的事了吗!用不用我提醒你!?”
茅温书当然记得清楚,当时他想非礼萧香,被一鹏从主控室扔了下去,摔断了腿,他担心事情说出去丢人,便没敢把一鹏怎么样,直接向董事会弹劾一鹏,给他解雇了。
只是这次他主要惹到的皮强东,险些忘掉了之前和一鹏的恩怨。
“我……我错了……你当时已经摔断了我的腿,还不解恨吗?”茅温书战战巍巍的说。
一鹏没再搭理茅温书,直接转过头去冲跟班们说道:“这里是几楼?”
……
医院的楼下,几名清洁工正在打扫。
啪!空中一声巨响,哗啦啦啦!四楼的玻璃窗户炸开!
紧随其后的是人拉长音的惨叫,声音越来越近……
啪叽!一个四肢打着石膏的胖家伙如烂泥一般摔在了地上,石膏撞得粉碎,一滩血从身体往四周蔓延,也许是因为长得肥,似乎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但他是仰面掉下来的,后脊梁骨肯定是断了。
这件事的后话是,大概十个月后,茅温书出院,因脊柱严重骨折,又摔坏了控制运动的神经系统,上身和下身的运动能力都受到影响,性能力也消失了,后半生只得靠轮椅度日……
至于丁楠,因不愿意伺候瘫痪的茅温书,被茅温书抖出了之前的一系列桃色事件,因此失去工作,臭名远扬,使得其他单位也不敢招纳她,后来听人说,在莞城的某条街见过她站街拉客……
第二一二章 为了公义
(修正上一章一个细节,一鹏抽茅温书的时候,说了句‘你忘了去年的事了吗’;其实那是今年发生的,并非去年,应将去年改为半年前。那句话已改,在此专门解释,是为了提醒一下已经看过上章节的朋友。三流人以后会更保持严谨,尽量不出现漏洞,欢迎各位批评指正。)
安顿好了一众军人,聂康领着姜文成进了自己的别墅,二人坐在沙发上,聊了起来。
姜文成喝了口茶水,面露忧愁,“照聂长官这么说,卫康是被冤枉的?”
“是啊!我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这么说的。”
姜文成长叹一声,“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守在南天军区,就是为了远离这些家伙的明争暗斗,想不到,他们斗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哎,仕途,如履薄冰啊,不止要分清哪派是正,哪派是邪,还要小心谨慎,别站错了队!”
聂康呵呵一笑,“照姜老哥这说法,既然分清了正邪,为什么还要小心站队呢?”
“谁强帮谁!”姜文成道:“千古不变的自保方式。”
“你错了!”聂康道:“世界是不公平,但公义永存,关键在于,这个掌管公义的人,有没有打倒邪恶的本事!本事到了,螳臂可以挡车,蚍蜉也能撼树!”
听了聂康的言论,姜文成来了精神,探了探身子,“聂长官是说,这个叫卫康的人,有螳臂当车,蚍蜉撼树的本事?有能力打倒高层的邪派?”
聂康点头,“我很了解这个人,比任何人都了解!”
“比他爹、他妈、他老婆还要了解!?”
“对!”
“为什么?”
聂康笑了笑,“因为他和我是同一路人!”
啊?姜文成心头一惊,聂康已经是个传奇,能被他夸赞的人,寥寥无几!难道这个卫康,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聂康又道:“这是个肃清高层内部腐败的好机会,敢不敢赌一把?”
姜文成面露难色。
“你在担心什么?你是军人,应该不在乎性命,是担心家人的安全吗?”聂康道。
姜文成默默点头。
聂康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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