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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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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热的气氛、暧昧的话语、还有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娜塔莉·波特曼的右耳自然而然因为生理反应而变得通红起来。当男人离开自己侧面时,空气嗖地一下涌了进来,将两个人之间的气息都搅乱了。刹那间,心跳变快了两下。

男人的脸在娜塔莉·波特曼脸颊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该死的男人,他明知道自己的耳朵比较敏感!”娜塔莉·波特曼无奈地看着埃文·贝尔,一下就捕捉到了男人嘴边那抹得意的坏笑,让人无可奈何。

埃文·贝尔却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直接站直了身体,端起了餐盘。还朝娜塔莉·波特曼眨了眨右眼,“通宵对皮肤不好,还是早点睡觉。”说完,埃文·贝尔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娜塔莉·波特曼坐在原地,抬起右手将头发放了下来,遮盖出了已经通红的右耳。然后也端起餐盘,离开了桌位。

埃文·贝尔和娜塔莉·波特曼又汇合到了一起,并肩离开了食堂,然后就挥手道别,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原本,埃文·贝尔还想着和娜塔莉·波特曼今天联系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友谊”,既然娜塔莉·波特曼有事要忙,那他就按照原计划,径直走向了击剑馆。

如果埃文·贝尔没有记错的话,“加勒比海盗”可是有大量击剑打斗戏份,一般来说演员都要接受基本步法的训练,就是为了让拍摄画面更加真实,当然使用替身也是可以的。不过,既然埃文·贝尔本来就是击剑俱乐部的业余会员,那就可以再临时加练一下,到时候亲自上阵的画面总是最好的。

走进击剑馆,换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埃文·贝尔就提着自己的花剑走入了场地。虽然埃文·贝尔这样的业余爱好者,在练习击剑时没有严格的规定,但入门的时候还是会对重剑、花剑和佩剑进行选择的。埃文·贝尔当初就选择了只能刺击身体躯干部位的花剑,这也是最早出现的正规剑种,在法国发展到了巅峰。

哈佛大学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育见长的学校,但击剑馆里还是可以看到最东边的三条剑道,都有击剑运动员在那里训练。虽然不知道他们能否入选国家队、参加奥运会,但至少是可以算半个职业运动员的,一举一动都有模有样。

埃文·贝尔才走进体育馆,剑道都已经满了,他朝西边走着,刚好有一条剑道上两个人对决完毕了。右手边那个看起来并不魁梧的身影,取得了胜利。左手边的男人将面罩摘了下来,赫然是击剑队的副队长,“嘿,埃文,要来这里比一场吗?”

埃文·贝尔一边将面罩戴到了头上,一边走上剑道,“为什么不呢?”不过,对方可以击败击剑队的副队长,不管是运气还是实力,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对手。埃文·贝尔这半瓶水哐当响的水平,比赛就算了,重在切磋。

站在剑道对面的男人没有将面罩摘下来,看起来不过五点六英尺的身高,在击剑场上略显单薄,不过他还是礼貌性地竖立起自己的花剑,对埃文·贝尔表示了尊敬。

相对应的,埃文·贝尔也举剑鞠躬,然后摆好了架势。

击剑,最早是发源于西班牙的,最开始只是一种上流社会的时尚,而后发展成为贵族之间解决纠纷的手段。一直到面罩被发明之后,击剑才成为决斗的方法,以安全的攻防交锋来决定胜负,从而满足人们对击剑的爱好和需要,又不至于伤害生命。

花剑,就是现代竞技击剑最早的雏形。所以花剑也是规则最严格的,它不像重剑那般允许攻击全身,只允许攻击躯干;它也不像佩剑那般允许劈打,只允许刺击。这种优雅绅士而古典的对决方法,总是让人有种回到十六、十七世纪的错觉。

埃文·贝尔的剑路以灵动为主,他总是喜欢主动出击,往往以攻击替代防守,但是潜意识里的防守一直没有放弃,在对方以为有机可乘时,总是会发现埃文·贝尔还留有防守后手。所以,虽然埃文·贝尔只是一个业余选手,水平不算高,但俱乐部里大家总是很喜欢与他对阵,就好像能够从与埃文·贝尔的对阵中摸寻到克敌的方法一般。

眼前的剑手确实比埃文·贝尔高明,他的剑路更多是诡异,总是能够在视线关注的范围内,以不可思议的攻击线路找到埃文·贝尔的破绽。虽然埃文·贝尔有防守思想,但他的水平实在算不上高,屡屡被对方得手。

由于不是正规比赛,也没有正规的计分,只是两个对手自己心中有数罢了。

来回进攻了二十几个回合,埃文·贝尔的胸口被对方一剑刺中,无奈地摊手认输,“伙计,你的水平比我高太多了,你应该和马克对阵才对。”马克,就是刚才输掉对阵的击剑队副队长。

这时,副队长马克走过来说到,“埃文,过来认识一下,他是这学期新加入我们击剑队的成员,大一新生。”

第369章 多才多艺

“难怪说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实力如此强劲的成员,原来是刚刚加入的。”埃文·贝尔笑呵呵都打起招呼。

对面的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婴儿肥的脸颊,一头金发的卷发此时都因为汗水而贴在了脑袋上,那双大眼睛越发突出起来,倒像是一个大头娃娃。赫然就是马克·扎克伯格。

马克·扎克伯格将面罩夹在了右手之下,“按照概率来说,你并不经常出现在俱乐部,所以应该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不认识。”马克·扎克伯格似乎没有听到击剑队副队长马克的介绍话语,一开口就连珠炮地将埃文·贝尔的客套之词反驳了回去。

埃文·贝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从容地回到,“你又如何知道我不常来?我在哈佛可是呆了四年时间。再者,你又如何知道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说不定我早就将所有成员的名字背了下来呢?”面对马克·扎克伯格,埃文·贝尔总是可以轻松地让他哑口无言。

马克·扎克伯格眼神闪了闪,看到埃文·贝尔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不由避开了视线,“你的步法太差了,如果愿意在步法基本功上多花些时间,你的实力会有一个很大的增长。”典型的马克·扎克伯格,面对无法接通的对话,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

击剑队副队长马克看局面有些紧绷,笑着插了一句话,“我都和埃文说过不下几十次了,他却总是没有时间过来练习基本功。”击剑队的副队长虽然和马克·扎克伯格名字是一样的,但姓却是不同的,他叫做马克·达西。击剑队的队员总是喜欢叫他“达西先生”,来自于“傲慢与偏见”里的经典角色。

“每个人都有兴趣爱好,也有他希望当做终生职业的东西。”埃文·贝尔却没有看向马克·达西,而是对着马克·扎克伯格笑言到,“击剑,只是兴趣爱好之一。比起提升实力,我更享受在剑道上攻守转换的过程。”剩下的话,埃文·贝尔不用说,马克·扎克伯格也是知道的,音乐、电影、心理学、建筑设计,埃文·贝尔需要专注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对了,扎克伯格先生应该对计算机领域有更多兴趣才对,也是一个道理,不是吗?”

马克·扎克伯格眼神往埃文·贝尔身上一扫,眼底的茫然一时间没有收敛,就被埃文·贝尔和马克·达西收入眼底。这对于一向自诩聪明绝顶的马克·扎克伯格来说,实在是罕见之事。马克·扎克伯格进入哈佛大学,同时是计算机系和心理学系的学生,他选择心理系主要就是因为母亲是心理医生,而他真正属意的还是让人为之发狂的计算机专业。

马克·扎克伯格和埃文·贝尔的交流仅仅局限于两次简短的对话而已,之后埃文·贝尔就去洛杉矶了。这显然太不寻常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见鬼!马克·扎克伯格在心底咒骂了一声。他一直都习惯将谈话的节奏把握在自己手里,在埃文·贝尔面前屡次如此被动,让他实在不适应。

“埃文,你认识他吗?我还没有为你们做介绍呢。”马克·达西显然很是意外,如果说马克·扎克伯格认识埃文·贝尔,这很正常,因为埃文·贝尔那张俊脸已经差不多全美国都知道了;但是埃文·贝尔认识马克·扎克伯格,就让马克·达西居然不正常了。

埃文·贝尔笑了笑,为马克·达西解惑到,“他和我分享同一间宿舍。只是没有想到,扎克伯格的击剑水平如此高。”

马克·达西立刻就点头表示了迎合,“扎克伯格真的十分出色,相信贾斯汀知道了,会很开心的。”贾斯汀,是击剑队的队长。即使不为了竞技体育,各个大学之间也是有体育交流的,击剑自然也是有交流比赛的。所以,有实力强劲的队员加入,自然是一件好事。

站在旁边的马克·扎克伯格,习惯性地魂游天外。他会经常性地陷入自己的思绪,然后就沉默,也不管此时是什么场合。当马克·扎克伯格回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埃文·贝尔和马克·达西站到了剑道两侧,两个人比拼了一次。

结果埃文·贝尔再次以一剑只差败下阵来,摘下面罩,埃文·贝尔笑容满面,“马克,你是在我身上找自信吗?看你笑得如此开心。”

“没有人喜欢失败,不是吗?”马克·达西也走到了剑道中间,用手中的花剑和埃文·贝尔的花剑轻轻碰了碰,算是结束了这场竞技,“再说,你除了步伐不够出色之外,你的意识的确可以算是一流了。”说到这里,马克·达西朝埃文·贝尔挤了挤眼睛,“不过和你的专业功底,就相距甚远了。”

“这没有可比性嘛。你让我去研究经济金融什么的,我估计也是一头雾水的。”埃文·贝尔没有谦虚推辞,但也没有骄傲地抬起头颅,一句巧妙的转移概念,让人感觉到他对自己专业的自信,同时又不得不笑着应和。

“扎克伯格,回宿舍吗?”正在往旁边走过去的埃文·贝尔,突然一个回头,询问了依旧站在原地的马克·扎克伯格一句。可惜,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当埃文·贝尔洗澡、换衣服之后,却在更衣室门口看到了提着自己击剑装备的马克·扎克伯格。埃文·贝尔挑了挑眉,没有预料到马克·扎克伯格其实接受到他刚才的话了,也没有预料到马克·扎克伯格的动作如此迅速。

马克·扎克伯格甚至没有看埃文·贝尔一眼,只是意识到埃文·贝尔朝前走了,他也跟了上来,和埃文·贝尔中间间隔着约莫半个人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走着。

埃文·贝尔侧头看了面无表情的马克·扎克伯格一眼,那高耸的鼻子在天际残留的光线之中描绘出一个弧度,证实着其存在感。埃文·贝尔忽然觉得,马克·扎克伯格今年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就和孩子一样。他会不服输地炫耀自己的专长,用最直接也是最拙劣的办法掩盖内心的自卑;他会忽然就耍脾气闹沉默,只是为了抗议别人思绪跟不上他的速度,或者反对话题的进行方式;他也会闷不吭声地就把一句询问当做约定,却又倔强地不承认自己的妥协。

“我高中时是击剑队队长。”马克·扎克伯格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话题,按照自己的想法结束谈话,这也是孩子般的做法。

埃文·贝尔却是意识到,这是马克·扎克伯格在回答刚才他的质疑,“没有想到他的击剑水平如此高”,就像一个不服输的孩子。埃文·贝尔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上一辈子对于马克·扎克伯格的印象很书面化,仅有的一些了解都是来自于电影“社交网络”和长篇累牍的报道。说马克·扎克伯格如何窃取了别人的主意建立了“脸书”王国;说马克·扎克伯格如何抛弃了最初的好友,牟取更多的利益;说马克·扎克伯格如何难相处,“脸书”成立不过三年,元老员工就全部离开了……等等等等。

所以,埃文·贝尔其实对马克·扎克伯格的印象更多是负面的。虽然知道,在商业领域,胜者为王。马克·扎克伯格也许是冷血的,但至少这让他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商人,没有他的“冷血”,也就没有之后的“脸书”王国。但之于埃文·贝尔,他不是商人,对马克·扎克伯格说不上讨厌,可也绝对谈不上正面。

通过这个月来的几次接触,却让埃文·贝尔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也许,马克·扎克伯格是孤独的,很多成年人之所以内心的童真未曾消失,就是因为他太孤独了,所以用层层堡垒将自己包裹,只在心底留下了一块童真。

当然,这只是埃文·贝尔目前的想法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还会法语、希伯来语、拉丁语和古希腊语。”马克·扎克伯格噼里啪啦地又说了一连串话,让埃文·贝尔颇有些愕然。

“我会汉语、法语和德语。”埃文·贝尔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然后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所以呢?”

马克·扎克伯格没有回答,一片沉默。

“也许我们可以用法语进行交谈。”埃文·贝尔接了一句,然后就用法语说了一句,“不过我每次在练习发音的时候总是觉得很纠结。你还会希伯来语、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啊?古希腊语怎么样?我一直很好奇古希腊神话。”

这一次,马克·扎克伯格再次开口了,“古希腊神话是一个很庞大的体系……”走进宿舍,借着走廊的灯光,马克·扎克伯格看到了埃文·贝尔微笑和旁人打招呼的自如,对于他这份人际交往中的游刃有余,马克·扎克伯格眼神流露了一丝羡慕。不过,随即,他又在埃文·贝尔转过来的眼神看到了认真,显然他在打招呼的同时,还是在认真听自己的对话。

“你有在学校图书馆里找到古希腊文字的文献吗?我觉得用古希腊文字进行阅读,是一件很酷的事。”埃文·贝尔笑呵呵的声音,让马克·扎克伯格说话的声音又加快了一些,还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志同道合。也许像孩子一般的马克·扎克伯格,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跟上他思绪、愿意倾听、并且能够平等交流的朋友。

第370章 天光问世

十月八日,星期二。纽约曼哈顿,华盛顿广场。

从早晨八点多开始,华盛顿广场就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聚集,到下午两点太阳最火辣的时候,已经有超过三千名群众聚集在了一起,而下午五点不到时,现场的人数已经迈过了五千,将华盛顿广场热闹地围堵了起来。

所有人聚集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十月六日,十一音乐博客公布了新消息,埃文·贝尔第二张专辑“二”将于星期二晚上六点在华盛顿广场居然发布试听会。而专辑“二”将于十月九日零点零分,在iTunes和各大网络销售商上架,十月九日上午九点,实体专辑正式上架!伴随着消息,还一如既往地公布了三十秒主打曲“天光”的试听。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了过来。“倔强”风潮还在席卷,埃文·贝尔音乐方面又有了新动作,这无疑是喜人的。原本,这张预定于八月份发行的专辑,因为各种原因,推迟到了十月份才面世,即使有“不要离开”和“倔强”以解相思之苦,但这两首歌深藏的忧伤还是让人心痛。现在,雨过天晴,一切都将翻开崭新的一页。“二”这张专辑自然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瞩目。

距离五点还有十分钟时,那方黑色的舞台上就出现了工作人员,大家开始将架子鼓、灯光架等器材搬上舞台,这让台下的观众开始骚动起来。观众都意识到,距离表演开始,时间越来越近了。

五点四十分开始,现场的观众就开始自发性地齐声合唱起来,从“不要离开”到“倔强”,再到“只是一个梦”、“海阔天空”、“最后”,一首首经典曲目,将现场的气氛带到了最高潮。

当看到有人出现在舞台上时,即使只是现场伴奏乐队,观众们依旧用最热烈的掌声表示了欢迎。舞台背景上的大屏幕,出现了现场所有人欢呼的身影,倒计时开始了。

六点整!埃文·贝尔出现了。

那个叫做埃文·贝尔的男人,穿着一件烟灰色的中袖T恤,搭配一条白色帆布裤,还有一双嫩黄色的滑板鞋,背着自己的吉他,就如此从容地走上了舞台。经过一个多月的蓄发,此时埃文·贝尔前额已经被头发遮去了大半,不过今天他似乎没有太过专注于头发的打理,只是将流海往右边随意梳了梳,仅仅用发蜡将头发的轨迹做了一点修饰。如果简单自然的发型,却将埃文·贝尔身上最本质的色彩呈现了出来,一如一年前四月一日时,出现在好莱坞露天剧场的那个少年。

埃文·贝尔的步伐走得不紧不慢,现场的欢呼声尖叫声却好像越来越高,随着埃文·贝尔接近中央话筒的距离,在一路飙高。当埃文·贝尔出现在正中央,被一束聚光灯笼罩的时候,所有人的热情达到了巅峰。仅仅只是一个“啊”的呼喊声,却释放出了所有的情绪,将空气之中的秋天气息全部点燃,与天际的夕阳一起熊熊燃烧。

烈焰焚天,舞台之后漫无边际的血红色,彷佛是大自然的灯光,将天际描绘成舞台,用最绚丽的色彩将华盛顿广场变成中央的聚光灯。埃文·贝尔的身影,在大自然面前看似渺小,却又高大无比。孤身一人,就将天地间所有的空气都凝固,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没有任何问候,没有任何招呼,没有任何预警。埃文·贝尔将吉他拉到了身边,就拨动了琴弦。

清冷的钢琴键盘声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吉他弦音,通过音响在整个华盛顿广场铺陈开来。仅仅是一个前奏,就让人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所有声音,刹那之间都消弭于无形,保持着自己原本的动作,眼神锁定在埃文·贝尔身上,一动不动。

在一片漫无边际的安静之中,埃文·贝尔清澈见底的声音,在红霞满天的苍穹之上勾勒出一抹抹云彩,开始用最动人的旋律描绘最恢弘的图画。

“大毁灭之后,你一个人站在那里。陌生之地的边缘,你在那等待什么。而灾难依然接踵而至,你在心底呐喊,‘救救我’,你已经孤单得无可奈何。”

埃文·贝尔的声音,就好像从心底最深处缓缓升起,歌词呢喃之间的苍凉,从心间迅速顺着血管蔓延,当那一句“救救我”唱响时,心脏不由振动一下,就好像被埃文·贝尔嗓音所形成的手掌狠狠抓了一下。

“你是否感到冰冷无助?你徒劳地造着希望,但徒劳便是你的所有。记住这所有的悲哀和沮丧,然后放手,放手!”

随着旋律一点一点走高,埃文·贝尔的嗓音在音乐之中慢慢释放出来,心跳速度一点一点加快,一个又一个冷战让人感到了无限的寒冷。转眼之间,天际血红的晚霞从遥远遥远的地平线迅速拉近,在视野范围之内无限放大。那一道鲜艳如血的光芒,从天堂之上投射而下,照亮整片天空的同时,也照亮了整个华盛顿广场,更照亮了所有人的内心。

大自然的伟大,人类总是缺乏想象力。但此时,在埃文·贝尔的嗓音,在一点一点迈向激昂的旋律中,所有人却感觉到秋天黄昏之中的苍茫感,铺天盖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描绘出了不同的画面,也许是九一一之后废墟中的无助和悲伤,也许是大自然神迹面前的感叹和词穷,也许是生命意义幡然醒悟的痛苦和幸福,无数种情感,从脚底开始蔓延,汇集成为大海,构建成天空,将所有人包围。

一句“放手”,却是整个空间里唯一的氧气释放点,让人屏住呼吸,展开双唇,用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就在此时,埃文·贝尔的声音再次从天际传来,“一道天光,足以刺瞎所有天使的眼,天堂被它劈得星光四溢,你感受到了上天恩威的重力,让你坠入虚无之地,那里没有人能够给你一个拥抱。”

那把清澈至心底的嗓音,就好像一道天光,激荡出四溢的星光。世界在这一刹那,安静了下来,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跳脉动的声音,鼻翼呼吸的声音,成为眼前壮观画面的配音,埃文·贝尔的声音成为指引光明的唯一灯塔。在茫茫大海之中,引导着所有人寻找情绪发泄的出口。

“你是否感到冰冷无助?你徒劳地造着希望,但徒劳便是你的所有。记住这所有的悲哀和沮丧,然后放手,放手!”

心脏就好像要爆炸一般,血液就好像要冲破束缚一般,呼吸就好像要停止一般,在那逐渐昂扬的声音之中,几乎是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站立了起来。注视着舞台的目光一动不动,但是右手都不由自主放在靠近心的位置,左手举起,彷佛漫无边际的红霞随时会如同天光坠落一般,将他们彻底洗涤干净。

音乐的节奏开始加快,埃文·贝尔的嗓音也开始走高,声音之中那一点点沙哑被无限放大,在心底摩擦婆娑,不知不觉之中,眼睛就模糊了,舞台上耀眼的灯光散落成一个个光点,将背景那片红霞点缀成华丽的金色。

“你是否感到冰冷无助?你徒劳地造着希望,但徒劳便是你的所有。记住这所有的悲哀和沮丧,然后放手,放手!”仅仅只是鼓点,仅仅只是埃文·贝尔的声音,但却让所有人都开口试图跟着演唱,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所有嗓音都被淹没在无尽的苍茫之间。

当最后一句“放手(Let。It。Go)”唱响的时候,胸腔所有的激动还是回荡,将眼睛、鼻子、口腔的阻碍全部激荡开来,再次充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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