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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8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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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没有急着说到,而是看着克里斯托弗·诺兰,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在我的电影里,有一些段落是必须坐下来让情感从笔尖缓缓流淌出来——用一种非常情绪化的方式表达出来,然后再花大量的时间去修改,直到它们真实可信。”克里斯托弗·诺兰也没有任何停顿,接着说到,“我必须感受到我首次迸发的那个情感,然后你得冷却下来,把它分析、解构、重组为电影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真实的情感的确是关键钥匙。但重点是,如何让这种情感变得真实,不仅是导演感觉真实,还要让观众感觉到真实,这才是电影能够变得鲜活的根本。”

“在许多电影里,我作为一个影迷所反对地情况是,我本应该在观影的时候得到某种情绪,但我却并不相信电影的作者在分享这种情绪。我不买账。”克里斯托弗·诺兰的话虽然很多,但是并不难理解,埃文·贝尔不由就点头表示了认可,“他们只是以为观众会。而我认为,观众是能感受到这种疏离和刻意的。”克里斯托弗·诺兰没有说的是,他觉得埃文·贝尔在这一点上表现就十分优秀,这也是他愿意和埃文·贝尔讨论的原因之一。

无论是埃文·贝尔早期的作品“神秘肌肤”,还是最近一部“朱诺”,电影里的情感其实并不明显,更多是蕴含在整个故事里,不动声色地一点一点渗透出来。不是说角色在那里呐喊“我很痛苦”,观众就会真的觉得角色很痛苦的,比如说看着“神秘肌肤”里的尼尔躺在床上,身下有人正在为他做口活,但他却面无表情,这种木然和迷离就清晰传达了出来。

“所以我昨天听了你的话之后,重新审视了一遍我的剧本。”克里斯托弗·诺兰说完了自己的看法之后,逐渐进入了重点,“我想探讨一个关于梦的故事,这是很私密的事情。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说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编造一个故事,然后就进入梦境,植入种子,这就完了。因为这个梦境是外人所无法理解的,它必须和做梦人有着情感上的联系,同时还必须和这个团队之间有联系。”

“人总是会按照自己的本能去创造事物。”埃文·贝尔插入了这句话,顿时让克里斯托弗·诺兰用力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很简单,没有到过喜马拉雅山山顶的人,是无法描绘出站在山顶的感觉的,即使通过电视看过,传达出来的情感也不一定真切。这也是画画或者说写字能够展现出一个人个性的原因,因为这些象形图案里就隐藏着人物的真实情感和经历。

“所以我就想,那么这个联系如何建立起来,你说了,是情感,这是共同点,那么这个情感要如何体现出来呢?”这就是克里斯托弗·诺兰目前最大的一个疑惑。简单来说,现在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情感,也都设定了出来,但是如何彼此联系起来,又如何和故事联系起来,这都是很复杂的。一个真正优秀的故事,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埃文·贝尔昨天说完那番话之后,其实回来之后也有做思考,所以他也没有停顿太久,就接着说到,“我觉得应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是故事主人公的情感,这个角色的情感不仅是构建出整个故事的框架,比如说,他为什么会做这些事,他在闯入梦境的时候,梦境里又是否有他情感的折射,这对于团队工作有什么影响,毕竟,梦境其实就是一个心理世界,任何一点心理上的变化,都会导致所有情况发生改变;第二个部分就是剧本里所有角色彼此之间的联系,在这里,我觉得视觉符号大概就是最容易引起共鸣、最容易灌注经历、记忆和情感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个人标志或者图腾?”克里斯托弗·诺兰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关于小物件灌注情感的灵感,在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故事里曾经出现过好几次。比如说“追随”的故事里,一个人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有象征意义的物件。这个箱子里的物品被小偷偷走了,这物件对于小偷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价值,但对于主人来说却是一个情感共鸣的代表。

比如说“低俗小说”故事里拳击手布奇的那块金表。这块金表其实并不值钱,但对于布奇来说,这是他祖父留给他父亲,他父亲又历尽千辛万苦从越战战场上留下来给他的,所以就具有了特别意义,他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金表拿回来。这就具有图腾的意义。

同样在“记忆碎片”中,男主角有一套他妻子的遗物,也是同样的意义。

“对,就是这个意思。”埃文·贝尔点头说到,“这个图腾对于每个人来说,是区分梦境和现实的标志,这也将各个人物都联系了起来,到底谁在梦境中,谁又在现实中。除此之外,这个图腾还倾注了每个人的情感特征。”说到这里,埃文·贝尔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不过他没有停顿太久,又再次开口说到,“在故事的解说过程中,关于梦境的理论肯定很枯燥,又或者说,你进入梦境植入种子的时候,结果醒不过来了,又应该怎么办,这肯定有一个节奏。那么,这个图腾就不仅仅是标志了,它身上的情感意义就能够缓和解说环节的枯燥,同时,在遇到困难时,图腾也具有特殊意义——比如说如果让进入梦境之后被困在里面的人如何醒来。”

说到这里,克里斯托弗·诺兰已经明白了过来,他接过话题说到,“关于被困在梦境里,我有一个想法,不过我们可以等会再说。我现在想你刚才的第一个部分,就是主人公的情感,你认为应该如何设置呢?要使得一个偷盗片具有更加深刻的意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2038章 反派英雄

“关于男主角,其实设定并不困难,你知道的,任何情感都脱离不出亲情、爱情、友情的范畴。”埃文·贝尔听到克里斯托弗·诺兰的问题之后,没有停顿太久,很快就接话说到,显然这是他十分熟悉的心理学领域,“而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成立家庭之后,亲情和爱情融为一体,也就成为了内心最大的挣扎。”

说到这里,埃文·贝尔想了想,“你可以设定这样一个角色,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回家。”克里斯托弗·诺兰已经明白了过来,他挑了挑眉,不过他并没有打断埃文·贝尔的叙事,而是依旧认真地倾听着,“他想要回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身边,不得已之下,他才接受了这个在梦境中植入种子的任务,就是希望能够为自己赢得回家的希望。妻子和孩子就是他所有工作的唯一动力。”

“这一个我明白。”克里斯托弗·诺兰笑了起来,他才是对话两人中成家立业的那一个,自然对于家庭的感触更加深刻。“那么亲情和爱情就是男主角情感之中最大的纠缠了?可是,这种情感是很私人的,它又怎么和图腾联系起来,又怎么联系到其他人、甚至于把整个故事串联起来呢?”

埃文·贝尔沉吟了一下,“这个故事可以这样写。男主角是一个可以进入梦境的……技术人员。”埃文·贝尔的用词让克里斯托弗·诺兰笑了起来,“原本男主角和他的妻子是搭档,你知道的,一个人进入梦境,一个人则需要在外面放风,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进入梦境,然后搭配完成任务。但是在一次任务中,他的妻子发现梦境实在太美好了,不愿意离开,所以她拒绝了离开梦境。但是男主角不同意,因为梦境永远都是梦境,不可能是现实。更何况,现实里还有他们的孩子,于是他们意见发生了分歧。”

“最终,男主角强行将妻子带了出来,回到了现实,但结果妻子却依旧分辨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又想要重新回到梦境,最后精神错乱,选择了自杀。这让男主角顽固地认为自己就是害死妻子的凶手。”伴随着埃文·贝尔的话,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思路完全就清晰了起来,他甚至还走神去完善了一下自己对于梦境的一些构想,这些构想他暂时还没有和埃文·贝尔提,可是埃文·贝尔刚才的话却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

“由于被认为是杀害妻子的凶手,男主角被通缉,被迫离开了家庭、离开了国家。这一次,有一个权威人士提供了一个条件,如果男主角可以完成一个在梦境中植入种子的任务,那么他就可以让男主角回家,和孩子团聚。”埃文·贝尔继续说到,整个故事逐渐变得顺畅起来,“而男主角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由于又是梦境,所以他自己脑海之中的妻子又再次浮现,反而成为了任务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差点就成为导致任务失败的罪魁祸首。”

“这一个情感联系,不仅是男主角整个人格特征最大的立足点。”从埃文·贝尔刚才的描述中,就可以看出男主角的情感中有家庭的牵绊、有对妻子的愧疚、有对过去的执着、有多自身的迷茫,“同时还能够将整个故事串联起来,并且成为故事的转折点。最终让整个故事得到升华。”

克里斯托弗·诺兰此时情绪已经完全亢奋起来,埃文·贝尔讲述的这个故事其实很粗糙,但却将他对梦境的构想完全融合起来,再将情感因素引入,绝对可以让他的剧本上两个档次,“我们完全可以将图腾引入,比如说男主角使用的图腾,就是以前他妻子使用的图腾。这个图腾其实就维系了他身上的各种情感和错杂,同时也成为他鉴定梦境和现实的维系点。”说到这里,克里斯托弗·诺兰顿了顿,眼睛一亮,“而当其他队员询问的时候,这个图腾也就成为了任务里最大的不确定因素,也将所有队员的联系加强。”

埃文·贝尔却没有点头,而是思考了一下,“克里斯,我觉得,男主角应该是把这个秘密隐藏起来,他不想要让人知道他对于妻子的内疚和牵扯,即使其他队员询问了,但他也不愿意说。这也使得男主角反而成为了任务最大的威胁。”

“为什么?”克里斯托弗·诺兰显然不是很同意,第一个反应就是皱起了眉头,一副完全排斥的模样。

埃文·贝尔却不着急,他开口说到,“你肯定看过‘迷魂记’吧。”

埃文·贝尔才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克里斯托弗·诺兰就明白了过来,“你是想要塑造一个反派英雄?”

“迷魂记”是“希区柯克”最经典的作品之一,这部电影让观众完全地信任电影的主角,因为主角有自信有知识是专家,但可惜故事到了后半部分却让观众醒悟过来,他们完全被骗惨了,主角根本不是观众以为的那个人。

这种反派英雄是很具挑战性的,另外一个成功的例子就是“阿拉伯的劳伦斯”,他在电影的半数部分是一个成功的带着光环的主角,但到了故事后半部分,他却是如此黑暗,而又让人欲罢不能。这完全是挑战了传统的主角共鸣的智慧。但要实现这种效果很难,必须有真正合适的演员,能够将整个心理的转变完全呈现出来,而又不让观众反感,同时对于导演的控制也很苛刻。

埃文·贝尔点了点头,“一个反派英雄。但是,我不仅仅是为了制造这种反转效果,更多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克里斯托弗·诺兰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埃文·贝尔,等待着他的解说,“想象一下,一个拥有黑暗心理过往的人,甚至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虽然不是他用双手杀死了他的妻子,但他妻子的死亡确实和他有着无法割舍的关系。同时,因为他妻子的缘故,他对于梦境和现实之间的区分也变得很模糊起来,他也总是担心自己活在梦境之中,反而脱离了现实。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将内心暴露出来给任何人看的,因为他不仅担心历史重演,同时还担心自己也沉浸在梦境里永远醒不过来,那么他就永远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孩子见面了。”

埃文·贝尔的长篇大论,克里斯托弗·诺兰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专注地听着。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男主角内心会有自我否定的那一部分,他不仅是否定妻子对他的影响,还否定的是自己对梦境现实的区分能力,甚至还对自己的能力提出质疑。自我否定的人,往往呈现出来的就是双重否定,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内心的担忧和恐惧的。”埃文·贝尔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来陈述自己的想法,“当他队友询问他的时候,他肯定认为自己内心的恐惧不会对任务有任何影响,他回避了。但同时,他有担心这样的可能性发生,所以他会采取一些保护措施——这个可以再慢慢商量,不过结果,保护措施无效,他身处在梦境里,其实就是潜意识深处,依旧饱受过去经历的困扰,这才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克里斯托弗·诺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埃文·贝尔还是不气馁,“另外,最重要的是,男主角自己对于梦境还是现实区分能力的弱化,包括自我否定,其实也是混淆观众视听的手段之一。其实这样说并不准确,更准确地说,是让观众也开始去探讨男主角的心理,探测到底哪一部分是现实哪一部分又是梦境,这也使得观众自然而然地成为故事的一部分,甚至于是这个任务团队中的一员。”

克里斯托弗·诺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看着埃文·贝尔许久,甚至于埃文·贝尔讲完之后,他也没有说话。埃文·贝尔却也不回避,定定地看着克里斯托弗·诺兰,过了好一会,克里斯托弗·诺兰才开口说到,“你其实还是想要将角色塑造完美吧?”

埃文·贝尔对于角色要求的苛刻,远近驰名,克里斯托弗·诺兰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一个真正出色的角色,甚至是可以带动故事发展,将故事推向一个新的层次。埃文·贝尔对于这个男主角的认真雕琢,的确让整个故事的情感线路得到了提升——不仅是完善,更是让情感探讨的深刻更加生动。

“难道你不想吗?”埃文·贝尔的一句反问,让克里斯托弗·诺兰无奈地笑了出来。

“埃文,你总是如此有说服力。”克里斯托弗·诺兰似乎有些束手无策地说到,埃文·贝尔知道,他成功地说服了克里斯托弗·诺兰。

埃文·贝尔耸了耸肩,“所以,你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有一个理论框架了吗?我们在这里讨论细致末梢的东西那么久了,却根本不知道要放在一个什么框架上,这不是太过荒谬了吗?”

克里斯托弗·诺兰哑然失笑,“放心,我对整个理论体系已经构思很久很久了。我可以马上就告诉你,其实我写了差不多一百多页的理论草稿,复杂得让我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如果你可以提供一点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埃文·贝尔露出一个笑容,“帮忙你用脑袋去撞墙吗?我的荣幸。”

第2039章 不请自来

克里斯托弗·诺兰并没有着急地将自己的理论框架拿出来和埃文·贝尔讨论,事实上,如果按照今天他和埃文·贝尔的讨论,他原本已经构思好的理论框架还是要做出改动的,特别是男主角和他妻子沉浸在梦境世界里迟迟不愿意苏醒的这个理论,那么进入梦境之后到底出现什么情况才会导致被困,又要怎么样才能出来。

这不仅仅是凭空想象就能够塑造出来的,还要牵扯到人们的潜意识等方面的知识。克里斯托弗·诺兰其实已经将理论框架构造了出来,但不完善,如果现在还要做改动,那势必又要死好几亿脑细胞才行。这是一项急不得的工作。

所以,与其现在就开始讨论这个短期内不可能结束的工作,还不如一边用餐,一边将两个人刚才讨论的东西在慢慢细化。克里斯托弗·诺兰对于心理学一直是有兴趣的,特别是个性之中黑暗的一面,这一点从他以往的作品里就可以清晰看出来。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克里斯托弗·诺兰自然是不愿意放过埃文·贝尔了。

“不知道这里是否愿意再添加一个位置呢?”餐桌旁边传来了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的交谈,视线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了巴里·梅耶那熟悉的大胡子。

埃文·贝尔顺着橄榄花园餐厅的玻璃窗往外看了一眼,街对面拿着大炮筒的狗仔队根本没有遮掩行迹的打算,就这样大喇喇地聚集在一起聊天。看到埃文·贝尔转过头来,狗仔队们都纷纷按下了快门,将这个时刻记录下来。

巴里·梅耶察觉到了埃文·贝尔的视线,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们总是有自己的消息途径,不是吗?”巴里·梅耶并没有否认自己是从狗仔队那里得到了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在这里的消息,他如此冒失地闯过来,自然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看着不请自来的巴里·梅耶,克里斯托弗·诺兰却是没有说话。克里斯托弗·诺兰从来就不是一个交际高手,这部分的工作更多都是艾玛·托马斯在进行。而当初克里斯托弗·诺兰和华纳兄弟达成合作协议的时候,更是得到了埃文·贝尔的帮助。所以,克里斯托弗·诺兰也没有开口的打算,把主动权和决定权都交给了埃文·贝尔。

埃文·贝尔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扯了扯嘴角,“请坐。”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随后扬声说到,“侍应生!”然后对着坐下来的巴里·梅耶,开口询问到,“我们还在享用晚餐,你应该也没有用餐吧。”

侍应生很快就走了过来,巴里·梅耶从善如流地开口说到,“菲力,三分;搭配一份洋葱奶油浓汤,谢谢。”吩咐完之后,巴里·梅耶就转过头来,带着和善的笑容说到,“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在这里,巴里·梅耶稍微顿了顿,分别看了两个人一眼,发现他们都没有发言的打算,这才接着说到,“你们今天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庆功吗?埃文,上次我们为‘黑暗骑士’举行庆功宴,你的缺席可是让不少人都很是失望。”“黑暗骑士”成为北美影史票房第一的作品,这足以让华纳兄弟上下喜上眉梢了,庆功宴可是前后开了三场。可是埃文·贝尔都没有出现。

“我和克里斯两个人之间的庆功宴?”埃文·贝尔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勾勒起来,“我想剧组会责怪我的,到时候集体过来让我请客的呼声,我可是吃不消。”这就算是否认了,“我只是很久没有和克里斯聚聚了,刚好奥斯卡结束了,所有事情到一段落,两个人就出来坐坐。”

如果是记者询问,埃文·贝尔也肯定是这样说的。至于记者们的猜测,或者说巴里·梅耶的猜测,肯定是认为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之间正在筹备着新作品,埃文·贝尔却没有让记者们得逞的打算。

巴里·梅耶听到埃文·贝尔的客套回答,不由笑了笑,他知道,如果要和埃文·贝尔打官腔,埃文·贝尔是绝对不会漏破绽的,两个人估计绕一个晚上也绕不到主题上,所以,巴里·梅耶还是决定主动一点,“那倒是,你和克里斯过去一年都忙坏了,是应该坐下来好好放松一下了。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呢?”

“芙洛拉,克里斯的大女儿,她最近好像是谈恋爱了。”埃文·贝尔笑笑地说到,这让克里斯托弗·诺兰脸上顿时紧张起来,不由紧张地看向了埃文·贝尔。

最近克里斯托弗·诺兰在忙碌着新剧本的事,在此之前连续六个星期都待在汽车旅馆里,就为了全身心投入剧本的创作,对于家里的事自然是有所疏忽。而在对于女儿的问题上,克里斯托弗·诺兰和大部分父亲都没有什么区别,肯定认为自己家的女儿就是最宝贝的,其他人怎么可能配得上。

“艾玛不是很担心,因为芙洛拉看起来很开心。倒是克里斯担心得不得了。”埃文·贝尔不动声色地透露了自己的消息来源,算是回应了克里斯托弗·诺兰眼神里的询问。但这并没有让克里斯托弗·诺兰放松下来。

面对巴里·梅耶看过来的视线,克里斯托弗·诺兰无奈地笑了笑,“芙洛拉还小……”哪里还有刚才唇枪舌剑的机敏和聪颖,完全就是一个疼爱女儿的憨厚父亲。

巴里·梅耶就知道埃文·贝尔是不会轻易上钩的,但他又怎么样,只能是笑着说到,“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总是孩子。更何况,青春期的孩子总是让人担忧,不是吗?”这句话一下就说到了克里斯托弗·诺兰的心上,让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巴里·梅耶笑了笑,“埃文,你下一部作品有什么打算?和克里斯再合作一次,怎么样?”

无奈之下,巴里·梅耶也只能开诚布公了。他确实是着急了,虽然“黑暗骑士”的热潮还没有完全消散,但也正是因为这部电影的成功,才让巴里·梅耶更加迫切。华纳兄弟目前手上有的剧本,埃文·贝尔似乎都不太感兴趣,巴里·梅耶也只能寄希望于克里斯托弗·诺兰了。毕竟,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可不仅仅是朋友,他们合作时迸发的火花总是让人期待的。

所以,当巴里·梅耶听说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今天居然在橄榄花园餐厅一起进餐时,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昨晚奥斯卡之夜上,埃文·贝尔和克里斯托弗·诺兰在沙发上交谈许久的事根本就不是秘密,对于许多人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但是巴里·梅耶知道,克里斯托弗·诺兰最近一直都在洛杉矶创作剧本,只是还没有成型罢了,今天克里斯托弗·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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