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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4-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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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带这么打脸的,陈太忠微微一愣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想法,真是……哈哈哈,我北崇争的是页岩油项目,其实目前,就是造个舆论。”

“数据,数据拿给我,”牛晓睿勾一勾手指头,她现在是沦落到写软文的地步了,但是耶鲁大学的毕业生,也自有其张扬的一面,“有干货,我才好帮你吹牛。”

“干货?”陈太忠哂笑一声,摸出一根烟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数据随便就做得出来,想要什么数值只管说,当我们北崇没有统计局?先宣传吧,一两天我就把数据给你。”

“明白了,”牛晓睿点点头,会意地笑一笑,“先帮你吹吹风,教师节后,再重磅宣传……抓几个噱头由浅入深,能让宣教部配合一下吗?”

“配合没有问题,”陈太忠微微点头,“你是专业的,我也就不乱提建议了,总之是要抓紧,有什么拿不准的,随时可以来找我。”

“下次不会再遇到别人给你舔沙子吧?”牛主编冲他挤一挤眼,然后她似乎发现这个动作有点暧昧,又不屑地撇一撇嘴角,“不过我说陈老大,这是办公室,你稍微注意一点成不?”

自打来北崇,在办公室稍微出格,也就这么一次,陈区长无意否认,只是苦笑一声,“你运气好得可以买彩票去了……没看出来是谁主动吗?”

“小丫头是自寻烦恼,”牛晓睿叹口气站起身,她对叶晓慧有一些了解,但是她更知道陈区长的女朋友是何人,“陈区长你要没那个心思,就收敛一点,不要害人。”

“问题是我这魅力,挡也挡不住啊,”陈太忠苦恼地叹口气,“总不能让我在自己脸上划两刀吧……那样说不定更有男人味儿了。”

“你还真口气大,”牛主编都要走了,听到这话又笑了起来,“其实你长得真不算帅气,只不过是成功男人,气质还算不错。”

“你气质也不错,”陈太忠白她一眼,这话自然不是恭维,称不上美貌的女人,才会被人夸气质不错,若是气质也没有,就只能说脾气好了。

“小气的男人,”牛晓睿轻笑一声,转身婷婷袅袅地走掉了,她的臀部浑圆结实,包裹在紧身的一步裙内,以一种奇异的规律扭动着,这让陈区长禁不住想起了初次跟雷蕾的荒唐,都是记者,一样的娇小玲珑,只不过那一夜,雷记者的臀部可没有裹着一步裙。

想什么呢,还是处理工作吧,陈区长收回了那一丝绮念……

第二天,白区长和刘区长离开北崇奔赴欧洲,谭区长则是拿来了网络建设的规划,还夹杂着几个公司的报价。

陈太忠大致翻看一下,然后皱一下眉头,“阳州市也有网络公司?”

“市教委推荐的,”谭胜利无奈地撇一撇嘴,“五百个退休老师刚过来,教委说了,这是为下一步校园网的推广做技术储备……价格也不高。”

“储备就拿咱们练手?”陈区长听得有点不高兴,“咱们又不是不给老教师开工资,这这……亏他们好意思开口。”

“可总是人情,”谭区长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们说,价钱还可以商量。”

“校园网的储备?他们未必拿得上省里的单子,”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校园网的建设流程,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凤凰的校园网,大头也全被素波拿走了,也就是陈洁看荆老和他的面子,给了荆紫菱一块。

不过再想一想,市教委也是为数不多的愿意支持北崇的政府部门,当然,人情是相互的,北崇也是给了教委一点水电站的活儿,才得到如此的回报。

但是人情也是要维系的,若是眼下断然拒绝,比较良好的合作气氛就破坏掉了,念及此处,陈区长也不得不叹口气,“还是走招标程序吧,不过你先跟他们说,就算他们中了标,北崇也是要派监理的。”

“招标的话,白区长和刘区长不在,”谭胜利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但是这个事情也不好再等了……您看?”

你能少打一点小算盘吗?陈区长真是有点无语了,我这几个助手,还真的是各有特色,“先做标书走程序,到时候他们能回来,就要他们参与,回不来也没办法……取决于你做方案的速度。”

谭胜利点点头,站起身走人了,陈太忠拿起今天的《恒北经济导报》看一看,牛晓睿的速度不慢,今天就把文章登了上去——北崇的巨量油页岩有新发现,品质比以前的还要高。

文章吹得挺厉害,不过鉴于大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牛主编就强调一点,据专家介绍,这样品质的油页岩,提炼页岩油的话,成本低收效高,向成为石油的替代能源又迈进一大步。

“这个项目可是才被否了,”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那位虽然离开了恒北,可万一见了这样的报道,没准又要生出什么关联想像。

不过……估计不会吧?想到这只是恒北日报的一个子刊,陈区长觉得自己考虑得有点太多了,那样级别的首长,眼角哪会扫到这种小报?

更别说大会在即,那位也算是跛鸭了,这种小事,计较得过来吗?

他想的没错,第二天,就连朝田晚报也登了消息,说阳州的油页岩品质高、储量大,有望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国家石油安全的支柱。

陈太忠没看到这报纸,听说之后,就给李世路打个电话,埋怨他不该写阳州——只强调北崇就行了嘛。

“这个报道不但我没署名,我甚至都不知情,”李记者在电话那边苦笑,“那是晚报,我是日报的。”

第3918章 投资者众

陈太忠听到这个回答,就愣住了,“那朝田报道阳州,这是个什么情况?”

“软文呗,”李世路不以为然地回答,“这事儿太常见了,要我写一篇吗?我就强调一下,阳州的油页岩数北崇的好,就像牛晓睿写的那个。”

“不是吧,日报和晚报还能对掐?”陈太忠听得就笑,要说权威性,朝田日报还在导报之上,但是导报到底是全省发行的,不是向省里领导吹风的话,导报就够了,所以他没找李记者写这个文章——他针对的并不是省领导。

“它先报,过两天我写跟踪报道,深度挖掘嘛,”李世路笑着回答,“我这不算对掐,正经是你要让我写,有点挑衅你们市里的意思。”

“那就挑衅好了,”陈太忠笑一笑压了电话。

他本来就在疑惑,是云中还是敬德找人写的软文,为什么不专注宣传自己的县区,而是宣传整个阳州的油页岩,现在一听才反应过来,市里出马的可能很大——事实上这才是常态,像北崇一个小小的县区,就要在省级报纸或者省会机关报上大肆发软文的,还真不多见。

至于是市里谁授意的,哪里出的钱,他是一点都不关心,咱们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谁要敢因为此事找北崇麻烦,他并不介意狠狠地还击。

事实上,他都有心让刘晓莉在《天南商报》上帮北崇吹嘘一下,不过考虑到前两天那位刚否了这个项目,而天南又是黄家的大本营,为了防止被人错误解读,他决定听从黄二伯的建议:非常时刻,咱不折腾。

他不折腾,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第二天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王媛媛推门进来,“老板,省外有报纸报道了咱阳州油页岩……大部分是转载。”

“都是哪些报纸?”陈太忠倒是不太以为然,这年头的报纸为了销量,也经常拿一些新奇的消息做噱头,若是转载就连费用都省了,不过一般而言,机关报不太可能这样,综合类的都市报纸比较喜欢这么搞。

“好像不止一家,我只知道《乌法晚报》和《闻人晚报》登了,”王媛媛的神态有点紧张,“其中《闻人晚报》没点阳州的名,只说恒北省某地。”

“《闻人晚报》?”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这家虽然是地方性的报纸,但却是全国发行,影响力不容低估,同样性质的《乌法晚报》,完全不能与之比肩。

尤其是,刚否了油页岩项目的那位,可就做过《闻人晚报》所在地的一把手,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年轻的区长完全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有设备厂家打电话过来,了解北崇油页岩项目的规模,以及订单情况……这些人鼻子真灵,”王媛媛苦笑着回答,“我只能告诉他们,负责的领导出国了。”

“味道有点不对,”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嘀咕一句,顺手摸出一根香烟来——那报纸可是牛气得很,眼角哪里扫得到阳州?

是市里有人动作,还是紫家的人又发动了?陈区长比较倾向于后者,市里再厉害,想买通《闻人晚报》也不容易,而且市里也没有公关的理由。

倒是紫家,势力遍及各处,就是紫家自己人,也没几个能弄明白,自家到底有多少势力——因为他们自己家里还在分派系。

简而言之,《闻人晚报》登这么一则消息,一来是没有什么道理,二来对阳州起不到什么帮助,也只有紫家的人,会闲得无聊那么搞一下。

都等不到大会开始吗?陈区长看着手指间袅袅升起的青烟,脑子里像是空荡荡的,又像是满当当的,各种情绪在心中起伏着,有若钱、塘亲睹大潮,又似赤壁追思往昔。

哎呀,这个心态有点不对,下一刻,陈太忠发现自己差点进入修炼状态,屁股都快飘离椅子了,赶紧静一静心,“还有什么事吗?”

“陈文选部长也给我打电话了,”王媛媛煞是苦恼,“他要我最好少说话……听口气,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陈文选可是没打电话给我,陈太忠心里暗哼,不过陈部长对政府工作一向很配合,因为暴打陈正奎一事,他果断地靠向了陈区长,基本阵营是没问题的。

那么眼下陈部长只给王主任打电话,属于事态没有严重到要跟区长沟通,这也就是说,摸不着头脑的人,不止陈太忠一个。

“小心是该小心,但也别胆怯,”他嘬一口香烟,果断地表示,“咱北崇肯定是要搞油页岩的,这个不怕说,你说不知道细节就行……整天担心这担心那,要做事,就不能怕得罪人。”

不过这个报纸转载的威力,确实不小,接下来就有不少电话打到北崇了解情况——以前陈太忠的活动,和紫家打算立项,都仅仅是在小范围内活动,了解情况的人并不多,但是报纸上这么一登,多少人的眼光就看过来了。

陈区长也没想到,消息一公开,会引来如此多的关注——甚至连中石、化都有人打电话过来,想要了解北崇油页岩的情况。

关于油页岩,以前北崇也宣传过不少,但主要还是电厂的消息,由于这是跟电业局打对台,北崇有意低调,电力系统也有意压制,还真没有传到外省去。

现在各大报纸确认,油页岩可以产生页岩气和页岩油,甚至是国家能源安全的保障手段——国家能源安全,这噱头真的很刺激大家的肾上腺。

不过中石化打电话过来的这位,态度有点那啥,直接就问了,北崇的油页岩到了百分之十四了没有,储量有多少。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陈太忠正被各种打听的电话折腾得火大,一听电话那边是这样的口气,直接就开骂了,“找个首都的号码就牛逼?为了防敌特……自己滚到北崇来看,带上证件和介绍信。”

“你……”那边才待再说什么,陈区长想也不想就压了电话。

不怪他如此火大,支光明在半小时前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自己有个朋友,也想琢磨着搞一下油页岩的开发,想到北崇看一下。

陈区长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这个东西只能国家搞,咱私人就不要打这个主意了,费力不讨好——老支,咱兄弟交情没话说,有能挣钱的买卖,我肯定惦记着你,但这个不合适。

他为什么拒绝得这么干脆?这里面是有说法的,自打爆出北崇有高品质油页岩的消息之后,不少人打电话过来,说我们公司想投资搞这个油页岩开发,请问北崇有什么政策?

这个政策不是要北崇提供财税方面的支持,而是真正的要政策——环保和销售方面的政策。

前文说了,陈太忠第一次发现油页岩的时候,曾经找专家咨询过,那边回答得很干脆,你小打小闹,致富不难,真想大开发的话,成本太高,怕你承受不起。

为什么小打小闹致富不难?因为不需要考虑浪费和污染问题。

打个比方,百分之十四含量的油页岩,出油能达到一半的话,一百吨的石头能出七吨油,这可能需要一百吨煤,但是出三吨油的话,可能还用不了三十吨煤。

粗粗算一下,以一桶原油五十美元为例,一吨油差不多是七桶,也就是三百五十美元,按当时的汇率,大约是两千八百多人民币,七吨的话是两万块钱。

而一百吨煤,按一吨煤一百五算——其实北崇买煤,每吨都过两百了,那就是一万五,再加上运输、设备、人工和电力等,搞出来就是赔钱了。

但是出三吨油的话,价值差不多九千人民币,三十吨煤在北崇也才值六千,设备再粗陋一点,人工低一点——这就能挣钱。

上面的换算关系只是一个简单比喻,数据并不准确,设备设施要搞精致,那花的钱就海了,总之就是一个意思,油页岩的出油率越高,能耗就越高,对加工的要求也就越高。

这就形成了粗加工能赚钱,精加工要赔钱的一个局面,当然,若是做到极致的精加工,也不会赔多少,这也是碧涛煤焦油深加工厂能活得很好的缘故——精细化工烧钱,也赚钱。

还是那专家的话,小打小闹赚钱,搞大了不赚钱,除非你能投资一百个亿以上——这可能也赚钱,但不是一定的事。

陈太忠一直琢磨的,就是搞大规模的油页岩开发,想的就是项目成了以后,生产可能是赔钱的,但这有个能源安全问题,不能太看重成本,而且建设过程中,北崇会极大受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搞小的油页岩加工,而白凤鸣也没在这一点上提示过他,所以一直以来,他就觉得油页岩这个项目,只能国家搞,而且挣钱的希望渺茫。

不成想阳州油页岩消息一见报,不少人打电话过来问,能否在阳州投资搞这个,陈区长初开始是大为惊讶:想个人搞油页岩开发,我艹……这话我都不敢说。

第3919章 顶风作案

当然,陈太忠的困惑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打听投资的人,要落实政策的问题。

一听落实的是环保和销售资质的问题,陈区长就反应过来了,我去年买了个表,哥们儿自己都没考虑搞小煤窑,你们就敢瞎惦记?

这个性质,其实比小煤窑还恶劣,关于小煤窑的危害,前文有过介绍,由于手段落后,开采率就是百分之十几,其他的煤炭资源就浪费掉了。

而大规模正规开采的话,开采率可能达到百分之四十多——一样的,成本会高一些,但是资源浪费得少,回填规范的话,可以二次开采,小煤窑回填的极少,更多是封井,就算他们回填,谁又敢相信?

而油页岩这样低级开发,不但浪费资源,还会造成极大的污染,当地政府不追究的话,还会好一点,一旦追究那就没跑,所以投资方要落实污染问题。

其实污染都是其次的,这个经济挂帅的年代,说污染就太矫情了——想发展还能怕污染?投资方主要考虑的是销售,地方政府允许大明大方销售吗?

至于说油页岩的炼油技术,是不是被人掌握了,那就是那句话,大才在民间。

比如说,今天上午,高云风都给陈太忠打来了电话,“太忠,你们北崇听说有油页岩,含量还挺高的,咱哥们儿能不能搞一搞。”

陈太忠就挺奇怪了,“这点小钱,你也看在眼里?”

“这可不是小钱,这是石油啊,”高云风听得就笑,“陕、西那里,多少油老板发财了,你放心,我手边有这样的人,绝对炼得出油来。”

陕、西那边土炼油挺多的,其实他们是小油井偷油,把原油炼成汽油柴油。

这属于原油的分馏技术了,但不是很规范——振鑫集团搞的加油站,之所以被许纯良、高云风和陈太忠等人合伙拿下,固然是因为利益的原因,可直接起因,却是丁小宁的奔驰车加油被坑了,那就是因为振鑫加油站加了土炼油以次充好。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不说了,但是民间真有人凭土设备炼油的,那么从油页岩里炼出油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其实高云风这个电话,说明了三个问题,首先这个技术不是很难,这是已经分析过的。

其次,炼油、卖油是暴利——否则他不会打这个电话,高公子在天南不少赚钱的门道。

第三,就是那些土炼油出名的缘故了,那是黑市,国家不允许冠冕堂皇销售,只能偷偷摸摸地卖,所以卖不起价钱,赚不了多少。

而赚不到多少钱,就导致销售方不能把油的品质搞得太好,这是一个互为因果的循环。

简而言之,那么多人对油页岩感兴趣,一个是有土法炼油的技术,一个就是图着搞个名正言顺的项目,大明大方地卖油,真要搞好了,那确实是一本万利的。

至于说这个环保的问题嘛,地方政府不追究是最好的,真要追究的话……咳咳,你懂的。

陈太忠也正是因为这些电话,逐渐地摸清了那些人的想法和意图,也意识到了自己思维的误区,说实话,他真的有过动摇——国家不给钱,哥们儿自力更生造福老百姓了,至于说污染什么的……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但是想来想去,他总觉得,国家的资源不能随便浪费,他也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北崇依旧是一片碧水蓝天——其实戴着防毒面具,也能活一辈子,可是,能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不是更好吗?

他拒绝了高云风,也拒绝了支光明,但是他心里一直在骂自己傻逼——你能做一届北崇的领导,能做一生北崇的领导?为此得罪了这些俗世中的朋友,值得吗?

可是他又不能阻止这种事发生和蔓延,心中纠结,可想而知。

所以他对中石、化的人很不客气,挂了电话之后,心中的郁结依旧不能纾缓,说不得抬手拨个电话,“石门村的贩毒案,查得怎么样了?”

石门村的罂粟,是陈太忠心中的痛,他第一次去石门,就看到了罂粟的残枝,而石门又是如此地贫困,临云乡的老书记王鸿都暗示了——你不要去了,就算去了,视而不见吧。

所以当时陈太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但是他心里的痛,无以言表,甚至他这一世真正意义地抽第一口烟,都是在石门村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坡。

今年他再三强调,坚决不许种植罂粟了,既往不咎,为此区里还开了大会,可是前两天,有人给陈区长写来了匿名信,廖大宝打开一看,赶忙汇报领导:石门还在种罂粟。

陈区长知道消息之后,没有考虑匿名信的真伪,也不是第一时间展开调查,他先是查一查今年的各项事务,然后就有点惭愧,今年区里的大动作不少,可石门确实没有因此受益。

不过不管怎么说,种植鸦片是不对的,考虑到那地方非常难找,而廖大宝是跟着去过的,陈太忠就决定,让廖主任跑一趟。

难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考虑地方上的因素,像临云乡原副书记王鸿的态度就可以表明,地方上会存在一定的阻力,或者说同情心之类的。

所以他还从分局调了两个警察,协助廖大宝调查,并且告诉他,必要时可以申请调用临云和闪金的协防队员。

“我们已经抵达临云乡,跟派出所取得了联系,”廖主任在电话那边回答,“不过天色不太好,下雨的可能性很大,我正要请示,是否现在进山。”

天色不好吗?陈太忠侧头看一看窗外,晴空万里的样子,不过走出房间看一看临云方向,确实有些白色的云彩。

他知道,山里的天气,确实是不太讲理的,来片云彩就可能下雨,看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沉吟一下表示,“那就等一等,安全第一……若是下雨了,明天再上。”

这个决定挺正确的,大约是五点左右,临云下了一个来小时的雨,不大也不小,当天进山是不可能了,于是第二天走个大早,在当地村民的带领下,大家在十点的时候,来到了山后。

十二点半的时候,陈太忠接到了廖大宝的电话,信号非常微弱,廖主任在电话那边断断续续地发话,“罂粟被连夜拔了,没拔的也都割了果实……石门村对调查非常抵触。”

种罂粟还有道理了?陈区长对石门村是有点同情,也有点歉疚,但是一个村子抵触上级的调查就不对了,而且这是种植毒品,“那个村子的村长怎么说的?”

“村长在乡里,电话上他说不知情,还说不行就撤了他,”廖大宝闷闷地回答,二十来户的小村子,村里常住人口不足百人,还是这么贫困落后的地方,这村长真是当得没意思。

“能耐了啊,”陈太忠听得冷哼一声,石门村你还要脱离乡里的管辖了?“跟临云派出所说,把这个村长先控制起来,还有……严查这个泄密,十二点半了,赶紧安排大家吃饭。”

因为昨天下雨了,村民抵触了没用,警方根据泥土上的脚印,锁定了三个嫌疑人,不过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大家才知道罂粟的去向——被人连夜扔进山沟冲走了。

能确定毒品被销毁,警方就松一口气,大家最担心的是毒品流向社会,于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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