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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4-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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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的这车火气就大了,踹后面车的轮胎,拍车盖,可报警声怎么也喊不来车主,后来是旁边的一辆车走了,车主上车小心地将车开出来,但空间太小,还是蹭了一下。

车主这下更不高兴了,于是旁边找根雪糕棍,直接塞进后车驾驶位的钥匙孔里,然后把雪糕棍撅折了——让你也尝一尝被堵的滋味。

好死不死的是,这个时候,后车的车主正好吃完饭回来,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这很好判断,他一看钥匙孔,啥都明白了,抓住前者就质问,前者也不是好惹的,说你堵住老子车有道理了?再逼逼我揍你。

不过这双方都不是北崇人,没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习惯,两边只是吵吵着,越吵越凶,倒是有北崇人嫌不过瘾,怂恿双方快动手。

“行了,多大点事儿,”陈太忠走上前,随意一挥手,“好了,各自把车开走……你们挡住别人出来了。”

“凭啥?”后面的车主是个板寸男人,看起来有点小彪悍,身后还跟着一男两女,似乎是亲戚过来一起玩的,“把我的钥匙孔堵了,想走?没门!”

“尼玛,你把我车堵里面算什么?”前车的车主是个眼镜男,身材极为魁梧,呲牙咧嘴地看着对方两个男人,一点都不带含糊的,“这是过道……过道能停车吗?艹的,我的车还被你刮了,没划烂你轮胎,算给你面子了。”

“尼玛,是谁刮了谁的车?”板寸瞪着眼睛嚷嚷,“我倒是想停好车呢,没空地儿了,也就随便停一下,吃个饭。”

“这不是胡扯吗?”陈太忠听得也火了,“这么大的停车场,能没有空地儿?”

“真没空地儿了,”板寸就认死了这个理儿,以期能占据道理。

“有些大轿子车,也是在这儿停着,”旁边有北崇人轻声发话,“这里免费停车嘛。”

“嗯?”陈太忠听得一愣,然后问一句,“合着区里搞免费停车,还错了?”

“真要不免费,也就有人管了,”板寸气呼呼地回答,“谁差这点停车费?”

“你有钱,可以往收费的地方停嘛,堵着我算什么?”眼镜男人瞪着眼睛。

“你脑子里有水啊?有免费的,我停到收费的地方?”板寸针锋相对。

“行,打明天起,这个地方收费,”陈太忠气得哼一声,正好此刻有两个协防员过来了,“你俩过来,调解一下,十分钟内调解不成……就送到派出所调解。”

指示完之后,他转身走了,心里也真是哭笑不得——免费的不好,收费的好?

不过免费地方少人照顾,容易出现这种事,而北崇目前还没富裕到连免费地方都要派人二十四小时值守的地步——免费停车场也有人打扫和维护,但仅仅是一天两次。

免费停车场,应该放到离城区更远一点的地方,现在这一块收费的话,也就有钱雇人看守了,陈太忠这么琢磨着,就给畅玉玲打个电话。

结果,畅区长已经回朝田了!今天三号,区里不是特别忙了,陈书记又打电话给刘海芳——这俩一个负责城建,一个负责旅游,倒是都能过问停车场的事。

刘区长还在北崇,听到这个吩咐之后,她又跟吕区长来一趟陈书记的小院——区里有制度,任何新增的收费项目,必须要书记和区长签字,才能生效。

这一顿忙完,就到了夜里十点,陈太忠本来想连夜回凤凰的,想了一想,算了,明天一大早走吧。

早晨六点,他就出发了,不成想车刚开进海角,畅玉玲的电话打过来,“陈书记,坏了……叶晓慧死了。”

第4569章 事发突然

“什……什么?”陈太忠好悬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死了?”

“叶晓慧……死了,”畅玉玲低声回答,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里还带有一些哽咽。

这,这什么玩意儿嘛,陈太忠将车缓缓停到路边,哥们儿要去订婚啊。

他一时烦躁得想打人,深吸一口气之后,他才缓缓发话,“怎么死的?”

“跳楼,”畅玉玲的呜咽声逐渐大了起来,“自杀他杀,目前还不清楚,昨天晚上……她跟马颖实他们在一起。”

“艹!”陈太忠一抬手,狠狠地一砸方向盘,想一想之后,他才又问一句,“马颖实他们怎么说?”

“我联系不上,市警察局出动,封锁了现场,下了封口令,”畅区长哽咽着回答,“好像当时在场的,有一个将军的弟弟。”

“我艹尼玛的杨老三,”陈太忠听到这话,直接挂了电话,驱车直奔下一个高速路口,一边开车,他一边就拨打马颖实的手机。

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去尼玛的,陈书记将车停到路中央的隔离带旁,使出猛劲儿一拉,直接将不锈钢的隔离带撕扯开,奥迪车从缺口处直接掉头往回开。

然后他给姜丽质打个电话,说你跟高速路口说一声,把我车放走,姜处长才刚刚起床,还要问他你是哪天订婚,他却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开了一阵之后,他的心情稍微平息了一点,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太对头,于是又给畅玉玲打个电话,对方却是占线,拨了好一阵才拨通。

原来昨天晚上,符莞儿打电话邀请她吃饭,畅区长跟小太妹关系不错,就去了——当时叶晓慧也在饭店,她知道这俩人在折腾电视剧,也没觉得奇怪。

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似乎挺在意小叶子的,吃完饭还是他买的单。

饭后大家就想去嗨皮一下,畅玉玲就建议了一家,那里不但格调高,她也有关系,不怕人骚扰。

不成想在会馆门口,他们碰上几个人,打头的是马颖实和一个胖子,不成想叶晓慧还认识马总,上前打个招呼,大家就合到一起玩。

玩了一阵,畅区长就听出来了,合着小叶子想从马总那里弄点赞助,马颖实是很平淡地应付,没太大热情。

不过不管符莞儿还是叶晓慧,都是美女,大家愿意跟她俩调笑,畅区长就悲剧了,她唱了一阵歌之后,不顾两个妹子的挽留,站起身走人了。

结果今天早上六点钟多,她接到了符莞儿的电话,说叶晓慧死了。

昨天他们唱完歌,那帮人邀请她俩去宵夜,小太妹已经感觉出来,对方气场太强,自己要贸然跟去,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倒是小叶子有那中年男人保护,应该问题不大。

所以符莞儿就说,我小姨要来朝田,晚上的火车,我得去接她……那个啥,你们要去哪儿,等一会儿我接完我小姨,就去找你们。

不愧是混社会的小太妹,放人鸽子很拿手。

就是这样说,那帮人都不让她走,一个个醉醺醺的,后来还是马颖实说,人家有事,先让人家忙嘛,她才得以脱身。

符莞儿离开之后,就找地方休息去了,结果五点多被尿憋醒了,去卫生间上个厕所,想起来自己还放了人鸽子,就给叶晓慧打个电话——如果对方还醒着,她就解释一下,说忙到现在过不去了。

电话倒是有人接,不过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那边说叶晓慧睡了,一个劲儿地问她现在在哪儿。

你管我在哪儿?符莞儿压了电话才想睡觉,猛地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叶晓慧相好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啊。

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探头往窗外看一眼,发现有几人正冲着她的奔驰车指指点点。

她二话不说,飞快地穿好衣服,抓起手包推开门就跑,所幸的是宾馆食堂有侧门,她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跑出来之后,她心里的好奇就大了,于是打个车,说师傅你拉我去凌云阁——那是昨天约好再见的地方,直到此时,她还是抱着一些好玩的心态,去面对此事。

她正琢磨着怎么样收买服务员,才能打听到点消息,不成想车行到附近,直接看到人围观了——还有警察拉起了绳子。

这一下她可是吓得不轻,下车混进人群里,悄悄一打听才知道,今天早晨一个女孩儿在这儿跳楼了,尸体还在那边盖着呢。

符莞儿胆子不算大,但是想到跳楼的可能是叶晓慧,她就挤到前排,看了一眼之后,悄悄地退走了——尸体没看见,可死者左手上的戒指和手串,她认识。

这一下,她吓得魂儿都要飞了,此时有陌生电话打进来,她立马关了手机,找了两条街,才找到一个开张的公话亭,就拨通了畅玉玲的电话。

畅区长一听这消息,头皮都要炸了,她说我马上联系陈书记,你就关着手机,在广场的人行天桥下等我,看见谁都别相信,听见没有?

“符莞儿呢?”陈太忠听到这里,沉声发问。

“没人,她不在天桥下,”畅玉玲艰涩地回答,“不过,我来天桥的路上,路过了凌云阁……是真的。”

“啧,”陈太忠咂巴一下嘴巴,沉吟一下发话,“你先回家,跟你父母呆在一起,开着机就行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反手给吕姗打个电话过去,“吕区长,我要马上面见叶晓慧,谈剧本的事情……你代我联系一下。”

“你没有她的电话吗?”吕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迷迷瞪瞪的,似乎是没睡醒,又似乎是有点怨气。

“叶晓慧可能已经死了。”陈太忠沉声发话。

“什么?”吕姗顿时尖叫一声,顿了有两秒钟才发问,“死了……怎么死的?”

“你打电话就行了。”陈太忠压了电话,驱车直奔朝田而去。

开了一会儿车,看着八点了,荆紫菱应该醒了,于是他拨通她的电话,“紫菱,我这边发生一起命案,明天中午的订婚……我争取赶去。”

“命案?”小紫菱不解地重复一遍。

“北崇一个女孩儿,死在朝田了,就是要拍电视剧的叶晓慧,”陈太忠叹口气,“我都已经进了海角,这得掉头往回赶……你理解我一下。”

“好的,”荆紫菱轻叹一声,顿了一顿之后,又叮嘱一句,“开车慢点。”

挂了电话之后,陈太忠又给李世路拨了过去,问他知道不知道凌云阁的事,李世路表示自己还没刷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那里出什么事儿了?”

“叶晓慧摔死了,你帮我了解一下。”陈太忠毫不迟疑地挂了电话,又拨牛晓睿的手机。

牛主编表示,下面采编人员接到消息,已经赶到现场的,但是非常遗憾的是,“现场封锁了,警方说可能是失足坠楼,其他的无可奉告。”

导报这待遇,就是后娘养的,遇到大事,警方一点面子都不会给。

也是这个理,陈太忠挂了电话之后,心说以畅玉玲的根脚,都打听不出来的事情,指望牛晓睿能弄明白,那真是天方夜谭了。

当然,他还认识一些高级别的领导,但是这件事情牵扯太广了,他找那些人打听,没准收获的是关说,倒不如不打听。

所以他才会要吕姗出面了解情况,一是表示出他已经在关注了,二就是不接受别人的关说,倒是要看一看这些人怎么处理。

事实上,他原本是要从下一个高速路口出去回转的,但是打不通马颖实的电话,他就直接高速路上掉头了——陈某人愿意讲道理,但是别人不肯讲理,那也就不能怪他了,对吧?

一直到现在,他还是希望,朝田警方能给他一个交待,所以明天的订婚仪式,他还是不想错过。

因为他走得比较早,驶出海角的时候,也才八点出头,收费站的人正为难,这钱该怎么收,旁边走过个人来,“这是路上出故障,被咱的拖车拖回来了……卡收回来,钱就免了。”

“哦,”收费员点点头,抬起栏杆,看着那辆“被拖车拖回来”的奥迪车绝尘而去。

一路上,陈太忠都是开着手机,指望有人打电话进来,他好做决断,但是一直到九点,都没什么人打电话,倒是他老爸打电话过来,问他几点能到凤凰。

然后就是李世路打来一个电话,说这个事儿警方拒绝接受采访,再就没有其他相关电话,陈太忠后来才知道,连叶晓慧的家人,都是下午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想看我的反应是怎样的!陈太忠驱车驶进朝田市区,终于确定了这个猜测,吕姗放出消息去,肯定有无数人在关注着此事,但是偏偏没有一个人出面打招呼。

这是要看我舍不舍得为了一个普通女子,硬扛两家势力,陈太忠心里轻喟——这个当口能跟他打招呼的,都不是一般人,一张嘴就是老大的人情。

若是陈某人反应不大,这个人情就省下了。

这是……逼着我硬来啊,陈太忠扬一扬眉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没有觉得压力大,反倒生出一丝轻松的感觉。

第4570章 四顾茫然

陈太忠抵达凌云阁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抬走了,隔离带还在,地上留着斑斑血痕,还有一些粉笔划着的圈圈。

畅玉玲接了他的电话,匆匆赶来,“老大,案子市局接手了。”

“那就先去市局,”陈太忠载着她直奔市局,开了一阵问一句,“还没联系上符莞儿?”

“没有,”畅玉玲摇摇头,“我不想骚扰她的外公外婆,而刘校长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还说这是常态。”

“我要是刘旺,也会把她藏起来,”陈太忠叹口气,事涉局委公子,刘校长也惹不起,这时候就只能躲起来,谁出头谁倒霉。

反正符莞儿只是被牵扯进这事,绝对不会跟叶晓慧的死有任何关系,只冲她先预警又躲起来的行为,就可以排除这嫌疑——当然,这是逻辑上的推理,并没有任何证据。

说话间就到了市局,陈太忠亮出区委书记的身份,说今天凌晨死在凌云阁的女孩儿,很可能是我北崇的百姓叶晓慧,我要看尸体。

“你怎么知道就是叶晓慧呢?”接待的警察狐疑地看着他。

“你他妈正处了吗?别跟我扯犊子……我区里人死在这里了,”陈太忠脸一沉,他的心情不是一般地糟糕,“再多说一句,我揍你!”

“你是说要袭警……在市局?”小警察沉着脸发问。

“啪”地一声脆响,陈太忠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算什么玩意儿?滚,叫能做主的来!”

小警察一摔手上的笔,就要往上扑,想了一想之后,终于还是忍住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转身走了。

没办法,体制内就是体制内的,这个正处的优势实在太大了,就算叶晓慧的家人,来了市局敢给人一耳光,铁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亲生的父母不算什么,还是要说父母官。

这一记耳光,把人抽醒了,市局再没人刁难,不多时,陈太忠看到了叶晓慧的尸体,身上有淤青,眼角红肿,他掀起床单一看,下身一片狼藉。

“阴道提取物,有什么异常?”他很随意地问一句。

“没有异常,”陪同的法警面无表情地回答,“如果家属没有异议,明天早晨火化。”

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兄弟,你算个胆子大的。

只看那下身,提取物里没有异常才怪,没有精液也得有甲基硅油,而法警更说了明天早晨火化——有心人能听得出来,这是看不过眼了,不平则鸣。

终究是不能走正当程序,陈太忠叹一口气,这时候追究尸检的细节,真的是毫无意义,注定不会有任何收获,于是他摇摇头,“继续冻着,不许火化……我说的。”

“你又不是她的直系亲属,”法警淡淡地说一句,很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是她的父母……官!”陈太忠一抬手,在对方胸脯上轻轻戳两下,“谁要敢下令火化她,我弄他全家……你拦不住无所谓,记住是谁下的指示,我就放过你。”

说完之后,他转身往外走,“玉玲,跟上……你也是证人,要注意安全。”

畅玉玲看到叶晓慧的惨象,早就哭得两眼通红了——她认识叶晓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也就算了,最近因为剧本的事,两人相互联系也非常频繁的。

不过听到陈书记的招呼,她还是果断地迈开脚步,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已经深陷其中,只为自己的安危,她也要必须紧跟陈书记。

陈太忠沉着脸走上车,才要打着车,想一想之后,又拨一下马颖实的号码——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躲避必然要发生的事。

然而非常遗憾的是,马总的手机依然不在服务区,陈书记叹口气打着车,“这是给你脸,你不要脸啊。”

于是他驱车前往马颖实的办公地点,半路上还停下车,在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一根大号臂力器,畅玉玲看到了,却是不敢阻拦——事态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能力。

奥迪车在信贸大厦停下,这是三十二层的5A级写字楼,毗邻省委,马颖实目前最大的项目是在八一礼堂,但那里是他的筹建处,公司本部就是在这里。

陈太忠上次跟孙淑英来过一趟,那次是金龙大巴,在门口就被门卫查,这次他开了奥迪车,跟门卫说一声找十六楼的马颖实,马上就过去了。

他将车停在楼门口,从纸盒里拽出臂力器,拎着就走进了大厅,旁边有保安觉得不对劲,就走了过来,他一抬臂力器,冷冷地发话,“冤有头债有主,找十六楼马颖实……我是陈太忠,不想死的滚远一点。”

“可现在是长假啊,上面没人办公……”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保安,陪着笑脸往上凑。

陈太忠想也不想,一抬脚就将此人踹了出去,然后抬手招一下,“来,有种再上来,你后半辈子养老的钱,算我的。”

保安们登时就怔住了,陈太忠不管那么多,带着畅玉玲进了电梯,到了十六楼之后,来到马颖实的公司。

公司里其实有人上班,还不少,对房地产公司来说,五一可不是休息的日子。

陈太忠手上的臂力器狠狠一砸,十个毫米厚的玻璃门被打得四散飞溅,在一片尖叫声中,他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四下扫一眼,“打扰了,马老三在不在?”

“马总不在,”有人闷声闷气地回答,不过这声音来自桌子底下,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这这这……这位先生,”门口的接待小姐哆嗦了好一阵,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马总不在,您找他有事吗?有预约吗?”

“我找他什么事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嘛,”陈太忠哈地笑一声,一抬手,将接待小姐面前的桌子砸得稀烂,“他杀了我的人……要偿命的。”

一边说,他一边慢吞吞地前行,手里的臂力器,却是左右横扫着,一个个玻璃隔断,一台台的电脑显示器,被他毫不留情地砸得稀烂。

就像一辆横冲直撞的坦克一样,他一路砸到了马颖实的办公室,然后一抬脚,踹掉了马总办公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其间也有人想上来拦,被他直接一棍子打得吐血,走进马颖实办公室之后,他又是噼里啪啦一顿砸,然后往沙发上一坐,看一眼探头探脑的人群,“给马老三打电话,说陈太忠在这儿等他。”

马老三的反应没等来,倒是不多时,保安和警察冲了进来,“你干什么的?来这儿捣乱,受了谁的指使?”

“滚,”陈太忠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马老三都不敢来,你们装什么逼?送死不是这么送法……朝田也有自费烈士?”

其实来的保安和警察都知道,这是马书记三公子的地盘,大家也有心讨好政、治局委员,但是这凶人敢直接打上门来,马三公子都不敢露面,大家就要考虑一下应对了。

等了一阵之后,大家还是联系不上马颖实,陈太忠站起身,一抬手扔出个烟灰缸,将办公室里的鱼缸砸得稀烂,“玉玲,走……过两天再来。”

这鱼缸真不小,占地长有近三米,宽有一米半,高也有两米,差不多是九个立方,里面有十来条鱼,最大的一条,几乎有一米长,也不知道是什么鱼。

陈太忠一个烟灰缸砸过去,正中这大鱼的头部,它跌出鱼缸之后,在地上蹦了两下就不动了,而好几立方的水涌出来,整个办公室登时就乱套了。

陈太忠也不理会这些,拉着畅玉玲的手,趟着水往外走,而马颖实公司里的人在忙着应对突如其来的水,也没人刻意去找他们麻烦——其实不是没人,而是不敢。

陈书记不会就此罢手,他砸了马颖实的办公室,丢下了过两天再来的狠话不说,下了楼就直奔八一礼堂而去,那里还有马老三房地产公司的售楼部和样品房。

不过他的车到达的时候,那边已经知道了消息,并且准备了应对,十几个售楼小姐排成队站在门口,有的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恐慌,见陈太忠拎着臂力器下车,她们齐齐地一鞠躬,“陈书记好。”

啧,陈书记见到这场景,就有点微微的犹豫,看到叶晓慧死亡的惨象,他胸中就是一团戾气——这可是北崇的子民,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被人摧残了。

女孩儿有些市侩,又爱慕虚荣,但这都不是大毛病,年轻嘛,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他是强压怒火,想通过正当渠道解决,但是没有人跟他沟通,他才砸了马颖实的公司,接下来他就打算砸这个售楼处的,可是看到这帮售楼女孩,真是有点腻歪——要是一排保安站在那里鞠躬,他直接就冲上去了。

沉吟一下,他将臂力器丢回车上,淡淡地说一句,“给你们二十分钟联系马老三,他不能出现的话,我要砸了售楼部……玉玲,计时。”

畅玉玲摸出手机,定上闹钟。

“我们马上派人找马总,”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了过来,相貌尚可,看起来像个中层管理人员——没办法,这个时候没有男人敢面对陈书记,“有什么要求,您也可以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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