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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烛)-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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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王观伸手轻弹瓶身,又笑着说道:“而且听这声音就知道有问题,真正的完整无缺的瓶子,声音应该是清澈透亮,贯穿上下。但是现在这个声音,却有几分涣散的深闷回响,充分证明了其中的异常。”
“另外,做旧与真旧痕迹的差别,以及绘画风格的呆滞,还有文字书写……不对,不是书写,文字应该是直接粘贴的结果……”
王观品头论足,从头到尾,好像鸡蛋里找骨头似的,把梅瓶存在的问题逐一揭露出来。当然,肯定是言之有物,理由站得住脚,让人叹服。
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听门道。在王观讲述的时候,贝叶和许晴在旁聆听,漂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十分专注,实际上有听没有懂,一头的雾水。
倒是皮求是与俞飞白,看似在漫不经心的喝茶,但是从嘴角泛起的笑意,就知道他们已经心领神会了。曹祥也是这样,一边聆听,一边印证,脸上逐渐露出了惊叹之色。要知道他尽管也看出一些问题,知道梅瓶有些不对,但是却没有王观分析的那样详细而全面。
“……好像只有这些了。”
指手画脚说了五六分钟,王观才意犹未尽停了下来,一脸谦虚表情:“如果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还请三哥多多指教。”
“遗漏?”
愣了半响,曹祥才算是回过神来,忍不住苦笑道:“小兄弟,我没法指教你,你多多指教我还差不多。”
“呵呵,三哥,现在服气了没有。”适时,皮求是笑眯眯道:“我说他很厉害的,你却偏不信,现在知道我没有撒谎了吧。”
“服了,也信了。”曹祥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们果然要被淘汰了……”

第五百零五章 大小虽异皆君宝

“三哥,你们这是在寒碜我呀。”
这个时候,王观笑道:“我们毕竟还年轻,就算有几分眼力,但是人生经验阅历肯定有所不足,还需要你们多多扶持。”
说话之间,王观悄悄地给皮求是使了个眼色。
皮求是心领神会,立即笑道:“三哥,先过来喝茶,有点事情和你商量。”
“什么事情?”曹祥有些错愕,轻步走来坐下。
“事情是这样的。”作为当事人,这话自然是王观开口比较合适,而他也没打算卖关子,十分直接的说道:“我在京城琉璃厂开了家古玩店,今天过来拜访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想聘请三哥为我店里的大掌柜。”
“什么,大掌柜?”曹祥愣住了。
“没错。”
此时,皮求是坦言道:“是我向他推荐三哥的,感觉三哥是最合适的人选。”
“求是,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打声招呼。”曹祥感觉有些乱,忍不住埋怨起来:“我完全没有这个心理准备,更加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现在想也不迟呀。”王观笑道,多少有些理解曹祥的心情。好比他在两天之前,就根本不会料到自己马上要经营店铺。那种突如其来的状况,也让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三哥,希望你仔细想清楚。毕竟我也不是无缘无故推荐你的……”皮求是意味深长道:“对你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嗯?”
曹祥一怔,脑中浮掠许多想法,渐渐地也明白了皮求是的好意。
“三哥,你我相交多年,也应该明白我的为人,绝对不会坑你的。”
皮求是笑着说道:“别看王观兄弟年轻,但是你也见识到了,他很有能力,也很有前途。最重要的是很大方,已经在京城预定好了套房,只要你一点头,马上就可以搬进去住。至于其他待遇,你们可以慢慢磋商,反正不会让你吃亏。”
“这个当然。”王观连忙点头,笑着说道:“要是三哥同意,那是屈尊来帮我,我怎么敢有所亏待。”
“不是待遇的问题,而是……”曹祥皱眉道:“太意外了,让我先想想。”
“好。”
王观也预料到了这事不是那么轻易成功的,第一次拜访无非是表明了来意,探一探口风而已。不过看曹祥的模样,似乎有些触动,之后再接再厉,想必成功成望。
想到这里,王观心情不错,微笑道:“尽管有些冒昧,但还是请三哥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或者与嫂子好好商量,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听到这话,曹祥神色明显一动,更加踌躇起来。见此情形,王观知道火候已到,也不再多说什么,免得引起曹祥的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皮求是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又多劝了几句。当然以皮求是的阅历,也知道其中的轻重,只是点到为止,只会让曹祥往好的方面想,更加不可能适得其反。
又聊了片刻,发现曹祥有些心不在焉,王观果断告辞。临走之时,皮求是笑道:“我们会在邯郸盘桓两天左右,三哥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们电话……”
“好好。”曹祥满怀心事,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甚至没有客套挽回,就直接礼送王观等人离开了。
一会儿,几人来到公路上,立即招车而上,直接朝古邺城遗迹方向而去。车上,皮求是笑道:“王观,三哥明显动心了,这事十有八九要成。”
“这样当然最好不过了。”王观笑道:“不然的话,只能三顾茅庐了。”
“三顾不至于,明天我再帮你探一探口风。”皮求是笑道:“要是依然摇摆不定,那你再去拜访一次,肯定就成了。”
王观轻轻点头,笑着说道:“那就麻烦皮大哥了。”
“不麻烦,都是兄弟,能帮就帮呗。”皮求是轻笑道:“其实我想请他帮我的,但是估计他也抹不下这个脸,只好便宜你了。”
“哈,那我以后要小心点儿了,免得你后悔了挖墙脚。”
“那也真说不准……””
说说笑笑之中,大家也来到了县城西南方向的古邺城遗迹。
说是遗迹,那么肯定没有多少建筑物了,大部分已经深埋在漫漫黄土之中,只剩下一些夯土层依然呈现着历史的痕迹。当然也有一些残存的城楼城墙,不知道是后建的仿品,还是经历了一千多年沧桑岁月遗留下来的物证。
此时,几人行走在漳河边上,皮求是笑着说道:“据说在战国初期魏文侯时,漳河边的邺城百姓怕河水淹没家园,每年都被迫出钱,将被选定的女子投入漳河。西门豹戳穿河伯取亲的伎俩,凿渠十二条,引漳河之水灌溉民田,使得百姓安居乐业。”
“可惜种种痕迹,由于岁月的变迁,已经荡然无存。”
皮求是有些感叹道:“尤其是三国时期,曹艹夜宿邺城,半夜见有金光由地而起,翌曰挖掘得铜雀一只。这是非常好的预兆,所以他干脆在邺城建造了铜雀三台。传说中铜雀台有十丈高,台上还建有五层楼,可谓是楼宇连阙,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不过,当年的恢弘建筑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堆残土。”
含笑看了眼俞飞白,皮求是笑眯眯道:“至于砖头瓦片什么的,就更加不用妄想了,早在北宋年间,就已经被人拣了精光。”
“比如说当年的名相韩琦,在当地为官的时候,同僚好友向他求瓦,他都差点拿不出来。好不容易找了块残片寄去,还要附诗解释‘君不见镇圭尺二瑁四寸,大小虽异皆君宝’。”
皮求是笑着说道:“可见那个时候,铜雀台瓦片已经珍稀到什么程度了。”
“只是砖头瓦片而已。”
与此同时,贝叶悄悄地扯了扯王观,小声问道:“为什么那样珍贵?”
“主要是几个方面,一是铜雀台的名声很大,经过了历代文人的传诵,大家多少有些耳熟能详了。二是由于当年铜雀台所用瓦片,不是一般的瓦片,是用澄泥加胡桃油混合制成。据传用那样的瓦片贮水,好几天不干。第三个原因就是古宫阙废弃荒野,砖瓦久被地下湿气浸润,如果还能保持坚硬的质地,肯定是比较难得的东西。”
王观一一列举起来,笑着说道:“种种因素综合起来,就形成了强大的品牌效应,加上东西又比较稀少,自然而然成为了千金难求的宝物。”
贝叶恍然大悟,俏目微微闪动,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当然,大家要这种瓦片,最主要是来用制作成瓦砚。”王观笑道:“由于铜雀台瓦片的质地细腻坚硬,制成的瓦砚就比较容易发墨,再配合瓦片本身的附加价值,也导致了这种瓦砚的价值连城。”
“嘿嘿,世事就是这样奇怪。”
与此同时,俞飞白笑嘻嘻道:“曹艹的形象从宋代开始逐渐丑化,逐渐在文人的笔下演变成白脸歼臣,乱世之歼雄,但是他建造的铜雀台瓦片、瓦砚,却成文人竟相争购的珍宝,说起来还真有点讽刺的意味。”
“历代文人确实有些浅薄了。”王观轻笑赞同道:“一方面在削尖脑袋、挖空心思的求购曹艹创造的千金难买的铜雀台瓦砚,一方面又用铜雀台瓦砚的笔墨书写他遗臭万年的华章。如果曹艹泉下有知,指不定要气得破口大骂……”
“这算什么,要是让他知道连自己的坟墓都有人伪造……呃,或者他会很高兴。毕竟老曹心里也蛮阴暗腹黑的,不然干嘛弄了七十二个疑冢出来……”
几人谈笑绕着遗迹走了一圈,兴致也慢慢的谈了下来。
“对了。”
这个时候,俞飞白指着前面道:“刚才路过的时候,我看见那边也蛮多人的,好像是在卖什么东西,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那是卖旅游纪念品的地方。”皮求是看了眼就笑道:“当然也有几个地摊,摆了一些真真假假的砖头瓦片,也有点意思,去看看也好。”
“有真的砖瓦?”俞飞白眼睛一亮。
“有肯定有,不过你千万别抱希望。”
皮求是轻笑道:“邺城是六朝古都,古代宫殿建筑自然比较多。由于朝代更迭,建筑物时毁时建,地下瓦砾,层层堆积。一些地方挖出来的砖瓦,最多能够称为邺城砖瓦,而不是你想要的铜雀台砖瓦。”
“呃,好像也是。”俞飞白轻轻点头,也比较理解。
“如果只是邺城砖瓦还好,但是自从铜雀台瓦片身价百倍,一瓦难求之后,那么仿品赝品就自然而然浮出水面了。”皮求是叹道:“针对这种情况,北宋另外一个名相王安石也曾经写诗嘲讽,甄陶往往成今手,尚托虚名动世人。”
“我倒是希望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仿品赝品,总比现在的仿品赝品好。”俞飞白摇头道,本来高涨的热情也慢慢的冷却下来。
与此同时,大家也漫步走到了那个地方,发现这里的情况确实和皮求是所说,勉强算是一个商业街吧。大概七八十米长的距离,就聚集了十几间铺子,其中还有一些地摊见缝插针似的散布在四周……

第五百零六章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十几间铺子,售卖的大多数是当地的特色礼品,那是些形形色色的精巧小玩意儿,让人带回去作为旅游纪念之用。
当然,让王观和俞飞白比较感兴趣的还是地摊上的东西。他们随意看了眼,只见每个地摊上的东西几乎是大同小异,差不多是各种或完整或残缺的砖瓦。另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陶瓷器皿、玉石摆件什么的。
总而言之,这些地摊给人的感觉,就是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估计就是随便糊弄一下外人,又或者说,连外人都糊弄不了,最多是利用游客的好奇心理,挣点抽烟的钱,没指望能够养家糊口。
此时,俞飞白看看许晴,有几分欲言又止之色。
“你们逛你们的,我和贝叶随便走走。”许晴善解人意道,拉着贝叶就去旁边店铺观赏那些精巧小玩意了。
“走,我们速战速决。”俞飞白笑容可掬,摩拳擦掌道。
王观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如果是一般古玩,肯定要仔细观赏,才能够最终确定真伪,不过眼前这些东西,好像真的没有必要看得太细,完全就是一眼假。
反正王观随意瞄了两眼,就发现有些东西的“做旧”,还真就是“做旧”,随便扔到泥巴洼里滚两滚,做做旧的样子罢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王观心里直摇头,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倒是俞飞白,显然还没有完全死心,快步走到一个摊位,然后飞快的挑挑拣拣起来。那速度太快,如果不是看见他轻拿轻放,比较小心翼翼的模样,说不定摊主以为他是来捣乱的,直接呵斥了。
王观和皮求是比较谨慎,就在旁边打量,一眼假的东西不必理会,发现有几分真的物件才饶有兴趣的拿起来观察。可惜这些只有几分真的东西,却也是连骗人的诚意也没有,几乎一上手就知道不对了,着实让两人摇头叹气不已。
几分钟之后,地摊上的东西看完了,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丝毫收获。
“就没有点意外惊喜么……”俞飞白叨念了下,迅速向另外一个地摊而去。就在这时,一阵喧扰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滚开,把人放了!”
这是许晴的声音,清脆之中带着几分威严,那是职业病。
“怎么回事?”
俞飞白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地摊,转身就寻声冲了过去。
王观也连忙跟上,匆匆忙忙来到了事发地点,看见许晴和贝叶安然无恙,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环视四周,察看具体的情形。
王观看了一眼,自动把旁边看热闹的人群忽略,只见在许晴怒目而视的地方,有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表情凶恨的正揪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腕,似乎要打人一般。
见此情形,大家非常明显的知道谁才是弱势者,纷纷对两个青年抱以无比的鄙视,以及窃窃私语的谴责。
“你们两个败类……”
与此同时,俞飞白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二话不说马上冲了上去,一推一扯,把两个青年挤开,然后将小女孩拉了回来。
“干嘛呀你!”适时,一个青年反应过来,一撩遮住了半边脸的侧铲形头发,怒气冲冲叫嚷道:“存心找打是不是。”
众目睽睽之下,另外一个鬓角头发全部剃光,只剩下头顶巴掌大小的一撮黄毛的青年,似乎有些胆怯,急忙道:“大家不要误会,其实我们只是……”
“只是在欺负一个孩子对吧。”俞飞白斜睨鄙视道:“亏你们还好意思。”
“就是!”
有人出头,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附和起来。事实已经摆明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两个成年人捉住一个啜泣小女孩的孱弱手腕,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再多的辩解,只能够证明他们的心虚,却不能掩盖他们的罪行。
“是什么是。”
铲发青年目露凶光,环视四周威胁起来:“你们最好滚远一些,不然等下我发飙,拳头不长眼睛打伤了谁,就不要怪我事先没有提醒。”
听到这话,一些大叔大妈相互看了眼,立即慢慢的后退。
铲发青年见状,嘴角多了几分得意的笑容。就在这时,他却发现旁边的黄毛青年正在扯自己的衣袖,他有些不耐烦转头道:“做什么,别拦着我,我非要给那个小子一点颜色尝尝不可,让他知道我的厉……”
最后一个字,铲发青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在这个时候,大叔大妈们尽管退了下去,但是站出来的却是一些挽起短袖,胸肌胳膊健硕的年轻小伙。
两个青年却是忽略了,这里不是人情冷漠的大都市,而是保留了少许宗族社会的乡镇。邻里之间多少有些血缘关系,再不济也是认识几十年的熟人。两个青年明显是外乡人,居然在他们的地盘威胁大家。这种情况下,绝对是在自讨苦吃。
“误会,真的是一场误会……”铲发青年脸色变了,充满了心虚的意味。
黄毛青年也慌了,努力吞了吞喉咙,声音紧张带着干涩道:“真是误会,我们只是想来找个人,顺便问个路而已。”
“问路?谁信……打他们!”
一声令下,一阵鸡飞狗跳,两个青年自然是屁股着火似的落荒而逃。
“别跑……”
“用种就停下来……”
傻子才不跑,笨蛋才留下来。听到身后阵阵追赶似的叫嚷声,两个青年跑得更快了,恨不能多生两条腿,或者插上翅膀“biu”的飞走……
“哈哈!”
畅快的笑声之中,大家也三三两两散去了。实际上大家也真的没打算把人拦下来狠揍,毕竟大家都是奉公守法的普通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人赶走就行。要不然再打伤了人,说不定要倒贴医药费呢。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大家肯定是不会做的。
当然,肯定有人敢做,比如说俞飞白,就有些遗憾道:“两个胆小如鼠的混蛋,干嘛要跑呀,被打而已又死不了人……”
王观等人直接无视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转过来轻声安慰那个小女孩。
此时,小女孩眼泪汪汪,清澈纯净的眸子透出点点委屈之色,让人看了心里就觉得怜惜,这也是为什么旁边群众会同仇敌忾的原因。连这样招人怜的孩子都欺负,不打他们打谁?
“小朋友,没事了。”
这个时候,贝叶轻手轻轻抹拭小女孩柔弱小脸蛋上的泪痕,温柔笑道:“乖,不要哭,知道怎么回家吗?”
“嗯。”小女孩懵懂点头,让人弄不清楚她是不是真懂。
“我们送她回去吧。”贝叶提议道。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其他人自然不会反对。与此同时,一个好心的大妈也在旁边告诉她们小女孩住在哪里。不过,毕竟不是熟人,只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
还好地方也不远,贝叶干脆抱起小女孩,慢慢的来到附近一个村庄之中。
“妞儿,你家在哪里?”
此时,俞飞白笑眯眯询问道,一路上几人温言细语,小女孩也逐渐的恢复了正常情绪,慢慢的与大家交流起来。
不过,到底是五六岁的小女孩,而且好像有些怕生,对于大家的问题语焉不详,十分的笼统。到了最后,大家只知道她叫妞儿,家里只有爷爷在。听到这话,不要说贝叶和许晴了,就是王观他们三个大男人,心里多少有些心酸。
唉,又是一个可怜的娃儿。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实际上丰富的同情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人和禽兽的最大区别。所以本来把小女孩带回村子就直接离开的几人,现在却准备把她送到家,却是想着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帮上忙。
然而,当几人在小女孩的引领下,来到了她家里的时候,眼前的情形却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小女孩的家尽管称不上豪华奢侈,但是青砖水泥砌成的宅院,大门前还有六级台阶,看起来颇有几分大户人家的气势,应该远远称不上家徒四壁。
“爷爷,我回来了。”
就在众人怀疑小女孩是不是带错了地方之时,她立即稚声稚气的叫喊起来。
“妞儿!”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有几分富态,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踏着布鞋的老人,好像是闲庭散步似的悠然走了出来。
一出来,与王观等人打了个照面,老人微微错愕,然后有些迷惑道:“你们是……”
“爷爷……”适时,小女孩在贝叶怀里挣脱了下来,轻快的扑到了老人怀里,随即带着几分哭腔道:“有坏人……”
“坏人?”
听到这话,老人下意识的看向了王观等人,脸色微微变了。
王观见状,连忙解释道:“老人家别误会,刚才我们在镇上逛街的时候,看见有两个游手好闲的无赖正在欺负妞儿。幸好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大家把无赖赶跑了,然后就托我们把妞儿送回来……”
此时,小女孩指了指贝叶,附和道:“爷爷,姐姐是好人!”
“妞妞别哭,一会儿给你糖吃!”老人哄了几句,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感激的笑容:“是我误会了,谢谢几位帮忙,快请进来喝杯水……”

第五百零七章 想当然磁州枕

在老人盛情邀请下,王观等人走进了宅院。
一进去,只见宅院中摆了十几盆花草。现在正逢百花绽放的季节,有几盆娇艳的花朵绽开了,粉嫩的花蕊之中随风飘来缕缕清香,沁人心脾。见此情形,大家也更加确定,小女孩的家庭条件肯定不错,不然老人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养花弄草。
片刻之后,大家来到了客厅,老人在高桌的果盒中抓了两枚软糠塞给小女孩之后,这才斟茶倒水招呼客人。
“谢谢老人家。”
致谢之后,大家端杯喝水,神情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毕竟在他们的料想之中,小女孩的家境可能不好,那么他们倒是可以伸予援手。可是现在看来,貌似是他们多想了。
与此同时,老人剥了颗糠放到小女孩口里,有几分慈爱般的责斥道:“妞儿,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好端端的怎么又乱跑了……”
“我要去找爸爸妈妈!”小女孩咬着糠,含糊其辞道,声音有些委屈。
不过听到这话,王观等人心里也有几分颤动,家境再好又能怎么样,说到底还是亲情更加重要啊。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却失去了……“唉,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
老人一叹,摇头道:“他们在工作,待会就回来吃饭!”
“呃!”
前面前截还好,但是后面半截就不对味了。刹时间,王观等人反应过来,貌似好像说不定是他们表错情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与此同时,老人无奈道:“妞儿父母在古邺城管理单位上班,小孩子不懂事,经常跑过去玩耍。单位的领导都有意见了,孩子父母不许她去了,让我帮忙看着点儿。没有想到这个小机灵居然偷偷跑出门,还好你们带回来了,不然……”
老人真的很感激,毕竟这年头拐带孩子的事情屡见不鲜,谁知道那两个无赖是不是看见妞儿懵懂可骗,打算把人拐走。
想到这个可能姓,老人多少有些后怕,对王观等人更加热情起来。
对此,王观等人反而有些尴尬,由于小女孩没有心机的一句话,让他们想当然的以为小女孩父母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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