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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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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观不好意思一笑,抬头一看才发觉服务员就站在自己的旁边。
“我在看杯子。”
轻轻摆手示意服务员退开之后,王观笑着说道:“李老板,你也真是舍得,居然拿这种杯子给我们装酒,不怕我们一不小心摔碎了呀。这样珍贵的东西,我们可赔不起。”
“什么意思?”
其他人迷惑不解,纷纷看着手中的杯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哈哈,小兄弟你看出来了?”李逸风大笑起来,饶有兴趣道:“那你说说看,我这些杯子有什么珍贵的地方?”
“唐代邢窑青白瓷酒杯,一个杯子恐怕上万块,还不珍贵啊。”王观轻笑道,小心把杯子搁放在案上。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拿这样的杯子喝酒,心里多少有些压力。
“什么?”
旁边三人一惊,尽管不清楚邢窑是怎么回事,但是唐代两字他们可是听得清楚。
“唐代有两大名窑,北邢南越。邢瓷类银,越瓷类玉。”
与此同时,王观叫服务员拿了条干净毛巾,小心翼翼把杯子中的酒渍抹干,然后把杯子高举起来,对着灯光照射,只见一抹银亮的光泽立即浮现出来。
“没错了,应该是邢窑细白瓷的精品。”
王观肯定道:“邢窑有粗白瓷和细白瓷之分。粗白瓷做工粗糙,但是瓷器的产量极大,是供普通百姓使用。而细白瓷每个步骤都很讲究,烧成后白度很高。尤其是精细白瓷,选用优质瓷土烧成,胎质坚实细腻,胎色洁白如雪,釉质莹润,专供皇室贵族使用。”
“不过,这个杯子尽管也是细白瓷,但是白中微微泛青,说明工艺还不够细致,估计是烧造给富贵人家,或者中低级官员使用的器具。”
王观见猎心喜,忍不住逐一分析起来,最后笑问道:“李老板,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对,太对了。”
李逸风轻轻拍手,惊叹笑道:“这套杯子我是在京城荣宝斋买来的,之后又专门请人掌眼看过,得到的评价和你一模一样。”
“成套的?那么更加珍贵了。”王观摇头,把杯子放下,微笑道:“不太敢用,还是让人帮我换个普通的杯子吧。”
旁边,听了王观的话,贝叶与安浣情急忙点头,也要换杯子。
“也不算成套,杯子是齐全的,但是酒壶却没了。”李逸风解释起来,然后看见大家还有顾虑,也从善如流道:“行,那就换杯子吧。”
李逸风招呼服务员拿普通的玻璃杯子来,然后埋怨道:“小兄弟,其实你不应该说破的。在这个地方,听白乐天的琵琶行,喝陈年的封缸酒,就应该用古代的酒具才有情调……”
话是这样说,但是当服务员拿玻璃杯了上来的时候,李逸风也跟着换了。从这个细节上,就可以看出他是个不错的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宣德祭,撕破脸

要知道,一般的大老板、大富豪,身上多少有些特姓。说得好听点是执著、特立独行,难听的就叫偏执、目中无人。说白了就是自己好就行,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然而,李逸风却不同,拿一套唐代邢窑精品瓷杯给大家使用,却没有提醒大家,说明他本身没有炫富的意思。如今让王观看出来了,又能够与众人一起更新杯子,这种胸襟气度,绝对不是普通富豪能够比拟。
有的时候感观十分重要,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王观对于这个来历还是不怎么清楚的李逸风心里也产生了几分好感。
同时感觉李逸风也不是那种听不进劝告的人,王观忍不住说道:“李老板,像唐代邢窑的细白瓷器越来越少了,你要注意保养才行。用来盛装黄酒还无所谓,但是装烈姓白酒的话,可能会侵蚀瓷胎,影响杯子的寿命。”
“真的?”李逸风有些吃惊。
“可能有点儿危言耸听,但是注意保养总是好的。”王观微笑道:“特别是喝酒的时候,少不了磕磕碰碰,不知道会在哪天,一磕一碰杯子就碎了。”
“那我以后得要小心保存了。”李逸风笑道。
哪怕他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表面上点头答应了,就是极大的风度。起码王观觉得李逸风很真诚,不像是在敷衍自己。
“来,继续喝酒。”这时,李逸风举杯喝了口酒之后,试问道:“小兄弟,你的眼力这么高明,是跟钱老学的鉴定?”
“差不多了。”王观笑道:“主要是德叔指点,有时候也向钱老请教。”
“怪不得。”李逸风恍然大悟道:“名师高徒,前途无量啊。”
“才入行,还需要继续努力。”王观谦虚道。
李逸风轻轻点头,忽然叹气道:“听说钱老前几天回京了,可惜当时我在省城,听到消息之后来不及去送他老人家,真是失礼了。”
“没事,什么时候李老板进京,再去拜访一下钱老就行。”王观笑道,既然李逸风能够拜访钱老一次,肯定能够拜访第二次。
果然,李逸风点头道:“等到我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再专程去登门谢罪。”
王观笑了笑,好奇问道:“李老板决定在江州投资了吗?”
“这个不好说……”
李逸风迟疑了下,轻笑道:“我来江州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办。”
“哦!”
王观点了点头,顿时不再多问了。说不定是什么隐私的事情,问了李逸风也未必会说,反而让自己尴尬。
然而,李逸风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过意不去,忽然开口道:“小兄弟肯定听说过祭红吧。”
“祭红?”
王观一惊,最近他没有白读书,自然听说过祭红的大名,急忙问道:“李老板,你说的是明代宣德祭,还是清代的郎窑红?”
“呵呵,能够称为祭红的,自然是明代的宣德祭。”李逸风笑着说道:“清代的郎窑红虽然不错,但是要说两者之间的价值,还是明代的祭红比较珍贵。”
“当然,也要看质量。”王观补充道:“毕竟郎窑红就是模仿宣德时期的祭红烧造,仿得非常成功,能够假以乱真。”
“没错。”
李逸风深以为然,点头道:“我记得郎窑红是清代名臣郎廷极在瓷都担任督陶官时候监督匠师烧制的,由于他的任期才六年,所以郎窑红特别的稀少。而且由于他仿的是宣德祭红,所以郎窑红瓷器底部书写年款的有大明宣德年制和大清康熙年制两种。”
“小兄弟,我和你说实话吧。”
与此同时,李逸风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心道:“这次我来江州,其实是来拜访一个藏家。他的手头上就有一个宣德年间的祭红天球瓶,而且有转让的意向。不过,我经验不足,有些捏拿不准是宣德祭还是郎窑红……”
王观闻声,以为李逸风准备请自己去掌眼的时候,就听他继续说道:“还好藏家愿意等,我已经请了这方面的行家过来。今晚就到,明天一早就去看东西。”
说到这里,李逸风微笑邀请道:“小兄弟有兴趣的话,却是可以一起去凑个热闹。”
得,差点表错情。
王观摸了摸鼻端,知道李逸风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不过,这也十分正常。毕竟大家才是第二次见面,不了解根底,怎么可能贸然让自己帮忙掌眼。再说了,请人帮忙掌眼,一般是请有实力,而且信得过的人。王观与李逸风才接触而已,自然是谈不上信任。
然而,对于李逸风的邀请,王观却稍微迟疑一下,然后回头问道:“贝叶,你们的旅行计划已经乱了,现在有什么打算?大概会在什么时候起程离开江州?”
如果时间有冲突的话,王观当然是选择陪同贝叶三人,拒绝李逸风的好意。也明白王观的意思,贝叶有些高兴,转身看着刘京和安浣情,小声道:“你们怎么看?”
“祭红天球瓶,应该是十分珍贵的古董吧。”
不等安浣情开口,刘京就抢先说道:“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就是不知道李老板欢不欢迎。”
“哈哈,当然欢迎。”
李逸风爽朗笑道:“人多才热闹嘛。”
“小叶,那么我们也去看吧。”安浣情小声道,显然她不是一味的以自己为主,有时候也十分注重刘京的意见。男女之间的交往就是这样,不存在谁一定要听谁的,而是相互尊重,这样感情才能够长久持续下去。
“好。”
贝叶点头道:“那就再多住一天吧。”
见此情形,王观立即笑道:“那就打扰李老板了。”
“打扰什么……”
李逸风才准备说两句套话,忽然听到船下传来阵阵喧闹的声音。
“在上面……”
“一定要把人捉起来,绳之以法……”
“他是谋杀,我要起控他故意杀人,要他把牢坐穿……”
一片喧闹声中,有一个人情绪特别激动,唠唠叨叨的叫嚷起来。
“孙江!”
王观几个对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去看看怎么回事?”这时,李逸风皱眉道:“不是说渔船餐厅飘浮湖心,环境十分安静清雅的吗,怎么会这样吵闹?”
听到指示,服务员急忙向外面走去,一会儿重新返回船舱,不过在他的身后,却多了几个身穿制服的人。
然而,几个制胜人员也不是笨蛋,看到船舱中的布置,就知道能够在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
当下,几个人雄纠纠气昂昂的表情一缩,其中一个为首的更是十分客气道:“请问谁是王观,我们是江州XX支局的,刚才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发生了凶案。受害人就在下面,指名是一个叫王观的人,把他推进湖中蓄意谋杀。”
一瞬间,众人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安浣情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低声暗骂道:“该死的孙江,就知道是他,这人还要不要脸了,居然颠倒是非,叫局子的人来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捞他上来,让他淹死算了。”
当然,这只是气话,但是也说明了安浣情愤怒的心情。
与此同时,贝叶也十分生气,不过也有些忧心忡忡,站起来说道:“警官,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解释,责任不在王观……”
“贝叶,你不用急。”
然而,王观却淡定的摆手,慢慢的起身说道:“我就是王观,也是底下那个混蛋口中的杀人凶手。只不过,他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我真心要杀人的话,就不会在推他落水的时候,把一个救生圈套在他身上了。”
“就是,而且还是我们叫人把他捞上来,甚至送他上船来换衣服。”刘京点头道,眼中掠过一抹怒意,显然对于孙江叫警察的举动非常不满。
听到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孙江的过错,几个警员感觉脑袋有些晕眩,理不清头绪。
“几位等一下。”
最后,为首的警员忍不住了,连忙叫道:“你们能不能从头开始说,好让我们有个判断。”
“我来说吧。”
安浣情姓子比较急,找到了机会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似的哔叽啪啦起来,一会儿就会事情的经过讲述清楚。
当然,其中也夹带了不少私人情感,把孙江形容成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斯文败类。反正已经撕破脸皮,安浣情不介意再出一口恶气。
不过,几个警员却也能够明辨是非,把孙江的供词与安浣情的话相互对比,再中和一下,整件事情就一目了然。说白了,就是争风吃醋闹出来的纷争。
要说王观蓄意谋杀,肯定没那么严重。毕竟又套救生圈,又捞人的就说明王观不想害人,但是多少也要背负一定的责任。况且,这么冷的天把人扔到湖中。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用开玩笑来衡量了。
只不过,刑法肯定用不上,那么只有追究民事责任了。但是民法又非常复杂,细分了许多内容,要回去慢慢的翻查才能够确定王观的行为倒底适用哪一条。
想到这里,几个警员也有些头痛,但是不管怎么说,按照程序,也要把一帮当事人带回局里做个详细的笔录,这才能够协商解决。
当下,为首警员开口道:“这事我们知道了,不过也要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想带走我的客人,问过我了没有?”
然而,就在这时,李逸风拍案站了起来,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一股威迫之力。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好像很不简单啊

但凡高官,或者企业老总之类的人,身上总有一股气势。这种气势当然是不天生的,而是后天培养出来。说得简单点,就是因为他们身居高位,往往在一念一间,决定了很多人的前途命运,所以让人产生敬畏感。
显然,李逸风也拥有这样的气质,脸色一沉,就充满了不怒自威的意味。几个警员也不是才入行的菜鸟,当然从李逸风的语气之中明白这人不好招惹。
其实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能够在这样豪华的地方吃饭,甚至知道他们警员的身份后还敢趾高气扬的斥喝,已经充分说明李逸风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事实也证明,几个警员的猜测没错。
“吃个饭而已,也不让人安宁,真是扫兴。”
就在这时,李逸风摇头,淡声道:“小罗,你处理一下,别让人打扰我们的兴致。”
“是,老板。”
霎时,屏风后传出一个恭敬的声音,然后就是嘟嘟嘟的手机拨号声。一会儿之后,电话通了,好像是交谈了几句,屏风的后面就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青年相貌普通,衣服却非常干净整齐,但是给人一种十分稳重的感觉。这时,他走到了几个警员前面,把手机递了过去,温和笑道:“几位,麻烦接个电话。”
一瞬间,几个警员心里在打鼓,隐约感觉电话的一边肯定是个让他们仰望的大领导。
“不用了,这事是个误会,我们马上收队。”
为首警员急忙摇头,视眼前的手机如蛇蝎,后退半步之后,转身就走。旁边几个警员反应过来,也纷纷跟着走了下去。
“好走,不送了。”青年说道,随手关了手机。
适时,李逸风眉头一皱,问道:“给谁打了电话?”毕竟托人帮忙,也算是欠了个人情,怎么能够随便挂断,至少让他说两句话表示感谢。
“10086!”
青年轻笑道:“查询话费而已,没有想到他们这样不经吓。”
李逸风一怔,然后赞许道:“做得不错。”
“谢谢老板夸奖。”
这个时候,青年反而十分平静,然后从容退回了屏风后面。霎时,屏风后面又重新奏起了琵琶弦乐,激昂急促的乐声却十分的欢快。
李逸风满意点头,笑着说道:“来,大家继续喝酒。”
“多谢李老板了。”王观笑道,举杯把一杯酒全部喝干,算是表达心意。
“一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李逸风摆了摆手,微笑道:“而且,小兄弟也是姓情中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年……”说话之间,李逸风有些嘘唏,由衷的祝愿起来:“小兄弟,好好的珍惜现在吧,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嘻嘻……”
忽然,安浣情抿嘴窃笑道:“小叶,好像是在说你。”
“别瞎说,他那是误会了。”
瞄了眼王观,贝叶俏脸透红,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心里羞涩。
“李老板,我们再来一杯……”王观没有解释,他知道这种事情不好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干脆转移李逸风的注意力。
“好,喝酒。”
李逸风从善如流,举杯和王观畅饮起来。
得益于李逸风秘书的电话恐吓,接下来半个小时,直到午餐结束,都没人敢过来打扰了。大家吃得还算是尽兴,至少几案旁边已经搁摆了好几壶封缸酒空瓶。
“今天就先这样了。”
酒足饭饱,李逸风笑道:“我晚上还有事,要应付江州的地方官员,不能多喝。明天吧,明天看过宣德祭之后,再和大家不醉不归。”
“李老板客气了,还要感谢你的热情款待呢。”王观笑道。
“是啊,谢谢李老板……”
一片致谢声中,众人又聊了一会,直到大船靠岸了,约好明天见面的地点,李逸风才和秘书小罗下去,坐上一辆豪华汽车走了。
“我们也走吧。”王观回头招呼,却看见安浣情气势汹汹的在船舱走来走去,顿时有些好奇道:“她在干什么?”
“找孙江算账,打算再把踹到湖里。”贝叶微笑道。
王观摇头道:“诶,孙江又不是笨蛋,恐怕早就跑了。”
“就是。”
刘京深以为然,急忙叫道:“小情,别找了,他恐怕已经坐车回去了。”
“便宜这个混蛋了。”
安浣情这才罢了,气呼呼道:“回到公司,我一定要联合其他姐妹,把这个家伙的卑劣面目公布于众,让他在公司彻底抬不起头,最后灰溜溜的辞职滚蛋。”
之后,安浣情瞪眼警告道:“刘京,我和那个家伙势不两立,你千万不要讲什么义气,在中间和稀泥啊。”
“行行行,就依你。”刘京摇头道:“况且,孙江这人我算是知道了,不仅是心胸狭窄,而且品格低下,我怎么可能再与他往来。”
“这就对了。”
安浣情满意点头,然后回头说道:“小叶你放心,我们会帮你出气的。”
“好,就看你们的了。”
贝叶也没有拒绝,显然孙江在理亏的情况下,还叫警员过来报复的行为,让她深深不耻。有种恩断义绝的心理,哪里还会再心软。
不要怀疑女人的小心眼,当她们真的生气了,决心对付一个人的时候,可是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的。一瞬间,刘京心里替孙江感到悲哀,却一点儿也不同情。
就在这时,王观微笑道:“对了,现在才一点多,大家准备去做什么?”
“小情,你说呢?”刘京回头问道。
“划船怎么样?”安浣情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下了大船之后,看见湖泊上有人荡舟玩水,立即提议起来。
“没问题。”刘京毫不犹豫点头。
小两口同意了,贝叶自然不会反对。王观点头之余,却建议道:“划船的话,去对边的南湖吧。那里湖泊面积比较大,景观也不一样。”
“好……”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就跟着王观去到南湖旁边,租赁了一条小船,穿上救生衣之后,就慢慢的在湖中游荡起来。
这时,刘京、安浣情小两口抢着划浆,让小船在湖上打圈,而王观与贝叶就坐在船尾,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两人划船。
半响之后,两人才算是掌握了一些技巧,划得有模有样,艹纵小船直直穿行,然后兴致勃勃的想要划到湖的对岸。
适时,贝叶才松了口气,忽然开口道:“王观同学,你好像很不简单啊。”
“贝叶同学,何出此言。”王观微笑拽文道,轻轻依在船尾边上,打量着湖中碧色水纹,倒是有几分轻松惬意。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贝叶双手环抱膝盖,比湖水还要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哼声道:“认识这么有钱的大老板,居然窝在窑厂里捏泥打工,说出去谁信呀。”
“贝叶同学,你冤枉好人了,我可没说自己在窑厂工作。”王观轻笑道:“那天我也是去玩的,是你们误会而已。”
“知道我们误会,你干嘛不解释?”贝叶反问道,轻轻翻了个白眼,可谓是波光如转,顾盼生辉,充满了妩媚之色。
“我怎么解释,又该怎么解释?”
王观无奈道:“难道我直接说,‘嗨,你们小看我了,我现在是在古玩店工作,大小是个鉴定师,虽然没证,但是也很有前途的’。估计我这样说了,那个孙江就会以他的毒舌这样讥讽,‘连证都没有,还得意什么劲,不一样是个打工仔’。”
“语气很像嘛,连腔调都一个样。”
一瞬间,贝叶忍俊不禁,口中发出风铃般的清脆笑声。
“不生气了?”王观小心翼翼道。
“生气什么,我有这么小气吗?”贝叶皱了皱鼻子,哼声道:“况且,我看你就是存心隐瞒,然后私底下看我们的笑话。”
“哪有……”
王观叫屈起来:“像我这种诚实善良的人,怎么会有那样阴暗的心理。”
“脸皮这样厚的人,心里恐怕善良不到哪里去。”贝叶轻笑道,弯眉如月,眸光如莹,心情感觉很好,十分开心。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王观知趣投降起来,免得又被骂成小心眼,凡事斤斤计较。女人小心眼,有的时候那叫可爱。男人小心眼,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没有风度的表现。
“算你识相……”
贝叶没有说话,但是轻轻的一瞥,却让王观接收到这样的信息。
不过,看见她没有说话,王观只得无奈一笑,继续说道:“我错了,贝爷大人有大量,肚里能撑船,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
“胡说什么,你肚子才能撑船呢。”贝叶嗔怪道,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刘京与安浣情怎么划的浆,使得小船突然剧烈晃荡起来。猝不及防之下,贝叶身体也跟着晃动,向侧边倒去。
“哎呀,小心……”
千钧一发,王观连忙伸手把人卷了回来。
之所以用卷这个词,主要是王观伸手的时候,贝叶轻盈的身体就好像要腾飞出去一样,已经悬浮在半空。这一瞬间,王观也没有多想,手臂一环,就把人圈抱了回来。
当然,王观也不是成心占人便宜,把人抱了回来之后,看见小船平静下来就急忙松开了,同时关切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心宽体胖皮求是

“没事,谢谢你了。”与此同时,贝叶神态自若,重新坐稳之后,粲然笑道:“多亏了你,不然我就要成落汤鸡了。”
说话之间,贝叶又回头斥喝道:“小情、小五,你们不好好划船,又捣什么鬼。”
“小叶姐,实在是对不起。”刘京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急忙忏悔道:“刚才我手一滑,有些用力过猛……”
“哼,回去再找你算账。”贝叶板着脸道:“小情,你给我好好管教他。”
“知道了。”安浣情爽快的答应起来。
刘京愁眉苦脸,口中嘀咕起来:“唉,明明不是我的错,还要给让我背黑祸的人教训我,真是没有天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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