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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南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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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摇头:就算行也绘不了那么多,又不能保住性命。关键问题是面对的是荣家寨,那些人都不会法术,单凭符箓本身,是没用的。这不同于普通的平安辟邪符,不是一码事儿。

“那我只有再想想办法,敢问骆宗主你到底有几分把握,又需要多久?”

“我此时只能回答你,快则一年,慢则五年。具体情况,还得看我的弟子们进步得快不快。这事情,我一个人是搞不下来的。”

陈总点头,表示他明白。

“从零一一这样的大案来看,他们势头不小,不知道还要再添多少人命。同样,我这边,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说到这里,陈总的眼色突然阴了下来。

“不知王春玲背后是何许人?”骆离一时嘴快,直接问了出来。

“他。。。。。。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没想到合江酒店那场戏,没让她的后台牵扯进来。反而还要保下她!”棠秘子眯着眼睛继续打探。

“是你们太不了解官场了,爬到他那个位置,各种利益琏条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个风吹草动,琏条内的人会身不由己地出来相护。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俨然,外面都当她是姨太太了。那个警卫小唐,绝对是他信得过的人。你们搞出这场戏,有些自作聪明啊。还有,没听你们讲喻凡之前,原先我以为他父亲喻子友是被。。。。。。”

陈总他有意透露这些,实则想拉近彼此的距离。棠秘子故作惶恐:“岂不是那人早就把我们监视了?”

“呵呵,棠指导你也太小看人了。他如果想动你,绝对会让你们没有翻身之地。证据不够确凿之前,他不会做这些小动作来落人口实。况且,谁敢说他是真心想替姨太太跟别的男人生儿子报仇?”

棠秘子点头如捣蒜:“受教!”

骆离举起茶杯:“陈总,我以茶代酒,先预祝你高升;同时,也为大秦道士们谢谢你,或许在铲除荣家寨之日,就是道术见光的时候。”

陈总指挥心惊,强压下震撼,说道:“这话怎么讲?”

骆离微微一笑,把茶水一饮而尽:“棠指导每天都会与我通话,有什么进展,我们可以电话联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嘿?”陈总面上诧异,心内翻江倒海,这小子装x装到我面前来了。不过,我喜欢。

棠秘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陈总指挥手示意:回去吧。

出了招待所,棠秘子疑惑道:“你咋知道他要高升?他六十有三了,还有两年就要退。上一界才升上来,做到正部退休已经不错了,再升不就是副国了?难道。。。。。。”棠秘子捂住胸口:“难道他真要升部长入常?”

按照大秦的官阶制度,必须是三年两岗,明年就到换界,这陈总在警察部副部长的位置上还没挪过屁股呢。如果要升,肯定是因为出现特殊情况。

“骆离,你快老实交待,是不是看出他的鸿运到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付春阳“病情”恶化

“前辈,别老是依赖相术,他刚才给我们透露那么多关于王春玲后台的事情,难道不是表明那边就要倒台了吗?正常情况下,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别以为他对我们越讲越直白,连以前办过的怪案都拿出来分享,您老就真以为他把我们当朋友了。”

“你小子心眼怎么越来越多了,分析得头头是道,观察入微呀。”棠秘子不服老都不行,人家是越老越精,他是越来越木了。

“看对什么人用心眼了。我发觉至从我开启了火属性以后,身体不光对自然之力的领悟更强,连世上的人心也能堪察透彻。当然,还是不同于小本子,她能看出别人埋藏在心底的**,包括我的。”

棠秘子一张脸都笑烂了。真正是太好了,傍上了陈总这棵大树。“你不担心有一天,陈总迫于压力,翻脸不认人?”

“你是说道术的事情?不会的,陈总这人有大智慧,不会做违备自然的事情。你想,既然出现了逆天而行的荣家寨,道术也罢巫术也罢,都是藏不住的。当局担心历史重演,与其这样,不如放开了干。把我们道术官方化,由他们自己来掌控。他们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你的莫问拳法,又是建校又是组建部门。你以为大秦的领导人都是傻子吗?对于可以利用又有益的东西,他们是非常乐意接受的。至于要怎么做,要穿一件什么花色的衣服,这就是他们操心的事情了。毕竟,人们对道术的偏见根深蒂固;上次在火车上,有两个妹子,一听我们是道士,跑得那个快,跟兔子似的。连我都没发现。”

“哈哈。。。世人多愚笨,信者盲从,不信者避如蛇蝎。”

骆离在岔路口与棠秘子告别,一人回家,一人去落沙观。

看看时间,应该还能赶上午饭。想到落沙观里的饭菜,骆离一点胃口也没有了。进安的徒弟那手艺,简直跟煮猪食差不多,真不知道师徒俩怎么咽下去的。

。。。。。。

到的时候,进安刚刚服药炼功完毕。看见骆离进来,开心得不得了。

“怎么,是想着带我去陇族享受灵气的?”

“你真的想去呀,说真的,我也想带你去。可是以你走了,你这小徒弟一个人守得住观吗?”骆离说着,他的小徒弟正好端茶上来。

立即回道:“我行的,这些天,附近的施主过来求助。都是我去接的生意。”

“哦?”骆离望向进安。

进安点头,“我整天服了灵药就炼功,那些丢鸡落狗的小事儿哪有闲心去管。看看,是否法力有所提升?”

骆离开启纯眼仔细看了看他的身体。不忍心打击他。为了更加准确,让他伸出手来。握了握,仔细感受了一翻,等得进安一脸喜色都掉光了。终于点了点头:“有点,只是不太明显,你还得去陇族啊。尚长老离突破不远了。连秦恒的法气也正式上了轨道,他们进步都很大。”

进安更加迫切了,拿着火辣辣的眼睛看着骆离。他的徒弟赶紧说说:“宗主,求您带我师傅走吧,他肯定能突破到真人。”

“你这徒弟很孝顺。陇族可是有女人的,你能习惯吗?而且是母系氏族,女人结婚不是嫁,叫娶,族长也是女人。”

进安一张脸五颜六色,“我可以单独住远一点吗?”

骆离摇头:“陇族的房子就两排,中间是三米宽的土路,在山顶上由下而上一字排开;就顶端有个小林子,我们一般在那练功。中坡有个大坝,那是陇族人每天晨练的地方。除此之外,就没别的地方了。顶上灵气最足,如果你想单独住在一边,只能出寨子往山腰走。先别管族长是否允许,你自己也吃亏了呀。”

进安当然不愿意吃亏了,他一把年纪了,时间就是生命。“那吃饭是单独在一边吧?”

“当然,族长不想耽误我们练功时间,饭菜都是由陇族朋友帮我们做好送进来。只是每月有一次族会,务必是要参加的。陇族地方小,肯定不如你落沙观自在。”

骆离说了这么多,进安又不好意思了,说来说去他算个什么人物,能去就是有大造化了,还嫌三挑四。马上表示他不怕委屈,只要骆离一句话,他立刻就走。

骆离知道他性格使然,其实心里并没啥。就让他赶紧收拾东西,进安师徒忙不迭的走了。

趁这点时间,骆离去找付春阳姐弟。

这付春林真是个好姐姐,老公孩子都不管了,就守在她人人都害怕的兄弟身边。几个月都没出过观门,老老实实地呆在落沙观的后厢房里。

付春阳的魂魄果然不稳了,他姐姐忙说:“这几天口罩都不管用,不想叫都不行,我整宿不敢合眼。”

“我给他再加两张符,应该能撑半个月。你们知道我现在去了棉国,半月一回吧?”

付春阳点头,非常疲惫,如果不是迫于骆离的恩情,非要救他的命;他宁愿把魂魄让给云雀算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好几次我都想死,云雀魂魄已经可以控制我的心脏了。昨天晚上,我梦见我的心脏穿透了衣服被云雀的爪子抓在手里玩,立即给吓醒了。醒了一看,哪里是做梦,是真的,我迷糊中觉得心脏冰凉冰凉的,伸手一摸,竟然摸出一根羽毛。就是那,你看。”

不用他提醒,骆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从柜子上取下那根羽毛。“你身上有少了什么东西?”因为不会无缘无故地多根羽毛出来,肯定是从他身体里演化出来的。

“啥?”付春林吓着了,赶紧撩开他兄弟的衣服四处检查。

骆离也在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少了,如果是少了一块皮肤能看出来,如果是少了皮肤下面的肉,那就没辙了。

“呀!”付春林惊呼:“骆宗主你看,他后腔勺的头皮少了一块。”说着把付春阳扭过身子,后背对着骆离。

果然,后脑变成光秃秃的一片白肉,连毛孔都没有,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我来晚了,这次我下两张符令,强固他自身的魂魄。但是你必须提醒你兄弟,要让他多运动,多晒太阳。不能沉郁心志,这样就是在求死,我们的功夫就白费了。”

付春林捂嘴哭道:“你听见了没有?我叫你振作,你还不听,现在骆宗主都发话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妈,我说过要照顾你的。”

付春阳见不得他姐姐哭,她的哭声有两种,一种是撕心裂心肺的嚎啕大哭,那是让外人胆寒又厌恶的一种赖人哭法;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捂着嘴想哭又得忍住,这是她真伤心时才会有的。

“我现在就去晒太阳!”说着就往外扭。

“别动,我们要先上符。”

付春阳赶紧坐下,示意他姐别哭了。“你再哭,我更难受了。”

。。。。。。

从付春阳的房里出来,静安收拾好东西了。就一个小包,简单轻便。

“道长,你的药呢?”

“去了陇族不是有吗?观里的就不带了。”

“宗主,您跟我师傅先吃饭吧。我去打点酒。”进安的徒弟说道。

看着小徒弟红红的眼睛,骆离不忍心拒绝,这是他们师徒的饯别酒啊。

“好,你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开饭。”

徒弟蹬蹬的跑出去了。

“道长,徒弟舍不得你走呀。”

“唉!这孩子命苦,心眼直。学道术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最初是为一口饭吃,后来因为要报我的救命之恩。资质也不怎么样,我并不想他走我这条道。想送他上学也不去,就是跟着我了。观里的这事儿全是他在操持,任劳任怨。有机会请宗主指导一下,他虽然愚笨不堪,但绝对忠心。”

骆离想到小徒弟的饭菜难下下咽,进安也吃了两三年,这师徒俩的感情肯定很深。点点头答应了。

饭菜再难吃,骆离还是哄饱了肚子。

“师傅走了,落沙观就交给你了。后面那两个人,平时他们不出来,你也不能进去,更不能让别人进去。观里如果来人,你就说我走了,暂时不接生意。”

小徒弟吸着鼻子,重重点头。

离开的时候,付春阳和付春林也从房内探出脑袋对骆离二人挥手。

路上,骆离说道:“这付春阳,可能我真救不他。今天我发现他好毫无生气,想放弃了。就是因为不想变成云雀成为祸害,他拼命坚持着。我感觉自己好残忍!”

“残忍的不是你,是张启山。那狗道,死得太便宜了。对了,朱世勋十天前集合道教协会的人到合江来干什么?”

骆离冷笑一声,把当局定性为“零一一”的大案对他讲了。

“朱世勋这老东西,开始还摇旗呼喊你过去与他一战,你不搭理他,倒搞得像个跳梁小丑。投奔火离宗的道士越来越多,可见,他肯定恨你入骨。”

“在其位谋其政,这不能怪他。他属于即得利益者,当然要维护他的阶级权益。不过,我可能为大秦道士闯出另一条路;等解决掉荣家寨,或许道术不用遮遮掩掩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二章老丑的新发现

进安撇着他那山羊胡须,摇了摇头:“难咯!”他是不抱希望,毕竟他经历过三十年前那一场浩劫。

。。。。。。

骆离和小本子带着新弟子们一走,西山又只剩下棠秘子一人了,幸好还有康十三娘陪他。康十三娘喜滋滋的收下小本子给的钱,加上从阮家赚来的十万,手上可用的钱近四十万。

棠秘子见不得她的财迷样,讽刺了几句。康十三娘也不生他的气,打了声招呼,说她要出去几天。

“哪去呀?嘿?”

棠秘子话没说完,她说走就走,一阵风似的跑了。只得跟着后面再狠骂了几句。

没想到十三娘三天后就回来来,还带着一个罐子,香气扑鼻,整个西山的小楼里都是香味。像花香又像是饭香,浓烈而醇厚。

“你又搞了啥玩意儿回来?”棠秘子捂着鼻子问道。所有的香味中,他只闻得惯皂荚香。

“嘿嘿。”十三娘傻笑:“别动!”

棠秘子立马收住手:“吓我干啥,这还是宝贝不成?”

十三娘不满:“当然是宝贝,这些东西值四十多万呢,给骆离准备的。错了,给老丑准备的。”

“讲讲。”棠秘子讨好地笑道。

“幸好你们骆宗主没有食言,愿意白给钱我,我敬他是条汉子,就帮他一把。这东西叫神籽油,顾名思义,它是植物的花籽捣烂后溢出的花油提炼得来的。只是这种植物异常宝贵,只有我们密族才有。而且提取时必须用到黄金,把黄金铸成树叶状的薄片取出浮油。在取的过程中,黄金一点一滴的渗透进去,最后融合在油里,成本可高了。”

听得棠秘子一愣一愣的:“别告诉我这是你从密族神木上取来的?”

“猜对了。”

棠秘子一脸讪讪,“十三娘,骆离给你的钱你全拿去卖黄金铸片了吧?”

“又猜对了。”

。。。。。。

第二天陇族的骆离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十三娘真仗义。就是不知道这油拿给老丑作何用途?

老丑得知后,心痒难奈。

“曾叔,你先把阴鱼角里的毒液提炼出来再说吧。”

“正想给你说呢,没有金鱼用了。你知道,就金鱼作试验最合适,大点的动物浪费材料。”

骆离就去找杨壮,他二话没说,一个人就下山帮老丑买金鱼去了。

天黑时才回来,左手提着装满了水和几十尾金鱼的塑料大袋。右手牵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仔细一看,小本子倒吸一口凉气,这姑娘的衣服是被人活生生给用鞭子抽烂的。

“这是谁啊?”她看不见脸,因这姑娘深深低着头。

杨壮把口袋提给小本子,看了一眼姑娘,“还能有谁,昆西。”

“啊?”这就是差点成了他老婆的昆西啊,她相貌又变了回去,生了孩子后身子显得丰满许多。所以渗出乌血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怎么搞成这样?遇到坏人了?”

“我送她去见族长,你想听就来。”

小本子赶紧把金鱼交给秦恒,让他转给老丑,屁颠颠地跟着一声不吭的昆西和杨壮走向红房子。

族长在红房子里知道了。因为他们走的秘道,正在堂中抽着旱烟等着他们。

昆西怯怯地挪进屋,倚着门框站着。

“你俩坐。”族长指着凳子叫小本子和杨壮。

敲了敲烟竿:“昆西,你也坐。”

“谢谢族长。”声如蚊哼。

“你母亲怎么样了?”

“哇——”昆西蹲下大哭。头伏在膝盖上猛烈颤抖。“我母亲被罗布处死了,还给她泼脏水,说她跟下面的军官通奸。”

昆西说的是处死在前。通奸罪在后。想杀就杀,杀了再随便找借口?小本子觉得这罗布真不是东西,太残暴了。

族长用烟竿撩起她的头,逼着她抬起:“那这次你是真心愿意回来了?”

“我就想守着阿悔,除了他再没有别的亲人了。”昆西说得情真意切。

族长深叹一口气:“你回去奔丧,我并没说不准你回来。后来你哥哥罗布非要送你上山,你不愿意,我也只说一切看你的意思。你要陪着母亲我理解,如今你母亲也死了,瞧你被罗布打得不像人,现在知道回来了?”

“族长,我错了,您才是对昆西最好的人,陇族都是好人,山下的那帮人全是恶魔,他们要受到神明的惩罚。”

族长探过身子扶起她,替她抹去眼泪:“只要你当陇族是家,我们就当你是陇族的女儿。”

昆西哽咽着试探拥抱族长,却得到族长主动揽过来的臂弯,借此就窝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快去上药换衣,司马悔等着找妈妈呢。”

正说着,司马虹抱着昆西的儿子司马悔进来了,族长示意她把人带回去。并说:“从此以后,昆西就是我们陇族人了,改姓司马。”

司马虹听得这话,再看见昆西身上的伤口也是震惊:“是的,族长,她。。。。。。”

族长摆手,制止她再说话。

司马虹愣了两秒,眼珠一转,仍是说道:“族长这是罗布弄的?既然她是我们司马家的人了,可不能随便给人白白打了。”

族长神色微顿,露出赞赏的笑容:“阿虹,你说得对,这事就由你出马,找罗布说道说道。”

司马虹心花怒放,立即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便宜不了他。”

等人走后,小本子也准备告辞,族长开玩笑:“你这单纯是看热闹来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来跟族长学东西的。”

“小精灵鬼。”

。。。。。。

小本子回去告诉骆离,骆离听后说道:“看来陇族稳坐钓鱼台呀,至少有二十年的安稳日子。”

还有两天就是炼魂的日子,骆离在加紧练习制符术,尽可能的缩短制初级道符的时间。

“这两天我都不出门。如果有弟子非找我不可,你给我挡住。”

“要我给你站岗?”

骆离笑笑:“我想让你陪着我而已。”

小本子心里甜丝丝的,面上却故作佯怒:“不许油嘴猾舌。”看骆离笑得更厉害了,赶紧把他推进门去。“快开始吧,再耽误说不定就新弟子们又来了。”

两天后,骆离再次受了一回饿,这次没有前两次厉害,不知道是不是饿习惯了,胃有了免疫力。

珠珠这段时间脸上有了些血色,并不像以前那样清冷。告诉他:是效果低了。

骆离提起了心,生怕炼魂不成功,急匆匆地跑去问族长。

族长笑道:“别担心,这是快成功了,最后一次可能饥饿感更轻。”

骆离恍然大悟,真是越紧张越没分辨力。

**********

到了最后一次炼魂的前一晚上,骆离紧张得睡不着,跑起来继续制符。老丑见他房里亮着灯,像只袋鼠一样。一蹦一跳地跑进来。

“曾叔你腿怎么了?”

老丑难掩喜色,摆手道:“没事,是站麻了。告诉你,我发现一件怪事。律哇黑巫师铜像里的魂魄可以融炼进阴鱼角里的毒液里。”

“说说。”

老丑一句话说不明白,让骆离自己来看。

“你怎么也在?”骆离问幽襄子。

“他不在我怎么把铜像里的枉魂弄出来?”

“你还真能使唤人。”

幽襄子忙说:“是我主动来的,宗主不是一直想毁掉铜像吗?我前几天看见就研究了一下,正好被曾叔看见。就跟他一起摆弄。没想到今天有了重大突破。”示意骆离看。

铜像里的魂魄因为受陇族的浸染太久,不但没有洗去戾气,反而受里面的巫术控制。越演越烈,此刻已经大都化成了恶魂,几乎全失了心智。

“我疏忽它太久了。”

“造化吧。”老丑叹了口气。

接着他拿着穿了一个针孔的阴鱼角朝铜像的耳朵滴入一滴,骆离在纯眼之下,看见接收到毒液的那个怨魂立即缩小,变成米粒般大小的实体,滚了出来。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是颗米的实体:“这有什么用?”

“还不知道,要用动物来试,想办法去后山捉头猛兽过来。”老丑小心翼翼地收好,装进瓷瓶里。骆离看见那里已经有了一颗,却是白色的。

老丑解释道:“滴下去是碰运气,白色那个是戾气稍轻的。”

骆离沉思,他们这样做太不厚道,必须得把能够解救的魂魄救出来。

老丑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要觉得心里不好受,就赶紧想办法吧。”

骆离搓头:“最好的办法只有用他们的亲人的血引出来,可是去哪找,里面一个人都不认识。”接着道:“我炼完魂魄回来试试用迁魂符试试。”

“也对,你都是道符师了,现在制出来的符肯定强过以前。”

耽误到这会儿,天也快亮了,骆离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去红房子炼魂。

照样还是露珠二人一身拖地白衫在等着他,族长却没有练功,手中拿着最后需要定魂的一盏油灯,样子很奇怪。

“这灯已经燃了十二个时辰,到极点了,平常我们陇族的孩子只需要燃六个小时。”族长护着灯火说道。

骆离这才注意到这不是油灯,因为里面没有油,他忍不住开启了纯眼。惊道:“族长,油灯里的气体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三章最后一次灵魂洗炼

“什么气体,那是护魂烟,赶紧入睡,再晚一点烟气就淡了。”

骆离赶紧照做,点燃了一张绘好的嗜睡符,照例交一张在珠珠手上,如果时间不够再让她补上。

珠珠推过去:“这次用不着两张。”

骆离躺下去很快就入睡了。族长把灯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仿佛跟吸住了似的,稳稳地没有落下。紧接着示意珠珠和露露把他抬进内屋,那口很像棺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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