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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南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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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定要把事情解决了,小本子现在是不知道,如果她醒了知道自己做下的蠢事,看她恨不恨你我!”

骆离扶额:“好吧,我先把他弄进小本子的房间,你制住小本子,用上隔音符,看看再说。”

山灵乖乖呆在房里跟鲁班尺自言自语地说着悄悄话,她若是有皮肤的话,估计脸上全是黑坑,谁叫她用脸去亲尺子。

喻凡被骆离弄醒后,根本没看身在何处,就对面前两个大男人施展媚术。

骆离怕棠秘子中招,却见棠秘子一脚踹向他肚子,喻凡痛提捂住歪倒在床地上。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嘛?”

棠秘子啐一口痰,道:“恶心玩意儿,我这个老头子你都想勾。引,快说!你用的什么妖术?”

喻凡又露出一脸无害的笑,真是动人心魄,“哈哈,嫉妒啊?我这是天生的本事!”

骆离真想把他那张脸给打烂:“天生的本事怎么对我们没效?我先把你脸给毁了,不知道本事还在不在?”

喻凡赶紧挡住脸:“别费事了,毁了也没用,我这是身体里的,干我脸什么事?”

棠秘子朝他脸抡出一拳:“你他。妈哪句是真的?把他脸皮撕烂,下巴骨捏碎,眼睛也弄瞎!”

“别别。。。。。。”见骆离真的要去撕的脸皮,拼命反抗。

“饶命,我,我说。。。。。。”

骆离放开了他,吼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快说!”

喻凡竟哭了起来,吓惨了!呜咽着道:“我也活不了几年了呀!唯一自豪的就是这张脸,你们怎么能这样?”

骆离思道不对,怒道:“你当真不说真话!”

“我就是在说真话,媚功用得越厉害,我的寿命就越短。这是我家传的本事,我爷爷是民国京城最出名的花旦,只活了二十五岁。我父亲一生只用过一次媚术,也没活到五十,而我估计只能活到三十多。”

媚术?这名字还真贴切。

“你媚了几个人?”骆离问道。

“十,十三个。”

那他爷爷岂不起媚了几十个?棠秘子惊道:“你爷爷是喻水仙?”

喻凡露出自豪的神色:“对啊。”

对你个头,这有什么骄傲的,骆离直奔主题:“怎么解?”

喻凡又低下头,嘟嘟哝哝没听清,二人正不奈,赶紧吐清楚:“解不了。”

见棠秘子又要打他,捂住脸倦成一团:“我骗你们不得好死!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没办法解。”

棠秘子打了几下还是不解气,气哼哼道:“你本来就不得好死,人都要死了还要脸干嘛!没办法就给我出办想,不然就把你分尸喂猪!”

喻凡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是我的错,不该找错了对象,是我的错。。。。。。”

骆离一拳又给他打晕,见一旁被束住的小本子两眼已经要喷火了,心下有了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主意。

点开小本子的穴位就拉着棠秘子出门,把他二人琐在房里。

然后趴在窗户边观察他们,看见小本子把喻凡扶到床上,像对待圣物一样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还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棠秘子看不下去了,丢下一句话:“我去看永圆那里看看。”便走了。

有灵气会法术的人意志坚定,他的媚术就失效。山灵介于两者之间,灵气虽足,本体不强,而像小本子这样的常人便毫无抵抗。

他只看了一眼,小本子就中了招,不,还说了一句话。山灵也道要用眼神和语调才能让她脱离媚术的撑控,通过语气下的招?

骆离悄悄打开房门,无声无息地站在他们不远处,结起手印开启纯眼。心道:只要是术法,肯定就有物质流动。

果然,他用纯眼发现小本子的两只眼珠有两个小红点,颜色鲜嫩,呈桃粉色。闭着眼睛的喻凡的眼皮上一片粉红,小本子看着他如痴如醉。

骆离自动脑补电影里的特技,仿佛看见两条粉光把四只眼睛连在一起。

房里闻不到任何异味,没有阴灵气,也没有迷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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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悲悯神咒

散去纯眼,这到底是什么法术,还是与自俱来的,会遗传!怎么可能无解?

床上的二人之间插不上任何人和事,骆离找根凳子坐下,把自己也融入进去。

时间慢慢地过去,天已经黑了,旅馆工人给他们送吃食来,骆离一无所获,出去接应。

喻凡仍是没醒,小本子还是老样子,对身边的事情恍若未觉。

山灵努力了一下午,还没“降服”鲁班尺,横在骆离的床沿上仰面躺着。

不会是睡着了吧,山灵也用睡觉?骆离把她叫起来,问道:“你用吃饭吗?”

山灵看见骆离来了,高兴地翻身而起,小短腿不停地敲打床沿:“我当然不吃,不过我有大半月没有练气了,我要回去,练好了再来找尺子。”说完就飘了出去。

也好,省事了。

估计棠秘子在龙山寺已经吃过了,现在小本子他也管不了,完全不认人,看来真的如喻凡所说,媚术下猛了。

骆离吃过饭就走去龙山寺,被小和尚带到藏书房,书堆里蹲三个满身是灰尘的男人。

“三位还没吃饭?”

永圆道:“小哥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册古藉,这上面所说,《大明南越佚事》1上记有关于媚术的资料。”

骆离接过手中一看,没有封面,翻到永圆夹住的那一页,原来这页记载的事情是从《大明南越佚事》上所知。

他有点发愣:这都转了两道弯了,靠谱吗?

问道:“龙山寺是从废庙上起址,这些古籍从何得来?”

棠秘子头也不抬地说道:“买的,香客捐的,充门面呗。”

“是滴,是滴。”永圆一点也不以为臊。

骆离见书上所说基本和喻凡的爷爷相似,也是个男子,引得四方豪客趋之若鹜,是官甲豪绅的入幕之宾。最后竟媚得狐仙,后被反噬而亡。

赶紧翻第二页,上述:尸身于城门暴晒七日。

骆离心中一动,如果死了还要鞭尸,那定是媚术失效,清醒过来的人还有全数的记忆?

狐妖!哪里去找狐妖来反噬喻凡?棽山倒是有一只,不过书上所说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狐仙。

戒色拍拍满身的灰,舒了舒弯得僵硬的脖子说道:“先吃饭吧,说不定棠道长的徒弟已经想到办法了。”

永圆跟棠秘子也知道他是安慰,回到食堂吃过饭,又匆匆返回书库。

骆离见戒色两只眼睛都浮肿,问道:“执事你可是肾虚?”

戒色奇怪地望着骆离,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道:“唉,我这眼睛对积灰过敏,你手上拿的那本书就是我在架子底下找到的。虽然是野史,但我认为有依据,想试一试。”

“你?”倒不是骆离小看他,瞧他这武大郎的身材,红肿的泡泡眼,媚术从何而来。

“是我,我的法号戒色,这媚术重点就落在色之上,佛法三鼎之足:戒、定、慧,我对戒感悟最深。”

骆离见他说得认真,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就让他试试吧。

景区早已关闭了,跟戒色一起走回旅馆,路上漆黑,骆离自己不受影响,发现走在前面的戒色居然也行走如常,只当他是熟悉了道路。

转过一条小路,戒色停下来,骆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山尖上有一股很浅的白烟飘起。

戒色指着白烟道:“小哥你记住我手指的方向,那里就是山灵吐纳的地方,要持续到明天辰时。”

骆离好不吃惊:“执事,你能看得见那股白烟?”

这下轮到戒色吃惊了:“你竟然也可以见?那你的眼睛异于常人,是做道士的料。”随即笑笑,道:“八戒齐悟,四大皆空,想看什么便会看到什么,不受障物的阻碍。”说完继续前行。

骆离赶紧跟上,心道:当真小看他了。

打开小本子房门,两人被眼见的景象惊呆了。不见了喻凡,小本子趴在床底下伸手朝你抓,喊道:“凡少爷,你出来呀,底下冷,你快出来吧,你不要春梅了吗?春梅求你了。”

骆离气得头顶冒烟,把喻凡用力拖出来,小本子又扑上来跟他抢人,又是一翻拉扯。

“阿弥陀佛

!”

戒色打了一句佛号,道:“女施主: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声音铿锵有力,小本子转过头来看着他,戒色左手挡住她的视线,三秒后移开,开始念起梵语经文:底瑟姹底瑟姹,娑曩喃怛侄他唵。。。。。。

声音大气空灵,整个房间沐浴在浩瀚的佛法中,骆离感觉也被包容,让人徒生悲悯之心。

戒色不停地念着经文,骆离渐渐沉醉其中,脑中竟浮现起幼时被牛家老二老三欺侮,被吴氏拿着笤帚挥打;眉头紧琐似要发怒,师傅的身影又出现,邻居阿婆阿公的微笑,学校老师从自己饭盒里夹菜给他。。。。。。心底深处被他掩盖的情绪陆续出现。

“小哥!快制住他。”戒色鼻尖微微冒汗,厉声把他唤醒。

骆离骤然清醒,屋内的情形让他脸色一变:小本子坐在上哭泣,喻凡抱着头痛苦地叫唤。

外面有人使劲敲门:里面怎么会事?

骆离见喻凡的样子好像头痛欲裂,过去舒缓喻凡头顶的穴位,怕他痛死了。

戒色对门外的旅馆老板解释道:“无妨,有位施主被恶梦缠绕。”

老板听见戒色的声音很放心,还安慰了几句才走。

骆离赶紧拿出隔音符绕掉,道:“戒色执事,你刚念的什么经,好像对他俩都有效果。”

“就是悲悯神咒,你看,他身染媚术,体内污杂,思想淫秽不堪,此咒对人有净化作用。我突然想到,山灵对你无故亲近,想必你可解他这媚术!”

“我?”轮到骆离自己看不起自己了,问道:“能行吗?”

“切试上一试。”他又说试,骆离这回不敢轻视了,很愿意配合。

戒色道:“你懂穴位吧,那你困住喻凡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我继续念咒,你站在女施主的面前,看她对你有没有反应。”

骆离懂他的意思,找来一在镜子,背着对戒色,把相貌恢复,蹲在还在抽泣的小本子面前。镜子留着待会儿再变回去,并非多疑,谨慎总没坏处。

1杜撰。

第一百二十三章清醒

小本子可能是回忆起父母和闻师傅,伤心得不能自已,神咒都停了许久,她还未从情绪里走出来。

“底瑟姹底瑟姹。。。。。。”悲悯神咒又起,骆离赶紧封闭听觉,面前就是一副无声的世界。

喻凡五官扭曲,面目狰狞,脑袋不停地晃动,拼命想挣脱而不能,小本子张着大大的嘴巴嚎啕大哭。

好一会儿,看见喻凡目光呆滞,小本子的情绪也惭惭平缓,突然她看向紧盯自己的骆离,口中一张一合。

骆离开启听觉。

“骆离哥哥!”

“嘘!”骆离赶紧让他闭嘴,小本子也反应过来,改口道:“师兄,我这是怎么了?”

骆离余光瞅见戒色仍在闭眼念着咒,应该没注意到小本子叫他的名字。

小本子明显有点心虚,又问:“我这是怎么了?”

骆离知道她全部都记得,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干脆也装失忆,顺手推舟道:“没事,现在好了。瞧你的大花猫脸,快去洗洗吧。”

“哦。”小本子一眼也没看屋里的旁边两人,径直走向洗手间。

咒声停止,喻凡现在已经被念晕了过去。这个和尚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知道永圆是不是。

戒色站离不稳,坐到床边,匀了一口气:“女施主醒过来了,这喻凡。。。。。。”

“戒色执事,你回去休息吧,住持和我师傅还不知道情况呢。”

“好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戒色确实耗费了不少心力,非常疲惫。

送走了戒色,骆离回来看着喻凡,琢磨道:他的媚术至身体而来,现在肯定是被伤到了身子;说是解不了,原来是要自身受损啊,既然和尚的咒文有效,那以后他就有了归属地。

骆离已然想到办法。

小本子从洗手间出来,对亲近的人她不擅撒谎,总有点别扭。

骆离其实巴不得她假装失忆,大家也都好装着没事。以他对她的了解,事情过了,她自然会主动提起,到时肯定要痛骂他和棠秘子一通,她的心里可存不住疙瘩。

“还好,还好,终于没事了,老子的眼睛都要看瞎了。”棠秘子进门就嚷嚷。

“我去休息了,又饿又累,睡饱了再吃饭。”小本子说完回了房。

棠秘子本想关心几句小本子,骆离朝他摇头,还指指脑袋,说道:“她说她不记得了。”

棠秘子眼珠一转,笑道:“小姑娘爱面子啊?哈哈。。。。。。”又看向喻凡:“这货怎么处理?”

骆离回他:“你也听戒色说过事情经过了,我寻思还只要让永圆把他变个丑八怪,放在寺里养着吧。他道这媚术是他家传的,我估计他没撒谎,就是遗传的,最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咱们也破不了,只能这样了。”

“行行,你说了算,明天一早再弄吧,现在都子时,我也要去休息,老骨头挨不住。”

次日一早,小本子吃过饭就说去找山灵,骆离都没告诉她山灵在哪,她就匆匆出了门。

骆离背着喻凡和棠秘子一起,把他送到龙山寺,说明了来意。

永圆脸色莫名,骆离知道他担心什么,劝道:只要不见山灵,每天戒色给他来一段悲悯神咒,他也翻不起浪。

永圆终于点头,道:“阿弥陀佛,渡化积德本是我出家人的职责,我与戒色带他进大堂,你二人请便。”

棠秘子拦住他,“怎么?完事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呢。”

“唉唉唉,棠道长还是如此心急,我如何会破戒,答应的事情定当做到。你师傅三人,想学的下午到后堂来,我定把段氏肌肉易容法关窍教出;戒色已经给小哥讲过山灵换气的地方,你们随时可去。”

“这还差不多,永圆住持当真守信。”

永圆也不跟他废话,带着还没清醒的喻凡就走了。

下午,“师徒”三人准时到了后堂,永圆方丈果然守信,真的只是指出关窍。小本子和棠秘子根本没学过,只说关窍,他们也不明白呀,不过骆离倒是全部学懂了。

原来关键在于:拨乙,捻申,刺戊,绕寅八字口诀。把整个头用十二地支分化位置,定好面貌后,在这四个位置依次动作,即可定形终身不变;除非身死肌肉萎缩。

学通以后,骆离也能看透任何伪装术,什么七星流花针,再也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甚好!明天开始,我和小本子也学学。”棠秘子高兴得很。

骆离欣然答应,有机会还要教给师傅钟方真人。若是遇到七七门的老申,还怕他不伪装,只要见到变到脸的男人,便能琐定他。

制符术,易容术,还有师傅给的耳龙武魂第一册,这一年来收获颇丰啊。

骆离把录音笔交给小本子,她也不懂,最后还是落到老江湖棠秘子的手中。

棠秘子鼓捣几下,把录音放出来。

三人听闭,一旁的小本子啐了一口,道:“噫!真是恶心,净是道貌岸然之辈。”

“哈哈”棠秘子大笑:“正常得很,自古如此,捧着娱乐圈这碗饭,就得习惯藏污纳垢。那小子知道了人家惊天大密,不是要夺人饭碗毁人前途,就是想狠敲诈一笔。”

骆离道:“这里面的声音我们都不熟悉啊,听他们还谈到喻凡住了进去,肯定是刚录不久,当时还有哪个大佬住在里面?”

棠秘子把笔抢过去,道:“不管我们的事,那个圈子里哪年不死几个人?”

骆离心道:那个记者一定不是预备敲诈,他自己也没料内容如此劲暴吧?

喻凡的失踪事件,他的影视公司出人意料的隐而不发,只说身体不适退出电影拍摄。他母亲还带着一个遮脸戴墨镜身材相仿的替身公开道歉,骆离看着那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断定她不简单。

于是他对戒色特意交待,不能让喻凡露面,何时破掉他的媚术何时才放他。

戒色和与永圆都有点不满,这不是个普通人,算得上有点话语权,若是处理不好,对龙山寺有名声有损啊,不用提醒也会谨慎对待。

第一百二十四章兄长有难

骆离上午去龙山寺后堂读道经,戒色在一旁看佛经,二人互不相扰。闲时还可以为骆离静心平气,道佛虽分属两门,但对世间万物之相却有着相似的理解。

戒色每每讲佛经故事,骆离却能把佛义蕴涵进道义里,还逻辑明确,让戒色苦笑不得。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骆离也乐在其中。两人互相吸取,都有收益。

骆离也想不到最初被他戏为小盆景的戒色,居然与他如此投缘。可能在旅馆经过他悲悯神咒的洗礼,骆离对道义有了深层的感悟,在一个月后就突破了高级制符,成了高级制符师。

棠秘子很是大肆庆贺了一翻,还说:骆离啊,这辈子你不用法术,只凭制符都饿不死了。

骆离和小本子都当他是喝醉了,不知所谓。

下午他就在旅馆的小院子里,学习耳龙武魂第一册。整座古香古色的阁楼旅馆,全被他们包了下来,这是棠秘子跟永圆争取的福利,谁叫他之前还说过要重谢呢。

开春后,山上香客渐多,骆离这里无人打扰,结合凝气术和武术把筋骨练得愈发强劲。五官更加敏锐,喧闹中耳朵可区别方圆两里之内的蛙叫声,千米之外可看清来人的面貌,且不受天色影响。

骆离感觉整个人从思想到身体都焕然一新,每七天一次去山尖处和山灵一起吐纳练气,并运行大小周天两遍。第二日再平复体内充盈的灵气,把灵气运致七筋八脉,加持筋骨。

山灵依然和鲁班尺做不了朋友,很是气馁,看见骆离练的武术姿势很好看,也跟着学。可她经脉都没有,形似神非,也玩得不亦乐呼。整个下午都跟骆离一起练武,俨然当自己是合格的跟班了。

一日下午:一人一灵正在院子里练着,永圆和戒色匆匆赶来,急找棠秘子。

棠秘子上午练完功,下午就和小本子去龙山顶上教她运气。把华银山莫问道长一派的练气法诀传给她,带她入道门。

小本子本身是闻氏制符派的血脉,效果不明显,而她爷爷从没教过她入门口诀。所以她非缠着棠秘子先教,骆离答应过闻一清,若是保不得她的命,便不能教法术。经不住小本子的痴缠,知道她上次着了媚术,下定了决心,想着棠秘子并未答应,也不用骆离教,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练了大半月,小本子体内还是一点灵气也无,便知这行不通。不过棠秘子都没厌烦,骆离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听永圆说没在山顶见着他二人,也不由奇怪。

问道:“找我师傅可是有急事?”

永圆擦擦汗,“怎么不是急事,是大事,棠道长偏偏现在乱跑!”

骆离赶紧叫山灵搬过椅子来,急问道:“坐下等会儿,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先给我说说出了什么事。”

永圆和戒色说完,骆离也沉下脸,果然是大急事:七七门从棠前辈身上下手了。

事情是关于棠秘子兄长一家。

棠秘子的哥哥名叫棠敬之,是国外顶级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大秦建国后第一批国家指派留学名单中就有他,回国后在经济学方面颇有建树。

八十年代末提前退休,自己搞了个商贸公司,没几年就做成了东海州的大企业大财团。他这一生可谓名利双收,近年有把事业交给长子接棒的打算,一年中有半年都在国外旅游。

按理说会长的职务早该让贤了,可海临找不到匹配这个位置的人。长子才华横溢,干劲很强,今年四十二,输在太年轻。

早在一月前,棠秘子长兄棠敬之已经染病,一直没能确诊,只能作减缓病痛来保守治疗。估计棠敬之自己也有所怀疑,此病可能是受了弟弟的牵连,但他并未伸张,独自承受着,想办法自己解决。可而今长子下落不明,对手是谁都一无所知,他抗不住了,对这个叛出家门的兄弟真的已经尽力。

棠敬之更害怕对方祸害在京城的妹妹敏之,棠敏之原本身体就不好。于是他刊登寻人启事,也不说找棠秘子,只说寻找他的长子棠伯文,和江湖良医治自己的病。

平媒纸媒都广而告之,永圆和戒色刚刚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这时的棠秘子正和易容后的小本子在游乐场里玩得可开心了,人老了就开始变得害怕孤独,见小本子因为学不了道术很难过,好不容易想收个徒弟,又怕飞了,于是带她出来换换心情。两个傻大胆,仗着学会了易容术偷偷溜下山。

骆离把棠秘子可能去的地方全部找了,甚至十几年前躲的那个石壁凹都去了,仍是不见人影。

到了晚上七点多,小本子独自一人跑回来,看见他们就哭喊:“棠爷爷不见了!”

“到底怎么会事?”

她说:她和棠秘子在游乐场的小店里休息,看见广告上说找人医怪病,又要寻什么人,棠秘子气得大拍桌子。小本子问他何事,他也不说,只顾生气,还说要马上回来见你。

“可转眼他就不见了!”永圆脱口而出,焦急神态不服骆离,骆离这时有一丝感动。

“是突然消失的?”骆离又追问。

小本子摇头,哭道:“就我背个包的时间,当时包在椅子上,你们看,就是这个背包,当时我转过头去弄带子,回过头来他就不见了!”

“怎么可能!”三人同时说道。

“我骗你们干什么!我害怕他回来我,站了一个小时,后来又去找他,游乐场关门了都没见着他。”

骆离恨不得拍她脑袋:“你!你们看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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