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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南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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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一愣,想不到就刚才一盏茶的时间。师傅已经对山灵出手了,对他只字不不提。

不过看样子山灵已经得到了师傅的信任,露出少有的孩子态:“师傅,她真的是小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单纯得很。”

钟方真人假装蹙眉,道:“你看,我做过的事情她每一桩都告诉你了,还真的是个小孩子,别成了你的累赘。要不别带在身边了。”

骆离知道师傅在恐吓山灵,扬声道:“师傅。。。。。。”

钟方看着山灵当真了,张着大嘴,急得不知说什么,便哈哈大笑。

见他们笑,山灵便知道这是“大人”之间在开玩笑,平常小本子没少逗她,慢慢地也摸出点门道来了。

钟方笑完道:“既然说到这里,这个小东西也要来听。咱们就顺便把她禁制下了吧。”

“用不着吧,师傅真的不用了。”骆离不太愿意。

“怎么?这才相处几天就舍不得了,你这样要出问题的,江湖险恶。这是为你也是为她;她心性单纯,落到坏人手里,被人控制住于你们都是坏事。”

见骆离还要反驳,钟方郑重道:“我知道你当她是朋友。不是宠物也不是工具,但一码归一码,她毕竟不是正常的人。与阿本与棠道长都不同。为师还会害你?你可知道师傅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师傅救过三个孩子,差点死以他们手上,我吃亏上当几十年还不够?师傅曾经教过你什么?防微杜渐,这四字你可懂?”

骆离心道:师傅打定注意了,长篇大论下来,他招架不住,只得同意:“好吧,师傅我听您的。”又问道:“你救过的那些孩子是多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不过不是死在我手上,七七门的把戏多着呢,无所不用其极。”钟方把山灵拉过来,摸向山灵的脖子,头也不抬地回道。

山灵却很配合,但还是问了一句:“到底痛不痛?”

“不痛,你既认我徒弟为主,也自愿受制,我也不为难你,要怎么下你自己说。”

山灵想了想,道:“不痛的,又有作用的。”

这是什么方法?

钟方一愣:原来她什么也不懂啊。说道:“好说,就在你脖子处烙上我徒弟的印迹,若是被人迷了心智要叛主,那块印迹会让你自毁。”

骆离惊道:“这么严重?”

“是啊,没有别的办法,能制住她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若不这样,她受得苦更多。”拉过骆离的左手,“挤一滴血在我手上。”

骆离照做,见师傅把那滴血握在掌中,稍一运气,血滴化成一团火,朝山灵的脖颈处移动。山灵以为很痛,握紧胖小手,火移至她脖颈便消失不在。

她感到一阵针扎般疼痛,只一下,便没了。松下好大口气:“完了?还好,一点也不疼。”

钟方指指山灵,“以后遇着任何动物,包括人,都要先看们他的弱处,每个人都有。我要教你的东西,说多也不多,关键在于一些细节的把握,阅力还是要靠你自己啊。”

接着他就把老丑的事情讲了出来。

老丑原名曾彦中,属牛,原本不丑,后来一场大火,生生把他烧丑了,也正应了他的代号。“老丑正是我的内应!”钟方说道。

骆离对他的认知仅限于一个丑字,从未见过。

封存义三个徒弟,未申丑,都是他们的属相,与他们的姓氏无关。骆离这才得知,那天晚上追出海边别墅打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未潘云,救他的正是封存义。

他顿时有些后悔,对师傅说道:“我还以为他和张老怪一样厉害,早知我该把他解决了。”

钟方摇头:“张启山是想抓你走,所以没下死招,后被你夺了紫带去,担心再被你夺去宝石戒指便逃了;封存义为人阴险,有一次我差点栽在他手上,功夫不高却阴招很多。潘云是他最看好的徒弟,为了救他,他不会留底限,你没追是对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他。”

师傅栽的次数可不少,听他说两次了。骆离注意到师傅一直管丝带叫紫带,他更注重于颜色。

“哦,您继续说老丑,他怎么成了您的内应?”

“之前姓封的三个徒弟都没见过我,他们入道门不久,也没在江湖上行走;虽然按道术派别讲,我是他们的叔师祖;但封存义收他们三个的时候,他们的师祖张启山早被你师祖孟玄子逐出了师门,所以也不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老丑的过往(第六更)

“有一次我与他们在东海一个渔村相遇,我狠狠收拾了封存义那帮狗道,张启山刚刚恢复功力,根本没露面,当时就逃了。老丑第一次见识到我的厉害,之前他都以为他师傅是大秦最厉害的道士,没多久他用铅哨引我去见他,说要投靠我。目的只有一个,要让老申和封存义都不得好死。只要我帮他达成心愿,他甘愿受我差遣,做我的内应。”

原来铅哨还是老丑发明的,真是不敢相信。

“哦,那老丑是真的投靠吗?有什么缘由促使他做出残害同门的事?”骆离很难相信,但又不好直接否定师傅。

“俗套的老故事了。”钟接下来便讲起过往。

老丑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恋人家中遭了火灾,为救她才烧坏了脸,而她的恋人现在是老申的老婆。

老丑的青梅竹马抛弃了丑陋的老丑,与相貌堂堂的老申搅在了一起,老申比他圆滑,在封存义面前更得脸。

小本子正好出来,听到这里,与骆离面面相觑:这是夺妻之恨呐!

见到钟方真人讲啊讲的又站起来背对着听众了。

爱人背叛,还是叛向自己的师兄,老丑表面上装着认命,私底下恨之如骨。后来他们内部有人看不下去,就悄悄告诉他:他的恋人早就和老申瞄上眼了,那场火就是老申搞出来的。

老丑气炸了,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便找师傅封存义告状。

封存义不但不为他作主,还说他气量狭窄,恶意揣测自己的师兄。事后,他师傅为了平息这件事,把多嘴的人全部处理了。老丑经过这件事情,更是心灰意冷。本想离开七七门,虽然不能洗去耻辱,至少心理好过一点。

刚有了这个想法就差点被封存义废了手脚,骂他不念师恩,枉恩负义。老丑当时手上早就沾上了很多血,洗不干净了,感觉自己真变不了好人,但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后用了两年时间才在封存义面前挽回形象,上天就是这样与他过不去,当他刚作了决定留下时。又得知了一件事。

他偷听到老申与封存义的对话,得知师傅在老申动手前就已经知道,却没劝阻老申,还说他青梅竹马恋人的命格与老申相合,下一代会出能人。

老申确实比老丑会笼络人脉,七七门可以没了老丑,没不能没了他。老丑唯一能让封存义看得上的便是他的忠心与愚直,以及他一头扎进毒药研究里的劲头。

老丑感觉加入七七门真是个大错误,从上到下没有同门情谊。只有利益,藏污纳垢,薄情冷心。

钟方真人这时望向他们,问道:“你们想想。被同门戕害毁了容貌,被两小无猜的情人算计,会有多恨?”

骆离道:“师傅,恕骆离不敬了。您这二十多年一直处于劣势,躲避七七门,那老丑仍是一如既往?”

“是的。他心眼本不坏,只是因为被封存义看出他的忠直,才刻意收他为徒。这人呐,一旦醒悟,便会有了心理洁僻,再入魔道就难了。为师相信他,而他在能力范围之内也没让我失望,几次救我于危难。”

“对了。”钟方再次问道:“你们可知律哇铜像的下落?”

“您知道?”小本子抢先问道,这是骆离的心病,还有那个该死的路鸣,虽然骆离从不提,但她知道,他从没忘过。

“呵呵,在泯港,一个姓路的小子手上,老丑被指派过去帮助他。要让那小子想办法启用铜像的法力,老丑可是一直在捣乱,现在还没有进展。”

钟方讲到这里,特别是指到“那小子”的时候,语气很重。

“是吗?直接让老丑把路鸣弄死不行吗!他哥哥路凤害死了无渊道长。”骆离压抑着火气。

“不用,姓路的小子很快就要归西,七七门自己就要动手,我与老丑商量后,他另有用处。”钟方真人说道。

“对,拿他的命给小本子续!您看好不?”

骆离说完,师傅一愣:“这不行,拿命续命,行的是邪道,不可!小本子只要与你在一起,便不会有事,后面我再想办法。这次我最多待半年,把命医二术教给你,因为没有书,所以能教的也就这点时间。”

骆离问道:“那书呢?师傅。”

“那本书本就是个法器,我脉传人只有对着书,与之相处一年以上,才能完全领悟里面的知识。就是因为那书早年被张启山藏起来了,你师祖孟玄子才没有对他下杀手。他大限已道,刚把他清理出去,便仙去了。去前留下话:一定要让我把书找回来,如果在四十年内还找不到,就让我替他杀了张启山。”

小本子吃惊,问道:“钟爷爷,您今年高寿?”

“我?说出来怕你不信,我今年一百零五岁,与张启山同年。”

“啊?”小本子根本不信,怎么可能,看起来最多五十岁。

“呵呵,我第一次见你爷爷,他也只有你这么点大,还没娶你奶奶。”钟方真人笑道。

小本子咂舌,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了。

“小本子你别打岔,师傅您为什么不处理了他?”骆离把话题带回来。

“是我心软,看他没了功力,便只有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表面一直跟我打太极,我也下不了死手;我与他毕竟一同学艺一同长大,他心思多,对机关之术研究非常深,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本遗录。”

钟方很是懊悔:“后来一直拖过了四十年,他凭着心狠手辣,靠着封存义的帮助,有了一场大机缘,恢复了功力。”

指着骆离手腕,道:“你腕上的紫带便是那年落在了他手中,紫带全名叫绛珠紫叶带,是,是。。。。。。”

他踌躇半刻,“是天外神物,还记得二十三年前那场天灾吗?就是那时得到的,你的古钱也同出一处。其他你也莫再问,现在他们都归于你手,好好利用便是,你何时突破至道家大能,我便再与你细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骆离心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上和尚庙去化缘(第七更)

吞吞吐吐的,骆离急道:“既然讲了,又不讲明白,你不怕我有了心魔影响修炼?”骆离总感觉与他有关,师傅每当说到紧要处就开始回避。

“怎么会?不会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山上,特别想吃山枣膏,我师傅偏偏说食物做得精细了便失了原味,没了灵气,只让我吃酸涩的山枣;我练功的时候天天想着,我怎么也没心魔。”

骆离顿时噎住,没想到师傅拿他小时候练功说事儿,还想再问,便听师傅说道:“好了,太晚了,我今天才到,莫不是不让我休息。明天开始跟我学命医二术,没有书在,很多地方全靠你自己领悟了,早点休息吧。”

“哦。”骆离觉得在理,抬眼看见师傅已经不见了,忽然觉得师傅变得精明了。

回头看见小本子揉着肚子,她道:“一讲就是一天,我刚才因为开通了法脉,很是兴奋,又听钟爷爷讲了半天故事,忘记饿了。”

骆离一听到饿字,肚子就咕咕作响,见外面天色已暗,道:“偷樱桃去?”

“你不是说没熟透吗?”

“唉,也是,那吃什么?”

小本子望向钟方真人离开的方向,问道:“真人不饿?他去哪睡觉?”

“他可能早感觉到龙山有灵气了,虽然还附有黑气,但他还是能感觉出来,因为其他地方根本没有;我师傅很少吃饭的,他们这样的高人,觉得吃饭是浪费时间,一般是陪我才吃。现在多半去山里练功了,打坐对于我们道士来说也属休息,看是练的什么功,运的什么经脉了,以后你就知道。”

小本子折腾了一夜。白天又练了半天功,刚刚又站了半会儿听故事,身体倦怠。骆离便带着她去龙山寺“化缘”。

戒色跟几个执事正在做晚课,一眼看见小本子通了法脉入了道,笑道:“恭喜呀,现在女施主是名副其实的女道长了。”

“还好,你没叫我道姑,以后就这样叫吧。”小本子左手打揖右手作势假搭拂尘:“福寿无量天尊。”

“哈哈哈哈。。。。。。”引得里面的几个执事大笑,他们正好做完了晚课,起身过来说笑。

有人问道:“二位道长。夜晚前来,可是有事啊?”

骆离一本正经地道:“化缘!”

众和尚就乐了:“噫?你们道家还要向我们佛家化缘啊,这是哪里的道理?”

戒色揽过二人,“跟我去厨房,看看还能做什么吃的,别理他们。”

“嗯,还是戒色大师好!有出家人的怜悯之心。”小本子一点也不客气。

其他和尚也不在意,仍是哈哈大笑。

“化缘化到和尚庙里来了,他俩可逗死了。”这些和尚话里真是没有一点佛家子弟的匠气。

骆离和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了两月,觉得他们很有意思,时不时的就过来找他们聊聊天,开开玩笑。互相都已习惯。

戒色带着他们穿过后堂,往大厨房走去,正好要路过一片客房,瞧见间间房都灯火通明。便问道:“佛诞早过,为何寺里客房全满?”

“哦,小道长你是指这一片?”戒色指着过道两边问道。

“随便一问。莫不是又有什么外面来的旅游团?”

“哪里,就是附近的道士,每年这时候都要上来买我们的樱桃,有五六年了。之前有个海外归来的道法师碰巧来到鄙寺尝了我们的樱桃,发现了灵气,便宣传了出去,此后每年来的人都特别多。”

骆离与小本子思道:山灵说的没错。

戒色又道:“其实啊,那些道士大都不懂,这樱桃也不是年年结出的果子都有灵气,去年前年都没有,不过今年的倒是很浓郁。”

一路说着就到了厨房,他翻开了所有的厨柜:“真是干净,啥也没剩下,只得再做了。”

骆离和小本子自己动手,道:“无妨,我们自己弄,执事你去忙你的吧,完了我们收拾好就走。”

戒色又回过头来问道:“今天来了一个道长,我远远看见朝你们住的地方而去,仙风道骨功法奇高。”说完盯着骆离。

骆离笑笑,回答他的好奇:“那是在下的师傅,过来看我,会住一段日子,我本也想早对住持讲。”现在大家都有了共同的秘密,七七门也不过如此,骆离没必要再对他们隐瞒了。

戒色明了,道:“我早猜棠道长不是你的师傅,你的功夫在他之上,上次住持大师帮你治手上的伤,便看出你并非常人。想不到你竟懂敛息遮气之法,生生骗过了我等的眼睛,现在看来,你是那位高人的徒弟倒也合理。如果不嫌叨扰,贫僧想明日上门拜见。”

“说什么叨扰,明日我与师傅在家等戒事上门。”

“还有。”小本子补充道:“你可不能空手而来,带点樱桃吧,你们昨天摘了第一波,只送了我们一斤。”

戒色有点为难,扯了扯自己的肥耳朵:“贫僧尽力而为。”

“好,本道长当你答应了。”不本子竟拍上他的肩膀,戒色害怕地躲开,“阿弥陀佛,女道长不可再这样。”

骆离送戒色离开,转头对小本子骂道:“不要跟他动手动脚,人家是本份人,还有,你算哪门子道长,离这个称谓还长着呢,快做饭!”

。。。。。。

小本子不以为然,开始做饭,骆离烧火,这种大柴灶骆离小时候常常用,做出来的大锅饭很香。

做好饭,小本子顺便捏了十几个在馒头焖在锅里,吃完饭后正好也熟了。

“这下我们明天早餐也有了。”二人用纱布抱着馒头回去,时已十一点多,除了客房那一片,寺里的和尚们早就歇息。

骆离虽没再用敛息符,但本能的收住大半法气,初来时人来人往,并没人发觉。

此时他二人再此路过,便惹来三五声开门声:有道士开门探视他们。

骆离不甚在意,但有点担心师傅,在他的印象中,师傅从来没用过敛息符。即使躲张启山也是光明正大地躲,在长坪那个小地方,普通术士都没有,别说修道之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棽山北陇族(第八更)

如果师傅这段时间被人认出来,少不了应酬岂不是麻烦事?回去和他说说。

翌日,原本是带师傅去主城见杨冰冰夫妻,可又答应了戒色。况且杨家的事还没来得衣跟师傅说,昨天见面谈的事情太多,还没说到这里来。

早上他与小本子刚起床,就见钟方真人一身寒气的从外面进来,大声道:“这里果然有灵气呀,怪不得能孕育出山灵,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座芝麻小山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师傅,您昨晚练了一夜?”

“是啊,我与张老怪大战七日七夜,消耗了近十年的功力,要紧着补回来。半年后我就要回棽山北,咱们师徒一起努力,务必在这两三年内把七七门给端了,还我道家一片净土。”

“棽山北?师傅您一直在棽山北吗?”骆离惊问。

钟方道:“哪里是一直,至从离开长坪后,我一直在引着张老怪到处跑。让他没有精力来对付你,现在好了,他受伤,我也正好喘一口气,对了。”

他摸出一把木梳,递给骆离:“来之前,我原本是想带你一起去;可现在你有了山灵跟紫带,出来闯荡一年收获颇丰,大出我意料,所以你继续历练我很放心;我不能阻碍你的机缘,为师估计张老怪会消停两年,你尽可放心修炼功法,特别是凝气术,一定要刻苦勤加练习。”

“徒儿谨记师傅嘱咐。”

“这把木梳是我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倘若有天你要来找我,或者行了背运走投无路就可凭木梳去棽山北找她,她是族长;我送你的耳龙武魂功法就是来自那里,耳龙合在一起便是陇族,他们在大棽山北面那座高峰,一般称北山;那边不是我大秦的国土,乃是绵国土地。”

小本子认真记下。问道:“钟爷爷,之后您不再联系我们了吗?”

“对呀!不可能打不了电话吧?”骆离也道。

钟方真人叹了口气:“很不方便,去了那里你们就知道,山上是不通信号的。整座北山都布满机关,陇族这个名字想你们也从来没有听过,那里差不多与世隔绝,只与附近山下的四个城镇有往来。我也想跟你一起,但你与我不同,我能看透我的命术,却看不透你。只凭直觉。你出外闯荡是正确的。”

看见徒弟眉头紧琐,又道:“不出意外我还有四十多年好活,张老怪也是,他妄想成仙脱离六道,却背负血债入了魔道。为师我蹉跎了几十年,再没多少时间可浪费了;我们进步,敌人也在进步,各自努力吧。”

“再说我是去休养,你却不用;也不用担心阿本的命格。为师保证,只要她跟着你,你有能力保护她不被奸人害,她就不会死;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来陇族,我只有办法保她命。”

骆离觉得师傅讲的这篇话,都围绕着张启山。自己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师傅却不能讲通透。师徒二人要一起对付张启山。可张为什么要抓他?张的目的不就是要成仙吗?仅是因为张背负血债便要致他死地?

骆离感觉这里说不通,如果按师傅从小的教育,背负血债根本不可能得道成仙。又有何必须非要阻止他?既然要非要阻止便是张有其他的机缘,这很可能与自己有关。

是,任何人都说我天赋异秉,山灵也非要让我为主,我的父母到底是谁,师傅至始至终都不肯透露一星半点,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这莫不是一个俗套的武侠故事,而他就是那个有着离奇身世、最后引起江湖血雨腥风的男主角?

想到这里骆离禁不住好笑,他有正常的是非观,铲除邪道,维护道教的正统道义一直是他的信念。现在眼前就有一个大恶人,只能锄之而后快,师傅想怎么就怎么做吧,先顾好眼前人。如果不能让师傅安安心心的完成师祖的嘱托,不能让小本子逃脱她的宿命,不能让闻氏制符延续下去,那他修道还有什么意义。

想完这些,骆离便道:“师傅放心,我听您的。”

小本子昨天便记住了钟方真人的话,知道只要跟着骆离她不用考虑二十岁这道坎,现在又得到肯定,内心禁不住喊道:“爷爷,您该放心了吧,我过了二十岁就回去找您。”

回过神看见钟方真人已经开始授课,犹豫了一阵,上前说道:“钟爷爷,您知道我从小就学习星相吗?是我爷爷教的。我爷爷肯定不如您,您可不可以指定我下,后面我也好教给骆离哥哥。”

钟方诧异:“哦?当真!你小小年级就学会了星相?可有几成功力,空了我就考考你,若是通过了,便如你所愿。”

“太好了,我绝不让您失望。”小本子雀跃。

戒色进院时,正看见手舞足蹈的小本了,他笑问道:“女道长,可有什么高兴事,说来贫僧一听。”

“钟爷爷,骆离哥哥,戒色执事到了。”

骆离迎出来,为他二人作了简单介绍。

“福寿无量天尊,劣徒在此多有打扰,幸得贵寺照拂。”钟方真人打揖谦道。

戒色施礼,面对强大的气势,禁不住弯腰,赶紧回道:“哪里,哪里,小道长对鄙寺两番相助,贫僧哪敢当大师如此说。”

戒色是冲师傅来的,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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