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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南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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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年了,陇族迎来了第一个新鲜血液,是一场值得庆贺的大事。我没记错的话,司马家的祖上可是王公贵族?”

一直握紧了拳头的司马虹,没料到族长来了一个问句,马上答道:“祖上的事情,我早记不清了,族长说是就是。”这样的明知故问,使夫妻俩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屏住呼吸。

族长微微点头,好像很满意:“那就是了,那我们就来一场贵族的婚礼,其他繁复礼节因为条件有限咱们就免了。新郎娶新妇,怎么能少得了人伺候呢,为表我的关怀,今天就把两个徒弟派给你们使唤。洞房里的一应事宜都可以交给他们去办,比如伺候你们事后沐浴。。。。。。”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司马虹和司马源,气得双腿打颤;看来是必须得睡了吉布的女儿不可。

底下人群发现细微的嗡嗡声,陇族人面面相觑,不懂族长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如此。

族长看着众人神色,又恢复到以往的疲惫之色:“你们都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不但让司马源娶两个老婆,还必须看着他们上床?”

“是啊,族长!”几个年长的族人说道。

“原因想必司马家最清楚,如果连他们都不明白,那我就敞开了说。”

“不不不,我们知道。”司马源和司马虹不知不觉已经跪了下来,生怕族长真的说出来。

其他司马家的人满脸都是愤怒。却不是对族长,而是朝着司马虹夫妻。

边上的老丑见到,忍不住摇头:自己人都不齐心,还妄想颠覆人家的大权。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陇族人一个个都慢慢明白过来,急躁的人狠不得马上向族长问个清楚。

他们一代一代受母辈的影响,都知道这司马家以前当权时,可是不把普通族民当人的。发展到后面,每家新妇的初夜都要被司马家的男人给夺去,那段黑历史,大家刻苦铭心。陇族没啥娱乐活动。除了练功,大家就反复回味这些仇恨,一百年过去了,司马家还能活着十五个人,真是不容易。

小本子和尚世江不由而同看向骆离,心里暗暗佩服,全被他说准了。

特别是尚世江,他觉得骆离心思缜密,完全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

“好了。大礼开始,带新娘子吧。”

昆西身上捆着红花,被点了哑穴,怒目圆睁。被人强行拉到台上。一次又一次的被强按下头,与司马源一起,拜了天地和司马家的长辈。

司马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就算是纳小妾也没有拜堂的仪式。族长这是赤祼祼地打她的脸。

最后,昆西被束着双手在司仪的“帮助下”向司马虹敬了茶,完成了这场可笑的婚礼。

杨壮一家人后面也知道了她假装听不懂大秦话的事。纷纷对她投去鄙夷的眼神。在场的人中,可能除了骆离三人,没有一人同情她。

“怎么不换身干净的衣服,还穿着刚回山上的破衣,不知道有没有洗过澡?”小本子好像都闻到了臭味,忍不住捂鼻。

骆离不想再看,礼一完就带着大家走了。

族长看着他们离开,微微闭了闭眼睛。

老丑见几个年轻人都闷闷不乐,说道:“族长的做法并无不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都是说烂了的真理。从司马瑶变成昆西的那天起,昆西就不是昆西了,她现在就是放在司马家嘴巴的一坨火炭,挪不开,也含不得。”

“咚咚。”有人重重地敲门。

尚世江去打开,居然是珠珠,心下奇怪,婚礼结束了,你不是要去“伺候”人家洞房吗?

珠珠好像会读心术,瞧见尚世江的眼睛,没好气地喝道:“想什么呢?你们大秦是大白天洞房的。”

“呵呵。。。。。。”尚世江傻笑着摇头。

“珠珠姐你有啥事?”

珠珠先前大力敲门,就是给自己壮胆,小本子一问,她又觉得说不出口。

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话:“算了,没事。”风一样的女子。

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她是啥意思,真没人猜到。小本子打趣骆离,让他给算算。

下午的时候露露和杨壮一起来了,几句话把事情说明白了。

他们哭笑不得,原来上午珠珠过来就是为这事啊,算她还有点矜持。

骆离和小本子连连摇头:男人不用学,女人只有小本子一个,大家暂时还不想让她学。

老丑都想大笑了,问道:“不知这是谁的意思?”

“族长的意思,骆大哥不是说是自己人吗,我们陇族年满二十都会有这么一课,只是今天是真人版。”露露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杨壮到是无所谓,他早就看过了,那是陇族的二十四册春宫图,已经就滥熟于心,只想嫁给陶桃就可以试验了。

见他们拒绝,满脸可惜,问道:“当真不去啊?”又专门盯着骆离重复问:“骆道长真的不用看?”

那眼神让骆离好受伤,好像怕他啥也不懂,如果上了床就会犯傻一样。素不知大秦哪能跟封闭的陇族人一样。

兄弟俩失望地离开后,小本子纳闷:“露露没到二十吧?”

“咳咳。。。。。。”尚世江咳得停不下来。

老丑突然回过神来:“哦,还忘了问尚道长,你是不是想去看?”

“不是。。。。。。唉。。。。。。算了。”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

骆离连说:我不应该以己度人,替你作了主。

说罢,作势要去追露露。被尚世江赶紧拉住,结结巴巴地解释:其他可以,真人就算了,特别还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版的。

本来笑着的老丑突然脸色阴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和他早尝禁果的老申老婆——魏红。

没有仔细研究过尚世江面相的骆离,这时才发现:敢情尚世江还是个闷骚男,不懂面相的人哪能看出来呢。

新娘子接回了司马家,珠珠和露露就一路跟着。司马瑶还没有易容,隐在阴影处,模仿学习昆西的姿态。

司马虹早就出门了,眼不见为净。

司马源磨磨蹭蹭的一直挨到后半夜,昆西的哑穴早就解了,一直在新房里不停咒骂。

只不过。谁也没她受影响。

司马源眼见露珠两个门神杵在家里,害得司马虹也归不了家,心下一横走进了新房。

本还在咒骂的昆西突然噤了声,双眼直直,恐惧地盯着司马源。

见他终于肯做事了,珠珠朝露露使了个眼色。

很快,露露搬来一个大木桶,里面装满了温热水。珠珠这点还是懂的,如果是冰的。司马源也不能人事。

唤住床上正玩着老鹰抓小鸡的一老一少,指着木桶。

司马源好不容易激起的斗志瞬间熄灭了,他一直闭着眼睛胡乱抓,企图快点完事。拼命遗忘掉房里还有其他人。

珠珠这一喊,又让他回到现实里。

乞求道:“珠珠啊,我自己会办,可不可以容我一点个人空间。”

“去。你们祖上行房不是都有丫头看着吗?腰杆累得动不了了,她们还要负责帮忙推,你司马家的雄风哪去了?”

司马源彻底歇菜了。珠珠跟抓鸡仔一样把昆西扔进盆里,本就跟绳子似的烂衣服所剩无几。光溜溜的身体吓得直打哆嗦,司马源一见又燃起了欲火。

露露过来往他的肾俞穴里输入火热的真气,那滚烫的气流本就是露露自己的,其实他早就看得难受了,正好输给司马源,快快了事。

司马源终于不再顾忌,扑进了盆里。

男人嘛,老干菜吃久了,碰上小鲜肉说不嘴馋也是假的。何况还是明正言顺,完事以后,司马虹还以为他委屈呢。

就在昆西的第三声惨叫中,露露和珠珠终于如释重负,根本没管以后他们怎么进行,一溜烟地跑出门。

他俩前脚一走,躲在附近的司马虹就冲进家门。见到自己男人还在卖命地耕耘,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烂了木盆,把两人踢开,污水洒满了一屋。

司马源被“晾”在半空中,生生忍住。看见司马虹要吃人的样子,立马给吓软了。

“啪——”昆西脸上涌现五个整齐的手指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司马瑶在外面干着急,她也不好进去,只在外面喝斥这对起内讧的父母。

族长总算把未来的熊熊大火掐灭在阴谋的摇篮里。司马源洞房后的次日,再次号令全族集会。

她在会上还是把司马家的野心诉诸于众,就在司马瑶快抑止不住怒火时,突然又改了口气。

她道:现在的安稳日子不好吗?如果想过外面的生活,我送你们下山,而且,还准许你们带着本家武功秘籍。

司马瑶虽然恨毒了族长,却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陇族,哪怕替先辈忍受着族人的怒火。

族长见他们一声不吭,心里稍安,就把她原先的打算说出来。先是平息了闹嚷嚷的声音,问大家:司马家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掌权之心不死,妄想再次奴役我们呗。不过大家虽然都这样想,但是族长统领了他们四十多年,陇族人都明白这肯定不是族长要的答案。

“你们不明白,我来说。”族长站起身,把近几十年来司马家的情况再次陈述了一遍。

“为什么现在他们却要想夺权?我来告诉你们,是因为他们就快灭族了,是因为我们不跟他们通婚,是因为我们践踏他们的人格。为免灭族的命运,他们要绝地反击。”

司马一族十五口人,老老少少都盯着自己脚下的泥土,族长说到他们心槛上去了。

“事情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司马家最年长的人才七十五岁,先辈的恶果为什么要他们这些后人来承担?你们想过吗,徜若换成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在此,我劝告大家,忘记仇恨,团结起来。因为我们同为四百年前逃难来的陇族人,我们不属于大秦,我们也不属于棉国,我们就是陇族。现在布吉就在山下死死盯着我们,妄想夺去我们的秘籍。我们自己人绝对不能再起分歧。必须同结一心。”

司马家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其他人鼻子都开始发酸。

族长装了几年的疲惫示弱,哪怕钟方真人的惨死都没让她如此累心。看着下面的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很是不满的样子。

气道:“看来我是管不了龙族了,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慧,低估了你们的仇怨之心。既然这样,我卸任。”

珠珠紧接着表态:“我是族长的徒弟,我也不会当这个族长,就算当了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何必要当。”

“不能啊族长。”

“凡事有个过程,我们会努力做到。。。。。。”

很多老人都开始抽泣,族长的话不像作假。大家这才开始害怕,后悔悖逆了族长。意识到陇族的情形真的不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眼看起了效果,转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族长见好就收。

大家散去后。族长独独留下了司马瑶,状似无意地说道:

“凭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暂时下不了山。也可以搅得吉布内院不得安宁。我相信你能办到。”

司马瑶早就一心悔改,连连点头,保证能做到。

“因为你们错已促成,所以我不会收回昆西,这点你服吗?

司马瑶再次默默点头,如果没有惩罚确实不是族长的作风,本想事后提这个要求,现在看来也是不行了。

“最好不要再次易主,不然我还是不会手软。”

司马瑶背心发凉,腰躬得更低。她已经被族长收拾得服服贴贴,一句话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只点了三次头,就被送出了红房子。

族长先是掐住人家的咽喉,再给身漂亮衣衫,从根上杜绝漏洞邀得人心,然后在司马瑶这里连捧带喝。整个陇族一夜之间从开始动荡变成铜墙铁壁,手段厉害得令人乍舌。

陇族人确实守信用,司马家的堂屋里,陆续迎来了外姓的陇族人。他们感激涕零,十分珍惜这得来不易的融洽。

昆西姑娘居然在四个月后大了肚子,如果不是小本子说,骆离还不知道,以为是哪个陇族女子怀孕了。昆西已经被司马虹易了容,完全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模样。

司马虹也是在她显怀了才发现,赶紧去问了族长,这孩子到底留不留得。

族长只说昆西不同于司马瑶,你们家自己看着办。

马司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留下来,人口调零的司马家,不敢轻易舍弃一个孩子,哪怕这是一个血统不纯的。

平时常来这边的除了珠珠和陶桃就没别人了,露露和杨壮早在四个月前就下了山,没人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骆离大概能猜到一点,多半是族长想双管其下,再多拖个十年八年,最好拖到吉布死。一边让司马瑶在他的后宫搞破坏,一边让杨家兄弟去北部悄悄指点亚姜。原先说的分久必合那一套,她也不考虑了,说来说去,还是在为陇族下一任族长争取时间。

这几个月里,尚世江终于把《葛氏遗录》背下来了,开始逐一修习法门。骆离的经络在半月前稳定在了赤红色,并没再退下去,他运足气的时候,头顶都有火光荧出。气势漫延在整间屋子里,小本子有次无意撞开他的房门,被法气激出了鼻血。

他散出气势的时候,并没有固定的目标,遇到不“速”之客,本能反击。

这是骆离没有料到的,他还不能灵活掌握桔红以后的经络能量。

第294…296章故技重施

这是骆离没有料到的,他还不能灵活掌握桔红以后的经络能量。

他想,或许已经到头了。在赤红这个颜色上控制好,是不是他的火属性就练至大成了?

老丑没见过,也不敢下论定。他只凭直觉分析:“应该还有上升的空间。”

“妖孽呀!”尚世江发自肺腑地感叹,却招来老丑的一计冷眼,赶紧闭口。

什么形容词不好,偏偏用这个。

老丑岔开话题:“我们上来大半年了吧,至从报了平安,还没联系过棠道长,要不要下山去打个电话?”

听他这样说,骆离也想问问棠秘子的近况,不知他有没有收那个徒弟。

他们来了陇族,从未下过山。并不觉得无聊,大家都是静得下来的人,制药练工,还嫌时间不够用。

次日秉了族长,她欣然同意,叫了让两个陇族小伙陪他们下山。

除了打电话,还要买采购符纸,在东沪买的早丢在江里了。骆离许久没有练制符术,尚世江也学到葛氏制符这一块了,符纸成了必须品。

几人说说笑笑,出寨子时,遇见了站在门口的昆西。门外不远处的四个守门汉子也没赶她走。

她早没了当初少女的那种娇态,活脱脱一个棉国妇人的样子,眼睛里少许不甘,更多的是算计。除了老丑,三人眼光那是犀利,隔着五十米都看清了。

见他们越走越近,昆西立马换上委屈可怜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有陇族人陪着的关系,她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们。

尚世江和小本子被她的小眼神看得难受。

不过,并没谁停留,跟着陇族小伙径直出寨。

昆西赶忙追上去,用生疏的大秦话问道:“你们要下山啊?”

骆离想笑,回过头来看着她,故意问道:“你也要下去吗?”

“我。。。他们哪会放我下去呀。”

。。。。。。

本以为骆离要问,她滴出泪眼欲滴的表情,闷不作声。

听见脚步声,才知骆离已经迈步了。

大声喊道:“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奔馍上来,这里没有。我特别想吃。”

那两个陇族小伙子就怒了,喝道:“我们不会带的,陇族人不许吃奔馍。”

小本子觉得这两人太不近人情了,人家怀着孩子呢,想吃点馍馍都不行?再说她又不是陇族人,刚想质问他们,就听小伙说道:“奔馍也叫鸦片饼,里面要加鸦片籽,所以族长禁止我们食用。”

小本子懂了。昆西吃惯咖喱和鱼酱,陇族的饮食文化没有被棉国同化,跟大秦一样。这昆西吃不惯是必然,现在怀着孩子更是将究不了。

看在她是母亲的面上。小本子和她商量:“要不我们给你带点鱼酱和其他小吃吧?”

昆西顿时露出欣喜的样子,“好的,谢谢你们。”大着胆子又解释了一句:“鸦片籽不会上瘾的,咱们吃了几百年都没事。”

“行了。我们走吧。”小伙子瞪了昆西一眼,催着他们下山,劝他们不要被她的可怜样给迷惑了。

然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昆西的事情。搞得小本子都后悔帮他了。

昆西深受母亲失宠的影响,用尽了办法讨好司马源,现在搞得他们家鸡犬不灵。她破罐子破摔,不是想办法逃跑,就是撬司马家的柜子想偷学秘籍。司马瑶的爷爷病着,司马虹脱不开身,司马瑶有她自己的任务。而司马源呢,越来越疼她,让人不放不下心,害得全族人都得帮忙盯他。

她仗着怀孕,大家也不敢胡来,只得远远看着。

棉国人额头微凹,鼻子扁平,五官比大秦人稍分散。大秦人要是长成这样,多半是意志薄弱,性格暴躁之辈,以骆离从小学的相术,来看昆西的性格,真的是不准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体力不够,那双腿是会打颤的。考虑到老丑,这次他们选择从外面的山路下去。

就算不走陡峭的天梯,到了半途,老丑仍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陇族小伙见状,把他们带进一条小岔道;走了大概五分钟,出现了一架钢铁制成的简易索道,索道向山下倾斜而去,隐在茂密的树树中,看不到它的终点在哪里。

“大家退一步。”稍年长的那个陇族小伙喊道。

说着,他来到小本子刚才站的地方,使劲跳了七八下,一个铁木做的方形“菜篮子”从石头里凭空蹦了出来。上面还有繁体书写着五个字:“核截五人。”

“缆车?”小本子惊喜万分,“这个可以坐到山下吗?”

“到不了,但可以少走两小时的山路。”

明明写着核载五人,他们五个人站进去,还有富裕的空间。

这个东西还真不错,呼啦啦地不到半分钟,他们就滑到了底。回头一望,说少走两小时,果真不夸张。

年轻一点的那个伙子笑道:“回去的时候,就不能坐六个人了,你们走秘道,我一个人把它推上去。”

尚世江看着他长得瘦精瘦精的,心道:还真有一把子蛮力气。

再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山下小镇,太阳顶空照,看时辰应该是正午时分。

首先当然是先打电话,棠秘子可真是望眼欲穿。电话一接通,不出所料,先是劈头盖脸骂了他们一通,知得骆离的手好了,又赶紧说起合江的事情来。

他说那秦恒就是个学道术的料,现在已经被他收为亲传弟子了。

电话开着免提,大家听棠秘子高兴得不行,也被感染了,纷纷朝他祝贺。

小本子调侃他:“棠爷爷,你只教术法。可别教他做人啊。”

电话那头的棠秘子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大骂小本子不懂尊老。

嘻嘻哈哈吵闹一阵,以为他要挂电话时,他又说道:“任小丽打不通骆离的电话,就打到我这里来了,好像有什么心事儿,我只说你们都到棉国陇族去了。对了,你把那铜像毁了吗?”

骆离关掉免提拿起话筒:“暂时还不能,可能等我制符术再升一级就可以了。任小丽还说了什么?”

棠秘子欢快的语调顿时没了。“你真的对她没意思?好好好,我再不问。我听任小丽的口气不如以往,变得有些强势,好像还在纠结什么,总之怪怪的,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如果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有女朋友了。”

“行,你厉害,朵朵花丛过。片叶不沾身。”棠秘子调侃一句,知道他们还有事,电话费也贵,就不再多聊:“常来电话。别把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骆离忍住笑,回道:“我们会的。”

六月三伏天,气候炎热异常,地热从脚底下窜上来。整个人都像是站在蒸笼里。他们没有心思闲逛,直奔目的地。小本子昨天晚上还在担心棉国没有黄裱纸,现在看来是多虑。很顺利地购了齐符纸。

紧着,就被陇族小伙子们抢着拎过去。族长让他们跟着下来,不就是挑夫嘛,陇族人还是把他们当成客人。

接下来就是去给昆西买小吃和鱼酱,顺便他们也跟着尝了尝棉国的特色美食。这一路上,骆离真是长见识了,敢情这里男女老幼个个都抽烟。比起陇族只是老太太老头子才长年揣着一根大烟杆,棉国人真是民风奇特的。

日斜西头,天气突然转凉,老丑的身体一冷一热受不住,唇色发红摇摇欲坠,发起了虚汗。

“中暑了?”骆离把住他的脉,郁滞不通,看来真是中暑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准备给他先画一张符治治,缓解一下症状。

老丑认为还没出镇子,免不了被人无意间看见,强撑着步子往前走:“走到山脚下再说。”

尚世江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刚想凑近骆离,就被他禁止了:“啥也别说,直接上山。”

小本子和两个扛着东西的陇族小伙们后知后觉,此时才察觉到十几米外,有两个人快速离开。

明显有问题。

到了进山的路口,骆离悄声问:“陇族的机关都还可以用吧?”

两个小伙自豪地点头,又同时说道:“如果是吉布的人,我们不能随便动。”

尚世江诧异:“棉国也有人懂术法?”

“原来是道士啊,那就肯定不是。”小伙子们不由轻松起来,只要不是吉布的人就好说。

。。。。。。

骆离六人消失在山口半小时后,那两个跟踪的人才警惕地环顾了四周,悄悄跟随而进。

途中,高个子边走边低声用鹂国语埋怨:“或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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