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特工(大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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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轻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走过去，对此陆寒无奈笑笑，怎么自己好心提醒，在这jǐng花眼里都变了味呢？

程颖很不客气的推开门，一股滚烫的热气立刻扑面而来，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忙活的做着饭，旁边站着程肃豪与魏超龙，两人跟打杂的小伙计似的，忙前忙后，额头满是汗珠，热的满脸通红，但嘴角一直保持笑容，一句怨言也没。

第135章退伍上将

白发老人动作很麻利，左边炉灶上正在蒸馒头，右边则炒着菜，饭香弥漫，油咝咝的响，勾人食yù。

相比较起来，程肃豪与魏超龙两人就笨拙了许多，多是干着体力活，端碗，端锅，不大的厨房里有他俩笨拙的身形显得有些多余，可即便如此，他俩依旧任劳任怨，不敢有任何不满。

老人是背对着，屋里烟雾缭绕，所以陆寒也看不太清楚长相，这时，程颖快一步进入厨房，腻腻道：“爷爷，我来帮你。”

爷爷？陆寒不免更加好奇，这老头居然是程颖的爷爷，也就是程肃豪的老爸，让他不禁对这人的身份充满疑惑。

老人听是程颖跑来，立刻笑哈哈的转过身：“颖颖，怎么才来啊！你爹太笨了，快来帮我做饭。”这时陆寒也跟着程颖慢慢步入厨房，当他看清楚老人的面容后，身体一震，惊愕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老人也看到了陆寒，他虽然年纪大，但一双眼如夜鹰一般锐利，扫视着陆寒全身，如过电流。

好像很熟悉似的，老人招呼着陆寒：“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说着立刻走到一旁掀开锅盖。

陆寒看了眼程肃豪与魏超龙，俩人都很尴尬的站在原地，程肃豪冲陆寒努努嘴，示意他快去，陆寒心领神会，急忙走到老人身边帮他抬起锅盖。

“去把菜洗洗，米淘了。”老人好像吩咐自己的孙子似的，一点不见外，反观陆寒，更是勤勤恳恳，闷声不吭的就蹲下开始洗菜。

一旁炒菜的程颖也感到不对劲，不解爷爷怎么好像认识这个臭流氓？难道以前打过交道？不可能啊，自己爷爷军衔那么大，他一个小兵蛋子，怎么可能有什么交集。

陆寒听话极了，洗菜，淘米，炒菜，盛饭，完全像是炊事班新来的小兵，什么活重干什么，什么活累就抢着干，一顿饭做下来，基本上都被他包了，连程颖也只是炒了两个小菜，陆寒这么卖力，让她更是好奇，这臭流氓今儿个怎么转xìng了？这么老实。

陆寒自然是有苦说不出，因为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国防部总信息部部长—程耿上将，他所执掌的总信息部，掌握着中**部所有信息，任何级别的消息与情报都得经过他的手，没想到他居然住在这，还是程肃豪的父亲，这样说来，这一切都说得清了。

试想一下，一个掌管全国最机密信息的人突然出现，那自己的一切信息自然不再是秘密，除非是他不想说，不然，全世界都会知道自己是“龙头”的特种兵。

而陆寒之所以这么老实，一是这程耿军衔太大，上将，几乎像一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二来呢，陆寒知道这老人是一个铁面无私的老顽固，他记得程耿是南海海军司令员出身，很得人心，很守法，自己以前被“龙头”派去南海做特种兵指导工作，为期半年，说通俗点就是帮程耿训练新兵蛋子，可最后因为手段太血腥，太狠辣，程耿护犊子心切，就不依，俩人就争执过，但最终谁也没讨到便宜，陆寒该怎么训还怎么训，半年时间一过，各走各的，自那之后，俩人谁也没见过谁。

能在这里见面，打死陆寒都不会想到，而且看他现在这样，好像是过着清闲的养老生活，难道是退了？心里虽然好奇，但怎么着他也不会问，这些东西，还是咽肚子里比较好。

一顿饭做了两个小时，中午十二点整，五个人一齐围坐在餐桌旁，像一家人聚会似的，有说有笑的开始吃饭。

程颖离程耿最近，看来爷孙俩关系很好，程耿一个劲夸程颖懂事，菜也好吃，而程肃豪与魏超龙也是笑呵呵的互相夹菜敬酒，四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这可苦了陆寒，拿着筷子不敢夹菜，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对面，郁闷极了，丫的自己辛苦做了一桌子菜，只能看不能吃，各种心酸啊。

程颖象征xìng的吃了一口陆寒做的藕肉，藕片甜脆，肉馅劲道，甜中带香，很好吃，不免飞了眼对面的陆寒，心说这臭流氓居然还会做饭，看来还不是一无是处。

老爷子这时心血来cháo，突然打开一瓶放在身边的茅台，顿时国酿的醇香弥漫在屋内，他在给自己满上一杯后，突然将酒瓶递给陆寒：“你开车没？”

“没……没有。”陆寒忙接过，给自己满上一杯，就见程耿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陆寒能说什么，直接干了，要说这茅台还真是好酒，口味幽雅细腻，酒体丰满醇厚，回味悠长，唇齿留香。

“陆寒，算算时间，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此话一出，旁人立刻停止碗筷，好奇的望向陆寒。后者苦笑道：“差不多……六……六年。”

程耿点点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陆寒心领神会，立刻抱着酒瓶为其倒满，期间程颖一直用眼神阻止，但陆寒压根没理会，开玩笑，现在正是讨好巴结的机会，哪能不喝酒。

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喝酒，谈啥啥没有。

程耿小酌一口，回味着甘醇的液体，咕噜一声喝下后，他咂咂嘴：“陆寒，我听说你被开除了军籍，是有这回事吧？”

“……是。”陆寒慢慢坐下，表情很尴尬，被上将这样问，让他感觉脸上无光。

程耿则没什么，继续说：“我记得你在龙头是做到小队长一职了，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开除了呢？发生了什么事？”

陆寒一愣，立刻反问：“您……您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程耿摊开两手，表情很无辜，乐呵呵样子人畜无害。

这可让陆寒大跌眼镜，自己被开除军籍的消息居然连国防部总信息部的部长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究竟是谁将消息压下来的？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程耿忽然凑近些：“陆寒，能说说吗？”

陆寒缓缓抬起头，四人都好奇的看向自己，眼中充满着疑惑，尤其是程颖与程耿，爷孙俩人一瞬不瞬的目光让他几乎难以直视。

陆寒心里反复挣扎后，才喃喃说道：“我……我医死了人。”

“医死人？？”程耿抽了口气，语气颇不平静：“那人是谁？”

陆寒很纠结该不该说，抬起头，魏超龙与程肃豪闪动着期冀的双眼，死死等待着自己的开口，而程颖更是好奇外加期望，更不要说程耿了，鹰目shè出犹如实质的目光，盯得陆寒极心虚。

他犹豫片刻，缓缓说：“程将军，这事儿……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陆寒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人，其他人就算了，程耿心领神会，对程肃豪以及魏超龙使了个眼sè，俩人忙起身朝外走。

程耿又对程颖说：“颖颖，你去厨房看看汤熬好了没有。”

程颖哪能不知爷爷的意思，乖巧的点点头，缓缓起身，她一直瞪着陆寒，她很不满，哼，有什么好隐瞒的，本小姐才不稀罕知道呢。

不一会，屋子里只剩下程耿与陆寒两人，程耿眸子闪出亮sè，沉声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寒绷了绷嘴，眉头深深紧缩，话语从牙缝里缓缓蹦出：“是……是我曾经的老首长。”

“老首长？”程耿立刻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的信息。

“那天，老首长说腰疼，让我用针灸帮他暖身、通穴，我照做了，一开始并没什么异常，他只说有点疼，我以为是下手重了点，可没过多久，老首长身体就撑不住了……呜……”说这话时，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陷入无比的悲痛之中。

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掩面而泣，虽然陆寒极力克制住眼泪，但他全身抖动的异常厉害，声音呜咽：“我……我真不……知道……呜呜……老首长，我，我对不起……”陆寒泪水终于滚落眼角，这件事，他隐藏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现在再回想，那段往事依旧锥心刺骨。

程耿一直看着陆寒，没有出声打扰，任由他哭出心中所有的伤楚，他知道，一个兵，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在人前大声哭泣，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而压抑在心中的痛苦，也要比常人多得多。

等到过了一分钟，陆寒逐渐止住哭泣，擦了擦眼角的泪渍，他慢慢恢复正常，绷着嘴，不说话，眼神有些发呆，无神。

“那之后怎么处理的？直接开除你军籍？”

“不是。”陆寒头一直低着，声音很淡：“一开始他们说我是谋杀军官，要上军事法庭，但最后走了走关系，疏通了人脉，这件案子才被压了下来，我也落得个从轻发落，只是被开除了军籍，党籍，抹去十年部队档案。”

“哦……”长长低吟一声，程耿知道这处罚意味着什么，军队不要你了，你是军队的污点，开除党籍，军籍，外加抹去部队档案，这无疑是对一个兵最重，最狠的处罚。

程耿忽然拿着酒瓶，站起身给陆寒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率先一饮而尽，陆寒见此，只是闪烁出不解的目光，并没有喝酒。

咂了咂嘴，程耿徐徐说道：“陆寒，你在部队这十年，功劳显赫，表现突出，为国家几乎奉献出了全部，但到头来，国家却这样把你抛弃，我想知道，你恨吗？”

“恨？”陆寒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缓缓垂下双眉，眸子飘忽了两下：“我想应该不恨，我感谢部队让我成长，让我认识了战友，我学到了很多，虽然现在被开除军籍，但我觉得是我自己犯了错，与部队无关。”

程耿一直盯着陆寒的眼睛，很清澈，虽然刚才有些涣散，但这一刻，他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是一个兵应该有的果敢与坚韧。

“好！果然不愧是龙头的人！”程耿突然赞了一声，这倒吓了陆寒一大跳，心说这老将军今儿是怎么了，他犹记得以前在南海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自己不守规矩，程耿没少挤兑自己，现在这样，他还有些不习惯。

“程将军，我的事儿……您不知道吗？”

没想到程耿立刻摆手，笑道：“快别叫我程将军，叫我程老吧，三年前我就已经退休了，现在是这农耕博物馆的馆长，在这一带种种树，养养花，那些国家大事早就不归我管了，哈哈……”

陆寒恍然，自己是一年前犯的事，人家退休三年，不知道也很正常。

而让他唯一好奇的是，既然已经退休了，怎么还能翻动军队的档案？难道只是名义上的退休，实际上还握着军权，陆寒不禁咋舌不已，这军队上的事情，果然够复杂。

这时，程耿忽然发问：“陆寒，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让你来帮忙吗？”

终于说正事了，陆寒整理了一下刚才翻腾的情绪，低声道：“是因为泰安堂？”

“不错。”程耿语气多了分担忧，叹气道：“根据魏超龙他们的调查，这群恐怖分子已经分散在东都各个角落，他们有着很好的反侦察能力，行踪捉摸不定，并携带许多军火，很危险，极有可能会在总理访问的时候制造恐怖袭击。”

陆寒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从他过去与那些恐怖分子对抗的经历来看，应该是雇佣兵一类的人，身手好，心狠手辣，单从着两点来看，就必须提高jǐng备好好防范。

这时，陆寒忽然发现程耿眉宇间yīn霾了许多，楞了一愣，疑惑道：“程老，怎么了？”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头疼。”程耿蠕动着喉结，缓缓说道：“魏超龙他们还在泰安堂内发现了许多化学药品，据说……是甲氟膦酸。”

“什么？！”陆寒瞳孔骤缩，全身犹如僵住般，浑身散发出难言的惊愕，他不敢相信，那群王八蛋居然会有这种东西。

甲氟膦酸，又名沙林毒气，是二战期间德国纳粹研发的一种致命神经xìng毒气，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它可以通过呼吸道或皮肤黏膜侵入人体，杀伤力极强，一旦散发出来，可以使1。2公里范围内的人死亡和受伤，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杀手之一。

第136章交派新任务

屋内空洞的寂静悄然弥漫，落针可闻，两人谁都没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耐人深思的意味。

程耿的这个消息有些太突然，陆寒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儿，他本以为泰安堂那群恐怖分子只是制造普通的恐怖袭击，可谁曾想到居然与生化毒气扯上关系，甲氟膦酸，只听到这名字他头皮就会阵阵发麻。

“程老，你这消息可信吗？”陆寒又确认一遍，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就见程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觉得我的消息会不准吗？”

陆寒微窒，是啊，程耿身为前总信息部部长，他的消息怎么会没有把握，这不禁让他有些头痛，这次任务，恐怕要比预想的困难许多。

“陆寒，我之所以让魏超龙找到你，就是想让你帮帮他们，这次任务困难重重，潜在的危险很多，如果没有你在后面拉他们一把，恐怕会有大麻烦。”

程耿的话陆寒都听进去了，确实，这次总理访问的危险的确很多，没人知道那群恐怖分子潜伏在哪里，会使出什么样的恐怖袭击，如果被他们得逞，中国刚刚平稳的政坛恐怕又得不太平。

陆寒忽然将杯子中的茅台一饮而尽，压压惊，甘醇的液体忽然变得有些辛辣，在胃中来回翻滚。

“程老，我听魏处说，他从zhōngyāng调来两个营的兵力，还从南海调来一百名海军陆战队的特种兵，有这回事吗？”

“有。”程耿为陆寒满上酒，笑呵呵的说：“一个加强营，一共六百人，十名特种兵都是我以前的兵，很听我话。”顿了顿，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你应该也认识他们，当初你在南海胡闹的时候，就是训练的他们。”

“是他们？？”陆寒真是吃了大惊，没想到这次调来的一百名海军陆战队的特种兵，居然是自己六年前训练的那群新兵蛋子，他心底萌生出一丝兴奋，六年了，不知道那群小子现在成长了多少。

他不禁回想起六年前的一个下午，自己忽然接到龙头派下的任务，让他放下手头一切事情，赶赴南海，教导海军陆战队军训工作。

那时的陆寒只是十八岁，但却已经有多年的暗杀潜伏经验，心智很成熟，只是单从年龄上来说，许多新兵蛋子比他还要大，并且容貌也有未褪去的稚嫩，刚一开始，自然少不了调皮捣蛋，出现过很多不服的兵挑战陆寒，但都被陆寒拒绝，原因是不想伤害他们。

但这借口怎么能平息他们的不满，大家伙一呼百应，蜂拥而上，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陆寒。

没办法，陆寒知道不下狠手是不行了，强硬的以少战多，顷刻间，五十多名壮汉在他手下惨叫连连，连一招都走不了，基本上是一个照面就放倒两个兵，如走马观花一般。

整整一个上午，惨叫声，求饶声在军舰上空响彻，而也正是由于这次陆寒的小试身手，那么多名士兵再没人敢不服，并在背后送给了他一个魔鬼教官的称号。

陆寒正在回想，程耿忽然笑了笑：“我还没告诉他们这次行动会有你参加，估计等到见面的时候，他们会乐疯掉。”

“您别取笑我了。”陆寒不由得苦笑，当初训练他们可没少耍狠，每天都把他们训练到残废，这次再见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记恨自己。

程耿表现的很轻松，喝了口酒：“你知道吗，你走后，他们几乎每天都念叨你，说还想让你练练。”

靠，一群受虐狂，陆寒苦笑的同时，不免很期待再次相见的场景，他们应该不会恨自己吧，陆寒这样在心里希望着。

忽然，程耿眼神一凛，语锋急转：“陆寒，这次任务太重要，我现在只能靠你，你一定要尽全力，明白吗？”

这几个字犹如千斤担子压在肩上，陆寒觉得身体沉了不少，他看到程耿信任的眼神，心里一动，重重点了点头。

男人之间，军人之间，相互取信并不需要言语，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是最好的承诺。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后程颖细腻的声音传出：“爷爷，汤好了，我端进来了。”

“嗯，进来吧。”

程颖袅袅慢步，端着一大盆蛋花汤进来，她眼神迅速锁定陆寒，咦？他哭了吗？眼睛怎么那么红，不知怎的，程颖感觉陆寒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给她的感觉大不相同，好像比之前jīng神了许多，并且没有以前那么颓废了。

程颖进来后，魏超龙与程肃豪也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五人坐下后，程颖拿着勺子为所有人盛汤，为陆寒盛汤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盛的特别满，都快要溢出来了。

等盛好汤，程耿扫视一眼，率先说道：“陆寒刚才已经答应我参加这次行动，超龙，你可以放心将总理访问的一切行程告诉他。”

魏超龙立刻点头：“好，等回去我就将总理的所有行程给他。”

满意的点点头，程耿淡淡道：“嗯，陆寒在袭扰破坏、敌后侦察方面是一等一的专家，你们在工作中一定要多听他的意见，相信他的经验会帮助你们出sè的完成这次任务。”

说完，他微微一笑：“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现在都可以提出来。”

程颖在一旁老早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叫他一个臭流氓当专家，她努了努嘴，终于将心中的不满说出：“爷爷，这次行动是我们东都jǐng方和zhōngyāngjǐng卫局协作，他一没官职，二没军籍，归谁管？”

程耿还没意识到俩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正想解释，陆寒忽然伸手打断：“程颖，这件事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答应帮助你们jǐng方检查防卫的疏漏，至于抓贼，那是你们jǐng察该做的事，有问题你们可以来找我，但是别把这些当成理所应当的，还有就是，我谁都不属于，所以别用你那些条条框框来约束我。”

“哼，你大可放心，我们jǐng察也不需要让你这个混混来指导。”程颖脸sè很差，激动的差点要站起来。

陆寒斜了她一眼，闭口不言，这jǐng花脾气xìng格还真不是一般的差，自己随便说两句，都能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死对头。

懒得跟她吵架，陆寒拾起筷子开始大吃特吃起来，从刚才开始他就饿得慌，现在哪有不吃的道理，两口菜，一口汤，再配上浓郁香醇的茅台，这顿饭他吃的格外享受。

程颖狠狠别过头，她虽然很想冷静，但只要一看到陆寒嚣张，她心里就发堵，老想用言语挤兑他，打压打压他的气焰，连她自己都很诧异，自己究竟怎么了？

现场气氛如此诡异，程耿一眼便看出端倪，眼珠晃动片下，忽然夹了一片笋瓜递到程颖嘴边：“呵呵，颖颖，今天这顿饭多亏陆寒，你尝尝这笋瓜，很好吃，我看你最近瘦了不少，是工作太辛苦了吗？”

“爷爷，我不辛苦。”看着老人期望的眼神，程颖那还能拒绝，一口将笋片吃下，狠狠嚼了又嚼，同时两眼死死盯着陆寒，好像嘴里吃的不是笋片，而是陆寒的肉似的。

酒足饭饱之后，程耿对着四人说道：“好了，都快回去吧，还有重要的事等着你们，等任务完成，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程耿一直看着陆寒，很显然，这句话是说给他听得。

离开农耕博物馆，陆寒坐着程颖的车回东都，没有走高速，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而陆寒更是酒足饭饱，斜躺在后面打着呼噜睡起了午觉，这可把程颖气得够呛，强忍着将陆寒扔出去的冲动，虽然如此，可她心里没少咒骂陆寒。

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回到jǐng局，陆寒睁开眼，就看到程颖喷火的双眸瞪着自己。

“干嘛？”陆寒一个激灵，赶忙坐起，换来则是程颖一个大大的白眼：“下车。魏处在五楼等你。”

想起来魏超龙还得给自己总理的行程，陆寒慌忙下车，看着路虎轰轰绝尘而去，陆寒不由苦笑，这丫头整天跟吃炸药似的，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嫁出去。

很快来到五楼，门卫已经认识陆寒，对他点点头，领他来到会客厅，推门进去，魏超龙正整理着文件，也不抬头，便招收示意陆寒过来坐下。

“给，这就是总理三天的全部行程。”

陆寒接过魏超龙递来的文件，很厚，足足三四十页，随意翻看了一下，上面清楚的记录着总理三天所有的行程，包括航班，酒店，会议，走哪条路，坐那辆车，吃什么饭，以及食品供应处，参加会议所邀请的那些宾客，这上面都记录的极为详细。

“陆寒，这份行程是当前的最高机密，绝对不能弄丢或者泄露，倘若泄露出半点内容，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逮捕你。”魏超龙语气很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陆寒没说什么，这些规矩他都懂，点点头，将行程放入文件夹内，然后转身朝外走。

“你去哪？”魏超龙慌忙站起来，想要追过去，可还没动脚，陆寒懒懒的声音便传出：“别着急，我回去研究一天，明天去查看现场。”说完还摆了摆手，示意魏超龙放轻松。

走出会客厅，没见到程肃豪以及程颖，陆寒在门口打了辆车，准备回家，一路上他翻看着厚厚的文件，发现总理的行程很繁琐，很密集，从早晨八点到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