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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侠(成刚)-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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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饮食业永远都是不朽的神话,东南地区的黄金地段首先建几家豪华酒店,最好能搞成酒店连锁,有创意,有特色,为进一步开发打下基础。

第三步:整体开发,在五年内,把这块地方改造成城市后花园,十年之后,成为所有配套全部完善地西京卫星城。

命令下来后,驻扎在西京市的柳家分公司开始紧锣密鼓,分头行动,一周之后,信息很快就回馈上来了,东南地区已经收回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土地,但是剩下的一些钉子户却是顽固得惊人,一顿扁担扫把下来,妇女主任的高跟鞋甩到了半空,村委书记更惨,掉到了还没有加盖的沼气池塘里,差点不遗臭万年。

柳家地高层看完报告资料后,个个神态各异,捧腹喷饭的,埋在桌底的,矿泉水从鼻子流出来的也有。

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有关农村的问题果然是问题中的问题,好在已经解决大半的土地,接下来的是如何说服那些顽固的钉子户了。

利诱不行,就上硬逼,这些农民都是些文盲,不见棺材泪不流,柳易冰眉头微皱,心中暗叹,这么多年过去了,柳家的家底日益雄厚,已经很少用上粗鲁手段了,现在重操旧业,倒有点陌生了。

西京市是一块大肥肉,既然到了肉食动物地嘴边,谁也不愿意掉出半点肉渣。

“浩平,你调十几个打手明天去西京,顺便带上秦律师,给那些穷光蛋上一堂法律课,与柳氏对抗,就是与政府对抗,不但祖宗地地盘保不在住,以后连安身立命都是问题。”柳易冰的声音带着三份冰冷,这些刁民让他费了这么多心事,已经拖了两天,想想都来气。

山高皇帝远,如果不是这次地西京之行,挖掘了强大的经济潜力,而且还与毕家有了正面之争,这么多家了,柳家自认发展壮大,已有实力问鼎四大家族之首,这次就是摆出一种姿态,令其他两大世家看到今时今日的柳家,否则柳易冰根本就不会亲自处理这些杂事。

第二天上午,柳家派出的十几名身材媲美河马的大汉登上了西去的飞机,当天下午,当这些人再次坐到沙发上时,个个都是鼻青眼肿,个别更是嘴巴高高嘟起,足以挂着一盏灯笼,那里有什么强手的风范?

一名身材彪悍的中年人正在武厅里走来走去,暴躁地骂道:“他妈的,真丢人啊,真丢人,留学日本的柔道高手连几个乡巴佬都对付不了,你们别告诉我是自己摔伤的啊?让我怎么跟儒哥交代?都他妈的是蠢货,老子请错人了。”

“汰哥。”

“别!你们才是我的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汰哥,我们不敢隐瞒,是那两人太变态了,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娘们,那动作太邪门,大伙被打中后,根本就动不了,结果一大群人就冲过来了,那些人还真够变态的,竟然用塑料袋包着玻璃与牛屎,远远就丢了过来,秦律师都中了两袋,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去……”

啪的一声,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塑料袋包着牛屎?我叫你们去办事还是叫你们去吃屎的?你们都是猪脑袋啊?不会搞偷袭吗?三更半夜带人冲过去,你们把那些娘们强奸了,都没人会知道,一个死老头在半夜又能搞出什么花样?”

这名手下想了一下,委屈地道:“汰哥,要去搞偷袭吗?又不是打仗,不用杀人放火吧。”

“猪脑袋,你不狠人家会更狠,下次肯定直接请你们吃屎了。”

就在柳家打手们颇为意外的时候,西京市郊外的某一个小山村正在召开临时大会。

一位老者手拿烟斗,白发飘然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谢东贤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者,又是鼎鼎有名的拳师,虽然年过七旬,但是精力充沛,目光清晰,骨子里透着三分清傲,看起来倒有几分宿儒的风采。

大岩石下或坐或站着十几名身材魁梧,神态粗野的农汉,这些人都是西京本地人,祖祖辈辈一直呆在这里,对故土怀着深沉的感情,正是柳家这次搬迁的重点顽固客户。

“各位乡亲,请静一下,东坡已经平静了很久,但是最近政府发了一个新政令,结果闹得人心惶惶,但是政府也说过,一切按照人民的意愿办事,如果我们不想搬,那就是我们的自由,那些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不也就两只眼睛看天,一个鼻子出气,凭什么让我们放弃祖宗留下来的产业。”

谢老的声音激越,如裂金石,三尺长须随风飘扬,语气更是痛心疾首,一番话说下来,下面登时群情耸动。

“好!坚持到底。”

“头可断,祖宗的产业不能毁。”

人群爆发出一阵吼叫,在薄雾的黄昏里透着震撼无比的味道。

“我操这些有钱人的姥姥。”突然,人群中有一个豪气的声音冒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搏奕

众人轰然大笑的同时,只见空地之上,一个六七岁的红衣小女孩双手叉腰,头上梳着一条冲天小辩,正在气鼓鼓地喝骂着,红扑扑的小脸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动人可爱。

小女孩伸出食指,不住的点向面前的空气,仿佛那些毁屋坏人就站在面前。

谢东贤一张老脸上笑意吟吟,这个小女孩正是他的独孙女,女儿女婿早已经去大城市打拼,眼下就留下祖孙二人相依为命,虽然生活清贫,倒也其乐融融。

大伙平时都以谢老马首是瞻,也没有想在这个方面多做文章,纷纷沉默下来听他发言。

谢老一袭青衣,辩材滔滔,从民国时代的祖宗们来此处开荒整田说起,一直说到当代变迁,人心不古,没有农民种田,难道那些城市里的小白脸都是吃空气长大的吗?

众农民全都大声应诺,挥舞着锄头助兴,这村子早年是出山贼土匪的地方,而且穷乡僻壤,习武之风盛行,村中也确实有几位高手坐镇,故而民风彪悍,并不怕事。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谢老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捋着长须道:“好了,散会吧!大伙都散了吧,我们这些人辛苦了大辈子,不就图个安稳的生活,外面的人狡猾得很,我们偏不搬出去,给多少钱都不搬,这里是咱们的根基,在外面讨生活的孩子们还要回来,根基不能断。想当年日本鬼子那么厉害都打不进来,今天的事情算得了什么,也就是坚持到底四个字而已。好了,没事了,大伙该下地地下地,该生娃的回屋生娃,就这么着。散了!”

众人轰然大笑,场面好不热闹。

老人跳下岩石。牵着小女孩的手,与众人一一打了声招呼,各自散了。

片刻之后,村委书记从一块大岩石后转了出来,喃喃地道:“糊涂,全部都是糊涂蛋,都什么时代了。还死守着几份薄田不放,思想没有解放,经济怎么能进步?嘿,还好老子见机得早,这笔横财足以让我到城里包个二奶了耍耍了,可惜这些穷鬼咬顶牙根不放松,害老子没有了另外百分之十的提成,太可恨了。”

“人无横财不富啊!”又是一声感慨。

说完几句发泄的话。村委书记跄踉着脚步正要离去,突然,一声冷哼自背后响了起来,声音冷得钻到人心中去了。

“是谁,给我出来。少在这装神弄鬼的。”村长心虚地喝了一句,不由加快了脚步,可惜他旧伤未好,跑起路来也是歪歪斜斜。

地上一支小小的树枝跳了起来,刚好横在他地两脚之间,扑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惊叫,化做滚地葫芦地村长一路保持着高速滚下了山坡,压倒花花草草无数。

“托塔天王下天庭,金光闪闪齐上阵。收鬼收怪妖精。哎呀……”

一连窜的咒语随便着惨叫远远地荡了开去。

“农民卖地并不错,但是他想糊弄大伙把土地全部转卖。而且还从中赚提成,这就是他的不对了,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

“就是,小木,刚才你应该下手重一点,这样太便宜他了,嘿嘿!刚才应该在他的屁股上补上两脚,让他滚得更快一点,助人为乐,实乃快乐之本啊!”

稀疏的森林里转出两个身材出众的男人,一瘦一胖,落差非常明显。

木青山微笑道:“那位老人非常有意思,我很想会会他,陈肥肥,你有信心对付其他几大户人家吗?”

陈胖胖拍了拍胸膛,笑道“不到非常时期,怎能显示出我地非人手段,你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陈胖胖把手中亮晶晶的东西在木青山的面前晃了一下,随即收了起来。

木青山的眼光是何等的锐利?只一眼他早已看出端倪,微笑道:“政府慰问执事?胖子,政府中有这号岗位吗?你在那里搞出来的?”

“靠,当然是合法的啦,没有看清楚上面的红印吗?明确一点,应该是政府慰问执事长,陈!志!义!先!生!如假包换,好了,小木,咱们分头行事吧!我委托地好东西应该送到山脚下了。”

“什么好东西?”

“老子既然是慰问团的干事,自然有好东西发放啦!糖果,饼子,矿泉水,应有尽有,这些村民被柳家一搞,都成了惊弓之鸟,我这个政府官员一站出来,该支持的就支持,该给钱的就给钱,一切按照人民的意思办事,不想搬?也行,一起坚持到底,枪不打出头鸟,不出几天,这些农民叔伯阿姨一定会对胖哥我感恩戴德,说不定,还有很多纯情小村姑倾情奉献,天啊,那可就真是美死了,上帝,让我死吧!”陈肥肥乱发了一阵疯言疯语,扭着屁股去了。

“乱七八糟。你就等着挨锄头吧!”木青山冲着胖子的背影笑骂了一句,身形顿时消失在田野之中。

一条弯曲地小河延伸向稀疏的大块农田,顺水而下,曲径通幽,岸边星竹几点,一间茅草屋,几串倒悬着的玉米堆,晒谷场上的石磨上放了一只旧烟斗,一尊从中间断裂的岩石桌子上横七竖八地划满了线条。

几只老母鸡正在茅屋前悠闲地散步,老人的脚步声刚在远处响起,这些家畜立刻咕咕地叫了起来,好一派平静安详的农田风光。

老人不禁捋须呵呵大笑。

什么旧貌换新颜,什么新桃换旧符,人生怎一个静字了得。那些大城市里的贪官污吏不是也贪图农村地宁静,还在上流的村庄边上建了几栋别墅吗?且美其名曰:农家乐。外面地那些人想搬进来,几句话,一张空空如也地白纸就想把我们拉出去,门都没有!

在某方面,老人固执得如同山中的老岩石,任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崭然不动。

红衣小女孩蹦跳了几下,在原地上打了几个转。有意把路走得更长更弯,不时捡起几块小石头,用力丢了出去,随便撒下银铃般地笑容,回荡在这样的夜空,静谧地田野之中。

“爷爷,你说那些坏蛋会赶我们走吗?那妈妈回来会不会找不到我们了?哼。等我长大了,一定把这些坏家伙全部打倒。”

谢东贤抬头望了望稀疏的竹林外,那一大片高墙碧瓦,心中叹道,小樱子不过是跟外面来地孩子打了几次交道,就连说话都走了模样,看来外面的世界果然是个大染缸!

老人的眼光落在破石之上,眼光不禁一扬。脸露微笑,老人有三大爱好,围棋,烟草和太极功。

这个村庄中的老姓有三大人家,谢黎潭三大姓,这三大家都有祖传武功。源远流长,平时大家养家持道,看不出习武之人的风范,但是每到逢年过节,必定切磋一番,以此引为美谈。

可惜时代不同了,追求也不同,年轻人习武也是为了在外面谋求一份好工作而已,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突然,小樱一下子跳了起来。叫道:“爷爷。这里有一个人呢。”

谢东贤那双浑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之中地点点星光。只见雾蔼沉沉之中,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竟然从屋后转了出来,这人脚步轻柔,走起来路来,风尘不惊,自己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老人的脸色不禁微变。

“大哥哥,你是从那里来的?来我们家里作客好吗?”

小女孩一脸好奇地蹦跳了过去,想去拉着这位不速之客的手掌,如果在平时,倒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情况这么复杂,那就不一样了。

谢东贤大惊,一个箭步上前,一下子拉住了小女孩小小的身子,提声道:“这位朋友是来找老谢吗?本人自问又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想与人打交道,这位朋友请自便吧!不要惊动我的家人。”

来人正是木青山,岩石之上地村庄会盟,木青山已经听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这位老者是这些钉子户的带头人,心中略为计较,立刻转了上来,只是他动作敏捷,当真是掠风无影,倒是抢到祖孙俩的前头来了。

小樱樱挣脱了爷爷的手掌,用出招牌姿势,双手叉腰,尖声喝道:“要打架了吗?我可不怕你,我爷爷是太极高手,我是太极小手。”

“小樱,别胡闹。”

老人眼中精光闪耀,那里有老人一丝一毫的老态龙钟。

木青山微笑着伸出手掌,说道:“小朋友,这个东西送给你,喜不喜欢?”

“咦!好大的蚱蜢,那里来地?送给我吗?”

只见木青山的手掌心中躺着一只芦叶编织而成的蚱蜢,巨头长腿,展翅欲飞,更难得的是它的神态倨傲,看上去栩栩如生。

小樱樱登时大喜,但是手掌被爷爷拉住了,只能不满的呼叫了起来,小脚连跺地面。

“我要。”

“送给你吧!”

木青山手掌一颤,这只蚱蜢在火舞圣光气一激之下,立刻翩然飞去,稳稳当当地落在小樱樱的面前,不差毫离。

谢东贤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三分,白须无风自鼓。

小樱樱一声惊呼,弯腰拣了起来,反复把玩,爱不释手。

老牛倌送给木青山的第一份礼物就是这种草蚱蜢,木青山当时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看到这个小女孩如此愉悦,不禁脸露微笑。

谢东贤知道来者不善,但是猜不透他的用意,一时之间犹豫了起来。

木青山眼光斜视,一眼扫过旁边地断石棋盘。白求仁地融合意识立刻汹涌而出,食指大动。

原来生活中的白先生也是一个棋痴。

一个跨步,木青山闪身到了断石之旁,石桌上放着两盒崭新地黑白棋子,这些棋子着手很轻,竟然是用檀木雕刻而成,只是精雕细刻。棱角圆润,着手极重。竟然看不出任何人工的痕迹。

木青山的心头一跳,暗忖道:“难道这副棋子是这位老者雕刻出来的?此老对平衡之力把握的造诣实在惊人。

一抬头,木青山掂起白棋笑道:“老先生,我有位朋友素来喜好棋道,我也跟着他学了两手,这会见猎手痒,想向你请教一下。常言道,棋道则不分亲疏,小子先出手了。”

木青山凝神片刻,在中间地坤位首下一子,稳居中原之势,这一招棋式固然极妙,但是下手的威力更是骇然,但见金光微微一闪。一阵石沫横飞,这只木雕棋子竟然硬生生地嵌入了顽石之中,不着痕迹。

谢东贤号称三品老人,这棋道实是第一大品,只是山村之人又有几个人有这样地闲情逸致?就算感兴趣的人,也不过是草头军师的棋力。谈不上什么同道。

他见木青山一子落定,心中大讶,围棋素来有金角银边草肚皮之称,极少有人会落子在中间,但是瞧这少年的心性与定力,棋艺绝非庸手,难道他用的是古谱?

这一下子谢老惊喜交集,一颗心怦然而动,此时倒也顾不上什么来者不善,瞧了一眼小樱的位置安全。立刻脚踏太极步。转到棋盘旁,落坐。黑棋落处,竟然轻飘飘地嵌入了白棋的右下侧,互成掎角之势,当真是寸土不让。

哧地一声,金光一闪,又是石沫横飞,木青山这次来了一个围抄。

木青山的动作天然而成,绝不拖泥带水,下棋更是快在眉睫之间,来自白先生的古怪棋艺,每每落子,剑走偏锋,却又能够从看似无可能中寻找到克敌制胜的可能。

白先生一生行事,从来都是步步相逼,不留情面,与他的棋道也是如出一辙,霸道之中带着煞气,如此心性,与木青山身负的火舞圣光气竟然配合无间。

谢老见木青山年纪轻轻,一开始还担心这小子龙头蛇尾,大大的扫兴,现在见他如此了得,不禁捋虚微笑,不敢小觑。

“好棋道!好棋力!好身手!”

谢东贤又紧跟着落了一子,同样轻飘飘的手法,轻柔地按入石头之中,同样地入石三份,并不逊色与木青山的刚猛力道,至少在短时间内,两人绝对分不出输赢。

“小樱,你到一边玩蚱蜢去,别来干扰我们。”

“是,爷爷,我才没有兴趣看这么无聊的东西呢!可恼,每一个客人来,爷爷都拉人家去下棋,无聊透了,我跟小朋友到一边玩去。”

小樱樱倒提长须草蚱蜢,一蹦三跳地进屋去了。

哧哧之声此起彼落,木青山与老者越下越快,到了最后,几乎想也不想,挥手落子,不过是应手之间而已,石沫横飞,伴随着岩石的迸裂之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承认,我先吃老先生七子。”

木青山手掌轻按桌面,反震之力直透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七颗被围的黑子猛地跳了起来,刚好落在旁边地棋盒当中。

谢老的脸色微变,略为沉思,随即在东北角嵌入一子,右手成圆,在石桌的虚空一引一带,微风萧萧,木青山东北角的七子竟然跳了上来,然后轻柔地落在木青山的白色棋盒里。

“这位老先生虽然气力比不上我的悠长,但是对力道的控制实在惊人,他修习的究竟是什么门道?好像从来没有见识过,奇怪了。”

到了此时,黑白两棋已经各占棋盘的一半,两人相对而笑,一分钟后,木青山才填上一子,谢老也是凝神沉思,好半天,才紧跟着下了一子。

自此以后,两人竟然越下越慢,到了最后,每一落子已经在两分钟之后,棋盘之上已经形成了僵持之势,每一下落子,都是至关重要,古人有言,一子错,则满盘皆输,这句话用在此处,实在之极。

半个时辰之后,谢老虽然深谱养生之道,但是毕竟年纪大了,那里比得上木青山正值青年,功力精气均是登峰早极。

片刻功夫,谢老冷汗潸潸而下,每一落子,都必须凝神良久,再也没有原先那种气定神闲的潇洒。

“谢老伯,今天到此为止吧!明天早晨我会再来。”

话刚说完,木青山长身而起,不等对方说话,立刻飘然而去。

“喂,小伙子,这盘棋还没有下完,你到那里去?你这是胡闹,一塌糊涂,一塌糊涂啊。”

谢东贤地修养就算再好,也不禁被木青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是这盘棋已经接近完局,这小子竟然半途而退,天下真没有这样地道理。

木青山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谢老伯,兴可而止,你又何必认真,明天我一定来,哈哈……”

“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像样地对手,竟然就这么离开了,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莫名其妙。”

谢东贤棋瘾一发,完全忘记了木青山出现的突然,沉思片刻,自己到屋子里泡了一杯茶,静静地思考下一步的走势。

片刻功夫,谢老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棋局的走势他已经了然与胸,明天一定杀那个小子一个落花流水。

东南地区的居民正在火热的搬迁之中,虽然是深夜,乃然可以听到机器的轰鸣之声,说实话,柳家并没有亏待东南区的搬迁居民,除了解决了居民的居住问题之外,还另外补贴了一笔金钱。

可惜柳家一贯财大气粗,以己度人,自然是大错特错,有很多农民,并不是用钱,用优越的生活扫能说服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刚柔之道

第二天一大早,老人就在机器的轰鸣声中醒了过来,小樱樱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仍在沉睡之中,乡村又没有幼儿园,除了与老人作陪外,便是与外面的孩子耍乐子。

“这地方还真不是人住的,难道政府为了开发,连环境都不顾了,这样下去,分明就是倒退,还搞什么建设。”

突然,谢东贤眼睛一亮,猛地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一跨步,推门出去。

怎么一见,却吓了他一大跳,只见那个白发小子坐在自家的门口,如同一尊雕像,薄雾之中,好像天地开荒之时,这个人已经坐在这里,不言也不语。

“好家伙,竟然能与自然融合为一体,他竟然有这样的造诣?我没有看错吧?他可没多大年纪呀。”

谢东贤隐居山林之前,也曾在江湖上历练过,也见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他震撼了。

“谢老伯,早晨好啊。”

木青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刚才的沉稳一扫而光,少年人的阳光霎时暴露无遗。

谢东贤又是一阵迷茫。

乡下人又没有说什么早晨不早晨的习惯,谢东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按照以前的习惯,首先来一套汉祖长拳,然后把屋子里的小樱樱叫醒,爷孙两人合耍太极功。一来,机器如同洪荒巨兽地轰鸣了一个晚上,估计小樱樱并没有睡好,二来,谢老的棋瘾早已憋了一晚上,现在眼中全是黑白棋子地走势,哪里还有心想别的。

“小伙子。你昨天不辞而别,今天不分出胜负。可别半路而逃啊!”

谢东贤快步而来,步伐如同行云流水。可惜那种焦急的神情,让人感觉简直是大清早去赶市集一样。

木青山微笑道:“昨天只不过是路过而已,有急事要办,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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