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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儿子便宜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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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的?”我惊讶的问,越过屏风看着他。
他的脸上出现了得意,斜挑着剑眉看着我:
“是啊,没想到你的夫君如此有才吧!”他臭美着。
我确确实实的被惊到了,由画看人,他还真是个很让人轻松的人呢。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舒心。
又看着那个屏风,手忽然被塞进一个盒子,我低头一看,暗红色的木盒,上面雕着百合花,我疑惑的看着他。
“打开看看吧,当时送你的生辰礼物。”他扬起嘴角,在阳光下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靠近的魔力。
打开盒子,一支精美的步摇静静地躺在锦布上,金制的步摇是蝴蝶形状的,上面镶着小小的珍珠和宝玉,精巧绝伦,我拿起步摇,它微微颤动着,放出夺目的光彩,我从觉得女子头上的步摇和丝带是最美的饰品,没想到,我也拥有了一支这样精美的步摇。
“喜欢吗?”郑韵远问道。
“喜欢,谢谢。”我开心地笑着,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不会是你家祖传的吧?还是那种必须传给儿媳的?”我开玩笑地说。
他无语。
“祖传的肯定不是这样一个步摇。”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我对着他画的屏风说道。
“娘子的好诗,不过这使为夫的画有点沉重了,为夫当日画画时可是很闲适的。”他故作委屈。
“幽意无断绝,此去随所偶。晚风吹行舟,花路入溪口,你的题词很切景,我只好给它加一点情绪了。”我也故作委屈地说。
“什么情绪啊?”门外有声音传来了,紧接着,一身大红色就闯入视线。我扯扯嘴角,每次都是
门外发声,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似的。
“韵远兄,今日好些了吗?”越泽问道。
“好多了。”郑韵远说道。
“刚才听大哥大嫂在说情绪,不知可否说与小弟听?”他的眼睛在我俩之间看来看去。
“没事。”我说道,顺便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的视线留在我的手腕上盯着镯子,脸上的神情和郑韵远的一样。怎么,这个镯子很有来头吗,为什么谁都盯着它看?
“迅羽。”他忽然说。
“什么?”我问。
“不知大嫂的这个镯子从何而来?”他抬起头,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是朋友送的。”我如实相告。
“那大嫂的朋友可是皇室之人?”
“是。”王爷嘛。
“哦,看来那位朋友对大嫂很重视,连这个镯子也舍得。”他说,到让我越加疑惑了。
“它有什么来历吗?”我问。
“此镯子是以前苍穹国的附属国奉上的供品,和一支簪子是一对,簪子叫轻飞,并成为“轻飞迅羽”,天下无双。本是女子戴镯子,男子配簪子,象【炫|书|网】征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基本上没人看见过,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推断而来。”他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郑韵远,他眼中并没什么异议,看来越泽没胡说。我没想到宁阳会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难怪他们都盯着看。
我以后还是别戴了,这与皇家有关,我可不喜欢与皇家扯上关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想想就觉得厌恶。万一有人认出大肆利用,我不是会很惨。
正文 夕照湖面
怀中忽然出现一个软软的小身体,带着好闻的奶香味儿,我低头一看,郑晨坐在了我怀中,小小的脸上义愤填膺,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宁阳,小手还不忘搂紧我的脖子,仿佛在宣告他的占有权,我哭笑不得,看着郑韵远那邪邪的笑脸,就知道他很满意他儿子的做法。宁阳愣了一下,继而开怀大笑。
“茗茗的异性缘还是那么好啊。”他都快笑出眼泪了,不过那笑中也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嫉妒。
郑晨那小子变本加厉,干脆全身挂在我上,我只好劝他:
“晨晨下来哦,妈妈要吃饭了。”
“我不,妈妈是我的。”他坚持着。
“小家伙,你妈妈若会离开呢?”宁阳试探着问,岂不知者更加刺激了这小子,刚松下的手又收紧了。
“不要,我不要妈妈离开,娘亲离开了,妈妈也离开的话,晨晨就没人疼了。”我心中一软,眼圈有点湿,可我的确要离开啊,我不能骗小孩子,那样对他的伤害更大。
“爹爹会疼晨晨的。”我柔柔地说。
“不要,爹爹是爹爹,妈妈是妈妈,妈妈走了,就没人疼爹爹了。”我的脖子湿湿的,小家伙哭了。
“哦,好了,晨晨乖,我们不理坏叔叔了。”我哄他。
抬头看他们两个大人,宁阳的眼中有点愧疚,郑韵远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和郑晨。我不怪宁阳,这真的是一个问题,看得出郑晨很依赖我,如果突然离开,肯定会使他受到伤害,在郑府的期限很快就到了,看来我得好好安抚一下郑晨,顺便和郑韵远商量一下,使郑晨能尽量不受影响。
郑晨终归还小,趴在我身上啜泣了一会就睡着了,估计刚才玩累了。我挪了挪他的位置,让他睡得舒服点。经他这么一闹,气氛有点紧张,我们都各想各的事,后来就回府了,临分别前,宁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让我一时看不清。
自那日回来,郑韵远偶尔会看着我沉思,从他和郑启的谈话中我得知,他的生意还在郑皓远的名下,想夺回生意,得考虑多方面的事情。我以前不是学经济的,所以也帮不了多大的忙,不过看他并没有太忧虑,我觉得他应该会想出很好的办法来处理,直觉告诉我,郑韵远玩世不恭的表面下面,一定隐藏着让人惊叹的能力,后来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中午时分,那个飘逸的像仙人的安大夫在管家大叔的陪同下,来到了清韵园为郑韵远看病。在检查完他的身体后,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轻松,看来他们关系很好嘛。
“你腿部的寒气有所减缓,从现在起就可以下床试着走了,恢复得还真是快。”他对郑韵远说道。
“恢复这么③üww。сōm快,得益于小茗的办法。”郑韵远看着我说。幸亏他没称我为娘子,要不然我跟他没完。
“哦,什么办法?”安致远一听与医学有关,立马来了兴趣。
“拿番木瓜枝叶、肉桂、吴茱萸、生姜、葱头、花椒用水煮,然后取汁倒入盆中,用来泡脚。”我解释道。
“这个方法不错,并且那些药材也有温热活血的作用,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他看着我,眼中有赞许。
“其实泡脚在我家那边很普遍,脚是人体中很重要的部位,我想加以药材,通过使脚部受热,继而去除腿部的寒气,于是就试了试,没想到真的有效。”
“尊夫人真的很让人称奇。”他夸道。让帅哥夸真的不容易呢。
“其实你也可以把它发展为药浴,也可以治很多病呢。”我继续说。
“这个建议很有效,多谢提点。”好听的声音响起。
“呃,不用客气。”我对他笑,他的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真的很吸引人,好不公平,为什么我遇到的男子个个是极品,比我长得好看多了,老天爷啊,你让我脸往哪放啊?正想着,郑韵远的咳声打断了我,我发现安致远的脸有点红,发生什么了吗?丝毫没意识到刚才我是看着人家的脸发呆。
“小茗再看致远,为夫就要吃醋了。”郑韵远凉凉的说道,我怎么真的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不舒服啊。啊,肯定是听错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就对安致远说:
“抱歉,我有发呆的习惯,你别介意。”
“没事,我想少奶奶也不是有意的。”
“别叫我少奶奶了,叫我轩茗就好了。”
“好。”
安致远走后,郑韵远靠在床头看着我,我正想问他什么事时,他丢出来一句:
“为什么娘子对别的男人那么好,对我却不好呢?”
我喝进去的茶全吐出来了,瞪他一眼,
“怎么,我对你不好吗?不让你吃饭喝水了,还是给你吃毒药上酷刑了?”
他似乎早料到我这么说,又做出一脸幽怨相:
“你让别的男子叫你轩茗,更有甚者还叫茗茗,却对为夫唤你名字凶巴巴的,亏人家每天夜里让你抱着。”说完还故意抹抹眼睛。
我……,一口气没上来,虽然每晚蹬掉被子就会抱着他取暖,但我没想到他如此会耍宝。罢了,还是出去吧。我一转身出了门,走很远了,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走到管家大叔的院子前,我忽然想到了想做沙发的问题,就走了进去。
“丫头,什么事啊。”
“大叔,我想让府中的工匠帮我做把椅子。”
“咦,少爷房中的椅子不够用吗?”他疑惑道。
“不是。”我就把沙发给他说了,他听后连连称奇,后来帮我叫来了工匠,我把构想说给工匠,他一听就明白了,说是很快会给我做好。
我又在府中走了一会儿才回去,郑晨正趴在床前听郑韵远给他说着什么,小孩子心性,我想他早把那天的事给抛到了脑后,就再也没说什么。
“妈妈,抱抱。”我一坐下,他就爬到我的腿上。看到桌子上的茶,我想起那天答应给他们做花茶的,于是就带着郑晨和小婵小娟去采集花朵。来到后花园中,发现里面生长着大片的玫瑰花和茉莉花,于是我决定做玫瑰花茶。去仓库中取了足够的绿茶,看着这些材料,我细细回忆以前在书上看过的配方,取玫瑰花10克,茉莉花5克,然后与绿茶同置茶壶中,用沸水浸泡10分钟。郑韵远整个过程都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也神秘一笑不回答,说是等会儿就知道了。
等差不多时间到了,我倒出一杯递给郑韵远,让他品尝,他的品茶能力一定很强。他抿了一口,看着我,我心急的问他怎么样,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花茶,希望不要太差。
“这就是你刚才做的?”他问我。
“是啊,怎么样?”
过了好半天他才说:
“不错,把花卉与绿茶同泡,既有绿茶的清香悠远,又有花卉的淡雅芬芳,是很不错的饮品。”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我又在茶中加入蜂蜜,让他尝,他喝完后看着我,
“娘子的新法子还真多,倒让为夫越来越感兴趣了。”
“茶怎么样?”我心跳加速,但还是问他。
“润滑醇厚,把三者的优点集于一身。”
郑晨也要抢着喝,喝完后,吧唧吧唧小嘴说好喝。看他那副可爱的样子,我们都笑了。我又让小婵和小娟尝了尝,都说好喝。
哦,成功了,没想到我还挺有天分的嘛。
“既然好喝,那就让郑启给给越泽、杜哲翰、安致远和王爷送去吧。”我说。
“为什么要送别人?”他似乎有点不平。
“给越泽和杜哲翰是早答应的,给安致远则是感谢他为你治病,给王爷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哦。”他再没说话,可样子就像一个丢了糖果的小孩,我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常说男人像小孩了。
“放心了,给你的是最多的,并且我还让小婵把那些花风干,以便于冬天喝。”
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儿。
叫来郑启,把花茶包好,又写上做法,顺便还教他们把花风干,就让郑启送去了。又让小娟去给管家大叔送了一些。
吃完饭无事可做,看外边夕阳正好,于是就扶着郑韵远去外边走走,到了湖边,看斜阳下的湖面,我不禁惊呼“好漂亮”。
金色的余晖照在湖面上,连铺开的荷叶上也堵上了一层金色,细细的波纹带着斜阳荡漾开来,不时有水鸟落在水面上。一回头,郑韵远用那柔柔的目光看着我,落日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魅力,我的脸忽然有点发烫,别开脸,打趣儿:
“怎么,你想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吗?”
他低低一笑,笑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的心没由来的加速。
“有娘子陪,夕阳无限好,就算近黄昏也无所谓。”
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脸还是不争气的愈加红了。扶着他坐下,手不经易滑过他的脸,慌乱中起身,却不料被裙角绊住伏在他身上,嘴唇儿正巧贴着他的嘴角,我愣住了,看着他的眼睛,竟陷入那一泓清潭中,他的眼神中透出温柔。
我若无其事的起来,拍拍裙子,然后转过身去。心却一直跳个不停,不过他的嘴角触感真的不错,忽然惊觉,我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没去理会他,看着湖面,心情渐渐平复,想起了□六世的那首诗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天
闭目坐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轮回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正文 沙发风波
“妈妈,这是什么啊?”郑晨在院子里问我。
中午太阳这么热,郑晨这小子不赶快进屋,呆在外边干什么呢?自从第一天我给他讲完故事后,他就每天报道,日日必来清韵园,因为他还不到请教书先生的年龄,再加上郑韵远不主张让孩子过早的学习,应该有自己的童年,所以他一天比较悠闲,郑韵远要处理商号的事,没时间陪她,他就每日都缠着我。
我走出门一看,院子里有两个人抬着一件东西,原来是那天的两个工匠给我送沙发来了,我走过去。
“二少奶奶,,这是您要的东西。”其中一个工匠说。
“哦,好,谢谢。”
小婵和小娟对我说谢谢已经习惯了,那工匠愣了半天,我也没再管他,就去看那做好的沙发。
嗯,不得不夸这两个工匠,他们不但按着我的要求作出了软软的沙发,还在某些细节上作了修改,让人坐起来更加舒服,我满意的看着他俩,眼睛里充满赞许,两个工匠已将回过神来:
“少奶奶不用谢我们,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少奶奶对着椅子满意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哦,很满意,再次谢谢你们。”他们又惶恐了半天才离去。
我坐在沙发上,真舒服,把这个搬到屋中,坐着看书真是不错,比坐硬板凳好多了,我回头欲招呼小婵和小娟把沙发搬到屋中,却发现郑晨撇着嘴站在那儿,大眼睛里噙着泪水,我一惊,连忙抱起他,
“晨晨,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妈妈。”他搂紧我的脖子。
“我,我没欺负过宝宝啊?”我辩解道。
“晨晨说话,妈妈都不理。”他控诉道。
我想起来了,似乎他刚进院子就问我沙发的问题了,而我只顾看沙发,就把他给忘了。这小子真是……
“晨晨别伤心了,是妈妈不对,妈妈应该先抱晨晨的。”
他破涕为笑,真是小孩子,
“那妈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这是沙发。来晨晨坐下感受一下。”我把他放到沙发上。
“舒服吗?”我问。
“嗯,妈妈真聪明。”他扬起笑脸看着我,我拭去他脸上的泪痕。
“那,晨晨先下来,让小婵姐姐和小娟姐姐把沙发搬进去了,我们再坐好不好?”
“好,”他乖巧的让我抱起来。
往屋里走的时候,正对上郑韵远的目光,他从窗户往外看,由于他能下地了,但还不能走太多的路,就坐在窗边,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感觉到我看他,就对我笑一下,眼睛里闪过温柔,我的心跳有些加快,怎么了,为什么我一见他对我温柔的笑就心慌,虽然他的笑容真的让阳光都有点儿失色,但我也不是花痴啊!我别过脸抱着郑晨进了屋。小娟和小婵把沙发放到屏风后面,就出去了。
“沙发,娘子真的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他探究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一直在怀疑我,但我又不是恶人,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就随他去吧!
忽略到他的话,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走到沙发旁边:
“坐下试试吧!”
他坐下,脸上就出现了满意和惊奇两种神情。
“很舒服,娘子是怎么想到的?”他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床榻很舒服,如果把椅子改造成类似于床榻的样子应该很舒服。”我胡乱解释道,再不能说是我家乡的东西了,这些天,我已经用这个理由搪塞他很多次了,怪不得他会起疑心,换做我,若有人会想出一些闻所未闻的想法,还经常说是他家乡的东西,而他的家乡又在不知道的地方,我的疑心会比他的更大。
“哦,娘子的聪明真是让为夫自叹不如。”他夸赞道。
我干笑着,心想,你当然比不上我,我来的地方可比你们这儿先进不止一两点儿。郑韵远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坐在沙发上就看起了书,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试完了,该起来了吧。”我对他说。
“难道娘子不是为为夫做的吗?”他装作很疑惑的样子。
“不是,这是我为自己做的。”我话里有警告的意味,意思就是别得寸进尺。
“哦,为夫好伤心啊。”他做伤心状,还是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起来。”我去拉他。
“哟,二弟和弟媳还真的是夫妻情深呢,看得大嫂我好生羡慕。”门口传来让我很厌恶的声音。郑韵远依然坐在那儿,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大嫂好,就继续的看他的书。我抬起头看她,自从上次的事后,我就对她厌恶到了极点,懒得理她,郑晨估计以前被她欺负过,一见她,就缩到我的身后。
方代珊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说是花枝招展,一点儿也不过分。她从头到脚都是金光闪闪,头上插着不下十支金簪子,衣服上用金线绣出花纹,连绣花鞋也是用金线绣成的,上面还镶有小宝珠,看她的一身打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京城首富的大少奶奶,我有些怀疑她是否能走动路,身上有那么多的金玉珠器,想着她被风一吹,满头的簪子哗哗地往下掉,就不禁坏心的笑了起来。
对于我们的无视,她很不满意:
“看看,福星还真是厉害啊!自己不懂长辈尊幼也就算了,还教得二弟和郑晨不懂礼数。”
郑韵远听到这句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下,眼里的意思很明显,让我自己解决。郑韵远,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面对呢,我记住你了,我瞪了他一眼。解决就解决,我淡淡一笑,心中冷笑着,在这位大嫂心中,原来郑韵远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啊,真是笑话,看来他还记着我上次讽刺她的事,所以话都是冲着我说的。把郑晨放到郑韵远怀中,迎上她走过去,她没想到我会笑,看到我毫无笑意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大嫂还真是会说笑,俗话说,长嫂如母,大嫂的行为就是夫君的表率,夫君的礼数肯定是学着大嫂的,又岂是我这个只来一个多月的人可以教的,并且夫君腿脚不便,不能站起来为大嫂行礼,还请大嫂谅解。郑晨不行礼呢,是因为‘子不教,父之过’,夫君的行为是学大嫂的,郑晨的行为还是有大嫂的影响啊!大嫂你说是不是啊?”我笑着问她,别想我会想别的女子那样会唯唯诺诺,你以为你比我大就了不起啊!
看她红红白白的脸,我又开口:
“至于我没向大嫂行礼,是因为我以为大嫂会想那天一样,先向我问候,我若向您问好,打断了你的话,扫了您的兴,岂不是罪过?”说完,我还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用手指着我,不住的颤抖。
“大嫂,小妹知道自己说的很对,您别太激动,小心身子。”我‘关心’的说。
屋子里的小婵和小娟小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郑韵远那厮的肩膀也微微颤着,郑晨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快要憋出内伤的郑韵远,疑惑地挠挠头,可爱的想让人亲亲。
方代珊的脸已经变青了,她想拂袖而去,但又想到了什么,转而笑着看我,脸上要多狰狞就多狰狞。接下来应该就是她的真实目的了,我才不相信她来是和我讨论礼数问题的。
“听说,弟妹在工匠那儿订做了把椅子,花去不少钱。”她开口。
“是啊,大嫂有疑问吗?还是大嫂也想要一把,需要小妹我帮帮你?”花很多钱,你怎么不看看你的头发,那上面的饰品可以做不知多少把沙发,分明就是找茬儿的。
“弟妹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大嫂我辛苦持家,岂是弟妹知道的,这次我就不说了,希望你们下次想清楚了再花钱。”她扬起下巴,仿佛有多大的功劳。,不就是借生意上的事来压我们嘛,你以为我会怕,郑韵远继续不说话,铁定要我得罪人。
“大嫂辛苦是不争的,但是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家是属于大哥和夫君两个人的,所以我们做把椅子不用向大嫂通报吧,银子不是黄土,随手可抓,在这段日子里,多谢大哥辛苦地照顾我们的商号,我们会尽快的接手的。”
她没料到我这么说,还涉及了商号,有些心虚,就恼羞成怒地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不过是临时的郑家二少奶奶。”
“就算临时的,也还是少奶奶,我还有权说话。”我眼神变得更冷了,话也冷冷的。
“看你能得意几天?”她甩下这句话就气冲冲的走了。
我坐在床上,心中有一股气,郑韵远太过分,看我以后怎么对他。每次见到方代珊,心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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