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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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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白翎微笑,说道:“原来,师父那天说的治疗师,就是你。”
虞美人眉头一挑,“哦?他向你们提过我吗?”
“岂止啊!师父对你的能力只怕还很赞赏呢!”白翎笑道。那日师父虽然只是低低叹了声“要是他在就好了”,但我们都听入了耳。心里都好奇:不知道这人是谁,能让师父抱有这么大的期望。
虞美人望了一眼师父,似乎是责难、似乎是疑问,又似乎是不解,师父则向他露出一个坦然的笑容。
虞美人这才调转了目光,对白翎道:“我来帮你看看。”
我看着师父和虞美人的眉目传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他们不像是恋人那么简单!虽然师父有时候对虞美人会很亲昵,虞美人也是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但我却有一种很疑惑的感觉。一切,似乎有些不对!
白翎被他带到卧室,乖乖的躺下。
我们静静的呆在一旁,看着他拿出一把小刀划破食指,用鲜血在白翎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图形。那图形不同于一般的符咒,而像是一个线条版的动物,似猫非猫,似狗非狗。鲜血随着虞美人的动作,一点点留在白翎的头上,却像生了根似的不曾流下额头。
然后他伸出双掌,只见一股白光笼罩于双手之间,越来越大,最终将白翎的脸部全部包围。就在那一刻,我只感觉到他强大的灵力,如排山倒海般涌出。
他很强!胜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他是谁?
他又是师父的谁?
他为什么会说我还是没怎么变?难道我小时候曾见过他!可是,我完全想不起来!
灵力的作用下,我看到他滴在白翎额上的血,渐渐变少,变淡,最终完全融入了白翎的额头内。就在此时,一股黑气循着图形处窜了出来,如抽丝般往外溢出,最终完全隐于灵光之中。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虞美人说道。
我们的心里一阵紧张。并非不相信他,只是担心,如果还是看不见,白翎她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白翎坐了起来,眼睛渐渐睁开。云迫不及待跑到她跟前,晃动自己的右手,轻声道:“白翎,看得见吗?”
“看不见!”白翎苦笑道。
什么!
小悠和我急步走上前去,紧紧抓住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呢!此时此刻,无声的安慰,或许更恰当一些。
“你的手晃得我眼都花了,看得到什么?”
白翎没好气的朝云瞪眼。
小悠反手一掌拍向白翎的头,骂道:“你要死啦!吓我们很有趣吗?”
那一掌很大力,白翎被拍的差点又跌回床上,不满道:“当心点儿!才重见光明,别把我拍的又看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道:“再瞎了,你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白翎抓起我的手,摇晃着,嘻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软,才不舍得我自生自灭呢!再说,有个这么厉害的治疗师在这儿,我想瞎都……”
我被她发嗲的腔调弄的鸡皮疙瘩满地掉,厌恶的甩掉她的手,不去理她。
刚转过身去,听到白翎的话嘎然而止。我纳闷的回过头,印入眼帘的,是白翎盯着虞美人,散发出强烈电波和光芒的眼。那是一种强悍的猎手在见到好猎物时,难掩的、兴奋而激动的光芒。
见到她如此,我只有在心中哀叹一声:白翎,千万不要和师父间增加一种特殊的关系情敌!
白翎是彻底沦陷了!
从师父家回来,已经三天!白翎始终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时而一脸甜蜜的微笑,时而一脸迷惘的苦恼,时而一脸坚强,时而一脸脆弱。那日,虞美人只是对她露了个笑脸,说了句“欢迎回到人间。”她就以此作为话题,缠着我们整整说了三天!只有云很幸运的逃过了这一劫,因为她跑去孤儿园做义工,总是很晚才回来,自然就错过了!
小悠拿胳膊肘轻撞我,问道:“舞,上次和血腥玛利交手的时候,她是不是伤了其它地方?”
“可能吧!”我说。
白翎拿着一朵玫瑰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我们的话置若罔闻。
刚回家的云,闻言一脸惊惧的凑过来,问:“啊?白翎还有其它地方受伤了?”
“是啊!她眼睛倒是好了,却又出现了其它病症!”小悠说道。
“什么病?要不要紧啊?她自己知道吗?”云一脸焦急的抛出一串问题。
“反正她害病害的厉害!吃不好,睡不着,精神恍惚!你说严重不严重?”小悠没好气的对云说。
云愕然的看着小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泪开始聚集,“白翎好可怜!”
“她可怜?”小悠冷笑着伸出三个手指头,“我们才可怜!我和舞听她说同样的几句话,听了整整三天!比贝贝还烦人!你们慢玩,我睡觉去了!”
贝贝闻言委屈的“汪”了二声,猛摇尾巴,表示它的不满!
小悠说完,抛下厅中三人,径自回房去。
“我也睡去了!”我起身。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都糊涂了。”云委屈的抓住我的衣角,仰头望着我。
“她害了相思病呗!”
留下一脸愕然的云,我也回到了房间。
第二日一早,我们是被一阵不急不缓的门铃声吵醒的!
我在睡衣外随便套了件外套,睡眼惺松的跑去开门。
看到来人,睡意马上就去了一大半。
飞雪拖了个大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里拿着提包,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外,朝我扬起手,甜甜的说了句:“嗨!早上好!”
我看看她手里的行李箱,灿烂的笑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犹豫道:“你这是?”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成室友了!”
她笑道,换了鞋径自从我面前走了进去。
“哎~你等等!我们好像没邀请你到这里住吧?”虽然我并不讨厌她,甚至还有一点期待见到她,但她这样不请自来,让我在错愕的同时也有些不满。怎么可以毫无商量,就自己跑来了!来就来,居然把行李都拖来了!她是吃定了我们几个,不会把她赶出去嘛!
想到这里,我非常地,不爽!
她已经把行李放到客厅中,回到我面前。而我,还站在门边继续聚集我的怒火。
“我被房东赶出来了!无处可去!我平时没有朋友,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们了!”她换下那副灿烂的笑脸,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正要发作,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样子,突然就想到贝贝平时拽着我裤脚撒娇时的模样,怒火莫名的熄了下来。
“那你睡客厅!”我说。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朋友!”飞雪不满道。
“客厅和洗手间,你自己选!”
“我和你睡!”
“不行!”
飞雪又摆出那副可怜的样子,看向我,我扭过头去不理。
“那我还是睡客厅吧!”
第 18 章
“大清早的,谁啊?”
白翎揉着眼睛从她的房间出来,扬声问道,一副被扰了睡眠时的烦躁口气。
我微侧过身子,让飞雪完全呈现在她面前。她先是愣了一下,又揉了二下眼睛,然后就大叫起来,“啊…… 啊……”……
边叫边趿着拖鞋跑到飞雪面前,欣喜的摇着她的胳膊问:“你怎么来了?”
飞雪甜甜的笑,用嘴呶了呶她的行李,说:“过来和你们一起住喽!”
出乎意料的,她们对于飞雪的到来显得十分高兴,尤其是白翎和云。云就不用说了,别说是个人,就是只小狗,她也会非常欢迎的。但是,白翎这样热烈的反应,倒真是值得我们思考!
云非常热情的邀请飞雪和她一个房间。飞雪听到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拿眼睛向我瞄了一眼,颇有些挑衅的味道,我偏过头去只当没看见。
就这样,飞雪成了我们家的第五位成员。而她的宠物,那只被她叫做小雪的黑猫,自然也就住到了这里。只是,小雪和贝贝相处的并不好。小雪对贝贝,总是一副防范而凶狠的样子,而贝贝对小雪,则是能避则避。
吃罢晚饭,众人集中在客厅休闲。飞雪拿出随身携带的塔罗牌,对云说:“为了感谢你收留我,我决定免费为你占一卦。说吧,你想算什么?”
云先是一愣,而后大喜过望的向飞雪扑过去,连声道:“飞雪,飞雪,你太好了!”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遇到和我们四人有关的事,你都没有办法算准的。”小悠坐在沙发的一角,冷冷的泼了一盆凉水下来。
她的话立即提醒了兴奋的得意忘形的云,众人的视线再次同时集中到飞雪身上。
“别人的命运我可以从出生看到死亡,整个历程都知道的一清二梦,但是你们的命数我却看不透。简单的说,别人的命相我能看出一百分,你们的,包括我自己的命相,我却只能看出十分。”飞雪敛眉说。
“难道,是因为我们有灵力的关系?”白翎说。
飞雪闻言摇头,“不知道。”
“没关系的,你能看多少就是多少吧!帮我算算,我会几岁结婚?”云打破屋中的沉闷,朗声道。听她的问题问的直白,众人不禁轻笑,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飞雪微微一笑,开始帮云占卜。只见她将一块粉红色的桌布摊开来,在四周摆放好水晶球,一把匕首和一只海螺,并点燃了一支蜡烛,然后将牌放在桌布的中央,食指按于牌上,双眼紧闭。只见塔罗牌在飞雪手中不停翻飞,片刻后她熟练的将牌拢好,从那一沓牌中开始抽出决定命运的牌面。
5张牌按照牌阵在柔和的桌布上组成一个四十五度的角;飞雪按照次序一张张揭开;直到将全部牌翻开的时候。
飞雪的神色突然变了,红润的脸在一瞬间变的苍白。
云和白翎俱是兴奋的注视着飞雪手中的塔罗牌,丝毫也没留意到她的脸色。我微侧过脸,见到小悠的眉头紧皱着,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飞雪的异样。
我站起身,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向飞雪走去。飞雪的眼睛突然间睁开,紧紧的盯住云。云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忐忑,忙问,“怎么样?”
“哦!对不起,我没有算出来。”飞雪垂下眼,有些沮丧的说。
云难掩失望,却还是笑着安慰飞雪,道:“没关系。你不是说可以算出十分嘛!什么时间有机会,你再帮我算。我回房间玩游戏了,你们聊吧!”
飞雪含笑点头。
云回到房间后,飞雪有些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塔罗牌,清秀的眉微微拧在一块。
“飞雪,帮我算算姻缘吧!”不知什么时候,白翎凑了过来,问道。
“一天只算一次。”飞雪懒懒的说道。
“那,明天帮我算吧。”白翎咬牙道。
“明天啊?”飞雪想了想,突然转首向我说道:“你们难道不想查血腥玛丽了吗?”
血腥玛丽!
是啊!现在有飞雪在,我们岂不是可以轻易知道她的下落。为什么早先没有想到!我和小悠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同声道:“明天算血腥玛丽!”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约好下午的课上完后一起到学校后山集合。学校的空地的确很多,不过我们可不想让师生们认为,我们是在宣扬迷信思想,到时候拉到教务处去教导一番。所以,只好把地方选在了荒凉的后山。
飞雪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堆道具。这次她用的是一块黑色的带星形图案的桌布, 将一切布置好以后;她从切好的牌中依次抽出了10张塔罗牌;将他们摆放成一个金字塔的形状。从金字塔的底部开始翻来,直到顶端的第10张,她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开始冥思。
大约过了一刻钟,飞雪开始收拾起地上的道具,对我们说:“晚上去一趟B。M BAR。”
“咦?”众人均是一脸疑问。
飞雪站起身,面色深沉的说了句,“我不方便透露太多。有些事,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当下,众人下山,吃饭,静静的等待晚上的到来。
中途,我瞅了个空单独到飞雪身边,问她昨天晚上算出了什么。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没算出什么”
“告诉我实话。”我说。
她不是个说谎的高手!瞬间变幻的脸色和说话时躲闪的眼神,都能让人轻易的看出她是在说谎。她垂着头静静的坐着,半晌不说话。
“是不是,云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我问出了担心一晚的问题。
“我算不出来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转过头,严肃道。
“这有什么问题?你不是说过,对我们的事,你只能算出十分吗?”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只是不明白为何这样的结果会让她大惊失色。
“不!那只是我打的一个比方,实际上要比这复杂的多。我只能告诉你,像云的这种情况,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她真的是一辈子没有结婚;另一种可能是,她在结婚前就死了。”飞雪残忍的说道。
见我仍是一脸无法接受的神情,飞雪叹口气,道:“有时候,我很希望自己算不准。”
说完这句话,她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原地,静静的品味她的话。
云和我一样,在孤儿园长大。没有谁比我更明白,家在她心目中的份量。虽然,师父待我们四个就像女儿一般,但那毕竟不同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云,她是那么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血液的亲人。
是造物弄人吗?
第 19 章
B.M BAR里冷清了许多,放眼望去,整个吧内的客人不超过十位。我们进去的时候,调酒师和酒保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吧台边说着什么,一脸的苦大仇深,更加衬得吧内无比萧条。我们找到一个六人座,依次坐下后,其中一个酒保走过来,笑道:“几位,想喝点什么?”
众人依次点了酒水,我随口问道:“咦?你们老板娘不在吗?”
酒保的职业笑容瞬间从脸上隐去,一脸苦闷,道:“我们都快一个月没见过老板娘了。”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心底不禁纳闷。只要到过这间酒吧的人都知道,B。M BAR里的老板娘是酒吧里的一道活招牌,几乎每日都会亲自在吧内坐阵。一个月不出现,这的确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其间老板娘的男朋友来过一次,只是说老板娘病了。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还病了这么久!”酒保心中想来积聚了很多不满,说起老板娘的事,话就变得多起来。
“男朋友?”云想了想,问,“是那位叶灵先生吗?”
“是啊。你们认识?”酒保诧异道。
“有过一面之缘。”云说。
“一个月前就没见过她了!”白翎突然敛眉将酒保先前的话低低重复了一遍,而后急急抬起头,问道:“她走之前有什么异常?”
酒保道:“哪里有什么异常!听Ken说,他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从没见老板娘发过一次病。真是病来如山倒,唉!”
酒吧说着边摇头对老板娘的病表示同情,边拿了服务单下去。
“一个月以前,正是我受伤的日子。”酒保一走,白翎就急急说道。
“这么巧!”
小悠若有所思的低语道。
门突然间开了,带着一股熟悉的香气。
几乎是同时,我们五人向门边看去。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袭华丽的红色晚礼服,血一般鲜艳的礼服下,包裹着那妖娆的身段,波浪般的卷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色彩。美艳不可方物的老板娘就这样从门口走了进来,刹那间夺走了酒吧内所有人的视线。
她含笑的眼在看到我们时露出一丝惊讶,却很快将眼底的诧异掩藏起来,然后举步向我们走来。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们在这里!”Marry立于桌前和我们打招呼。
“是啊,挺巧的。”白翎笑道。只是笑容中,似乎还包含着其它的东西。
“刚才听说你病了一个月,现在好些了吗?”云关切的问。
“小病,不碍事的。”Marry微笑道。
“真的不重吗?”白翎看似关怀的问,声音却渐渐冷了下来,“被我们四人攻击,即使是血腥玛利这种冤气深重的恶灵,也是会受重创的吧!”
Marry那一直红润的脸颊因为白翎的几句话,而突然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诧异。
“Marry,我怎么就没想到会是你呢!Bloody Marry”
白翎定定的看向Marry,一字一字咬牙说道。
“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被你弄糊涂了。”Marry总算反应了过来,笑的花枝乱颤。
“开玩笑吗?”白翎也笑了,目光却是冷冷的,“你身上那令人作呕的怨气的味道,我可是记忆深刻!”
Marry的笑容冻结在了脸上。与此同时,她的身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同时一股黑气从她头顶急射而出,向酒吧外疾驰而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白翎恨恨道。同时掏出先前准备好的数张降魔符,双指在符纸上虚划几指,喝声“去”,符纸像有生命般追随黑气而去。
一时间,所有的巧合在众人心中渐渐拼凑完整。
B.M BAR、Mary、四十多岁妖艳妩媚的老板娘、贝贝和小雪首次来到酒吧时异样的反应、Mary失踪的时间、飞雪的塔罗牌预言……原来,第二次来到酒吧时,见到的老板娘比以往更年轻的脸庞,也并不是我们的错觉。
那是因为,她汲取了年轻女孩的精气。
老板娘Mary,就是那个被人们称之为血腥玛利的女鬼。
据传,在中世纪的匈牙利有一位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她的美丽保持了近五十年。她保持年青的秘诀就是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因为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酒吧里的各人眼看老板娘和我们说着话,突然间就倒了下去,便都向这边跑了过来。众人边大喝着“老板娘晕过去了,快打急救电话”,边七手八脚的把毫无气息的老板娘向内室抬去。一时间,酒吧内乱成一团。
我们五人乘乱向那团黑气追了出来,黑气升上半空向西南方向疾驰。
小悠立于原地,双指抵于太阳穴处,低念“以吾心招尔魂,用吾意驱尔身,召神龙速速现身!” 言毕,只见一条浑身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神龙从天而降,落于身前。
“快上来。”小悠飞身一跃跳到神龙背上,回头向我们说道。
众人闻言随小悠一齐跳到神背上,在夜幕的掩护下,神龙带着我们五人驰骋于天空中,
向黑气急追而去。
降魔符渐渐变大,并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那团黑气紧紧围住,将它从半空中缓缓拉到地下。
我跳下神龙,抽出背包中的桃木剑,剑尖向上,取食指在剑身上虚划几笔,轻念“天地无极,雷霆万物”,喝声“疾”,剑尖向降魔符中的Marry直刺去。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叫。
小悠右手挥出,降魔符瞬间又回复为原来的大小,被收回她手中。黑气渐渐散去,凝聚为一个女人的身形,她趴在地上,一头齐腰棕色的头发完全将她的脸遮住。
白翎取出玫瑰瓣,向Marry丢去,双手掐抉,只见一团银光将Marry包围。那银色的光芒渐缩渐小,本垂着头的Marry突然抬起头来,仰天大叫一声“啊”,便被银色光芒完全包住,最终化为一粒光点飞入花瓣,回到白翎手中。
只那一眼,我便记住了她。
那是怎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啊!让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生于世上,上帝到底是成全了她,还是毁灭了她!
“你不打算救她吗?”一幢古老的四合院内,一位白发银须的老人抚着胡须问道。
那个被他问话的人,直直的站着,褐色的衣衫被不小心吹进来的风轻掀起一角,他转过脸,冷冷的道,“不必了!她已经毫无利用价值。”
“邪灵道人,天意如此,你注定是会失败的。为何,你还要如此顽固?”白发老人道。
“哦?”被唤邪灵道人抬起脸,一双邪魅的眼射出危险的光芒。
他缓慢的、一步一步的向白发老人走近,直到站在他身前,他停下来朝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天机老人,你也会有算错的时候!”
“五行归位,邪魔伏诛。”
天机老人无奈的望着邪灵道人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第 20 章
在我们住的那所房子里,最有特点的一间房,当属浴室。因为在浴室内近窗的地方,有一个超大的浴缸。有多大呢?但凡进去浴室的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必定会是它,除非,那人是瞎子。我们首次进浴室的时候,四人就开始争论,这个浴池可以同时容纳几个人。当然,没有人真的躺进去测量过。
此时,我就舒适的躺在这个特大号的浴缸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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