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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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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和陪同自己的许氏脸面人物东拉西扯着。

“咳,从见到的这些许氏后裔可以看出,你们的那位先祖在当年应该是声名显赫啊,”周扬细声慢语地说,“而且好像并非文臣而是武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等待着周扬继续往下说。

“各位请恕周某铁口直断、开口无情啊,”周扬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你们的那位祖先有命立功、无命享受,声名如日如天之际竟然难得善终,而且么,好像最后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不知是否正确啊?”

在场的众人听周扬如此一说,皆是面面相觑、惊叹不已!

因为只有他们许氏一脉中岁数较长者才会知道,他们的那位先祖归天于北方沙场,头颅被敌人掳去;但是他的尸身却被后人扶柩返乡,在老家海阳市安葬。

这岂不正像周先生所讲的那样,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么?

“打扰一下,请问周先生,这观相之术,除了能看本人的吉凶祸福之外,还能够知道百十年前祖上的具体情况么?”许家一位在高中任教的年轻人插话问道。

“当然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我们看到一片树叶,不但能够根据它的表征来判断树叶本身的情况,而且还可以通过较多的叶子来看地下树根的状态。盛夏之季一叶黄落不能说明什么,但要是树上的大部份叶子枯黄的话,根部很可能是出了问题,”周扬解释说,“这也正是我要见到你们许氏一门相当多人的缘故。”

“那么能不能麻烦周先生给我看一下我的情况呢?”那位许老师颇有耐心地求证周扬是否真有奇术,想要让他给自己观观相来检验一下。

“不麻烦的,这个很简单!”周扬觉得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真是一个好道具,正好可以来展示一下自己的相术功底儿,所以打量了他一番,微笑着说,“我观这位先生近来是不是蓝杏出墙了啊?”

那位老师立即脸色一怔,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儿可是自己在单位的绝密啊,别说在场的众人,就是到他们单位也无法打听出来。

“这位先生,我观的可正确否?”周扬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这个?”那位老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承认肯定是不行的,但明明是人家观相如神看对了,如果自己断然否定的话,肯定也是不行的。

“别不好意思嘛,其实这次你蓝杏出墙出对了,”周扬安慰他说,“你现在的婚姻难以长久,如今这个暂无名份的,倒是可以与你白头偕老呢!”

“咳,谢谢周先生!”那位老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同时也间接承认了周扬的相术准确无误。

婚姻这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相当般配,但只有当事人才明白究竟合不合适。

那位老师原本正为自己的婚外恋忐忑不安呢,今天正好被周扬点破且指点迷津,而且说是对方与自己可以白头偕老,不由得面露喜色、点头承认……

周扬这一招果然十分见效,既让在场的众人信服他的观相之术,又避免了其他人一涌而上,让他观相试试——这年头谁没有个什么隐私啊,如果让周扬给自己观相的话,他就有可能当面说出来,所以还是别出那个风头为好。

谈笑之间,周扬已经取得了众人的信任,而且没有麻烦他屡屡观相,这让许海峰更是对他钦佩不已,连忙请周扬谈及正事,寻找他们许氏的祖坟所在。

周扬在众人的陪同下,在他们村内转了一圈,就停了下来,指着村头的许氏宗祠说道,就在这里了。

“周先生,你的意思是,真正的祖坟棺椁就在这许氏宗祠的下面么?”其中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问道。

“没错,就在这下面!”周扬非常肯定。

但那老者也是非常自信,他摇了摇头对周扬说:“这座许氏宗祠,早文革时被毁了,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在八十年代重修的,重修时正是老夫主导,当时挖地基数尺,土层根本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第0148章 招魂葬(8)

周扬非常肯定地表示那座祖坟就在这祠堂的下面,老先生却是十分自信地进行否认。二人虽然言语客气有礼,但立场都是相当的坚定,好像都有十足的把握一样,这倒让周围的众人左右为难、不知该听谁的为好。

站在周扬这边吧,但那位老先生一向沉稳持重、不乱妄言,而且这座许氏宗祠的重建工作当时就是他主导的,他当然比较清楚这里的情况。

再者说这个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可是不能胡乱动土的,周扬是不是想要利用这点来糊弄大家?

如果站在老先生这边呢,人家周扬上次只是围绕那座大坟转上一圈就知道是座假墓,这种本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更何况他们刚刚还见识验证了一下周扬的相术造诣呢?

许海峰看看周扬,又看看那位老先生,一时也不知道该信谁的为好。

“德昌叔,您当初主导重修这座宗祠时,地基挖有多深啊?”许海峰先征求了一下那位老人、也就是许德昌的看法。

“海峰你听我说,虽然地基挖了不过三尺来深,但当时我们有将这一片重新清理一番,我在场看得非常清楚,土层根本没有被破坏的样子!”许德昌说,“如果说埋在这下面的话,土层一定会被打乱的,这点你不用怀疑。”

许海峰知道这位族叔并非是那种武断粗人,一向小心谨慎、从不胡扯吹牛,而且他搞建筑多少年,对这种情况还在有一定经验和发言权的。

而且那些盗墓之人所用的洛阳铲,也就是根据土层特征来判断地下有没有古墓的。如果土层未被破坏打乱,应该是下面并没被埋什么东西。

“那周先生你确定祖坟就在这祠堂下面埋着的?”许海峰只得转过身看着周扬问道。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继而说道,“但这位老先生说的也是有些道理,如果破土深埋棺椁的话,土层是会被打破的,这一点我也想不清是怎么回事。”

“那这样就比较麻烦,很难验证周先生的话了,”许海峰说,“这可是我们许氏一脉的祖宗之祠,总不能把它拆掉挖开吧?”

“这有什么不可拆掉挖开的?大不了拆掉宗祠、挖出祖上灵柩以后再建座更大的呗,”周扬说,“与其你们在这儿焚香祭祖时踩在他老人家的阴宅上,还不如挖出另葬。”

“这座宗祠建于八十年代,是比较窄小了些,拆掉重建也是可以的,但关键是如果下面没有祖上棺椁的话,那可就不好看了。”许海峰犹豫不决。

“你就放心吧许董,我没有看错,挖开以后肯定会发现你们祖上灵柩棺椁的。”周扬强调说。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们是议论纷纷,虽然一部份是表示相信周扬的看法,但更多的人则是表示怀疑,认为周扬故意指了片不能随意验证的地方,让大家无法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这样吧,由我个人来出资扩建重修这座宗祠,不能每次来上香祭祀的时候都踩着他老人家的阴宅。”许海峰沉思片刻,认为就凭周扬一眼看出那座假坟和通过观相知道其祖上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两个件事来看,周扬应该是判断无误,所以他就决定拆掉旧祠、向下深挖。

建于八十年代的小宗祠很快就被拆掉了,在向下挖土时,发现这下面的土层真的正像许德昌老人说的那样,除了原来墙壁地基之外,根本没有被打乱破坏。

正当大部份人认为周扬必败无疑的时候,突然发现在离地近丈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古砖垒就的拱顶。

原来,当时金顶将军的后人为了安全起见,除了修了座假墓疑冢之外,在葬棺椁之时同样煞费苦心,先从远处挖洞砌顶,将棺木运入里面,而且在其正上方建一宗祠。

这样一来,尽管不用在祖谱中交待注明,金顶将军的坟墓也不易被人找到破坏——谁会想到在宗祠小庙的下面,竟然有座古坟呢。

等到大家看到那具黑漆漆的阴沉木古棺时,众人这才由衷地叹服周扬的法术之精妙!

“周先生,老夫口服心服,这辈子也见过不少奇士高人,只有您才是最令人佩服的!”许德昌老人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

“呵呵,老先生您过奖了,其实我也只有八成的把握而已,毕竟是上百年前的事情,我刚才还在担心这下面是个衣冠冢呢!”周扬谦虚地说,“说实在的,有时候个别衣冠冢做的好的话,还真是让人难以区分真假呢。”

“噢,我知道、我知道,周先生说的那种情况在我们这儿也叫做招魂冢,若用逝者生前的衣物用品进行招魂后再埋成衣冠冢,听说亡魂一样可以住在里面的!”许德昌老人再三对周扬表示尊重与佩服。

当晚,许海峰在海阳市最大的一家酒店设宴答谢周扬,并请族中长者相陪。酒酣耳热、气氛更佳之际,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次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竟是一代易学大师卢鹤亭卢大师。

想到卢老德高望重,在自己初入深南市时,幸得卢老赏识,这才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周扬连忙恭恭敬敬地向卢老问好,并对卢老上次的关照再三表达感谢。

卢老告诉周扬说,下周将在日本东京举办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特地邀请周扬届时出席。

卢鹤亭说,虽然这个易学研讨交流会只是半官方性质的,但由于日韩两国自认为他们深得易学精髓,远超输出易经的中国,所以中间会有一个类似比赛的项目,上次就是在易学应用环节失利,中国代表团抱憾而归,所以这次准备一雪前耻等等。

周扬知道,早在公元六世纪左右,《周易》就经过朝鲜传入日本,被日本各界视为瑰宝而进行研习。

好像日本明治天皇的年号就取自于《周易·说卦》:离者,明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并且明确提出“不知《易》者,不得入阁”的组阁原则。

至于韩国嘛,学了些中医的皮毛就自以为是地改名叫做韩医,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第0149章 初闻吞象

周扬是个怀旧感恩之人,想当初正是由于卢老的意外支持,才使周扬在几个风水同行中脱颖而出,得到香港富商吴瑞龙的信任赏识,并且挣到了自己在深南市的第一桶金。

所以他接到卢老的电话后非常激动,立即表示明天就赴北京办理相关手续。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卢鹤亭的这个邀请可不是一个帮忙性质的请求,而是送给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与机会。

因为想要参加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能够代表国家出席这种国际性的活动,本身就是一个实力的证明与荣誉,自然是应者如云、竞争激烈。

就像拳击、散打争霸赛一样,肯定是先在国内进行预选,百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才能有资格代表国家出去以不辱使命。

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因为涉及到易经在实际应用环节的切磋比赛,所以各方对参选人员的把关自是十分严格。

一向注重脸面荣誉的中国更是这样,这届代表团由中国文化部的一位司局级官员王司长任团长,卢鹤亭任副团长,先在国内选出九名易学造诣深厚的大师级学者,然后率团赴东京参会。

更重要的是,此次活动对于周扬来说,一方面可以开开眼界,看看易经在国际上发展与应用的现状,另一方面也有利于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便于以后把易经发扬广大。

“周先生,本来打算明天我们一块到豪车汇去瞧瞧的,结果明天你又要到北京去,”许海峰深表遗憾地说,“你看这样如何,你想要辆什么样的车给我说一下,我先给你弄好上好牌儿,回来你就能开,怎么样?”

“谢谢许董,真的不必麻烦了!”

“哎,你可别让我失信于人啊,我答应送给周先生一辆车就一定要做到的!”许海峰认真地说,“不管我在其他方面如何,但信用方面我一向作为座右铭的。”

“哈哈,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事儿等我回来再说吧,许董。”周扬笑道。

第二天一早,许海峰就派人将周扬送到雁湖美邸家中,周扬向父母简单交待了几句,拿了些相关的东西,然后直奔机场,踏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

到达下榻的北京昆仑饭店,周扬首先去拜见了卢鹤亭卢大师。

“卢老,这是我老家望山县的一点儿土特产,一点心意而已,还请卢老别嫌弃啊。”周扬恭敬地递上两盒望山银毫。

“呵呵,小周真是太客气了,快坐、快坐嘛!”卢鹤亭笑呵呵地接过茶叶,一边招呼周扬坐下,一边说道,“身份证什么的都带来了吧,先让他们帮你去办一下护照和签证,我们慢慢聊。”

周扬赶快掏出相关证件交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

“卢老,日本和韩国他们对周易研究得怎么样啊?周易毕竟是中华的传统精髓嘛。”周扬没有出过国,当然不太了解国外的情况。而卢老经常在国外讲学什么的,自然是比较清楚。

“呵呵,很多东西虽然是在我们中国土生土长的,但发扬广大却在别国。就像火药是中国人先发明的,但在应用方面,还是人家西方国家做的要好一些,”卢鹤亭和蔼地说,“就说这次参会的日本代表吧,听说高岛次郎仍会参加。高岛次郎是日本明治维新时期一代易学大师高岛吞象先生的后人——高岛吞象在日本可是有‘易圣’之称的,确实不简单!”

“易圣?在日本也有易圣?”周扬对国外易经的状况并不了解,疑惑地问道,“那个叫高岛吞象的,名字取得倒是蛮有气势的,竟然敢称吞象!就是不知他到底对易经悟到哪种程度啊?”

“呵呵,小周你千万不要小瞧邻国对易经的学习参悟,那个高岛吞象先生确实是一代易学大师。他曾准确预测到了中日甲午战争的结果,其中包括定远舰的沉没和战后条约的签订。他的许多预测都曾被日本天皇和总理采纳呢!”卢鹤亭充满尊重地说,“高岛先生所著的《高岛易断》一书,真可谓是易学的经典巨著!”

“那个高岛次郎既是易圣之后,想必一定非常厉害吧?”周扬暗暗决定,这次一定要会会那个易圣之后,看看他到底是实至名归还是徒有虚名。

“是啊,很多东西都是墙里开花墙外香,《易经》对日本文化各个领域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大到天皇年号的选定、国家的军事政治、国际关系,小到寻物、天气、婚姻、营商、个人气运等等,易经的影响在日本是无所不在啊,特别是政商两界的人士,更是对周易十分推崇。”

“那行,我正好可以出去看看人家是如何把周易发扬广大的!”周扬非常高兴地说。

“呵呵,这也正是老夫请你参加的用意所在啊!”卢鹤亭意味深长地说。

周扬在和卢鹤亭谈笑风生的时候,进入最后角逐的十几个易学大师们却在尽心尽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淘汰赛。

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共有七名易学大师胜出,可以跟随卢鹤亭东赴日本。

他们七个人当中,无一例外地全部是学院派的,大部份都是哲学博导级大师,很多人都是著作等身、德高望重的高校教授。

也就是说,此次东赴日本的,除了周扬是个民间派的年轻人,其他全部是参悟易经多少年的哲学大师,其中就包括卢鹤亭的得意弟子——著名哲学家、燕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生导师杨澄澈教授。

在代表团成员齐聚一堂的晚宴上,当大家看到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陪同卢老出现时,众人一边鼓掌欢迎,一边在心里面嘀咕着:这个小伙子是干什么的?难道他也要出席这次交流会么?选拔淘汰赛时可没有见过他啊!

“哈哈,这位是卢老的孙子吧?瞧瞧,长得挺拔英俊、一表人材啊!”白白胖胖的李国璋教授看着周扬、拍着卢老的马屁。

众人一听李国璋这样说,心里面顿时释然了:抛开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说,自古以来都是龙生龙、凤生凤的,这小伙子即是卢老嫡孙,那他免试参加也就可以理解了。

没想到卢老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指着周扬说:“呵呵,诸位可别误会,这位周扬可不是卢某的孙子,而是卢某的忘年之交啊!”

第0150章 名扬三国(1)

众人一听卢鹤亭这样说,就更加好奇地打量着周扬,心里面是疑惑不解: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抱得上了卢老的大腿而且被卢老称之为忘年之交?这可不是祖坟上简简单单地冒点儿青烟而已,那简直是浓烟滚滚、霹雳闪电了!

如果说这小伙子是卢老的嫡孙,那么他免试入团还可以理解,但他姓周名扬,根本与卢老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竟然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招人眼红嫉妒也就在所难免了。

道德良心这种东西,一般并不随学问、学历的增长而增长,至少与人的知识水平不是成正相关的。

所以社会上常常出现这种现象,没啥知识的乡野村夫、草根小民可能是善良随和、心底无私,关键时候能够舍己救人;反而部份高智商、高学历的人倒是心机颇深、嫉妒心强,危险面前明哲保身。

当卢老说这小伙子名叫周扬、并非是其嫡孙之后,其他几位教授就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这位周扬也是和我们一样,准备到东京参加易学交流会的么?”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人老机谋深,李国璋先要问清楚周扬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再说————如果他只是普通的随从工作人员,那也就无所谓了。

“是啊,各位别看周扬年轻,但在易学悟性方面,周扬还是相当厉害的。”卢鹤亭点头承认,并将周扬夸奖了一番。

“卢老真是太过奖了,我只不过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让各位大师见笑了。”周扬赶快谦逊地说,“这次承蒙卢老抬爱,能和各位大师一块参加交流会,周某深感荣幸,还望各位多多指导为谢!”

这下在座的几位大师真的有些眼珠发红、心底泛酸了:我们辛辛苦苦经过层层选拔才能得此机会,这小伙子何德何能,竟然不用通过比赛就能获此殊荣?

但他们毕竟身份很高,碍于面子不好当场向周扬发难,只是在心里面自我安慰道,这小子只不过是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而已,肯定是借此机会搞个公费旅游罢了。至于说他易学方面悟性不错,也只是找个借口遮人耳目,在王司长面前好看些而已。

王司长虽然挂名团长,但他只是官方代表,具体易学方面的问题,包括人选的确定,全部交由卢鹤亭负责。

“哦,原来是位青年才俊呐!”李国璋忍不住问周扬说,“你也是学哲学的吧?在哪所大学啊?说不定我与你的导师认识呢。”

“我只是高中毕业,没有上过大学。”周扬老老实实地承认。

“没有上过大学?不是学哲学的啊你?”李国璋非常吃惊,“那小伙子你是跟谁学的易经?”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了一些。”周扬知道今天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表现得非常谦虚谨慎。

“你爷爷在哪所大学授课啊?”李国璋表现得对周扬非常有兴趣似地刨根问底。

“我爷爷是个农民,也没有进过大学的门儿。”周扬开始觉得这个一身专家气派的人有点讨厌了——难道非要像你们这种学院派才有资格学易用易不成?真是年纪不小、身份不低,但眼界心胸却是没有跟着一块长进!

“哦,原来是位民间高人啊,我明白了、明白了!”其他几位教授也是随声附和,表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面对周扬这个民间派是非常地看不起:这种人不过是在村头庙前、街边角落处摆个卦摊儿、骗俩小钱儿的料,他会懂个什么易经?!卢老不会是被这小子给糊弄晕了吧?

但他们一是碍于身份和面子,二是有王司长和卢鹤亭在场,所以也就不再搭理周扬、让他现丑丢人了——反正这种人也只是去凑凑热闹、游玩一番,也上不了什么台面。参加学术交流、为国争光这类事儿与他也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

周扬轻轻扫视了他们一番,知道这些人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充满了不屑与嘲笑,却也不露声色、非常平静——卢老不是说此次大会有个易学实际应用的比赛环节吗,到时只要自己让那帮老外俯首称臣、甘拜下风,这几个专家教授自然就知道深浅高低了。

相关手续办理完毕,中国代表团就踏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国际航班。

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安排在了位于东京银座商业区的港丽大酒店。

此次大会规模不是很大、但层次却是极高,许多世界著名的媒体都派出了强大的报道阵容,像日本《读卖新闻》、《朝日新闻》、NHK、TBS,韩国《东亚日报》、《中央日报》等等,甚至包括英国BBC和美国美联社都有派记者进行采编通稿,至于中国媒体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因为三个国家的代表都是在易学界赫赫有名的高手宗师级别的。

日本作为本会的东道主,派出了以高岛次郎为代表的易界大师。周扬与那位高岛次郎一个照面,就感到对方高深莫测、大智若愚。

韩国方面则是以著名哲学家、易学研究大师金哲秀为首的学者团队,实力亦是不容轻视。

不得不说,这种国际性的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和国内的情况确实有很大的不同。国内的交流会一般就是交交钱、聊聊天,吹吹牛、拍拍照,登台胡乱作报告而已,真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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