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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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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厚一向财大气粗,在公司管理上又是以铁腕黑面而著称—————当然,员工私下则是称之为土匪加流氓式的管理。加上如今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辈众多,他所到之处一般都是恭维好话入耳,极少有人不识抬举,今天周扬这人竟然再三不给自己面子,张广厚慢慢地感到有了些火气,所以一时把持不住,把话说得过头了。

“停停停,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大家都是朋友和兄弟,能够在一块坐坐那都是缘份,何必要争个口上高低呢!”郑绍棠见张广厚的犟驴脾气又上来了,并且口不择言地乱放炮,连忙开口相劝,“广厚兄弟你少说话多喝酒,周先生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位兄弟就是个驴脾气,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常言道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周扬正值年轻气盛的阶段,他原本看在张广厚对朋友还算不错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计较,让他再三,他竟然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又出口伤人,于是也就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唉,都说是三岁小孩还不乱咬人呢,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学会说话啊,难道那几十年真的是活到了蠢驴身上了么!”

张广厚与周扬都是认为人不求人一般高,而且张广厚财大气粗、盛气凌人已经习惯了,今天见到周扬这小伙子竟然根本不买自己的账,胆敢直言相讥,立即是火冒三丈。

不过,今天这可是郑绍棠兄弟两个做东,一边是自己的铁哥们儿,一边是恭请过来的贵宾,他们两个当然是绝对不允许周扬与张广厚在他们家撕破脸皮儿甚至交恶。

郑绍棠一听周扬反唇相讥,眼看张广厚借助酒劲儿就要彻底翻脸,于是连忙站了起来正色说道:“广厚兄弟,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哥,今天就给我一个面子,别在我家把我弄得下不了台;如果你不认我这个老哥的话,那我就不说啥了!”

一见郑绍棠这样说,张广厚眨了眨眼,终于清醒过来:对啊,今天可是在人家家里,自己要是犯混耍横教训人,那不是拆绍棠兄的台子吗?

“咳咳,看看绍棠兄说哪里去了,”张广厚连忙话锋一转,“是这样的,刚才我想试试周先生的深浅,想要请他给我观观相、看看风水什么的,酒后说话没轻重,让绍棠兄误会啦!”

说完这些,张广厚故意看着周扬说:“周先生啊,其实我们都是生意人,谁也不会嫌钱扎手,对吧?虽然我的生意小了点,但一样能够出得起酬劳的,你不妨先给我观观相、看看风水嘛,价钱方面一切好说,绍棠兄出多少钱我一样出多少!”

“哈哈,谢谢张老板看得起我。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次前来晋西省,是专门为郑老板瞧瞧的,其他事情一概不接!”周扬淡然作答,意思是你别用钱来压我,老子我不稀罕那一套,你出再多钱我都不会低头给你看的。

“哟嗬,这少见呐,是不是担心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啊?”张广厚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看周扬根本不买自己的账,心里暗想,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牛不喝水、羊不啃麦苗,你周扬能够不为钱财动心,于是就看了看郑绍棠说,“放心好了,绍棠兄可以给我作证,他出多少钱我一个子儿也不少你的,当然,你要瞧得准、看得对才行!”

“我知道张老板不缺钱,只是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次前来晋西省,我只为郑老板瞧瞧,其他人出钱再多,我也不会在意的。”周扬决定不赚他那几个钱,也不能向他低头。

“咦,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呢,佩服佩服,”张广厚说道,“这样吧,只要你周先生能够看得准、说得对,我付双倍酬金,马上兑现!”

周扬懒得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接那茬儿。

而对张广厚来说,一方面对于周扬的再三拒绝感到很没面子,极想用钱让他折服;一方面又认为周扬肯定也是老母猪拱地全是嘴上的劲儿,否则的话,怎么自己一说要瞧得准、说得对才给他钱,他就不敢接茬儿了呢?

郑绍棠一看他们双方虽然言语客气,但实则是仍是相持相争、要分高下,想到张广厚那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驴脾气,于是略一思索就给他们来了一个折中解决之道。

“哈哈,我算看出来了,这广厚兄弟呢,是一定想要见识见识周先生的法术高低;而周先生呢,又是绝对不愿给广厚兄弟出马指点,”郑绍棠说,“两位看这样如何,我们不妨来个小赌以助酒兴,顺便解决这个问题,如何?”

“好!还是绍棠兄了解兄弟啊,”张广厚竖起大拇指说,“正合我意啊,我拿出十万做彩头,如果周先生看准说对的话,这十万块钱就是你的了;否则的话就从绍棠兄所付的酬劳中少付十万,怎么样啊,周先生?”

周扬知道如果今天不想个法子让张广厚口服心服的话,难免他会一直纠缠下去,郑绍棠的这个方法倒是一个不错主意。

“行是行,就是彩头小了点!”周扬心想,在让张广厚口服心服的同时,能够让他破点财那就更好了。

“嗯,我还以为周先生嫌大呢,要知道这可是对等的,不一定是我输钱,如果你看不准说不对的话,可是要同样扣下十万的!”张广厚提醒道,“你认为彩头多大合适?”

“这样吧,如果我看不准说不对的话,郑老板的酬金我分文不取而且再倒赔一百万给他;反之话的,张老板只需拿出一百万就行了!”周扬淡淡地说。

“行!一百万就一百万,但是要由我来出题!”张广厚自是不甘示弱,心中暗想,老子向来是做熟不做生,就以煤矿怪事为题,看你如何瞧得准、说得对!

第0220章 血矿泪井(6)

郑绍棠兄弟两个见周扬与张广厚打赌,觉得这种方法既能让他们不再酒桌冲突,而且又可以借此机会再看看周扬在山区煤矿方面究竟是道行如何。

俗话说生意之人精似鬼,张广厚表面看起来是大大咧咧、粗人一个,但涉及到金钱利益的时候,他就没有像表面那样粗枝大叶了!

因为对于张广厚来说,无论赌资大小,自己肯定是胜券在握的,一方面自己掌握着出题的主动大权,更重要的是,周扬要想瞧得准、说得对,这个难度的“可操作性”还是相当的大。

“哈哈,好哇,这种方式既给周先生一个展示的机会,又能让广厚兄弟口服心服,确实不错,”郑绍棠见他们二人的言语冲突转化成了一个小小的赌局,连忙打哈哈说,“当然,我们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无论谁输谁赢,都是小赌怡情、增添乐趣嘛!”

“绍棠兄说得对,只要周先生能够让大家亲眼看到他法术非凡、灵验准确,能够对我所出的问题瞧得准、说得对,我立即奉上人民币一百万,”张广厚说,“这点周先生尽管放心,绍棠兄也可为我作证。”

“好,这个证人我来做,如果广厚兄弟胆敢毁约失信的话,就由我来支付那一百万彩头!”郑绍棠非常大方地表示。

周扬轻轻扫了一下张广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是喜是忧,显得是非常镇定自如。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在酒桌上就不扯那些事儿了,待会儿吃过饭我们一块去转转嘛!”张广厚盘算着酒后带他们到什么地方,方可让人生地不熟的周扬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有道理、有道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郑绍棠兄弟热情地举起了酒杯。

……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四个人就坐上郑绍棠的防弹越野车,按照张广厚的吩咐沿山路平稳前行。

张广厚指挥着司机沿着时缓时陡的山路,大约行驶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对司机叫了起来,老刘,前面开阔地方停一下,就是这个地方了。

扭头透过车窗向外一看,周扬觉得张广厚选择的这个地方还是相当不错的。因为一路之上拉煤的车是络绎不绝,弄得地上的煤块、弥漫的灰尘到处都是,两旁的荆棘野草上面都蒙着一层厚厚的黑灰。

而眼前的这块开阔之地,看来是远离了那条运煤的道路,行人车辆十分稀少,遍地的草木保持着它们的天然之色。

四个人下车以后,郑绍棠看着张广厚,脸上显露出茫然不解的神色。

“哈哈,绍棠兄不必奇怪,我觉得这个地方相当不错,”张广厚看到郑绍棠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心领神会地解释道,“对于周先生这种名人,要是向他咨询些父母是否安好健在、兄弟姐妹几人这种简单的问题,那不相当于问教授博导小学的问题一样纯是辱没人家周先生嘛,所以自然是要提一些有点儿档次的问题,更何况周先生答应我由我随便出题呢。”

郑绍棠兄弟两个听张广厚如此一说,知道他张广厚看来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而是打量起周扬了。

周扬却是一付观山看景的模样,好像张广厚请他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考较他的风水相术,而是请他前来欣赏晋西风光似的。

“周先生,这片地方风景不错吧?”张广厚也是非常自信地笑着问周扬说,“别人只知道我们晋西盛产煤炭,其实应该说是山好水好人更好,有山有水风水好!”

“确实不错,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长处!”周扬也是不动声色地回答说。

“嗯,好一个环肥燕瘦!可能在周先生看来,这儿的风水并非上乘,但矿藏分布却是相当丰富,”张广厚笑道,“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麻烦周先生瞧瞧,这方圆附近煤炭的储量如何、分布走向怎样?”

虽然张广厚是从事煤炭行业的,他三句话不离本行是情有可原,但他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仍是令郑绍棠兄弟两个感到他有失厚道。

很显然,从古自今多少大师高人算天算地、说古道今,抑或是寻龙捉穴、观相摸骨,但从来没有书上曾经记载说,哪位高人可以不破地表就能看出地下的矿物状况啊。

郑绍棠认为这个张广厚,果然是看以粗人一个,实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今天他为了找回面子或者说是舍不得那一百万现金,故意出这个根本不在人家服务范围以内的问题。

当然,要怪也只能怪周扬年轻阅历浅,当初不应该在酒桌之上不假思索地表示完全听从张广厚出题而未曾划下范围——————这就相当于在生意上签下了一份暗藏陷阱的合同。

果然不出郑家兄弟所料,周扬听到张广厚所提的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一脸不屑地回答说:“这个问题啊,这好像不太合理,谁也没有长透视眼不是?如果连地表下的煤炭矿藏的情况都能看出算准,那还要国家成立什么勘探机构不是?”

“哈哈,话不能这样说啊,周先生。要是科学的方法能够解决的问题,谁还找你们这些高人不是?你再想想,如果国家勘探队都能解决的问题,而你解决不了的话,我绍棠兄还会花费重金、不远千里的去请你吗?”张广厚果然不愧是粗中有细,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亿万的身家,他看着周扬笑道,“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你在报纸上承经说过,说过那个什么‘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好像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意思。’我没有记错吧,周先生?”

“这个?”周扬点了点头,“我承认,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是……”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就抬手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不用但是了周先生,既然你承认说过那样的话,这就足够了!我张广厚这人也是相当厚道的,绝对不会提什么超出你能推测范围的问题!”

说罢这些,张广厚表面上古井不波,心里面则是暗喜非常:小伙子,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你以为那一百万是好赚的啊?!

看到周扬面现迟疑之色,郑绍棠觉得不能这样捉弄人家,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请人家风水术士前来,也绝对不会提出这种刁难性的问题不是?

“咳,我说广厚兄弟啊,你看要不要换个问题,毕竟别说是干我们这行的,就算是专门的煤炭勘察队不经过一番折腾也说不准—————不妨再换个问题嘛”郑绍棠想要从中帮周扬解围。

旁边的郑绍刚也是出言支持,建议再换个实际可行的问题。

“哈哈,绍棠兄你是不了解啊,越是有点难度的问题,越是能够显现出周先生的本领。否则的话,为什么我们晋西省并不缺风水高人,绍棠兄你还要跑到几千里外重金去请他?再者说,全中国那么多大师专家,又有几个敢称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天测地、中测人事?”张广厚好不容易想出来这个问题,自然是轻易不愿放弃。

“是这样的,张老板,这个问题确实是谈不上超出范围不超过出范围,而且我事前我对由你出题并无疑议,”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只是,就算我推测出来这下面的煤炭情况,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验证真假不是?”

“哈哈,不超过范围就行,至于验证的问题么,那就不劳周先生你操心啦,而且也绝对不会浪费多长时间就能够真相大白的。”张广厚轻松愉悦地说。

“噢,是这样啊,让我想想。”周扬摸了摸额头,好像是再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与借口进行推脱了一样,反而试探着问道,“张老板确定不换个问题么?你打算一共要问几个问题啊?”

“哈哈,当然不用换了,我只需要问周先生两个问题就行,只要你能够看得准、说得对,我张广厚口服心服、甘愿双手奉上那一百万彩头!”张广厚心里面感到非常好笑,这个问题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我是傻子啊我会临时换题?

“那行,这个问题就算是张老板的第一个问题吧!”周扬无奈似地点了点头,“我先推算一下,看看这方圆附近的地下到底煤炭的情况到底如何!”

说罢这些,周扬就昂首挺胸地背着双手,抬头看天、低头看地,一付认真考虑问题的样子。

看到周扬答应下来而且并不察砂观水,也没有要求乘车多转转看看,只是在这儿两眼望天,张广厚心里感到既好笑又生气:你小子就装腔作势吧你,我就不相信这地下的煤炭情况能够从天上看出来,待会儿让你表演到头,看你如何信口雌黄、应付过去!

郑绍棠兄弟二人看到周扬这个样子,也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周扬当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么?

第0221章 血矿泪井(7)

俗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犟人自会吃犟亏,郑绍棠不由得略有一丝疑虑:这个周先生,明知张广厚的这个问题纯属刁难,怎么能硬着头皮接下来呢?今天弄不好除了活受罪之外,恐怕连面子也保不住!

张广厚倒是一脸轻松地等待着——————等待着周扬主动认输,或者是自己揭穿他的信口雌黄。反正无论如何,相信这招一定会让周扬始料不及、望山兴叹的。

周扬的表现确实是有些令人不放心,他肯本不去看看周围有没有煤矿从而借以参考,或者是说像其他风水高人那样,念些似懂非懂的偈言术语,而是背着双手眺望着远处,一幅气定神闲、从容自在的模样。

“怎么样,周先生,瞧好了吗?”张广厚见周扬一直观赏风景一般,于是就催促道。

“嗯,已经瞧好了!”周扬转过身来,看着张广厚说,“这个地方有煤也无煤、无煤亦有煤!”

“这,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模糊答案来回复,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像老和尚那样说什么空亦不空、不空亦空,”张广厚郑重地说,“你就直接说这下面有煤没有吧!”

“哈哈,这下面确定是有煤,但是,我相信不会有人去开采,所以根本不能出煤的地方当然不能称之为有煤,故而说是无煤;虽然不能开采出煤,不过,这下面确确实实又有煤炭存在,所以又叫有煤,”周扬说,“张老板听明白了吗?”

张广厚内心凛然一动,表面却似波澜不惊地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没有听懂、我没有听懂周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认为有煤就是有煤,无煤就是无煤,周先生最好还是明确地告诉我,这下面究竟是有、还是没有煤就行了,别弄那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就行。”

“张老板还用我说得再详细些吗?这种事儿其实你自己最为清楚,又何必多问呢?”周扬直视着张广厚,十分镇定地说,“如果我说只有傻瓜才会在这附近开矿,你认为好听吗?”

“这?”张广厚愣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张了张口,竟然无言以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站在旁边的郑绍棠口兄弟两个,从周扬说出那番话之时,就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至少周扬不会输了。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里面的情况。

原来,晋西省虽然是中国的产煤大省,也并非是俯拾皆是、处处可挖,抛开政策方面的因素之外,采煤也要讲求经济性,也就是投入和产出比。

这片隶属于黑山乡管辖的地方,因为附近并无大矿,而且承包费用较低,所以去年张广厚就贪便宜承包了下来。

当然,作为干煤炭这行多少年的张广厚,在接手前自然是派公司勘探人员再次复查下面的煤层深浅、等级和储量以及地质构造特征等相关问题以助决策。

当时公司的勘探人员在划定范围内采用随机取点的方式,非常认真地进行了勘探工作。结果表明,这个地方地质构造相当不错,下面的煤炭易于开采,且各处样点都显示可开采煤层相当的厚实、储量丰富,煤的品级也相对较高……

张广厚看到这份勘探报告,结合较低的承包价钱,于是就急不可待地接手下来,立即调集人员进行开采。

令人不解的是,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却发现实际下面的可开采煤层非常的浅薄,只有五十公分左右,远远低于业界一点三米的薄煤层标准。

更让人可笑的是,既使如此浅薄的可采煤层之中,中间仍然出现了砂石夹层,而且断层很多,可采煤层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工人的劳动强度和开采成本非常的高,也就是说根本达不到采煤的经济性—————投入产出比不行。

这样一来,一向精明的张广厚承包这块地方看似便宜,实则大亏……

对于这块地方,张广厚是咬牙切齿、后悔不已,引为自己经商以来最大的败笔。至于是公司的勘探人员凑巧取点时取到了厚煤层,还是他们接受对方好处而故意造假,那则是后话了。

所以张广厚今天带周扬来到这个地方,主要是为了刁难一下周扬,无论他说下面有没有煤层,都可以说是错误的——————因为这个地方说是无煤吧,它又存在;说是有煤吧,下面煤层太薄不说,而且断断续续、时有时无,除了不宜开采,而且无法保证他所指的地方真有煤层……

当然,退一万步来讲,如果周扬真有本事看出这种复杂情况的话,倒是不妨请他瞧瞧,当初那些勘探人员究竟是受了对方的好处而故意乱说,还是取点时凑巧而已。

“哈哈,我看这个问题算是周先生胜了,你认为呢,广厚兄弟?”郑绍棠主动站出来替周扬说了句公道话,毕竟作为对此完全不知情的一个外来人,能够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令人吃惊赞叹的。

“咳,既然绍棠兄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他赢了呗,但是,两个问题只要有一个问题周先生瞧不准、说不对,就证明他法术有缺,不能算胜——————因为就算买张彩票,还有蒙对的可能呢!”张广厚点了点头,无奈地承认自己首战失利。

“对了,周先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郑绍刚好奇地问道。

张广厚当然对这个问题也是非常关注,故而紧盯着周扬,想要听听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个问题嘛,待会儿我再说吧!”周扬卖了个关子说,“反正张老板的下个问题应该涉及到这个问题的。”

“这不行、这不行,我认为周先生一定要能够讲出来道理才可以让人口服心服,否则的话,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一定会认为周先生是在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骗人,或者是瞎猫碰到了个死耗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周先生?”张广厚激将道。

“哈哈,张老板真有意思,你恐怕是想要问问为什么会在这儿破财吧?”周扬直接指出张广厚内心的想法。

此言一出,郑绍棠他们三个均是大吃一惊,张广厚更是面现惊愕之色。

因为,张广厚也是临时想起这个地方,来此之前,别说其他人,就连郑家两兄弟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提前将自己在这儿失手破财的事儿说给周扬听。

至于一路之上嘛,周扬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们三个坐在后面叙旧聊天,根本没有谈及此地此事。

那么,周扬究竟是如何知道张广厚在这块地方失手破财的呢?

张广厚百思不得其解,再扭头看到郑绍棠兄弟两个,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和一脸的茫茫然。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周先生?”张广厚故作一脸不解地问道,“我们这次出来只是随便转转而已,其他地方煤烟灰尘太大,没法下车,刚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这才选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你怎么扯到我在这儿破什么财啊?”

周扬知道张广厚此举是故意抵赖、想要诈唬一下,故而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呵呵,我观张老板近来生意应该是颇不顺心,其实与这儿破财都是同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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