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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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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风水地师完全是利用自然现象骗人蒙人的话,那么周先生没有说出来之前,你们能够知道这些情况吗?

“那好,我就接着说两点,”周扬平静地说,“如果这个下葬之地正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个泪井之所在的话,那么它应该还有两种比较罕见的现象,那就是在开矿之时,会出现土层塌陷,需要回填平整才能下棺安葬;而在四角压钱、烧纸暖坑之际,应该会有清水渗出、难以点燃之异常。”

听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张老板,刚才我所说的可否属实?如果没有那两种罕见现象的话,就证明我看走眼了,也可以说是我周扬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证明我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错误!”周扬看着张广厚问道。

“说话啊,广厚兄弟?到底有没有周先生所说的那两种现象?”郑绍棠见张广厚愣在了那里不开口,于是就小声提醒道,“是真是假你就直说呗!”

“这个,我确实是没有看到,不知道有没有那两种怪事儿。”张广厚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郑氏兄弟两个听了张广厚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按照周扬之前的说法,如果没有这两件怪事儿的话,就证明他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说明什么泪井一事纯属错误。

“呵呵,那就是说刚才我说错了?”周扬波澜不惊地笑了笑。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当时开矿和暖坑的时候,我并未在场,是我兄弟领着人干的,”张广厚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当时在场的三弟,看看他有没有看到那些情况。”

张广厚说完,立即拨通了他们老三的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张广厚脸色凝重地说:“确实不假,老三说当时他在场,确实正和周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在开矿大约有一米多深时,坑底儿突然陷落了一些,那些人怕下棺安葬时不实落,还特意回填了些土夯实;至于在烧纸暖坑时,下面只是渗出了一点儿水而已,并不影响暖坑,但老三说那水确实很清……”

郑绍棠兄弟两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这真是怪事了,先不管塌陷不塌陷、回填不回填,单说那个渗出清水就很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低洼之处,如此向阳高燥的半山坡,下面绝对不会有泉眼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水渗出呢?”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前年整个冬天都干旱得不得了,直到过了春节才下了场雪,听专家说是什么暖冬现象。别说下面没有泉眼,就是有,当时旱了一冬天也应该不会那样啊!”张广厚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说,“更何况这种事儿连我都不清楚,周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呵呵,首先我想说明的是,这些问题绝对不是我事前打听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处地方非常符合古书中所说的泪井特征!”周扬平静地说,“还用刚才的那个河豚的例子来说吧,如果把这片风水宝地比作一只河豚的话,那么这个墓穴之所就相当于是河豚的卵巢和肝脏,是个绝美之中的绝毒之地!”

“难道这个墓穴之地真的是选错了么!”张广厚喃喃低语说,“当时可是好几个有名气的风水地师一致认为这个地方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呢!”

“从表面来看,这个墓穴之所确实是个结穴之地,也可以说是什么藏风聚气的地方,但是,龙有神龙孽龙之分、穴有吉祥困厄之别,并不是所有的结穴之地都适合下葬的!”周扬认真地解说道。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张广厚听了周扬的话是一拍脑袋叹息道,“之前我也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事儿,我公司一位副总他老爹去世时,请了位风水师找了块非常不错的地方,说是什么青龙宝穴,就把他爹安葬在了那个地方,结果不但没有让后人升官发财,反而从那以后他们家又连伤了几个人……”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如果真是青龙宝穴的话,应该是福荫子孙升官发财啊,怎么可能会连伤数人呢?”郑绍刚惊讶地问道。

“后来又找人一看,那个地方确实正处龙脉之上,而且所选下葬之地也正是结穴之处不假,但那条青龙之脉的龙颈之上恰巧长了一株大松树,按说松树并非是什么凶险之物,但它偏偏长的不是地方,好像一把利剑插进了青龙的龙颈之上,”张广厚解释说,“这样的话,原本是龙脉吉穴的地方,就变成了重伤断头之状,所以后来连伤数人,直到把那棵松树连根除掉才算是化凶为吉!”

听了张广厚的话,郑绍棠兄弟两个是啧啧称奇,说是这风水之道啊,确实是大意不得,稍有粗心大意,就有可能转吉为凶……

“其实张老板所说的情况,在风水上那叫做青龙反噬,龙颈受伤必然张口伤人。看来当时给你那副总寻龙捉穴的风水师也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扬补充说,“所以说风水地师这碗饭,并不是弄上几本书随便学学就行的,给人家找个普普通通的地方也就算了,没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过,如果万一按图索骥碰巧遇到龙脉、找到了吉穴,而又一知半解、不能全面把握的话,反而有可能会苦了人家的!”

“那周先生依你来看,我爷爷这个坟墓的问题,是不是周围也有什么东西相克啊?”张广厚四下打量着,想要找到类似的“松树”一样。

“不好解决啊,这个情况和你讲的那个青龙反噬还不一样,那是寻龙捉穴无误,只是没有全局考虑而已,张老板的这个问题,那可是从根本上就有问题,”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所谓泪井之穴,意指若不巧葬人于斯,其后人定会诸事不顺,当官遇贬、经商破财,思之伤心、悲苦流泪,故称泪井之地啊……”

“他娘的,之前我重金所请的那些风水师,他们是不是故意害我的啊?”张广厚咬牙切齿地说,“这下可害我不轻呢!”

“不不不,人家并没有那样的心肠!因为按照常规来讲,这个地方山环水抱、明堂宽广,而且青龙压白虎、代代出知府,确实是块好地方;再说那墓穴之所在,又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按照风水之书来讲,并无过错!”周扬指了指远处说,“问题的病根儿在那呢,你们瞧瞧,那道山脉远看如同一条柳叶眉,而这个地方又恰如眼睛一只,更不巧的是,这个结穴之处,正好位于眼睛之下的滴泪之穴,在风水古籍上称之为‘泪井’!”

“这个问题好解决吗,周先生?”张广厚远眺近瞧了一番,感到周扬所言甚是,连忙急切地问。

周扬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难,非常地难!不迁坟墓无法解决,迁坟又恐动了地气……”

第0225章 血矿泪井(11)

听周扬这样一说,张广厚也是感到有些头疼:听人家说,若是将埋在风水宝地的棺椁尸首迁出的话,极有可能动地气、破风水、影响后人;不过,这个地方虽然藏风聚气,却是并无益处、妨害后人,又是不能不迁。

“周先生,既然这块墓葬之地属于泪井之穴,又不是什么吉祥之所,把棺椁迁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郑绍刚试探着问道,“因为我觉得这里反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迁出来破了困厄不是更好么?”

“话不能这样说啊,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棋而变全局,就是这样的,”周扬摇了摇头,“举个例子来说吧,就像人身上长了一个恶疮一样,恶疮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要是按你的说法,既然它不是一个好东西,干脆把它给剜掉不就行了嘛!实际上如果那样做的话,恶疮剜掉了,人恐怕也不行了。所以做事儿必须考虑全面些,不能把聋子治成了哑巴、把瘸子治成个瘫子!”

张广厚认为周扬的话很有道理,毕竟就是当初那几个风水地师只看其一、不看其二,这才导致出现今天的麻烦,可不能再简单地鲁莽行事、驱狼招虎!

“迁坟肯定是会动地气以、破风水,这是无可置疑的。但周先生刚才又说若是不迁坟墓的话,又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这事儿应该如何解决呢?”郑绍棠沉稳地说,“相信周先生应该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方法嘛肯定会有,只是,”周扬犹豫不决地说,“只是相当地麻烦!”

“只要有办法能够解决,那就行了!”张广厚以为所谓麻烦,只不过是花钱多而已,所以他十分肯定地对周扬说,“费用方面周先生尽管放心,只要能够真正地解决这个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需要多少钱只要你说个数就行!”

“咳,张老板误会了,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周扬摆了摆手,“主要是这个泪井呢,非常罕见,可以说是远山如眉黛、近处像眼鼻,而这个下葬之地,恰好正处在眼睛与鼻子之间的滴泪穴上,在风水上称之为泪井,迁动的话对后人极为不利,不迁又无法解决你的问题。”

“那这到底该如何处理呢?”张广厚听说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原本挺起的胸膛立即松了下去。

“当然,方法肯定是有的,只不过用了的话会损你我的阴德,”周扬说,“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破了这里的风水,干脆让它成为一块没有灵气的瞎地,这样的话,泪井之厄也就自然而破,坟墓也就不用动迁了!”

“周先生的意思是,干脆将这块风水宝地给破坏了?估计得破坏多大的面积?”张广厚关切地说,“要是把这儿的风水给破坏了的话,那我爷爷的坟虽然没有迁走,不也同样没有什么用了吗?”

“当然是没有什么用了,就像人身上长的瘤子一样,割掉后就再也与那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但它至少不再危害那个人了!”周扬说,“至于破坏的范围么,我估计应该在方圆两公里以内,不会再有什么龙脉凤穴了。所以这样做会有损你我的阴德阳寿!”

郑绍棠默默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周扬当初约法三章时为什么要求对处理的过程方法必须保密而不能向外人所道了。

“这样的话,虽然化解了泪井的问题,可惜我爷爷……”张广厚仍然对破坏他爷爷坟地风水而耿耿于怀,“这不相当于把我爷爷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下葬了么?”

“我理解张老板的意思,张老板希望破坏这个泪井灾厄以后,仍想着靠它福荫子孙、庇佑后人,是这个意思吧?”周扬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张广厚连连点头,“麻烦周先生瞧瞧,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呵呵,这个嘛,我早就想到了!”周扬胸有成竹地笑着说,“你把老人葬于风水宝地上,不过是为了自己和后人官运亨通、财源茂盛而已,其实这个问题通过其他的途径仍然可以达到啊,不一定非要靠风水不可。”

“其他方法?如果有其他方法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张广厚追问道,“是什么方法啊,周先生?”

“哈哈,古人云,福禄寿喜子孙贤,那靠的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除了先天注定还有后天的努力—————其实张老板多多行善积德的话,我认为远比靠风水之道发家更好!”周扬认真地说,“多多行善积德除了能够让张老板事业兴旺发达以外,还能有助于益寿延年、子孙贤达!”

“哎,等一下,周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郑绍刚再次打断插嘴说,“既然多多行善积德能够让人事业兴旺发达、财源广进,甚至于让人益寿延年、子孙贤达,那么,你刚才所说的破坏了这方圆近两公里的风水地气,这与行善积德不是背道而驰了吗?”

郑绍棠赶快瞪了郑绍刚一眼,责怪他口无遮拦,连忙开口替他打圆场:“哈哈,小刚他不懂事,其实这世上的事儿哪能十全十美呢,不都是相对来说的嘛,就像你好心救了一个人的命,对被救者来说是好事儿,但那个人要活在这世上,就要吃掉很多鸡鸭鱼肉什么的,对那些生灵来说就是造恶了!”

张广厚笑逐颜开地点了点头:“嗯,还是绍棠兄说的有道理,我这绝对不是只为自己一家有利,而有损周围乡亲的利益——————都是相对的嘛!”

“哈哈哈哈,郑老板这是在为我们掩护遮羞呢!其实并不完全是那样,也就是说为了给张老板解决问题而破坏附近的风水,并不是以牺牲附近老百姓的利益为代价的,”周扬摇了摇头,坦然地说,“因为你们可以看到,这个地形上的眼睛,绝非这一小片而已,而是指方圆两公里左右的范围,除了这处泪井之外,其他地方虽有地气,却无良穴。如果让一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风水师乱找吉穴的话,甚至有可能反而妨主!”

“如果照周先生这么说的话,那你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地气,就相当于造福于人了,至少是没有害人,”郑绍刚一根筋地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说还会有损你们的阴德阳寿呢?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嘛!”

郑绍棠听他兄弟如此尖锐地说话,心里面直叹这个兄弟爽直有余、心机不足——————这不相当于是对周先生和张广厚当面打脸么?

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郑绍棠虽然也感到郑绍刚的话太直白、太尖锐,但是也真是不好替他遮掩了。

“哈哈,郑副总果然是心直口快、令人佩服!”周扬冲郑绍刚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一番,然后解释道,“我刚才所说的并不自相矛盾。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地气,给周围的老百姓并没有带来什么祸害与影响,这是肯定的,我周扬绝对不会救一个害一群,那种事儿我是不会做的。之所以要求保密而不让人知道,是怕老百姓误会而已,毕竟他们不懂这一套,而我们又不能一一给他们去解释!就算张老板费心费力去解释,恐怕老百姓也会误以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这个说法也有些道理,我可以接受,”郑绍刚见自己心直口快并未惹周扬生气,反而让他称赞不已,于是就继续直言道,“那么,既然你们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并不妨害附近的百姓,而你又说这样做有损你们的阴德阳寿,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郑绍刚的意思是,既然你们没有做什么祸害百姓的事儿,怎么会担心有损阴德阳寿?

“那是因为这藏风聚气的地方,不管对人有没有好处,它毕竟是天造地设、造化天成的,破坏它肯定是有违天道,所以我才说是有损我和张老板的阴德阳寿!”周扬认真地解释说,“很多事情会不会有损阴德阳寿,不能完全以它是否对人有利来判断。举个例子来说,古代那些杀猪宰牛的,他们一辈子杀生无数,可全是为了给人们提供肉食,这是好事啊,为什么还会有很多屠夫短寿多灾,而且孟圣又说君子远庖厨呢,这不一样的道理嘛!”

经过周扬这一番解释,他们几个终于释然大笑,除了赞叹周扬风水造诣非凡以外,对他的不俗见解亦是十分佩服。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张广厚点了点头、很是仗义地说,“为了解决我的问题,我自己有损阴德、受点影响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周先生,那多让人过意不去啊!”

“没事儿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行善积德完全可以将功赎罪的,”周扬说,“近来我正准备筹办一所完全免费的医院,也算是利人利己呗!”

“哦,这样啊,”张广厚指了指自己,“那我也得想办法行善积德、将功赎罪……”

第0226章 遭遇强拆

张广厚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非常郁闷地说:“其实将功赎罪也好、行善积德也罢,还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是我张某人吝啬小气,而是像我们这些煤老板,今天赞助这个、明天给那个捐款,钱是花了不少,但真正用在老百姓身上的到底有多少?想必不用我多说,大家都明白。所以也不知道我花那些钱到底积了点儿阴德没有!”

“是啊是啊,广厚兄弟说的对,”一听张广厚这样说,郑绍棠更是大倒苦水,“虽然我老郑在捐款慈善方面向来还算慷慨,但是只有真正了解情况的人才会明白,咳,不说也罢!所以我认为捐那么多钱究竟算不算是行善积德,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哈哈,两位老板说的有道理。我们别说现在,就算是在历朝历代,真正对老百姓帮助最大的,莫过于直接施粥于民,让那些大米白面真正用到需要它的人手里,”周扬笑道,“所以我一不赞助、二不捐款,而是打算建一所完全免费的医院,让贫困病人恢复健康,让钱真正的用到需要的地方,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

“这个方法不错,避免了雁过拔毛的问题,只是别说你建一所,就是建十所、一百所那样的医院,因为完全免费,恐怕撑不住那么多病人吧?”郑绍棠问道。

周扬就将他那套分类限制的想法简明扼要地进行了一番说明。

“不错不错,这个方法确实很好,周先生还是想得非常全面的,”郑绍棠说,“像这种真正行善积德的好事儿,周先生何不算我一份?因为我生意太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打理,一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干脆算我一份好了!”

“哈哈,我正愁资金不足呢,郑老板这是雪中送炭啊!”周扬开心大笑,“谢谢郑老板的信任,我会很快就将完全免费的医院办起来,而且账务全部公开,绝对不暗箱操作,保证所有资金全部用在医院方面,绝对不会打着慈善事业的旗号来中饱私囊!”

“我相信周先生!”郑绍棠认真地说,“这样吧,我先捐助一千万,以后我亲自过去瞧瞧实际情况,若是完全免费医院真的运行正常,我再接着捐助!”

“谢谢,谢谢!”周扬激动地说,“这下真是太好了,谢谢郑老板!到时我会给你一份捐助证明和保证书,上面明确说明,如果我周扬乱用一分钱或者是有一分钱进入了我周扬私人腰包的话,你可以全额追回,并且起诉我诈骗之罪——————账务方面我会委托权威会计事务所进行审查和监督,让各位捐助者随时可查资金的流向和使用情况!”

“佩服、佩服,让第三方机构来审查和监督,这种方法还真是让人放心。我向绍棠兄学习,也先捐助一千万元,以后完全免费医院运行正常后,我也会继续赞助。当然,周先生可是要保证将我的问题处理好,好让我生意正常,多多赚钱、多做善事嘛!”张广厚不甘示弱地表示紧跟郑绍棠后面,“对了,周先生帮我解决问题的事儿,酬劳方面一分不少地照付不误!”

“呵呵,两位老板如此慷慨,帮助我建立完全免费的医院,我周扬再收什么酬劳的话,那也就太说不过去了!”周扬表示此次晋西之行,完全是帮忙而已,绝对不收一分钱—————已收郑老板的部份,算做他捐款的一部份。

……

将张广厚的问题处理完毕,周扬就打电话给柳雪滢,让她代劳在深南市以易道公司的名义开了一个公益专款账号。

郑绍棠与张广厚果然是言而有信,一分不少地将他们承诺的善款汇入了那个公益专款账号中去。

更重要的是,周扬帮张广厚将那个泪井的问题解决以后,张广厚的生意果然是大见起色。张广厚就与郑绍棠一块,将周扬介绍给晋西知名的煤矿老板,由周扬给他们或者是观相、或者是看风水、或者是推算一些将来的情况等等。

当然,郑绍棠的那些同行们一个个也绝对不是白白用人,而是和郑绍棠一样,纷纷解囊、慷慨相助,资助周扬举办那个完全免费医院的项目。

又过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帮煤矿老板们就向易道公司公益专款账号汇进了一个多亿的善款。

告别郑绍棠他们,周扬回到深南市以后,就到公司去找柳雪滢。

“真是不好意思啊,柳总,这次我到晋西省去了十多天,结果一分钱也没给公司赚来……”周扬对此行没有收郑绍棠那帮煤老板的酬金深表歉意—————虽然周扬这次所收的善款高达一个多亿,但那些钱是用来筹办慈善医院的,分文不会进入公司的营收账户,作为股东的柳雪滢自然是没有任何收益。

“怎么能这样说呀周扬,只此一趟你就拉来善款一个多亿,这比什么都厉害!”柳雪滢表示设立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自己也有份儿,多找些赞助有利于早日设立开门,当然是好事。

周扬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慈善医院就不用以个人的名义了,干脆以我们公司的名义设立吧,这样也可显示出我们易道文化传播公司是绝对不只是一个赚钱的机器,而是以服务众生、造福世人为宗旨的。

由于离开吕华清已近半月,周扬必须尽快赶过去帮吕老将军医治他的那个怪病,所以设立慈善医院一事,周扬表示目前只能再缓缓了。

“你就放心去忙吧,虽然是完全免费的慈善性质,但设立民营医院还是需要经过卫生行政主管部门的审查批准,还有许许多多的手续问题、招聘问题、地方租赁、设备购置等等,我可以先做做准备工作,”柳雪滢说,“遇到具体需要拍板儿的问题时,我再给你电话联系!”

“那就麻烦你啦,柳总,反正这程序上的事儿我也不懂,你只管看着办就好。”周扬大喜过望,干脆将慈善医院的筹备工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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