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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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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这样的,”杨军升笑着解释说,“同辈之间当然是和你说的一样,可以多敬一而不能一敬多,但是长辈儿对晚辈儿就不必拘泥这个规矩了!”

实事求是地说,杨军升的这个解释确实没有问题。在酒桌上长辈或者上级完全可以一杯酒敬一群,而晚辈或下级自然就不能那样了。

“哈哈,那得看什么样的长辈呢,如果是德高望重之人,确实可以那样,”杨奇龙果然是个惹事之人而口无遮拦,“而杨县长你么,咳咳,不过话又说过来,和你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奇龙兄弟,不要乱说!”没等杨奇龙把话说完,周扬就赶快打断了他的话,“算了算了,何必呢你!”

周扬制止了杨奇龙以后,又连忙代他向杨军升表示歉意,请杨县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等等。

杨军升虽然是城府较深,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儿讥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是看在崔主任的面子上,他早就忍不住发火或者拂袖而去了。

“奇龙啊,杨县长既是长辈上级,又是我家的恩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自罚一杯权当向杨县长表示一下吧!”崔主任半开玩笑地想要化解他们之间的冲突。

“哈哈,恩人?真是让人好笑!”杨奇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啊……”

第0251章 再作冯妇(3)

听他这么一说,杨军升立即面色一沉:“乡里乡亲的帮些小忙,那都是份内之事,的确与恩人二字不沾边,但这有什么好笑的?”

周扬担心杨奇龙再口不择言地说些什么,破坏酒桌上的融洽气氛,于是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头,一边正色制止义弟信口开河,一边恭恭敬敬地向杨县长斟酒致歉。

当时酒桌上只有周扬与杨奇龙年轻,再加上他们二人是崔主任带来的朋友,崔主任又在旁边打圆场,所以杨县长也不好意思和对方一般见识。

酒宴散后,崔主任与周扬他们一块喝茶闲聊时,提及到杨县长,杨奇龙仍是不屑一顾地说:“崔主任啊,那个杨县长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不要和他打交道。”

“唉,杨军升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但我们崔家还是亏欠他不少人情呢,我父母每年的寿辰他都准时前来,而且平常对我家也很是照顾……”崔主任甚感惭愧地说,“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托过我几次,想要让我帮他一把,我一直都没有帮得上他,真是感到对不住他呢—————这次我母亲又是他跑前跑后的安排人寻找,而且亲自把老人家送回来,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你不用过意不去的,崔主任,喝酒前我和伯母聊了一会儿,然后排盘推算了一下,竟然发现她老人家的走失,就是那个县长大人一手导演而成的,我想他肯定是知道你这几天要回来,故意用这个方法让你感恩于他的!”杨奇龙郑重地说。

“不会吧?他不可做出这样的事儿啊?”崔主任一脸疑惑地扭头看了看周扬,意思是想要听听周扬的看法。

“没错,奇龙兄弟说的不假,但他对伯母也并没有什么伤害,只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件事给你留下好印象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人家以前对你们照顾有加,你一直也没有帮助过他,”周扬说,“其实以我来看,这次回来崔主任不如还他个人情,不要欠他人情债嘛!”

“啊,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啊,那个杨县长根本是心术不正,官大权大祸害更大,可不能再帮他了”杨奇龙说。

“哈哈,兄弟只是根据伯母的情况推算出了一些那个杨县长的事儿,这也正是你那大六壬之法的局限性。放心吧,我不会胡扯的,近来我只观风水、很少给人算命,这次就再作一次冯妇吧,”周扬认真地对崔主任说,“听我的一次,崔主任,你就想办法帮那杨县长一把,何必欠他人情债呢?”

崔主任面露为难之色,表示他也曾多次想帮助杨军升,毕竟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崔主任都有一定的关系,但那杨军升实在是不上道儿,除了对上级溜须拍马、大加贿赂以外,并不是一个实干家,而且利用职权做了许多不恰当的事儿,所以这几年来崔主任一直犹豫不决,不敢帮他说话……

周扬点头微笑,认为崔主任所言甚是,就拿崔主任的母亲走失一事来说吧,抛开他自导自演不说,他竟然利用公权为私事服务,很显然是在拿公家的资源慷自己之慨,想要尽力讨好崔主任的。

第二天,提到崔母走失的原因,老人家自己也是感到莫明其妙,说是自己多少年来从不迷路什么的,上次竟然稀里糊涂好像丢了魂一样,鬼使神差地跟着一个陌生人一直向前走,直到真正的迷失了方向,只是幸好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而笑,崔主任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知道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好在老人家安然无恙,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崔主任对帮助杨县长一事一直犹豫不决,周扬却是一个劲儿地鼓励崔主任务必找关系帮他一下,说是人家杨军升“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应该挪挪位子了,况且他官星将动,这时你不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还他人情,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崔主任一头雾水地问,周老弟,就杨军升那人,真的有可能再高升一步吗?我怕他扶成正县以后,做事就更加没有分寸了。

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咳,很多事情就是那样,人家确实是要高升了,你何不借此机会把人情债还了啊,反正你帮不帮他人家都要高升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此机会还他个人情……

崔主任愣了片刻,默默地点头答应,表示会按周扬所说的去做。

到了崔主任母亲七十大寿的日子,杨军升果然是准时而来,而且带来了丰厚的贺礼。祝寿过后,这次周扬他们又和杨军升坐到了一块。

席间东侃西聊之时,几个人无意间提到了周扬的观相之术,纷纷借着酒兴要周扬帮他们给自己看看,有的问官运、有的问财运、有的问桃花运,周扬也乐呵呵地一一观相作答。

轮到杨县长时,周扬一本正经地打量了杨县长一番,然后双手抱拳,连称恭喜:“哈哈,恭喜杨县长官星又动、即将高升啊,看来崔主任果然是有情有义,又助杨县长一臂之力!”

“咳,我只不过是口舌之劳而已,根本原因还是杨县长政绩显著、工作能力强,上头认为完全可以主政一方的!”崔主任赶快谦虚地说。

杨军升听周扬和崔主任如此一说,当然明白这肯定是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而且上面也认可自己的工作能力,可能要扶正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力讨好崔家,不就是眼看换届的时间又快到了嘛!

所以杨县长立即起身给崔主任敬酒表示感谢等等。

“这样吧,今天我送给杨县长几句话,看看到时候应验不应验,”周扬认真地看着杨县长说,“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在座之人都知道很多观相算命的,有时候在人生大事上为了避免泄露天机、召来天谴,所以多用隐语谒子。

加上周扬又颇有名气,所以大家念叨了几遍记在心里,想要看看周扬的相术究竟是否灵验————从而判断他对自己的观相推算是否准确。

作为当事人的杨军升,心里面更是赶快对周扬所说的这个谒子认真分析了一番:

凌空一跃,这分明是暗指自己像鱼跃龙门一样高升一步;

皂衣换红袍,因为自己身兼公安局局长一职,相当于古代的黑衣皂隶,故称皂衣;而红袍则是指主政一方的大员;

至于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那就更浅显了,乌纱借指官帽,这分明是说自己官帽戴在头上,让一帮人等敬畏仰视。

想到自己在副县的位子上挣扎了好几年,一直没有扶成正县,经过多少次费尽心力,终于攀上了崔主任的关系,从而苦尽甘来、更上层楼,杨军升自然是喜上眉梢,一再向在场的各位碰杯喝酒……

祝寿过后,崔主任假期未完,准备在老家呆上几天,多陪陪年迈的父母。而崔主任的父母听说周扬和杨奇龙会观相、算卦、看风水,更是乐呵呵地一再挽留他们多住几天,周扬自然爽快地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正当周扬他们在陪着崔主任的父母谈功德、说福寿的时候,崔主任突然接到一个有关杨军升消息的电话。

周扬与杨奇龙终于相视一笑,都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两位笑什么?杨县长这次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啊?”崔主任挂上电话,面色沉重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儿呢,你们笑什么?唉,我本来打算拉他杨军升一把的,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什么?前几天我大哥一直在催促你,让你赶快还他人情,幸亏你听了,否则的话你这岂不是欠了人家杨军升一辈子的人情债?”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

“咦,我还没有说杨军升出了什么事呢,听你这话,是不是你们两个早就知道了啊?”崔主任问道。

“呵呵,那是当然,我之所以说是再作冯妇,就是为了帮助送那杨军升一程,”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很多事情有时一说即破,而我观那个杨军升又在门槛边上,一脚朝里一脚朝外的,只怕说透了影响他前去投胎;而崔主任又欠他人情未还,故而一再劝你尽快还账,否则的话势必会影响你的运气!”

原来,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建议如果可能的话,能够在近来换届时优先考虑杨军升再进一步。

杨军升通过关系打听到市委领导果然看在崔主任的面子上,有抬举自己的可能,所以就欣喜若狂。

俗话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杨军升昨晚与一帮同僚酒后执意要回老家看看,在经过一段盘山公路时,司机也是一时大意,竟然带着他撞破栏杆飞凌而下……

等到次日救援人员赶到时,发现车内原本一身黑色西服的杨军升,此时因为出血过多竟然染成了一身红色,犹如身着红袍一般……

第0252章 五虎擒羊

不管杨军升为人如何、官德怎样,也不管他对崔主任一家百般照顾的出发点是否纯正,但他至少在实际上对崔主任一家确实是帮了不少忙,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所以崔主任也前去参加了杨军升的追悼会。

追悼大会上,当崔主任看到杨军升的大幅照片上围着一条黑纱时,心里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周扬所说的那则隐语预言: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确实让人没有想到竟然指的是飞凌而下、落入山崖,流血过多而将黑色的西服染成了红色;而不是高升一步换官袍。

至于“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更是让人想不到这里的乌纱不是借指官帽,而是指杨军升的照片上面围了一圈黑纱,高高挂在正墙上的遗像也确实让前来吊唁的众人不得不仰视……

看到这一切,崔主任不由得暗自感叹不已,觉得从古至今这术士的隐语绝大多数还真得反着听才对,否则的话肯定像喜实悲、似喜还忧。

莫道生前多伟大,盖棺定论知真伪,杨军升在世时身为副县又兼局长一职,大权在握、显赫一时,很多负面的东西自然不易暴露出来。

等到他去世以后,他所做的部份劣迹终于浮出了水面,除了大肆贪污受贿、生活腐化堕落之外,竟然还是黑社会的保护伞,真可谓是劣迹斑斑、死有余辜。

当然,这件事看似落下了帷幕,实则是后患无穷。

……

当初在酒桌上记得周扬对杨军升预言的人,等到杨军升事发以后自然是对周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周扬当真是观相算命、料事如神——————那个惊人的预言偈还真不是一般术士能够说出来的。

这样一来,崔主任的亲戚邻居更是络绎不绝地登门求教,请求周扬给他们观相算命看风水,推算小孩的升学就业、婚姻嫁娶,中年人的工作前程、财源状况,老年人的健康长寿、能否善终甚至是妇女同志们的生男生女问题等等。

好在有杨奇龙能够用他的六壬神课分担一部份,这才使周扬能够喘口气儿。

等到给崔家亲友同宗们忙碌一番之后,周扬终于腾出空儿来给崔主任的父母去观一下他们百年之后归宿之地的风水状况———————崔主任的父母确实是待人和气、谦恭礼让,凡事总让别人优先。

当然,崔家兄弟在此之前早就请有名地师指点过的,这次只不过是感到周扬年纪轻轻而法术非浅,想要请他过目确认一下而已。

次日上午,崔主任与他大哥领着周扬、杨奇龙来到了那块早就请人看过的福陵寿地。

“你们没有记错地方吧,确实是定在了这个地方吗?”周扬四下察看了一番,然后问崔主任的大哥说。

“没错啊,喏,这都留的有记号呢!我们打算翻过年去、春暖花开时,就准备动工先建生祠呢,对了,可能你们对这事儿感到有些奇怪,但在我们这儿却是老传统、老规矩,”崔主任的大哥说,“在我们这个地方就是有这个老习惯,就是在父母健在的时候,提前选好墓地、建好生祠—————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人视为不孝顺呢。”

“嗯,这个我理解,其实不只是你们这个地方,就算是在南方发达地区,很多地方都有建生祠的风俗习惯呢,”周扬点了点头,“我问的是这个地方确实是你们请风水先生看过的吗?”

“那当然啦!”崔家老大脖子一拧,非常肯定地说,“这是大事儿呢,谁敢胡闹啊,说句托大的话,我们崔家经济条件在方圆附近还说得过去,肯定要花大价钱请最好的风水地师来指点呢。”

“呵呵,那是、那是,这和我老家的风俗习惯是一样的,阴宅风水不但事关先人后代,而且还关系到晚辈的脸面呢,如果舍不得花钱请有名儿的地师看风水、选吉地,还会惹亲戚邻居笑话,”周扬笑着说,“当初这个地方是请哪位高人看的啊?”

“我们当初请的那个相地仙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崔家老大颇为自豪地说,“那人姓郭,人称‘郭小璞’,你想想厉害不厉害?”

“郭小璞?哈哈哈哈……”一听崔家老大这样说,旁边的杨奇龙不由得哈哈大笑,“那个郭小璞有多大年龄?十来岁?”

“哪里哪里,人家郭老先生已经年过半百了,就是因为在风水上非常厉害,这附近的人才送给他那个‘郭小璞’的绰号呢,”崔家老大连忙解释说,“这并不是因为他年龄小!”

“哈哈,虽然我在风水方面了解不多,但我多少也知道郭璞他老人家可是中国风水学的鼻祖呢,那个相地先生真是敢戴大帽子,竟然好意思称什么郭小璞!也不怕他的老祖宗托梦责骂他!”杨奇龙口无遮拦地讥笑道。

周扬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很显然,这个姓郭的风水师竟然敢称郭小璞,想必应该在风水方面造诣非浅,否则的话肯定不敢戴这么大的帽子。

“这个地方就是那个郭小璞给你们敲定的吗?”周扬一脸不解地问。

“是啊,这块地不错吧?当初郭小璞说这正是结穴之地,叫那个什么来着,”崔家老大拍拍脑袋想了一下,非常得意地对周扬说,“对了,郭小璞说这块地方叫做‘五福临门’,说是非常少见的!”

为了显示这块地方的妙处,崔家老大还特意对周扬说,这所谓五福啊,郭先生曾经讲过,说是一长寿、二富贵、三康宁、四好德、五善终,缺一不可,而这块地正好是五福俱全,说是老人百年之后住在这里,可以福荫三代、五福不缺呢……

“那个郭小璞为人如何,就是他的品性心底儿怎样?”周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品性心底儿?这个不好说,反正是听人家讲过,那个郭小璞是有点儿恃才傲物,如果请他前去的东家照待不周的话,郭小璞就会气咻咻地拂袖而去!”崔家老大说,“据说以前有人请他时,因为敬他的那条烟不够高档,郭小璞竟然当着很多人的面直接扔出去了呢!”

崔家老大毕竟是乡下直性汉子,只顾回答周扬的问话而不多加考虑,但阅历甚丰的崔主任却是从周扬的表情和话语中感到了异常,故而赶快插嘴问道:“周老弟啊,你感觉这块地方怎么样啊?先别管那个郭小璞怎么说,以你来看,这块地妥当不妥当?”

“不是不妥当,而是非常严重!”周扬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反正离我们回去还有几天时间,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那个郭小璞啊?”

“非常严重?”崔主任见周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连忙扭头问他大哥说:“大哥,当初请那个郭小璞来相地的时候,招待礼数上没有出什么问题吧?酬金方面呢?人家满意不满意?”

崔主任非常清楚,从古至今很多风水师就是因为东家招待不周或者是礼金不够,那些地师就想方设法害人家,不是让人家财源不畅就是让人家诸事不顺,碰到个别睚眦必报而又心狠手辣的家伙,甚至让人家断子绝孙……

所以崔主任立即正色问他大哥,是否因为对那个郭小璞招待不周、让他不满,从而找了块不吉之地。

但崔主任的大哥非常肯定地说,不会不会,当初请那个郭小璞来的时候,用的是我们这儿最隆重的待客方式,十八大盘、十八盖碗,冷热三十六道菜品道道鲜美丰盛,一点儿也没有怠慢于他。

至于酬金方面,采用的是我们这儿的老传统,也就是“备钱留”的方式,宁可多给一万、不能少给一分,郭小璞当时非常满意,还另找回来一千块钱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太奇怪了,”周扬不解地说,“招待那么周到客气,酬金又让他随意留,他应该尽心给你家找块非常不错的地方才对啊!”

“娘的,十八大盘、十八盖碗,冷拼热菜一共三十六道呢,那个郭小璞也真是太他娘的有架子了!”杨奇龙感叹道,“大哥啊,改天你教我给人家看风水吧,我看这行才有前途而且过得爽!”

“周老弟,这个地方严重到什么程度?”崔主任面色沉重地问道。

“说实话,这个地方实为败家之地,也就是会让东家家破人亡的大凶之地!”周扬一字一句地说,“如果那个郭小璞不是一个不懂装懂的骗子,就是一个别有用心的恶徒,所以我非常希望在我们回去之前见见他,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家破人亡的败家之地?”崔家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瞪大了眼睛问道,“不是说这个地方是那个‘五福临门’的吉祥宝地吗?”

“唉,还说什么五福临门呢,”周扬叹了口气说,“这绝对是非常凶险的五虎擒羊之地……”

第0253章 受人钱财替人招灾

“五虎擒羊?”崔主任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迷茫加恐惧。

他们两个虽然不懂风水,但他们从字面上也是可以想像到此地的凶险—————五只老虎对付一只羊,那羊可能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没错,这正是堪舆古书上所说的五虎擒羊之地,”周扬指着周围的地况慢慢地说,“你们瞧瞧,那个郭小璞给你们指定的这个结穴之地,从表面来看背风向阳、水草丰美,应该不错;但你们再仔细看下周围这地势,五座坟茔配上墓祠之门,一个个形如狰狞猛虎那样大张巨口,虎视眈眈地对着这块所谓的结穴之地,分明是五虎擒羊之势嘛!”

崔主任听了周扬的话,他那聪慧的大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非常生动的画面:一只肥嘟嘟的小羊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非常开心地享受着青草美食,暗中五只猛虎争相扑出,那只小肥羊眨眼间喉断血涌、魂飞魄散……

“这个?当初郭小璞给我讲,这个地方不但地气聚集,而且象征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善终五星环绕,说是五福临门呢!”崔家老大喃喃地说,“五虎擒羊、五福临门,这事怎么说呢,确实不好说!”

很显然,单从形势来看,五福临门与五虎擒羊还真是难以说得清楚,毕竟这两种说法都是以形为主,不同的人自然是有不同的看法,就像鲁迅老先生评价红《红楼梦》一样,同是一本红楼,但经学家看见的是《易》,道学家看见的是淫,才子看见的是缠绵,革命家看见的是排满,流言家看见的是宫闱秘事……

或者说是像苏东坡所说的那样,同是一座庐山,却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毕竟你说他像老虎也好、像福星也罢,它又不能开口告诉你它究竟是什么玩艺儿。

崔家老大先入为主,把郭小璞所说的五福临门牢记于心,自然是对周扬的说法有些怀疑。

“大哥,这事儿确实不好说啊,你说它是老虎它又不咬人,就算是找到那个郭小璞,人家也是完全可以概不认账,甚至是倒打一耙!”杨奇龙也感到周扬的这个说法没有什么说服力。

“咳,堪舆这事儿不能只凭山脉走向、砂水之形论吉凶,而且要结合五行、八卦和星象,也就是说不能只看表面,还要看其内在实质,要观其形、察其气,更要注意整体的统一和谐才好!”周扬说,“见到那个郭小璞时,我自有说法儿。”

“这个我理解,听人说一流地师观星斗、二流地师看水口,三流地师满山走,不就是说,堪舆时不能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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