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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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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不知会被传成是什么淫荡身份了,无力地头靠在他的怀里,一手拢过他的腰,在他的背后一掐,这样的戏,下次别找我。

我怎么也是云英未嫁的女子,要是传了出去产,我是怕上官雩误会啊。

什么意思嘛?一女侍候二个男人,要不是我不想乱了七皇子的事,我就端起七皇子的茶水朝那耶律重抛过去了。

“此话可不能这般说。”楼破邪轻挑地低下头,在我的手上印上一个吻:“有些女人,是用来放线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宠爱的,有些女人呢?是用来宠爱和放线的。”

什么意思,我的手掐得更厉害了,好过份,这般说我。

拿 我的名声来报复我,是不是很快活,这楼破邪,还真是邪门得可以,直接给我一拳好了,我讨厌这样的,可是,这不是我和他斗气的时候。

耶律重轻哼地笑“这女人受得了吗?”

“那你可错了,这倪初雪和太子可是知心朋友中了,和本人的关系,怎么是太子能比得上的呢?”他还上下其手地摸我的脸。

痒痒的,可是我气极了,他一手抓了我在后面掐他腰的手,让我半抱着他,在外人的面前,愈发显得是亲热。

“哦,如此。”耶律重朝我极是暧昧地笑。

那种笑,让人想上去撕了,那对上官,也是那种可利用的朋友吗?他必是心里这样想的。我低低地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么好好的要拉我下水。

又说些可有可无的话,七皇子才回宫。

一上马车,我远远地坐在角落边,气乎乎地看着一边。

他也不说,就那样闷着,他倒是有能奈,我不问,他必定是不说的了。

我心里极是气恼啊,可是,我又不能拿皇子出气,太过份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还是顾自下着棋盘,一脸的冷漠。

越看越是气啊,我不喜欢生气的,可是,他很轻易地就能挑起我的火气。我的生气,他没有看在眼里吗?

我又气又羞:“七皇子,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子在外人的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这般,要是传了出去产,我以后,怎么个做人,我在宫里,我以后出了宫,我算是什么,淫荡,细作?”越说越是委屈,泪就卟卟地落下,我一手擦去:“七皇子,我虽然只是一个宫女,可以任你打,任你骂,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那般,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你万不能拿我的名声来这般说。我也有我的尊严,我也有我的最后的傲骨,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抬起头,瞧我一眼,又继续下着棋子,冷淡地说:“这样你就哭了。”

我双手一捶他的桌子,“七皇子,我能不哭吗?你这般说我,以前我在秦淮是不注重名声,可那也是没有伤及闺誉和风化之事,你这般说,你真是太过份了。”

“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相信?”他说得理所当然,是非我莫属一般。

“我不管你,我不想这样子。”我哭得极是伤心。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那么重视这些吗?”

这是什么话:“让人这般说,我要高兴吗?”

“唉。”他长长地一叹:“我以为倪初雪,会懂,原来你也不懂。”

我擦去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笨蛋,如果不这样带着你去,不这样说,你想不想直接嫁去大辽做耶律重的小妾。”

啊,这样子吗?难道那混蛋的坏心没改。

“从那天开始,眼里的光华,就没有再掩饰过,倪初雪,你真会招惹,得惹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你以为,跟你连在一起,本皇子会很尊荣。”

我思前想后,七皇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啊。

我叹着气,十分哀怨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只有几句话,他就能把我的怒气,委屈给浇灌下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因为我呢?难道,他没 有一点的私心吗?

“七皇子,你就那么真的为我吗?”我瞪着他看。

一个男人,尤其是皇子,在兄弟之间,也是彼此严防的,对我就那么没有保留,也不怕自个的危险。我不信,我和他,那有这般的好。

他是什么意思?要这般,喜欢吗?怎么可能,他这般的尊贵冷漠的人,一直叫着我,要我安守本份,欣赏吗?不认为,他从来没有要我给他画过一幅画,也许有些事,是我不想去深究的,不想去问个清楚,怕是吓倒了自己,怕是无法再回到现在。

“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哭够了,闹够了,一边呆着去。”他挥挥手,敛下眼神是,不让我看到他眼里写的是什么。

我还满怀委屈,坐在窗边,我哭我闹,唉,是我无理吗?

为什么七皇子的心,这般的深,深到不见底,让人猜也猜不着。

烦我了,是吧,我轻轻地叹息着,他终是主子,再古怪的事,也不能问为什么的。

我不是安份的宫女,我的骨子里要求着一种公平啊,这样,总会让自己太易冲动。

我垂下头去看着指甲,天珠在腕间闪着淡淡的光华,漂亮又华贵。

指甲的光华是平淡而微微的粉色,人生也便是如此才好。淡华而内敛。

“倪初雪。”他轻叫。

我轻应:“有什么吩咐?”

“你不生气了。”这会儿,他又来劲了是吧,刚才他还叫我一边去。

等我不生气了,他又转过头问我。

像是堂姐一般,打小静,然后,再给小静一些糖。

其实,小静是孩子,也不是孩子,我明白他眼中的那种无奈和渴盼,渴盼着长大。

我也不知道小静让上官雩安排妥当了没有。

我平静的眼看着七皇子,摇摇头:“不生气了。”

“倒是好奇,为什么?心晨堵着气了?”

我轻笑:“七皇子怎么连宫女的生气也关心呢?我冷静下来,也就能想通了,你做,有你的道理,而且,我也只是一个宫女,不是吗?谣言总是有得传的,要不可能一世的清宁,可是,路是自己的,要怎么做,却不能跟着别人的印的影子来行。”

“心酸了是吧。”他冷哼,端起茶顾自饮着。

我摇摇头:“没有,心酸只会让自己心里更难受的,与其这样,为何不去想另一面的通路呢?世人怎么说我也罢了,能了解我垢,终究不会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不是吗?”

他眼里带着赞赏的笑意,笑道:“倒是好。”

“人生在世短短的几十载,看也看不尽太多的东西,不能留得太白了。”

“你很想出宫走吗?

我点点头:”是啊,七皇子,出宫多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再高,飞不过云,再跃,跃不出海。”

“唉,争这些小细节,外面,的确是自由啊,天是空旷的,人是自由的,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什么尊卑,也不用守什么礼节。”我好是怀念以前的生活啊。当时,为什么就不会好好的想着呢?

我看向他:“七皇子,我现在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忙,让我出宫好不好?”

殷殷地请求,不像是我,只是,宫外太吸引人了。

他看了看我:“你倒是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打什么算盘吗?”

“我不敢瞒你,”也没想要瞒着他,他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七皇子,我赔上了名声,在宫里呆着也极是不好的了。”

七皇子借此,可以让那耶律重相信,他是沉迷于女色的。

第九十六章

“你帮了我吗?”他轻笑。

我脸有些红:“唉,别谈这些,算了,当我没有说。”

他垂下眼:“好吧,逄我欠你一个情,你想要什么,就跟我开口。”

我摇头:“我什么也不想要。”

“为什么你什么也不想要呢?倪初雪,你可心要示我,让你成为画女,这样,你可以到处去画,也不用惧怕任何人,你不是很喜欢画的吗?宫里多的是美景,多的是地方,让你画得流连忘返。而如今,你连执笔的资格都没有,你也不求我,把那玉还给你,你可以要求多一些的。”

我轻笑地看着他,眼里闪亮:“七皇子,你是有些可恶,好,让我骂你一顿,是我的要求。”

他冷哼,眼里的光华,却变得柔和:“好个大胆的宫女,掐得我还不够重吗?回去再跟你算帐。”对着我的眼神,他愤然转过了头去。

我嘿嘿地笑:“你皮厚肉硬,不怕不怕。”

“谁皮厚肉硬了,你当我是核桃吗?”

“我可不敢,不过,这是你说的哦。”算帐,我才不怕呢?他说的算帐,都没有算成的。所谓说,一旦不怕,就会欺到头上来。

“七皇子,那个玉我才不求着你还给我呢?”我有些得意地看着他:“这个人情焉是那么好还的,赔上的可是名声啊。那玉算什么?我跟太子一说,他就随手给我一块。”

“你这个,脸皮真厚。”他又冷冷地说了。

“是啊,有些厚。”我摸着脸。

他背对着我,给我一瓶药:“给我擦擦。”

我在他的背后戳着:“那里,这里,不是这里。”

“你。”他气恼地转过身:“你是存心的。”

我笑得可开心了:“没有呢?我只是确定那是掐痛的,才好下药啊。“

“隔着衣服上药?”他挑起眉。

“呵呵,男女受受不亲。”我头支在棋盘上:“七皇子的身份可是尊贵极了,要是让我看到什么?那就是你的损失了。”

“倪初雪,你就笑吧,我看你能得意到多久,现在也晓得我是七皇子的身份,倒是不怕我让你直接侍寝。”他冷然地收起药。

我才不怕呢?“七皇子你眼光如此之高,我才不入了你的眼呢?我也是为你好啊,你知道我笨手笨脚的,要是让你冻着了,可是大罪一条啊。”

“你是宫女还是主子?”他狠狠地一瞪我。

我直视着他:“七皇子,你怎么总是拿这些来掩饰呢?你可以直说的。”

“直说什么?”他居然脸红了。

我笑:“七皇子你是很寂寞的人,你这般容忍我,有些事,你不就明白吗?”

“好个大胆的倪初雪。”他双瞳要冒火了。然后又重重地叹气,伸出了一只手:“那做我身边的可以信任的朋友吧!”

我重重地拍了下去,他没防着,手让我打在棋盘上,痛得他一瞪眼。

“呵呵,七皇子,说出来不说轻松了,倒是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他无可奈何:“还请你这个大胆的宫女,谨记着我的身份。”

抓着他的手轻揉:“好啦好啦,不痛,给你吹吹。”

他脸黑得可以:“倪初雪,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捂着嘴闪得老远:“有种东西,四个脚的,一跑就很快。”

“给我过来。”他低低地怒吼。

我摇头:“不过呢?”我就坐在门帘边,他要抓我,我就躲出去。

他僵硬地放下那绷着的脸,招招手,轻声地说:“过来,倒杯茶。”

“你要罚我的,我不过去。”

“奸滑得很。好,我不罚你,我保证。”他又看着车顶低咒,说什么还是他第一次保证来着。我还没有听个完结的,他又低低地一吼:“快点。”

我小心地爬了过去,还是坐得挺远的,一边倒茶,一边看着他。笑意,却是不经意地泄出唇角,可以这般轻松,真是好啊,我又多了一个朋友。

这些朋友的身份可真是厉害,一个比一个有来头。

他脸色极是难看,不过,还真是说话算话,没有暗算,没有偷袭。我把茶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续上。

必是生气了吧,楼破邪,这名字,还真是怪得可以,我还是比较喜欢楼破雪的名字。

“七皇子,你别生气了,呵呵。我不是也很快就不生气了吗?你瞧,刚才我还哭来着,现在也没有哭了。我陪你下一盘棋吧。”

“你焉是我的对手。”他冷哼。

“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自己跟自己下,真是不是一般的寂寞,我不认为,那是一种更高的境界。”我将棋子都收了起来。

如果有二个人,何用自己下二盘棋呢?自小就寂寞,有些心怜他了。怪不得可以如此的冷漠,如此的无情。

他身子一硬,眼里有光华在流动着,变得好是漂亮,要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我必定会忘了,呼吸是怎么一回事。

他软下了声音:“倪初雪,入宫后可不能如此撒野。”

我点头应着,双手将黑白子分开:“知道呢?”

“好吧,和你下,输了如何是好?”

“那就喝茶吧,输了,我就喝一杯茶。”总不能真的叫我把棋子吃下去吧。

他摇头:“不行,这样的话,到了宫里,你连一盘也没有下完,岂不是连罚也省了。”

我有些好笑:“七皇子,你就断定我会输啊。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哦,高手啊。”他高傲地说。“那好,这样吧,一次输十个子就喝上一杯,也彼此公平,让你连抱怨的机会也没有,一次十五个就二杯,二十次,三杯,如此类推。”

“好。我就不行,我就喝上十杯,还罚不了你。”

“赶慢点进宫。”他的声音扬起。

外面的小公公恭敬地应了声。我真是无力,不是要存心罚我吗?

一下起来,还真是,我知道什么叫做不能小看人,可是,他也未免太厉害了。

他我才吃了他八个子儿,我的几乎是全军覆没,满盘是黑子。

车里的二大壶茶全喝了下去,敝得难受啊。一肚子的水,我内急啊。可是,这马车上,我能怎么办。

抬起头,就看到他可恶的脸,还带着笑意,他是故意的。

“怎么,不舒服啊?”

“没有。”为什么棋子下得那么快啊,宫里为什么还没有回到啊。

他又下一子:“倪初雪,把你十个子给捡回去。”

又吃了我的子,我的天,他是不是人,居然还把数量给我算得清楚,刚好够上一杯,或是二杯,三杯,这般下棋之人,唉,是不是我太差劲了。

可是在秦淮曾在棋馆里下过几盘,我自认为是不借的。

“倪初雪,你是不是很难受?”他优雅自得地看着我。

我捂着肚子,一等那公公说崇阁宫到了,马上就往外爬:“楼破邪,四条脚跑的是毛茸茸的东西。”小狗。

他是故意要让我出丑的啊,我怎么玩得过他呢?还是赶紧去解决一下内急才是真的。

他在身后低喃地说:“这倒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这下,我在他的面前,是没有什么傲骨,没有什么面子可说了,出丑的事,还真是难以出口啊。

回来之后,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他依然在人前是冷冷的,人后也是冷冷的。皇宫是一个箍啊,将她他箍得冷若冰霜。

听说梨香差点摔倒,吓了我一跳,她可是身怀有孕啊。可是第一天我不能去,第二天,我也不能去,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去看她。

等到了第四天,我才能去看他。

中午的时候,想着都用午膳了,我就急急地朝梨花宫去。

那湖边,还是热火朝天的起着宫殿。

抬木的,挑水的,什么人都有,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我是不敢走大路啊,真怕遇上什么人来着,从那里走,难免会遇到好多人来往,我再回转过来,就是梨花宫了。

转了一个大圈,也就不怕遇上什么麻烦了。

有人拍拍我的肩:“让一让,你一个宫女跑这来干什么?”

这声音,我吓了一跳,那般的熟啊。

还是淡淡的药香,还是暖暖的大手。我回转过头,看到一张脸,可不像是上官雩,那眼神,却又是他。

他低声地说:“别说话,往花那边走。”

我轻走了进去,紧紧地抓着手心。眼里生出一些迷糊的东西来,氤氤之气让眸子变得湿湿的。

这里和梨花宫相隔着的是一片林海,不知名的粉色小花开满了枝头。如海一般,风一吹,大片大片地轻摇着。

长得甚是茂盛,过了花海,是梨香的梨花宫。

然后,有御林军把守着,就像是冷宫一样。里面的人不能出去,宫女和公公倒是可以进来。是防着这里的人,进到后宫里去去作乱,惊吓了妃子们。

我一转,马上就让他抱个结实,低志地叫:“初雪,我就知道,你会到这里来。”

我用力地抱着他,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了。

揽着我的肩,进入那花林深处,他轻抬起我的头:“怎么就哭了呢?”

他轻柔地拭着我的泪,软软地说:“傻丫头,看到我,你不高兴吗?我可是在这里,天天就站得高高的望,看能不能看到你?你要看梨香,你不想惹事,你会走这里的,等了那么多天,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是上官雩吗?”我轻累地问着,手指却是不放开,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你说呢?那说一句暗语行不行,你看着不像,你心里感觉就是我,那我就说上一句吧,在秦淮乖乖待着,等我来娶你。”

这不是上官雩还有谁呢?我双手捂着脸,觉得好丢脸啊,我竟然哭得这么难看。

“是我呢,小笨蛋,就是我呢,这脸上,弄了些东西,所以不会让人认出来啊。别哭了,我抓你,不是把你抓进来弄哭的。”他似是无奈的呻吟。

我破涕一笑,双眼仰视着他,这是上官雩啊,心心念念的上官雩,我日夜思念的上官雩,就站在我的面前,天啊,他还越是够大的胆子,居然在皇宫里出现。

我四处看着,紧张兮兮的:“天啊,你快点出去啊。”

他笑着坐下,拉下我:“别急,这才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我还能看到你,那日,不曾告诉你我要离开,我是怕你担心来着。”

我气恼地一捶他:“你不说,我就不担心了吗?”

他抓信我的手,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你会担心,我很开心。”

“你好可恶,我真的担心及了,还跟我这样说。”

他笑得轻松,让那平淡无奇的脸,也变得出色起来:“初雪,我想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把我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委屈都打得无影无踪。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得我眼眶都微湿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就印下一吻:“可真是想极你了。”

我脸红起来,推着他:“别这样,上官。”

“害羞了,倪初雪也是会怕羞的,怕什么呢?初雪,我要娶你的,再过份一些,你是不是流鼻血呢?”

“你怎么越来越可恶了呢?一见面就想着占我的便宜,你不是有一个公主娘子吗?”心里酸啊,我也是女子啊,我也心里难受。

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人,我还没有宽怀到也是当风吹过一样,平静无波。

他无奈地说:“那事,唉,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初雪,我会反抗到底的。”

我依在他的身边,小声地说:“上官,会不会太累。”

“会。”他直接地说。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满是笑:“在这里还真是累。吃不好,睡不好。”

“这是给你的磨练啊,窜这宫里来做苦工,也只有你才会想得出来了。”

“我还不是,想见到你。”

我笑“你少贫嘴了,你是想着躲开公主。”

“好吧,也有。”他感叹,细细地摸着我的脸:“你可曾想过我。”

我憋得脸红红的:“不想。”

“爱骗人的丫头,你的眼里,就写满了相思,初雪啊,我也是初尝情意,我不知道怎么才会让你死心塌地只想我。你身边的男人,都太优秀了,让我也开始担忧起来了。”

他忧心忡忡一般,一手交握着我的手,十指交缠着。

我不满:“哪有,你不要胡说。”

“初雪,我岂是胡说,太子,林珣,七皇子,不都是吗?”他眼神直视着我,让我无从闪躲着。

“哪有啊,他们都是朋友。”

“男女之间,不是情人,也不会是这么好的朋友的,你不懂男人的心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不会的。他们都是很好的朋友,不能乱说的。”

“哼,什么朋友?如果不是想利用你,或是看上你,怎么会成为朋友,初雪,你虽然长得不漂亮,可是你有你独特的美丽,你执着的时候,你认真的时候,你调皮的时候,都是可爱极了,美丽极了。懂吗?”

我摇头:“不懂。”

“男人如果不是贪图女人的身子,就是有什么利用,那就是喜欢,皇室的喜欢,倪初雪,你可得小心着,免得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上官,你说得我一头雾水的了。”我摇着头,觉得他说得有些晕。

大概我还没有从他的出现惊喜中,清醒过来吧。

他手摸着我的发:“初雪,你还小着呢?好些事,你也不清楚。”

我仰起头,心里有些感动,我是姐姐,爹爹病了,妹妹又是这般,都想着倪初雪也这么大了,是得挑着担子了。

可是,他说,我还小。我也希望我的路,有人指点着。

可以平坦些,我并不喜欢大起大落的。

他脸上好些的灰尘和斑斑的汗渍,都是冷冬了,还热成这样,必是很累吧。

我拿出帕子,伸长了手擦着他脸上的汗。

他抻出手抱住我的腰,皱着眉头:“我的倪初雪,怎么又瘦了呢?是真的很想我了。”

“上官,你可恨。”用力地戳着他的额头。

他轻松地笑:“除了你可恶,你可恨,你能不能骂点别的。”

我快活地捏着他的鼻子:“你好可恶啊,为什么你总是欺负我。”

“喜欢你,才欺负你的。”他拉下我的手,提着我的腰让我坐在草地上:“不管你懂不懂,无论如何,你不能这般戳一个男人的脸,这可是危险的诱惑和挑战。”

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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